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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自慰素材,3

[db:作者] 2025-08-06 22:43 5hhhhh 4700 ℃

  他被逼迫著摇头摆尾、苦苦哀求,乃至於用手、各种物什玩弄自己,以讨好“来客”。

  他渐渐习惯了用日渐白皙的脸庞,去摩擦男人的那话儿,将濡湿的腥液沾湿满脸。

  他被逼迫著大张了双腿,拉开秘处,自己“产”下木偶制的婴儿。

  他更学会了在一波波无法解脱的高潮快感中,一面呻吟著自辱,一面摩挲著全身,乃至於效仿伶人浪舞。

  稍有违逆,那些人便牵来黑将军──“前面儿还是後面儿?上面儿还是下面儿?”

  天气晴好时,乔云飞被牵著拉扯到园中,将数朵玫瑰插入自己的下身和分身;刺穿後捆绑了铃铛的乳头,在冷风中不由自主地翘起。

  那些宦官们强迫他张开了双腿蛙跳,或是做出拉弓、一字马等各种姿势;更将分身调弄得硬邦邦,然後绑上牛筋,拉扯著去打弹弓,号做“打鸟”。

  囊袋上悬挂了沈重的小秤砣,然後逼迫他不断地跑跳,务将那悬绳抬得高高、双腿跳得笔直才好。

  有时又让他含著长长的削皮山药棍儿,露出一长截在外,然後蹲下跳起、跳起坐下,如此往复,看他挺翘的那话儿在一跳一跳中剧烈地上下晃荡,乐不可支。

  前面被称作“肉洞”或“神仙洞儿”,後面被称做“小嘴”,那话儿被称作“壶嘴儿”,而嘴巴则被称作“淫穴”。

  每每乔云飞更要一面羞愧得泪流满面,一面哀求:“骚穴……很痒,实在受不住……求各位公公们赏……淫穴和……肉洞一点儿东西吃吧……奴、看到棍子,便想要吃下去含住,再不松口;奴最喜欢一根根火热硬邦邦的棍子,插在穴里挠搔解痒……”

  当乔云飞终於在一日日的洗礼之中顺服时,李熙再来之时,便看到床上地人虽然口中不说,身体却柔顺地渴求一点点难得的安稳的模样来──唯有在帝王身侧,才能免去万人可夫之苦、得到哪怕一点点安宁;唯有在帝王身侧,哪怕是玩物,也能感受到哪怕是一丝丝微不可查的温暖和爱抚;唯有在帝王身侧,自己仿佛才是个人,有人对那个真正的绝境中的乔云飞说话,怜惜又深深憎恨著他……

  他想张口告诉李熙,其实翔儿跟翊儿并没有死。可闭上眼时,重重的黑影扑压过来,噩梦连绵不息;就连如今自己的身子,也早已习惯了媚颜求宠、婉转承欢;张开眼时,熙帝如冷酷铁石般的眼神告诉他:这九五之尊再不会心软,只等著将他全然地收复到手掌心。

  

  (10鲜币)将军奴(九) 按摩

  此後,李熙更是随兴、随意地将乔云飞当做最低贱的奴畜一般,召唤和使用。有时候儿日日到访、兴致来时便在犹如囚笼的禁宫合欢宫内呆上大半天儿;有时候儿又三五七日、总也不来。

  那一日熙帝阅多了奏章,只觉腰背酸痛。本也懒怠再折腾乔云飞,那前来例行禀报的合欢宫统领宦官长安却出了个歪点子:让若奴来为皇上按摩一二才是……如此这般一番详细说道,竟然勾起了帝王的兴致,李熙欣然点头。

  不一时被重重装饰的乔云飞便被宣到殿上。只见他夹紧了双腿,满面通红,显然是身体内被安插了什麽奇形怪状的物件儿,白日里被宣到御书房,虽则是从密道无人瞧见,到底是光溜溜站在光明正大宽敞明亮的厅堂之内,心中羞耻已极。

