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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8-06 22:43 5hhhhh 7100 ℃

 

  (8鲜币)将军奴(十三)

  等到乔云飞再次自昏迷中醒转时,首先感受到的,便是体内一个火热粗长的男根,不断地反复在後庭抽插。他整个人被压得趴伏在绳上,模糊的视线随著冲击而在绳子上方摇荡;远远望去,那绳子像是没有尽头。臀部被整个地压著与绳平齐,几乎是一种半挺立的姿势;一圈鲜红欲滴的嫩肉,随著穿插不断地蠕动,一下一下缩回去、拉出来,被挤压得整个变形,乍然看去,仿佛一朵时而翕合时而绽放的鲜花。

  “呃嗯──!!”被穿刺的男子开始惊喘闷哼;不光是因为那粗长的物什、硕大的龟头直直顶著体内敏感穴心,每一次仿佛撞、打的冲击,都如惊涛骇浪带起他无可抑制的情动如潮;更是因为前面的秘花整个张开、与两边的腿一起刚刚好夹住了粗糙的麻绳!

  花瓣在绳索与腿部肌肉之间被挤压拉扯得扁平,被挤出在外的尖端却又红肿得堪称肥厚,不断滴著莫名的液体;花蕊和前面还挂著长丝小坠的阴蒂,不断地随著一次次撞击和胯上双手的拉扯在绳索上反复摩擦,每一次都犹如火烧。

  在无可抗拒之中,这把痛苦的火焰,却仿佛烧到了他的每一寸下体的肌肤里,烧入每一个毛孔,烧起一股令他无法抗拒的情欲之火。

  “呃嗯、哼!!”男人刚开始还强忍著不去呻吟,却克制不住每一次撞击所引发的闷哼声。

  两根手指自会阴一路肆意地按摩搓揉下去,渐渐将指头尖儿自花瓣和绳索的缝隙中插了进去时,他便再也忍不住左右摇摆挣扎,不知是想要更多的摩擦还是想要闪躲!

  “叽叽”的水声自本就湿透的密穴里不断响起,手指和身後的男根齐进齐出,享用著他的阴阳通道,品味著他的战栗和躲闪,更不断在他的徒劳之中享受到更多乐趣……

  那手指如一尾灵活的泥鳅,借著滑腻腻的阴精,在滑腻柔嫩的水道之内四处钻谋;身子又被压得更加俯低了、身後男人的躯体整个地压了过来──是熟悉的龙诞香。两具成熟男子的重量、拉扯得本就绷紧的绳子深深地刻印进乔云飞两腿的缝隙间,不断将弓著腿妄图解除这种痛苦的男人的秘肉拉扯得变形。不过一会儿功夫,乔云飞已一个抽搐、发出一声媚惑已极的婉转呻吟:“嗯啊哈……”四肢便软瘫在绳索之上;原来过於激烈的反复摩擦和穿刺,让他禁不住地再次依靠两个穴洞达到了高潮。

  第二日乔云飞自昏迷中醒来,大腿根处的白浊早已干涸,徒留下仍旧红肿的花唇,仿佛两片鼓胀的花瓣,大喇喇夹在腿间都遮盖不住,隐隐约约自双腿的肌肤之间露了出来、软软垂在腿根之上,竟有大半个手掌之长。

  忽而敏感发热的花瓣之上,一个冰凉的触感碰了上来。直让他一个冷战,犹如被冰冷的蛇盯上一般地浑身发寒──那冰凉的手指并未触碰他任何其它地方,只是在腿缝遮挡不住的、异常肿长的厚厚花唇边缘轻轻抚摸。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4章

  须臾那手指玩够了这一招,顺著花瓣的轮廓游走,渐渐钻入了花瓣之内,在大小花唇之间不断用指甲刮搔,刮起一层厚厚的白色痕迹。乔云飞无力睁开双眼,只觉稍有动作浑身上下酸疼得几乎散架,只能怀抱著一股恐惧,感觉到一边儿花瓣的外沿忽而被两只指尖掐住,捏紧了缓缓地向外拉去,越拉越远,渐渐那花瓣竟被拉扯得足有一只手掌长、边缘被拉扯得薄薄几乎只剩下一片薄薄的淡红肉壁!

