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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谁属系列:霓】,3

[db:作者] 2025-08-07 11:33 5hhhhh 3190 ℃

  总是与周霓有关。

  然而,此刻最鲜明的并非那些美丽而久远的回忆。而是她与其他男人亲热的录像。

  我将球竿敲上柏油路面,发出了金属巨响,接着它就被我用力地抛向远方、击中建设公司的商标招牌后掉落到树丛裡.

  我跳进跟咖啡借来的车,加速离开,路上我用自己的手机拨了急救队的电话,跟他们说有人在棒球场受伤了。

  我的思绪与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紊乱不已,我几乎觉得自己就要崩溃并且发疯,可能会开着车撞上高速公路的护栏、跌落山谷底下,不过最后这种情节并没有发生,我仍安全的驶离了交流道。

  我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咖啡,他并没有接。因为不清楚他家的正确地址,于是只好先开回我家附近、清晨时分我们相约的那个街角,将车子暂停在那裡.

  家裡没有人。周霓大概已经出门去上班了。

  我踉跄的走进书房,拉开第二格抽屉想要翻阅相本,我想要用照片来将脑中奇怪诡异的影音给洗刷掉。然而,相本底下的红色冲浪绳却消失了。

  我宁愿告诉自己,应该是周霓终于把它拿去丢掉了吧?但是,现在的我却无法这样想。就在不到两小时前,一个我本来以为是妻子出轨对象的人跟我说,出轨对象另有其人。

  我认识了三十年的、我生命中唯一的、我深爱的周霓,她出轨了。

  我又拿出口袋裡的手机,因为狂打电话所以目前的电量已所剩无几,但这对我一点也不重要,我按了快捷键1 ,却一样没有人接电话。

  我感到噁心想吐,但是我拼命忍住,又走出家门,再次发动汽车,开往周霓的公司。公司大厅的总机小姐一见到我,便尖声大叫,我才发现我的衬衫上沾了许冠廷的血,但我仍请总机小姐替我找周霓。

  十分钟后,周霓的直属上司,公司的副总冲下楼,一旁跟着紧张兮兮的保全人员、满头大汗、右手放在警棍上。

  副总跟我说,周霓离职了,就做到昨天,还说了一些虽然很可惜、但是周霓说因

  为怀孕了想要好好调养身体、才让她立刻就离开的、诸如此类我一点也不需要知

  道的资讯。

  这一天似乎特别漫长。

  我又再次拨了电话,这次是打给周霓的母亲。周霓的妈妈一接起电话,便用没好气的语调问我:「有何贵干?」我仍礼貌地唤了她一声妈,接着问她最近还会不会来找我们,上次因为加班没有请她吃晚餐、实在过意不去。

  周霓的母亲只说了大概会吧,不过因为周霓希望他们不要太常过去,所以也许等周霓怀孕三个月后才会再拜访。从语意听来,周霓八成也不在家乡,于是我向岳母道谢,挂掉电话。

  此时,车窗外开始下起了雨。

  虽然,我的人生中也有几次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周霓。但是我明白,这次不太一样。

  我开着咖啡的车,在周霓公司以及我们的家附近毫无头绪的绕来绕去,最后停在家门口,却没有下车……

  我不敢回家。那裡装载了太多我与周霓的一切。

  我想起周霓脚踝受伤的那天,我们在河堤边吹够了风,便继续启程回家,她趴在我的背上,小小的脸靠在我肩上。

  「睡着了?」满头大汗的我问。

  「在看天空。」她说。

  「难道妳以后要改当天文学家吗?」我调侃。

  「你知道『霓』是什麽吗?」她问。

  「就是太阳光经过折射与漫射形成的第二道彩虹啊。」我回答。

  「是吗?」她把头换到我另一边肩膀。

  「不然呢?难道我要说『就是妳』吗?周霓。」我反问。

  「对我来说,『霓』就是假的彩虹。」她提出自己的看法。

  「周老师,我真的听不懂。」背着受伤的周霓,还要听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论点,当时的我感到疲惫异常。

