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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邪情(8) - 2,2

[db:作者] 2025-08-07 11:31 5hhhhh 1640 ℃

  相较于寻常女子的穴底花心,「玉净瓶」的瓶底并非只是单纯闭合的子宫入口,而是一个外宽内窄的漏斗形嘴儿。平时抽插冲撞,即触即离,倒还感觉不出其中的特别之处。但如今郭靖赖在洞底,只进不退,肉棒的顶端立刻被其紧紧套住,连吸带吮,好不快活。

  而且宫口表面同样长着一圈圈凸起的水肉,每次吮吸,都会在龟头上又磨又蹭,又卷又缠。好似深海的漩涡一般,不停翻转吸纳,急流湍涌,试图将男人拉入更深更窄的宫门之内。

  如此一来,郭靖下身的快感又进一层,仿佛肉穴底部还有一张腻人的小嘴儿,正在为他做着酥爽入骨的口交舌吻。加之瓶口的紧肉死死箍住阳具根部,瓶腹里的水肉也在摇曳扇动,全方位地按摩挤压。

  一时间,郭靖的长棒享受着「玉净瓶」从头到尾、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侍奉,感觉好似荣登仙境一般,舒爽刺激,妙不可言。而他也终于压不住体内浓浓的射意,后腰一紧,胯下的巨屌瞬间暴涨三分。不但更粗,而且更长,猛地顶在子宫涡口的最深处。悸动着,震颤着,眼看快要喷发出来。

  谁知就在这将射未射之际,同样来到泄身边缘的程瑶迦,被突然变大的巨屌狠狠一撞,竟是抢在男人之前抵达了性欢的顶峰。强烈、激烈,乃至剧烈的快感一冲而上,犹如海啸的万丈高浪一般,瞬间将她的肉体和理智彻底淹没。

  「啊啊啊~ 去了~ 啊啊啊啊啊~ 又去~ 去了啊啊啊~ 」程瑶迦歇斯底里地尖声叫着,完全忘记了自己不正不明的偷情身份。她的情绪激动不已,娇躯颤抖不停,在几近没顶的快乐中,不断泄出大量的阴精潮水。

  这已是程瑶迦今晚的第二次高潮,连续冲至峰顶的快感,令她全身各处兴奋到了极点。以致尿口流泄潮水的同时,「玉净瓶」瓶底的宫门也在缓缓打开,蠕动着涌出更多温热暖人的甘露。

  与黄蓉的「春水」类似,这些来自仙穴的「甘露」也具有增强体能,稳固耐力的作用。郭靖的肉棒受其浇灌,神力倍增,竟然硬抗着临头的射意,直接插入了微微洞开的宫口之内。

  可他毕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宫颈的甬道又极其狭小,硕大的龟头刚刚前进几分距离,便被肉壁迫得精关失守,抖擞着倾泻起来。

  只听郭靖一声低沉的嘶吼,浓浊的阳精立刻从他阔张的马眼中劲射而出。其量之巨,其势之猛,简直如同奔流的大江大河一般,一股脑地涌进了狭细的宫颈内部。

  此时的程瑶迦正在经历第二次高潮的冲击,血脉加速流动,体肉敏感已极。不料男人的阳具突然喷发,热精直冲入腹,滚烫的温度令她的丹田之内热辣难当,好像五脏六腑都要沸腾了似的。本就激动的子宫更是剧烈震颤,有如痉挛,一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感觉急速袭来,根本无法阻挡。

  「啊噢噢噢噢噢噢……」程瑶迦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喉咙,拼命发出尖利又原始的淫叫声。她的身躯也已脱离掌控,仿若疯癫一般抽搐抖动着,迎来了今晚的第三次泄身。

  不!不止是第三次,还有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只要男人的肉棒仍在全力喷射,强劲的精流仍在冲刷娇嫩的子宫内壁,那她体内的快感便不会消失,刺激的高潮也永远不会停息下来。

  程瑶迦渐渐没了力气,干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也是虚脱酥软,四肢瘫垂,软软地靠在郭靖的肩膀上。只有小腹里依旧是性潮不断,精海翻腾,快乐的感觉有增无减。

  她的宫腔早已被灌得满满当当,多余的精水无处可去,全都顺着穴棒间紧密的缝隙喷挤出来。与倾泻的甘露混在一起,「咕咕咕」地往外冒着,如同融化的纸浆一般,把两人的下体弄得白白腻腻,黏黏糊糊。

