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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回原形&大开眼戒.Zodiac,2

[db:作者] 2025-08-06 13:27 5hhhhh 8180 ℃

“罢了。你只要告诉朕的珀瑟朕在此地等她就是,朕自会和雅典娜去说。”停了停,哈迪斯毫不掩饰地深深呼吸,是地上的日光让他感到不适,他已经耗尽了自己能够给予人类的耐心,言语也变得低沉,“朕……不想让她毫无准备地回去……珀瑟!”

他刚刚才进入一种自言自语的状态,脑海中浮现出在某些长久的过去时与她在一起的幻影,但一抬眼,幻影却似乎从想象中跳脱到了现实中来——那张魂牵梦萦的脸就在几步之外的地方,她穿一身米白的长袍,领子高高束在颈上,铺下来一整片麻布拖至手腕脚踝,很清淡纯净的样子,几乎就与记忆中初见她时的模样没有什么不同。尤其是那头瀑布般的金发,被照进教皇厅的太阳晒得熠熠生辉,即使她面无表情,也不知将视线搁在了哪里,哈迪斯都在那一刻不再想要追究那些小小人类对他的无礼了。

“珀瑟……你来见我了,那么,就与我回到冥界去吧。”哈迪斯抬高了声调,也不顾此刻并非只有他和他的春女神在场,赤裸裸地展现着他的热切,那双湖底似的眼睛一下由锐利变得柔和。

那种柔和,就连撒加都轻易看出来他是真心想带沙加走,卸下了高高在上的自称,或许这已经是对冥界之主来说退无可退的极限。撒加甚至在想,如果自己是一个无关圣域的人,说不定在此刻真会倒向哈迪斯那边,而这念头可一定不能让沙加知道,原因也稍显恶劣,他只是不想让哈迪斯再见到沙加更多生气起来可爱的样貌。

他虽然没有随着哈迪斯的声音转过身去看沙加,但也能想象到如果她在此刻出现在这里,那应当会是什么样子:昨夜异变还未降临圣域,沙加是随便穿了条薄衫来教皇寝殿睡觉的,今早起来他就变成了女性的身形,再换原来那件可就不太得体,所以这时她八成是拣了自己的睡袍,稍大一点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那具纤细的身体上,那一定是很美丽,很可爱的。而他也一点都不着急去欣赏这份可爱就是了。

正是如此,撒加一直背对着沙加,或者说背对着去往寝殿的方向,哈迪斯也显然还未发觉到这点,仍然满怀期待地望着她;而沙加就更是少有话说,她才从被窝里醒来,原本只是见身体发生了变化想问一问撒加是否又要在圣域中做些安排,谁想到才走出去竟见到冥王在这,开口就称自己为珀耳塞福涅——她的智慧是世尊的智慧,当然知道冥王的来意,在听见那个名字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只是不由得还是更在乎撒加面对这要求又想怎么说——教皇厅内一时气氛变得波云诡谲,三个人之间流淌起似乎随时都要爆发的风波。

但其实都是在等她开口罢了。沙加暗自想,眨了眨她漂亮的蓝眼睛,语气平静得好似没有任何情绪:“教皇大人……您觉得呢?”

我能怎么觉得,我觉得不行,但我能就这样宣之于口吗。撒加不禁眉头一皱,可算是转过身来看这位暗涌中心的漂亮的脸了,而她也果真如他所想,穿着那条于她而言稍显宽大的睡袍,在如今这副姿态下,看上去比正好合身的还漂亮。如果哈迪斯不在这里,他一定立刻走上前去,至少也是紧拥住沙加说两句好听的话,才不算将此刻的美丽场景浪费。

但和平使命永远大于一切,他现在首先是教皇代理,然后才是撒加,只好把咬牙切齿的情绪按下去,依旧平静、毫无破绽:“当然是,交由女神定夺。”

“原来,这是不需要先问我是什么意见的啊,我——”

“珀瑟,难道你不愿意?”哈迪斯急忙打断,这时候他倒不那么有奥林匹斯的样子了。

只是沙加并未因他忍让的态度就让自己的表情活跃起来:“我认为,至少在圣域,您不应该用那个名字称呼我,哈迪斯。”

“……沙加。”哈迪斯皱了皱眉,却没有更多有关愤怒的表示。这也是句足够冒犯的指责了,但与之前和撒加打口仗的时候比起来,他的脾气缓和了十倍也不止,“你说‘至少在圣域’,那么你是愿意回归冥界了。”

“沙加!”

