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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仙尘录 第一篇 玄武城篇重修版下篇 (17-25章)重修版,4

[db:作者] 2025-08-06 13:25 5hhhhh 8610 ℃

  十九岁的女子发育常熟,长发挽起,斜插金钗,玉面画着精美的淡妆,朱唇若樱,明眸善睐,温和浅笑间妩媚又不失典雅。她对自己的容貌颇有自信,即便是在吟雪仙子身边,也不输她几分。

  朱青岚让婢女送心慌意乱的百里初晴回房休息,自己则返回寻找父亲,他刚刚遭遇刺杀,虽有神功护体未伤及分毫,但看他惊恐狼狈的模样,是急需要家人安慰了。大哥即便再粗枝大叶,也该知晓要陪在父亲身侧,如此未来可期。

  方才油脂飘香的饭厅中飘荡出一股异味,细闻下便知是那种煮肠肚的腐臭,在酷热的天里没什么比这更让人窒息。

  喜好蔬果甜食的朱青岚最受不了这味道,捂住嘴干咳两声,叫住从里面出来的一个下人质问道:“父亲还在里面?”

  “回小姐,侯爷在里面。”下人恭敬道。

  朱青岚摆摆手让他滚开,蹙眉往里面走,刚登上两层阶梯,父亲如肉山般的身躯便显露出来,朱洪庭却不再,只留父亲独自坐在一把特制的新椅子上埋头思索。

  大哥去了哪里?朱青岚心头一紧,紧忙跨前两步,可当她看清白卵石地板上的一片血污,不禁掩嘴惊呼:“天呐!”七、八个仆人低躬身子,用粗布将支离破碎的血肉脏器推到一起,堆成血肉模糊的小山,殷红刺目,腐烂的臭气正是来源于此。

  一股酸辣的热流涌上喉头,朱青岚忍不住弯下腰,将刚吃的午宴全吐在地上。

  这引起了玄武候的注意,他惊诧道:“青岚,你回来做什么?呀,快出去!”

  “呜呜!”朱青岚捂着嘴,碎步向外跑,余光不自住地瞄向碎肉山。仆人们正捧起稀稀拉拉的肉块扔进桶里,一人的手掌外垂着一个梨状的粉色肉囊,惹得朱青岚一阵恶寒,又吐了几口酸水,踉跄地跑出厅外,扶住一棵树干呕不止。

  “快来人!”侯爷一声呵斥,仆人们飞速聚拢在小姐周围侍候。朱泰也大步过来,用那只可轻易将肉体拍碎的大手,谨慎轻柔地抚摸女儿的柳背。“青岚,我叫你带吟雪仙子离开,不明白是何意吗?”语带嗔意却带着浓浓关怀。

  朱青岚洗了手,擦了脸,漱了口,又喝了一杯青甜酒,方感到呼吸顺畅,不过也香汗淋漓,纱裙黏在浮凸玲珑的娇躯上,臀腰之间的曲线格外优美。她感到父亲温暖的大手正沿着背脊的曲线一路滑至臀边,触及臀沟的刹那便立时缩了手,许久不敢碰她,像是有所挣扎。

  父亲早不碰兵戈多年,这习惯却还在。武侯之女心中窃笑,她早听闻父亲在亲临沙场,浴血奋战后,当晚便会兽性大发,非三五个女人不能满足,眼下他竟对自己女儿的身体起了反应,那种尴尬可想而知。

  “我是担心父亲,没想到那些越女竟敢,该死,让父亲生这么大的火气,稍后要让郎中瞧瞧才行。”朱青岚声音沙哑,想到那些作为质子的越女个个美艳,却被父亲毫不怜惜地碎尸万段,不禁又有些难受,捂着胸口朝地面干咳几声。

  朱泰厌恶道:“那些贱人罪有应得,死了还这般恶心。”边说,边关切地侧头察看。就在此时,朱青岚纤巧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拨开胸前的一根绑绳,纱衣如薄雾散开,露出一抹雪莹莹的乳房,白嫩光洁,正让近身的朱泰瞧个清楚,父女二人的脸都刷地一红。

  “父亲不打算追查此事?”

