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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的,失忆的,重生的,和触手的妇科体检,1

[db:作者] 2025-08-07 11:32 5hhhhh 4340 ℃

“絮雨“,“轻声细雨”,“whisperain”,“水母”,看着洗衣机中纯白的布料被水流带起高速旋转,这样的印象一瞬间闪过了温蒂的脑海。

距离温蒂上一次听到这些词已经过去了十年有余,她记得有一位阿戈尔女性自我介绍时将这些词当作自己的名字,那很奇怪,很可疑,也不符合伊比利亚语或是维多利亚语的语法。此刻博士正在房间里喷洒消毒剂做卫生,而自己则是在慢慢等待洗衣机的提示音,如此空闲的时间,很适合想一些有的没的,思维严谨的研究员惯以理性行事,于是她开始思考为什么自己会想起来这些,是因为前几周梦中回忆起的童年往事,还是路过什么部门的时候听到了音节相似的词语?

“不过这么多年了,说不定都已经…”

虽然很适合想一些有的没的,但思绪总会被进来的人打断,毕竟比起干想,这里更适合做一些有的没的。新的一天在浴室里腻歪好一阵后才正式开始,只是等到把床上几件套洗到紫外灯都照不出来蛋白的荧光后,俩人慢慢走到办公室时,已经快十点钟了。

好在今天罗德岛的事务并不多,看样子可以轻松一些摸摸鱼。泡好一壶茶,博士慢悠悠地回到椅子上,审批起堆得不算高的报告和申请书。如果完全没有工作的话,他和温蒂这会儿应该是到停靠点附近的城市走一走,或者到甲板上陪孩子们玩,不过就这样两人慢慢度过清闲的工作日也不算一件坏事。

“小叶怎么还没回来?一个文件袋和几张设计图,平时没有这么久吧?”平时搬运文件之类简单的杂货大多由温蒂的仿生海龙完成,然而今天的小叶似乎出了一些问题。

“已经快一个小时了诶!“

”确实是这样,时间过得真快。“听着热水壶叮当的提示声,博士起身给两人的茶杯添满水。

“不过几百米的距离,这回的文件应该不算多啊?”

“这上面看小叶似乎停在一个地方不动了,那我去看看?”温蒂背上挎包准备出门,同时将也准备跟着起身的博士按回座椅

“没事,也不远,博士就坐着吧。”

温蒂的独立工作室离工程部不远,为了测试效果,这里的走廊经常成为无人机之类产品的第一站。平常走廊上的人不多,但偶尔也会有几个新来的干员路过时忍不住摆弄浮在空中的小玩意儿,或是拽下来,或是尝试用什么东西挡在行进路径上捉弄一番,不用多说,其结果大概率会是旋翼或者供能装置出现一点小故障,掉到地上不再动弹,然后被扣掉新人入职后的第一笔工资。这种倒霉事温蒂也曾遭遇过,当时黄发的佩洛干员似乎把小叶当成了飞盘,一下子就给拍到了墙上,如果不是火神及时拦住,博士可能不到现在的小叶了。

“真奇怪,难道是供能不行了?可信号还是能正常发的啊…”自言自语,走廊里的回声显得周围格外安静,这与往常并不一样,没有无人机的嗡鸣,也没有走动的脚步声,甚至连工程部那边的电钻或是锻造的声音都听不到。

定位上的红点越来越近,走过转角,终于看到漂浮在空中的小叶,此时的仿生海龙不知为何已经处于待机状态,一动不动的,应当按指令挂载文件的尾巴也蜷成一团。温蒂的靠近让它又重新启动了起来,仿生海龙试图散开叶片,但很明显被什么外力阻止了。仔细看去,才发现小叶身上缠着一层细密的浅色丝线,细丝缠住了仿生海龙的舵机和漂浮转向的叶片,让小叶既不能移动,也不能钩住物体。这令温蒂感到不解,这细密的丝线很明显就是让小叶滞留于此的元凶,但这些玩意儿又是哪里来的?

“唔!”顺着丝线看过去,阴影处的人影着实吓了温蒂一跳。 一位女性正安静地坐在墙边,身边放着的正是自己要取的文件袋,女人眉头紧皱,视线低垂,似乎被什么困扰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正检修小叶的自己。

温蒂很快恢复了冷静,这样的惊吓对温蒂在某种意义上说已经习以为常,事实上,罗德岛上并不缺乏这样如影子般阴郁的干员,大多数只是比自己还自闭,不愿意和别人接触,但正常的交流还是能做到的,于是她慢慢靠近坐在墙边的女人,深吸一口气。

“请问,你在对我的仿生海龙做什么?”