  另一只手指则在这肉壁之上,利用指甲开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划拉,不过须臾,一股乳白的蜜汁自微微张开的腿缝之中,再次流溢出来。

  “啪!”地一声,手指松开了边缘,被拉扯得长长的肉唇顷刻间反弹了回去,啪地撞击在大腿根处!那腿根不由自主地一个抖动,於是这亵玩著他的男人将注意力转移到大腿之上,慢慢将之拉开,然後一只手指划开花唇,将大小两片花瓣压贴在腿侧,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入蜜汁未干的肉洞之中,在其中左右上下地画圈,时而又一进一出的亵玩。

  不过一刻,床上的男子浑身抽搐著,半挺立的前端情不自禁地失禁,花穴和後蕾同时喷出大量的汁液。

  “昨儿被掉在绳子上操的感觉可好?”那戏谑的笑声响起,乔云飞愈发闭紧了双眼,一滴泪珠自眼角滑落。

  李熙皱眉端详他苍白的脸色,捏著那尖瘦的下巴凝视半晌,然後俯下身去舔拭去那颗泪珠。

  那湿润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瞬,仿若错觉。

  李熙凝望良久,思绪纷飞,帝王的势在必得、失子的痛苦、征服和占有的欲望,让他原本微微跳动的心硬了下来,他想起自己的誓言:云飞,这次朕再不心软……

  (11鲜币)番外 後宫记事(十四)

  整个一旬,熙帝事忙,未再踏入合欢宫一步。

  这座密闭的宫门内,就成了若奴乔云飞的囚笼,和诸人肆意玩弄的天下。

  众多内侍们,因著异於正常男子的缺憾身体,自然是对他想尽千方百计的玩弄。

  尤其,爱折磨他象征男子身份的阴茎,以及宫中宦官们鲜少接触的阴穴。

  情欲熏心的侍卫们,原本只是趁著换班时候急躁渴切地使用他身子;然而在宦官们的帮助之下,他们也学会了享受许多新的姿势、花样和手段,往往日日不重。

  一个侍卫从後面抱著他粗鲁地插入,与平日不同的是,鲜嫩欲滴的秘花处,一抹金光闪闪。乃是新制成的金龟子,套在男根上,不仅持久,而且在一进一出之间,拉扯著花唇翻卷、擦过柔嫩的肌肤,能给本就红肿敏感的花穴带来持续的疼痛。金龟子根部拉扯著两根链子,一端向前、一端向後,随著抽插晃晃荡荡,不时牵扯起“叮铃叮铃”的响声。

  非同寻常的,紧蹙双眉的男子。在这不断的贯穿及火辣的摩擦之间,虽则不时痛苦地闷哼、乃至於被突然地猛烈撞击撞得嘶吼,但下身两条修长的大腿却肌肉涣散著、不断战栗抖动,鲜红的秘花花肉翻起时,那处便如一个女人般不断流泻出大量晶莹的汁液。

  那透明的液体自白皙的腿根处慢慢滑落,然後又顺著臀瓣滴答滴答不停地坠落下来,流态并不汹涌,但却连绵不绝。臀瓣下方,两个足金铸成的铃铛,随著抖动清脆作响,不时牵扯著上面嫩红的菊穴,如同小嘴般一张一合、抽搐不休。

  那侍卫突然扯起他两条软绵无力的大腿,高高扛在肩上;男子私密处的一切,顿时一览无遗。只见前方四片大小花瓣,竟然足有女子手掌大小,柔顺地翻卷开来,贴在腿根之上,像是被完全拨开、强制绽放的牡丹。