  “对,啊你说什么?”朱泰正竭力控制下体,无暇思考女儿的话。朱青岚心中暗喜,却佯装羞怯,美眸斜乜向父亲,秀眸轻眨,暗示道:“所要新的质子未提前问过父亲,完全是朱平个人的主张,她们也是朱平送来的,您就不怀疑这其中”

  闻言,朱泰兀地脸色一变,愠怒道:“青岚,他是你的亲弟弟。”

  “庶出的而已。”朱青岚强调。朱平乃父亲众多庶子中的第四子,得父亲重用不说,还是个自命清高的家伙,竟敢轻视嫡出的自己,朱青岚发誓要让他付出代价。“倘若真的是朱平刻意纵容刺客行凶。”

  “他是我儿子,即便庶出又如何?我总会给他找个名位。”朱泰压着火气,铜铃大眼圆鼓鼓地盯着女儿。“不要说了,我不相信。”

  朱青岚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父亲为了晋州海清河晏,百姓安康,一向对百越,赢岛加以安抚。可好战之徒依旧众多,他们渴求借平越之功直上青云,朱平很可能受他们挑唆,心知父亲有玄武神功护体,刺客断无可能得逞。便以次毒计,激怒父亲,开启战端。”言罢,武侯之女不禁佩服自己方的聪慧,能讲出这番言论。

  玄武侯陷入沉思,喃喃道:“天下难得太平,国家需要修养,陛下深知此事,派我来安稳一方,百越非轻易可定,还是息事宁人吧。八个越女我只杀了一半,还留四个给洪庭看管,作为人质,后面仍交给刘焕处理,他肯定懂我的意思,平儿就不要再参合此事。”

  见武侯虽未全信,但仍有所动摇,朱青岚还想趁热打铁,不料被父亲开口打住:“按古人的传统,爵位当由嫡长子世袭。可所选非人,绝非家族之幸。洪庭生性纯质,难胜大任,我只能在庶子中挑一贤能者。想陛下也不会有异议。”

  “历来嫡庶不分者,往往会导致同室操戈,落个骨肉相残,满门族灭的下场。父亲怎不引以为戒?”朱青岚不以为然,扬起修长的脖颈和父亲对视,说完用银牙轻咬下唇,不是恐惧,而是怀疑自己的反驳是否明智。

  朱泰皱了皱眉,板着脸肃声道:“青岚!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见武侯动了真怒,朱青岚忙服软,岔开话题:“女儿失言。我来也是为了百里姑娘,怎么说她也算是救了父亲,您怎么那样对她?这里的缘由是否与前日到来的朝廷钦使有关?”

  朱泰有所警觉,探视左右无人,方道:“她知道了吗?”

  “自不会让她知晓。”朱青岚断然道。

  玄武侯这才松了口气,脸色缓和,笑容和蔼道:“青岚,你与你母亲一样敏锐。朝廷并未对吟雪仙子刺杀劫教弟子一事做出回应,而是颁布一道新旨意,名为人榜逐鹿!”

  “人榜逐鹿?”朱青岚仔细品味这四个字,思索片刻道:“天榜,地榜是女帝一统天下后论功行赏之用,这人榜我从未听过?”

  “天榜地榜可安天下,这人榜却是是灾祸!上面写着江湖门派新一代弟子的排名,不出所料地将劫教和中原三宗的弟子名字穿插排列,其用意着实险恶呀。”

  朱青岚立即明白,这人榜对于争名称雄的武林来说是一种多大的挑唆。劫教和中原的宿怨,偃旗息鼓的局面很快就会被打破。“父亲,那你是想?”

  “听我说完。”朱泰打断道:“此榜还注明各派弟子可自由向榜上弟子挑战,胜者即可登榜,而原榜上有名者可代败者名次,结果将公示天下。比武中若有死伤,朝廷概不追究。你说这是何意?”

