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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第十一章,6

[db:作者] 2025-08-07 13:08 5hhhhh 9610 ℃

「她…幾年前和妳們一樣,也是調教院的女孩,只不過她逃了,結果被人拖到破屋裡輪姦了將近一個月,等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已經變成這樣了……」吳曉晴說道。

「啊啊~~」女孩們發出一陣驚叫。

牢房中的黑洞處傳來一聲低沈的吼叫,兩個閃爍不定的橘色光點從裡頭慢慢飄了出來,女孩們的腦海中立刻浮現曾經聽說過諸如老虎獅子之類的猛獸身影,而牢房中的女子更是渾身顫抖,拼命地把身子縮到牆角邊。

「呼嗚…」示威般的低沈吼聲過後,一頭幾乎塞滿方洞的黑色猛獸緩緩走了出來,牠的外型就像是放大了幾十倍的狗一般,但額頭上卻多了一隻短短的獨角,令牠可怖的模樣更顯猙獰。

剛才見到的橘色光點正是這渾身肌肉虯結、體格比牛還大一圈的獨角巨犬雙眼,牠雙眼掃過牢房外的女孩,讓她們嚇得直退到牆邊,之後才將目光放到牢房內的裸女身上。

「不要…不要…」女子拼命把自己塞到牆與鐵欄的邊角。

「吼!」獨角巨犬的反應相當單純,一聲震下無數灰塵的吼叫,加上高高舉起、幾乎和她纖腰一樣粗的前腿。意思很明顯,只要她不聽話,下場就是身子被這條前腿上的爪子撕裂,然後再肚破腸流、粉身碎骨地被踩成兩截。

「嗚嗚…」女子絕望地爬了出來,以四腳著地的模樣爬到獨角巨犬的面前,轉過身翹起圓潤的美臀,樣子比母狗更像母狗。

「哇啊!!」牢外的女孩一陣驚呼,每個人的雙眼都瞪得大大的。

「嗚啊!」牢內的女子悶哼了一聲,嬌軀抽搐了起來。

從獨角巨犬兩條後腿之間挺出了一根有著三角形頭部的巨大暗紅色肉柱,毫不留情地對著女子高翹的臀部插了進去。

(哇啊啊~~!)牢外的女孩們每一個都被眼前情景嚇得瞠目結舌,那狗的肉柱大小幾乎和他們的手臂一樣,而現在卻有半截插入了一個女孩的體內!

女子螓首揚起,臉上滿是痛苦,但獨角巨犬毫不憐香惜玉,一聲低吼之後就打樁似地狠狠姦淫起她來。

「嗚啊…啊…不要…太……深了……啊………」女子和獨角巨犬的體格差距太大,因此每一次頂入都讓她身子突然往前滑,然後又被巨犬的前腿勾回來,繼續接受這狂風暴雨般的蹂躪。

「呀啊……哦…嗯……啊…好…深……太用力…啊……穴…穴要壞了…」但令女孩們更瞠目結舌的是牢內的女子在如此摧殘下,居然沒多久就發出了艷麗的呻吟,即使她們都還沒有經驗,也聽得出其中的喜悅與渴求。

她們在床上互相亂摸的時候也有過類似的呻吟聲,小女孩的本能反應和成熟女郎的性感嬌吟自然大有不同,但本質上是一樣的。

(這樣…會舒服嗎?)女孩們心中不約而同地想著,兩百多隻眼睛全盯著獨角巨犬與女子連結在一起的部位。

這之中最受震撼的莫過於李雪清,她不禁想起當日黃鬍子對她們的威脅:「餵狗」,難不成指的其實是這個?

李雪清當時很冷靜的斷定黃鬍子只是騙她們,主要原因就是她覺得黃鬍子不會把花大筆銀子買來的「貨物」變成狗食,就像沒有人會花錢買上等豬肉回來餵狗一樣,但若是眼前這種「餵狗」法,李雪清卻反而覺得很有可能──畢竟她不知道自己的處女膜有多值錢,黃鬍子要是拿她們這樣「餵」狗,和直接把她們真剁碎餵狗也沒什麼差別了。

「欸…小清…」滿臉蒼白的張凌波拉了拉李雪清的袖子,低聲問道:「『餵狗』…該不會就是這樣吧……」

「我…我也不知道……」兩個女孩心中不免有些慶幸,如果真的被這樣餵狗的話,就……就會怎樣呢?

