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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2

[db:作者] 2025-08-07 22:58 5hhhhh 8390 ℃

  她感到的却是一阵清凉,胸前痛感竟有所减轻。睁眼看去,原来刘公公撒的是一种黄褐色的药粉。药一撒上,血也随之止住。

  离歌恍然大悟。自己的凌迟要执行三天之久,因此刘公公不会让自己早早死去,使用的便是止血药粉而不是生石灰。想到这,心中又是一凉。

  刘公公走下台,洗过手,回到座位,又接着喝茶水。锦衣卫用温水浸湿毛巾,把离歌身上的血迹擦净。

  她的碎乳并未像水儿那样丢进木桶,而是堆在桌上一只银盘之中。一群苍蝇循着血腥味飞来,爬上盘中乳肉吸着血。

  09

  “下一个是谁?”

  锦衣卫问道。他要从五个宫女中再挑一个凌迟。

  五人瑟缩着挤成一团。没人敢抬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不小心惊动了锦衣卫,成为下一个行刑对象。

  她们也心知,每个人都逃不过凌迟的命运,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看了刚才凌迟水儿和离歌的景象,谁敢说大义凛然、从容赴死?只希望能拖一时是一时,期待有奇迹出现。

  刘公公见状,朝锦衣卫招了招手,把他唤到身边,耳语几句。

  锦衣卫听完,笑道:“大人高明,在下马上照办。”

  锦衣卫回到五人跟前,高声道:

  “你们五个听好了,刚才大人有令,第一人凌迟八刀,此后按顺序每人刀数翻倍,第二个十六,第三个三十二,第四个六十四,第五个一百二十八,第六个二百五十六!”

  五人听了,连声惨呼,磕头如捣蒜,哀声求饶。

  锦衣卫道:“我再问你们一遍,下一个谁来?”

  五人忽然肃静,然后一齐连滚带爬扑到锦衣卫跟前,抱住他的大腿,扯住他的衣角。

  “老爷,选我,让我下一个……

  “老爷开恩啊,选我吧……

  “老爷求求你,选我吧,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老爷,我家有钱,你要多少有多少……

  刚刚这几个人还在唯恐避之不及,现在却扑上前求着先死,这番滑稽的景象让在场的锦衣卫们放声大笑。

  被包围的那名锦衣卫更开心,笑得前仰后伏。他干这行已经二十多年,这种被他人恳求的快感每次都令他陶醉其中。

  他却忽然不笑。

  他发现,围着他转的只有四个宫女。

  还有一个,看起来又瘦又小的,竟然只在一边低着头,沉默不语。

  他踢开身边四个宫女,来到这位不说话的宫女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

  “小……小莲。”

  “大声点,没听见!”锦衣卫怒道。

  “小莲。”宫女怯弱着说道。

  “我刚刚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听……听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求我?”锦衣卫弯下腰,一把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难道你想排在后边?”

  “是……”小莲颤抖着说道。

  “哦,为什么?你不怕疼,不怕死?”

  小莲含着泪说道:“老爷,我年龄小,身上肉少,反正割一会儿就死了,把我放在后边吧,让姐姐们先来。”

  “哈哈哈——”

  锦衣卫狂笑。

  他一把抓起小莲的衣领,把瘦弱的小莲像只鸡一样拎起。

  “你要排在后边,我偏要把你排在前边,我这个人就是不听话!”