  “朝廷是要?”朱青岚面色凝重,欲言又止,转口道:“吟雪仙子位列人榜对吗?”

  “不错,她排在第七。想来会有很多劫教弟子想挑战她!”朱泰脸上露出不可捉摸的微笑。

  排名第七,但从百里初晴与越女刺客的比试上看,她不过武功平平。朱青岚心知自己的必须赶快做出决定,在此之前要先弄清父亲的态度。“百里姑娘已身陷险境,我们要不要护送她离开?”

  “不必,你只需让她待在府里,等我将陛下的旨意向外发布,她再拒绝本侯,就没理由提供庇护了。”朱泰叹了口气,似乎真有些惋惜。

  父亲怎么还是色心不死?朱青岚刻意道:“让我再去劝劝她,只要她答应嫁给大哥,我们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朱泰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吟雪仙子咋可能看上那傻小子。”

  “手段总有很多!”

  “用强?可宏庭不是她的对手呀。迷药?寒月宫的传人可不会轻易中招,若被她察觉,看你怎么收场?”朱泰嗤之以鼻。

  面对父亲的问话,武侯之女另有打算。:“他是你的嫡长子,你怎能不为他打算?”

  “所琢非玉,难成大器。”朱泰摇了摇头。“罢了,我全告诉你,我准备上奏朝廷,封他去赢岛。岛上的草民一向温顺,不似百越的倔驴难以把控。也算是给他个安乐窝了。”

  父亲的真实想法吓坏了朱青岚。“你为了把晋州交给一个庶子,竟要将大哥赶到荒岛以绝后患?”

  见女儿难以接受,朱泰语气一软:“重担自然也会落在你身上。”

  “我?看来父亲求你把一切都计划好了,那请告诉我,你打算要我如何辅佐弟弟?”单手捂住剧烈起伏胸脯,朱青岚强压怒气。

  “你已到了该嫁人的年纪,还是不说为好,你”朱泰仍有些迟疑不决,见到女儿逼迫的眼神才无奈松口。“是镇越将军,李焕。”

  “李焕?家奴出身?”朱青岚难以置信,更令她愤怒的是泪水竟在她的眼眶中打转。“父亲要我嫁给一个家奴?让女人因这桩婚事只会惹来无尽的耻笑。”

  “他随我出征十多年,是死心塌地地效忠我们朱家,甚至高过对朝廷的忠心。任他们笑吧!本侯在乎的只有氏族的兴盛!”朱泰拱了拱被赘肉压没的脖子,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也怪我早该让你们多接触,培养一下感情。”

  后面的宽慰的话,朱青岚一字也未听进去,她努力去想那个名字。李焕出身卑贱,初入行伍时的身份仅是作为家奴随父亲出征。他立过什么功劳朱青岚不大清楚,但能晋升至将军职位,无疑靠的是父亲的赏识。他可以当朱家的好狗,但若是想翻身做主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最终她找到一个看似不可抗拒的理由:“我记得他比我大十岁,父亲你怎可把我嫁给这么个老家伙!还不如让我代替清卿去当劫教弟子。”

  “玩笑话!他有什么不好,他年近三十仍未娶妻生子,可见不是好色之人,能一心对你。”玄武候摸摸下巴,斟酌道:“况且平儿会器重李焕,青岚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有你和平儿继承我”

  “好!”见父亲越说越肯定自己的想法,朱青岚不断告诫自己冷静,自己能改变父亲的心意。她深吸一气,平和道:“没想到父亲苦心孤诣为朱家,为儿女安排这许多。青岚不该任性违拗父亲,不过父亲可愿听下女儿的想法。”

  “说吧。坦白说吧。”玄武侯长舒一气。

  “父亲已是一州之主,为何不想联合江南汉,晋两州之地,真正雄霸一方,就如白氏。”朱青岚刻意压低白氏二字,续道:”我听闻青龙侯他休妻后仍未再娶,我”话至此地,朱泰突然咧开大嘴哈哈大笑:“魏擎苍那家伙只比我小八岁,青岚你不是说不想嫁那老家伙吗?”