  而花瓣中间的那条密缝,在男根进出之下若隐若现,最为醒目的,乃是前方一颗红枣大小的软肉,红得近乎发紫,几乎与其他脂红的皮肤分离开来。那小肉球上一点金光,不断闪烁;肉球也每每在男根拔出体外之时,被拉扯著几乎寸长,然後又在男根突入之时,重重地反弹拍击在嫩肉之上、不断疼痛得蠕动收缩。而那金光之下,一条细长金丝高高荡漾著,末端一个金色的铃铛,那铃铛在细线的衬托下,反而比後穴挂著的,显得更大更沈。

  原来那金龟子上的两条链子,一则牵扯阴蒂的金铃链子,一则牵扯後穴穴口的金环。如此一来,无论花蕊间的每一次抽插无论有多粗暴,金链机关拉扯之下,敏感的阴蒂不断受到剧烈的刺激,花蕊便不可抑制地犹如失禁一般不断流泄汁蜜,滴沥不息。而後穴穴口在一下下的拉扯之下,被迫反复张开、收缩,被动地吞咽著穴内被强逼所含的肉势。

  时间一长,剧烈的疼痛变得麻木,私密之处的每一下撕扯,反而变成了一种剧烈的刺激和快感。肠壁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汁液,将那肉势浸泡得益发粗长,半个时辰便将整个後庭口撑得血丝隐显、肉壁薄薄张开,再也无法张大分毫。

  “呃啊──”男子摇摆著脑袋,无力地嘶吼一声。过长时间、数人轮流的折磨,已经使得秘花处再也无法喷射高潮,只是抹过了药膏、雌蛊被引发之後,那处淅淅沥沥不断下著的小雨也始终无法停止。肠道及蕊壁的肌肤不断痉挛,几乎已经麻木成了习惯动作;小腹早已鼓鼓涨起,灌满的都是一滩滩白浊;却不知室内熏烤著什麽香气,那些污秽的精液却无法正常排除,穴心自动自发地吮吸著,却只觉越来越干燥,益发渴望得到些许液体的润泽。

  然而让男子忍耐不住闷哼出来的,却不是後面的折磨。身前,一个内侍扶著他红紫粗长、全然勃发的男根,双手不断地前後抽动著。随著这前方的折磨,一阵阵急遽的快意携著巨大的痛苦如潮水般来袭,每一个浪潮都带得蕊芯过电般颤抖蠕动,收缩著如在吮吸龟头,反而给享用他的男人们带来了极乐的享受。

  仔细看时,男人被捧起的男根根部,一枚熠熠发光的蓝色宝石不断随著他的颤抖,反射著不同角度的光芒。那宝石,正如镶嵌在男茎根处一般,随著那根茎的抖动和膨胀收缩,不断吸附在肉棒之上闪烁。

  宝石之後,男子两个囊袋,早已鼓得有两个拳头大小;表皮红得发亮,其上的血脉脉络更清晰可见。那囊丸如两个重球般高高挺出、又呈现下垂的态势。那侍卫一面抽插的同时,更有内侍绕过两人紧贴的大腿之间,从後面拿指头拨弄那红得看似要破裂的小球,带著它微微晃高、前後荡漾。每当那指头恶劣地推动球体,被牢牢插在男根之上的男人便如同癫狂一般,用尽所有的气力去挣扎,不断向前挺著被精液浇灌鼓起如怀胎三月的腰腹,妄图躲避这可怕的折磨。

  囊袋根部被金链紧紧捆扎著,每当那巨大的肉丸紧缩之後,一股股浪潮汹涌喷射出去,随即又在金链的卡死之下汹涌地反弹回去,顷刻间又将稍稍见小的囊袋撑得更大,激起男人难耐而痛苦的嘶哑呻吟:“呃啊──!不……滚开!滚开!”

