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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日方長(上),2

[db:作者] 2025-08-06 22:42 5hhhhh 5720 ℃

結著薄繭的指腹沿著蜿蜒的傷疤往上摸至乳尖,夾著小巧的果實揉轉。「綠谷…舒服嗎?」

「唔…很怪…」

轟輕笑,把他抱了起來,直接親吻他的傷疤,細細舔著,留下潮濕的漫步痕跡。

沒有性經驗,也沒有被任何人服務過的綠谷紅著一張臉,自然而然環上轟的肩頸,逐漸打開緊繃的肢體。「嗯…嗯、轟……」

知道綠谷在這方面不鬧彆扭後,轟仰頭想親吻他的唇瓣,卻被匆匆掩上的手掌擋住。

「把你的吻留給你的情人,而不是你的一夜情對象。」

冷淡、倔強、刺骨的寒心,在傾情一瞬再度湧現,全是綠谷包裹自己所佯裝的無情。

「是嗎?」轟扯開看不出情緒的笑容,用嘴唇啃咬他的掌心,在他擰眉瓦解時掰開他的手掌,直接吻住他的唇。

「……!」被撬開唇齒的綠谷在倉皇中想往後退,馬上被按住後頸項。來不及逃走,只能噥著破碎的囈語。「唔…轟…嗯、嗯……」

攫著他舌尖不放的轟,在綠谷缺氧恍惚時緩緩拉開他褲頭的拉鍊,撫摸他的柔軟,手法熟練的挑逗成形。

終於在換氣時掙脫開來的綠谷渾身顫抖。「哈…、轟……」

轟繼續套弄手中的柱身,對他語氣煽情地強調。「你知道你現在很硬了嗎?綠谷。」

「你不用特地…跟我…說…」綠谷的耳根泛紅,手臂又往上遮住了臉,在轟的手裡釋放濃稠的精液。

「綠谷,都沒有自己解決性慾嗎?」

「你…我能跟誰…」突然被這樣問,綠谷張口反駁。

「沒有就好。」轟順勢脫掉彼此的長褲,才抱起綠谷讓他往床沿裡坐著,跪在他的腿間親吻他的腿根。

「要、幹嘛?」

「因為綠谷是第一次,沒多花點時間不行。」說完就埋入谷中深處,伸舌輕舔無人造訪過的穴口。

「唔!轟…那、那裡……」過於具現的官能刺激讓綠谷仰頸呻吟,他能清楚感受到灼熱的舌尖頂開穴口,深入內裏舔弄,讓他又忍不住硬了起來。「嗯、啊……」

身經百戰的轟從中拔開舌尖,伸手將綠谷放倒,改成用手指探入,開始抽送著。「綠谷,如果會疼的話告訴我。」

「我…不、知道……」綠谷回神看他,在他插入第二根手指時咬著唇。

「不要這樣咬著。」

轟靠近他的唇,親吻緊閉的唇角,手指則不停輾著剛才找到的軟肉,激化更濃密的連鎖反應。

「嗯…轟…啊、啊……」扭著腰的綠谷蜷縮起腳尖,每個趾頭都悄悄使著力。「還、還要繼續……這樣……嗎?好、怪…嗯…」

「嗯…你還太緊了,我怕傷到你。」緊緊吸著手指的秘穴並不容易拓開,轟忍著下腹勃發的慾望,按著靠近軟肉的內壁,加快抽送的速度。「你要是忍不了,就抓著我。」

「什、什麼?唔…嗯…、嗯……」聽不清言語全貌的綠谷攀著轟的手臂,在他疊加第三根手指時隨著抽送的進程一下一下地射出白濁。

明明還沒準備好接納,但胸口微微起伏,沾染濕黏精液的綠谷看著就很色情。轟暗自嘖了一聲,莫名忌妒起來,他一點也不想讓別人碰到這副模樣的綠谷。