  他一把剥光了小莲的衣服,不顾小莲的哀求,把她拖到那根还残留着屎尿和血迹的立柱上,用绳子捆紧。

  “公主,你是个好人,我跟你不后悔,我下辈子还有进宫伺候你……”

  小莲转向离歌,声嘶力竭地喊着。

  台下发生的一切,离歌都看在眼里、听在心里。她的眼中已噙满热泪。

  小莲还小。

  她才十三岁,刚进宫五个月。

  离歌一直都把她当妹妹看待。每每有好吃的、好玩的,离歌总是多分给小莲一些。但小莲自己从不多留,转头就分给了其他宫女。

  她最喜欢小莲,经常教她读书、认字,再学一些女红手艺。将来役满出宫了,能嫁个好人家。

  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小莲比水儿矮的多。小小的身躯捆在立柱上,一双小脚丫悬在空中,野兔般扑蹬着,根本够不到地面,直到锦衣卫把她的脚踝捆住才停止挣扎。

  她还在呜咽喊叫着,听不清在说什么。

  锦衣卫用短刀在她的胸前比划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换上了一把匕首。

  因为她的乳房实在是太小了。

  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乳尖仅仅是微凸,像贴在胸上的两个荷包蛋。

  “啊——”

  尖锐的惨叫划破长空。

  锦衣卫匕首刺进小莲胸前肌肤,绕着乳头划上一圈。然后一手捏住小莲只有红豆大小的乳头,用力拉扯,把小莲平坦的乳房扯成锥型,另一手持着匕首,刺进小莲胸肌反复切割,将这块圆形皮肉从小莲胸前活活剥离。

  这简直不能算是割乳,只能称作剥皮。

  小莲疯狂地挣扎嚎叫着,徒劳地试图从立柱上挣脱,她瘦削的后背在柱子上反复摩擦,蹭出道道血痕。

  锦衣卫没有给小莲撒上石灰,而是止血药粉。

  他也有点担心这个豆蔻少女承受不住,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割几刀就死了,那可就不妙了。

  小莲缓解了疼痛,哀嚎渐弱。她头发散乱,薄唇咬破,沿着嘴角流着血。

  她喘息了一会儿,转头望向离歌。

  她的眼睛依旧清澈明亮,灵动活泼。

  她张开嘴,似乎想要讲话,却只发出了“呵——呵——”的声音。

  离歌再也忍受不住,泪水奔涌而出。

  “小莲,忍住,很快就结束了——”

  小莲朝着离歌点了点头。

  锦衣卫开始割她的右乳,同样切下一圈皮肉。

  小莲身躯剧烈抖动,头猛烈地撞击着背后的枕头。她死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强忍着割乳的剧痛。

  右乳割完,她又转向离歌。她的一头散发已被汗水和泪水浸湿,将她苍白的脸颊遮住。

  她破裂的嘴唇蠕动着,挤出一丝勉强的微笑。

  离歌恨不得立即冲到小莲面前,抱着她,将她解救下来。

  可是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地流泪。

  她的心又一紧。她看到,锦衣卫已蹲下,摸索着小莲的下体。

  小莲的两腿之间同样稚嫩。三角形的平原上光滑整洁,几根稀疏的毛发之间没有一丝污垢。

  离歌甚至不知道,小莲到底有没有来过初潮?

  锦衣卫分开青涩的花苞,将手指插进狭窄的蜜道。在突破一层阻碍之后,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致与包裹。

  锦衣卫拔出手指,上面已经沾上了斑斑血迹。

  他拿起铁钩,仔细端详片刻,忽又放下,还是拿起刚才的匕首。

  他放弃了剜宫之刑,生怕疼痛过于猛烈,将小莲活活痛死。

  匕首刺进阴阜,围着狭缝割上一圈,再切断连接,剜下会阴,塞上沾了止血药粉的布条,堵住血洞。

  这朵花苞还未曾发育完全,就被无情地采下。

  小莲还是未叫一声。

  她的嘴唇已被咬烂,血流不止。锦衣卫捏开她的烂嘴,塞进一团破布,她就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该剐四肢了。