  随着男人的精射逐步减弱、变缓,相拥而坐的二人终于身子一斜,齐齐躺倒在床上。他们大声地喘着气,满身满脸,汗水淋漓。原本坐落交合的地方已经完全湿透,被褥表面堆着一滩粘稠的浓液,白花花的颜色甚是显眼。

  更加醒目的却是程瑶迦一身洁白莹润的肌肤,即便在无灯无火的黑暗中,也能发出淡淡的光晕,温顺柔和,使人心暖。此时她娇躯酥软,四肢无力,懒懒地趴在郭靖胸口。一对大乳左右双分,在体重的压力下,变成了两个又圆又扁的球饼。从侧面看去,乳头和乳晕上布满了男人用力咬噬的清晰牙印,以及放肆嘬吸的殷红痕迹,足见适才的交合有多么激烈和疯狂。

  在程瑶迦的下身处,厚厚的精浆覆盖着屁股和大腿根部,早已看不到蜜穴的全貌。只有一根粗长的肉棍从中延伸出来,一抽一抽的,似乎仍在对她播种授精,繁衍后代。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身体相拥,性器交连,体液互融的状态,舒舒服服地休息了一段时间。直到高潮的后劲儿慢慢过去,尝尽快乐的程瑶迦才算恢复了几丝神志,情不自禁地呼唤起情郎来:

  「嗯……郭……郭大……哥唔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一张嘴就叫错了称呼。好在郭靖的雄欲得到满足,心情大好,没有细想便开口回应道:

  「蓉儿,你还好吗?」

  蓉儿……听到这个名字,程瑶迦立刻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迷糊的脑筋跟着清醒了几分。她抬起头,瞧着这个「害苦了」自己的男人,软声软语道:「靖哥哥你太……太猛了,害得人家泄了好多次,差一点便昏过去了……」

  「对不起……蓉儿,刚才一时心急,我……我实在是太不该了。」想起自己的粗鲁所为,郭靖感到万分抱歉,心里又怕妻子再次冷淡于他,忙不迭地连连谢罪。

  哪知程瑶迦「噗嗤」一乐,抬起一根手指,在男人的鼻尖上轻轻一戳,略带埋怨道:「瞧你,又来了!人家之前说的话你全忘了么?」

  「你说……」郭靖喃喃地回忆道:「你说蓉儿是我的妻子,只要是我想要的,想要做,蓉儿全部都会答应。」

  「对啊,靖哥哥想要做的,就算再粗暴,人家心里也是开心的,还怎么会怪罪你呢。」说完,程瑶迦不禁满目柔情,嫣然一笑。

  而郭靖望着黑暗中妻子那张朦胧的笑脸,听着她充满爱意和包容的话语,心里顿时发热发烫起来。他收了收双臂,把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感激地说道:「蓉儿……你真好,我郭靖不知修了几世的福分,才能娶到你做妻子,蓉儿……」

  「靖哥哥……」

  两人互相倾诉,心意同契,不一会儿便重新吻在一起。佳人的力气渐渐恢复,小穴也有了知觉,男人的肉棒则压根没有软下来过。他们吻得越来越激动,身体缠得越来越紧密,眼看就要再次肏干起来。

  可是面对妻子的百般容让,郭靖想起睡着之前,自己那个形同越轨的糊涂念头,不由生得满心愧疚,拥抱和激吻的动作也变得犹豫不决,慢慢吞吞。

  程瑶迦身有所感,便趁着舌退唇进的间隙,轻声问道:「靖哥哥,你怎么了?」

  哪知郭靖的脸上突然显出愧疚之色,说话的声音也低微了许多:「蓉儿,我……我今天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一听此言,程瑶迦几乎惊掉了下巴,只因她十分清楚郭靖的为人。刚正不阿,心无邪念,虽说脾气倔了点,却是爱妻如命,哪里会做什么对不起黄蓉的事呢。

  她越想越是好奇,当即出口询问,郭靖则把山上的奇遇,以及他打算用少女的亵裤撸棒自慰之事,一股脑地讲了出来。他心中又悔又愧,既虚且慌,这次借着冲动,吞吞吐吐地说完,估计将来再也不敢提起一字半句了。

