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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仙尘录 第一篇 玄武城篇重修版下篇 (17-25章)重修版,3

[db:作者] 2025-08-06 13:25 5hhhhh 3630 ℃

  “哈哈,吟雪仙子穿上这身衣服,也能和曲小竹一般娇艳。”当朱清岚带精心打扮的百里初晴面见玄武侯时,朱泰抚掌大笑,啧啧称叹。

  百里初晴眼睛低垂,睫毛微颤,拱手一礼,一言不发地在朱清岚身侧落座。又听朱泰训斥身边两个手持芭蕉大扇的侍女道:“这天真是太热了,你们能不能用力点!唉,青岚你就不热吗?”

  “父亲,我在吟雪仙子身边凉快得很!”朱清岚娇憨答道,头轻轻侧向百里初晴这边。

  “啊,我真羡慕你呀!连着几夜我都热得睡不着!”听出他话中的轻慢,百里初晴又感到初见时的那种恐慌,让她不知所措,却得只身面对。

  朱清岚在百里初晴耳边悄声道:“百里妹妹,赤暑的天,父亲那魁梧的体型是最怕热了。你能不能为父亲冰上一壶酒,求求你!”她语气谦卑,百里初晴却觉有些胸闷。

  “好!”百里初晴提起桌前的一壶酒,耗费内力将之镇凉,亦步亦趋地走向玄武侯。一州之主高坐着,肚子上的肥肉罗成三叠,他两腿岔开,裆部只用宽松的布条遮挡,恰平对着百里初晴的眼睛。盘踞在里面的东西似在缓缓舒展庞大的身躯,将裤缝撑大,露出漆黑潮湿的阴毛,一股骚臭的热气隐隐传来。

  “呜,侯爷请用!”百里初晴强忍恶心,将酒壶放在玄武侯桌子上,快步退开。玄武侯自斟自饮,长舒一气,似大感满足。“上菜,上菜,还有助兴的歌舞还没到吗?”

  “父亲!早就准备好了!”长子朱洪庭浑厚的嗓音从厅外传来,接着他大步走来,身后跟着两排容貌出众的舞女,一共八人。说是舞女,她们却没穿长袖舞裙,反而手持长剑,身穿皮革胸甲,坦腹露肩,秀发盘成垂髻,下身是皮革短裙,颀长的美腿配上平底凉靴,显得英姿飒爽,气质卓然。

  “恩,屐上足如霜,不著鸦头袜!百越出美女,果然名不虚传!”玄武侯摸摸下巴,盯着女子们的纤纤楚腰,凉鞋玉足,露出垂涎之色。

  “父亲她们都是百越首领的女儿,姿色较寻常女子更上一层,且自幼习武,炼出窈窕之姿,婀娜体态,正可为父亲舞剑助兴。”朱洪庭眉飞色舞地介绍她们,还不时剽窃她们裸露的部位。

  “好,十日前,平儿写信说向百越新要一批质子,已派人押送。没想到都是女子,哈哈,正合我意,正合我意!”玄武侯笑着许诺道:“洪庭,稍后你挑一个最喜欢的纳为妾室,今晚就圆房!”

  任人挑选的越女们闻言娇躯轻颤,互换个眼神,没人敢出言反对。朱洪庭则喜形于色,当即跪下磕头。“谢父亲!”起身后,他在朱清岚对面坐下,一对大眼自此离不开八名越女,为从中挑选哪个而犯难。

  他只要不纠缠自己便好,百里初晴心想,又拿不准朱姓一家有没有死了这份心。玄武侯不似往日对她礼待有加,想来是看出自己不肯就范,渐渐失去耐心。可因我是寒月宫的传人,不能逼迫我,便轻慢于我来出气。之后的日子或许会很难过,但也只有忍让一时,等朝廷降下旨意。还有甄一禾的态度,百里初晴无从猜想。

  母亲,他们多次暗示,只要我献身给玄武侯父子,便能帮我探查你的下落。可我不会乖乖就范。我告诉他们只有找到你,由母亲做主我才能答应。而玄武侯闻言再没提此事,对不起母亲,我不能为寻找你抛下一切。百里初晴兀自困扰,看到摆满一桌的上好佳肴,挂炉羊羔,炸烹天鹅,红焖野鸡单是油腻的色泽便让人全无胃口。

