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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同人】微茫酣夢,4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6560 ℃

(四)

自擦槍走火的一夜過後,幻太郎一直都失去蹤影,直到足足七天才於夜深時份再次拜訪深宮樓台,去見他已經轉世並長成了少年的伴侶。

雖說情到濃時會忍不住渴求起肌膚之親,但本應不被人類道德觀所束縛的惡鬼無意急著對他出手,在沒有恢復關於前世記憶的狀況下,對方的心智仍未成熟,一旦意識到這點便會有退意萌生…

明明是這樣想的,可是為什麼他又會躺在少年的床上,渾身軟綿綿地任其擺佈呢?

呼吸著的空氣被豐富的香氣所填滿,感覺有一團粉綿的嫵媚花香包裡著自己,身體各處軟軟蓬蓬的,一旦勉強自己用力,該處會變得麻痺,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幻太郎想要弄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不過著急的帝統並沒有給予他冷靜下來的時間,似乎怕他反抗而強硬地將乏力的兩條腿抱起,抵在胸前,讓幻太郎整個上半身沉到床鋪裡,近距離看著自己赤裸且泛著水亮微光的私處。

“帝…帝統?”

直白明顯的打樁機姿勢讓嗡張著的後穴與少年的性器前端之間僅有一絲距離,在明白到自己面臨什麼情況前,幻太郎更先被細緻的交合處特寫刺激到,滿臉通紅地露出錯愕的表情。

接著,不給他半點反應過來的時間,帝統立刻在幻太郎疑問道出的一刻壓住他兩邊大腿,將興致勃勃的男根插入穴口,圓滑碩大的前端一寸寸撐開纖細柔軟的甬道,擦拭著往內施壓的肉壁深入,發出滋嚕的水聲。

“咿啊…嗯哈…啊…”在唐突插入下的沖擊,幻太郎黑留袖下半隱半現的裸體喜悅地抖動著,連發出的吟聲亦帶著混濁色情的氣音。在沒有心理準備的混亂下忽然感受到性的快感,他仰起了頭,無助地張開嘴唇調整呼吸,清透的翠眸在睫毛的眨動下閃著粼粼波光,漆黑的瞳孔急速收縮成獸性的針狀,興奮地映著帝統的倒影。

那沉溺在性事中不態自拔的容貌,於淡雅的月光下竟籠罩著幾分歪曲的神聖。

一插進去,發麻的熱度從內溢了出來,被肉壁全方位壓著的冠頭滲出興奮的透明前液,融入黏膜的摩擦間,潤滑那過於刺激的深入。

“騙…騙人…怎麼突然會這樣…啊…”

皺起眉來沒有意義地輕叫著,從幻太郎身上完全找不到半點理性,而看著惡鬼以受害者的姿態無奈地接受著自己,帝統覺得生氣又委屈,落著淡淡巴掌紅印的臉是呲牙咧嘴的表情,隨即比惡鬼還要像野獸般粗暴地侵犯著身下這具包裡著自己的身體,毫不掩飾心底裡忍耐已久的發狂感情。

“嗄…醒了…你該不會想說喝酒喝過頭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吧?!”帝統咬牙切齒地說道,然後以「才不會被你騙到」的氣勢用濕漉漉的熱刃頂弄著矜持閉合的肉襞,視線緊盯著彼此的結合處,仔細地觀察從穴口邊緣溢出的濕液如何流到後面的臀縫。

混合著二人氣吁吁的喘息聲,似乎聽到了甬道黏糊糊地被抽插著律動的聲音,腹腔內部柔嫩的觸感一層層絲滑地鋪疊上來,溫柔地包著性器的深入淺出,令每次抵進甬道底部都會有深沉灸熱的阻力烘托著。