「啊嗯…好深……哦…嗯……啊嗯……」牢內的姦淫此時進入了女孩們想像不到的境地,被巨犬蹂躪著──至少一開始是──的年輕女子現在居然主動扭起腰前後迎合著巨犬似乎更為粗暴的抽插動作,撐在地面上的雙手現在變成手肘著地,好騰出一雙手掌來揉捏著自己的雙乳。

成熟的女體有著小女孩們無法比擬的碩大胸部,在她自己的搓揉之下變化著各種讓女孩們胸前感到一陣麻癢脹痛的形狀,有幾個小女孩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放在自己胸前,若不是該地一馬平川,只怕已經捏出爪印來了。

撫摸自己胸口的少女當中,有一個就是李雪清。她的反應比起其他人還要強烈一些,除了紅通通的雙頰與不安份的小手之外,裙下的雙腿也難耐地交錯扭動著,一股酸疼與火熱從小腹深處湧出,讓她不自覺地喘息了起來。

「嗯…啊……重…更重…一點…人家…要…洩…洩給你了……啊…」

「嗚啊…對…就…是這樣啊……嗯~好…厲害…嗯……你的…肉棒…插得人家…舒服……死了……啊………」

女子的淫叫聲越發放蕩,聽得小女孩們臉紅心跳,連自認為見多識廣的中年男子都不得不率先偷溜到地面上去,免得到時候褲襠升旗,面子上不好看。

牢房內,一身細皮嫩肉的年輕姑娘和渾身粗硬鬃毛的巨大野獸持續交合著,雖然強弱懸殊得很,但現在的她居然也能扭腰反擊巨犬,每一次的撞擊都發出響亮的拍擊聲,多量的淫汁沿著她圓潤修長的大腿流落地面,在石板地上泛出一片水潭。

(水好多哦……)李雪清暗想著,因為她自己的水量很多,對此也就特別的敏感,而且她是頭一次看見有人能流得比自己還多的。

不管牢房外的女孩有什麼想法,牢內的女子和獨角巨犬之間的交合戲碼整整持續了一個時辰,這段絕不算短的時間內,沒有一個女孩抱怨,也沒有一個女孩離開,她們全都和李雪清一樣,紅著小臉渾身不自在地看著牢內的一人一獸,尤其是她們連接在一起的地方,那根大得恐怖的暗紅色肉柱在女子的股間忽隱忽現,每一次的抽插都充滿力量與暴戾,但外表柔弱的美麗女孩卻完完全全地承受住了,還表現出一副無比喜悅舒爽的模樣。

「啊啊…嗯…人家又…洩了……」女子嬌叫著,一雙藕臂抱著黑犬比她腰身還粗的前腿,激動地上下磨蹭著。

一個時辰之後,一百多個女孩帶著滿心的震撼與奇妙的臉紅心跳走出地牢,由中年男子和吳曉晴帶回調教院去,而迎春卻留了下來,她看著癱軟在地上、兩腿之間流著米白黏液的女子,不發一語。

「妳好歹也說句話嘛。」側躺在地上,一副令人不忍卒睹慘狀的女子突然開口說道。

「說什麼?讚美妳演技好還是演技差嗎?」迎春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人家自認為演得不錯啊……來,小黑過來~~」女子慢慢爬了起來,笑吟吟地朝著洞口招了招手,那條獨角巨犬立刻聽話地鑽了出來,雙眼中的暴戾卻以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充滿靈性的目光,看著女子的神情甚至還帶著點討好和獻媚。

「小黑剛剛對人家好粗暴,是因為有人看的緣故嗎?」女子環抱著巨犬的脖子,撒嬌似地抱怨著。

「一開始還像是被強姦的樣子,後來根本就是個淫亂女而已嘛。」迎春無情地批評著。

「誰叫小黑每次都讓人家那麼舒服,舒服得忘記所有事情……」女子愛憐地撫摸著巨犬的鬃毛,巨犬也露出滿足的神情,這時候的牠哪有先前猛獸的架勢,根本就比家犬還溫馴!