  只是他一面羞耻,一面又觉庆幸:经历这许多日的折磨,本以为早已失去了羞耻之心,赤身露体或被恣意玩弄已不是他能够抵挡的了,然而今日竟然还能够感到羞耻!也许,面对李熙这个纠葛多年的帝王,那种被当做“人”来对待的感受,反而比面对众多陌生内宦外侍要明晰许多……

  李熙半卧在小榻上抬头笑笑,只是那笑意到不了眼中去,只透著一股森寒气息。他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乔云飞赤裸瑟缩的身躯,虽然在男子的眼底仍旧发现一丝傲气硬撑著,但到底能看出他的畏缩和惧怕。

  而今,乔云飞早已顺从许多,只是李熙总能激起他的一丝丝本心;然而在面对众多有著稀奇古怪心思的宦官们、猛如狼虎的侍卫们时,既已明知无路可退、无法可逃,每每反而更加顺从一些。在那些人面前,乔云飞几乎能感觉到自己不算个“人”;然而正因为他并没把这群丧心病狂的奴才当“人”,所以反而能毫不在意地哭泣求饶;被百出的花样折磨时,也能丑态百出。在熙帝面前,他则一半儿怀著小心翼翼和因著逃过一日众人折磨而微微松气;一半儿则带著一股恨意和倍觉荒谬的冷然笑意。

  熙帝抬头一个眼神望向长安,长安立时躬了个身子,尖利的嗓音唱道:“若奴,皇上今儿累了,尔就给皇上按按身子吧!”

  又悄悄低声对乔云飞叮嘱:“就用後面和神仙洞里的玉珠!方才那後面盛的,乃是香油,记得要先擦过皇上全身;那前面儿留著的,乃是凝脂,最後抹上用的。如若有了差错,回头少不了你的!”说完长安望一眼熙帝眼神,得到示意立刻恭敬地躬著个身子,倒退著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关上殿门,单留下乔云飞伺候。

  二人独处之下,李熙更是一言不发,只低头阅著宗卷;寂静的厅堂之中,乔云飞只觉更加瑟瑟。然而这一遭儿,是逃不过的。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1章

  他低头冷了冷眉目,再抬头时,已鼓起勇气走到李熙榻边儿,双腿缓缓地跪了下来:“请皇上容若奴为皇上宽衣,若奴伺候皇上按按身子。”

  李熙似笑非笑地抬头瞄了他一眼,发现这人微微颤抖著,只是那颤抖几不可查。低头扫过腰腹,便发现那肚子似乎比平日里鼓胀了一些儿,跪下来时更形明显。

  “若奴准备怎麽伺候?嗯?”

  “若奴……若奴请皇上宽衣,容若奴……用……用……”乔云飞偷偷瞟去,发现李熙果然是一副兴味十足、意带挑逗的模样,心一狠顺了他的意道:“用小嘴和神仙洞里夹著的玉珠给皇上按按身子。”

  “好,朕且瞧瞧若奴的──‘穴’艺!”

  不一时乔云飞低著头、跪在地上将李熙龙袍、里衣都一一脱了下来;动作之间不免接触到男人坚硬的躯体、那人不规矩的一双手,唯有专心致志地为他脱衣,聊以忘却著浑身上下的羞耻和重辱。

  只是片刻功夫,那衣衫到底被脱得精光。乔云飞不得已,仍旧是张开了双腿,一腿跨过李熙身子,将下身正对著贴紧李熙身躯,坐了下来。

  李熙立时感到一枚温润的圆珠子贴近了自己的下腹。那手去触摸时,才发现原来乔云飞後穴之上,正正夹著半颗圆润的大珠子,最粗的地方卡在那穴口进退两难,显然里面还有机关门道。

  那一团嫩肉压得久了,李熙不由得动动大腿;乔云飞立时顺著倾斜的大腿向前滑落下去,而天子也立刻觉出趣味来了:只觉那大珠子随著滑动,自滚著慢慢泌出些香甜的油滴,立时让肌肉一阵舒缓;更妙的是,那两个浑圆挺翘的臀瓣迫不得已地卡在大腿之上,肌肤重重贴合,滑动时更觉性致被撩起,只觉活色生香、舒服到了极致!