  三荤四素七道菜上齐,玄武侯方宣布家宴开始,他大手一挥,示意舞剑开始。

  八名越女齐齐甩臂,只见她们身体前倾,手中长剑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剑锋向下,两排金属碰撞一起,发出叮叮叮的悦耳响声,仿佛是在奏响乐章一般。她们身形飘忽,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潇洒,一个旋转,一个翻腾,长剑交错闪耀,和飞扬的耦臂玉腿一般炫目。

  她们技法娴熟,配合默契,但百里初晴注意到,首排右列的女子是领舞者,其余七人时时用余光向她看齐,模仿她的动作,且她的剑格外闪亮,有如神兵。

  “嘿嘿!”玄武侯父子一起发出嗤嗤淫笑,手中筷子停在半空,凝神欣赏舞剑。

  一舞过后,八名女子垂剑伫立,听从下一步安排。

  “好好,你们都会有赏赐,但不知哪位有幸成为我长子的爱妾,享受荣华富贵!”玄武侯把目光投向朱洪庭,对方当即站起,手指领舞女子道:“父亲,我选她做我第十一房的小妾!”

  朱泰抿抿嘴,略微迟疑后,有点不舍地道:“有眼光!她属于你了,不过我还想看看这位百越姑娘的本领究竟如何,配不配当我儿子的侍妾。”

  “父亲,这要怎样?”朱洪庭语气焦急,以为他父亲要反悔。

  “剑,是用来杀人的,光会舞可不行!恩,吟雪仙子,我看你没什么胃口,不如帮本候一个小忙如何?”

  百里初晴身体一凛,起身拱手道:“侯爷请讲!”

  “帮我试试这位百越姑娘的身手如何,她年纪虽比你大几岁,但寒月宫的传人不会因此怯场吧!”朱泰眼帘低垂,语气阴沉。

  他用寒月宫的脸面来压我,真是卑劣!百里初晴握紧拳头,犹豫片刻还是咬牙答应。其余七女退下,百里初晴从一小盆清水中凝聚出一对两尺长的空心冰锥和那位百越女子持剑对立。

  “能与吟雪仙子交手,真是三生有幸。”越女的嘴角浮起一抹令人舒服的浅笑。

  百里初晴轻轻点头道:“此是家宴,你我比武还是点到为止,不伤及对方为好。”举行家宴的小厅长不过十步,根本无法施展。

  “话说如此,但刀剑无眼,还请仙子小心,别留手!”说完,她收起笑容,手腕一抖,白剑仿佛生了两个分身,从三个方向飞速袭来,招式狠辣,全不似之前舞剑时的从容优雅。

  “嘿!”百里初晴微感惊愕,并无把握硬接这招,娇喝一声,向后退却,等那纷乱的剑花开始聚拢,才挥起冰锥反击,噼啪一声,空心冰锥应声断裂。

  不好,单凭一小盆水生出的冰太过脆薄,根本经不起劈砍。百里初晴急将手中断裂的冰锥捏成碎片,朝越女嫀首扬去,阻碍对手行动。再向后退一步,足跟碰到硬物,侧头发现她和玄武侯的餐桌相距不过两尺,脚卡在三层阶梯上。

  这短暂的出神被越女抓住破绽,闪着寒芒的长剑直刺向吟雪仙子的眉心。

  “等,”百里初晴刚欲叫停,对方的长剑陡地一偏,从她的耳边擦过,其势仍迅猛如电,越女的身影从肩旁一闪而过,带起冰蓝长发飘飞如柳。

  “父亲!”朱清岚尖声娇喝,百里初晴追视而去,只见越女的剑已刺中朱泰的咽喉,顿时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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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百越之女

  朱泰正品尝着桌上的甜果,饶有兴趣地观赏吟雪仙子落入下风时的惊惶落魄.小竹穿过的粉裙报复性地勾起她绊住她的手脚,随即那白晃晃的剑光便径直奔自己而来。

  一时间,他愣在原地,耳畔听见疾风呼啸,战马嘶鸣,夹带着嘈杂的喊杀声、叫骂声,哀嚎声,声声刺耳,直扎进朱泰的心窝里。

  只穿一件蔽体的单袍,朱泰孤零零地站在城墙下,朔风如刀割,飞沙如针刺。仰头只见壁垒城垛间箭如雨下,火石如星。同时城门打开,现出金戈铁骑两队排开,向他冲杀而来。还有一人从城墙上飞跃而下,手中剑光极如闪电,眨眼间朝头顶劈来。

  纵无玄武甲,还有神功护体,没人能杀死我!侯爵在心底呐喊壮气。可他曾无数次自问,若是剑圣陈玄之的剑,顶峰强者的剑,能削铁如泥的剑,能不能把我?