「真有那麼舒服嗎?」迎春鬼使神差地問出這一個深藏以久的問題。

作為鳳舞樓即將退休的員工,迎春知道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吳曉晴說的那個樣子,那些話不過就是騙小女孩們別逃跑的謊言罷了,事實上這個叫做「慧心」的女子也是鳳舞樓的妓女,而且還是柚香堂上院頭牌花魁之一,雖然她的價格堪稱一夜千金,客戶幾乎全都是王公貴族,但她卻有著和這隻叫做「角犬」的一階妖獸做愛的奇怪興趣。

「當然啦,要不要試試?會上癮哦。」

「才不要~」迎春撇過頭去拒絕道。

「妳都快退休了,不想挑戰一下嗎?搞不好以後沒機會了呢。」慧心摸著角犬的鬃毛說道,即使只是一階妖獸,也不是那麼好找到的,其中要像牠一樣具有相當程度靈智的就更少了,大部分妖獸都得等到八階才能開啟靈智,一階就能具有模糊靈智的角犬堪稱稀有妖獸。

「人家…不…要…」迎春臉龐微紅,「不要」兩個字發音之間微妙的間隔讓人不知道她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來玩玩嘛,喜歡的話人家還可以送一隻小角犬給妳哦。」慧心聽出迎春話中的動搖,立刻加碼誘惑著她。

「…這…這種事情……改天再談,」迎春似乎沒發覺自己未有拒絕,說道:「這期的丫頭品質怎樣?」

「那個媚骨的丫頭很難得。」慧心邊和角犬調情邊說道:「媚骨也就罷了,內裡的本性其實也很淫蕩,而最重要的一點是,她似乎很有興趣和我交換呢……」

「這就不必了吧……」好不容易找到了個媚骨女孩,還指望著她替鳳舞樓賺錢,哪能讓她珍貴的處子身浪費在付不出半毛錢的角犬身上。

鳳舞樓之所以豢養這頭角犬,是看上了一階妖獸勝過多數煉氣期修士的力量,和普通人不同,作為天儀最高實力集團之一的鳳舞樓,可是很清楚「修仙者」這個群體的力量。

要是有煉氣期修士來鬧場,有角犬在就足以讓他們吃不玩兜著走了,至於更高級的築基期修士,沒必要是不會出現在世俗當中的。

「真小氣,除了她以外還有幾個好苗子,像是她身邊那個女孩,還有……」慧心如數家珍地指出每一個她看上的小女孩,令人難以相信她是在被角犬大肆姦淫的同時記下每一個女孩的特徵和反應的。

「嗯…我知道了。」迎春拿著紙筆記錄下有潛力的女孩特徵,只要交給吳曉晴,她自然能轉換出幾個女孩的名字。

「那幾個小淫亂女培養得好,至少下院就不必愁了。」

「妳就只想著下院,中院和上院好歹也看顧一下吧。」

「妳不覺得下院比較適合淫蕩女孩嗎?」慧心微微一笑,眼神中明確流露出「妳懂的」。

「哼,當然適合,可妳也得考慮一下鳳舞樓撐不撐得下去。」

「經營真麻煩啊,真虧湘竹有興趣接。」湘竹是鳳舞樓現任的老闆娘,也是上院曾經的紅牌之一,比起淫蕩程度來說也不會輸給慧心,但她卻接下了經營的重擔,成天將自己埋在帳本當中,絲毫不像個充滿成熟女體媚惑的三十六歲美人。