  “动啊──怎麽还不动?”李熙开口催道;乔云飞听闻此言,到底就著跨坐的姿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挪动起腰臀来;只是那姿势,怎麽看怎麽像在承宠求欢,更透著一股媚蛇般的诱惑力。

  既然已经开始,便减去了一半儿的犹豫;一丝选择都无的乔云飞,慢慢收敛了自己的心神,摇摆著腰肢、上下滑动著屁股,尽力拿那玉球去触碰李熙的身体、竭力想著将香油尽快地涂满他每寸肌肤。

  只是那玉珠不仅外面露出一大半儿来,里头更有妙处:另半截圆珠子连著一根硕大的玉势,里面又堵著许多香油,每每珠子滑动,便带动那玉势跟著旋转起来,一滴滴香油也自旋转之时慢慢从圆珠上的小孔中漏了出去。

  摩擦不过一炷香时,乔云飞已觉後穴及体内灼热起来,每一次挪动虽然缓慢,但正犹如缓慢地撩拨和自渎一般,不知不觉已挑起了这具身子的情欲。

  李熙见到乔云飞脸上渐渐呈出另一种红色,也不去管他的难耐,反而一本正经地一手拿著宗卷继续阅览起来,由得慢慢欲火上升的男子在耻辱的动作中渐渐呼吸愈促,仿佛乔云飞在一个人淫荡地玩弄著自己、勾引而不得一般!

  (12鲜币)将军奴(十) 琴艺

  也不知这水磨的功夫究竟持续了多久,乔云飞体内的雌蛊早已发作起来,身子慢慢如波浪般上下起伏动作著,就连後穴小嘴,也益发红起来、不时吐出些透明的汁液与那香油混在一处。

  又一炷香功夫,乔云飞只觉浑身发烫发酸,呼吸早已急促得上下近乎不接,汗珠挂在光滑的身子上,随著起伏不时滴落;神智也早已恍惚,内壁里一阵阵如同千万根毛刺在挠一般地发痒,甬道自动自发的收缩又松弛,动作也渐渐急迫起来。

  可正待他本能地要借著这动作带动那後穴的玉势一下一下深插到芯,李熙却开口喊停:“行了,换吧!”

  空旷之中这一声命令,立时让他神回躯体。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麽,顿时整个脖子都红透了。

  “奴儿还真是一日没有男人就不行。让尔给朕按按身子,尔倒是自己淫浪发骚起来了!”李熙斥责道,一面用手刮下穴口正在溢出的蜜汁,抬手擦到乔云飞红若烧霞的脸颊上。

  乔云飞无话可说,只好强敛心神,慢慢变了姿势,只是这一来,倾斜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趴伏在李熙胸膛之上,正犹如投怀送抱一般。

  熙帝抬手狠狠掐了掐他滚圆正在滴水的臀肉,冷笑著道:“朕可还没感觉到那玉珠呢!”

  乔云飞受那一掐,不得已地挪动了下身子,因著姿势的缘故,立时感觉到前面紧密贴合的地方被炽热但又光滑的肌肤重重地摩擦。此时他咬紧唇齿,只求赶紧做完,因而也并不推拒,只是面容上万分屈辱地伸出手去、抬高身子,拿指头将自己的花唇轻轻分开──因著他的满面痛苦,李熙反而觉著份外惬意,故意将身子一抬、一腿分开,让乔云飞正正坐在自己一边大腿之上……

  等到乔云飞再次开始娴熟地扭动时,便开始感到这种摩擦的威力了。秘花及蕊豆不停地被那火热油滑的肌肤摩擦得火热,花穴内含了半晌的玉珠不断转动、顶至蕊心,只觉整个甬道都活泛起来,每一挪动之间,那酥麻的感觉几乎令他手足酸软。

