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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永梦♀】never ending,2

[db:作者] 2025-08-07 22:59 5hhhhh 3420 ℃

生产后的涨奶和漏尿都给她带来了相当大的困扰,为此好长一段时间她都没去学校。如今她被反绑在车的后座动弹不得。但由于几个小时前摄入了太多的水分,膀胱胀胀的痛的难受,她心中屈辱,即使再不愿也不可能放任自己就尿在车的座椅上。

“那个……”

永梦开口,前面人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直起身来,转头望着她。隔着面罩,永梦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周围凝滞的气压,以及露出来的通红的眼睛。

“我想上厕所……”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永梦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索性直接说了出来。那人没有反应,只是沉默着盯着女孩的眼睛,似乎想通过一些细微的表情来判断她是否说谎。

“我没骗你。”永梦补充道,“我之前水喝太多了。”她急于证明自己,语气便显得急促,脸也因为生理反应而涨的通红。

镜飞彩审视了她片刻,冷然道,“这附近没有厕所,先忍着。”说完便重新发动了车子,打算找一个最近的公厕。

“不行……”永梦声音软软的,带着不易察觉的羞耻,她一边说一边在座椅上磨蹭了两下,想竭力忍住汹涌的尿意。

镜飞彩见她脸色酡红,小腿一直在发颤,不像是骗人的样子。最后只得叹了口气,认命地去后座将永梦抱了出来。

这是一条布满泥泞,并不平整的小路。在五千米外的新公路修好后,这条老路便基本荒废了。此刻约是半夜,周围一片寂静只能隐约听到虫鸣。几千米外偶尔有车会开过,带来一点呼啸的风声和刺目的亮光。

镜飞彩将她抱到田地里,前方有一些树丛能挡住她的身体,放下来时,他还是用一只手扼住了永梦纤细的脖颈,冷冷威胁道,“不要大声喊叫。”

他的手掌很大,单手就能环住永梦大半圈脖颈,一用力就能将其折断。永梦也不傻,现在呼救除了激怒绑匪以外,几乎没有任何好出,便乖巧的点了点头。

镜飞彩将她放好后,便抬脚准备回避。

“额……哪个。”

“又怎么了?”他刚从兜里掏出烟,准备点燃,本就心烦,此刻又突然被打断,心情算不得好。

“你不把绳子解开,我怎么上厕所。”

令人窒息的沉默又重新横亘在两人中间。镜飞彩的表情变了几瞬,他不放心将绳索解开,但如果不解开……

十多秒后,他重新把永梦抱了起来,这次的动作要粗鲁许多。虽然是权宜之计,但镜飞彩心里还是有些尴尬。

“抱歉。”他轻咳了一声,随后伸手想要将永梦的丝袜扯下来。黑色丝袜是学校发的,可能有防痴汉的功能吧,质量很好而且不太好脱。镜飞彩用力往下拉了两把,才刚刚将其拉到大腿根,便没了耐心。反正宝生永梦也穿着裙子,他索性直接用力将丝袜给扯破,然后顺着扯开的口子一点点下拉,原本完整的丝袜被扯着一条一条,但仍然顽强的贴在永梦的腿上。他端详了两秒,又伸手去撕扯丝袜的裆部。他的手刚一碰过去,之前一直很安静的永梦突然在怀里挣扎起来。镜飞彩吓了一跳,一时不察,差点就松手将永梦摔了下去。

“你干嘛,想找死吗?”他心头火起,呼吸也急促起来。永梦呜咽了一声,没说话,黑暗之中她将脑袋埋在镜飞彩的胸膛里,让男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镜飞彩又重新伸手去扯,这次永梦没有挣扎。指尖传来湿润的触感,他愣了一秒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心里也觉得尴尬,索性装作一无所知继续将丝袜的裆部撕开一个大口,再用力一拉,终于将其从永梦的胯部扯了下来。

然后是内裤。

镜飞彩其实算是个传统的人,虽然有未婚妻,但因为过去工作很忙,连约会都少更遑论进一步接触。他别开眼睛,用手指勾住内裤的一角将其往下拖。这项动作进行的比较缓慢,虽然看不见,但手指一触上时,镜飞彩便反应过来永梦穿的内裤并不是女高中生们常穿的棉布质地,而是蕾丝。蕾丝内裤确实轻薄性感,却完全不舒适。此刻因为小而窄的裆部也被不知名的液体浸湿,那片地方缩成细细长长的一团,直接陷进了永梦的两片肉唇里。