  「就是,想要变成彩虹的人,事实上,却根本甚麽也不是,顶多,就是水蒸气吧。」她说。

  倾盆大雨之中,我把额头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午后,雨势仍一点也没有要减缓之意。水滴落在车顶上,发出叮叮咚咚的敲打声。

  我拿起放在副驾驶座椅垫上的手机,电量只剩下3%,我抱持着姑且一试的想法,再次拨了电话给咖啡。

  这次,咖啡终于接起了电话。

  「咖啡?」我用怀疑的语气问。

  「怎麽了。」咖啡回应。他似乎待在一个寂静的环境中,背景裡一点杂讯也没有。

  「你在哪裡?」我问。

  世界好像渐渐在融化,变成一片空白。

  「我不会回去了。」咖啡这麽说。

  我似懂非懂,没有说话。

  「周霓也不会回去了。」咖啡说。

  「你说…周霓?你跟周霓在一起吗?你们在哪裡?」我问。

  电话那端,咖啡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本来,我们想要直接一走了之的。不过,我想我还是得跟你说个明白。」咖啡平静的说。

  「18岁那年,我在大学遇见周霓,第一眼就爱上她了。如果你也爱她,你就会明我说的是什麽意思。我此生没有喜欢过任何其他女人,就只有周霓是我唯一的梦想。我真的是这麽想的。

  「一开始,我以为周霓是你的女朋友,这麽漂亮的女孩,如果有对象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当你跟我说,你们其实只是青梅竹马、从来没有正式交往的时候,我还真的以为我是有那麽一点机会,不过,也就只是小小的期待罢了,毕竟,我不像我哥那样英俊挺拔、运动细胞又好。我想,你大概已经知道,我就是许冠廷的弟弟。我从未对你说过,不只因为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我俩的个性也是天差地别的不同。

  「总之,妄想始终只是妄想,当我哥说他的网球教练课程,需要找两个人当学生的时候,我才觉得好像真的看见了一丝曙光。我哥的学生一个是周霓、另一个就是我。周霓这麽美,说话也总是温柔、却又坚定,我的目光总是无法从他身上移开,我心想,如果我是你,怎麽可能虚度前面的二十年光阴呢?实在是太过奢侈了。

  「许冠廷当然发现了我的眼睛总是绕着周霓打转,他才跟我说,他们在高中的时候交往过,不过只有短短的两个月。我一点也不惊讶,就像我在大学的时候对你说过的,面对周霓,怎麽可能有男人把持得住呢?接着,我哥把他们高中的时候拍下的影片拿给我看,我看完之后怒不可遏,与他大吵了一架,从此以后我们就更少往来了。我只是觉得,他怎麽可以留着这种不堪入目的影片?原本在我眼裡这麽完美的周霓,好像留下了一个汙点。另一方面,我也嫉妒他,他凭什麽能够看见这样的周霓,甚至…甚至还…算了,我想这些你都知道了。

  「一起练习网球的那段日子,我曾觉得也许我比你还有机会与她交往。我们总是一起吃午餐、没有课的时候就一起开车出去玩,她最喜欢去南岸的海边。那个时候你老是跟我抱怨许冠廷,我暗暗在心裡觉得好笑,其实她用手机传简讯的对象都是我,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跟你说,或许那时候我还很天真,某方面而言我也真的把你当做朋友看待。与朋友喜欢上同一个女孩,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不过渐渐的,我从你的言谈之间逐渐发觉,你根本不是真心『爱』周霓,你只是有一种自以为是的佔有慾罢了。

  「某一天从南岸海边回到宿舍,我在车上牵了她的手,见她没有拒绝,我便亲了她的嘴。然而,她看起来却很犹豫。我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你。我假装很有气度的对她说,没关係,妳好好想清楚,想要跟谁在一起吧。我无时无刻都在为了当时这句话而后悔,为什麽当初的自己这麽天真?