  程瑶迦听过之后,不禁暗自幽叹,为郭靖抱起了不平:「唉,我的傻大哥呀,那黄蓉不守妇道,背夫偷汉,你却为了这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忧愁烦心,天下间怎会有如此的不公平。」

  但是她转念又想:「这么多年来,郭大哥从未另眼看待妻子外的任何女人,这次竟然破天荒地,对一个没有见到面貌的少女动了心,实在是令人惊奇。」

  程瑶迦想着想着,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只觉此事虽小,倒是可以成为一个转变的契机。原来过了这么多年,她从未放弃争夺男人的计划,只因对方痴爱专情,对黄蓉坚定不移,故而一直没有行动。现在突然发现郭靖微小的改变,感到有机可乘,心中便开始盘算着如何利用此事,以达成自己最终的目标。

  而在一旁的郭靖见妻子听后沉默不语,脸上模模糊糊,好像神色不悦的样子,他顿时变得心慌起来,还以为对方生了自己的闷气,急忙再次道歉:「我错了,蓉儿,你别生气,我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

  不料程瑶迦态度轻松,好似压根没有把这件越轨之事放在心上:「靖哥哥,谁说我生了?」

  郭靖奇道:「你没有生气?」

  「对啊。」

  男人更觉好奇,继续追问:「你为什么不生气呢?」

  「噗……」程瑶迦忍不住笑了出来:「难道你希望我生你的气啊,傻哥哥。」

  郭靖呵呵一笑,也觉自己问得荒唐,但是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减少半分,只好静心等待解释。不想妻子却率先朝他问道:

  「靖哥哥,你觉得自己算不算是个大英雄?」

  「大英雄?我不知道……」郭靖喃喃着,回忆自己奋斗半生,所行所为也只是不想有负天地正义和父母爱人的期望,至于算不算是英雄,他倒从未认真考虑过。

  可对于这个问题,程瑶迦的看法却无比坚定:「在我心中,你就是个锄强扶弱,救国救民的大英雄……」

  郭靖沉默不语,女子则继续说道:「既然是英雄,那么多几个红颜知己陪在身边又算的了什么呢?」

  「但是我心里只有蓉儿你一个。」男人立即表起忠心,却被程瑶迦一语反驳道:

  「你刚才不是还在想着别的女孩子吗?」

  郭靖顿时哑口无言,满脸愧疚,不知该如何作答。好在对方并不是有意为难他,话锋一转,又开始安慰起来:

  「靖哥哥,我不是要怪你,而是想让你放开心结罢了。我也知道你爱蓉儿,怜蓉儿,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那裸身的少女心动,本就是男人的正常反应,靖哥哥又何错之有呢。」

  面对这个拼命为丈夫开脱的妻子,郭靖越听越觉奇怪,越听越是迷糊,一时间竟忘记了说话,任由程瑶迦继续灌输他从未听说过的夫妻理论:

  「你看这世界上的达官显贵,富贾商要,哪一个的身边不是三妻四妾,美女如云。怎么到了大侠英雄的身上,就要百般苛刻,忠守一人。所以靖哥哥,如果你真的对别人动了心,蓉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怪你的。」

  程瑶迦把这些不沾边的话,全部混在一起讲了出来,直把郭靖搞得晕头转向,一会觉得莫名其妙,一会又觉得甚是有理。而在这时,她终于说出了自己酝酿已久的话头:

  「靖哥哥,难道这么多年,你就真的没有想过其他女子吗?」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人,如果说郭靖从未对年轻美丽的女子产生感觉,那自然是说鬼话骗人的。但一时的冲动与一生的爱情又怎能混为一谈,肉体的欲望也需要心灵的共振才能臻于完美。

  所以郭靖想说没有,也有资格说没有,然而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两三年前,他在终南山昏迷之时,曾经梦见过一位全身雪白的美丽少女。虽然并未看清样貌如何,但是这道白色的倩影却像是刻在他的心头一样,时至今日仍然常常想起。再加上今夜遇到的赤裸少女,已经有两名女子闯入了他的内心,这叫他如何还能坚定地说出「没有」二字呢。

  看破了男人的心事,程瑶迦又再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与她共享鱼水之欢呢?」

  其实除了那个自慰的念头之外,郭靖从没有考虑过这类事情。可是如今他美人在怀,情浓欲浓,突然被问起如此敏感的话题,不由全身一紧,又慌又急地说道:

  「没有!我真的没有!」

  程瑶迦却是不信,笑盈盈地打趣道:「靖哥哥你下面这么硬,一看就是在说谎。」原来郭靖心情紧张,身子紧绷,就连插在小穴里的肉棒也跟着更加勃硬了起来。她感受到后,便以此为由,故意刺激着对方本就慌乱的内心。

  只听郭靖有些委屈地说道:「蓉儿……我真的没有……」但语气里已经少了一份自信和笃定。

  程瑶迦则继续抛出新的证据:「那华筝呢,你可对她有过想法?」

  郭靖不知妻子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又再提起当年的误会,忙解释道:「你要相信我,华筝与我一同长大,我只当她是自己的亲妹子。」

  「可那时你已经答应做了金刀驸马,若是华筝没有返回大漠,你是不是要与她洞房花烛,同床共枕了。」这些事程瑶迦都是从黄蓉口中得知,此时说讲出来,无非是借题发挥,打乱男人的思绪。

  而郭靖听后,也是第一次意识到其中的问题:「对啊,如果不是大汗逼死娘亲,我岂不是真的会和华筝妹子做那种事情……」

  男人踌躇不定,程瑶迦则趁机又提起了另一个人:「还有程姐姐她……」

  郭靖立刻打断:「蓉儿,休得胡言!」

  「我哪里胡说了,难道不记得人家为了见你,还曾经离家出走过么。」这些倒是事实,当初程瑶迦第一次行走江湖,前往牛家村,正是前去寻找自己的初恋。

  郭靖憨直木讷,看不出女儿家的心思,后来也是通过黄蓉的讲述才渐渐知晓此事。可是他总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奇怪,便说道:「瑶迦妹子已经有了家室,这样说她不太好吧。」

  程瑶迦暗暗偷笑:「我自己都不介意,郭大哥真是顾及太多。」明面上却说:「女子最是情长,何况还是第一个喜欢的男人,你又怎么知道程姐姐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呢。」

  郭靖想起自己与黄蓉初见便私定终身,相爱相守几十年,不由对这番话语感到些许认同。他一时语塞,正好给了程瑶迦旁敲侧击的机会:

  「靖哥哥,如果有一天,程姐姐对你表露真情,投怀送抱,你会怎么做?」

  「那怎么行!」郭靖反应极大,毕竟对方已是有夫之妇,怎能妄自谈论如此有背伦常之事。但是听到「投怀送抱」这四个字,他不由记起当年密室疗伤之时,无意中见到了程陆夫妇洞房的情景。

  那是郭靖长大懂事以后,第一次亲眼目睹女子的身体,内心的震撼可想而知,以致他练功走火入魔,险些命丧黄泉。现在回想,程瑶迦那娟秀的面庞,洁白的肌肤,还有亲热时的娇柔喘息,都让他男性的本能雄起,胯下大屌再度勃勃跳动数下。

  这一次却换了程瑶迦害羞起来,娇声嗲气地说道:「靖哥哥,你又硬了……」但是她羞涩中又满带欢喜,因为她终于知道,郭靖对她并非是全无感觉。只听她语气调皮地说道:

  「你在想程姐姐对不对?」

  「不!蓉儿,我……我只是……」对方虽然否认,却又似乎内涵隐情。

  她继续追问着:「是什么?」

  郭靖不懂如何撒谎,便把刚刚所想全都说了出来。原来在几十年前,他被奸人所害,受伤濒死,便在牛家村的密室之中运功疗伤,恰巧从墙壁孔洞中看到了程陆二人拜堂成亲,洞房花烛。

  程瑶迦听过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的初夜竟然全部落在男人眼中,霎时羞得满面通红,娇嗔道:「你……你怎能偷看人家洞房嘛!」

  郭靖却感无辜:「蓉儿,当时你也在场的,而且我只是无意间看了一眼,后来便真气大乱了……」

  「你为什么会乱了真气?」程瑶迦好奇地问。

  只听郭靖答道:「因为那时我想……想亲你。」

  这个你指的自然便是黄蓉。但是程瑶迦何等聪慧,当即发现了其中的破绽,接着问道:「那你又是为什么想要亲我呢?」

  「因为……」郭靖的回答停顿住了,只因他也意识到了当年冲动背后所暗藏的隐情:「难道我真的对瑶迦妹子动了情……」

  见到男人哑口无言的反应,程瑶迦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立刻戳穿了他的心思:「你是因为看到了程姐姐的身子,动了情欲,所以才想亲蓉儿,想和蓉儿好的,对不对?」