镜飞彩拉着蕾丝向外勾,女孩的穴却湿哒哒的继续往里吸。他只好又用了点力,动作粗暴了些,陷进去的蕾丝边缘又粗又刺刮擦着永梦的花穴,让人感觉又爽又疼。

永梦生产后身体本就敏感,此刻又想要小解,身体根本受不得刺激。她红着眼睛心里想内裤而已有这么难脱吗?甚至怀疑镜飞彩是不是在故意报复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小穴含吞着那块布料,不想让人抽出。

“呜啊……”她的喉咙里又蹦出几声细而软的呻吟,蕾丝布料勾的她小腹处阵阵酸麻,几滴液体顺着她小穴处滴下,黄黄白白的勾成一团,看上去淫靡无比。

有一滴液体溅到了男人的手上,镜飞彩手一抖,像是被烫到一般弹了一下又滞住不动,直到永梦勾起并拢的小腿踢了他,才如梦方醒,这次他整只手掌覆在了内裤上,终于成功将它拖了下来。

镜飞彩原本是想直接抱着永梦,用个小孩把尿的方式解决掉她的生理问题。但如今他大脑有些混乱,刚才脱内裤那段时间不过七八秒钟,却被一点点的拉长,像是变成了十几分钟,一寸寸的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

永梦柔软白嫩的腿,泛着热度的小穴,甜美的呻吟,微微绷紧的腰腹都使得她心潮澎湃,,下身不受控制的勃起。

于是他将永梦放回地上,女孩身体虚软几乎站不住,要半靠在他身上才能勉强立起来。镜飞彩沉默着低下头给她松了松脚踝的绳子,确认她能够蹲着后,便逃也似的从永梦身边避开了。

那条内裤还攥在他的手心里,上面又湿又黏还散发着淡淡的腥膻味道。镜飞彩作为医生自然清楚这股味道代表着什么,淫水和尿液混合在一起。他原本和他的同僚们一样都有着轻微的洁癖,如今拽着这玩意儿也暂时忘了自己的心理疾病,只觉得烫手。

他红着脸不知道如何处理,如果扔了,这荒郊野岭也不可能再给她找一条女士内裤出来,不扔,他等会儿还得帮永梦穿上去,再者,这内裤确实被弄脏了,重新穿上也不好。

后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镜飞彩本快要抓到一些头绪又被水声打断,他不受控制的想,永梦现在正蹲在身后的草丛旁,虽然绳子已经被他拉的很开了,但也只是能保证她可以站立,如果想要不溅到身上,永梦肯定努力的想要将双腿岔开,再岔开一些。在这种野外公然小解,对于现代社会的文明人无疑也是一冲耻辱。她现在必然满脸都是晕开的红色,咬着牙,摒弃掉部分道德,才能坦然地进行着这一切。或许还是一边尿,一边小声的啜泣着。只是啜泣声被水声掩盖不见了而已。

烟不知不觉就已经烧到末端,通红的火星狠狠地灼伤了镜飞彩的指腹。他皱起眉头将烟头扔下再踩熄,理智回笼,他开始厌恶这样的自己,把那些旖旎的画面摒开。他将掌心里的内裤扔在了地上,翘起的阴茎也渐渐软了下来。

血液重新回到大脑,他开始思考15岁的宝生永梦为什么身体会这么敏感,轻轻一蹭就会有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来,更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出现漏尿的情况。他拧紧眉,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不太简单。

另一边的永梦并没有像镜飞彩所想象的那般羞耻到哭泣,但也没好到哪里去。这周围实在是太安静,她刚刚尿出来的一瞬间,背浮起一层寒意,像是有一层细密的针在戳着她的每一个毛孔。

水声太过明显,即使镜飞彩已经走到一旁抽烟,她依然无法摆脱掉那种被人视奸着的感觉。结束了好一会儿,镜飞彩才踩灭了烟从远处走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包纸,一瓶水,是刚才去车上拿的。他走到女孩身前,伸手拽起她的手臂朝旁边拖了几步,又拧开水瓶,一只手将永梦的制服裙撩起,另一只手拿着瓶子朝她的阴道处一浇,本来只是微湿的大腿内侧立马就被浇的湿淋淋的,淡色的毛卷成一团,露出下面可爱的肉粉色花朵。冷水刺的永梦下意识蜷曲双腿,矿泉水便顺着她的大腿根直接落在了草地里,没有润湿脚踝。