  最难为的是,李熙早已被挑起了情欲,那益形粗长的龙根笔直地向上竖立著,饱胀的囊袋不时因著身子的交错而被触碰到。

  乔云飞手软脚软地动了一会儿,熙帝便再也不耐这水磨工夫,忽而双手托起他腰肢、将他整个人强迫著抬起,只拿那硕大的龟头去顶戳他会阴、花唇乃至阴蒂小珠!乔云飞勉勉强强地支著身子,感受那灼热不断熨烫敏感处肌肤的焦躁和战栗,长时间停留在情潮起伏状态下的身子,在此刻更觉不高不低、无法宣泄!他只好哆嗦著唇,感受那股焦躁蔓延到浑身,几乎让他疯狂一般;强自克制著自己淫浪的渴望,但那秘花却不受他指派,只是在这一下下地戳弄之中,慢慢滴出更多液体来,竟有连绵不绝之势!

  李熙并未让他得到满足,最终命他跪在榻前,拿嘴伺候著自己泄了出来。眼见那人因著跪坐而闭紧的修长双腿不断地微微扭动,便知道此刻他是如何地火烧火燎、欲求深重了。李熙心中更为惬意,只不在意地摆摆手命他随著人退下了,又拿起书册来翻阅,仿佛刚刚只是招了一个不甚紧要的物什、使用了一回似的。

  又一日天晴正好,李熙忽而有感而发:“这样儿的好天气,还是在树下听琴赏景才好。”立时有人恭敬地奉上数根特制的琴弦──两面都是牛筋,中间还是蚕丝。

  李熙慢慢蹲身,拨弄下乔云飞的分身,雌蛊受雄蛊气息吸引,早已是春情勃发,不过几下随意的扇弄,青茎便在光滑的下腹上亭亭玉立,几乎滴出露珠来。

  熙帝更亲自拿过琴弦,将之一头束缚在胀大硬挺的分身之上,一头牵扯著挂在半块琴尾之上。不过几下功夫,那一根根琴弦便从根到头地缠绕著乔云飞分身,直将一个火热的肉棒给束成了一截截的藕节一般。

  李熙似笑非笑,命乔云飞自个儿拿著那琴尾、跟著自己爬到园中。

  乔云飞被那琴弦牵扯著男人最紧要的地方,哪里能够挣扎?抖抖得随著牵引,到底是踉踉跄跄地爬了出去。所幸手掌脚掌上套著皮套,并未伤著分毫,只是一个大男人如今被作践得如同狗一般……乔云飞想起狗这个字,顿时恨得狠狠咬住下唇,乖乖爬行再不挣扎。

  行到园中,李熙自顾在一块石凳上坐下,戏谑地下了个残酷地命令:“拉直了,奏琴吧!”

  乔云飞在他绑上第一根琴丝之时就已知道今日在劫难逃,此时果然听到这个命令,也认命地不再反抗,犹豫之间再三思索,终於还是拉紧了琴尾、小心翼翼地轻拨琴弦:“呃啊!”

  一声短促的惨叫,肿胀的分身乍然被这捆束著龟头之下的琴弦拉扯,一股撩人钻心的疼痛传来。可是李熙正兴味盎然地盯著他,乔云飞抬头望去,看到的正是君王似笑非笑的凌冽的眉眼,头皮发麻之下,再也不能耽搁,那手颤抖著伸出去,却又不敢拨动第二根。

  熙帝居高临下地望著他,慢条斯理地质问道:“嗯?怎麽不弹?难道要朕亲自动手不成?”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2章

  乔云飞咬牙片刻,知道不能搪塞,终於狠下心来,抬手继续撩起那一根根琴弦弹奏……

  就这样,也未知过了多久,男根早已肿胀发紫,疼痛到了极致之後,反而头脑中一片空白。他一面尽力在这样的责罚中试图让自己好过一些,一面低头将唇咬得滴血,再也不呜咽一声,心头冷笑:既然你要如此,那我便由得你作践!