「妳能成天和小黑亂搞,可是奠基於她的犧牲呢。」

「那我就努力點多生一隻小小黑給她吧。」

「免了……什麼叫做多生一隻?」

「前一隻是給妳的。」慧心摸了摸自己滑嫩緊實的小腹,淫淫地笑著。

第六章.調教人生

時光飛逝,第二年的春天,迎春終於退休,和她同時退休的還有十六個人,其中有九個留在京城,多數是嫁給了商人或者官員當小妾,也有幾個故鄉沒親人的就此在京城做些小買賣。而剩下的七人、包括迎春在內,則在鳳舞樓諸女的送別之下回鄉,不管家鄉有沒有人迎接她們,至少能落葉歸根、狐死首丘。

與其他人不同的是,迎春的手上抱著一個白色布團,白布包裹下露出一個黑色的尖角,還微微搖動著。

除了滿臉淫笑的慧心之外,沒人知道那包裹裡是什麼東西。

(討厭…早知道就不該聽慧心的餿主意……)迎春雙頰微紅,感受著懷中包裹的動靜,一股慾火又從小腹緩緩升起。幾個月前,自己終究還是沒能逃過慧心的陽謀設計,和角犬來了一次不同物種之間的親密接觸,誰知道角犬的性能力比旁觀時還來得強悍,持續不斷的高潮讓自認為經歷過各種淫戲、經驗豐富的迎春瞬間淪陷。

之後,當慧心抱著小角犬當送別禮物時,迎春完全無法開口說聲「不」字。

李雪清和張凌波等人也混在鳳舞樓的人群當中歡送自家前輩,不過她們的目光除了四處搜尋那早就換成銀票的幾萬兩銀子以外,還好奇地看著身邊一大群陌生的女孩。

「她們是誰啊?沒見過!」

「前輩吧。」

「那是妳們的前輩,去年進來的。」一個站在女孩身邊,身穿寶藍色衣裳,渾身充滿書卷氣息的鳳舞樓正職女孩解釋道。

「調教院每年都會引進新人,妳們是最新的一批,用我們的說法就是『一年級』的女孩,她們是『二年級』的,那邊那群是三年級……」藍衣女孩說道。

鳳舞樓天儀本店兼具的職前教育功能,在十家店中獨一無二,也使得調教院生的數量比正職員工還多的詭異情形成為常態。

兩個女孩的目光最後落在即將完成整套教育的「五年級生」身上,僅只差距短短的五歲,雙方之間的氣質與外表差異卻彷如雲泥,和她們比起來,「一年級生」就像是村姑一般,土裡土氣的。

(我們…將來也會變成這樣嗎?)聽到對話的小女孩們看著氣質迥異於她們的前輩,目光中充滿羨慕和期待。

愛美是女性的天性,縱是小小丫頭也不例外。

「大家…有緣再見!」迎春和其他幾個人朝著鳳舞樓揮手,樓內幾百人也揮手道別,連牆面上的木雕鳳凰似乎都用牠充滿靈動的雙眼看著她們,看著她們邁向另一個人生。

「各位姐姐!要…回來哦……」一群女孩泣不成聲。

幾百個美女堵在鳳舞樓門口就已經夠吸引目光了,何況還是這麼一套生離死別般的戲碼,附近的店家和路人全都圍了過來,除了一些看慣了的老江湖之外,人人都想看看後續發展如何演變。

「來來去去,去去來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妳們只要還記得自己是鳳舞樓的一份子,那麼鳳舞樓的門就永遠開著……」一個身穿樸素灰衣,不施脂粉卻仍美艷無比的女子走了出來,正是現任鳳舞樓主徐湘竹。