  这一切的根源,只在那玩著新花样的宦官手中──随著他手指的移动,能看到一根褐紫的东西不断在男子青茎顶端进进出出。随著那东西一下下的抽插,被贯穿的阴茎不断痉挛著,不时被挤出些透明的液体,却不是男精,不过是剧烈刺激之下自然分泌的一些汁液而已。

  宦官一个大力动作,那紫褐色的物什全然抽出,这才看清其模样:前端尖细如小锥,却红彤彤如同一截嫩肉色泽,乃是被汁液浸染长久所致;後半截越来越粗,干枯粗糙,正是一截干制的狗阳骨前端!

  这阳骨反复进出,如同干穴一般干著男子的前庭;也不知抹了什麽秘药,那前庭口子渐渐被撑得近乎指宽,阳骨完全拔出时,能通过黑洞洞的大孔,清晰看见其中鲜红的肉管!

 

  (13鲜币)後宫记事(十五)抱歉补偿!

  也未知过了多少时候,被前拥後抱的男子,身边又换了征服者。

  一个侍卫搂著他的腰杆,插弄他鲜红发肿、汁水被挤干的花穴,一面拿指头插在已被药水完全扩张开的铃口处,把它像女人的屄穴一样捅捅挖挖。

  在连绵不绝的刺激及疼痛之下,花穴中的汁液早已流干,此时只余下暖烘烘的穴肉在不断无力地抽搐,柔顺地任凭男根开拓,与平日里的水淋淋相比,别有一番意趣。

  另外一名身形健硕的侍卫,则从背後贴住乔云飞挺动。三人夹在一起,呈站立姿势不断耸动。两个人轮番使力,你来我往地将无力地夹在两人赤裸肉体中的男子,反复地顶得抛起、坠落,两条火热硬挺的粗长男根,便趁著这坠落之势,不断享受到深深撞击、隔壁摩擦的非凡快感。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5章

  两条肉虫之间的肉壁,已如薄薄一层膜般脆弱可怜,行侵犯之行的男人们,更因此感觉到穴内的紧致、火烫,互相挤压、摩擦、撞击,乃至不约而同地倾斜身子,极力横压肉茎,让硕大的龟头几乎相撞!

  而被迫承受体内这一切战乱的男子,在长久的折磨之中早已涕泪横流,敏感的身子不仅仅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和苦难,更在每一次被开拓、被火辣辣地摩擦、被撕扯乃至於快撑爆的过程中,不断颤栗著体验到更深的情欲骚动、震撼,以及连绵不绝的高潮。

  身後的男子不仅抱著他,更将双手绕过他的下腹,夹在紧贴的肌肉之间,勉强伸下去,正好几根指头够到挺翘的蕊豆,强硬地牵扯著那颗小小豆子,不时随著动作在指尖旋转。因著手臂长度不够,那蕊豆被拉扯得高高翘起,逼著乔云飞的双足勉强抬高、大腿尽力去夹紧前方的侍卫,本能地竭力让自己抬得高一些。

  乔云飞腰肢在身後人的压迫之下,不得已地向前挺起、摆出个翘臀的姿势──乍然看去,被侵犯的男子垫著脚尖儿,夹紧大腿,却又维持著挺胸挺腰翘起臀部的别扭姿势,整个身子不时如抽筋一般地抽搐抖动,一波波隐而不发的浪潮,将他推向更高的巅峰,却又由於受到太长时间的刺激,反而无法得到最後的宣泄及解放。

  “啊啊……啊哈……呃啊……”男人不断摇摆著头颅,脸颊上的泪痕早已干涸,涣散的黑瞳在水雾的衬托下更显晶莹剔透,份外迷人。

  他前面男根挺起,却被指头如肏女人小穴一般粗暴地干著,勃起的蕊豆被几根手指拉扯得整个下身都有些向前抬起,连带柔嫩鲜红的花唇被拉扯得如两个向外凸出的弧形花瓣、大喇喇地向两旁张开;两只肉穴被肏得干燥得再无一滴水儿,如烘暖的软壁般被迫吸附在硬挺的男根之上蠕动不息……

  更让乔云飞痛苦的,乃是一枚细长的银针整个穿过命根,只在男茎根处留下尾端的一颗熠熠发光的蓝宝石,未知插入了什麽穴道,男根挺立著、颤悠悠颤栗著,囊袋收收缩缩,任凭他後面高潮连连,竟然无法发泄出来!