  最末了,李熙到底嫌他弹得畏畏缩缩,命两个宦官上前,一个拉直了那琴弦,一个则五指齐动、上下拨动。乔云飞顿时再也不能坚强顽抗,不由自主地惊呼连连,只觉每一下拨动都连带著分身上肿胀的肉被捆束著拉紧、然後又松开;一股股剧痛接连不息,而勃发的男根被这样牢固地捆做几截、早已是软不下来、又紫又青肿胀得有如原本的两倍大!

  那日到了後来,也不知弹奏了多久,乔云飞只觉那分身已是疼到极致、再无疼痛,竟从这一下下剧烈地刺激中觉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欲火来,分身更随著拨动而抽搐不已、十分想要释放,就连尖头儿也是泪珠连连、不由自主地泌出大量晶莹的体液来。

  而弹琴的宦官福子,乃是合欢宫统领宦官的干儿子,年纪轻轻,却有一肚子鬼点子和坏水。只见他先是轻柔又舒缓地连动五指、上下点拨,然後慢慢加重力道、快速地弹奏起来,到最末时,双手齐上、几乎将琴弦拉得寸长这才放开,乔云飞顿时连连嘶叫;等到福子十指拉动五弦、重重的拉扯并放开之时,乔云飞“啊啊啊──”地重重嘶吼一声,声音有如困兽之嚎,那话儿也在急遽地牵扯及松懈之下、反复摇摆如一根晃竹一般,并且不住喷射出大量的汁液──也不尽然是晶莹的体液,其中更夹杂有不少失禁的尿液。

 

  (11鲜币)将军奴(十一) 绳戏

  乔云飞这日正被泡了脚,双足酸软无力,几乎不能独自站起。他被一干人扶起拉扯著腰胯、身不由己地展开身体,随即有人捧上那令他畏惧的托盘来。

  李熙虽则听过奏报,却也有些好奇,亲自走到托盘之前观看:只见蓝绸布托盘上盛放著几样物什,端的是新鲜稀奇。

  一根粗长毛绳,其上一根根毛刺儿过了油,结了一个个的绳结子、油光滑亮地极为醒目;

  几个足有寸许的银环,闪烁著光芒;

  几个吊坠儿,都是金制的铃铛模样,足有两个麽指大小;

  一根细长的银针;

  一个小巧只有小指尖大小的金钩子、连著一根细长几不可见的蚕丝,末端绑了个菱角分明的小坠儿;

  男势和簪子自不必说,根儿上却又都金镶玉,镶嵌著滑溜溜的几个玉球,早已涂抹了膏药。

  乔云飞被众人拉扯著仰倒在地,双腿却大大张开著不能阖紧,私密之处自然一览无遗。

  李熙只瞧见那首领宦官先将簪子和男势拿起、分别插入乔云飞分身、前穴和後庭之中。然後又将银环拿起,命人捏起秘花肥厚的花唇,向两边儿拉扯开来、直至被扯成薄薄的两片儿。那银针竟然毫不手抖地穿过了花瓣最尖端的薄肉之处;几滴鲜红的血珠子滴落,乔云飞双腿大力地抽搐几下儿,随後又在银环穿过之时、如脱水了热锅上烧著的活鱼一般地剧烈蹦躂起来!

  银环自两边花瓣穿透而过,然後哢嚓一声、乔云飞一阵剧痛,便知那环阖在了一起,轻易难以解下来。

  接著众人如为乌龟翻壳一般将他翻过来,强逼著他做出一个狗趴的姿势,後庭口两边儿的肉壁也被指头拉扯著绷紧──乔云飞浑身瑟瑟发抖,然而疼痛还未缓解,他只想伸出双手去安抚花瓣的剧痛,哪里缓的过神来抵挡新的折磨?

  随著“啊──”地一声嘶吼,那後穴口也被金环封上,光滑赤裸而又挺翘的屁股只在众目睽睽之下、因著这剧痛而颤抖抽搐,更带著一股肉欲的诱惑。

  然後两个身强力壮的宦官在示意之下提拎起乔云飞脚裸,令其摆出两脚朝天几如倒立的姿势来,那绳子便堂而皇之地穿过一个个金环,末了长安便一手拿起那小勾、一手捏著花蕊的豆蒂几下搓揉,待那小豆敏感地挺立之时,那指甲掐住根处一个穿刺──“啊啊啊──”乔云飞双手双足乱抖,一股晶莹的汁液自簪子缝隙喷射出来!