「哈、哈……轟…?」

抽出手指的轟暗自做了個決定,把迷離的眼前人抱進盤著的腿間。「綠谷,換你摸我。」

他拉著綠谷的手去觸碰他的按捺不住,摸著就很熱騰的分身格外壯碩,在他的引導下握進掌心裡。「稍微替我分擔一點,不然我現在就想要你。」

沒有訣竅的綠谷只是用掌心輕輕滑著,轟就覺得很刺激,在他的手裡顫動著。

「嘶…可以再多…動、一點……」他要求著。

「多…?」

純真的疑問下仍是不得要領,僅僅只是加重幾分力道而已。但因為是綠谷的手在動,所以轟的性器還是很興奮,逐漸弄濕了他的指隙。

剛射的挺拔沒有馬上消卻熱度,尖端還濡著白濁。他抬起綠谷的臀部,來回磨蹭著微微張縮的穴口,就著精液緩緩擠入。

突如其來的異物感蝕著綠谷的深處,神經瞬間繃緊,雙腿跟後穴同時使力夾牢了轟。他泛起劇烈的噁心感,覺得正深入甬道內部的猙獰像匹他無法控制的野獸。

無法想像的疼感重擊著五臟六腑,讓他面部扭曲、擰起眉頭。「轟……能、拔出、來嗎…?疼…真的…」

同樣辛苦的轟輕輕哄著他,抱著他躺回床上,墊著鬆軟的枕頭。他止住不動,等著綠谷適應他的尺寸與形狀。果然太勉強了嗎?轟這麼想著。

久未經歷的初夜,讓他錯估了情勢。

綠谷往轟的方向看,用唇語喃著疼。他的四肢被又疼又麻的感受支配著,無法體會魚水交歡帶來的快樂。

沒有餘裕的轟忍耐著,嘗試著啄吻綠谷的額角、眉角、眼角,用成串的碎吻化解他的不適。悶哼著的綠谷終於平緩下來,讓轟得以淺淺抽送著。

他每次挺進都調整著角度,按著記憶找著那塊能讓綠谷快樂的軟肉。才剛被抵到,綠谷的聲音就黏膩了幾分,轟俯身問他。「現在舒服些了嗎?」

被問的綠谷額頭沁著汗,在眼神轉換間環上他寬敞的背,用呻吟取代回答。「嗯、嗯……啊…轟、轟…」

濃情的呼喊聲聲傳入轟的耳裡,讓他有些不是滋味。這麼喜歡自己的人,都在懷裡了,為什麼還不放下矜持。十年來,其他人都獲得親暱的稱呼,唯有他始終生疏。他懷著傷透了的心緒,重重地挺了進去。

「唔、嗯…啊嗯!」過於深的插入讓綠谷止不住腿根的顫抖。「轟…太、太深了……」

「……我不希望你這樣喊我。」轟喊了聲出久,強制他跟著喊他的名字。

「嗯?轟……?」綠谷第一時間沒有意會過來,仍舊是習慣的稱呼,被頂了第二次、第三次,才改口喊名字。「焦、焦凍…?嗯啊…嗯…」

「出久。」達到目的的轟欣喜無比,捧著他的臉說:「終於能互相喊名字了,我期待了整整十年。」

這句話讓綠谷莫名鼻酸起來,他總是約束自己、告誡自己,不能在理智清醒時逾越那條線。偏偏、轟就是能打破他的桎梏。

淚水在湧出時就被轟溫柔的接住,他炙熱的唇瓣因此帶著鹹味,吻入他的口腔內。

「唔嗯…」綠谷閉上眼,主動跟著轟的舌尖轉動,回應此刻的心意,將卸除罣礙的自己託付上去。

兩人吻得纏綿,連帶肉體也緊密交疊在一起。逐漸加大幅度的轟感到燥熱,想深深的佔有,又怕過多的討要會傷著懷中人。他本來就著迷於綠谷,所以更想拉著他沉淪。「出久…」轟喊著,把他的大腿掛在自己的腰間,從側面躺著懟了進去。