  这一番强攻彻底把郭靖弄糊涂了,完全不知如何反驳,只能不停地否认道:「不……不是的,蓉儿,我不是这么想的……」

  「我不信……」程瑶迦灵机一动,说道:「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郭靖犯难道:「几十年前的事,如何证明啊?」

  「你只要证明自己不会对程姐姐动情,我便信你。」

  郭靖还是不懂,程瑶迦便直接了当地说:「从现在起,你把我看做是程姐姐,只要你能不动心,不动情,那就证明你说的是真话。」她一边说着,一边撑着身子坐起,俨然一副准备行欢的架势。

  「这怎么行……」郭靖抗拒道:「瑶迦妹子和陆兄都是咱们的朋友,蓉儿,你就不要再胡闹了。」

  哪知程瑶迦小嘴一撇,哼道:「我偏要胡闹!」这般蛮横的样子倒真有几分小妖女黄蓉的感觉。只见她双手撑在男人胸口,缓缓地蠕动下身,夹紧了大鸡巴便开始套弄起来。

  仙穴「玉净瓶」本就狭小,被她用力一夹,更是紧得骇人。郭靖立时感到下身一阵痛快,吓得他赶紧去扶妻子的大胯,口中还在说道:

  「唔……蓉儿……别……别闹了……」

  但是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加上他的命根落在对方手中,稍加力道便让他爽得额角冒汗,卵蛋发紧了。只听程瑶迦一边娇喘,一边说道:

  「嗯啊……不是蓉儿……我是瑶迦啊……郭大哥……嗯……」她的声音既娇且柔,贵气十足,已经完全换回了属于陆夫人的语气和腔调。恰巧此刻屋内昏暗,视线模糊,竟然令郭靖产生一时的错觉,仿佛面前之人正是他的瑶迦妹子。

  「蓉儿,你……」他甚觉惊讶,刚要开口,便被程瑶迦的手指轻轻按住了嘴唇,更加卖力地扭动娇躯道:

  「郭大哥……不要再叫我蓉儿了……嗯……叫我瑶迦……嗯啊……叫我的名字嗯……」

  「不……我」

  「叫啊……叫我瑶迦……叫我迦儿……」

  「但是……」

  「叫嘛……叫人家嘛……」

  郭靖虽不愿妄言,却始终拗不过妻子的撒娇强求,无奈只好顺从道:

  「瑶……瑶……瑶迦……」

  由于自觉亏心,他说话很是轻微,仿佛嗓子眼儿里塞了棉花似的,生怕被外人听到。可是这句称呼程瑶迦已经等了将近十年,就算声音再轻、再细微,她的内心也像是在擂鼓一般,欣喜若狂。

  「郭大哥!」只听她一声娇呼,几乎是立刻俯身低头,深深吻在男人唇上。她下身的仙穴玉净瓶也随之兴奋不已,瓶口收紧如同咬人一般,直把郭靖勒得呲牙咧嘴,爽不堪言。

  「蓉儿……你夹的好紧呐」

  「是瑶迦……嗯……」

  「瑶……瑶迦。」

  「叫我……再叫我……啊……」

  「瑶迦……」

  「啊……郭大哥……」

  「瑶迦……迦儿……嗯……」

  「郭大哥……嗯啊……郭大哥啊啊……」

  随着快感越加强烈,随着情欲不断攀升,郭靖也终于对妻子作出妥协。一边呼喊程瑶迦的名字,一边与她缠绵交合,共同投身这场疯狂而快乐的迷离幻梦。

  ……

  而在大胜关外,破庙之中,黄蓉与彭长老的苟合仍在继续。或许之前的交媾过于激烈,残破的供桌已经断成两截,碗筷饭菜、长衣罗裙散落一旁。偷情的男女早已转换阵地,在庙内一处角落进行着今晚的第二场肉帛大战。