  锦衣卫没有用短刀,而是用锯。

  他捏了捏小莲的胳膊,几乎感受不到任何肌肉,直接就是皮包骨头,手臂还不如她的刀柄粗。便不再用刀割肉,改为截肢代替。

  两名锦衣卫互相配合,一人解开小莲左臂,在肩膀扎紧筋绳。另一人将她的左手抓死。

  小莲的瘦弱的胳膊力气很小,锦衣卫只用了一只手就让她无力挣扎。小莲的手掌几乎要被他捏碎,发出咯咯的声音。

  锯齿抵在小莲手腕,血肉飞溅,关节分离。接着是手肘、肩膀。

  一条手臂,被锯做三段。

  小莲深低着头,不反抗也不挣扎。

  锦衣卫试了试她的鼻息,又扯起她的头发,看她的眼珠。明白小莲并没有晕厥过去,只是在强行忍耐。

  锦衣卫也暗自佩服。

  绕到小莲右侧,右臂同样锯做三段。再用布条缠上她的肩膀,防止流血过多。

  小莲既然不挣扎,接下来的剐割就好做得多。

  小莲虽然瘦弱,双腿如竹,但毕竟还是有些肌肉的。锦衣卫换上短刀,绕到小莲身后,割去左右双臀,小莲的两条腿就没了挣扎的力气。

  锦衣卫蹲下,割下大腿前两块肌肉。再到小莲身后,割下小腿后侧两块肌肉,双腿凌迟就算完毕。

  最后一刀。锦衣卫匕首刺进小莲腹部约有半寸,向下一划。这一刀他故意刺得很浅,伤口虽深,但并未肚破肠流。

  解下小莲残躯,放到水儿身边,任由其喘息呻吟。

  小莲……

  离歌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离歌心中还算有一丝宽慰。因为小莲的老实懂事、舍己为人,十六刀终究已经结束,不必再承受酷刑折磨之苦。

  小莲胸口还在起伏。离歌呼唤着,小莲却没有反应。

  离歌祈祷,希望小莲快快死去,早点解脱……

  10

  又到了离歌的时间。

  刘公公上台,同样将离歌右乳横竖剖成四瓣,再细细剪碎。

  离歌痛在身上,心里想的却是小莲。

  她也尝试像小莲一样强忍剧痛,不发出喊叫。

  但根本做不到。一剪下去,本已咬紧的牙关又不由自主地张开,嗓中哀嚎不止。

  抵抗人体的本能,那是多么顽强的意志?

  右乳割完,敷上药粉,擦干血迹。她的胸脯变得比小莲还平坦。

  刘公公下台。跪着的四名宫女一阵猛颤。

  因为接下来,又要轮到她们了。

  四人谁也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刚才那名性格古怪的锦衣卫已退下休息,新上来这一位是什么样的脾气?

  锦衣卫上来,先不说话,围着四人转了一圈。高声道:

  “老子是个急性子,最讨厌磨磨蹭蹭、犹豫不决,你们谁想先来就痛快上前,不要让我等得太久!”

  四人听了,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动。其中一人深吸口气,扑到锦衣卫前:

  “老爷……让我……”

  “好,就是你!”

  锦衣卫不等她说完,直接剥光了她的衣服,摁在立柱上捆绑。

  这人果然是个急性子,做事一气呵成,三两下就把这位宫女捆好。

  离歌也认得她。她是芷秀,今年二十岁。

  离歌对她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她虽已进宫三年,但之前一直是分在别处,跟离歌并无太多交往。直到一个月前,才被韩又林安排到她的闺房。

  城破那天,芷秀本有机会逃跑。但当她回家的时候,她发现她的父亲已经战死,兄弟都被明军征做了苦役。家里只剩她一人。

  于是她只好回到宫殿。

  离歌怜惜她的遭遇,想陪她聊聊天。但她总是沉默寡言,一心只是做着工作。

  芷秀仍是沉默不语,呆呆地看着锦衣卫拿着短刀,刺进自己的身体。

  锦衣卫刀法很快,一手攥紧芷秀乳房,另一手挥刀切下。

  他只用了一刀,就割下了芷秀的乳房,再撒上石灰止血。

  “唔……”