  朱青岚娇美的脸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又听父亲嘲笑道:“那家伙身为家中次子,娶了个身份不高的妻子,岂料他兄长死在冰封大阵中,这才有他的出头之日。继承爵位一月后便休了糟糠之妻,只想另攀高枝。这家伙自大到目中无人的地步,却在三路伐晋时,唯他那边一败涂地,令人耻笑。他可不配碰我的宝贵女儿!”

  这番话尽显玄武侯对同等爵位的青龙侯的轻蔑,但在朱青岚耳中听来,却是另一种滋味。“好,父亲,你定要我屈膝委身给那些卑贱之人,既然如此,你赐给我的身体不如让他们全看光好了!”说着,她扯开胸前的第二道绑绳,丰腴圆润的酥胸立时露出大半,香艳的乳肌泛着光华,幽深的沟壑令人不限遐想。

  朱泰猝不及防,下体又起了反应,急忙别过头去,训斥道:“青岚,快系上!”但朱青岚早眼含热泪地快步跑开。

  世家出身的少女曾心怀春梦,自己能嫁给天潢贵胄,再不济也嫁给一方侯爵,没成想父亲却让她联姻,拉拢手下,绝对是对她高贵出身,美丽容颜的亵渎。

  万般委屈之下,朱青岚才说出自甘堕落的话。可等她看见前方一位路过的小厮敢盯着她的胸看,便怒不可遏地一个巴掌将小厮打了个趔趄,恶语诘责:“你也敢羞辱我,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等将那小厮吓得跪伏在地,朱青岚又快步跑回后院。这里正充斥着欢声笑语,朱青岚踏进院门发现她几个年轻的庶出妹妹,正骑着四个只穿皮革条带裤的女子,正是作为质子的越女,朱洪庭不顾父亲,把她们带到这里来淫虐戏弄,真是愚蠢透顶。

  朱青岚杵在门口,气血上涌。单单一条绑绳,就快要束缚不住胸前两只蹦跳的玉兔。

  “啊,快来,你也试试这几头母驴,乖巧的很!”朱洪庭完全没看出妹妹的异样,一边打招呼,一边用手狠狠一拍越女高跷的后臀,雪白无瑕的臀瓣上多了一个奴印,泛着青红色,显是刚烙上去不久。她们被人骑在胯下的越女吃痛哀号,刚刚目睹姐妹惨死的她们仍有些神志恍惚,娇躯颤抖已濒临极限,却不敢停下脚步,四肢并用地往前爬。

  “够了,都滚出去!”朱青岚气急败坏地吼道,她摘下发髻上的金钗,青丝如瀑散落,随着她轻盈迅捷的脚步凌空飘荡。她只觉自己胸腔中充斥着暴虐和杀意,像是一位来去如风的复仇女侠,面对行刺家父的恶女高举金簪,狠狠刺入她高挺的肉臀。

  朱青岚终是没习过武的大家闺秀,金簪没入丰厚的脂肪不足半尺,拔出时窜出的鲜血仍让她受了惊。

  “啊啊啊啊……”越女惨叫着摊倒在地,秀发掩盖住她的脸不知什么表情。骑在背上的女孩也跟着倒霉,一下摔在地上,当她看到朱青岚披头散发,疯癫若狂,手执带血金簪的模样,呜哇一声哭了出来。

  “滚,别在这哭!”被吓得不轻的庶女们纷纷扯起裙子逃离,院中很快只余下朱洪庭和四个女奴。

  “你怎么突然这样?”朱洪庭责备道。

  蠢货你还问我?你若在父亲身边,我们二人总能劝服他。朱青岚气不打一处来,直想拿金簪戳他,最后她还是用绵软的拳头捶了下他的胸口。“为刺杀的事,父亲勃然大怒,你应把她们统统扔进牢里,好让父亲眼不见为净。”

