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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的,失忆的,重生的,和触手的妇科体检,3

[db:作者] 2025-08-07 11:32 5hhhhh 1840 ℃

“絮雨医生,早上好。“

那天温蒂起得比平时更早一点,当她醒来并没有叫醒还在熟睡的博士,只是在他身上蹭了蹭就起身去洗漱,悄悄带上门走了。

古米所在的厨房是这个岛上最精准的闹铃,当油煎的声音和烘烤的香气飘出取餐的窗口传到走廊上时,搞实验的,深夜巡逻的便也从通宵的工作中稍微解放出来,彻夜坚守在岗位上的人又熬过了一个无大事的夜晚。温蒂绕过食堂,穿过工程部寂静的走廊,她并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因而早早来到了医疗部,而此时充满消毒液味道的房间里只有那个熟悉的穿着长裙的阿戈尔女性。相比于前几天见到的被小叶缠住又匆匆逃离的慌张,此刻准备着今天体检所需的仪器和药品的絮雨的动作是如此的有条不紊,干净利落,就和十几年前给自己处理伤口的医生一模一样,尽管温蒂知道这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温蒂和絮雨的第二次见面,是一次偶然。而第三次则含带着必然和激动,忐忑不安。而在絮雨眼中,这不过是她和草海龙的第一次尴尬会面的延续。

罗德岛作为一家医药公司兼医院,自然也是有妇产科的,不过这并不是主要的医疗科室,只是为有需求的女性员工提供的力所能及的医疗福利和保障,成年女性干员需每年进行一次妇科常规体检。然而在负责对受天灾损害地区的救援工作时,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收治的部分孕妇总会让该部门的救护压力陡然增加。在村庄,城市,工厂,田地间的旅行中,比起各类慢性病,巡游医师更多的情况下要处理的是诸如外伤,急性感染之类的紧急情况……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分娩。在这样的契机下,有着丰富实践经历的絮雨在加入罗德岛后主动承担起了妇产科相关的工作,从妇科检查到接生,她似乎已经成了医疗部的一个中坚力量。

不过面前的小海龙为什么会到自己所在的诊室?絮雨心中出现了一个疑问,是来找自己的?如果是来找自己的,那还是早点离开这里比较好。

“是…那位带着仿生海龙的阿戈尔小姐,您好。“

“温蒂,我的名字是温蒂。 “

“温蒂小姐。“

“嗯。”

“不好意思,呃…那天是我太激动了,我有一些自己的原因。“

“没事,我也在想是不是我做了什么冒犯你的事。”温蒂并不擅长社交,面对如此低头道歉的阿戈尔医生,她有些不知所措,刚认识博士的时候,面对自己的批评,他也同样是这般拘谨,而这样的拘谨总会带来尴尬的沉默。

“您是来体检的吗,真是早呢”

“呃…算是。”

“那么请您脱去外衣躺到这里吧。”低头专心执行这个房间应有的工作的话,也可以尽可能避免无所谓又尴尬的交谈。

按照指示,温蒂将稍显暴露的外衣脱下挂到衣架上,只剩下同肌肤一样洁白的胸罩和内裤,在一阵犹豫后,连仅存的几片布料也被慢慢褪下,光洁的皮肤被彻底展示在水母面前,若是她有记忆的话,应该能看出来这几年小海龙身体的变化。此时略微有些颤抖的身躯正说明了她的羞涩,虽然平日的衣着在外人来看已足够暴露,尤其是那半透不透的裙子,甚至会引起一些男性干员想入非非甚至深夜拿去当配菜,但本人似乎因为经常在内部穿着连体泳衣而从未意识到这一点,如此脱下衣物以酮体示人的场合,基本也只有一年一次的体检,以及和博士交往后的独处时光。能一直符合温蒂卫生条件的地方,医疗部的房间是少数;就这么平躺在床上,能被温蒂允许触摸身体的,医疗部的干员也是少数,当然仅限于同性。

“请问您有过性生活吗?” 身侧的絮雨读起了温蒂之前体检的档案,不同种族身体各项指标也有一定不同,因而需要根据先前的档案确定体检的方法和判断标准,这是体检前最后准备的环节。

“性…性生活?!”

“对,您之前的档案显示的是没有,我需要了解这些来选择不同的方法,上一次是嘉维尔医生负责的,她用的应该是直肠-腹部的检查。”

“现在…有。”

“好,现在我来说明一些注意事项,此次体检需要您处于非经期、非妊娠期、非发情期。三天内没有过度冲洗

过外阴和私处内部,没有与男性进行有阴道插入的性交,没有吃过多油腻刺激性食物,您是否确认?”

