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离歌,1

[db:作者] 2025-08-07 22:58 5hhhhh 6750 ℃

  01

  今天真好。

  连绵一个多月的阴雨终于停了。遮天的乌云镶着金边,不情不愿地挪走,给太阳让出位置。院中的花草抖落掉身上沉重的雨珠,恣意舒展,享受着久违的阳光。

  这是宫殿中最幽深的一间小院,是离歌公主的闺房。

  美好的早晨。像往常一样,一群宫中的侍女有说有笑,簇拥着走进屋子,把离歌从床上拉起,服侍她到浴室。

  水温也正好。水面上飘着一层厚厚的花瓣,整个浴室都充满了花香。

  等到离歌沐浴完,她的身体也被浸得香香的。

  侍女们一边为她擦干身体,一边直言不讳地嫉妒她的青春与美丽。

  她们都熟知公主的性情。离歌果然被逗得喜笑颜开,从抽屉中拿出几个银钱,赏给大家。

  侍女们与离歌说笑打趣着,给她穿上一身淡雅的白衣,梳起云鬓,抹上淡淡的脂粉,抹上殷红的唇膏。

  她脸颊如白玉,红唇如玫瑰。

  今天的赏钱特别多。侍女们千恩万谢,退出了房间。

  屋中骤然寂静。

  座钟滴答着。一切都已凝固静止,只有钟摆在晃动。

  她凝视着镜子,看着镜中的另一个离歌。

  她的笑容早已消失,眼神漆黑,黑得可怕。

  今天……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门又开了。是送饭的王阿婆。

  王阿婆端着餐盘,把饭菜摆在桌上。苍老干枯的手颤抖着,几乎已端不稳手中的饭菜。

  “公主……今天的……早饭,请您……享用……”

  王阿婆的声音在颤抖。

  离歌回过身,坐在桌旁。

  “哈哈,今天的早饭还真丰盛呢,比昨天多了三个菜,还有我最喜欢吃的鸡蛋糕。”

  离歌拿起碗筷,自顾自地吃着。

  “很好。今天他们总算安排了一个手艺好的厨子。”

  王阿婆突然跪下。

  “公主,他们……今天……要把你给处死了!”

  王阿婆扑倒在地,泣不成声。

  离歌放下筷子,看着面前这个为她而痛哭的老妇人。

  她凄然一笑。

  “其实我早已知道,终于会有这么一天。而且我还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式对待我。”

  她说得淡定、从容,丝毫没有慌乱和不安。

  王阿婆呆住。她忽然站起身,在房中四处搜索着,从梳妆台摸出一把剪刀,紧紧攥在手中。

  “公主,你快跑,我来跟他们拼命!”

  离歌摇头。她伸出手,从发髻上取下一根金簪。金簪上刻着精细繁复的花纹,柄上还镶嵌着一颗鲜红的宝石。

  “这几天谢谢你的照顾,我们就要分别了,这个送给你留个纪念吧。”

  王阿婆后退了两步。“不,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

  离歌微笑。

  “如果你不拿,那么迟早会落入他们的手中,所以还是送给你比较好。”

  王阿婆紧握剪刀的双手缓缓放松。她虔诚地跪下,双手接过。

  她没有感谢,只是哭泣。

  “公主,我虽然是跟他们一起来的,但我心里明白,你是个好孩子,是仙女,是活菩萨……

  她双手合十,面朝西方,似在祈祷。

  “佛祖保佑,你这辈子历了劫,下辈子一定能投胎到好人家,荣华富贵,多生几个孩子……

  她口中的话语已唔哝不清。

  02

  王阿婆走了。于是离歌继续享用她的早饭。

  今天是个好日子。好日子,就应该多吃点。

  “咚——咚——咚”

  门口一阵厚重的脚步声。离歌知道,是他来了。

  韩又林还是穿着那双硬底长马靴,头戴红缨飞碟盔,身穿一件猩红色的紧身马甲,交叉斜挎着两条白色皮带,左边挂着一把绣春刀,右边别着一把装填好的手枪。

  他不喜欢穿那件兽纹圆领的长袍,因为他觉得那种官服既陈腐又呆板。所以他几乎总是戎装在身。

  这一个多月,每天他都来看望离歌。

  今天他也来了。

  韩又林在桌前站定,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离歌吃饭、喝粥。

  于是离歌也不理他,静静地把饭吃完、把粥喝净。

  直到看着离歌吃完了饭,对着镜子补一下妆,他才伸出手。

  里面是一张握得皱巴巴的纸。

  韩又林把纸展开,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

  “离歌,你听好,今天接到首辅大人的批文,决定把你处死。”

  离歌淡然一笑。这早已是意料之中。

  一个亡国的公主,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的死刑是……”

  韩又林看着离歌,嘴唇微动,迟迟没有讲出那两个字。

  离歌在笑。

  “不就是凌迟而已!有什么遮遮掩掩的,我早已知道!”