  众人直等了一个多时辰,等到乔云飞在上等的药物作用下止住了鲜血、稍稍恢复沈重的呼吸时,将他一把扶起,同时牵著绳子两头儿绷紧、分别捆在室内两侧墙壁的钩子之上。这绳钩子抬得极高,一旦拉直,便牵扯著乔云飞不由自主地坐在了绳子之上!

  “啊!”乔云飞顿然按捺不住一声惊呼,原来那绳子穿著他身上的一个个金环,粗糙的长毛根根刺入敏感的肌肤上,稍一扭动更形痛痒,顿时忙不迭地舞动双腿想要自己站起来。只是他如今双足早被泡得软了,却哪里能够长久地站著?不过一忽儿功夫,又一下跌落在绳子之上!

  正在百般挣扎之间,劈啪一声响,光滑的背脊已是挨了一鞭!那鞭子早被药物浸得油光滑亮,又有人拉著他花蕊的钩子,“啊啊──”乔云飞几乎被扯得前扑跌倒!

  一旁那内侍拉长了号子叫道:“走──!”便不管不顾地拖著乔云飞双手,强硬地将他抬起、沿著绳子往前滑动!

  乔云飞乍然受此拉扯,更觉下体处被百根粗糙的绳毛刺得发抖!被拉开的花瓣更刚刚好包裹住整根绳子,内侧乃至阴蒂整个地被千百根小软针一下下刺著,蜜汁便在这激烈的刺激之下、不由自主地顺著绳子滴落下来!

  “劈啪!”後面的鞭梢又是一抽,在男人的背脊上带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只见那红痕一下就充血肿了起来,慢慢竟变为百只虫蚁在其上爬行的瘙痒感受,不一时就火烧火燎地带著一股焦躁酥麻、钻入後腰尾椎!

  就如此,在鞭子、拉扯、威吓、逼迫多管齐下的效用之下,不断颤抖著的男子就维持著下体含著毛绳的姿势不断往前攀爬,只觉仿佛一把柔软又带著尖刺的刷子,在不停不断地挤压著他的会阴、刷著他的整个密缝!

  不止如此,当乔云飞再一次尖叫出声、痛得眼泪都被激发出来时,他才发现这条绳子上早已打了无数个绳结!那下身处的一个个金环,需得小心翼翼、磕磕碰碰、几经拉扯,才能通过这些绳结!

  更何况,那男势乍遇到这样一个个硕大的凸起,在摩擦挣扎之间,更被深深地钉入了不断抽搐滴水的花穴之中!

  只是,前面的拉扯、身後的鞭子并非虚设,乔云飞心知自己再犹豫一刻,恐怕过不了这道关就要淫态百出、浪迹横行,一面双眼不住落泪,一面在那不断要撕裂扯碎阴蒂一般的拉扯之下艰难前行。

  无力的双足不住地打滑、男子在前跌後仰之中,也渐渐呼吸急促;痛到极处的肉体与全然发作的药性一勾结,那嗜虐一般的淫荡就无可遁形──青茎在这难熬的折磨中竟悄然挺立!

  一旁观望这一切犹如在看戏消遣的李熙望之哈哈大笑,拍手道:“果然是好技!好戏!赏──!”

  身周众人立时喜上眉梢,一同躬身连连谢恩,手上也益发地卖力起来!

  等到乔云飞身下的水迹已在明晃晃的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小水滩时,他也发现了稍稍能让自己好过些的方法:一忽儿向前倾倒、一忽儿向後靠去,轮换著变化那被粗绳勒住的身体部位,伴随著呃呃啊啊的呻吟,看去更仿佛在主动寻欢求乐一般!