  “不不……”朱泰惊恐大喊,身体如泥塑般从中裂开。他猛然睁眼,忽觉浑身冰凉,无形的链子将他牢牢束缚,手掌握紧扶手端的饕餮凶头,下身除了酸麻几无知觉。

  “哐当!”刺客纤瘦的娇躯跃上餐桌,陈列的铜鼎瓷盘纷纷倾倒翻转,激起一阵叮当脆响,宛如鸣金,那意味着收兵回营,噩梦结束。

  “死!”听到越女厉喝,朱泰头翁地一下,瘫坐在椅子上的硕大身躯下意识地后仰,却逃不过刺客递来的快剑,利器直刺在圆筒般的脖子上。

  厉鬼的勾魂锁缠住了住他的咽喉!朱泰口中发出咯咯怪响,两脚一蹬,便向后倾倒。

  木头碎裂劈啪作响,紧接着是轰的一声。他明白自己是被人从马上打落,后背着地。

  本能地要打滚,躲开长兵器的追击,可无论怎么扭动肩膀,圆鼓鼓的肚子和压成扁球的屁股如同嵌入山体的岩石般分毫不动。

  嘴里的甜果在喉肌颤动间卡入喉咙,持续的窒息让他四肢瘫软,内力如蚁群溃散般在经脉间游窜,无法凝聚。

  “去死吧,你这只翻个的老王八!”越女轻盈地跃上他的身体,左脚狠狠陷进软绵的肚囊,右腿向前迈,脚掌踏在他黑毛繁密的胸膛上。

  被身材纤细,体型只有他三分之一的越女压在身下,玄武侯方看清她纤细笔直的小腿上淋满了金黄的油汁,让人食欲大发,屈起的膝盖光滑细腻,油光白亮,挑不出一丝缺陷。

  纤秀的刺客高擎起宝剑,朝他咽喉刺来!

  求你,不要杀我!若能说话,朱泰便会向她求饶,可惜嗓子里发出的全是干噎的闷声,透露出惊恐哭丧的意味。

  第二剑依旧瞄准脖子,越女右手持剑,左手下压,将身体重量和全身内力灌入剑中。可那圆滚滚的粗脖颈非但没有被洞穿,反而是那单薄的剑身慢慢弯曲,似要折断。

  “该死,怎么这么硬!”越女柳眉蹙紧,紧咬牙关,继续发力,白皙的玉手青筋暴突,左脚跟向后蹬起肚上的软肉,层层叠叠堆起一座肉山。

  她因太过用力而渐渐重心不稳,仿佛摇摇欲坠,洁白的额头已凝聚出一层晶莹香汗。可玄武侯也蒙受着巨大痛苦,剑锋挤碎甜果,汁液流入肺中,如融化的铁水灼烧内府,生不如死。

  我要死了!我不想死!我,我可是啊啊!朱泰眼前闪过南征北战的日子,在茫茫草地,在冰寒雪地,在密林湿地,不同的环境带着无数的死亡陷阱,如此可怕,让他半夜惊醒。

  若没有中意的女人与上好的美酒,类似的噩梦便会这般纠缠不止。小竹死了,朱泰又开始品味那刻骨铭心的滋味。

  “啊!”越女突然惨叫一声,超前扑倒,剑从脖子上滑落,半裸的雪白胸脯罩住朱泰的脸,鼻尖触碰到柔软滑腻的乳肌。

  “哇咳咳咳咳!”玄武侯开始猛咳嗽,面红如血。粘着油污的口水喷洒在贴脸的酥胸上。

  不过越女很快被人从身上推下,粉红色的身影矗立在眼前。是小竹,啊,好女人,救救我,我要憋死了!

  “这与你无关,放开我!”越女倒在身边痛苦怨毒地嘶吼,曲小竹却不理她,手持染血的冰刺,湛蓝的眸子冰冷冷地看着朱泰:“侯爷,你没事吧!”