“好像和上次不太一样?”温蒂心想,“嗯,我确认。”每次听到这些话都会觉得羞耻,还好说这些的同样是一位女性。

“好的。”没有感情的戴手套的声音,相比于听到任何与性有关的词语后就会激动到心跳加快的小海龙,絮雨医生显得是如此平静。

头顶的圆形照明灯就像一轮明月,不算昏暗,但也不够明亮,据说在东国的语言中,伊比利亚的aguamala也被叫做海月,看着上方的双月,温蒂就这么躺在散发着消毒水气味的床上,自己像是飘在海面上的一片孤舟,不过和夜晚所见的双月比,海月倒是更有感情,也更丰满一些。絮雨并没有拿什么器具,只是闭上双眼,解开辫子让发丝同藤蔓那样散开垂下。

“咦?“很快,温蒂感到一阵冰凉,但是有点痒,有点兴奋。她看到絮雨的几根发丝像是能活动一样攀上了自己的小腿,一路往上攀爬,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在探寻着什么,明明这发丝前几天还很笨拙地被缠在了小叶身上。

“好凉”,如此想着,汗水还是悄悄从脖子后面渗出,大腿上也悄悄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液。

“这是…“

“请不用担心,我的一部分头发是刺细胞,可以检验一些身体指标的,凯尔希医生进行过实验,检测的精度能直接代替仪器。如果这让您感到不适的话,请和我说。“

温蒂曾经做过一些奇怪的梦,那时她刚开始和博士着手处理伊比利亚和深海的事情,虽然只是为船舶的修复提供了些设计图,但在机缘巧合下看到从几个东国干员房间被清出来的关于畸形阿戈尔的情色漫画后,她便偶尔会梦见形似章鱼的,黏糊的紫红色触手向自己敏感的地方粗暴地袭来。温蒂认为这是自己又欲求不满了,若是平时的自己,肯定会吓到晕死过去,而在梦境中自己却只是任由它们摆布,甚至感到身体有一些燥热。同样是从脚底开始向上攀爬缠住自己的四肢,触手贴上了自己的花瓣,又伸进了花蕾里面,不,这类优雅又含蓄的形容应当拿去描述充满爱和激情的床戏,比如平时和博士一起探寻的阿戈尔之梦,而对于在梦中被触手侵犯的温蒂来说,这不过是一场胡闹的春梦里发生的强奸罢了。它们爬上去,探到海龙的阴蒂,快速散发着激素和粘液,粗壮的触手似乎变得不那么可怖了。它们顺利地冲入了海龙的阴道,摩擦旋转,在海龙湿滑紧致的穴道中膨大,准备来一次狂野的生育过程,而温蒂自己却只是看着触手抽插着自己的下体那样的模糊画面,越看心里越痒,好像梦中小穴里流出来的水能淹没整个房间,然而梦仅仅是梦,不可能用梦得到身体上的满足,在梦中的触手好像要射出所谓的液体,而自己也将要达到高潮时,紧接着的就是凌晨的惊醒,自己夹着博士的腿,还保持着睡前相拥的姿势,摸一摸腿间,粘腻的液体已经流到了博士的身上。那时天还没亮,一切照常,只有博士是被扔进浴缸的。

“唔…”这和平时博士的爱抚很相似,但触须并不是博士,既没有能让她安心的触感和气味,也没有能让她依靠的温暖身躯。若不是面前的医生与自己有不小的关系,她肯定会吓得跳起来,叫小叶背过来水炮的。

“没有乳房肿块、淋巴结肿。”

絮雨的双手环绕着乳房进行按压。而触须绕过隐秘的花园,顺着侧腹到了乳房,配合着摩擦起了乳晕,只需轻微的刺激,可爱的乳头便会勃起凸出一个小点。絮雨在罗德岛的工作中见过很多成年女性的乳房,对各种类型的乳头早已见怪不怪,只要健康就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温蒂的乳房倒是让她感到意外,絮雨多见陆上种族女性的乳房,诸如长期性生活之类的原因导致的色素沉积多少会让乳头颜色变得有些深。但温蒂不一样,她的乳房并不大,胸型不能说是完美,但乳头和乳晕都是可爱的桃红色,乳头就像长出的玉芽,粉嫩得和铃兰那样的小孩子一样,完全看不出来是个有性生活的成年女性,就像每次行房时博士会脱口而出的那两个字。

“可爱。”

“诶?”