「嘶…出久……哈…」轟一手摟著他的腰部,一手掰開他的臀瓣,讓碩大挺入的更深。「你裡面好緊…咬得我好舒服…」

「唔…啊…焦、焦凍……」回答不出完整句子的綠谷抱著他,在忽快忽慢的節奏中載浮載沉、七零八落。

他那摻著情慾的臉正牢牢鎖進轟的火熱眼神裡,被他淋漓盡致的雄性費洛蒙包圍。貪圖享樂的後穴追咬著侵占此處的肉楔,每吋都歡快地痙攣著,絞得轟吐出濃厚的喘息聲。

「哈、嗯…出久、出久──…」他頻頻喊著,忍著就要潰堤的瞬間,繼續磨著內裏,把綠谷的快感堆疊上去。

「啊嗯…焦凍…我快要…嗯、嗯!」射了第三次的綠谷已經稀薄很多,濺在轟的腹肌上。還很敏感的他被轟抱著坐上鼠蹊部,讓他的感官都隨著他的一舉一動產生變化。

和剛才全然不同的視野,讓轟能清楚看見昂揚撐開窄穴時的出入行徑。他不只抬臀頂著,還空出一隻手撫摸綠谷的翹挺。

「不要同時…焦凍…太刺激…啊、嗯…」

「我只是想讓你變得更舒服。」沒理會的轟開始大動作進攻,追求雙方都能享有的極致快感。他很持久,所以願意耗費時間去考究綠谷的反應。「嘶…出久、很舒服…對嗎?」

「啊嗯…舒服…那、那裡…」綠谷斷斷續續地微啟檀口,坦承某處擊中他的好球帶,精神跟著飄飄然地渙散起來。

「這裡?」轟猛力撞進去,聚精會神伺候著。柔軟的甬道親密地包容著男根,在吞吐蹭弄間反饋著巨大的返響。幾番衝刺下來,他終於忍不住,將熱源一點也不剩地注入,填滿每處間隙。

餘韻未退的轟撫摸有些疲倦的綠谷,哄著他再來一次。

綠谷搖頭,青澀的肉體承受不住接二連三的綿密索取。他說:「好累…。」隨即向前擁住轟,在他的頸窩間歇息。

親吻他髮心的轟只好壓下自己的不滿足,抱起遍佈他愛痕的綠谷,在還插著的情況下感受那微微的內壁抽搐感。「嗯,我們去洗澡。」

激情過後的兩人在浴室裡慢條斯理的泡澡,綠谷倚在寬敞的懷裡,幾乎是睡著的狀態,半根手指都抬不起。

轟靜靜摟著他,希望綠谷隔日醒來後能再與他好好談談。「出久,為什麼這十年來都瞞著喜歡我的事實…?」

*

綠谷從學生時期就曾想過,倘若與轟有來日的話,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彼時他們正值16歲,處於最爛漫的青蔥歲月,兩人都喜歡著彼此,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雙向單箭頭。

卻遲遲沒有昇華成戀人。究竟因何蹉跎了機會,恐怕從來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初時萌芽就濃烈的不可分說的戀慕如藤蔓般纏繞著兩人,將雙方的心意緊緊密接在一起,從眼神交流、肢體碰觸再到日常對話,都摻著足以蛀掉牙床的甜蜜情愫。

綠谷真的很喜歡轟,喜歡到單純只是看著他站在眼前都覺得幸福的程度。年少的他們剛綻放璀璨的光芒,就從雙方的瞳孔目睹名為彼此的火花。

遲遲沒能表白的綠谷,在大戰結束後的二年級上學期收到奮進人額外的指派任務,還有兩天一夜的旅宿票券。除他被指名,還有轟跟爆豪。時間定在秋季,地點則是北海道的登別市。

出發前夕,綠谷在校門口遇見正要趕回老家照護雙親的麗日,促使他轉頭拜託上鳴代替自己執行任務,因為他無法對身體負傷卻執意回家的麗日坐視不管;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會是命運的交叉點。

等到他鼓起勇氣想表白時,轟卻婉拒他的邀約,並告訴他已經有固定交往的對象,交往契機正是那場秋季任務的溫泉旅行。晴天霹靂的消息讓他久久不能釋懷,原來轟喜歡的並不是綠谷這個人,自始至終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然而多年後他仍是懊悔,懊悔將票讓出去,錯失確認心意的機會。可是他想放下了,放下這段無論如何都註定枯萎的愛慕之情。