  不对,这声音是那个故作清高圣洁的小贱人!她杀了小竹,害我……玄武侯捂着脖子干呕,吐出几口果肉碎沫,空气吸入肺中顿时清凉许多,让他头脑清醒,但自喉咙往下依旧火辣辣的酸热。

  “父亲!”乖儿子赶到,扶起父亲的后背,青岚在为他敲打后背,力道就像飞虫叮咬一样不痛不痒。

  “快!把她们抓起来!”长子朱洪庭叫喊,二十名侍卫持刀步入屋檐,将厅中七名越女团团围住,还有两人把受伤倒地的刺客拖到侯爵面前。

  那张娇媚的脸蛋此时毫无血色,两颊仿佛生着一层白霜,她正因寒冷瑟瑟发抖,小腹凝玉般的肌肤上绽放一朵血花,伤口已然凝固,寒气已开始侵蚀经脉百穴。

  玄武侯清晰记得,在那个冰天雪地的日子中,受伤将士们日日夜夜受寒气折磨的凄惨景象。他们的身体冰冷坚硬,就像还在扭动的僵尸,燃烧的火堆根本不能为他们带来温暖,也许把他们架起来烤才是享受。连结识多年的老友都不支倒下。

  “寒月宫的贱人,本侯必将她们尽数逮住,送进军营然后先奸后杀!”大军被霜雪围困的那段日子,朱泰曾不止一次地向手下将士发誓,但复仇随着寒月宫的臣服而告终。

  遗憾的是,玄武侯本人都没玩上一个寒月宫女弟子,只是看到不少尸体,剥光后当众鞭尸,和抽打冰块一样愚蠢。

  “老王八,你不得好死!百越不会遗忘!”女刺客歇斯底里地浪叫,打断了武侯的思路。她高昂着她骄傲的玉颈,贝齿紧咬,吐出森森寒气,仿佛拼死也要咬断他的脖子。

  不过,朱洪庭抡起拳头叫她闭嘴,红润的嘴唇被打得血红糜烂。没敲下几颗牙齿,还算是怜香惜玉了。“闭嘴!”这一声颇具威视,满嘴是血越女只敢对武侯怒目而视。

  朱泰一言不发,连酌了几杯酒,看看儿子,又瞥向女儿,随即转到吟雪仙子身上。

  妈的,多大的丑,被手下,女儿,还被吟雪仙子看到了。本侯只是想调戏一下这弄不清状况的仙子,反而让自己出了洋相,妈的该死,天杀的!朱泰内心怒不可遏,又不好在儿女面前发泄。

  狼狈的一州之主急需慰藉,他的目光移向吟雪仙子。午宴前,他让青岚安排百里初晴换上曲小竹穿过的粉红丝裙。

  正所谓人靠衣装打扮。冰山美人换身艳丽的衣裙,画眉点唇,雪腮涂粉,哪怕是凝霜的脸蛋也显得柔媚娇俏,低矮的胸襟外露着欺霜晒雪的肌肤,细腻白嫩,仿佛吹弹即破。半裸的胸脯虽远不如小竹的挺拔巨乳,但那莹白乳肌间的曲壑不一样风骚诱人。

  只需拦住她纤细的腰肢,揉捏几下胸口。吟雪仙子也照样淫水泛滥,随即再按在胯下,狠插猛肏,这圣洁的小娘们断然经受不住,一声嘤咛后被干得,娇喘吁吁,欲仙欲死,自此沉迷于本侯的淫威之下。

  朱泰有些情难自已,一手搭在百里初晴肩上,那股冰凉清爽,柔滑光洁的触感,直想让人将她抱在怀中,亲吻抚摸,让她冰冷的小舌舔弄自己的阳物,这酷暑中再没有比她更令人销魂的尤物。“多谢仙子救命之恩,本侯真不知该如何答谢才是。”玄武侯语气轻佻,似把吟雪仙子当成自己家中美妾。

  深蓝的眸子含羞带怒地蹬着,少倾片刻,百里初晴还是压住怒意,低垂着头,轻声道:“侯爷神功盖世,锋利的宝剑也不能伤您分毫,我不过替侯爷制服她,何来救命之恩。”说着,她扭动肩膀,要将轻薄的手甩掉,可这无疑激怒了朱泰。

  怎么?你擅闯禁地,杀了小竹,既招惹了劫教,又害我没了携云挈雨的中意人,老做些陈年旧事的噩梦。这些麻烦,把你活活操死都不为过,现在连摸摸都不行吗?玄武侯的手指陡然加力,捏住她的肩胛骨,许是没把握好力度,弄得仙子呻吟一声,身影踉跄,裙尾下露出浑圆脚踝与纤巧玉足。

  “父亲?”朱青岚跑了过来,两只胳膊环住父亲的手臂,这才让玄武侯有所意识,急忙松手。

  百里初晴捂着疼痛的肩膀,惊恐后退,直到青岚跑过去挽起她的手才站定。

  妈的!我怎么了!玄武侯恨不得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但那股子火气还是憋不下去。“仙子救命之恩,本侯定当报答,不如就为你安排一档门当户对的亲事,能保你安危不说,下半辈子也是荣华富贵想之不尽。不知仙子意下如何呀?”朱泰咧嘴呲牙,似毫不为误伤对方愧疚。

  百里初晴清音微颤。“此事需寻到我母亲,由她做主。”

  “可若寻不到百里宫主,你又有何打算呀?”