“我并不在意——”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教皇厅里少有这么嘈杂的时候,沙加终于在这时侧头望了望她的那位教皇大人:他满面沉寂脸色,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快要发火。大概还是要气自己又在故意说些惹人分不清真假的话,沙加想,一边想一边迈出悠然的步子,缓缓向撒加走过去,几乎拖地的睡袍下摆扬出轻盈的波澜,漾到只余下两步的距离才停下来,近得让这个空间里不由得警觉起来的人或神不只有一位。

“我并不在意这具肉身究竟身在何处。”沙加垂下眼帘,真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请教皇大人和女神自行定夺吧,沙加就先告退回处女宫去了。”

哈迪斯也上前一步:“珀瑟……沙加,你不留在这里?我很快就会叫雅典娜同意!”

沙加笑了笑道:“真是不巧,我还有别的事。”这一次她直直地抬起头,望向撒加的眼神故意做得暧昧,“这件教皇大人的睡袍,我还得快些换下来送还。”

一边说,她一边伸手去理了理撒加肩上打起的褶皱,仿佛根本不在乎哈迪斯还在这宽阔到甚至有些可怕的教皇厅内,直到做完这些,才稍稍侧头向哈迪斯的方向望了望。那就好似一个临走前故意的礼貌的招呼,只这样一望,就已经无声地昭示了她的立场:如果这里有谁是来访的客人,那也只会是你了,冥王。

但他对这种立场嗤之以鼻:“珀瑟,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也没有兴趣过问你在圣域如何度日。”哈迪斯不再看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类了,他知道撒加不会阻拦、也阻拦不了自己与雅典娜见面,向女神殿走去的步伐稳而充满压迫感,“这世上一切纯洁的东西朕都会有所察觉,珀瑟,比如你的这具身体,或者说,灵魂的容器……你注定会是要与朕回到冥界的。”

“是在此处也好,处女宫也好,甚至神话时代朕赠与你的那片花园也好,你只管等待着不久后朕来带你走吧!”

话毕,那位神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教皇厅与女神殿相连通路的暗红色帷幕前,眨眼之间就仿佛从未来过一般,在结界满盖的圣域中能够做到这样,即使是神,若不是有雅典娜的默许也断不可能。撒加知道这是女神在为他们解决麻烦,一面为他们又要为女神带去困扰而焦急,一面为哈迪斯最后那露骨的轻嘲而羞恼。

“沙加……”他现在可以不故意用那种大公无私的表情看他的小情人了,“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种·状·态·下还没有过。”

美丽少女仍然心不在焉:“他不是说了么,他对一切纯洁的东西都有感觉。”

“纯洁的东西。但我们明明边缘过,看来他的那种‘感觉’也没有多么精准。”

“是啊,所以为什么刚才你不反驳呢?兴许哈迪斯就会放弃这具他认定是他妻子的肉身了。”

“我——”撒加停了停,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重要的事,再次看向沙加时眼睛里多了些混沌的神情,“我想,我知道该怎样叫他死心了。”

聪慧如沙加,在听到撒加的声调发生转折时就几乎已经知道他接下来的答案是什么,但这着实有些突然,至少不怎么合乎此时的气氛,沙加不由得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你该不会想说、”

“只要你这具身体不再是处女。”

“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在说这种话呢,这里可是雅典娜的教皇厅,我们的处女神的教皇厅。”沙加没有移开注视着撒加的目光,甚至与她冷冰冰的语气正相反地更加热烈,“大逆不道啊,撒加。”

这话要是放十三年前说,或许还能给撒加带去一点灵魂上的震慑力,现在再提起可就与讽他是奔三老男人一般无二了,根本无足轻重。撒加甚至一双诚挚的眼睛更加认真:“我说真的。哈迪斯看中的不过是这具肉体,他那样坚持,或许真的有办法在将你带入冥界之后让你永远保持这样,所以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他现在就对你失去兴趣——他看重的是纯洁,从灵魂到肉体,而我们现在最容易办到的就是,你知道的。”说着,他像是想要试探沙加心意,绕到背后轻轻拥住她,“沙加,对于最接近神的你来说,这应该不会是件困难的事吧……”