  「虽然,周霓最后还是选择与你在一起,我曾经问她,为什麽要选择毫不珍惜你们之间感情的你?她说,她就是没办法放弃你。那个时候,我简直掉落到了人生谷底,甚至想过从此孤老一生算了。如果不是周霓,我谁也不想要。当然,我也试过与其他女人交往,但就像我一开始说的,我对这些人没有办法产生『爱』的感觉。在你们婚礼上,我喝的很醉,所以婚礼还没结束我就先坐车离开了,我捨不得看见周霓对着你笑、但你却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以为周霓永远依赖着你、对你百依百顺。明明性格这麽倔强的周霓,却什麽事都为你着想的感觉,应该很棒吧?我想你很清楚。大学、一起练习网球的时候,就算打得不好,她也总是不认输。我还以为,经过十年的交往,你应该会有所改变,愿意付出一切去爱周霓,但你却没有。在我看来,你根本不『爱』周霓,你只是觉得,反正都认识三十年了,应该也要结婚吧,只是顺着这样的想法行动而已。

  「我原以为,对周霓的感情要从此深埋在心底,直到带进坟墓。直到他们田径队聚会那天,我才发现命运不曾背弃过我,而我这次再也不会轻易让周霓从我生命中离去、成为别人的周霓、而不是我的。

  「那天的聚会,因为结束的太晚了,我哥招不到计程车,只好拜託我去载他一程,我才开到餐酒馆门口,就看见我哥喝得很醉、正与周霓纠缠不清,我上前把他们架开,最后没载到我哥,反而是让周霓上了车。

  「周霓在车上一开始还故作镇定,不停深呼吸。我问她怎麽了,她却哭了出来,我把车停到路边,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该不该这麽做。她说,她高中的时候做了不好的事情,她在田径队休息室与我哥亲热,还拍下了不该拍的影片,虽然是她自愿的,但她却一直很担心会让你知道,仅管都已经过了这麽多年,但她知道如果被你得知这件事,你们的感情有可能会付之一炬。她从包包裡拿出一条红色的冲浪绳,是我哥在高中的时候送她的,她捨不得丢掉,心想是初恋男友的礼物所以一直保留着,原本打算在聚会上趁着大家酒酣耳热的时候,把这条绳子还给他,也可以藉着酒精,让场面看起来不这麽尴尬,想不到许冠廷这傢伙藉酒壮胆,说那个影片他一直都留着,还想要再重温那时候的感觉。真是不要脸的傢伙,对吧?我从此再也不当他是亲生哥哥了。周霓在我车上一直哭、一直哭,她说她真笨,当初就不应该这麽傻。

  「我再也忍不住,解开安全带伸手过去抱住她,说我一点也不觉得她笨,如果是我的话,我一点也不介意她做过什麽事,从来我都不介意。我把我一直以来压抑着的心意全都告诉了她,可能她也有些醉了吧?她听着我说个不停,也忘记哭了,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亲吻了起来,就像21岁那年,我们在车上做过的事一样。就像我说的,这次,我不会再让周霓离开。

  「也许是因为寂寞吧,即使在夜晚路边的车裡,周霓也没有拒绝我,在那台车上,我终于拥有了周霓。当我终于射在她身体裡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深深爱着她的心情十年来都没有改变,我想她也感受到了吧,我们在车上紧紧拥抱着对方,即使已经达到高潮了、还是不断的热吻着。

  「仅仅是在狭小的车子裡的亲热,对于我俩来说实在意犹未尽,所以我又把车开到了汽车旅馆,想要更加、更加仔细地品嚐这十年来我们所失去的时光。终于,我终于在旅馆的床上使用了那个在我哥的影片裡所见过的姿势,我用手指让周霓对着我潮吹了好几次,比起快乐,我更觉得那样的心情是欣慰,我终于洗刷掉了我脑中的那个影像,从今以后,能够与周霓使用这个姿势的,就是我了。

  「儘管,周霓也享受着我们在床上的欢愉,但她不像我孤身一人、能够这麽轻易就承认对彼此的感情。虽然,当她开始发情的时候,总是渴望着、恨不得把我的精子给榨得乾乾淨淨,看来是你们不常亲热吧?就算亲热了,我想你也从未满足过她吧?因为你不懂得照顾她的心情。我们每次做爱,她总是像温柔的小母猫一样撒娇,轻轻咬着我的肩膀、在我的怀裡高潮。我希望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能够只记得快乐的事情。