  芷秀闷声哼叫,连一点挣扎也没有。

  “很好,你做得不错,知道挨刀时不要乱动。既然如此,我也加快速度,早点给你个痛快。”

  锦衣卫说完,再次挥刀,一刀割下芷秀另一只乳房。

  芷秀果然没有任何挣扎,只是闭起眼睛,咬着牙,急促地喘着气。

  “很好,继续保持,我的刀很快。”

  这名锦衣卫的刀法果然不同凡响。短刀刺入芷秀小腹,划开阴阜,伸手进入,用力一扯,活活摘出芷秀子宫。

  他不仅刀块,手法也准。扎紧芷秀四肢,割取芷秀双腿双臂皮肉,运刀如风、行云流水。

  一连二十四刀,芷秀四肢大肌尽除,只余残筋断肉。

  最后五刀。锦衣卫割取芷秀两块胸肌、两块腰肌,然后一刀开膛。

  此时,芷秀已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锦衣卫将芷秀残躯解下,扔在小莲旁边,也不去管她的肚肠拖在地上老远,黏糊糊血淋淋的一串。

  她瞳孔涣散,看来已离死不远。

  离歌也大受震撼。这名锦衣卫的刀法真的快,芷秀的凌迟只用了不到三十分钟。

  也幸得芷秀生性软弱,逆来顺受,在立柱上毫不挣扎,节约了不少时间。她这三十二刀,看起来比水儿和小莲轻松得多。

  11

  接下来该到哪了?

  离歌低头。没有了乳房的阻隔,她可以略微看到自己小腹。

  是像水儿那样用铁钩勾出来?还是像小莲那样切去会阴?或者像芷秀那样破腹摘宫?

  哪一种,都让离歌遍体生寒,腿间肌肉紧绷着。

  可是刘公公并没有看她的私处,而是揉捏着她的左臂。

  她的胳膊修长如藕,白皙如玉,柔若无骨。

  刘公公把离歌左肩扎紧,用小刀刺入肩头,下划至肘。

  离歌竟然心中释然。原来下一步并不是剜出她的子宫。

  切肤虽痛,但比起割乳尚能忍受。离歌闭目不看,蹙眉咬牙,感受着刀锋的走向。

  刀锋至肘,又返回向上,与肩头刀口汇合。

  刘公公持刀浅刻,在这片区域中左划右划。刀口反复叠加,臂上疼痛渐剧,离歌难以忍受,不禁张口轻哼。

  耳边“呲啦”一声,左边一阵撕扯剧痛。离歌疏于防备,痛得惊叫一声,娇躯乱颤。离歌扭头一看,臂上此处皮肤已被小刀划成道道鲜红的网格,刘公公手持一柄铁夹,正将一小块带血的皮肤放进盘中,显然是刚从网格中撕下。

  又一块皮肤撕下。离歌虽做好心理准备,但这生生剥皮之痛还是突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块块皮肤撕完,离歌臂上鲜红一片。刘公公再换小刀,浅浅刺入尚在抽动的肌肉之间,再用力一削,片去一小块肌肉。

  离歌见了盘中那块指甲大小的肌肉,不禁一声长吟。既然切割得如此细碎,自己的痛苦折磨何时能结束?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安心受刑。

  三十刀?五十刀?还是一百刀?离歌已数不清。只知道臂上刀刀剧痛不断,犹如架在火上烧烤。

  不知过了多久,刘公公收了刀,锦衣卫将离歌身上冷汗擦干。

  再看臂上,肩头至肘外侧大块肌肉已除,直达白骨。

  锦衣卫在伤口撒了药,疼痛稍解。离歌还未喘口气,锦衣卫放开肩头筋绳,血脉一流通,又是一阵剧痛。

  锦衣卫端来一碗清水,凑到离歌嘴边。离歌才发觉自己早已口干舌燥,红唇轻启,碗中清水一饮而尽。

  台下。负责凌迟宫女的锦衣卫又换了一人。

  不等锦衣卫走近,三名宫女已扑到他脚下,苦苦哀求。

  “老爷,选我……”