  “啊?”韩又林愕然。他不知道离歌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

  “我还知道,跟随批文一起来的,还有东厂的刘公公。”

  “这你也知道?”韩又林皱眉,凝视着离歌。

  “看来你的消息很灵通。”韩又林轻叹一声,“那你也应该知道,刘公公的手段是多么毒辣残忍,由他来给你行刑,你可有得受了……

  “而且,刘公公位列东厂,乃是御前亲信,我虽然是个都指挥使,但在行刑方面都得听他的……

  “所以,今后他要对你做什么,我恐怕也保不了你……

  离歌仔细听完,冷笑道: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的父亲、兄长,我的国家、臣民,早已被你们杀戮殆尽,我还需要你的可怜吗?”

  韩又林面露愧色,转身道:“走吧。”

  03

  离歌走出小屋。

  浓云已完全散去,太阳高高地升起来了。强烈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

  同样刺眼的,还有数十把锋利的刺刀。

  小院已被官军重重包围。他们的皮靴践踏着,把院中的花草碾成泥土。

  众人都在看着她。

  她的纱衣本来就很薄,薄得可以透过光线,清晰地显出身体的轮廓。众人的目光,犹如贪婪的火焰,通过纱衣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院中还摆放着一件奇怪的东西。

  它的造型像一只木头做成的驴,底座上有四个轮子。驴背的鞍座上,两根粗大的木杵斜立着,足有七八寸长、两三寸粗。

  离歌早已听说过,中土有一种惩罚荡妇的刑具叫“木驴”,也大致明白它的原理。可是当这东西真的摆在她面前,她的腿也有点软了。尤其是鞍座上的那两根东西,足足比她的手臂还粗。

  韩又林眉头一皱,怒道:“这东西是怎么回事,是谁弄来的?”

  一名官军上前,怯声道:“回将军,是刘公公交代……”

  “你们是听刘公公还是听我的?把这东西拿走!”

  官军连忙应和着,几个人上前把木驴推走。

  片刻,又牵进来一辆马拉的平板车。车上有一个十字型的木架,架上缠绕着绳索铁链。

  韩又林转向离歌:“公主,请上车吧。”

  离歌看了他一眼。

  “嗯……多谢。”

  离歌款步走上平板车。忽又转向韩又林。

  “需要我脱掉衣服?”

  韩又林抬头:“不,不必了。”

  “谢谢你。”

  离歌伸开双臂,任由官军把她绑在十字架上。绳索勒得很紧,深深地嵌入她的肌肤之中。她的衣服本就很薄,胸前的绳索交叉勒紧,让她的胸部更加凸显。

  绑她的那个官军盯着她的胸部看了一会儿,伸出手,习惯性地想抚摸蹂躏一番。斜眼一瞥,发现韩将军也在看着离歌,连忙把手缩回。

  离歌闭目,努力平静气息。她知道,虽然游街已不必裸体,但凌迟的时候,迟早会被脱掉衣服的。

  捆绑完毕,离歌已经无法动弹丝毫。韩又林围着板车转了一圈,又看了离歌一眼,叹息一声。

  “走吧!”

  04

  官军牵着马,拉着平板车,前往城门的方向。

  这是国都沦陷以来,离歌第一次离开宫殿。

  街上的瓦砾已被收拾干净,看不出遭受炮火的痕迹。沿街窗户全都紧闭着,街上空荡无人,犹如鬼城一般。

  南离国只是个群山中的夜郎小国,面对韩又林的二万精锐,根本毫无抵抗之力。明军只是远远地开上几炮,再放上几排枪,几千人临时拼凑出的乌合之众,就已经丢盔弃甲、抱头鼠窜了。