“啊呀…不要、不…不要在裡面這樣來回攪動…不要亂來…”在凌亂間看著彼此相連的交合處被攪磨出濃密細沫,隨著勁瘦腰部的激烈動作四處飛濺,幻太郎心裡響起了哀嗚的聲音,雖然在糊裡糊塗間被插入,感覺有點難受呼吸不過來,但事實上一點也不痛,好像在正式做之前已經撐開了纖細的內部,順利地適應了這個久違的形狀。

“這明明是你所期待的事,要說謊也要有一個限度吧?”像要為自己作証以表真實,帝統用深狠的一頂將他貫穿,不出所料聽到了幻太郎蕩然的吟聲。

事實的確是這樣沒錯,無論幻太郎他嘴上是怎樣反駁,他體內柔然的部分依然溫軟地將他吮吸住,毫無疑問正垂涎欲滴地渴望著他的侵犯。

難解的腰帶讓不成衣樣的黑留袖凌亂地掛在那纖美瘦削的身體上,沒有和服層層疊疊的包裡所掩蓋,幻太郎真正的身體線條完全顯露出來,和沉迷於快感的高貴容貌一樣令人看得目不暇給。

見到他在急促呼吸下顫抖著的乳尖,帝統一手按在他的胸前慢慢揉弄著敏感的突起,另一手則探入大開的腿間,配合下身的抽送套動著粉潤的柔莖,其間幻太郎的雙手握住少年的手腕想要阻止他,可惜在麻藥香氣的影響下完全是無用之舉。

這樣下去的話,自己肯定會露出心不甘情不願的醜態…

看著自己從額上流下的汗水滴到幻太郎皎潔的肌膚上,加深水亮的光澤,聞到從他肉體上散發著的白檀香氣,帝統見到緊皺雙眉、一臉難過的惡鬼別開臉來,斷斷續續地發出嗚咽聲,在心裡閃過一剎那的同情後,緊接著熊熊燃起的是旺盛熾熱的妒火,以及深不見底、無法被填滿的渴求感。

帝統不由得回想起不久前貿然闖入來找他的幻太郎,一身酒氣的惡鬼不知從那裡受了氣,一上來便把他視作陌生人般口齒不清地訴苦,本來氣氛在帝統的安撫下挺好的,但想著可以在醉酒時問到自己知道的問題,少年向幻太郎問了關於他老是帶著的頭骨到底是誰,結果得到的答案是…

“不可以只是頭骨頭骨的叫喚啊,他是我重要的另一半、我無法取代的伴侶…”

重要的、無法取代的。

沒錯,幻太郎指的不是自己,而是帝統所不知道的、已經逝去的另一人。

少年突然迷茫起自己的定位,對幻太郎來說他是排行在多少位呢…抑或只是偶爾遇到,在合胃口的同時容易玩弄、方便打發時間的玩物?

被刻骨銘心地愛著的死者是絕對無法戰勝的,在意識到這點後應該及時抽身而出才是正確做法…帝統明明應該明白才對。

無處發洩的妒嫉在視線觸及惡鬼珍而重之地抱著的頭骨時終於一腦子溢出,沖動輕率的少年欲意伸手觸及那個被呵護著的頭骨,急切地想要知道這個頭骨的主人到底有什麼魅力。

“你在做什麼?”在醉得一塌糊塗的幻太郎視角看來,他只見到有陌生人想要對頭骨出手,出於下意識的反射動作,惡鬼本想伸手拍開對方無禮的手,但結果卻意外地把手落在帝統的一邊臉頰上,留下了微燙發熱的觸感。

雖然帝統的心靈和自尊不至於因為醉鬼的一記巴掌而崩塌,但他的確被幻太郎的行為傷害到了,這一打直接把他克制感情的開關破壞掉。

這個自大不誠實的傢伙需要懲罰…將身下布料頂出一團突起的慾望如此主張著。

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利用薰陶在他衣料上用來麻痺野獸的香,酩酊大醉的幻太郎徹底喪失了活動能力任由自己擺佈。