凌晨時分,轉醒的他掩面嘲笑著自己。「居然在這時候夢到自己沒有給出那張票的假想,綠谷出久,你到底要欺騙自己到幾時?」

夢境裡的綠谷被擁在轟的懷裡,接受了他的告白,和他一起渡過了完美的十年歲月。但因為沒有現實記憶的支持,所以充斥著空泛的生活內容。

「哈……」他苦笑一聲,又似嘆息。

身旁的轟還睡著,是他見過的睡顏。他伸出手隔空描繪著輪廓,濃密的劍眉、長長的睫毛、挺拔的鼻尖…還有他做夢都想接吻的唇。

綠谷縮回手,沒有像以前一樣,偷偷摸摸地趁他不注意時親吻他的臉頰,掖著自己心意的人總是小心翼翼。

他心裡想著。「我曾以為我們可以走的很遠,也許是走到人生的終點,但這份單戀持續了十年,我哪怕是哪刻,都無法告訴你我的心意。」

「你現在無法放開我的手,也只是捨不得我們之間的友誼破碎,並不是真的也喜歡我,我知道…你向來很溫柔。」

「可是,我不能破壞你的幸福,也不能因為我傷害到小勝跟電氣。」

綠谷挪動身體,輕手輕腳地下床,從隨身背包拿出乾淨的換洗衣物換上,再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撿到手中塞進包裡。

做好離開準備的他回望著轟,無聲地與他道別。

*

從床上醒來的轟下意識往身旁摸索,空無一人,位置冰涼,顯然離開已久。他起身環視,房內狼籍遍野,讓他確信深夜裡的一切不是夢境。

擁抱綠谷的體驗很美好,如果能看著他的睡顏醒來會更好。至於綠谷何時走的,雖無解答,他心裡也漸漸有個底。

簡單收拾後,他直接前往綠谷的英雄事務所,不料卻撲了空,嘗試打給綠谷也顯示關機中。「真的不在…還是刻意不在?」

他走回市區,穿梭在人來人往的十字街口中,直覺即使經過昨夜仍舊被疏遠。綠谷在他心裡,就像執意要迷路的羊,就算親自拴了鈴鐺,還是能逃的不見蹤影。

「你真的認為我會放棄你嗎?出久。」

轟停下佇足,握起拳頭不到幾秒,聳立在街心盡頭的大樓電視牆轉換到英雄Deku特輯的廣告畫面,在那個英勇身姿展現的瞬間,火花漫天乍起,將回眸露出微笑的綠谷燒得焦黑。

緊連的大樓也跟著連串爆炸,一看就是No-Peace的手筆。街上市民開始放聲尖叫,現場逐漸混亂。身為英雄的轟馬上匯報位置,請求支援。

他沿路搜索需要救助的人,穿著便服的綠谷就出現在轟的視野範圍,正蹲著側身庇護小女孩。「放心,很快就會沒事的。」

要不是因為敵情在前,他幾乎想立刻把人拽走。

綠谷發現轟正看著自己,綻開笑靨說:「『Shoto』,小御茶子跟二階堂已經在附近了,在支援來之前,我們四個先疏散大部分的民眾吧。」眼神、語氣都與往昔一樣,沒變化得讓人心寒。

「Shoto?」轟挑眉,明擺著不悅,似乎沒想到綠谷對他依然差別待遇。

「是啊,英雄Shoto。」綠谷笑著,抱著小女孩,邀他一起走向最近的庇護所。

不好現在發作的轟摁下怒氣,專心投入救援。等到救援趨近平緩,情形穩定後,他趁勢拉著綠谷走進視覺死角的陰暗巷弄內,質問他怎麼回事。

被逮住的綠谷撐著逐步逐步逼近的上半身說:「我只是先離開而已。」

「那手機呢?你怎麼解釋。」

「沒電了。」綠谷陷入進退兩難的境界,徹底被鎖死在轟的懷裡。

「我們不能離開太久,現場還需要…」他四處張望,擔憂隨時有人過來。

「只剩下零星的工作,交給副手就好。」轟捏起他的下巴,強迫綠谷直視自己。「出久,你的小把戲我都摸清楚了,不要再想著騙我。」

「……,你明知道我們不行。」綠谷眼神黯淡地苦笑,縱使夜裡深情擁抱,等到凌晨時分還是該醒了。他知道,他不該奪人所好,這無疑是出軌。

「哪裡不行,你是指朋友之間不能做愛,還是指對不起誰這件事情?」轟這麼問著。

「……當然是後者。」

「小勝跟電氣會理解,只要你跟我回家裡談。」

「轟,我不是他們,他們也不是我,是你跟他們談了十年的感情。但我不是,我就是你的朋友,外來者而已。」綠谷希望轟能跟著清醒,別再執迷不悟。「放手吧,我們都要回歸到原本的軌道上。」