清洗好后,镜飞彩抽出一张纸巾,大概替永梦擦了擦。纸巾相当柔软,只是男人的动作太过粗鲁,他大概想赶紧擦完将手抽开,每一次都很用力刮擦到一大片,没两下,小穴就被擦红了,嫩粉色的肉唇颤颤巍巍的抖着,花心吐出几滴露把纸巾润湿,软成一团萎靡在镜飞彩的手心里,没法擦了。

“啧。”他低骂一声,讶异于宝生永梦的淫荡。只是被人隔着纸巾摸两下都能泄出这么多淫水来。他恶狠狠地想,这下好了,全部白擦。

永梦这时伸手推了推他的臂膀,“不用擦……”,她垂着脑袋,耳尖还有点红,结结巴巴道,“把我的内裤还给我吧。”

镜飞彩意味不明的笑了下,眼里带着些微嘲弄,“你的内裤?。”他冷笑一声,“它已经脏的都穿不了。全部被你骚穴溢出来的液体打湿了。”

这话说的便过分了,永梦一下僵住身子,不知如何回复。

再重新擦拭之前,男人的掌心先覆在了永梦的穴口,微微张阖的肉花被带着热气的大手盖住,永梦扭着腰想向后退一步。然后一巴掌便直接扇在她的嫩穴上,腿一软,永梦直直跪了下去。男人用的劲儿很大,小逼立马充血肿了起来。

永梦之前危机感一直不强,后面猜到这人是镜飞彩后更是放下戒心。如今突然被掌掴,还是如此下流的地方,她心中的不安立刻就高到极点,腿上的绳子被放松,永梦此时也没什么理智,转身就想离眼前的男人再远些。

要站起来还是难,尤其是她的长裙还瘫在大腿处,她刚微微站起,才迈动一步便被裙子绊住,重新摔倒地上,她又膝行两步,白皙的下盖压在翠绿的青草上,榨处淡绿色的汁液。第三步时,她被人握住了脚踝拖了回去。

那双手又覆盖在了她的下体。永梦闭着眼睛恐惧的泪珠顺着眼角滚下,身体紧绷着等待下一秒的凌迟,只是预想中的痛苦迟迟没有到来。她忍不住睁开一只眼,想要回头看看。转身的瞬间,阴蒂被男人的拇指和中指捏住,狠狠一捻,永梦的双腿立马像过电般抽动一瞬,喉咙里面发出一声娇甜的长吟,欢愉里带着痛苦。

檀黎斗这段时间一直很忙,她的身体便也旷了些时日。这几年她被檀黎斗调教着,本就要敏感多情些。如今阴蒂被镜飞彩拽在手心里搓圆揉扁,一会儿拉长,一会又狠狠的按回去,全程还用力的掐揉着。永梦当然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她小嘴张开,舌尖微吐,喉咙里的呻吟几乎没停过,时而短促,时而悠长,一声声都又又甜又软。她一开始还是理智占上风,说了几句不要,后面眼尾上翻,舌头吐出来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原本扭着要躲的腰也变成了迎合,湿软的小穴直往镜飞彩的手里坐,还无师自通的往他带着薄茧的指腹上蹭。

永梦眼尾晕开,身体软成一滩,泛着潋滟的红色,窝在男人的怀里。镜飞彩捏的很,她水也流的凶,湿湿黏黏的像是给外科医生洗了个手。

镜飞彩刚软不久的鸡巴又重新硬了起来,绷在西装裤里好不难受。有一瞬间他确实想直接扯开拉链,扶着性器肏进少女软嫩的阴道里。这里偏僻又荒凉,没有人更没有便利店,他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带套,直接用无套的鸡巴把她的子宫操开,再把浓稠的精液全都灌在里面。他刚才听着永梦小解,其实自己也有了些微尿意,又做不到幕天席地的直接解决。但现在有个现成的“容器”摆在他的眼前,他射完精之后可以不退出来,继续塞在她的小腹里,直到将最后一滴液体排干,再撤出她抽搐的身体,或许还会牵连出一团黄黄白白的液体。她的小腹或许会涨成怀胎七八月的模样,十五岁的少女却要过早的感受怀孕的体验,多可怜呀。她也没有内裤,接下来只能被绑好双手双脚扔在车后座上,每次车一颠簸,永梦就会皱着眉头娇哼,同时一小波液体会从她的肚子里流出,一直循环往复直到她的小腹重新变平。