  “哦哦,但我看父亲他当时似乎并不太在意。”朱洪庭疑惑地挠挠头。朱青岚并不理他,去内院通向家眷的住所,不远即是玄武侯为女儿修建的三层闺阁,矗立在此尤为奢华醒目,那吟雪仙子正和她一同住在这里。

  推开二层客房的门,朱青岚轻笑着走进房中,百里初晴已换去那身的粉裙,摘去所有装饰,洗尽铅华。只余白衣素裹,湛蓝长发,无论何时都让她看起来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岚姐,你怎么了?我听间内院里传来惨叫,发生了什么?”百里初晴见到衣衫不整的朱青岚,立时紧张起来。二楼无法窥视内院高墙下的景象,只有在朱青岚所住的三楼可以一览无余。

  “放心,我没事。”朱青岚抿嘴一下,拉她一起坐到床上。轻握住她的手,触感冰凉柔滑,夏日里无比舒适。“肩膀还痛吗?”

  百里初晴神色黯然,摇了摇头。

  “今日父亲的确无礼,但我请你能原谅她,毕竟他当时心情不好,才”朱青岚柔声道。

  “我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想问”

  她还是老样子,世间繁华盛景,道路万千,她只关心这一条。朱青岚道:“我正是要和你说,百里妹妹你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这话让百里初晴开始紧张,从她手心传出的冰凉刺骨的寒意。朱青岚缩了缩身子,便将朝廷的旨意人榜逐鹿同她讲了。

  听完,百里初晴神色没落,素手抓紧衣角道:“那我留在此处只会给侯爷再添麻烦,既然如此请准许我离开。”

  “劫教的人早暗中保卫了武侯府,你踏出府门便会落入他们手中。”

  “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相信我,还有别的出路。”朱青岚等那股寒气消散,又环住她的手臂,靠在她身边,粉酥桃腮快贴上那张皎白如月的脸,轻轻吸入从仙子口中吐出的清新凉气,胸中的燥热也去了大半。心道冬日里她会选一位妹妹当作床伴,可在这酷热难耐暑天,夜晚无人比与吟雪仙子相拥入眠更加舒适。

  一念及此,朱青岚解开胸前最后一根绑绳,两团饱满的乳房立刻弹跳出来,随着她的身体微微扭动而荡漾。看到百里初晴眼中的迷茫,武侯之女坏坏一笑,淫荡而又妩媚动人,她熟练地分开双腿夹住仙子紧绷而颤抖的大腿,身体前倾,用自己身前的软肉压住对方的胸脯,肉球体量上的差距让朱青岚占尽上风,顺势将百里初晴压倒。

  或许我早该如此做,哪怕是一座冰山,也可用温暖柔软的身体慢慢融化。

  现在也不晚,仅是有些急促。

  感受着胸前柔嫩而坚挺的酥软,朱青岚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伸出舌尖舔舐着百里初晴那娇嫩的耳垂。

  "唔.....岚姐你在做什么?"百里初晴被这突如其来的挑逗刺激地娇呼一声,脸色变红,却并没有挣扎。

  朱青岚见状,更放肆地压在仙子身上,使二女柔软的乳房贴合着对方坚挺而柔嫩的酥软,聆听对方不安的心跳,随着娇躯蠕动而相互挤压厮磨。

  “嗯啊~”朱青岚的呻吟酥麻入骨,在百里初晴耳边吹起潮湿的气息:“百里妹妹,我们都是女人,总是需要男人滋润,也离不开男人庇护。你嫁给我哥哥,他比父亲年轻,比父亲温柔,迟早也会继承父亲的权位。”

  “不!”百里初晴的声音冰冷不带有一丝情感,方才的温情只是假象。

  “什么?”朱青岚感觉身下正凝聚着一场雪风暴,寒冷刺骨,赤裸胸脯立时起来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抬起头,看到的是如万年坚冰般的深蓝瞳孔,幽邃得让人可怕。