「出久、你都不問問我的意願嗎?」

「反正你肯定會說不同意。」綠谷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撇開眼神說:「況且,我以後也會跟別人談感情……」

這句話挑起轟的競爭慾,他嗓音銳利的問。「跟誰談?」

綠谷強調著。「總之不管跟誰談,都不會是你。」

「出久,我不喜歡你用這種口氣說話,我們不是這麼冷漠的關係。」轟傾身吻住他,把那些惱人的言語吞噬乾淨。

「……!轟、你…呃嗯…咈…唔…」被往上帶的綠谷此刻跨坐在轟的腰間,臀心抵著鼓脹的憤怒,是他領教過的血脈賁張。

轟單手撐著他的臀,另一手流連至他的谷間,還很柔軟的秘穴一下就吸住了手指,他輕輕揉著,引來別樣的反應,正是他想聽取的旖旎聲,就是稱呼讓他不悅。

他銜咬綠谷的頸側,用低沉的魅惑音色說:「出久,我喜歡你昨晚忘情叫我名字的樣子,能再來一次嗎?」

「不……行…哈嗯…」綠谷的背德感油然而起,他想推拒,身體卻無比誠實,把無理的雄偉吞沒,夾進深邃的幽徑裡。他抵在黏滿廣告紙殘渣的牆壁上,姿態放浪形骸。

轟對他予取予求,侵蝕著他的感官,在無數次的追逐裡探索各個角落。「出久、哈…嘶…出久…喊我…的名字…」

每當綠谷搖頭拒絕,轟就加重力道,要脅他就範。「啊嗯…焦、焦凍…慢…點、嗯…!」

不知饜足的轟將淪陷的綠谷放下後轉向牆壁,用些微命令的語氣說:「趴著,撅起你的屁股。」

不明究理的綠谷趴著回頭看他,立刻被轟要求著張嘴。他張嘴發出啊──的聲響,隨即被身後人滿意地咬上,用唇齒輕輕撕扯著唇瓣,挑逗著插入後就再度顫抖的綠谷。

轟挺著腰,在擺動間積極索吻,柔軟的唇瓣被他吮得輕微發腫。「出久……」他喊著,把目標放到映入眼簾的後頸小痣,傾身舔咬,熱氣呵的綠谷哆嗦。

「唔嗯…焦凍…輕、輕點…」

情慾高漲的兩人最後在昏暗的僻巷裡交付著彼此,拋卻了原先還爭執不下的話題。

*

救治尾聲缺席的轟與綠谷最後在庇護中心短暫現身,眾人都以為綠谷是因為連日的工作行程勞累過度,才會倚在轟的肩頭上昏睡,被轟親自送回下榻的飯店。

正當各路英雄都以為事態平安落幕時,網路的批判聲浪已悄悄築起,甚至有論壇開始發表長篇大論,砲轟英雄公會辦事不力,放任敵人肆意造成人民恐慌。

亦有一派認為緣由出在英雄Deku身上,只因每當No-Peace發起游擊攻勢時,綠谷都是首位到場支援的英雄,簡直就像是刻意安排的劇場表演,藉由弭平災害,搏取市民的眼球與愛戴。

僅僅數日,社會輿論就迅速擴展到檯面上,逼得綠谷不得不協同事務所的全體夥伴出來澄清,強調絕無此事發生。

澄清聲明結束後,綠谷再次被副手要求休息,待在飯店裡張羅找房子的事情。他近期頻繁的更換飯店,幾乎讓旁人起疑。他癱在床上,回憶那天轟送他回飯店後的事情。

“我不會放棄出久,所以你也不要放棄我,好嗎?”