他故意凑到沙加的耳边,尾音拖出长长的气声,交叠在两人身前的一双手也不安分,隔着粗糙手感的麻布衣服用指尖轻抚她纤细的腰身,感觉到对方条件反射的战栗之后更加得意,放肆地在她美丽的脸颊上留下两处胶着的亲吻。这也算是最不会婉转一点的勾引了,沙加想,一边想一边又往撒加的怀抱里靠,只是中间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珠串项链硌着她瘦削的后背,靠了一会儿就要离开。

撒加也没硬要圈着沙加,任她转过身来用若有所思的表情望着自己,哈迪斯没耐心等她掰扯这些,但是他有,而且有无穷无尽,如果换算成每日从圣域山巅照耀进教皇厅的日光,也许能一直从这里铺满到苏尼恩岬悬崖,到山下祥和平静的雅典城里。

也没一会儿,沙加又垂下了眼帘,撒加知道这总是一种她已经做好决定的表示,而往往在这之后她就会吐露一些拒绝的话出来,以前就总是如此。但想来这也是应该的,他有些丧气,但并不影响心情,毕竟自己提出的那所谓解决办法还是有些荒谬,不过至少还有女神在这里……

“我们到处女宫去。”沙加说,缓而小声地,在撒加再次开口之前截断了他的话,“离女神殿远一点,让他们两个神先自己喝喝茶吧。”

说着,她就毫无犹豫地走下教皇厅的台阶,阿布罗狄刚将那段玫瑰花阶换了新的一层,浓香四溢,撒加跟着大步过去时甚至被熏得有点头晕。但现下眼前最叫人晕眩的终究还是沙加耀眼的金头发,她默默在前面走,他也就默默看几乎发光的柔软发丝在风里乱散,所幸今天的圣域如此安静,战友们也少有的不再吵闹,通过射手宫时碰到艾俄洛斯,也只是收获到好友温和的问候的眼神。加上晴空与微风,偶尔从头顶掠过的鸟鸣,这本来应该是终战后的圣域中一个最平常普通的日子。

撒加不由得在心中感叹,气氛好像有些太温馨了,这反而不太对劲。步入处女宫之后,沙加直接向寝殿的方向走,他始终跟在后面,看到少女身形的情人在床边坐下来又仰头看他,总觉得这场景太过奇怪了些。而且还有一股静心凝神的檀香味在他鼻尖盘旋,他清了清嗓子才敢开口说点稍显过界的东西:“其实我还有些好奇,为什么之前你这样子的时候会拒绝我。”

沙加眨了眨眼,回答得干脆利落:“我不想怀孕。毕竟,也不好说这只一天的异变过去之后,是不是所有身体上的变化都会一同消失。”

“这次就不担心了?”

“……我可以向雅典娜要一个神的眷属。”

“向处女神要神的眷属来避孕,这该怎么算?”撒加终于被沙加脸上努力拘谨又忍不住要任性的表情惹得不再紧张,欺身上来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大逆不道啊,沙加。”

“就一次,而且,是为了留在圣域,不让哈迪斯如愿……慈悲的雅典娜会原谅我的。”

她闭上眼睛,好像这样更容易让刚才的回答说服自己,毕竟落入黑暗的世界于她而言是一种更好集中精神的方式,除了视觉之外的感官会被放大,任何一点细节都将落入她的心眼。比如撒加伸手从她身上这件原应属于他的睡袍底下摸了上来,从膝盖后头那条筋开始,指尖稍稍将她的皮肉按出一个凹陷,然后缓缓向上划,划过大腿外侧、腰窝、蝴蝶骨,原来最终是想让手指停在脖颈后的搭扣上,轻巧地一下就把它解开了。

然后抓住被浆洗得干干净净的领子,向下用力一扯就能让沙加大片白皙的胸口露出来,布料正好遮挡住那一点点起伏,让人很想品尝。但撒加就喜欢把最爱的留到最后,他只是抚摸了一下,真的只有一下,然后就去捧起沙加漂亮的脸吻她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让皮肉相贴,感觉到对方细微的颤动之后才伸出舌头,熟练地钻进她口内,从齿根开始舔到系带,舔得黏糊糊的水声四溢,夹杂沙加一点点呜咽似的喘息。喘得他立刻就想找到那个湿热的地方把自己埋进去。