「…當然,是後門。」眾人正覺得徐湘竹發言相當感人的同時,她突然又補了一句。

「前門是大爺們走的。」徐湘竹畫蛇添足地解釋道。

(還是這麼傻大姊啊……)迎春等幾個熟識徐湘竹的人不約而同地想道。

「老闆娘,有些大爺也喜歡走後門的。」迎春身邊的粉衣女子說道,立刻引來無數笑聲。

「那…老王,多開個側門。」徐湘竹認真地說道。

「是!明天就開!馬上就開!!!」王老頭第一時間附和著。

「別鬧了,老闆娘~~」

「呵呵,」徐湘竹掩嘴輕笑:「總之就是這個意思,大夥兒保重。」

徐湘竹掃了迎春手上的包裹一眼,嘴角意味深長地揚了起來,又令即將上車的迎春滿臉通紅,逃命似地鑽進車廂當中。

徐湘竹雖然一副傻大姊性格,但她的心思極為細緻,「心細如髮」四字拿來形容她都還嫌不足,也因為如此,全天儀曾經和鳳舞樓打過交道的官府和商家都知道自己絕對無法在徐湘竹面前耍什麼花樣,她不但會當場識破,而且還會相當直白地問出「那你接下來要怎麼陰我們」之類的話。

所以,滿臉通紅的迎春很確定徐湘竹已經發現自己的新性趣了。

舊的去,新的來,代代相傳,送走迎春等人之後,李雪清她們的生活又回歸平淡,各式各樣的知識與姿勢源源不絕地送進女孩們的腦海中,而女孩們也貪婪地汲取著一切,畢竟貞節什麼的虛無縹渺,金銀卻貨真價實。

有什麼東西能比真金白銀更能激勵貧窮飢餓的底層人士呢?

「啊嗯……」女孩整齊地排成好幾列,努力舔吮著掛在面前的香蕉。

「啊嗚!」突然之間,一個吞嚥聲響起。

「說過多少次,不准吃!」王老頭眉頭微皺、咬牙切齒地說道。身為男人,看到「香蕉」被咬斷的瞬間,兩腿間就不自禁地感到疼痛。

「可是忍不住……」愛吃甜食的小女孩扁著小嘴說道。

「不准忍不住!」王老頭說道:「再忍不住,下次就用生肉腸練習!」

鳳舞樓調教院成立幾百年來遭遇最大的難關就是多種調教無法真刀真槍上場,連什麼是做愛都得靠慧心與角犬,而問題全在男人身上。沒有幾個男人有興趣在做愛時讓大批人在一旁觀摩學習,哪怕全都是嬌嫩可愛的小女孩。

口交也是如此,鳳舞樓根本湊不到那麼多男人提供胯下給女孩們舌舔、吸吮或者要命的啃咬……最後一項消滅了鳳舞樓中男人們的慾望。

「……不得不感嘆她們的牙口太好啊。」這句話出自林老爺子之口,那時他手上正拿著被咬成兩截的木頭陽具。

「啊……」知識的提升直接影響到行為,女孩們現在可是會用小嘴來玩弄自己的床伴了。

「小清怎麼還沒有長毛啊?」不管看多少次,李雪清光滑的下體仍舊引人注意,其他女孩好歹都長了一點點,只有她至今不毛。

「沒…沒長就沒長嘛…有什麼關係……啊!」這年紀的人對於自己與別人的不同總是敏感的,即使知道以後終究得弄掉,卻還是無法抹滅自己與眾不同的事實。

「舔起來方便多了~」張凌波開心地說道,繼續她玩弄小清的工作。

「啊…嗯~啊啊…不要……嗯……感覺…變更奇怪了……」李雪清不斷嬌喘著,她自認為已經熟悉這樣的刺激,但今天卻特別不同,一波波的快感沒有如過去一般散失,反而累積了起來,女孩慌亂的呻吟聽在張凌波耳中反而成了推動她的助力,她抱緊李雪清軟嫩的雙臀,小小的舌頭在少女不斷顫抖的粉色蜜瓣上大肆掃蕩,將少女充沛的花蜜翻攪得四處飛散。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累積到極限的快感如暴洪般破堤而出,剎那間,李雪清的腦海被突如其來的快感海嘯衝擊得一片空白,稚嫩的身軀不受控地痙攣了起來,在發出一聲瀕死般的尖叫後,失去了意識。