年輕且急性子的少年無法沉著氣裝作沒事發生的樣子,他滿腦子只想著盡自己能及的方式將眼前美麗的鬼據為己有。

因為空蕩蕩的失落感唯有身體的緊密相連才能帶來安慰的作用。

猶如要把守節已久、心神不寧的甬道深處頂出屬於自己形狀的凹陷般撃搗著雁首,帝統垂下的髮絲落在幻太郎身前劃動,挑逗著惡鬼不穩定的心態。

“既然你已經有了喜歡得要把屍骨隨身帶著的丈夫,那麼為何又要接近我,是把我當作玩物看待嗎?”帝統一邊逼問一邊苛刻地頂弄,鮮明清晰地感受到深埋在體內的性器更加膨脹,內側的秘肉被進一步撐開,幻太郎頓感腹腔有種異常的飽滿感,那是性器瀕臨高潮前的先兆,“鳴啊…不…不是這樣的…”

濃郁熱烈的沖撃在體內深處暈染開去,實在太久沒有經歷過這種被人體灼熱的溫度融化的性悅,幻太郎扭曲著柔美雅緻的臉容,不知所措地胡言亂語起來,全身在緊繃狀態下被拉扯著達到絕頂,“啊…在裡面…射出來了…明明不想這樣,但愈是咕嚕咕嚕射出來…身體愈是舒服…好熱…哈…”

哆嗦著全身從被握弄的柔莖前端釋出了黏稠的白蜜,幻太郎筋疲力竭地放鬆下來,眼角悄然溢出了一滴可憐的淚水,從他們緊嵌著的交合處邊緣慢慢滲出倒流的濁白,少年的初精散發出青澀的腥膩味,活躍地爬行在皮膚上,往墊在身下的衣衫和床鋪流去。那副端莊優雅的形象已經蕩漾無存,通通被濃厚的色慾氣氛所佔據,讓帝統的大腦像翻滾的熱水般進一步沸騰。

“還想要嗎?”知道自己的精氣對惡鬼的誘惑,帝統輕輕撫摸身下那具白皙的身軀,享受柔白肌膚底下傳來的輕微顫抖,盡可能以溫和的方式延長在幻太郎身上殘留的快感。

一碰上肌膚,花火靜電激起,加上他無法拾棄腹內暖烘烘的飽滿感,幻太郎沉重地呼吸了幾聲,在快感的餘韻下猶豫了片刻,然後羞怯地點了點頭。

“幻太郎…”帝統再次興奮起來,只覺心中對他的情愫不斷高漲。

糟糕了,他一定露出不得了的表情吧…這種樣子可不能被幻太郎看見的…

沖著這樣的想法,帝統將他輕盈的身體翻轉,讓幻太郎背對著自己,然後再次將屹立著的性器抵入,碩大的前端不停在入口處轉動抽插,隨著次數的增加讓腹內愈來愈習慣被擴張的輪廓,展示出成熟的反應,“嗯啊…”

低吟著的嘴角無法自控地流出了閃亮的津液,幻太郎雙手揪住了床被扭動著下肢,忘我潰散的視線投向了歪歪斜斜地放在床邊不起眼處的頭骨上。多年來一直受到惡鬼的保養,堅硬的頭骨沒有出現被侵蝕的磨損痕跡和裂痕,空洞的眼眶內彷彿傳來了來自深淵的視線,將他渾然不似受強迫的痴態看得一清二楚。

心臟突然跳得非常厲害,撲通撲通的,在敲打他的心門,一種冰冷而酥麻的感覺從尾脊湧上,混亂的頭腦無法合理地整理出邏輯,在直感上讓幻太郎認為他逝去的亡夫…有栖川帝統,正透過頭骨空洞的視線凝視著自己。