  「但多数时候,我却能够感觉她那无从隐藏的迷惘,她顾虑的事情太多了。我明白、我也认清、我永远不可能超越你们俩之间的羁绊,然而,对我来说这些羁绊一点也不重要,我只要专注的『爱』周霓就够了,我只想继续爱着她。

  「周霓跟我说,她感觉到你开始变得脾气古怪、暴躁易怒。我揣测,你是否因为自负又多疑的个性而开始不信任自己的妻子。我了解,即使你们仅仅当了两年的夫妻,却已是相识三十年的朋友,一丝一毫的小变化,你都会察觉。但是当周霓告诉我,就连一条小小的冲浪绳也惹得你大发雷霆,我知道这次天平终于倾向我了。原本周霓打算在田径队聚会归还的冲浪绳,在我清晨从汽车旅馆送她回家的时候,落在了我车上,同学会前两天,我把冲浪绳还给她,一时心血来潮,想要她把绳子挂上脚踝、跟我一起拍照,我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照片就足以让你心乱如麻。

  「在你离家出走的那几天,周霓总要我晚上去陪她,那个时候她还是没有放弃你,却也已经逐渐将依赖转移到了我身上。周霓仅管倔强,却害怕寂寞,无论是高中与许冠廷交往的时候、或是现在都是。现在你知道了吗?你一直待在她身边、从小到大形影不离,却从来没有填满她的寂寞。每天晚上,她跟你讲完电话之后就跟我做爱,在你们的床上。不过,就算是身体裡插着我的肉棒,她心裡的某个部份还是挂念着你,这我很清楚。

  「我会带着宵夜与啤酒到你们家裡找她,她却始终都不愿意喝一口酒,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她已经怀孕了,早在你们吵得不可开交之前,她就已经发现怀孕了,但不敢确定怀的是谁的小孩,因为无论是跟你或跟我上床,我们都没有任何避孕措施。不过我不在意,虽然直觉告诉我,孩子会是我的,但那不是我的重点,我的眼裡、心裡,只有周霓。

  「这就是我与你的不同。当我尽情享受与周霓共渡的时光、抱着她一边做爱一边舌吻的时候,你却仍关在廉价旅馆的房间裡疑神疑鬼,甚至卑劣的偷偷安装了录音笔。以前的我,怎麽会把你这样的傢伙当作朋友呢?难道周霓的心情、周霓的忧伤你都不放在眼裡,只在意自己是否能够继续控制她吗?

  「看见录音笔的时候,周霓心都碎了,甚至,当她哭倒在地上的时候,你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说过。就在当下,周霓终于放弃了。在此之前,她还总是挂念着你,甚至想着总有一天会跟我断绝关係的。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懂吗?你只想到自己,你只想到仅有你拥有尊严,却不知道已经彻底践踏了妻子的心,这样的你,还敢称呼周霓为妻吗?我替你感到可悲。

  「就在你偷偷翻下床看自拍影片的时候,她打了电话给我,她说一切都结束了,与你的一切都结束了,她要与你断乾淨了。难道你以为她说的是许冠廷吗?她说的是你,你却愚蠢到完全没有意会过来。接着,她又告诉我,她在你的公事包裡看见装着检验报告的牛皮纸袋,读完检验报告,她想着,原来…那孩子并不是你的。此时此刻,我知道我已经赢了。不管你怎麽想,或者你的身体怎麽样了,在我看来,是我终于跨过了你与周霓的那道羁绊、我终于彻底征服了周霓的身体与心灵,她也终于接受了我,所以怀上了我的孩子。

  「在你打给我、说你要去痛扁许冠廷一顿的时候,我就决定要带着周霓离开了。

  你被怒气冲昏了头,甚至没有注意你从未跟我说过你家的地址、为何我却能够开着车去找你吗?周霓如果继续跟着你,那麽她的人生实在太可怜了。她已经在你身旁虚掷了三十年时光,现在,我会让她体验真正快乐的人生。」