  “这件事我们早就谈过,寻到母亲前,我不会嫁给朱公子!”百里初晴的话虽然平淡,却让人如坠冰窖。

  朱青岚起身,系好衣领,神色复杂地看向这位软硬不吃,冰寒雪冷的女子。终是无可奈何地选择妥协。“好吧,我可以帮你。可必须先打发走劫教的人。父亲答允将自己的一名女儿送去极乐道做弟子,她们选中了清卿,明日就会离开。”

  “清卿,她才十岁。”

  不理会对方的惊诧,朱青岚沉稳地说下去:“今晚你好好休息,明晚子时初,会有人来接你出去。”

  “多谢!这份恩情,寒月宫没齿难忘。”百里初晴拜谢道。

  朱青岚没有回应,转身离去,默默暗叹:百里妹妹,你让我别无选择!

第二十三章 雨夜幽冥

  无风无雨持续半月有余,这干巴巴的天气在今夜总算有了水气,黑云遮月,风儿喧嚣,已是暴雨来临的前兆。朱青岚头戴一顶面纱斗笠,手提一盏宫灯,里面七只蜡烛在黑漆漆的夜晚中散发出淡淡的光辉,仅够照亮脚下的土路。

  前方有一道黑影忽闪忽现,为朱青岚引路。

  “咔咔。”破旧的木门被推开。朱青岚抬高宫灯,借助微微烛火,瞧见残壁断梁蛛丝网,地上空无一物,冷风透过凋敝的窗户徐徐吹入,一袭翠色长裙盈盈飘动。

  “是这里吗?”面对荒废许久的房子,朱青岚不免怀疑。

  “是。小姐请看,这地上有刚留下的痕迹。”黑影半跪在地上,用手指了指地。

  朱青岚只向下瞥了一眼,心道没弄错就好。她一想到要今晚行动,就有些忐忑不安。“在哪?”她急切问道。

  “这边!”黑衣男子走到墙壁,按了按墙壁,石墙隆隆转动,只留出半人宽的缝隙。

  “又是暗道!”朱青岚柳眉蹙起,抱怨道:”这城中废弃的院落不少,其中可都有暗道?“

  黑衣人压低嗓子,像是怕被人听到。“不全有,但前朝和劫教的确修筑了不少,四面八方直通城内各处。刻意废弃或封禁的地方很多都是暗道出口。”

  朱青岚不禁听后倒吸一口冷气,又轻叹一声道:“你在门外守着,别让外人进来。”

  “小姐您不能一个人下去。我”男子十分紧张。

  “闭嘴!”朱青岚不耐烦道。“我若半个时辰没出来,你再进去。”

  “是。”黑衣人低垂下头,退后数步隐匿在黑暗中。

  他是父亲豢养的先天高手,守门是绰绰有余。朱青岚摘去斗笠,侧身从门缝中挤入,乳头不经意地被门缘蹭了一下,更让她惴惴不安。进入后,石门从外边关闭,封死的墙面看不出任何机关的痕迹。灯火照不到阶梯的尽头,封闭的单向通道仿佛是通往阎罗地狱的不归路。

  我是玄武侯的嫡女,将门虎女绝不能怯懦。朱青岚鼓起勇气,朝下走去,脚步声在楼道中孤寂回荡。

  阶梯远比她想象中的少,很快就迈入碎石泥土混杂铺平的地面。裙裾婆娑,露出白皙玲珑的脚踝,丝丝冷风忽地侵入一寸赤裸的肌肤,那冰冷的感觉宛如是小鬼攥住她的脚。

  朱青岚身体一僵,直觉告诉她,有东西在背后,但她却不敢回头去看。耳边传来兵刃滑动声,如此轻细,若有一缕风声杂音干扰也难以察觉。现在,一切静得可怕,只有她的呼吸和心跳在不停地加速。