「怎麼了?」房中正在玩弄著彼此的女孩們全都被這聲慘叫嚇得跳了起來,一雙雙帶著疑惑與恐懼的目光盯著聲音的發源地──現在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著、雙眼翻白的小清。

「…小清?小清!」張凌波也嚇了一大跳,她只覺得身下的少女突然一陣猛烈的顫抖,股間花唇也不斷痙攣開合著,當她反應過來時,小清已經暈過去了。

「小清!不要死!小清!」張凌波拼命搖著李雪清。

「快去叫王老爺子!」黃映月的反應最快,氣勢十足地指著睡在門邊的女孩喊道。

「雪清怎麼了?」

「哇啊啊~雪清死掉了!」

「沒死啦!沒看見還在動嗎?」說話的女孩言之成理,但底氣卻是絲毫沒有。

「怎麼了?!」睡在通舖房隔壁的王老頭先是被李雪清的慘叫驚醒,之後又被慌亂的敲門聲嚇得滾下床,等到他好不容易打開門時,看到的卻是個渾身赤裸的小女孩。

「小清…小清………」張凌波嚇得語無倫次。

「唔…」王老頭一顆心跳上嗓子口,他很清楚「小清」兩個字代表的意義,那可是連老闆娘都指名暗中特別照顧的罕見媚骨女孩,她要是出了意外,徐湘竹鐵定會讓自己生不如死。

但看到李雪清的瞬間,王老頭頭一個感覺居然是失神!

因為太美了!

一絲不掛的少女暈倒在床上,滿頭烏絲披灑開來,白嫩的臉龐上留著情慾的紅暈,含苞待放的嬌軀微微顫抖著,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極端致命的誘惑,哪怕是年紀一大把的王老頭。

「王老爺子…雪清怎麼了?」黃映月推了推王老頭,將他從李雪清的媚態中驚醒。

「喔哦…沒什麼,高潮罷了。」王老頭說道:「和男人的射精差不多,大概是頭一次過度刺激暈過去而已吧。」

「嗯…」這時,李雪清也醒了過來,少女發出慵懶的呻吟,睜開雙眼,卻看見無數灼灼目光死盯著她。

「怎…怎麼了嗎?」李雪清怯怯地問道。

「小清…妳沒事吧?」

「剛剛…好像死掉了……」李雪清回憶著先前的感受,雙目又迷茫了起來。

「那就是女孩子的高潮,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老頭子睡覺去。」王老頭雖然說得輕鬆,但心中的驚訝卻絲毫沒少了,他從沒見過在這個年紀就能高潮的女孩。

(真不愧是媚骨天成啊……)王老頭回到房間,暗自想著。

「哦,高潮啊~~」

「高潮…」

「高潮呢……」

房中的女孩們雙眼放光,看得李雪清渾身發寒,也不知道是誰先發難,一大群女孩突然之間全都撲向她,動手的、動嘴的、亂動的…將她整個人淹沒在人群當中。

「呀啊啊啊~~~~」

在女孩們親自體會到生平頭一次高潮之前,李雪清過著每天都要高潮好幾次、不知該說是地獄還是天堂般的生活。

「啊啊~不要了…啊……」

「小清快點高潮~~人家想看小清像上一次那樣噴精~~」張凌波彈著李雪清的陰蒂,興奮地看著女孩不斷蠕動的祕肉。

「不…啊……要…死了……肚子裡面…出…來了……」小清眼前一片金光閃耀,身子一陣陣顫抖,噴洩出諸女期待已久的米白黏液。

「味道有點腥…真羨慕小清能高潮呢……」

明白了高潮的感覺之後,女孩們對於李雪清的羨慕就更重了,她們帶著嫉妒地玩弄著她,也從她淫蕩的反應之中期待著未來。

「我…啊…凌波…不要……」張凌波再接再厲地玩弄起李雪清高潮未退的嬌軀,逗得她不住呻吟,高潮之後越發敏感的雪白肌膚浮現嬌豔的紅潤,讓她整個人從骨子裡透出強烈的誘惑力。