  我右边的耳朵被手机压得隐隐作痛,我将手机换到左耳,此时已经仅剩1%的电量,听筒裡传来电量过低的警告音。

  「谁打电话来?」咖啡身旁,传来我熟悉的声音。我的青梅竹马、我的结发妻子用睡意朦胧的语气问。

  「小霓!」我嘶声喊叫,就像高中二年级的夏天,我在校园走廊中央、呼喊着女孩那样。只不过这次,女孩却没有回头看我。

  「没什麽。」咖啡无视于我的吼叫,温柔的对着电话另一端的周霓说。

  「你们在哪裡?」我颤抖着问。

  「在你想破头也想不到的地方。不过,我留了东西给你,算是饯别礼。既然你这麽喜欢当侦探,就让你当去。在我的车上……」咖啡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们在哪裡?你们在…哪裡…?」我一遍又一遍地问着,咖啡却没有任何回应,我拿下手机,电力已经耗尽了,我从全黑的镜面萤幕上看见自己的脸,眼神裡尽是惶恐与绝望。

  滂沱大雨。

  周霓与别的男人远走高飞了,头也不回的离我而去了。原来是我自己将周霓逼进绝地的吗?原来,三十年的陪伴,其实不是爱情吗?周霓心中的寂寞,并没有被我满足,儘管她原本期待着我会是那个人,倒头来,原来…其实是别人吗?就像当年退出田径队、或者与学长交往的秘密,她从未对我说过,她从未对我倾诉过内心的寂寞。

  我伸手打开副驾驶座前的置物箱,裡头只有一条毛巾与一罐指甲油,我拿起指甲油端详,是透明无色的款式。

  因为雨势的关係,车窗玻璃成了一片迷濛,所有的光影都混杂成一团一团色块。

  环顾车内,唯一突兀的物件就剩下后视镜下方装着的,那一台小小的行车记录器了。我按下播放钮,机器自动播放起最后一个档案。

  镜头拍摄着深夜空无一人的街角,路口的交通号誌自顾自地变换着灯号,没有一台车经过。录像右下角,标示着三天前的日期,就在录音笔被揭发的前一天深夜。画面规律的轻微左右晃动着,配合着晃动的节奏、机身上的扬声器传来啪滋啪滋肉体互相碰撞的声响、男人的喘息、以及女人的轻声呻吟。

  「好、好深…顶到好深的地方…」周霓悄声说。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埋头继续维持着自己的节奏,但我的脑中却浮现了许力非嘴角上扬的得意模样。

  「好深…比、比他插的…还、还要深…」周霓用一种赞许的口吻说。

  为什麽呢?为什麽在车上与别的男人偷情的时候,还要提到我呢?

  在小霓说完那句话之后,画面的晃动忽然停止,似乎是许力非停下了动作。我想,深爱着小霓的许力非,即使停下抽送,肉棒一定也还是牢牢地插在我妻子的阴道裡吧?他捨不得拔出来的。

  两秒钟之后,镜头又开始颤动,震幅比刚才大得多。

  「这麽说,我终于…有事情…赢过他了吗?」咖啡一边加强速度与力道撞击着我的妻子、一边问。

  「对、对不起…我、我又提到他了…」周霓压抑着娇喘,对男人歉然的说。

  「我知道…小霓妳…还爱着他…」男人用坦然的语气说,似乎毫不介意。

  好一阵子,录像裡传来的只有肉体撞击着啪滋啪滋与两人的喘息声。

  「没、没有…」周霓说。

  听见这句话,我的左胸揪了一下。

  「我…嗯啊…那裡好…好舒服噢…」周霓发出了足以将所有男人都销魂蚀骨的呻吟,不过,此时只有一个男人能够享受这样的待遇,不是我,是正用手臂将周霓双腿架开、并深情凝视着她的许力非。

  镜头又停止震动了,似乎是抽送又停下了。就如许力非在电话裡对我说的,他总是关注着周霓最微小的情绪起伏,此刻,他正体贴的让自己硬挺的阳具牢牢顶着周霓体内最敏感的那一个点。虽然,我并不知道那是什麽位置。