“没什么,您很好看,也很健康。”

不知为何,水母如此虚弱,触须却动得又迅速有力,更多半白的触须接着向上摸索,很快就从花蕾掠过没有森林的三角洲,跨过光滑的平原,一路摸索到了胸前的小山峰,每当触须在白嫩的皮肤上轻轻拂过,温蒂都感觉到有种电流从小腹直穿心房,触须又一次蹭到了双峰的峰顶,又将其环绕住收紧了力度,不是刚刚进行乳房触诊时的按压,也不是博士那种渴望自己的舔舐,触须只是在单纯的释放刺细胞会有的刺激,既不注意力度,也找不准自己敏感的地方,但这还是搞得温蒂心跳加速,呼吸速度也悄悄地加快。少女的覆盆子也凸起得更明显了。

“乳头正常,内陷未出现,无分泌物。” 将数据记录在档案上,同时触须还能继续检验的工作,这么看有这东西还挺方便的,温蒂心想。

“差为…13.5厘米,直径3.7厘米..好,这部分检查完了。”触须快速收回,温蒂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外阴没有异常…没有异味,整体无色素沉积。“

“无阴毛,是种族特性,平日有穿保护性服装,无外伤,没有毛还是要小心的。呃… 下一个是…阴道检查。”

絮雨摘下左眼的眼罩,灰白的眼瞳变得也有些发紫,而触须则是回到伸过来的腿上,动得更有力了,两根细细的触须靠近了海龙的生殖器官,剩余的则是拧成了一根更粗壮的…绳子,还是真正意义上的触手?不知是水母医生的恶趣味还是为了医学研究的探测便利,触手顶端变成了男性生殖器的龟头那般形状。

细软的触手掰开温蒂的密道时是如此的有力,除了勃士以外,她的深处还从没被别人看到过,更何况是一次例行的体检呢。两根触须掰开了密道,而拧成的窥镜“插入”到了海龙的阴道中,就像真的阴茎一样,只不过有些细,又冰凉湿滑,很像温蒂自己悄悄发泄欲望时用的小玩具,还多了些来自刺细胞的刺激。 “一开始很羞耻,但回想一下,感觉…还行。”后来在深夜的悄悄话中,她是这么跟博士说的。

“宫颈没有多余增生,形状,硬度均正常,无肿块,您…性反应正常。“

“注意事项要求体检前不能有阴道性交,那是因为残留的细胞会对检测结果有干扰,但对我的触须是不用在意这些的。” 絮雨突然说明起了奇怪的事情,伸入突然停止,触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光从这里来看,很羡慕您。”

“嗯?”

“健康的性生活。”

“性…!”又是性,温蒂也差不多习惯听到这个字了,但看着形似阴茎的淡蓝色触手,她还是吓了一跳。

“是的,要是简单地说的话,就是您作为一位阿戈尔,性生活健康到身体已经做好了孕育下一代的准备。“

“孕…”这是这几天来温蒂第二次听到这个词,她倒是还没习惯,毕竟听到和想到总是有区别的。

“您…和您爱人…呃…认识多久了?”

“有一年多了。”

虽然主要研究的是仿生机械,但在母亲的影响下,温蒂对生物方面的研究也有所涉猎,她当然知道,在几代岛民的记录和统计中,阿戈尔的生育似乎比一直在大地上繁衍的种族更需要相互适应和调节,不仅是阿戈尔与别的种族,连不同特征的阿戈尔与阿戈尔间产生后代的难度都很大,只有在长期的结合过程中慢慢适应,或者说

“认可”对方的遗传物质后,才能够怀孕,这个过程少说也得按年计算,多则…困难到会让人觉得有生殖隔离。

“本来还准备算排卵期多适应适应的…“

然而面前的海龙是特殊的,不知道是博士的遗传物质过于独特,还是自己的种族特性抑或是内心深处的情欲过于强烈,虽然心理上还没准备好,这么说并不准确,她也想过自己以后的家庭和孩子,而且想得要比先前博士所说的要长远许多。她只是,害怕越过那一道坎;她只是,先前被博士挑逗得一听到怀孕就会脸红心跳加快;她只是,没想到自己心里如此紧张,身体却已经悄悄做好了准备,名为温蒂的年轻草海龙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真正成熟的女人。