“不…不要…不要看…”精神上莫名受到刺激,幻太郎在床上誇張地擺動著身體,做出了反射性想要逃離的動作。受到情感上的強烈影響,黏膜與黏膜間的邊界在高熱的體溫下融化,變得模糊不清,肉壁比之前痙攣得更加頻密厲害,緊致地擠壓著莖身,明明表現得不情不願,可是因為罪惡的聯想而更加有感覺這件事是無法忽視的。

受到幻太郎的反應所牽動,帝統激烈地握著他瘦削的腰側,突刺著腹內閉合的深處,宛如自己將要從他那已逝的亡夫手中成功將幻太郎強奪過去般,心臟要裂開似的溢滿了漆黑而甜美的滿足感。

差一點…還差一點…

帝統灼熱的目光固定在幻太郎漂亮的指尖上,看著指頭擦拭著潔白的床單和脫落的黑衣,顫抖地想要觸碰那近在咫尺頭骨,結果在少年故意的深頂下,前壁酸漲的沖撃打斷了幻太郎的動作,讓他轉至抱住自己的頭,以響徹耳畔的嗓音哭喊著,“好舒服…呼啊…這種感覺…要化掉了!”

在心焦緊繃的狀態下奔向了絕頂的階梯,一大步踩上去,貼著身下床單流著熱液的柔莖倏地一震,在沒有外部刺激下硬是靠著體內回蕩的快慰感濺出了稠密的白液。

陶醉在這種偏離正軌且倒錯的高潮裡,久違多年的性器觸感立刻將心房內泛起的罪惡感沖散,幻太郎從黑留袖中裸露出的肌膚在溫熱的氣氛下變得紅潤,沾著濕潤的薄汗。

對暴力性的快感表現得不知所措的惡鬼反應十分可愛,在帶著抱歉的心情不想玷污頭骨,從而放棄嘗試觸碰後,他努力回眸看向了帝統,纖細無力的手指輕觸上少年掌印未退的臉頰,從平時盡是謊言戲弄的嘴唇中吐出了惹人動容的話語,“抱歉…很痛對吧…哈…不…不要生氣…只有你…我只有你而已…帝統…”

謊言!絕對是謊言!明明剛才還一副貞烈的模樣宣告著亡夫的重要,可是現在卻如此輕率地對自己道出了動人的情話…

但是…好高興,幻太郎還願意說謊來哄自己。

聽到他這樣呢喃著說道,帝統露出了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的敗北表情,明明連接著的身體是如此的相親相愛…可是在感情上總是擦身而過的微妙錯失令人無比焦慮。

可是心情總算因為幻太郎深情的眼神下慢慢穩定下來,覺得像小孩子一樣鬧別扭的自己太不像話,帝統在感情上大膽地嘗試越界一下,“吻我一下的話就原諒你…啾…”

二話不說,幻太郎在這個連回頭動作都很辛苦的姿勢下還是輕吻上帝統的嘴唇,過份溫柔的親吻簡直像尚未知道戀心為何物的幼童玩鬧,僅知道這個舉動是親密者限定,而沒有意識到背後代表著的深意。

“嗯…幻太郎…”眼眶一熱,幾乎要哭出來似的,帝統害怕了,害怕接受幻太郎謊言願意奉陪下去的自己因為這個吻而再次燃起不該有的心思。

處於高潮餘韻的腔道像是細碎果肉澆上用蜂蜜溫煮過的熟香果醬,愈是用心用力攪動研磨深處,愈是從肉孔溢出豐沛濃黏的汁液。感覺自己要被這柔滑溫順的緊纏觸感所俘虜,成為這具魔性身體的所有物,帝統已經忍無可忍了,他將留存下來的黏密情感全數射進來,受到肉襞積極的緊縮,將深處的閨房染上奶油色調。強烈地綻開的快感似乎讓焦躁的心情亦跟著慾望釋出,不再飽受嫉心折磨。