  锦衣卫拎起一人。

  “嗯,你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

  她是紫薇,十九岁,原本是王妃的候选人。两年前因为惹怒了国王,被贬为宫女。

  虽然她的美貌不如离歌,但也称得上是国色天香。所以她总是心高气傲,不把其他宫女放在眼里,一心想着接近国王,重新夺回自己的地位。

  锦衣卫把她从地上拉起,亲她的嘴,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捏她的乳房。

  紫薇没有抵抗,反而堆起笑容,主动迎合着。她甚至脱去上衣,露出一对美乳。

  锦衣卫猥亵一番后,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像你这样的美人,只剐六十四刀太可惜了,你应该排在最后!”

  紫薇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她扑到锦衣卫面前,抱住他的大腿,用乳房磨蹭着他的膝盖。

  “老爷,求求你,让我先吧……”

  锦衣卫甩了几下,没有甩脱。他被惹急了,照着紫薇腹部就是一拳。

  紫薇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口中吐出白沫。

  还有两个宫女跪着。

  一个年长的宫女梳着发髻,戴着玉簪。她体态丰腴,面色蜡黄,眼角已有皱纹,。

  离歌叫她巧姨。她已经三十七岁,勤勤恳恳在王宫服务了二十多年,深得王太后的喜欢。王太后不舍得她出宫,特别准许她白天在王宫中伺候,晚上回家相夫教子。

  另一个长发披肩,身姿绰约。特别是她的臀部浑圆丰满,大腿紧实,堪称人间极品。

  她叫婉玲,二十三岁。虽然相貌平平,却精通瑜伽和舞蹈,养得一副好身材,也常常教离歌一起练习。

  锦衣卫拎起巧姨。

  “先剐了你这老婆子,给那两个年轻姑娘腾个地方。”

  锦衣卫剥了巧姨衣服,捆在立柱上。

  “老爷,行行好,给个痛快……”

  “少他妈废话,你再说一句给你加一刀。”

  锦衣卫用短刀将巧姨两只下垂的熟乳割下,撒上石灰。

  “哎呦喂……疼啊……

  巧姨念经似地哀嚎着,口中翻来覆去地念叨这一句话。

  铁钩刺进巧姨下体,并没有费多少力气就钩出了她的子宫。毕竟她已生过四个孩子,子宫和阴道已变得松弛。

  锦衣卫又割去她肥硕黝黑的两片阴唇,挖去她的私处。接着割手、割腿,最后破腹。

  跟其他较瘦的宫女不同的是,巧姨的腰背和大腿皮肉之间裹着一层厚厚的脂肪。一刀割下,先是露出一片脂黄,然后才流血变红。

  离歌面无表情,木然地看着巧姨的惨死。她的心理已经麻木。

  12

  日影西斜。

  看着时间,已经将近四点。刘公公唤来锦衣卫,交代了几句。时间已经不多,刘公公决定台上台下同时开刀。

  离歌一双玉腿修长笔直,白如象牙。往近看去,青筋透底,若隐若现,正是上好的青花瓷。

  左腿的凌迟手法与手臂如出一辙,仍是用小刀自大腿至膝间划出一块区域,而后分块剥皮,削取大腿前侧一半肌肉。

  离歌已被折磨的筋疲力竭,面无血色。刚开始撕皮时还能颤抖挣扎一下,到后面削取肌肉时已无力再动,敷衍地低声呻吟一声了事。

  台下。婉玲的衣服也被剥了。

  一百二十八刀不少,捆在立柱下刀已显得颇为不便。锦衣卫搬来一个一人来高的木制方框,把婉玲手脚捆在方框四角,呈“大”字型固定住。这样婉玲的身前身后都能割肉,方便凑足刀数。