“真好…真好…”

絮雨用手摸了摸温蒂的小腹,她总感觉不到一年后手掌下面就会出现一个新生命,而且这新的受精卵并不是意外得到的,可能会被抛弃掉的,或者养育不起,生来就是为了受难的,而是充满爱的结晶。关心自己的阿戈尔女性也将有属于她的美满家庭,而自己却只能一边哀叹命运,一边逃避曾经命运的影子,就算自己能和她一样有爱自己的人,将来也能有一个家庭,脆弱的自己要是又死了该怎么办,家人?熟悉的人的遗忘已足够击垮她的心灵;家人?还是让她害怕,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她都不愿让其受到如此大的伤害。

这些杂乱的思绪不应当在工作中飞舞,絮雨的发丝又顺着温蒂的身体向上,不过是平平无奇的体检,却带上了一点淫靡的气息。对温蒂来说,自己并没有余力再多想这些悲伤的事,客观看来,自己只是边脸红地讲述和博士的性生活,一边被一个文弱的阿戈尔女性用触手性骚扰的样子。

这一次的人生中,絮雨见过很多新生命的诞生,村庄里朴素的农妇,城市诊所里意外怀孕后没钱流产的工薪族,还有在荒野的小草棚里叫喊的连孩子父亲不知道是谁的女性拓荒者,她并没有在意那些人在痛苦的呻吟后见到自己产生的新生命时的喜怒哀乐,或是别的什么疲累,失望乃至绝望的那些感情,她只是想着,“自己是唯一的医生,不接生的话,他们可能会死。”

但在面前的小海龙身上,她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这孩子似乎在十年前和另一个自己见过面,她想象在不存在的记忆中尚且稚嫩,带着书生气的少女已然要成家立业,得到自己不敢奢望的生活。她突然想观察性成熟的雌性的子宫,想看能获得幸福的人孕育生命的地方,想看这孕育新生命的房间是如何做好了准备。其结果呢?触须愈发坚硬,变成了同温蒂梦中一样粗暴的触手。

“请让我看看,求您,我想看。“

“絮雨医…!哈啊——” 絮雨下意识用尽力气和触须将温蒂牢牢按在病床上,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了体检的范畴,体检用的触手窥镜本就长得色情淫靡,此刻膨大的触手就更像一根巨大的从絮雨肩部垂下的生殖器。这已超过了温蒂平时用的大小,但太大并不能带来更多的快感,也不能像梦中那样给温蒂最直观暴露的刺激,实际体会一下,反倒是会产生更多的疼痛。

“想…仔细看看您…以后我…恐怕没机会了…“察觉到刚插入”龟头“就一脸痛苦的温蒂,絮雨便抽出了几根触须让其变得细到能够被温蒂接受,同时分泌出一定的粘液,这和小时候被絮雨治疗时的那种麻痹感很相似。

“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了,嗯——“快感让温蒂有些说不出话来,她尝试理清思路赶紧挣脱,但刺细胞又强行让温蒂冷静下来,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触手进入自己的身体,脑子里变成一团浆糊。然而并不是为了性交,只是一位水母医生一时的冲动和气血上头,因而触须进进出出,触手旋转摩擦,甚至要碰到下面的肛门,却没有真正做爱时抽插的活塞运动,没有情欲,没有爱意,更没有那些情色漫画里触手所谓被产卵的生殖欲,只是在“体检”,像是穷举法一般掠过阴道内,阴蒂上所有可能的敏感点。麻痹的神经缓缓传递着高潮的信号直至顶峰,若说平常和博士一起探寻的爱欲之河是清澈的,富有激情的,那此时的高潮则是粘腻的,被缓缓放流的。一阵又一阵的电流般的刺激涌上头皮,一阵又一阵的爱液流出阴道,打湿了病床。早起带来的困倦,缓慢的,强行带来的高潮,这让温蒂很快失去了意识,再也动弹不得——海龙的梦境似乎成了真。当然,这样的触手是射不出什么东西的,在察觉到“对象”阴道内部的蠕动和收缩后就慢慢缩小散掉为原来的触须了。

偏执散去,理性回归,回过神后,絮雨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些什么。面前白发的海龙女性刚刚迎来了高潮,失神地躺在病床上,而罪魁祸首好像是自己时,彷徨,惊恐,后悔,“救人要紧”,她又在想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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