  压下向外呼救的想法,至少要先看看身后的东西。朱青岚缓缓转身,昏黄的火光在石壁上跳舞,忽然跃过一道血色的影子,吓得朱青岚手臂一颤,火芒乱闪,刹那间晃过一道刺目的血光。

  “啊啊!”朱青岚玉容现出惊慌之色,踉跄后退的同时用提灯去照,方见窈窕的身影罩在猩红披风之下,贴身的丝衣却是黑色。刺目的红光正源自于那半臂长的护手双钩,刃边淬入鲜红之色,如染血一般,泛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光华。

  朱青岚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生怕那里已多出一道血口。急促的呼吸让她发不出半点声响,只觉对方的眼睛比四周的黑暗更为深邃漆黑,看猎物般凝视自己。

  “你?”良久,心跳平息,她终于能开口询问,但话刚到嘴边,对方的双钩便缓缓垂着黑丝裹腿的两侧,膝盖微屈,以那犹如薄冰拆裂裂的脆声道:“郁红渠拜见朱小姐。”

  这个名字她早有所耳闻。“你是幽冥道血衣魔女郁红渠?”朱青岚抬起宫灯照亮她的脸,她的五官虽不算绝美,但胜在清秀如水,肌肤格外的白,却不似百里初晴那般欺霜晒雪的通透,而是那种不带血色的苍白。仅仅是面无表情便显露出一股慑人的杀气。

  见劫教魔女轻轻点头,朱青岚如释重负之下又感到一丝怒意,直问道:“她在哪?”

  “在里面等你!”郁红渠的血钩指向地道的深处,让朱青岚喉咙一紧。她转过头去,提灯快步向里面走。血衣魔女静静地跟在她身后两步远,步调随着朱青岚的速度调整,不紧不慢,无声无息,直叫人提心吊胆。

  看到前方出现门的轮廓,缝隙间透出光芒,朱青岚如临大赦,三步并作两边跑去,推开门,浓郁的馨香扑鼻而来。屋内灯火通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粉色的厚毛绒软榻铺在石床上,上面正斜卧着一位绝代佳人。

  浅薄的嫩粉色衣衫像是映日的花朵般贴合着婀娜娇俏的躯体,秀发如瀑散在枕畔和柔滑的香肩上,丰满雪腻的酥胸如同是花瓣中心包裹的娇嫩花蕾,恍若能看到玉乳上的袅袅香气,飘散着四处勾人。

  粉色短裙下,一双修长腴润的双腿随意地相互搭着,粉嫩的肌肤如琢如磨,细如上好的玉盘珍馐。即便她不刻意展露风采,那妩媚妖娆的姿态也让人神魂颠倒。

  “朱小姐好久不见,婵儿好想你呢。”她的嗓音细且尖,正是那种让人酥麻入骨的嗲声。长长密密的睫毛,柔软地覆盖在眼睑,随着妩媚的狐狸眼轻轻眨动,脉脉饱含深情。

  “婵儿!”朱青岚迷醉般轻唤她的名字,双眸流连着那张令她痴恋的容颜,心跳如雷。

  ”当心魅术!“郁红渠的提醒从背后传来,冰冷锋利,惊得朱青岚娇躯一抖,冷汗连连。极乐道陶蝉,一年不见,她的魅术又进一层,仅一眼便难以抵挡。

  “瞧你说的,我可没什么非分之想。”陶蝉语调清婉上挑,微微挪动娇躯,刚好让胸口前的圆润玉兔稍稍前倾,脚踝间叮当响着莹莹珠宝,玉足诱惑地朝二女勾勾脚趾,示意到床上来谈。

  这份请求似难以抗拒,朱青岚走到床边座下,目光又被她裙下的春色所夺,忽然间一只毛茸茸的粉色尾巴从交叠的大腿之间露探出,在粉嫩光滑的大腿间扫动,惹得陶蝉咯咯直笑,娇呼:”好痒,不要!“