他無法對這句話心動,倘若第一次是妥協,第二次是失誤,那麼第三次就是變相默許這段不正常的關係,他絕對不允許自己這麼做。

他們早已錯過相愛的時機。

綠谷挪動身體躺向另一邊,盤算著解套的辦法,他最後起身打了通電話。

另一方面,與綠谷發生關係的隔日,轟回到與爆豪、上鳴同居的家,被爆豪擋在門口,追問他昨晚去了哪裡,為什麼徹夜未歸。

轟給的答案是公事耽誤,留宿飯店。看似平淡,卻藏著令人起疑的地方。

爆豪早就從上鳴那得知轟是送完綠谷後回來的,也聞到他身上隱隱透出的沐浴露香氣,都與這幾日他見綠谷時聞到的相差無幾。但他什麼都沒說,選擇不動聲色地調查真相,在轟不知情的情況下與綠谷直接面對面攤牌。

他開門見山的說:「你跟焦凍告白了吧。」用的是肯定句型,眼神犀利、洞悉一切。

「嗯,他知道了,不過僅止於此,不會再有更多的接觸了。」綠谷笑著答覆,語氣卻很蒼白。他沒說,他們還纏綿悱惻了整夜,也沒說,在僻巷裡再次翻雲覆雨。那種肉體出軌的事情,最好永遠帶進墓碑裡。

「你小子最好說的都是實話。」爆豪啐了這句,雙手環胸。

他是轟十年的情人,也是綠谷自幼以來的竹馬,他最清楚兩人的性格,也最清楚兩人的互動模式。光看轟近期的低氣壓和綠谷有意為之的疏遠,就知道這藏有內情。

「我幹嘛騙小勝?」綠谷握緊雙手,只剩下兩隻大拇指不停地上下交疊。

「那你倒是說看看,我們三連休回來後的那個週末,焦凍找你做什麼了?」

綠谷壓下想要倒抽一口氣的生理反應,盡量放淡自己的語氣。「我當時正要搭車回去休息,轟現身說想跟我聊聊,就跟我回飯店了。後來聊得有點晚,我擔心他搭夜車會有危險,便請他直接留宿,而我則是回事務所睡覺了。」

「啊?」爆豪直覺他邏輯不通,TOP前3的英雄怕什麼危險,再說了,他自己搭車就不危險?他嘖了一聲,繼續剖析下去,語氣肯定地說:「但隔日他又送你回飯店,還在你那洗了澡。」

「那是因為我最近的工作排太滿,再加上碰到No-Peace的游擊式攻擊,身體終於支撐不住。是轟發現異狀,主張送我回去。」綠谷把許多細節抽掉,虛實交錯著敘述。總不能老實坦承是因為縱慾過度,才不得不答應。「至於洗澡,純粹是因為轟流汗了,借他浴室而已。」

「除此之外沒別的了?」

「……他得知我喜歡他是那個週末的事情,從那之後我就一直躲著他,所以我怎麼可能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明目張膽地說著謊,反而具有說服力。

「膽小鬼,告白完就想逃之夭夭,真有你的。」爆豪佇著臉頰看他,有些嗤之以鼻。

「小勝,不是我膽小,是我不想傷害你跟電氣。」

「哦?你拿什麼做保證。」爆豪挑眉,語氣明擺著不友善。

「我會捨棄掉這十年來的友誼,也不會再與他單獨見面。」就像是說給自己聽的決心般,緊緊地揪著他的心。

爆豪光聽就知道這是綠谷單方面的斷絕,若非如此,轟不會執著於要把他找回來。「你最好跟他說清楚,別以為這種模稜兩可的態度會獲得我的允許。」

「小勝,我知道的。」

爾後的兩人坐在咖啡廳裡,一個心事重重、一個怒氣騰騰,各自喝著杯中的飲品,沉默著不對話。

這段驚心動魄的回憶加深了綠谷必須斷絕優柔寡斷的自己。他很喜歡轟,也曾害怕被他拒絕,但心意重合後,轉變成害怕誰受到傷害。

十年來,他知道爆豪跟上鳴都給予他滿滿的愛,實在不用為了自己破壞這層美好。偷腥的野貓至少要懂得擦嘴。

叮鈴鈴──…叮鈴鈴──…,歡快的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是他的副手回撥,綠谷按下接聽鍵後開始對話,傾聽他所說的話。

通完電話的綠谷走向陽台,看著日漸下沉的夕陽,想著他與轟的關係這輩子都不能明朗起來,否則就會像眼前的天色一樣燒紅起來。

“為了讓你幸福,比我還要幸福,我會學會放棄你。”