  锦衣卫持刀割乳。婉玲惊惧之极,爆发出困兽最后的挣扎。锦衣卫这刀刚在婉玲乳上划了道口,竟然被婉玲挣脱。

  原来这木制方框虽然方便行刑,但犯人的活动空间也大,再加上婉玲常年习舞,腰腿肌肉健美有力,锦衣卫一时之间竟难以下刀。

  锦衣卫攥紧婉玲乳房,再次割上,但又被婉玲强力挣脱。婉玲凄厉哀嚎着,激发出生命最后的潜能,这只乳房能被她活活撕扯下一半,鲜血溅到了锦衣卫脸上。

  “他妈的——”

  锦衣卫破口大骂,擦净脸上鲜血。

  “弟兄们,帮我把这婊子的手脚钉了!”

  四名锦衣卫应声上前,每人手持长钉铁锤,钉尖刺进婉玲手腕脚掌,砰砰几锤,钉碎婉玲骨骼,将她的手脚钉死在木框,直至钉尖从方框背面透出。

  “啊——”婉玲惨声尖叫。

  手脚钉完,婉玲脸憋得通红,冷汗浸透。再想挣扎,手脚传来一阵刮骨钻髓的剧痛,只得肌肉紧绷,强行忍耐。

  “骚娘们,这回怎么样,还动不动了?”

  锦衣卫也不管那被撕了一半的乳房,绕到婉玲身后。

  “老子这回先剐了你的屁股,看你还怎么动!”

  锦衣卫拿过水桶,冲净婉玲下身秽物。

  在常年的锻炼修行之下,婉玲腰臀肌腱发达,线条优美。纤腰之下,臀部浑圆丰满,形如熟透的蜜桃。

  锦衣卫一刀刺入臀部,婉玲剧痛之下,本能地扑腾四肢,没想到手脚已被钉死,牵动伤口,两相剧痛叠加,一声惨叫只出去一半,就已晕厥过去。

  锦衣卫当然不会给她轻松,一盆冷水泼醒,继续割臀。

  婉玲这才深知手脚钉死之用处,越动就越疼。利刀割臀的剧痛再次袭来,婉玲吸取教训,只得哀嚎强忍。

  锦衣卫一刀从上刺进婉玲圆臀,刀锋没入一半。再用力之下,刀刃竟仿佛被吸住,难以拔出。原来婉玲臀部肌腱强壮,剧痛之下肌肉紧绷,将刀刃紧紧夹在其中。

  “呦,你这屁股还能夺刀呢?”

  锦衣卫嘲笑道。他双手紧握刀柄,向外一扳。

  奈何婉玲臀肌再结实,怎能抵挡刀锋?锦衣卫用力之下,刀锋破臀而出。

  这一下就好像破了婉玲的功法,她的臀肌不再紧绷,变得松弛开来。锦衣卫一连十几刀,将婉玲双臀割完,直达腿骨。

  锦衣卫顺势向下,脔割婉玲大腿。

  婉玲的腿结实粗壮,一些男子都无法与其相比。一刀下去,少有脂肪,尽是紧致的腱子肉,割起来十分爽利。

  四五十刀剐完,婉玲双腿如竹笋般片片削落,只剩两条鲜血淋漓的腿骨。

  锦衣卫站起,伸了个懒腰,转回婉玲身前,割除婉玲双乳。

  “老爷……求……快点吧……”

  锦衣卫并不理会。铁钩刺进婉玲下体,找准角度,猛然一拉,钩出婉玲子宫。

  “呃……”

  婉玲已接近虚脱,气息微弱,脸颊冰凉。

  锦衣卫见状,手上加快速度。解开婉玲发髻,缠在木框横梁上。二十刀剐尽婉玲双臂,再三十刀剐其前胸后背。

  如此剐完,婉玲全身除头颈之外已无一寸完好肌肤。

  她的头发吊着血淋淋的残躯,眼睛还在骨碌碌地转着。

  “呵——”