  只见黄蓉一丝不挂,趴在成堆的干草上,唯有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不断承受着肉棒的肏插挞伐。而彭长老一样啥也没穿,弯腰弓背,摆出「老汉推车」的性交姿势,将大侠之妻压在身下。如同一只正在交配的种猪般,甩动肥胯,痛施奸淫。

  这些干草不知在此放了多少年,又脏又乱,满是灰尘。男人每次插入,都会将汗湿的躯体压进乱草之中,弄得两人身上黑一道,白一道,沾满了肮脏的污渍。

  但是现在的黄蓉春欲高涨,全情投入,早已忘记了自己侠女、母亲、妻子的身份。而是单纯作为一个女人,一只雌兽,一心只顾追求肉体淫合的快乐,哪里还会在乎交媾的地方干不干净,恶不恶心。

  如果说女子舍弃人伦道德,彻底沉沦动物本能之后,便会被人称为母狗的话,那么她现在就是一条母狗,一条正在向征服自己的雄性摇尾乞怜,哈巴求欢的母狗。

  「嗯啊……好棒……肏的蓉儿好舒服……啊啊啊……快啊……蓉儿要到了……又要到了啊……啊啊……」只见黄蓉紧闭双眸,恬不知耻地大声浪叫着。从她娇躯上泛红的肌肤,以及话语的内容来看,她已经快要达到第二次高潮了。

  与此同时,彭长老豆眼圆睁,表情狰狞,胯下的卵袋收缩紧绷,似乎也在射与不射之间徘徊挣扎。但是他修习品香录多年,淫术了得,当即运起固阳法门,暂时压住不停上窜的浓浓射意,开口说道:

  「又要去了吗……唔!本长老差不多也到极限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黄蓉侧过身子,转回头,亲吻着男人油腻的大嘴,娇声道:「啊……那我们一起……一起吧……嗯啊啊……」

  「好!」彭长老一声大喝,铆足力气拱耸胖躯,瞬间将抽插的速度提升了整整一倍。黄蓉本就处在高潮的边缘,此时速度加倍,体内的快感也翻了一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只听她爽得哇哇大叫,饱满的屁股被凶狠地撞扁顶圆,震荡出一波波惊人的肉浪。她情不自禁地曲起小腿,试图向后勾住男人,稳住身形。无奈对方的动作太过迅猛,自己的快乐又异常强烈,结果勾了数次皆以失败告终。

  最后,在一声媚浪至极的呼号中,黄蓉颤抖着达至舒爽的顶峰。弯曲的腿儿放弃了挣扎,悬于空中,小脚勾起,全身僵直地释放着体内激烈的性潮。彭长老则借机一耸老腰,将肥大的肉虫连根插入,龟头正好抵在穴中穴的最深处。然后他粗哼一气,迎着宫口里倾泻而出的春水,射出一股股对他来说最为宝贵的男子阳精。

  彭长老年逾六旬,身体素质本就不比少壮,平时又要修习各种淫功,所以每次行欢都会固精保阳,坚持不射。唯有到了与黄蓉交合之时,面对天下第一的美丽容貌,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以及那万里挑一的极品仙穴,无论他如何克制,也会经常把持不住,贪图一时的精射之快。

  而现在,彭长老深入穴底,一泄如注,射出的每一滴精水都含有男人先天与后天的元阳能量。射一滴,少一滴,没射几下,他便觉得腰酸背痛,渐渐生出一种疲乏之感。好在黄蓉身负仙穴,高潮泄出的春水中富含大量的后天元阴,经过采补吸纳,瞬间令他体能充沛,损失的元阳也有部分恢复。

  只见彭长老扭着丑陋的屁股,将睾丸袋里的存精全部射出,把春水里的元阴尽数吸纳之后,终于抽出已经软掉的老二,一翻身,躺在干草堆上,在震起的飞灰中闭目养神起来。

  「咳!咳……」黄蓉虽然全身无力,神思迷昏,仍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但是肮脏的灰尘迎面飘来,还是让她忍不住连咳数下,混沌的脑子被迫变得清楚起来。她翻过身,从匍匐改为平躺姿势,却见到自己的胸乳,小腹,大腿上全都黑漆漆的,脏污不堪,简直比勾栏瓦舍里的婊子妓女还不如。