  所以韩又林并不开心,这样的胜利索然无味。他只当这是前往缅甸的路途中,遇到的一次小小的冲突。

  直到他看见了离歌。

  他派人把从王宫中搜到的金银财宝、印绶文书等战利品随随便便地打包好,连同行军战报一起送到千里之外的北京。唯独却把美丽的离歌公主保护起来。

  因为他发现,离歌才是这个国家的最珍贵的宝物。

  他以阴雨连绵为由,命大军在此驻下休整,为接下来的支援缅甸做准备。

  当然,更重要的是能多看看离歌。

  他也知道,这样的日子并不能长久,可以也没有想到能这样快。

  更没有想到,恰逢刘公公在云南办案,首辅直接把他派了过来。

  他已命官军把街道上的闲杂人等清走。所以整个游街的过程,除了岗哨的官军之外,并无他人围观。

  南离城并不大。一刻钟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城门外。

  这里已清出一片空地。空地中间,搭起了一座平台,立着一根柱子。

  车停了。离歌环视四周,心中一沉。

  她已看见了她的归宿。

  05

  “刘公公驾到!”

  一队人马从远处快步走来。

  韩又林定睛看去,只见队伍约有二十来人,个个头戴乌纱帽,身穿飞鱼袍,提着一口大箱子,身姿矫健,疾步如飞。

  为首的那个,身材高大,浑身精瘦,面色黝黑,似有四十多岁,跟官军一样不留胡须。紫红飞鱼袍上,用金丝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蟒。

  想必这就是刘公公了。

  见了这身衣服,韩又林只得下马,双手抱拳,上前问好。

  “韩将军不必多礼。”刘公公尖声细语地说道。这是太监特有的声音。

  “我奉陛下之名,前来为逆贼行刑。”

  “末将明白。”韩又林低头答道。

  革新改制之后,内阁首辅统揽一切军政大权,包括东厂西厂也是由首辅指挥。但锦衣卫从来不讲首辅,只讲皇帝,这是专属于锦衣卫的名分。

  就凭这份名分,就压得韩又林抬不起头。

  “逆贼在哪?即刻行刑!”

  韩又林指向板车上的离歌。

  “刘公公从昆明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不如……”

  “公事要紧,速战速决。”刘公公打断他的话。

  韩又林不敢再说。

  刘公公围着板车转了几圈,登上车,伸手在离歌胸部和腰腿间揉捏着。

  离歌的身体从未被男人如此轻侮。她紧闭双眼,静静忍受,只有当被捏得痛了,才发出一声轻哼。

  那双手停止了摸索,离歌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

  她看见的是一幅阴沉可怖的脸。

  这张脸僵硬如大理石,嘴角的皱纹深如刀刻,一双眼睛更是诡异非常,眼白凸出,犹如镶嵌在脸上的两颗珠子。

  这双眼睛就与离歌对视着,而且贴得越来越近,直到鼻尖几乎相撞。

  离歌甚至已感受到了一股冰凉阴森的气息在她的脸上吹拂。

  刘公公一句话也没说,下了车。离歌浑身绷紧的肌肉才敢放松,大口地喘着气。

  刘公公手一挥,锦衣卫上前,开始给离歌松绑。

  离歌的心又狂跳。

  锦衣卫把离歌拖到刑台之上,二话不说,就剥去了离歌全身的衣物。

  她已赤身裸体。

  在阳光的照射下,她丝滑的肌肤也似在闪着光芒。她的乳房、腰肢、大腿……少女的身体已在众人面前一览无余。

  离歌早已做好思想准备。她努力克制情绪,平静地看着锦衣卫把自己摁在立柱上,双手绕在柱后,仔细地绑紧。

  立柱底部,左右分别有两根倾斜的支撑。锦衣卫抓着离歌的脚踝,分开离歌的双腿,把她呈“人”字型捆在立柱分支上。

  双腿分开后,她的私处也径直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是深闺公主最为隐秘之处,从未在任何男人面前展示过。

  来回忙碌的官军和锦衣卫也不禁停下脚步,将目光聚焦在离歌的两腿之间。

  那里如同她的乳房一样光洁细腻,没有一丝毛发。阴缝紧紧合拢,将少女的花瓣和花蕾隐藏在深处。

  众人只是轻轻瞟了一眼,就立即低下头,接着忙自己的工作。那个神秘美好的地方实在是太纯洁、太稚嫩,让人看了之后心中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不敢将目光久久停留。