“啊…哈…帝統…”不受控制地流下生理性的淚珠,濛濛的幽綠眼瞳在勾起惹人憐愛的心情時顯露出如獵人般志在必得的眼神,在意外對視的瞬間看得帝統心頭一震,滿臉漲紅,連說話也會結結巴巴的樣子。

坐在最上流的位置觀賞少年經歷性事後被羞赧無措感情佔據表情的模樣,幻太郎躺在床上喘息著,雙腿無力地保持著大開的姿勢,動彈不得的他抬手溫柔地撫摸帝統燙熱的臉頰,想他替自己去取煙桿過來,“幫我拿煙桿過來…”

帝統不發一言地點點頭,手腳麻利地把幻太郎掛著鏈飾的煙桿取來,不需要惡鬼再多言,他甚至已經往內添加煙葉燃起細煙來,遞到幻太郎嘴邊,手法熟稔得宛如抽煙多年的老手。

幻太郎抬眸,唇尖觸及煙管淺淺吸了一口,接受了這個曖昧的動作,在如煙朦朧的思緒中漸漸走神,想著別的事情。

帝統這傢伙,怎麼連不擅長解開和服衣帶的特點也和上輩子一樣…

抱著局外人的奇妙心態打量自己一身濁液、連帶半解的衣衫同樣濕漉漉的悽慘模樣,幻太郎不由得想起了很久以前那個兒戲般的新婚夜,跟那難忘的一晚不同,被玷染的莊重衣物從喜慶的白無垢變成了哀麗的黑留袖。

雖然現在會像孩子般妒忌的樣子很可愛,但幻太郎還是想要帝統恢復前世記憶。

因為他惡趣味地想要見到帝統回顧自己之前做過的事後發現自己愚蠢至極的模樣,為了見到那樣的表情,之前所忍受的孤獨完全可以不值一提。

思及此,幻太郎的嘴唇鬆開了煙桿,帶著一半開玩笑,一半試探的意味問道,“帝統,如果我說我可以讓你永生,你會接受和我一起享受永遠的時間嗎?”

儘管沒有明明白白地說清楚,但幻太郎這個試探的問題已經表明了他想和帝統在一起的想法。

帝統怔了怔,回看了幻太郎一眼,但他很快恢復平靜,伸手觸上惡鬼握著的煙桿,將臉湊過去好奇地吸了一口。

“咳…咳咳…”對現在的少年來說,這是他第一次抽煙,被辛辣的煙味嗆到,帝統雖然咳得滿臉通紅,可是幽紫的雙眼卻是無波無瀾的沉穩平靜,“不…我不要。”

高興是高興的,不過帝統並沒有輕浮地答應了那個會影響自己將來的提議。

關於自己的生命,帝統有獨屬於自己的一套看法,然而他怕幻太郎會誤會背後的真意,以為少年拒絕和自己在一起,所以他斟酌言詞,費盡心思地去想該如何向惡鬼解釋自己對生命的看法。

欸…從幻太郎的眼神去看,帝統似乎不需要去解釋。

而事實的確是這樣,連問也不需要問,幻太郎已經知道帝統拒絕的原因。

何等愚蠢的人之子,何等殘忍的男人…

竟為了剎那的閃耀而放棄永生,拒絕享受永遠的時間。

可是,不甘心地,幻太郎深愛著他這樣的任性。

(完)

跟之前寫中王墮時那樣,把本篇未能寫出來的梗寫完而已,不寫就心癢癢的有點不甘心,畢竟我不寫就沒有人會寫的了,認為有後續就請自行快樂腦補,人是靈活的,思考是自由的~雖然提到長生種跟人類談戀愛,我以前是傾向於二人一起永生,但後來就產生了許多想法上的改變。嘛,真的要永生我也想到另一套說辭,所以才說人是靈活多變的,就如同我的性癖一樣,以前喜歡搞未成年的,愈犯罪愈好,當然現在也喜歡,不過沒想到自己會GET到人妻未亡人屬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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