  身旁的男人没心没肺,已经早早进入睡眠,口鼻中不停发出呼呼的鼾声。黄蓉心觉孤单,身感凉意,便挪蹭着娇躯靠在了对方的大肚皮上。她的手脚轻抬轻放,又缓又慢,显然是怕动作太大,会打扰到情郎的休息时光。

  这样一来,身子虽然暖和了,心里的空虚却并未消减半分。因为与深爱妻子的郭靖不同,彭长老对待女人,甜言多过真情,蜜语远超实意。即便黄蓉被其摄心迷情多年,也在长久的相处中,不知不觉感到一种不和谐的虚假和不安。她不禁抬起头,看向男人那张宽胖的大脸,心头愁丝萦绕,纠结暗生。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爱上他……」

  在黄蓉的记忆中,彭长老不仅人丑心恶,坏事做尽,更是用邪术控制她,奸淫她。理性告诉她,自己应该恨这个男人,更应该杀了这个男人。可是不知怎的,当年在小城药庐被其强行占有之后,自己不但没有恨意,反而对他有了感情,甚至于有了爱。

  这份爱就像是空中楼阁一般,没有任何基础,也毫无道理可言。黄蓉知道自己中了邪术,本不该任其发展,但是内心的感觉却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让她根本无力抵挡和抗拒。随着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久,这份莫名而来的爱也就越深越浓,男人在她心底的分量也跟着越来越重,渐渐能与丈夫郭靖并驾齐驱。

  而在性爱方面,彭长老的床技高超,经验丰富,有了各种淫术的加持,体能耐力同样没有输给靖哥哥多少。尤其是他见识广博,懂得「春水」内穴的冲关之法,每次交合都能让黄蓉尝尽丈夫给不了的快乐体验,单凭是这一点,他的地位便无人可以代替。

  现如今,彭长老更是先郭靖一步,对她提出渴望已久的私奔邀请。一边是远离尘世,自由自在的生活,一边是相濡以沫,年少结发的夫妻,欲望、爱情、放纵、责任,相互碰撞在一起,这叫她如何不犯愁,不纠结呢。

  「唉……若是今晚靖哥哥真的能够进来,那我还会不会感到如此烦恼呢?」黄蓉想起到此之前,丈夫郭靖曾试图用蛮力破入内穴,却被自己无端拒绝的事,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不想这声幽叹竟像是落在蛛网上的小虫一般,惊动了彭长老被摄心淫术强化过的敏锐神经。他睁开双眼,看到天下第一美人充满忧愁的面容,开口问道:

  「美人儿,为什么事情烦心呢?」

  黄蓉正想心事,随口答道:「我在想靖哥哥。」

  彭长老微觉意外,伸手在她屁股上下流地捏了捏,调笑道:「怎么还在想着别的男人,难道本长老没有喂饱你吗?」

  「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黄蓉立刻解释道:「不是的……只是……」

  她话不尽,言未明,自然引起男人的追问:「那你面露愁容,到底是在想什么?」

  「我……我……」黄蓉正在犹豫着该不该说,对方却已开始施压: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对我说的。」

  如此一来,黄蓉只好说出实情:「今天靖哥哥有些急,他想……想要进来……」她与郭靖成婚多年,行房无碍,所以这个「进来」之处,想必便是那始终无法攻破的穴中之穴了。

  彭长老听后,不由心头一惊,忙问详情:「那他进去没有,你是怎么做的?」

  黄蓉摇了摇头:「没有,我推开了他。」

  「嗯……」彭长老略感安心,但是一想到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他仍不由纳闷道:「蓉儿,我出关的这两年,可有发生什么事,今天又是为何呢?」

  彭长老离开中原,寻找秘术的那一年,也正是郭靖亲上终南,偶遇龙女的那一年,对于丈夫在这期间的变化,黄蓉自是十分清楚。可不知是邪术减弱的关系,还是心底那份夫妻之情起了作用,她并没有如实相告,而是又一次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对于黄蓉的隐瞒,彭长老能够感到一丝异样的气氛,但他只当是两年不见,自己施加的控心术不再稳固所致。因此,他立刻复施邪功,双瞳泛出黑紫颜色,朝心事重重的大侠之妻说道:

  「蓉儿,看着我。」

  黄蓉抬起头,当即被邪异的眼瞳牢牢锁住,清明的眸子也随之变得浑浊朦胧,失去焦点。只听一把粗鄙却充满威严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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