  每一次被肏到高潮,那话儿抖动、痉挛,他都能感觉到一波波欲望汹涌地奔向出口,却又在下一瞬间遇到阻挡、卷成更大的浪涛反扑回来!无法发泄的欲液滔滔汇聚在一起,发泄与反扑相碰相撞,然後一齐充塞在他脆弱的囊丸之中,逐步逐步将那处撑得更大。

  渐渐地无法发泄的欲望麻木,反而前庭被手指抽插抠挖,敏感的细道头一次接受如此粗暴粗糙又恣意强势的摩擦,反而激发起一种难言的无法忍受的快意!那快意逼著他骨头酸软、四肢无力,那快意逼著他神智涣散、手脚抽筋,那快意逼著他在酸痛之中如被熬酸了骨头一般地焦躁,同时又让他禁不住地不断收缩肌肉又颓然放开,反而带起下体穴肉非同一般地痉挛,让侵入者的巨根如遭吮吸!

  时间越久,乔云飞越感觉不到疼痛,只觉那股对欲望的渴求和无法承受的剧烈快感一重叠著一重、一重比一重更高地将他整个人覆灭。男根竟然在被抽插铃口之中感受到快意;这股情欲,并非是男子发泄的痛快,竟如女子被插穴肏屄一般,连绵不绝地随著抽插涌上尾椎,并在高潮的过程中轻易被撩拨得继续发浪!

  最为痛苦的是,两只囊袋在这长久的快意之中,不断地积蓄著男子的正常欲液,逐渐胀大到不可令人置信的地步。

  远远看去,两只近乎小瓜大小的水囊,布满红紫血脉的表面透亮,低低地垂在胯间;并随著前後男人的耸动,不断!当!当地晃动摇摆!

  只要身前的侍卫稍微贴近、压到水肿的巨大囊袋,被折磨的男子就再也忍不住缴械投降,如孩童般嚎啕干哭:“啊!不要!……要爆了!嗯哈……呃啊!别!啊──不了、求求,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了……别压!爆了!爆了……”

  然而一旁的宦官却并不准备就此放过他。他们见缝插针地拿手指拨弄两只滚圆的、垂垂下坠的水囊,或者轻轻拿手指去抚摸那疼痛到极处的表皮、带起一股股颤栗和再无保留的泣求。

  在这样的绝对弱势的哀求之下,主宰者们并未就此收手,反而趁虚而入、抵瑕蹈隙!神智迷乱的男子,被逼迫和命令著做出种种淫浪之举,主动迎合、婉转承欢、更换各种姿势乃至於淫声浪叫、扭臀摆腰,舔舐和自慰,无所不为其极……

  “啊哈……啊……肏我……快来肏我……浪穴要肉棒,好痒、好骚……”

  “奴家没有男人就不行、奴家又骚又浪,下贱淫荡,快来用用我的屄穴……”

  “嘬嘬嘬嘬……”

  男人艰难地趴伏在地,高高翘起的浑圆臀瓣不时受到“啪啪”地重击。他一面舔舐著面前还沾满淫液的男根,一面不断如下贱的浪女般扭腰摆胯,左左右右有节奏地舞动、引诱。

  不一时他啊啊啊地尖叫,被踢著囊丸翻了过来,呈现四肢弯曲高举的姿势,如一条打滚的小哈巴狗;只不过两个紫红透著水意的瓜囊,使得他两腿大大张开、无法合拢。男子被迫哀求浪叫著,一面在指引下拿手去在自己布满蜜汗的胸膛乱摸,拿手指去掐揉本就红肿得几乎破裂的乳头,又去搓弄一直硬挺的男根,乃至於拿小指去抠挖无法合拢的尿道口,拉扯後庭口的金链金环。