  「这…这这这样…好好好、好…那个…」周霓用一种极尽忍耐着什麽的语气说。

  「『爽』吗?妳可以说『爽』…我喜欢…」许力非引导着周霓。

  「我…我…我不敢…啊啊啊嗯嗯嗯…」周霓话未说完,男人又开始缓慢但确实的抽插,惹得她再也憋不住。

  「小霓,我好爽。」许力非一边动、一边温柔的说,他将节奏改为瞬间深深插到底之后、停下一秒再缓缓抽出,如此循环。接着,两人似乎开始接吻了,因为画面裡除了从一开始就不绝于耳的啪滋啪滋,还夹杂着啵啾啵啾像是咀嚼的声音。

  「嗯、嗯嗯…爽…好爽…真的好爽…爽死了…」周霓一边用舌头与男人交缠着,一边说着我三十年来都未曾听过的字词。

  「好想要一直这样…」许力非在周霓耳鬓之间喘着气说。

  「…好爽、真的好爽噢…啊啊啊…」周霓附和。

  虽然画面裡始终只拍着深夜漆黑的路面,不过许力非大概将周霓整个人给对折了起来、用尽全身的力量深深抽插着。

  「小、小霓…」许力非呼喊着我爱妻之名,像是一种宣告。

  「啊、啊啊…啊、爽死了了了了…噢噢噢嗯…」周霓的淫声浪语渐渐转变成夹带哭腔的呻吟。

  停靠在空无一人深夜街道旁的黑色二手车内,我的爱妻正与别的男人激烈的出轨做爱着,她说着平时从不敢说出口的下流语彙,并任由男人将她的身体摆弄成方便播种的姿势、接受着男人在她湿热的股间猛力撞击抽送,她软润嫩绵的阴道肉壁温柔地夹紧了肿胀又炙热的粗壮肉棒,男人下阴部粗糙的体毛刮搔着她充血且敏感的阴蒂,让她更加心痒难耐、因而不住伸手绕过男人的后颈用手肘内侧勾住,接着,她自愿张开樱桃小嘴、伸出香舌、接收来自男人舌尖的白浊唾沫,我想,彼时彼刻,她不仅仅是娇娆的肉体被男人填满了,连同寂寞的心也被完完全全填满了。

  「小、小霓、好希望、妳可以…怀上我的孩子…」许力非低声嘶吼。

  「也、也也、怀、啊嗯…也、也想要怀你的孩子…」周霓温婉的同意了。

  若非看着行车记录器播放的画面,我如何也想像不到周霓会说出这样的话。

  许力非像是受到莫大的鼓舞,因为镜头又震动的更加剧烈了,同时,嘴唇与舌头交缠的声音也更加明显了。

  「我爱妳。」随着最后一下深深插入、许力非把壮年男人浓稠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全数注入了我妻子为他敞开的子宫裡头,许力非对周霓表白,语气中似乎也正等待着她的回应。

  「我爱你。」一边喘息着、我的妻子如此说道。

  从录像中传出的声音判断,两人似乎又紧紧相拥着舌吻了一阵,等彼此的嘴依依不捨分开后,咖啡把刚射精完的肉棒啵的拔出周霓那才经历剧烈高潮仍轻轻颤抖着的小穴,放到我妻子面前。

  「啊,不管怎麽样,小霓的乳交扫除是最棒的…好爽啊…」咖啡赞叹着。听着机器上传来吸吮的声响,我几乎可以想像周霓用丰满的乳房把肉棒轻易夹住的画面,只不过,我的阴茎一下子就会被完全包复淹没,然而,许力非的肉棒即使被那对白皙软润的乳房夹住,却仍可以让周霓吸吮到前端。

  档案播放完毕,定格在始终淼无人烟的街景,我看出来那是家门口外的转角。

  我将行车记录器拆了下来,手指却停在删除键上迟迟无法按下。

  车窗外的大雨仍兀自倾盆,模煳一片的灰色城市却逐渐染上了红色与青色的闪烁灯光,是警车,然而,从驾驶座的角度看出去,我却不禁幻想那是否是现在的我,所能见到最像霓虹的颜色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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