  忽而整个厅堂内,响起一声清脆的响声:“啪嚓──”

  李熙在一旁邪笑著兴味更浓了,唯有神智涣散正忙著跟一个硕大绳结搏斗的乔云飞未曾注意。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3章

  “啊哈……”一声尤为婉转、媚惑的呻吟,忽而在厅堂内响起。若说之前乔云飞的呻吟还夹杂著一丝克制,那这一声,便是全然地春情弥漫了!

  (12鲜币)将军奴(十二) 绳戏

  “啊哈……”原来乔云飞在移动之时,忽而感觉到前面原本被拉扯得生疼得几乎被扯掉的豆蒂,传来一阵诡异的拉扯和波动。低头看时,正看见那花蒂上钩子後面,缀著的那条长长的丝线,长长的垂到地上、正在烛光之下闪闪发光!

  身边儿的内侍稍一拉扯他的身子,乔云飞便猛地煞白了脸色!“咿呀──!”原来那地上的坠子满是棱角,只是稍一拖动,便在地板上咕噜咕噜地打著转儿,饱受牵连的花蒂被一下下拉扯得生疼,就连那丝线每一分毫的动向都明察秋毫,他哪里还敢再动?

  “还不快走?啪呲──”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鞭子呼啸而过,鞭尾拖著长长的厉风、自原本就红肿的痕迹之上准确地扫过!

  被逼迫的男子脸色青了又白,胸膛的冷汗随著这震动颗颗滴落,在烛光下犹如一颗颗珍珠;因著双手勉强支撑著绳子,整个背脊的肩骨更如蝶翼一般凸显出来,完美的腰背弧线蜿蜒而下,一条条红痕触目惊心,细而柔韧的腰肢、被迫前倾而挺起的浑圆挺翘的窄臀,配合男子面上的痛苦及为难、恐惧及哀求,再再都撩动得人血脉喷张。

  他被迫张开的修长大腿,被绳子压出一道清晰的褶印,整个腿部的肌肤因而仿佛要怒张绽放出来一般;笔直的小腿无力地垂著,就连双足那白玉般的脚趾,也因为这连番的刺激而紧紧蜷缩著。

  借著臀部微翘、上半身不由自主想要上挺的姿势,男人别扭地骑在细长的毛绳之上,就犹如被迫坐在针毡之上一般。整个秘花中间的花唇早肿胀得通红,在不断的摩擦之中长长地凸了出来,肥厚的花唇整好包裹著整个绳线,将那粗糙毛砺的部分含在了密缝之中;晶莹的汁液不断从花唇、红肿突出如小嘴一般的後庭处滴落,沾得大腿根处一片油光。李熙此时更好整以暇地卧在一张低矮的小榻上,那处如河泽般的淋漓早一目了然;更能在男人反复挣扎著想要站起的动作间,看到被那一闪一闪时隐时显的蚕丝所牵引拉扯著的宝珠,早已在花唇的尖端挺得如枣核大小,红彤彤地份外容易分辨。

  男人的囊袋早已肿得如平日两倍大小,重重地垂在胯下,随著一步步反复的挣扎而动荡摇摆,犹如两个夸张的紫红水球一般;青茎更是高昂著头颅,仿佛要效仿它不屈的主人一般持续地抽搐挣扎著,不时从顶端滴落些晶莹闪闪的泪滴。这粗壮的物事已经憋到了极限,薄薄的肌肤上一根根浮起的脉络分明,细细打量还能看到那血脉的不安的搏动……

  李熙漫不经心不慌不忙地等待他挣扎到无力再挣时,这才轻描淡写地下了命令:“今儿不走完,就下不来了。难道云飞想在这绳子上,多呆上一晚?”