他抓着沙加的肩叫她翻了个身,然后毫不犹豫地将睡袍掀至那截生白的腰更往上的位置,底下竟然不着一缕,藏在阴影中的缝隙隐约浮现,比一具躯体直接向他敞开更性感。撒加也将他身上那些累赘剥了下去,珠串项链磕在床边清脆响,接着是厚重的教皇法袍,他边脱边凑上沙加的下身,结实硬朗的身体挺出已经涨大粗硬的性器,顶端泛红的裂口淌着清液,被他恶质地蹭上沙加臀缝,只要他再稍用力一点,就要真的顶入那处隐秘的蜜穴。

撒加喜欢从背后让沙加彻底纳入自己,看着瀑布似的金色长发从瘦削的后背滑下去是件极度撩拨人视觉感官的事,而且,沙加很会动他纤细的腰肢,他每次有意挺起腰身都会让撒加进去更多。这男人最敏感的器官被更热更紧的软肉裹着,快感就会在一瞬间冲满他的脑子,撒加总觉得沙加的最深处是会吸吮他的,甚至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就感受过那种飞天遁地的纠缠,缠得他直觉得做完这场自己就该被超度,到后来几乎把脑子射空了都还心有余悸着。

——以前就是这样,而现在沙加的身体只会叫人更流连,撒加不由得要肖想片刻。

他知道女人的身体才天然适合被插入,才不过与沙加吻了一吻、爱抚片刻,在她唇瓣上来回磨蹭的性器顶端已经泡在一片粘腻的潮湿之间,但她终究还是处女,再怎么湿,也很难一下就吃下他尺寸可观的东西——撒加叹了口气,只是不禁担忧起沙加是否会痛的意味,却没想到不知是不是他这一声叹也刺激到沙加哪里,身下娇小漂亮的女人稍稍侧头,也长长唉了一声,听上去无精打采。

“……怎么了。”撒加识相地停下,真在他小情人的脸上看到了最让他懊恼的表情。该怎么形容才好呢,那真是每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心慌的表情,一声不吭都胜过千言万语,叫他实在无法不有一瞬间怀疑起自己已经不再对她有吸引力了。

沙加仍然闭着眼睛,一半的脸都埋在枕头里,当然瞧不见撒加那副用欲哭无泪形容也不太贴切的表情,但她感觉得到那股气场,撒加一旦失落起来,身上就会有种涨潮的味道。她笑一笑,猜也猜到多半,其实可以选择说些安慰人的好话,但面对撒加,她无法说谎:“似乎是没什么特别想要欢好的情绪,啊……是因为,我也许还是把这件事当作任务。”

彼此沉默片刻,撒加离开了沙加的身体,他坐到了床边,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衬裤只脱一半的样子着实滑稽,双手又放到裤腰上想往回拉。但手腕上又摸过来几根白指,隐隐一丝烫热的小宇宙的残余。

撒加有点破罐破摔地开口:“又怎么了。”

“抱歉,你不喜欢这种开场?”沙加扭过头来看他,睁开一半的蓝眼睛里并没有吝啬不给人看她的风情,“我以为你会干脆说,既然是任务那就更是非完成不可。”然后就一点余地也没有地挤进来,让事情想反悔也没机会,好把这次性事的古怪的起因装饰得稍微有那么些意思在。

和撒加在一起的时候,沙加就会想要找到一点“意思”的,她盯着他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在片刻之间得出了结论:撒加终究还是自己心中几乎完美的撒加,真是什么坏事也不愿意主动做呀。只是,这也是一个不可忽略的自己会喜欢他的原因。沙加想,所幸自己没那么多讲究,你不做但我可以,搁在撒加腕子上的手指开始向里摸索,越过起伏的腕骨,沿着细腻的肌肉曲线摸到大腿内侧,从最底部握住他还未得到释放的那根凶器,真说不好她的手心和他的肉棒哪个更热。