  最终,他被逼迫著拿颤抖的手指去抚摸自己的囊袋,模糊的眼帘不时抖动,抖落几滴不知是汗是泪的珍珠。宦官和侍卫们将他双腿抬起、笔直压向前方,直至整个人正面朝上地弯折起来、硬挺的男根勉强够到头颅。又有人自颈後将他头颅抬起,逼著他努力抬头、勉强含住自己的男根;酸痛的腰身几乎被折断,他流著泪吮吸著自己的阳具,拿舌头去舔舐肿起的龟头、用舌尖探入翕合的铃口,乃至於伸长了舌头、自己去舔舐那水得透亮、粗如大腿的诡异囊袋。

  腰部被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压迫著,每当松开,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舒展开一些;如此反复,恰好带动男根在自己口中反复抽插;直至他突然口中失禁流出大量的唾液、囊袋急遽收缩时,茎根的银针被飞速地抽出:“噗──”

  顷刻之间,大量的白色激流争先恐後地喷射而出,瞬间射满了他大张著含著自己阴茎的嘴……

 

  (10鲜币)後宫记事(十六)

  在极致的痛苦和九宵的快意之中,侍卫和宦官们花样尽出地折磨他,每一日都仿佛一个新的轮回,不断拉低乔云飞承受的下限。每一日,在乔云飞以为已经可以麻木承受一切的认知,都会在第二日被新的考验打碎,将他原本身为将军、男人和人的自尊敲碎,逐步将他修饰成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物件:低贱、顺服、无时无刻的淫荡。

  这些各个不同的手段,看似纷乱无章,殊不知,每一种都是由内侍们精心炮制。

  每日早晨,待乔云飞充分休息过後,“当班”的内宦和侍卫们便会三五前来。早膳往往是坐在男根之上用完的,若是不用或用得少了,往往要引来铃口、花蕊、菊穴三处残酷的抽插。最让乔云飞惧怕的,便是插入前庭之物──有时用布满长毛的细长毛刷、有时用粗糙干枯的狗阳骨、有时干脆是手指,或者是软绵灵活的舌头,最能撩起他晨间勃发的情欲。

  这种情欲一旦被激起,便往往要被迫维持一日。

  早膳被诸人享用之後,往往他都会含著三人份的精液:口中含著不许咽下、穴中嘀嗒嘀嗒流出,或者是胸膛背脊上被全然涂抹上……

  赤裸的身躯被披上各式各样极尽侮辱之能事的“衣衫”:薄纱、女裙、露出下体的男子衣衫、虎尾、反穿的羊皮。最侮辱的乃是肚兜,短短薄薄的一袭,以几根带子吊在胸前,下方的细带几乎无法遮掩任何身躯,只是勒在两腿之间,叫他每一步都饱受折磨。

  然後,宦官们便将穿著暴露奇异的男人从室内被赶出去,使之夹著前後三根物什,命令他练武,或是做出各种姿势来锻炼身体。

  有时候是舞剑,有时候则让他学著妩媚的女子之舞,有时候更拿出画册来、让他效仿淫靡的妓伶之舞,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的庭院之中,逼他抱著那粗糙的树干、拿腿夹著上下摩擦直至流出淫水;或是趴下身子反复跟著口令摇摆臀部,直至将臀肉摇得如女子的鸽乳;或是站直了挺起下身跳跃,带动那因为种种刺激而始终挺直的男根、因敷药和挑逗而肿胀如瓜的囊丸上下荡漾、给诸人取乐。

  第一次被逼著摆出那淫贱的妓伶之姿时,乔云飞激烈地反抗。宦官们於是将他一只脚捆住吊起,高高吊在粗树枝上。乔云飞被迫在那树下摆了一天的冲天一字马,张开的双腿间,密缝中的一切任人观赏;被连日玩弄而红肿鲜嫩的花瓣,因为拉扯而呈现一种绽开的半弧形,在整个白皙的身躯之中被迫挺出来,如同随时贡献著等待人的亵玩。事实也是如此,院中那一日益发多了许多宫人,借故离开所司,来来往往。每个人走过之时,或是抚摸,或是拿出随手拾来的小玩意儿强行装入前後的穴中,直把男人当做了随处可见的置弃物的容器。枯枝、卷起来的叶子、绿豆、瓜果以及珍珠小饰,各式各样触感不同、出处不同的物什,将水嫩的花穴塞得满满,直至男人一字直立的双腿之间,拉长成半弧形的花瓣再也遮盖不住,红肿的穴口微微鼓起、无法闭合。