  离歌脸颊泛起红晕,呼吸渐渐加快。

  官军搭起了一座凉棚,搬来两张座椅,待刘公公和韩又林坐定,又倒上茶水。

  锦衣卫在台前铺开几张桌子,打开随身木箱,把各式工具在桌上一一铺开。有刀,有剪,有锯,有斧,不一而足。

  又搬来数个木盆,摆在周围。

  最后搬来的是一座自鸣钟,上了发条,对了时间,让它滴答滴答地响着。

  06

  忙活一通,已经到了十点多钟。虽是初秋,午间仍有些闷热。

  官军和锦衣卫活都干得差不多了,各自找位置站好。

  刘公公一言未发,只是啜着茶水。锦衣卫已给他续了好几杯。

  韩又林见准备工作都已完毕,刘公公却还不发话,只好冒自问道:

  “请问刘公公,各项工作都已备齐,下步应该如何?”

  刘公公放下茶水:“不急,午时三刻行刑。”

  韩又林看了一眼座钟。

  午时三刻,也就是十一点四十五分。自从西洋钟表引入中国,朝廷及军中已不再讲子丑寅卯,都讲几时几分。

  毕竟兵贵神速,差几分钟,就有可能决定胜败。

  但锦衣卫还是老传统,他们是不愿意学习西洋法度的。

  韩又林问道:“那么,何时宣读罪状?”

  “行刑事大,不必繁文缛节,直接开刀。”刘公公说着,又端起茶水。

  韩又林也实在搞不清锦衣卫的怪脾气。锦衣卫的事,最好少问。

  时针转动。所有人都在等。

  短短几十分钟,就是几十天、几十年一样漫长。

  韩又林坐不住,绕着凉棚来回走动。

  只有刘公公坐的住。茶水又烧了一壶。

  远处传来一阵女人的哭闹声。不一会儿,几名锦衣卫和官军牵着一群女人走近刑台。

  离歌忽然觉得这哭声很熟悉。她睁开眼,心中猛然一颤。

  锦衣卫和官军押着来的,赫然是早上服侍她的那六名宫女。她们整洁的衣着已经肮脏破烂,脸上还有淤青,手脚都被铁链锁了,排成一队徐徐走来。稍微走得慢了,就被锦衣卫拳打脚踢。

  韩又林颇为不解,忙问道:“刘公公,这是……”

  刘公公不紧不慢道:“逆贼内侍,应当连坐,一律凌迟处死!”

  这句话说的很大声。绑在立柱上的离歌,以及六名宫女都听得一清二楚。

  宫女们听了这话,哭嚎着跪倒在地。

  “大人饶命啊……我们只是普通妇女……”

  韩又林道:“可是,她们与离氏王族并无血亲,就算要处死,斩首便是了,何必……”

  刘公公道:“当然,我有其他的考虑。”

  他指了指立柱上的离歌。

  “你看现在的逆贼,面色从容淡定,准备慷慨赴死。这样的死刑,根本毫无作用。

  “所以,先剐了她的几个近人,杀杀她的锐气,让她内心感同身受,知道大刑之恐怖。

  “今天先剐这几个宫女,开个头。明天再剐离氏旁系女子,后天剐其姐妹和母亲,循序渐进,让她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痛苦地死去。

  “啊?”

  韩又林和离歌同时惊道。

  “那这么说,凌迟离歌要到第三天执行?”韩又林问道。

  “不,一千刀活剐分三天执行,第三天让她死。

  “可惜,我听说离氏王族的男子要么战死,要么早已被韩将军活捉枪毙,不然男男女女加起来一百多人,估计要剐上七天。”

  刘公公说得轻描淡写,面不改色。似乎要剐一千刀的只是一块石头,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韩又林点头应和着,传言果然不假。早就听闻刘公公手段狠毒残忍,没想到,一个十七岁的娇柔少女,竟然要用到一千刀的凌迟极刑。