女性转过身来,小叶又被“丝线”跟着拽了过去,发出报错的警告声,看样子所谓的丝线实际上是这位女士秀丽的长发。散发着阴郁的眼睛与温蒂相对,温蒂突然回想起学生时代离家出走后阴雨绵绵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和一个救助过自己的医生。记忆中那位巡游医师的长裙由纯黑变成了墨蓝与白色相间,灰蓝的头发也比记忆中要长很多,变得和自己一样及腰,一部分绑成了细细的辫子,容貌倒是同记忆中一样,甚至要更年轻一点,左眼被眼罩遮住,不知道那颗失明的眼球是否还存在,而右眼依旧发紫发得混沌。

“你…”

“抱歉,我是看这个文件袋掉了,就想把它放回这个…飞着的小鸟上?结果头发被缠住了,无论怎么弄都解不开…这个…还会乱动…越理越乱…呃,抱歉…”熟悉的阿戈尔女性再次试着解开小叶身上错综复杂的发丝,指尖没有理性,尝试用暴力把发丝拽开,结果却是缠得更紧了,就像平时不用的耳机线拿出来时会卷成一团,越试着理开,就越会莫名其妙卷成死结那样。再这么弄下去,小叶大约会变成在萨尔贡那边被称作木乃伊的东西。

“你…没见过呢,是刚入职的?”温蒂总觉得不可思议,面前的女性似乎是觉得在陌生人面前出了丑,才会如此慌张。

“啊…?是的…我一个月前被困在沙地里,是罗德岛收到了我的求救信号,就让我作为随行医师暂留这里了,您…我该怎么向您介绍我呢?啊,您就姑且将我当作避雨的旅人吧。”声音断断续续,吐气无力,这也同记忆中那个阴郁的医生几乎没有区别,温蒂忍不住继续问下去。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名字…抱歉…我并不记得我的名字,如果您说的是代号的话,那我应该是…”

“絮雨。”

“絮雨,诶!?您怎么?”阿戈尔女性一脸惊讶。

“没什么,先让我把你这头发给处理了。”温蒂拿出挎包里的工具连接上小叶,断电,让头发缠住的部件暂时分离,紧紧缠住的发丝就如此轻易地从结构简单的零件上滑下散开,阿戈尔女性也终于从混乱的死结形成的束缚中解脱,至于发丝自己打成的结,只需要本人再花点时间就能解决了。

“谢谢…然后,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名为絮雨的阿戈尔女性站起身,提起裙摆,向温蒂鞠了一躬,身形同影片中的千金一样优雅。

“没事,小叶偶尔乱飞的时候,我的头发也会被缠住。”温蒂只是点点头,收拾起了工具和小叶带过来的文件袋,虽然临佩赞尔加某种意义上说也算半个贵族,但这一家倒是不很在意这些礼节。

“小叶?”

“是这只仿生海龙的名字,啊,给它起名字只是为了做区分,请不要多想。“

“仿生…是无人机吗?就像叶子般轻巧,真的和名字一样呢。” 絮雨看着被温蒂重新组装完在空中游弋的仿生海龙,不禁赞叹。

“十年前,我见过一个和你很像的人,她也是一位阿戈尔。”

“嗯,什么?”絮雨转过头,面前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小海龙正认真地盯着自己,她不理解发生了什么,她的表情诉说着迷茫。

“我在伊比利亚见过一个和你很像的人,那时我在山里受了伤,是她给我治疗…还给我讲了很多东西…她也自称絮雨,所以我就在想,那个人是不是你。”

“你的样貌…真的和她很像,但如果你真的是她,那也已经是十年以前的事了,你的样貌怎么会一点变化都没有…”

”你可能认不出我了,那时我还是个学生呢,头发也没这么长。但我真的感觉…你就是我之前遇见的那个人。”搓着银色的刘海,回忆,梦境中的场景源源不断地从温蒂脑海中浮现出来,她努力地想复原那个难忘的下午的一切细节。

“对了!你说过你的记忆有缺陷,说不定是你忘…”温蒂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抬头,却看到絮雨的神情由迷茫变得慌张,接着变成了快要落泪一般的悲伤。

“不…”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盯着漂浮的小叶,又将视线落回面前小海龙的触角,来回踱步,将脸用手捂住,不让人看到她的表情

“为什么总是能缠上来,头发,记忆,全都是噩梦…真是…“

“抱歉…请您,当作我没有来过这里吧。” 深吸一口气,“絮雨”弯腰鞠了一躬,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物,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等…怎么…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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