  乔云飞几乎被这惨无人道的羞辱,给整个地震碎,然而他并未因此而屈服,心灵的憎恨和肉体的痛苦交缠折磨著他,反而让他几乎要咬舌自尽的念头压制: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恨意如此深重,只是一旦遭遇到宦官们的高明手腕,便又化作欲死的渴望。在第一次咬舌未遂之後,男奴的口舌被层层束缚紧紧封住,几根银针扎入颈部穴位,迫使他再无气力咬紧牙关。

  几头人高的黑犬、黄犬,早已被招上来数次,每一次真真狗阳骨在前庭的抽插,都叫男人悲痛欲绝、哀鸣求死、痛到尽头放弃自我、不断哭泣求饶。

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6章

  每当午後,乔云飞被允许自由行动,然而却是有代价的:合欢宫内,任何不当值或者换班的宦官、侍卫,只要抓到他,便可以随意享用他。当然,任何当值者,则即使看到乔云飞,也只能在他经过时搂搂摸摸,而不能追捕、凌虐。

  这个迷藏游戏,是乔云飞身为人最後的一丝自由,但也让“若奴”对一切噩梦、折磨的恐惧全然爆发。

  奔逃、躲藏、隐匿,乃至於运用头脑琢磨探明各职各司的当值时刻,曾为将军现为奴的男人,为了能在短暂的时间内获得些许自由、为了逃离那无止尽的可怖生涯,无所不用其极。

  头几日的迷藏,尚未摸清规律的男奴,自然是数次被侍卫、宦官们逮住玩弄,直至浑身沾满精液、被肏得无力瘫软在地。

  不过三五日後,乔云飞便渐渐摸清各人的日常时刻。午时三刻至未时两刻的浴池清理、申时的书房打扫、酉时至酉末的糕点准备、乃至於每一时半刻的侍卫换班……他巧妙地运用这一切,竟然日渐减少了午後被肏弄的次数。

  到了第五日时,乔云飞竟然巧妙地在不同地点隐匿,获得了完完全全的一个下午,自由的半日幸运。

  然而这一举动,正正掀起了身为“狼”的众人的怒火,当遇到一头聪明的羔羊时,群狼会如何应对?

  第六日时,乔云飞一贯匿藏在已清扫过的书房中,疲惫地躲在布帘之後。难得片刻清净,不过三刻之後便又要转移的他,在此刻已因放松而份外困倦,半睡半醒地靠著木案桌腿。

  忽然男人猛然惊醒,耳畔传来数个脚步声告诉他,危险已经降临!

 

  (6鲜币)後宫记事(十七)

  乔云飞转过头去,瞬间睁大了双眼──他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眼前数个本来应该在各司其职的宦官和侍卫,竟然纷纷赶了过来,向他簇拥而来!好几双手伸过来,全因拐角狭窄、才未能一拥而上……

  男子惊惧之下,立时转身向里跑去,狼狈地推开窗棂,无力的身子几乎是跌撞翻滚出去!

  他一下滚到院中,听著脑後众人的呼喝追赶,更是竭力狂奔,奔向下一个匿藏地点。

  只是他突然、突兀地停下了惊惶的脚步。

  正前方,又是四五个本应在清理浴室的宦官和本应正当值的侍卫,迎面而来!

  回转头去,七八人正追赶而来!