  他看向离歌。离歌面色未变,但两腿和脚尖似乎在微微颤抖。

  07

  离歌低下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

  早上,大家还在一起欢声笑语;中午,竟然就要血染刑场。

  刚才还觉得时间过得慢,此时午时三刻却忽然就到了。

  刘公公看了座钟,放下茶杯,右手朝着那边的锦衣卫一挥。

  他不需要说话,锦衣卫已明白他的意思。

  锦衣卫抓起一个跪着的宫女,用刀割碎她的衣服,让她一丝不挂,拖到台下的一根立柱跟前,用绳索捆住。

  离歌认识她。她是水儿,今年二十五岁。

  她的家里早已给她找了一名可靠的丈夫。要是没有战争,她上个月本应该离开王宫,回家举办婚礼。

  水儿的泪水已经流干,嗓音已经沙哑。她拼命地挣扎,却只是白费力气。

  她赤裸的身体到处都是瘀伤,硕如木瓜的一对乳房来回晃动,一个乳头已经磨破,几滴鲜血顺着乳房流淌。

  水儿十五岁进宫。那时她的身体发育就快得异于常人。

  当年七岁的离歌曾经私下问过她,为什么她的乳房这么大?水儿笑着说,你还小,等你长大就懂了。

  锦衣卫从桌上拿起一柄短刀,走到水儿面前。他也发现了水儿的乳房丰满异常,饶有兴致地伸手揉捏起来。

  把玩够了,锦衣卫举起右手的短刀,一脸淫笑。

  他要把这对木瓜采摘下来。

  水儿瞪大了眼睛,眼珠紧盯着刀尖,沙哑地喊道:“老爷,不要啊……”

  她最后的音节还未说出,已经变成凄厉的惨叫。

  锦衣卫的刀已经割下。右手刀锋沿着乳房上方,竖直来回锯割,左手抓着乳房向外拉扯。

  鲜血从切口迸出,淋湿全身。

  硕大的乳房一寸寸地剥离了水儿的身体。割到最后,锦衣卫用力一撕,将这只乳房连带着一块皮肤从她的胸前扯下!

  锦衣卫把这只乳房托在手中,感觉沉甸甸的,一只手几乎都掌握不住。他顺势一扔,“扑通”一声,将这只乳房丢进木桶。

  离歌脸色煞白。她已亲眼看见水儿的乳房被活生生地割下,这血腥残暴的一幕甚至让她头脑发晕。

  旁边跪着的宫女也吓惨了,哀嚎着哭成一团。

  水儿的脸上已经湿透,分不清汗水还是泪水。她筋疲力竭,急促地呼吸着。

  她来不及喘息,锦衣卫已开始割她另一只乳房。水儿屏住呼吸,脸扭向一旁,硬生生地忍受着割乳的剧痛。

  “噗叽”一声,一股黄色的秽物从她两腿间流出。恶臭的气味四处弥漫。

  没有人嘲笑她。在残酷的毒刑面前,做什么事都是可以理解的。

  水儿的另一只乳房也很快割下,丢进桶中。

  她引以为傲的一对丰乳已经成了两个血洞。血管、脂肪、残筋、断肉,伴随着她的呼吸抽动着。

  一阵微弱的水流声。又有几个宫女吓得尿了裤子,还有一个跟水儿一样,屎也拉了出来。

  这两刀看得离歌胆战心惊。她尝试闭眼,但昔日的好友正在酷刑之下惨叫,她也无法避而不看。

  她也觉得腹中有了尿意。早上的粥她喝了很多,也到了排泄的时候了。

  她已忍耐不住。一股澄黄的尿流从离歌下体花瓣间激射而出。

  刘公公得意地点了点头。手一挥,示意锦衣卫继续。

  锦衣卫放下短刀,擦干手上血迹,从罐中抓起一把石灰,洒在水儿胸前。

  石灰遇见了血,瞬间激起一阵白雾。鲜血沸腾着,然后迅速凝固,血也不再流出。

  水儿猛一挣扎,一声惨叫还未呼出,就已晕厥过去。锦衣卫自然不会放过她,撒完了石灰,掐住她的人中,待她悠悠醒来,取过抹布,将她下身屎尿擦净。

  趁着这功夫,水儿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

  锦衣卫蹲下,用手摸索着水儿两腿之间。

  跟离歌不同,她的阴部毛发旺盛,阴唇饱满凸出,形如肉蛤。

  离歌也是第一次看见其他女人的下体,心中也有些惊奇。为何水儿的腿间长着一丛浓密的毛发?

  她的疑惑很快被恐惧打断。

  她看见,锦衣卫拿了一根长长的铁钩,对准了水儿的阴唇。而水儿还在闭眼休息,浑然不知。

  离歌来不及惊叫,锦衣卫已经用力将铁钩刺进水儿下体之中!