*

由於先前二階堂曾經提到過房仲業叔叔的事情,綠谷便致電給他,請他代為秘密牽線。只不過他的叔叔正巧出差,讓看房一事暫且擱著。

而二階堂的回撥電話除了告知叔叔出差一事,還有事相求。於是綠谷便從飯店出來,和二階堂在外頭碰面。

七月的天氣有些燠熱,幾乎不會有人在外閒晃受罪,冷清的街道只剩路燈還亮著,昏黃的壓克力燈罩團聚著趨光性飛蛾。在某盞路燈下有簇垂頭喪氣的人影蹲著,像極了被拋棄的小狗狗。

「二階堂?」綠谷靠近後喊著。

「前輩……」二階堂慘兮兮地抬頭看他。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晚還在這裡?」綠谷跟著蹲下,不料馬上被抱住,雖然他很排斥這突如其來的擁抱,但因為是自己的副手,所以選擇不著痕跡地拉開距離。「你先等等,有話好好說,我會聽的。」

「前輩你聽我說,我現在也是No-Peace的受災戶了……哇、真的太慘了!」二階堂開始哭訴他現在的租屋處因為房東的房子被炸毀,即使賠付違約金也要回收回去住,更強制一個月內必須搬家滾蛋。「都怪我平時沒有理財計畫,才會資金不足,就連叔叔也說沒有像現在這樣便宜的租屋處了……」

「那你有朋友家能暫時借住嗎?」綠谷耐心問著。

二階堂向綠谷直言坦承他與親近的朋友並不在一個縣市裡,考量到密集的英雄行程,他最終還是放棄叨擾對方的想法。「我想著前輩不也是在找房子嗎?能不能讓我暫時住幾個月,等我找到房子就搬出去,當、當然,我這邊會付租金的。」

英雄的本質就是幫助有難的人,更何況是自己事務所的副手。綠谷雖然頗感為難,但看在對方近兩年來總是積極參與所內安排的各種行程,是個值得提攜的後輩便答應了。「好吧,但你先放開我,這樣抱著不好說話。」

「好~~,其實我一直很擔心會被避嫌,因為前輩感覺在和轟先生祕密交往。」二階堂語出驚人。

「沒有,我和他只是朋友。」綠谷盡量說的輕描淡寫。

「那、前輩,我有機會嗎?」二階堂又逼近了綠谷,讓綠谷重心不穩往後跌,他伸手即時拉住。

「什、什麼機會?」

「前輩之前在電台不是說過『沒有喜歡的人』嗎?我能不能成為前輩心裡的『那個人』呢?」

這場告白來的時機過於唐突,綠谷知道自己應該要拒絕,可是他居然萌生利用對方的想法,他原不是這樣卑鄙的人,否則他就不會十年來都僅僅只是暗戀著轟而不採取行動。他僵在此刻,腦袋運轉著答應後會產生什麼樣的連鎖效應。

首先、他在綠谷出久前是家喻戶曉的No.1超級英雄,光是與自己交往就會讓二階堂成為眾所矚目的焦點,如此一來,肯定會影響對方的前程,說不定還會傷害對方的聲譽,尤其他還帶著不純的心思。

快拒絕、快拒絕,綠谷催促著自己張口,卻啞口無言。

「哈哈、前輩猶豫的臉好好笑。」二階堂打破沉默,抬起狗狗眼認真地說:「我沒有讓前輩馬上答應我,雖然等待會讓人心癢癢的,但我相信前輩會考慮我,因為我會是最好的交往對象。」

「畢竟俗話說的好,近水樓台先得月嘛!!」二階堂爽朗地笑著,然後強調綠谷不能反悔已經答應過的事情。「啊~啊,幸好我是先請前輩答應我合宿的事情,不然前輩如果知道我的心意,肯定就不會點頭了。」

確實,綠谷不會放任對自己有意思的人住在身邊,因為他給不了承諾。「二階堂,與No.1交往說不定會讓你遭人非議,所以你要不要想清楚……」

「前輩!比起那些非議,我更怕失去跟前輩在一起的機會!我不怕外界的眼光,也會全心全意愛護前輩,所以請您考慮看看我好嗎?」小狗狗的爽朗式告白就是直接而果斷。

「……好吧,我會慎重考慮你的提議。」

「真的?太好了!!」二階堂舉著手大喊,有點傻又有點純真的模樣映在綠谷的眼裡,讓他覺得既抱歉又有些被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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