李雪清嘴裡喊著不要,小屁股卻不斷往前挺,讓張凌波能更輕易地玩弄她稚嫩卻無比貪淫的處女穴。

「我…也要玩…凌波的淫蕩穴……」李雪清抬起酸軟的雙手,捧著張凌波不斷在她面前晃盪的嫩臀,靈活的舌頭毫不遲疑地朝著她溼漉漉的小穴一路舔了過去。

「啊啊啊~~~」張凌波發出尖叫,雙腿顫抖得像抽了風,細腰一軟,直接坐在李雪清的臉上。

「嗚嗯…嗯……嗚……噗啊!」李雪清一陣掙扎之後,才終於靠著咬陰唇這招避過了窒息而死的生死危機,不過也不是沒有代價的,發出尖叫的張凌波很快就對著她嬌嫩的蜜唇展開報復行動,兩個女孩咬得彼此尖叫連連淫水四濺,戰況無比激烈。

「呀啊~嗯~討厭…不可以進去…啊…會被罵……」

「人家…只在外面…一點點……而已…嗯……啊…小清……」

在李雪清體會到高潮後不到一年,黃映月、張凌波也終於體會到了,其他女孩們一方面大感羨慕,一方面更努力學習著各種淫技,試圖儘早得到這看上去既享受又令人沉迷的快樂。

與此同時,女孩們的身體也快速成長,擁有秦國血統的獨孤紅音更是長得鶴立雞群,一雙曲線完美的長腿羨煞無數少女,來自夷州的王罔腰──現在叫做王絳青──則是以胸前一對碩大的渾圓傲視群雌,人稱乳牛。

但說到整體的美麗,卻首推李雪清,兼具清純與艷麗屬性的她美得連女性都會著迷,但媚惑之間偏又充滿書卷氣息,事實上她也確實博覽群書、聰穎異常,連渠軒都不禁多次感嘆,若李雪清是男人,考個進士甚至狀元都不是問題。

鵝蛋臉、柳葉眉、精緻的五官,一雙明亮靈動的勾魂眼,讓她隨時隨地都散發著狐媚風情,一頭毫不修飾的青絲隨意的披下,只在腰背處用緞帶打了個蝴蝶結,卻又展現出矛盾的鄰家小妹氣息。

不對頭髮做太多裝飾是鳳舞樓甚至是大宋多數青樓的慣例,因為有錢有權的大爺們不喜歡懷中玉人頭上插著一堆足以作為凶器的東西。到了他們這種地位,「暗殺」就不再是傳聞、而是現實了,為了這特殊需求,青樓女子自然也不能如上流仕女那般在頭上插滿叮叮咚咚的金釵步搖。

也因此鳳舞樓的女孩開始在細細的繩子上做文章,易斷的細絲綢帶當不了凶器,卻足夠束起女孩一頭烏絲,像獨孤紅音就綁了個高馬尾,一頭略帶茶色的長髮走起路來甩啊甩的,讓人很想抓上一把。

女孩們一個個迎來十四歲生日,鳳舞樓也開始規劃起梳攏日程,雖然解辮結髻的「梳攏」行為早已名存實亡,但少女的初夜攸關大把銀子,由不得鳳舞樓不謹慎計畫。

至於為何是十四歲而非十五或十三,這也是有規矩的,因為上古醫書經典中提到:「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髮長;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衝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可知十四歲之後才是女子一生性交歷程的開始。

「呀啊~人家是第一個!怎麼辦,人家怕痛!」

「怕痛還臉紅?明明就很想!」

因為天儀本店擴大營業的緣故,李雪清這屆的女孩最後全都留在天儀,讓她們在愕然之餘也不免有些慶幸,至少不需要這麼快面對生離死別。

「小清妳在哪?」張凌波碰了碰李雪清,看著貼在牆上的日程表說道。

「我…最後一天。」李雪清看著最底下,說道。作為最美麗的新人,被放在壓軸場是很合理的。

「人家比妳早兩天。」張凌波說道:「真正的男人…不知道能高潮幾次……」

「別傻了,是我們得取悅大爺,不是大爺取悅我們。」李雪清說道:「紫玥姊不說過嘛,她可是兩年後才終於遇到一個呢。」

「真是掃興,就不能多幾個身體好點的嗎?」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嗯,不可能的。」