她稍微侧了侧身,让撒加看得到她光裸白净的鼠蹊部,然后就擅自开始了爱抚,缓慢地,细致地,用指尖揉过撒加胀红性器的每一处。她喜欢沿着筋脉一点点向上抚摸,撒加完全勃起之后会凸起很漂亮的青筋,如果舔上去,起伏的舌感也很不错,但今天沙加不打算主动到这种程度——有所暗示就已经够了,谁叫这次全然是撒加提出的要求。她只是用指甲尖在那根东西的顶端孔隙上摩挲,如果被淌出的清液弄湿还会故意挑起一点展示给撒加看,像在摆弄一只不单单会动一动的玩具,也不再遮掩眼中逐渐丰沛的情欲。

撒加被摸得舒服极了,没一会儿就双手撑在床边,仰头挺起腰来喘,嘴角勾得愉悦得很,原本被沙加那句没意思的话压下去的火一下又烧到了他神经末梢。他从来不觉得抵挡不住被情人勾起的性的渴望是件难堪的事,视线从沙加横陈的身体上缓缓碾过,终于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一把抓住沙加又压回她身上,从她耳后最敏感的部位开始吻,另一只未有所动的手直接伸进床铺与她之间的空隙,找到那条湿热的细缝钻了进去。

他感觉到了沙加的意图,如愿不再保持温柔的本性,两根手指在穴口和阴蒂之间爱抚,才来回两下那里就又淌出更多的淫水泡软他满布茧子的指。他摸到某个地方,听见尖细的女声突然呜咽叫喊,于是就对准这一处狠狠揉弄,快而用力地将快感从这处灌进沙加的脑袋,叫她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和挣扎,但一只手还被他死死抓着,只能用另一边堪堪扯住床单,金色长发从肩上散下,散出一股隐秘的香味来。

就是这种味道,撒加每次在处女宫过夜最欲罢不能的时候就会闻见,他偷偷以为过是不是沙加每到这时都会点什么香料,可是今天这一次仍然如此,那么或许就是他自己的知觉有了差错。撒加为此感到了莫名的兴奋,因为这味道在他脑袋里强调着他喜欢沙加这件事,这让他更无法控制爱抚着她的动作,在阴蒂上揉得更用力,嘴唇也贴上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狠狠搅弄,恶质地不让她可以叫出声来,只有颤抖着好像在轻轻吮吸那几根手指的下体还能在撒加的掌控中放肆。

沙加感到那些无法从口中被宣泄的舒服正在她的体内相互挤压,堵塞在胸口喉咙的每一处,所有的出路只剩她无法控制的那个地方,在撒加的手心里,属于自己的身体在倒灌几乎淹没掉意识的快感。一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两双嘴刚刚留出一丝缝隙,就有绵长的呻吟声漏出,沙加想喊一声撒加的名字,才发出一个音就被下体再次猛烈灌入的快感刺激到呜呜叫喊,撒加揉得越用力,她叫得越淫靡,直到双腿已经抖得不听使唤,那种让人疯狂的失控彻底占据她的脑袋,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将她推至快感的顶点,粘稠而酸涩的液体从穴口汹涌淌下,而这一口气还未喘完,两根手指又灵活钻入了她热帖湿热的蜜穴。

“撒加……能不能、插进来……”沙加喘着气,下体还在本能反应的操控下做着细微的吮吸的动作,“想快点结束……呜!”

体内的手指又勾了起来在她柔软紧致的内壁上按揉,掌根也只是轻轻扫过刚经历一次高潮的小凸起,也能惹得她再一次想要喘叫呻吟。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了这种刺激,明明在以前的床事中也无数次有过最舒爽的体验,却从没有哪次像这一回这么猛烈,所幸撒加还能好好听见她讲话,手上的爱抚真的稍微收敛一些,换作轻吻她的脸颊脖颈,才叫她能有片刻的舒缓。

“感觉很糟糕?”他用气声在沙加耳边呢喃,“但刚刚也是你自己在要求我故意一点……”

她像是示弱一般也蹭了蹭撒加的脸颊,声音逐渐弱下:“不是,很舒服。”但就是这种承受不住的舒服才最危险,在没办法习惯的时候,她还是想要快一些从情欲的漩涡中逃出来,咬住下唇,将细腰更塌下去一些,挺起的臀缝贴上撒加狰狞性器的根部,“所以,插进来……”