  婉玲微微张口,吐出胸中最后一口气息。

  锦衣卫先在周围走了两圈,活动一下筋骨,然后在婉玲面前站定,扎下马步,一刀刺进婉玲颈下。

  锦衣卫双手持刀,奋力下压。这一刀势如破竹,切断婉玲根根胸骨,划破腹肌,直达会阴。

  锦衣卫扔下刀,双手伸进婉玲胸腔,握住胸骨,两边一扯。大喝一声:“开——”

  一阵咔咔声响起,鲜血飞溅,婉玲胸腔竟被生生掰开!

  她的身体如同被打碎的鸡蛋,一团已经分辨不清的内脏失去了栖身之所,从掰成两半的躯体中涌出,在寒风中不知所措地颤抖着。

  锦衣卫拨开婉玲之肺,摸出藏在底下的心包,一刀划破,摘下还在尚在微微跳动的心脏。

  13

  “呕——”

  紫薇被一拳打了肚子,刚有所恢复,从地上爬起,却看见了婉玲被开膛掏心的景象,不禁一口吐了出来。刚开始吐的是早上的食物,后来就是一股腥苦的黄水。

  离歌也感到一阵恶心。她想吐,可是连吐的力气都没有。

  离歌低头,她的左侧大腿已被挖去一半,现出腿骨。她再想动,这条腿已提不起力气。

  刘公公并不停歇,挪了一下凳子,开始剐离歌右侧大腿。同样剥皮削肉,细细剐割。

  离歌仰头,注视着天边的夕阳。

  彩霞绚烂。离歌苍白的脸上也被映得有了光彩。

  “唉——”

  离歌悠悠长叹一声。小刀剐割着她的大腿,可她只能一刀一刀地苦熬忍受。

  “老爷……不要啊……”

  锦衣卫拎起紫薇,撕烂她的衣服。

  方框刑架已经放平,四名锦衣卫把紫薇摁倒在地,手脚抵在方框四角。

  锦衣卫也吸取了经验,为防紫薇挣扎,先将她钉上再说。

  紫薇发疯似地嚎叫着,纤纤手指都已抓烂。锦衣卫索性直接坐在她胸口上,死死地压着她。

  待她呼吸困难,挣扎不动,再用大锤将钉子砸进她的手腕和脚掌。

  四肢钉完,锦衣卫站起身,抬起刑架,将紫薇立起。

  “啊——”

  锦衣卫没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脚,因此她的体重完全由手脚的钉子支撑。几名锦衣卫围成一圈,指指点点,津津有味地看着紫薇惨叫抽搐着。

  待紫薇挣扎渐弱,锦衣卫取来两条带钩的筋绳,钩穿紫薇两侧锁骨,绳子绕上木框横梁。

  锦衣卫揉搓着紫薇乳房和私处,短刀在紫薇脸上比划着。

  “美人,好好享受吧。”

  锦衣卫这次的刀法是先割手臂。小刀刺入紫薇白净光滑的肩膀,轻旋一圈,剜下一块银元大小的皮肉。

  “离……啊……歌……”

  离歌心中一惊,抬起头,环顾四周。是谁在喊她的名字?

  低头一看,竟是刑架上的紫薇。她的双臂已被旋出了十多个血洞。

  “都怪……你……啊……”

  紫薇叫声凄厉,似地狱中索命的恶鬼。

  锦衣卫开始割她的臀部和大腿,仍是一刀一刀旋着挖肉。旋完一片,用水冲干血迹,腿上红白相间,千疮百孔。

  “你……害……了……我……啊……”

  离歌心中苦笑。

  真正害她的人,就在她的面前,用刀割着她的肉,紫薇却怪罪到自己的主人和朋友身上。

  离歌已不想辩解。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她想骂,就让她骂个够吧。

  “死婊子,别鬼叫了。”