「是是是,大濕高見,讓妳這麼一說,鳳舞樓就得關門。」張凌波說道:「何況大濕妳自己每天溼淋淋的,根本就沒考慮過別人的骨髓吧。」

「討厭!」

隨著日程的確定,女孩們終於搬出住了五年的調教院,搬進剛蓋好的第四堂「紅月堂」。堂名的由來是那位當上皇太后的傳說中人物「朱靜朔」,因為她地位尊崇的緣故不能直接用本名,所以化朱為紅。至於「月」字則是因為靜朔二字都有「月」,當年她的綽號就叫小月月,這點現在除了鳳舞樓裡某幾個對考古有特殊興趣的人之外沒人知道,因此徐湘竹用起來毫無壓力。

「這就是我以後的房間嗎?」李雪清走進充滿木頭氣味的房間,四處張望著,建築依循鳳舞樓的傳統,沒有什麼雕樑畫棟,卻充滿典雅氣息,為了展現女孩們各自的特色,房中只有床、桌椅及梳妝台,其他一概沒有。

「嗯…名字嗎?」李雪清伸手拿起桌上的木牌,連牌子都得自己寫,還真是自治到最高點了。她苦笑著磨起墨,提筆蘸了幾下,想了想,落筆如飛,寫下「雪清居」三字。

「簡單明瞭最好!」李雪清欣賞著自己的字,她的字清秀溫婉之中帶著連綿勁道,即使不懂書法的人看著也會覺得舒服。

李雪清吹乾墨跡,拿著木牌走出門外,將之掛在預備好的釘子上。

「哦?小清在我隔壁啊?」張凌波從隔壁房間走了出來,略帶詫異地說道,她們的房間位置是抽籤決定的,能剛好相鄰讓她們感到相當高興。

「嗯,妳寫了什麼?洛神居?凌波微步啊。」

「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韈生塵……既然都凌波了,羅韈為什麼會生塵?」

「襪子太髒了!」李雪清毫不遲疑地答道。

「去妳的!」張凌波抬起腳,笑著作勢踢了踢:「看我的凌波象腿!」

「凌波不必妄自菲薄,美腿就美腿,說象腿我頭一個不相信。」黃映月笑吟吟地說道:「昨天還親自舔過,那股滑嫩…嘖嘖…」

「妳那『女色狼的巢穴』還是先掛上去吧。」張凌波笑罵著。

「誰跟妳巢穴了?」黃映月沒好氣地說道,但卻沒反駁「女色狼」的指控。

「不是狼麼?住巢穴剛好。」

「這麼說來就得是雪清巢穴、洛神巢穴……大夥兒全住巢穴裡算了。」

「然後鳳舞樓改稱鳳舞巢穴。」李雪清說道:「不怕被老闆娘整死?」

說起老闆娘,三女臉色都是微微一變,俗話說惹熊惹虎也別惹上瘋女人,而徐湘竹的等級更在瘋女人之上,惹毛了別人,人家頂多背地裡給你下黑手、穿小鞋,但惹毛了她,小鞋絕對是整車批發的。

「妳們弄好沒?這裡有單子,把妳們要的東西寫上,過幾天就會來,還有門口正在發棉被,去弄一套回來!」王老頭滿頭大汗地一間間吩咐,臉上神情卻像是在吩咐即將出嫁的女兒一般。

「嗯,老爺子您也別太緊張了。」

「…我知道。」王老頭動作頓了一下,平靜地說了一句,走了開去,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回過頭來。

「他害羞了嗎?」王老頭走了之後,張凌波才低聲問道。

「肯定的。」黃映月笑著說:「沒想到老爺子也會有這種反應呢。」

「畢竟一起生活了五年啊,總該有點感情的吧。」

「其實以後也還是在同一個地方,只是見面的機會少了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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