  水儿私处一痛,猛地睁眼,低头一看,那根冰凉的奇怪物件深深地刺进她的阴道之中,还在不停地搅动。

  水儿久在宫中服役,虽然年龄大了,但仍是处女之身。那铁钩未经润滑,钩身又宽,撑得她的处女之膜瞬间撕裂,刮破她的膣肉,几滴鲜血已经沿着钩柄滴下。

  水儿低声惨呼,哀求着锦衣卫快快停止。

  锦衣卫充耳不闻,双手猛一用力,铁钩突破了宫颈的阻拦,直刺入水儿子宫之中!

  水儿惨叫一声,五官扭曲,面如白纸。

  锦衣卫找准位置,铁钩猛地向下一拉,钩尖刺穿子宫内壁,将子宫拉得变形。

  水儿惨叫骤然停止,牙齿咬碎,全身肌肉紧绷,脑袋“咣——咣——”地撞击着身后的立柱,头皮都撞出了血。

  一名锦衣卫连忙上前,在她脑后的立柱上绑上一块枕头,防止她撞死。

  水儿此时面临的剧痛之烈已非围观者可以想象。

  这是女人的本质被强行剥夺的剧痛,是人间疼痛之极。刚才的割乳之刑跟这相比只是轻轻松松。

  在场的官军有的已不忍心看了,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的裤裆。

  随着铁钩的拉扯,一个肉团终于从水儿下体阴唇之间挤出。

  锦衣卫拿来匕首,刺进水儿阴阜,绕着割了一圈,将其子宫连带着阴唇割下,又取过一块沾了石灰的棉布,塞进水儿下身空洞,止住流血。

  锦衣卫举着钩穿水儿子宫的铁钩,逐一伸到五名宫女的面前,看着她们惊慌、惨叫、呕吐。最后,他登上台,把子宫伸到了离歌的面前。

  离歌也被吓得发抖。那团带血的子宫贴近了她的鼻子,每一条血管都清晰可见。

  她也感到恶心,胃中翻江倒海。

  但她强行忍住了,因为这是她好友身体的一部分。而且,也是她即将面临的刑罚。

  锦衣卫展示完毕,将子宫从钩上摘下,同样丢进桶中。

  另一名锦衣卫解开绳索,把水儿的左臂解放出来,在肩膀处紧紧扎了一根筋绳。

  经过剜宫的劫难,水儿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虚弱地低着头,任由摆布。

  一名锦衣卫双手抓住水儿左臂,另一人用短刀,沿着水儿肩膀肌肉切入,直至骨骼,然后向下来回锯割,直至手肘。

  刀声嚯嚯,骨肉分离。很快,一块肌肉割下。白骨之上,道道刀痕清晰可见。

  两人放下水儿左臂,绕到水儿右身,同样割去右臂肩膀至肘间大块肌肉。

  水儿双臂已废,挂在肩头无力地耷拉着。

  锦衣卫又在水儿大腿根部缠上筋绳,取过短锯,切入水儿大腿。一时间血肉飞溅,哀嚎不止。

  锯齿没入大腿,直至腿骨,再转向下,锯至膝盖,一块足有三四斤重的腿肉从水儿身上剥离。很快,另一块大腿肌肉同样锯下。

  最后一刀了。锦衣卫将匕首刺进水儿上腹,用力下压,直至会阴。水儿腹腔霍然划开,肚肠流了一地。

  锦衣卫割断绳子,把水儿从立柱上解开,像死狗一样丢在台前的空地上。

  水儿还没有死。她还在呼吸,四肢残余的肌肉还有点力气,手脚缓缓挪动着,似乎是想挣扎着站起来。

  这只是徒劳。很快她就放弃了挣扎,也不管拖在地上的肠子,用力拗起脖子,勉强抬起头,最后看了一眼四周。然后躺下,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漫长的死亡。

  08

  行刑的锦衣卫洗净双手,向刘公公抱拳行礼:

  “大人,八刀凌迟已毕。”

  “很好,你下去休息吧。”

  那名锦衣卫退到一旁,找个地方坐下。

  什么?这就结束了?

  离歌和五名宫女大惊失色。水儿根本还没有死,她还在张嘴呼吸,她的胸腔还在起伏,她流在地上的肠子还在蠕动,她的手脚还在微微颤抖,这就结束了?为什么不给她最后来个痛快?