撒加只好又“哎”了一声,这次不再有小情人一样的唉声叹气了。他原想再细细扩张一会儿,但沙加好像将这当作一种折磨,转念一想反正再大的痛觉于他们而言也不算什么,的确是欲求难以满足才更难堪,他抽出已经裹了淋漓一层爱液的手指,也不嫌粘腻,直接握住自己已经忍耐许久的性器,抵上沙加小巧又烫热的穴口。

起初还是试探地顶进去,已经高潮过一次的穴内足够湿滑,沙加只是喘息,终究在撒加温柔而缓慢的插入下将他吃了下去,那种几乎连死角都被撑满的感觉比异变之前还要强烈,身体仿佛要被分成两半,裂缝中又淌出隐约一层快感,好像有烫热的潮水在隔着棉花淹没她的心壁。她下意识地想要收紧,撒加只觉得裹着他的紧致内壁在吮着他终于得到甜蜜抚慰的性器,占有欲一下被满足,舒服得想要发抖,叫他抱住沙加的细腰,上半身伏在她的身上,让一场原是为性交而进行的性交在真的开始之前还是被粉饰得温馨缠绵。

“我一直想问,这是什么香料?”撒加开始让他那根硬挺的肉棒在沙加体内抽送,起初只是机械似的动作,出来半根之后又全部顶入,顶开她敏感神经包裹的内壁,比手指几倍粗的性器才几次就已经将她弄得红肿,溅出处女的汁水,打湿拖在他们身下的衣料床单。

沙加向后仰头,用十足淫靡的表情赤裸地索吻,“我很久没有燃香,是……啊、双树园——”那个词一出来,撒加就下意识停住了,他注视着沙加掺了欲情也仍然漂亮的蓝眼睛,一直没有放开抓着她掌心的那只手终于换作去扣紧她的指缝。

“是哈迪斯送给处·女·座·的·花·园……啊、撒加!”

不只是一次狠厉的顶入又刺激到她蜜穴深处的敏感点,撒加原本扶在腰间的手也向上抚去,抚摸到她小小起伏的胸口,只用掌心就可以全部拢住,一点点软肉从指缝里挤出来,只是想想那副模样都叫人更兴奋。他掐起她已经为情欲而变得硬挺的乳头,毫不收敛地揉捏玩弄,沙加禁不住舒服得发抖,又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除了呻吟喘息没有了任何声音,感官被撒加越发用力的抽插强行带去下身那处湿热红肿的穴,每一次都与之前用手指爱抚的刺激相当,让她感到前面被冷落了一会儿的阴蒂又有了渴望。

但胸口的揉弄还没享受够,扣紧的十指也不想分开,沙加只好自己去摸,跟着撒加深入顶弄她的节奏,为了更舒服地手淫还要塌下她正被本能驱使着扭动的细腰。“又要到了?”撒加轻轻笑,愉快又得意,这时已经没人还记得他们最开始上床是为了什么,只想在一切结束之前得到更多。

他抱着沙加侧身,抬起她一条腿,好让穴口分得更开,只是其实这基本没有什么用处。撒加不知道自己已经顶进沙加体内多少次,但每次都依旧如肉刃狠狠分开瑟缩紧致的死路,处女的蜜穴如此纠缠吮吸他,一点缝隙也无,烫热的爱液积攒在里头反复浸泡他的性器,越受那种湿腻的淋漓他越精神,要把自己全部埋进沙加体内一般,次次都冲着沙加最敏感的深处撞。他现在明白了沙加之前担忧的事,他根本无法控制想射在她体内的冲动——是他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在操纵他的性器,要在她的身体里灌满自己的精液,这是他理应得到的权利!

“沙加……”撒加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安慰的意味比预示他将要高潮更多。沙加也温顺地蹭了蹭他的脸颊,持续从下体灌进她脑袋的快感早让她忘记刻意的讨好,一切都是本能,本能地在撒加最后一次凶狠插入她的时候绞紧她蜜穴的深处,让撒加射进来的东西全都留在那里。

沙加呜咽了一声,她不想撒加立刻退出去,所幸他也这样想,一心温柔地亲吻她的肩膀后背,他们侧躺在床上,除去他们深重的喘息,四周安静得不像是白天。沙加在想:现在我彻底不再是处女,如果闭上眼睛,也许真会有一点新婚夜的感觉。但她不想闭上眼睛,还想看看撒加此时的模样,即使抬起腰让他出去的时候浓白的精液混杂着她的汁水淌出来的感觉仍然不太好,也没有阻拦她轻轻翻了个身,将脸颊靠近撒加的胸口。