  乔云飞慌不择路,转头向右侧飞奔,模糊的视线看不出前面是什麽方位,只隐隐绰绰灌木葱郁,便一头钻了进去。

  他连滚带爬,转头望去只见那群人纷纷绕道跑了起来,显然都是不屑於钻入丛中来追赶。乔云飞心下更急,须知出路堵死,他就逃无可逃。顿时更加拼命地手脚并用,慌乱不顾树枝滑过近乎赤裸的身躯,匆忙间甚至能感觉到谁人的手,粗鲁狂暴地拉扯住了他的脚裸!

  “啊──!”乔云飞尖叫一声,躲躲藏藏之间积蓄多日的恐惧,在这一瞬间全然爆发!

  他竭斯底里地蹬著双腿,直至将那只探入林木的手全然甩开,然後再次拼命地窜逃起来!

  然而过於低矮的灌木始终不能够让他一直隐藏。不多时众人前来了若奴最为惧怕的狼狗,不过须臾,便见著一个半身赤裸、衣衫被树枝钩挂得褴褛的男子屁滚尿流地自丛中窜逃出来。

  乔云飞狼狈地滚出树丛之时,抬头望去,只见黑压压一片人影,将原本的阳光整个地遮挡住,只余下绝望的黑暗。

  “你们──你们不是……”

  “哼哼,狼饿得久了,也是偶尔会发发狠的!”一名宦官夹著嗓子、恶狠狠地叫道。

  “啊──!放开!别碰我,放开我──啊!”被众人团团围住的猎物,在音落之时已顾不得听他的回答,因为数双不同人的手,已经在他浑身上下拉扯搓揉起来,那一瞬间群犬扑食的贪婪,几乎让无助的男子有种即将被撕碎的错觉。

  那一日,乔云飞足足“伺候”了六七个侍卫、两头狼犬的男根,并同时遭受八九个内侍们的尽情亵玩。

  无时无刻地追捕和躲藏、奔逃,渐渐使得男人失去了昔日的冷静,畏惧一日日在这可憎可怖的迷藏之中蔓延──直至恐惧如水漫金山一般、淹没了男人的所有恨意。每一次抵抗到最後,男人屈服的底线在一寸寸被拉低。

  日子久了,每当被抓到,各种花样就一一使在他身上。有时他被高高悬吊起来,浑身上下被紧紧地捆束住不留一寸皮肤,一层紧致光滑贴身的深海鱼皮制成的衣衫,将他全身上下包起来。

  这层鱼衣,挤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膛上紧紧地贴得乳头发痛,勃起的男根被压得贴腹竖起,蕊豆被隔著鱼皮玩弄得如乳头大小,秘花处却被紧紧压著、无法张开,只能感受到其内隐秘的情欲渴望。被吊起时,大张到极限的双腿之间,就连花唇的褶皱都被绷紧的那层衣衫显露得清清楚楚;只要手指摸上去,那隔著一层薄膜的清晰触感,便能让男奴忘情呻吟。

  (10鲜币)後宫记事(十八)

  时日越久,被拘囿於禁宫之内的男子,便越来越似一只顺服的奴隶。

  过於深重的恐惧,使得他渐渐不敢违背众人的意志,亵玩和侮辱早已成了家常便饭。赤身露体、各种羞辱及无下限的花样儿,一步步抬高他的承受能力、拉低他的屈服底限。

  一股独特的清香,无时无处飘荡在空气之中。这股闻起来十分可人的香气,导致雌蛊总是处於兴奋状态。每到此时,甬道内壁上,仿佛粘着一块总也甩不脱的粗糙毛皮,并且还在蠢蠢欲动地蠕动着,引发从内而外的无尽瘙痒。无论他如何扭臀摆动,无论他如何在无人处偷偷探指抠挖,无论甬道壁如何收缩蠕动,那瘙痒如骨之针,始终如万蚁在其上爬动噬咬,带着酸、痒、痛、燥及入骨的情欲渴求,无法甩脱。

  长久无法发泄男人正常的欲望,乔云飞由是日渐沈沦於被侵犯和惩罚时疼痛所带来的隐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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