不,或许说镜飞彩不会再将她放在自己的车后座。为了不被檀黎斗察觉,他特意去租了一辆车来完成这次绑架。永梦被尿液和精液搞得那么脏,自然失去了像人一样坐在车后座的可能,他会把她关在狭小的后备箱里,迎着她绝望的眼神合上箱门,强迫她蜷缩在狭小的空间,在漫长的路程里让她陷入未知茫然的恐惧……

然后……然后要做什么,镜飞彩也不太清楚。

他想,檀黎斗绑架了他的未婚妻,那他操开他的妹妹应该也不算过分。

他没有再动作,眼神却彻底沉了下来,疯狂的神色时不时闪过。阴茎已经被狂乱的幻想刺激到流水,永梦扶着他的胸膛,正小口的喘息着,全然不知将要面临的危险。

镜飞彩抱着永梦,两人沉默地坐在地上一时都没有说话,他的手按住女孩的腰,太过于用力甚至捏出了一道淤痕。永梦小声呼疼,他才缓缓松了手。那些复杂疯狂的神色,最终还是从他的眼里褪去。

镜飞彩不是什么圣人,只是残存的良知还是让他对未成年的少女出手。

他用纸将她湿漉漉的小穴擦拭干净,手还是有些抖,手腕上的青筋都凸起了一个明显的幅度,衬着他冷白色的皮肤显得分外狰狞。擦完后,他将永梦的裙子扯了下来盖住下身,做完这一切才抱起她向车内走去。

将她放进车后座时,由于动作粗鲁,女孩的衬衫向前卷起一截。镜飞彩伸手想给她拉下来,前座昏暗的灯光洒在永梦的身体上,照出的伤疤直接让他僵住半空。

这道刀疤无论是位置还是形状都太让人遐想,更何况镜飞彩还是医生。他只用了一秒钟就判断出这应该是剖腹产形成的刀口,那之前永梦为什么会漏尿便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但是宝生永梦才十五岁,为什么会怀孕,怀的又是谁的孩子,又为什么会生下来。他下意识就想檀黎斗会知道吗?在他眼里,檀黎斗并不会允许自己妹妹做如此出格的事。当然并不是因为出格,而是他不允许任何事物脱离自己的控制。

如果檀黎斗不想,那宝生永梦有一万个胆子都不可能这么做,因为她做不到。更何况镜飞彩和永梦也算是半个朋友,他自认对这个女孩还是有了解的,她并不是如此放浪的人。

那推断下来只有一个令人胆寒的可能。

仰头躺在车上的永梦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瘫在座椅上没办法随便移动,眼里除了车顶以外什么也看不见。镜飞彩突然不说话,也不动作,永梦心里不安,正打算开口询问时,就感觉到男人的手抚上自己小腹的伤口。

他沉默着一遍遍轻抚那道刀口,像是什么偏执狂一直在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永梦被他摸的不安极了,鸡皮疙瘩顺着小臂往上钻。再加上同一个位置被摩擦久了,总归很怪异,便忍不住开口,“别弄了。”

镜飞彩的动作确实停了下来,几秒后他退出车后座,重新走回驾驶位发动了汽车。

他带着永梦从一开始便没打算去住酒店,又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处偏僻的别墅,周围几百米内都没有其他房屋,确实是一个极佳的藏人之地。

他停好车,抱着永梦来到二楼左边的一个房间,女孩还在断断续续的睡着,被人抱起来时也只是懒懒抬起眼皮,很快又重新合上,大抵也是清楚自己没有生命危险的。

房间是黑白设计,也没有窗户,明明空间很大却因为厚重的设计硬生生的显得逼仄很多,给人带来压抑之感。

床铺很软,永梦小小的身体陷进软绵绵的被子里,她下意识蹭了蹭枕头,露出了一个安心的表情。

她睡着了,镜飞彩撤下面具露出英俊的脸庞,他的眼底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几个小时前的挣扎和不可置信或多或少的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