  乔云飞原本就白得如纸的脸色,又是煞然青了。他双目中渐渐凝结了一层死气,仿佛认命了一般,冷汗全干了时,终於在又一次鞭笞的催促之下,开始了动作。

  这回,他全然不再用人催促推搡和拉扯。只是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借著绳子的抬力,缓缓地移动,不时在左右宦官们的扶持之下,艰难向前。

  “呃啊──”在嘀咕咕的坠子转动声之下,男人的哀鸣再也无法遮掩和隐藏。那奇形怪状的坠子就如同一个最可恶的顽童一般,不断用它的棱角在地面上摩擦、旋转;随著这一波波连绵不断的拉扯,花蒂从一开始的剧痛变为了痛到麻木,又从痛到麻木之中,乔云飞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会阴和穴肉在反复的摩擦之下仿佛要翻出来一般地红肿著,更加剧了这种难以言喻的长久折磨。

  他几乎感觉到自己的两丸在绳子的摩擦之下犹如火烧一般,随时就要爆炸;青茎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紫,然而却赤裸裸地挺立在空气之中,得不到一点点摩擦和救赎,唯有偶尔的踉跄,能让那不断流泪、不断叫嚣著的男物啪啪作响地拍打在小腹之上,在弹跳之中获得一点点安慰。

  然而即便是如此,乔云飞也觉得整个脑中越来越空白,呼吸慢慢地放大、放大,甚至再听不到别的声音、看不到别的物什,他双眼涣散黑瞳放大,晶莹地泪珠在眼眶中萦绕却始终未再滴落;薄唇早已在反复的啃咬中肿了起来,别有一番残花般的风姿,此时更微微张开著、就连嘴角也在不断地滴落著透明液体……

  显然,男子的整个神智心魂都被饱受多重刺激的下体吸引著,他在反复地行走之中,更能感觉到那股快意如同一根根的小针般、一下一下越来越深入又越来越突兀地锥入四肢百骸,一股焦躁的渴望蔓延到他的骨子里,熬得他酸痛得几乎发狂!

  乔云飞已经顾不得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意,周围的内侍们更是在扶持时别有用心地加速了脚步;男人忽而翻白了双眼呃呃呃地停滞了下来,青茎剧烈地震颤著,囊袋瞬间缩小了仿佛半寸、然後又在无法喷射的痛苦中再次胀得更大!与此同时,大量汁液劈里啪啦犹如泼水一般地洒落了下来,那可怜的双腿在抽搐中如同患病一般无措地大挥大舞著,花瓣啪啪地颤抖拍出些淫靡的声音,後庭更噗嗤噗嗤地从玉势的缝隙间挤出大量晶莹的汁液──金环之下,那後庭穴口早已肿起了一圈,此时不断地翕张著,犹如在吞咽,又犹如绽放的花朵一般……

  “啪、啪、啪!”李熙邪邪笑著,眼中的讥讽及恨意犹如冰冷的尖刺,直直地戳著男人赤裸的肌肤。

  不等乔云飞自高潮中缓过一口气来,他呵斥道:“继续!”

  众人便忙不迭地扯手的扯手、拉脚的拉脚,浑然不顾乔云飞四肢乱抖的悲惨,继续拖动著高潮中尚未恢复的肉体,在那绳子上滑行。

  “啊啊──”乔云飞开始连绵不绝地呻吟和呼喊:“啊!啊哈……”

  每当遇到绳结,又是一番剧痛一般地刺激;秘花及穴口不断地在这极限的刺激之下收缩和胀大,尚未消下去的青茎在一下下的弹跳中打得小腹“啪、啪、啪”地作响,男子在逼迫的折磨之中被拖扯到反复地强制高潮──渐渐那高潮再无快感,反而是无法忍受无法禁止的失禁一般的痛苦,然而超越极限的磨难并未停止,强逼著他一遍遍经历著这痛苦地喷射!

  直至他花唇和後庭几乎流干、干涩得再也无法滴出分毫来,李熙才命宦官们将四肢乱舞的错乱男子从绳子上放了下来,伸出手指去触摸他肿起的软肉、干涸了的穴洞、拉扯金环,看他一遍遍哭泣求饶、一遍遍睁大了无神的双眼在涣散的神智之中颤抖著、任由糜烂的秘肉一块儿块儿自发抽搐著,经历毫无宣泄毫无润泽的强迫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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