  “自不便多叨扰侯爷,我自回寒月宫。”

  “哼,若无本侯照应,劫教早要了你的性命,你还能去哪呀?”玄武侯龇着牙缝,威胁之意溢于言表。“除非你答应这门婚事,本侯便派五百铁骑护送你返回寒月宫。”

  百里初晴理了下额前散乱的秀发,不屈道:“多谢侯爷美意,恕我不敢承受。”

  “好,好,那我们就走着瞧吧!”玄武侯频频点头,大手一挥道:“青岚,麻烦你带吟雪仙子回去,我再也不想见她了!”

  “是,父亲。”青岚乖巧地应允,在仙子耳边低语几句后,二女挽手并肩离去,湛蓝的秀发和如墨青丝荡漾交错,倩影婀娜,从一地狼藉中蹁跹而去。

  玄武侯伫立原地,目送她们远去,心中不由空唠唠的,那股子狠劲又涌了上来:“洪庭!”

  “孩儿在!”朱洪庭朗声答道,胸腰挺得笔直,乍看倒有硬汉的风范。

  “你既然选了她做你的小妾,那小妾谋逆弑父,该当何罪呀?”

  “当斩。嗯,不过孩儿想应先仔细拷问她,问出幕后主使!”朱洪庭义正严词道。

  朱泰闻言大笑:“哈哈,你莫非还惦记着她的身子!”

  “不父亲,我绝不会同情一个刺客。”大公子诚惶诚恐道。

  “那还不动手?”

  “是!”朱洪庭哪还敢迟疑片刻,当即叫两名护卫各攥住越女一边的手脚,抻开她的身体。手脚对称岔开,露出她带着几许黑毛的腋窝,还有胯下勒紧的皮裤,两瓣阴唇紧紧咬合深棕色的软皮,月牙状的一弯小沟朝上拱起尤为明显,颇为诱人。

  见此,朱泰下体不由动了动,走上前,嘴角露出淫邪的笑,两腮帮子的赘肉上下摇晃。卿本佳人,奈何自寻死路呢,你未曾听闻过铁甲神功吗?休说刀剑,连火枪也伤不到本侯皮毛。”

  那越女他们父子之言,心知必死,现在只想求个痛快,便道:“都说王八的弱点在探出的头上,没想到你这脖子却是全身最硬的。”

  “哈哈,错啦,本侯最硬的地方在下面。”朱泰边说,边拿手掏了掏裤裆,没女儿在身边,他也没必要拘谨了。“本该让你尝尝他玩意的滋味,可惜,本侯觉得有样东西更适合你。”

  朱泰微微一笑,抬抬手,那椅上断裂的扶手便飞入掌心,扶手顶端的饕餮金兽张开大口,露着狰狞獠牙。 “看这骆驼趾,倒像是个处儿,今儿就给你开开洞!”言罢,手中扶手向前递去,饕餮的大口便撕咬向越女两腿间的妙地。

  金兽的四颗獠牙咬住她的紧闭的阴唇,鲜血缓缓从皮革裤下渗透出来,把褐色兽皮染成了深紫色。外阴下的敏感粉肉亦是刺破,极其尖锐的刺痛中隐约带着一种酥麻直通下腹深处的感觉,让年轻的少女浑身颤抖,但还是紧咬着嘴唇,把那教唇咬破仍死死地忍着不发出声音。

  “好个小娘们,挺能忍呀!”朱泰眯眼呵呵一笑,兀地怒目圆整,猛地一扭,金兽的牙齿轻易地嚼碎少女的两瓣阴唇,连同那遮羞的细条皮革也一并撕扯下来。

  “啊啊!”这股剧烈的痛苦瞬间袭来,令得越女终于放声惨叫出来,但是随即她又强行忍着,抽噎几声,被人抓住四肢的娇躯不住地抖动,像只烈火焚身的大蛇般乱扭。

  朱泰不屑去多看那没了阴唇,血糊糊的恶心下体,握着木扶手,再往越女两腿间插去。

  “噗呲!”这一下用力之强,连抬人的两个护卫都踉跄地后退几步,扶手早脱手而去,入体三尺,方见平坦腹部有异物划过,瞬息便隐没如胸膛下。

  越女呜哇一声喷出了大口鲜血,然后就没了挣扎的力气,苗条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抖动。那穿出的猩红肉洞下,开始缓缓流淌出粘稠暗红的液体,带着内脏的恶臭,垂涎而下。