他盯着永梦的睡颜看了会儿,女孩睡着的时候很乖,几乎不会转身,肉肉的嘴唇里偶尔吐出几句呓语。镜飞彩冷硬的面容软化下来,他戳了戳永梦的面颊,感受着指尖温热的触感,发了会儿呆,才开始去解她手上和脚踝处的绳子。

勒了几个小时,皮肤已经陷下去,布满了一道道青紫的痕迹。他自然觉得愧疚,联想到女孩小腹处的痕迹,他不难想象檀黎斗对她做了什么。这种违逆伦理的事,摊在别人身上或许会多加思索,对于檀黎斗这种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则是想到什么可能就直接做了。

镜飞彩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勉强能算是一个冷冰冰的好人,此生做的最出格的事就是为了救未婚妻绑架了宝生永梦。

说来他和宝生永梦之所以相识,还是由檀黎斗介绍。那天医院里,檀黎斗搂着永梦和他碰在一起。他和檀黎斗虽然认识多年,关系却一直很差,原本想装作没看见直接走过去,檀黎斗却叫住了他。

他和镜飞彩聊天时,手还没个正形的在身旁的女孩上摸来摸去,那女孩被他摸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这是医院又不是ktv,镜飞彩皱起眉正打算制止他的行为时,檀黎斗似乎才后知后觉的把怀里的女孩,向前推了推。

“忘了给你介绍,她叫宝生永梦,是我妹妹。”

“?”

镜飞彩倒也不清楚檀黎斗的母亲什么时候又生了个女儿,他也不是关心别人家事的性格,只随意点了点头,心想如果是妹妹的话,这些亲昵的举动倒是可以说得通,不过还是有些恶心。他不喜欢檀黎斗,连带对这女孩也没多少好感。那个叫做宝生永梦的女孩,一直怯生生的低着头,眼尾垂着看上去兴致不高,性格也似乎内向,只轻声叫了一句,镜医生。

三人也更多的话想说,檀黎斗搂着妹妹走远了。镜飞彩向前走了几步,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看两人的背影,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那天忙完后他难得没有直接下班,手机有百濑小姬发来的短信,问他是不是已经下班了。她已经到约好的地方等着了。镜飞彩原本已经合上了办公室的门,走出两步后又忍不住返了回去。

他敲了敲总台的桌子,对着昏昏欲睡的护士说了句,“可以帮我查个人吗?”护士的动作很快,大概是摸鱼被院长儿子发现后的补偿心理,还没过三十秒,宝生永梦的病历就显示在了屏幕上。

女孩的证件照和她本人一样看上去没什么精神,脸圆圆的很可爱,笑容却很勉强。他的视线瞟到一侧的年龄,13岁。

这个年龄让他惊讶,女孩虽然身材瘦小,但看上去却不像十三四岁,有种超乎年龄的成熟,他以为这至少是个高中生。

病历下方写了入院的原因,失眠,营养不良。入睡困难倒是青少年常见的问题,但是营养不良……以檀黎斗家的财力为什么会养出一个营养不良的小孩儿来。

他指尖戳着电脑屏幕,用了点劲儿。护士搞不懂刚回来的外科医生为什么会关心一个小女孩,她思索片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偷偷说了一句,“其实在精神科看睡眠障碍的时候,R医生也在场呢。”

R医生是精神卫生中心的大牛,连镜飞彩也听说过他的名字。

“R医生觉得小女孩好像有其他心理问题。”

“他说,女孩每回答一个问题都要转头看他哥哥的表情,并且一直出现抠手指,抓头发,咬唇的动作,整个人看上去很焦躁。”

“R医生当时想叫女孩哥哥出去,因为怀疑女孩哥哥对她可能进行了某种精神控制,听上去很离谱吧,像小说一样。”

“原本他还担心女孩哥哥不同意,但没想到男生犹豫都没犹豫,直接就点头了。倒是女孩突然就脸色惨白,拉着她哥哥的手死活不放,一直说不要,还出现呼吸过快,心跳加速的迹象,手也在疯狂发抖,把当时在场的人全都吓了一跳呢。”

“她哥哥只好安抚地搂着她,特别温柔的向周围人为妹妹的失态道歉。”

“感觉是个被妹妹绑架了人生的哥哥呢,据说还是知名公司的社长,啊真羡慕这个女孩。”

“是吗?”,镜飞彩低低问了一句,声音很小。旁边的护士没听清楚,啊了一声反问他。他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此时的手机又振动一下,打算了他原本要说的话。