  紫薇的叫骂声实在难听,锦衣卫也烦了。捏开她的嘴,剪断了她的舌头。

  “唔——啊——”

  紫薇吐着血,口中仍然不依不饶。

  “妈的,让你叫。”

  锦衣卫怒了。绕到紫薇身后,一刀刺入紫薇菊门,乱戳一通,再用铁钩一钩,抽出紫薇一截直肠。

  锦衣卫不顾手上恶臭,将紫薇直肠握在手中,向外一拉。

  “呃——”

  这一招果然奏效,紫薇口中干呕,不再叫骂。

  锦衣卫继续抽肠,每抽出三五尺,就用剪刀剪断再抽,直至再也拉扯不动。

  转到紫薇身前,紫薇肠道抽尽,腹部已然干瘪塌陷。

  紫薇嘴大张着,吐出黄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锦衣卫这才满意。

  换过砍刀,斩断紫薇四肢,削成人棍。锁骨铁钩吊着紫薇胴体,随着她最后的挣扎来回摆动。

  接下来割乳、剜宫、削背,紫薇一声不吭,如割死肉。锦衣卫速战速决,开膛破腹,先后摘了肝肾胃胆等内脏,凑够二百五十五刀。

  最后一刀,锦衣卫挥刀摘心。

  紫薇睁开眼,看了一眼自己仍在跳动的心脏,终于呜呼毙命。

  与此同时,台上也行刑完毕。

  座钟响了六声。夕阳刚刚落下,夜幕降临。

  14

  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人群陆陆续续离场。

  锦衣卫小心翼翼地将离歌从立柱上解下,尽量不触动她四肢伤口。官军打扫场地,收拾残局。

  把紫薇的尸体从方框上解下费了不少力气。她的手脚钉得太死,只好用刀把她的手脚砍碎。

  “妈的,这帮锦衣卫,自己剐人爽完了,烂摊子给咱们收拾。”一名官军抱怨道。

  “放心吧,他们过几天就走,咱们在南离城抓了那么多女人,够咱们玩了……

  “头说的是,这一个月我干了四十九个女人,现在都快硬不起来了……

  “啊,鬼,有鬼啊——”

  一个官军惊叫着,在地上连滚带爬,似是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怎么回事,乱叫什么?”

  那个胆小的官军浑身哆嗦着,指着宫女的尸体。

  “那个……她还在动!”

  领头的点亮油灯,走上前去。

  昏黄的灯光之下,一名宫女的尸体胸口起伏着,口中还有呼吸声。

  是小莲。她竟然还活着。

  她肩膀用布包着,大腿捆着筋绳,止住了她的流血。开膛那一刀也不深,没有伤及腹中内脏。

  “头,怎么办,她还没死。”

  领头的想了想:“要不,去报告将军?”

  一名官军站了出来:“那么麻烦干什么,难道还要救活她不成?”

  他摘下枪口上的刺刀。

  “看那帮锦衣卫剐女人那么爽,我也来试试!”

  他一刀刺向小莲腰间。

  “啊——公——主——啊——”

  官军吓得连忙拔出刺刀。他没想到,本应死去小莲竟还能发出如此的惨叫。

  15

  离歌回来了。

  她又回到了熟悉的闺房。

  她是走着出去,躺着被抬回来。

  锦衣卫给她伤口换了药,帮她排便,擦净身子,盖上一席薄被。天冷了,他们又点起火炉。

  他们前前后后打理着,照顾得比巧姨还周到。

  锦衣卫扶着离歌半躺,端来一碗温粥。离歌也饿了整整一天,一大碗粥吃了干净。

  一切收拾完毕,又巡视了一圈,他们才退下。

  灯火通明,香气缭绕。

  离歌竟感到了一阵久违的舒适。她轻合双眼,正欲睡去,忽然有人开了门。

  熟悉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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