  朱青岚这才想起陶蝉也被称为妖狐,莫非她真的生出了尾巴。刚有此念,却见那小尾巴收回裙子中,很快探出一颗小脑袋就从裙底伸出来,分明是一只粉毛狐狸,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珠盯着朱青岚,十分可爱。

  见到这一幕,朱青岚不由为自己的想法掩嘴轻笑,也对这小狐狸萌生了好感。”我能抱抱它吗?“说着,她伸出手抚摸狐狸的脑袋,对方也不躲闪,反而伸出粉舌舔弄朱青岚的手指。

  “当然喽,看它还喜欢你呢!”妖狐女媚笑道。

  朱青岚两手将狐狸从陶蝉裙下抱出,它两手大的体型放在胸前抚摸正合适,那小兽也乖巧地拿头蹭着乳房。

  “东西带来了吗?”郁红渠笔直地站在门边,仍紧握着护手钩,一边提防着门外,一边道。

  听她提醒,朱青岚方想起此行的目的,停下撸狐狸,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白丝巾。等一展开,方知是女儿家的底裤。大家闺秀的朱青岚拿着东西也不害臊,反而放在鼻前闻了闻,担心道:“东西我是拿来了,是她今天刚换下来的。不过我闻不到一点气味,简直比新织的还干净。“

  “让它闻闻,闻香狐的鼻子可是很灵敏的。”陶蝉道。

  朱青岚照做,将白丝底裤放到小狐狸脸上,闻香狐动动鼻子,眨了眨小眼睛,又甩了甩头,猛地从朱青岚手中窜出,轻易地扑到朱青岚脚下,随即钻入裙子,在两腿间飞速上爬。

  “啊!”朱青岚猝不及防,羞涩地想捂住裙子,却见郁红渠闪到身前,手起刀落,将青色的衣裙从两腿间分开一道口子,接着她的手更为迅速,几乎在开口的同时插入裙底,瞬息间就将闻香狐擒了出来。

  朱青岚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不轻,身体后仰,头倒在一片温暖弹软之上,芳香环绕,如坠花海,正是卧在陶蝉曲起的大腿上,她低着头,垂发如涛涛柳丝,粉腮如二月桃花,眼波流转间似乎带了无尽春意,朱唇微启,吐气若兰:“你没事吧?”朱青岚只觉得一阵阵酥麻从脚心处传至全身,仿佛要融化在她怀中。

  “你下面有没有被它舔到。“魔女的声音如同软绵中的利刺,惹得朱青岚心中大为不悦,正欲智质问她方才所为,忽觉一股湿热在下体蔓延,一注意便越加强烈。双颊灼热,出身高贵的少女乖巧地轻轻点头。

  “晚了!”郁红渠冰冷冷地道,她拿过白丝内裤,不顾闻香狐反抗,硬套在她头上。

  ”呀,没想到闻香狐这么讨厌吟雪仙子的味道。“陶蝉哀婉地道:“立时就想寻个喜欢的味道,唉,这下麻烦了!”

  “什么,麻烦?我,我怎么?”朱青岚感觉脸若火烤,下面的肉腔内仿佛有千万只蠕虫再爬,瘙痒难耐。汁液忍不住地外溢不止,已渗出了外裙,弄湿了毛毯,羞涩,窘迫,恐惧占据了砰砰乱跳的芳心。

  “别怕,有我在。”一双纤纤玉手抚摸她滚烫的脸颊,当涂着粉油的指尖划过鼻尖,嘴唇时,朱青岚的饥渴被吊到高峰。她想将眼前的玉葱含在嘴中。用力吸吮,晶莹的口水从唇角滑落,两条腿夹着青裙不住厮磨,似是要将丝裙磨碎。

  骄傲的大小姐不过被闻香狐轻舔一下便如烂泥般瘫软在床,目光迷离,完全沦陷在爱欲之中。郁红渠轻蔑一笑,心中暗忖这闻香狐的唾液实在厉害,只需涂在少女私处,便叫人意乱神迷,若也能将那位吟雪仙子弄成这样,她就省了太多力气,届时还可好好调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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