“唉……”沙加又叹气,但这一次语气是十分直接的故意为之,“好像里面还有东西在撑着。”

撒加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再次拥紧了这具娇小的身躯,“我们真的第一次做的时候,你也这么说。”他感觉到沙加伸出手,也在他的后背上摸,没一会儿摸到腰后,听他这样说就故意用力掐了一把,掐得他又想得寸进尺,“看来我是没有什么改变。”

“不,更能耐了。”

“那么我想你确实离不开我。”

沙加笑了笑,抬起头来望了他一眼,有点他看芸芸众生时才会有的那种毫无私心的平和,“你好自信啊,撒加。”然后又恢复了之前被复杂情绪填满的眼神,抬起一条腿挂到了他身上,虽然是女性的身体但力量还是原来的水平,带着两个人一起翻身根本不成难事,“那就再来一次,我想要的。”

说着,沙加抱在撒加腰上的手游移到了他胸口,沿着结实起伏的肌肉曲线又向下摸,一边摸一边笑,对着撒加绿色眼睛里流露出的一点点惊慌失措,笑得邪祟美丽。沙加心中有数,按照以往的经验,和撒加睡第二次的“前期准备”也并不会花费太多时间,她就没再那么心急,缓缓俯下身来去吻他的嘴边,舌头小心地探进去,找到另一条湿热的东西开始来回纠缠。

“唔……”撒加当然受用,而且根本也没想管住他的本能,小情人投怀送抱自是美事,他甚至还能抽空想了下刚才那次有什么遗憾可以在这次补完,于是抓住了沙加身上那条始终只是解了搭扣的睡袍,想要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等一下!”

沙加突然就从撒加的身上直起了上身,好像想起什么万分重要的事,抬眼看了看撒加的脸,又低头瞥了下手中已经被她爱抚得精神的东西,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飞速地下了床,又在那根大玩意儿的顶端吻了吻,像是补偿。

“应该先立刻让哈迪斯离开圣域,再说别的。”她开始整理自己散乱的头发,尽可能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撒加沉默地看着沙加,知道虽然她明明就是为了让那位不讲道理的冥王大人知道她刚刚做了什么,但一路上去终究要过这里一半的宫殿,即使今日大家都不那么活分不容易见,但至少也还有艾俄洛斯。可是,把刚刚又进入状态的自己晾在这,这件事他还是想举双手反对,哪有只他一个人狼狈地躺在床上对着虚空勃起的道理呢!

他的恶劣有一大半都在这里了。撒加想,如果他在教皇厅里和哈迪斯吵架的时候只是不希望沙加离开圣域,那么现在他就是不希望沙加离开他的床——虽然这床是处女宫的床,但他们至少可以在这时候不分你我一下——他伸手抓住了沙加的手腕,还觉得她腕骨有些硌人,她果然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过分轻盈,但这也让他能一下就把她拉回怀里,而且挣脱不开,在想用小宇宙来逃跑的前一刻又被亲吻了嘴。

“哈迪斯想要的已经没有了,但我想要的就在眼前。沙加,你的慈悲……会乐意为我实现的。”

——这就是沙加在隔日的太阳升起之后还能回忆起来的最后一句话。他在撒加的怀抱里苏醒,看到四周还是他万分熟悉的处女宫的墙壁,自己身上本该有的和本该没有的都回到了原位,长出了一口气之后,才意识到他从那时候一直睡到现在。

今天史昂回圣域,撒加不用再早起去教皇厅,躺在沙加的被窝里悠然自得:“你怎么不问我,那件事最后怎么样了?”

沙加回答得也很无所谓:“我还在这,那就说明是无事了。”他下床来,找了一件新洗好的薄衫套在身上,撒加那件睡袍被揉成一团丢在角落里,他一眼就看到了,不想问哈迪斯究竟是怎么甘心回冥界的细节,就像他也不想问这衣服被撒加脱掉之后他们又搞了多久。反正都一觉睡到天亮了,总不会是草草了事,他真的不喜欢花时间精力去纠结这些,还不如回床上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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