他划开屏幕,是百濑小姬发来的消息,问他今天是不是很忙,如果很忙的话就暂时不约了,下次再约会也是可以的。

刚回国的这段时间,他忙着规整各种事情和小姬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想到总是温柔体贴的女友,他内心也不忍让女友的期望落空。

“算了,没什么。”他冲护士摇了摇头,“等会记得关一下电源,我先下班了。”

后来他和宝生永梦还接触过好几次,准确来说当檀黎斗上班不在她身边时,女孩就爱跑过来找他,她总是叫他镜医生,听到周围的护士吹他天才外科医生的名号时,她也会跟着做出哇的惊叹样,说镜医生真的好厉害。

因为她常来,又不害怕镜飞彩的冷言冷语,两人的关系甚至有一段时间称得上不错。永梦总是笑眯眯,带着点仰慕的对镜飞彩说,“镜医生真的很厉害,我以后也想当一名医生。”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百濑小姬也在他两旁边,女孩偶尔会带着便当来看她的男朋友。

“那永梦可要好好加油。”百濑小姬鼓励似地摸了摸永梦的头发,她把这个小女孩当做妹妹看待,又冲着一旁的镜飞彩喊道,“飞彩偶尔也可以指导指导永梦嘛。”

镜飞彩看着桌上的病历,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们,“我很忙。”

他确实很忙,宝生永梦也是。所以这份友谊并没有维持太久,在永梦出院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机会见过。他后来去参加过一次檀家举办的宴会,即使一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他还是去了。

檀黎斗身边孤零零的,并没有携带女伴出席。他看着檀黎斗游刃有余的在众人面前周旋着,而他面色不好,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基本没有人敢来触他的眉头。他喝了几杯酒,有点烦躁地拉住某个眼熟的人,问他,“檀黎斗不带他的妹妹过来吗?”

那人突然被拽住,先是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酒撒了,正想骂一句,看到拉住他的人是镜飞彩后又硬生生转成一个谄媚的笑容,“好像没有听说过檀社长有妹妹呢。”

和宝生永梦的再一次见面是两年后在医院,那时他和百濑小姬已经订婚。某天他下楼时看着檀黎斗搂着永梦匆匆在三楼的过道处走过,他看到他两的一瞬间,宝生永梦应该也似有所感,抬头朝他望了过来。两人的视线有一瞬间的交汇,镜飞彩原本都做好了和她打招呼的准备,却没想到女孩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匆匆低下头跟着檀黎斗走远了。

他停在三楼拐角处,抬头望着上面悬挂的牌子,上面写着精神科,五官科,产科和一些其他科室,包含着各种千奇百怪的病。

当晚他又皱着眉头找人查宝生永梦的入院手续,这次却无论如何都查不到蛛丝马迹了。

算了。反正她也当不认识自己。他又何必管这些闲事,更何况要准备婚礼,他多的是其他事情要忙。

于是他们再无别的交集,直到这一次他绑架了宝生永梦。

永梦这一夜的睡眠被分割成无数个小部分,所以当她再一次醒来时,脑袋依然在因睡眠质量差发出阵阵嗡鸣。她苦着脸揉了揉眉心,看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以及上面缀着的水晶吊灯,记忆渐渐回笼。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她确实是渴了,睡一觉后也忘了自己的手腕昨夜被绳索紧缚过,此刻正酸软无力,她的几根手指刚刚抓起杯壁,下一秒手就不受控的松了力度,玻璃杯落在木地板上应声而碎,水洒了一地。

“嘶。”一块飞溅的玻璃正好割过小腿,永梦吃痛的咬唇,踢开裙摆一看,果然腿上被刮了一道浅浅的口,几滴血珠顺着腿流了下去。

房间的隔音应该还不错,至少杯子摔碎后的五六分钟都没有惊动其他人,也可能是镜飞彩此刻已经不在屋内。永梦左手扶着床沿,一双雪白的裸足小心避开地上的碎片,轻轻地踩在没有被水淋湿的地方。

刚走几步她便忍不住小声哼唧起来,脚踝实在肿痛,只好又坐回了床上,翘起一只脚,伸出手去揉弄。她年龄不大,骨架天生又小,脚看起来也小小的,脚腹白里透粉,十只脚趾圆润可爱,对照起开,皓白脚腕上几道暗青色则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房间里没有窗户,所有的光源都来自于顶上的水晶吊灯,四面墙壁也是一片纯白,不带任何装饰,更没有钟,无法判断时间。房门在屋的最右侧,是一道涂着白漆的木门,明明是常见的款式,不知为何看起来就是有种违和感。永梦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门光秃秃的一片,没有把手。