  午后的阳光照在她们身上,她们却感到浑身冰凉。

  最凉的是离歌。因为她看到刘公公已站起身,走上台。

  难道接下来要凌迟自己了?

  刚刚凌迟水儿的惨象还历历在目。那还仅仅是最简单的八刀凌迟。一千刀,是八的多少倍?刀割在自己身上,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

  刘公公已到了她身前。他那毒辣的眼睛一直盯着离歌的左乳看。

  离歌甚至已不敢呼吸。

  刘公公伸出手。

  当他的指尖触到离歌乳房时,离歌像被烙铁烫到一样,全身猛地一颤,心跳似乎都已停止。

  刘公公在微笑。

  他在笑时,嘴角形成两道深深的皱纹,仿佛庙中的恶鬼。

  锦衣卫给刘公公递上一把剪刀。

  剪刀张开,刃口对准了离歌左乳乳头。

  离歌屏住呼吸,全身绷紧。

  一刀剪下。一颗小巧的乳头离开了她的身体,掉入锦衣卫的托盘之中。

  离歌大口地喘息着。她的脸已经憋得通红。

  没有想象中那么痛。离歌这样安慰自己。

  离歌的双乳并没有水儿那么丰满,而是不大不小,与她的年龄身材恰当匹配。乳头被剪,粉红乳晕上涌出一缕鲜血,流淌在纤腰之上,恰似白玉上的一抹鲜红飘花。

  刘公公接过短刀,手指捏住刀柄,刀尖对准离歌左乳上方。

  他的手很稳,刀尖悬于乳房之上,竟没有一丝抖动。

  离歌屏住呼吸,低着头,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刀锋。

  刀锋刺入。

  他的手既稳又有力,柔软的乳房在刀刃面前毫无抵抗之力,犹似一根筷子插进水中。

  离歌惊奇地看着刀锋从乳房上刺入,直至刀柄贴上乳房。

  一时间,被刺穿的乳房竟没有流血,也感受不到疼痛,只是一阵冰凉。

  刘公公再次发力,将刀刃向外拉扯。

  “啊——”

  撕裂的剧痛从胸前袭来,离歌再也忍受不住,放声惨叫。

  刀刃自内向外,从乳跟到乳尖,将离歌左乳竖直剖成两瓣!

  离歌感到腹部一股热流。鲜血像岩间的溪流般汩汩涌出,流经她的腰肢、大腿、脚尖,滴落在刑台上。

  刘公公一把握住她剖成两瓣的乳房,刀锋水平,从乳尖切入,左右反复拉扯,直至刀锋触底。

  横竖两刀,离歌这只不盈一握的小巧鸽乳,竟已被生生剖成四瓣!

  离歌咬紧牙关,强忍着胸前剧痛。

  她抬起头,以免额头的汗水迷住眼睛。汗水与泪水交汇着,从她耳旁经过,然后被午后的微风带走。

  她用余光环视着四周。

  五名宫女都在跪着,深深地低着头。她们不忍心看侍奉多年的离歌公主遭受的酷刑。但很快就被锦衣卫扯着头发,强行把头仰起,扇她们的耳光,让她们睁开眼睛。

  离歌胸前在痛,但心中更痛。她不忍心看到有人因为她而受苦。

  她也瞥见了韩又林。

  他一直在注视着台上的离歌,面目看不出任何表情,手中却紧紧地攥着茶杯,青筋凸起,几乎要把茶杯捏碎。

  待到她呼吸渐稳,刘公公又换回剪刀,剪刃伸入乳瓣,指间轻轻一动,一块拇指大小、红黄相间的乳肉就已剪下,落入托盘之中。

  乳瓣在不停流血。刘公公一剪接着一剪越来越快。刚开始每剪一刀,离歌便惨叫一声,到后来每剪之间几无间隙,离歌惨叫声也连绵不绝。

  一连三十六剪,四块乳瓣尽数剪完,直至胸肌。

  离歌感觉剪痛已停,才低头看去。乳峰削平,原来左乳所在之处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离歌长舒口气,心道这剪乳之刑终于完毕。一抬头,却忽然看见锦衣卫将一小罐递给刘公公,猛然想起刚刚水儿割乳之后敷上石灰、鲜血沸腾的惨状,心中倏然一紧。

  只见刘公公把手伸进罐中,离歌不敢再看,闭紧双眼,准备忍受胸口灼烧之痛。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