这也意味着门要从内部打开是不可能的,所以镜飞彩才放心将她一个人放在这里。永梦咬了咬指尖,大脑飞快的思索着离开的方法。突然左胸传来一股熟悉的酸胀感,她低下头,发现白色的校服胸口已经浸染上了一片不明显的水迹。

镜飞彩在开门之前其实犹豫了很久,他像是一座呆立在原地的俊美石像,面色不虞,紧蹙起英挺的眉,刘海也全然耷拉下来,明明只是一两天没有打理却像是忽然间长长一般,在鼻尖投出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

这一整晚他都没有闭眼睡过,困倦却没有占领他的身体,正相反,由于做了太多荒唐事,他大脑正极度亢奋,身体里流动着的每一滴血液好像都在和理智叫嚣。

他手里拧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放着涂抹伤口的软膏。永梦睡着以后,他驱车去最近的药店买下了这些东西。开回别墅的时候,朝阳正好在天幕的尽头冉冉升起,整个世界被渡上一层朦胧的金黄。他捏紧方向盘决定等永梦醒来后便放她离开。他和檀黎斗的恩怨不应该再牵扯到无辜的人。

那扇门被打开了,塑料袋缓缓垂落在地上,几管药膏咕噜咕噜地从袋子里滚了出来,在床脚被抵住不再移动。

屋内的空调被设定在了25°,一个盖着厚厚的被子刚好合适,掀开被子就会全身发凉的温度,屋内的空气却像是裹了糖丝般粘稠的吓人。

宝生永梦的整个身体都压在白色的绒被上,制服被她一只手高高撩起,棕色的领巾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细瘦的腰线以及左侧胸乳全然袒露了出来。

她秀气的眉毛整个挤在了一起,眼睛半眯,嘴角下垂到一个不悦的弧度,像是在承受某种痛苦。明明没有盖被子,她却似乎感觉不到空调的冷意,一滴汗从她的眉峰淌到鼻尖,又从鼻尖滴落到嘴侧。

镜飞彩记得昨天他把人迷晕后,绳缚时,胳膊曾不小心划过少女的胸乳,绳子将女孩身体的几个部位凹的明显,他那时尴尬中带着羞赧,匆匆别开眼,退出去不再看,但印象中女孩的胸乳并不是十分傲人的尺寸。

此刻永梦绷紧了整个腰身,整个胸部被她高高抬起。原本少女软嫩的鸽乳,涨奶后却肿了一圈。孕后身体的激素发生变化,永梦的乳晕依然是淡淡的粉色,范围却比以前晕的更远,乳尖则因为尝尝被人舔舐,堕成了一种深粉色,甚至尖端处都沉淀成了暗紫。

她此时此刻正笨拙的用手套弄着左边的乳房,她右手撩着衣服,只有左手得空,动作看起来十分别扭,尤其是她过去没有自己将奶挤出来的经验,此刻只能胡乱揉弄。永梦手很小,根本包不住整个乳房,揉到了右边就顾不上左边,揉着外圈乳肉就顾不到奶头。揉着揉着,反而越揉越疼,奶水全部被她推到了上侧,又堵在乳孔里喷不出来,只有偶尔几滴奶水能从那深粉色的奶头里溢出。

永梦之前哪里尝过涨奶的痛苦,过去的一两个月,她一直认为帕拉德在吃奶时不分轻重的啃咬是最难受的事,那时的她最怕喂奶,粉嫩的乳头上到处都是帕拉德小尖牙咬出来的伤口,看上去好不可怜。虽然檀黎斗也说过,这家伙没有母乳喂养的必要吧。但是永梦那源源不断的可以称之为母爱的东西,总得找个地方排解。喂奶的时候,看到小家伙安心的吸着奶水,她的心里也会有种甜蜜的幸福感。所以即使被帕拉德咬的眼泪汪汪,她也从来没停止过母乳喂养。现在好不容易结了层薄茧,喂奶时不疼了,又偏偏撞上了涨奶,她恨不得现在有个人能伏在她胸前,替她将里面饱胀的乳水全部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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