  这拳头大的金兽硬生生插进下体,不单是阴道子宫被捣成碎肉,连膀胱和直肠也被搅成烂泥,何况那兽头深入几许尚未得知,肝胆脾胃怕是无一俱全。越女的大半内脏被瞬间破坏,也难怪越女一下子就没了气力,只口血沫,半死不活了。

  “洪庭,动刀吧!”朱泰拿一块桌布擦了擦溅满鲜血的手,威严冰冷的声音让人汗毛倒竖。他的儿子也被这一幕吓得呆愣,直到父亲瞥来一个眼神,才手忙脚乱地解下守卫腰边的佩刀,噌地拔出,寒光凛凛,可见武侯府的带刀侍卫所用兵器绝非凡品。

  “父亲你是要我?”朱洪庭双手握着刀,却不知该不该砍。朱泰笑道:“留下她漂亮的脑袋,泡上药酒,做个纪念。”

  “是!”两个侍卫把越女抬高些,方便朱洪庭的长刀在越女胸口前轻轻比划。接着白刃高举过顶。下方的越女还有微弱的的喘息,纤长的睫毛还在轻轻眨动,年轻顽强的生命还有一丝对世间的眷恋。

  不过,只看男儿手起刀落,一个俏佳人的标志好皮囊就被生生劈开,当啷一声,却是刀刃敲打金兽的脆响。因用力过猛,洪庭手中的刀反被震飞出去,该一分为二的身体,只开了前面一层皮,却见那饕餮血淋淋的头露了出来,在背骨和肋骨间跳了两下,才跟着心肺一起滑了下去,啪叽一声把下方的碎肉砸得飞起,全溅在护卫的鞋上。

  “父亲这?”看看弹飞出去好远的刀,朱洪庭有些不知所措,

  “罢了,就这样吧!将这皮囊好好洗洗,拾到拾到,往里面填上稻草,扎在集市上,悬尸三天!”朱泰没看儿子,径直吩咐守卫。那两人不动声色的地,抬着可以豁开的女尸,大步离去,途径尸体同伴的身边,那些来自百越的少女或螓首伏地不敢动弹,或捂嘴呕吐基于昏厥,或掩面痛哭颤抖不止,这一幕无异让她们惊恐至深。

  当朱泰站到这两排越女身前,最前面一个埋头跪着的越女还没察觉,直到朱泰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你们也是来刺杀本侯的吗?”

  那越女也不过十,七八岁,抬头看玄武侯八尺高,足抵两人宽庞大的身躯时,便吓得花容失色,手臂一软,身体瘫软下去,俏脸正枕在朱泰穿凉鞋的脚上。不顾那脚上恶心的臭味,越女竟不禁伸出舌头舔舐朱泰的脚趾,一边拼命摇头。

  “怎么你们觉得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就能求得一名吗?做梦!”最后两个字如白日霹雳,所有的越女俱是娇躯狂抖,一颗芳心也仿佛停止跳动。朱泰趁机将大拇脚趾塞进越女圆张的小嘴,命令道:“咬!”

  “不,不!”越女牙关打颤,却不敢去碰朱泰的脚趾。

  “本侯命令你咬!”又一声咆哮,震得厅中梁柱隐隐晃动。

  “啊啊啊啊啊!”快被吓疯的越女尖啸一声,带着所有的恐惧和怨恨咬吓这一口。“咔咔!”铁甲神功护体的脚趾哪里还是骨肉,直比坚铁还应,贝齿银牙一瞬间碎了一角,“额啊啊啊!”粉红牙龈出血不止,越女的痛楚全写在那张被泪水覆盖的脸上。

  “呜呜呜!”越女无法忍受,捂着嘴痛苦,在玄武侯脚下痛苦。“该死,本侯让你松口了吗?”言罢,他的脚抬过越女的头,下一秒轰然踩下,一颗大好头颅就如甜瓜般碎裂,红白液体从炸裂的脑壳中迸射而出,流淌满地,与一边的澄黄水圈交融一起。

  原来是旁边有位越女吓得失禁,尿了这许多,直接引起了玄武侯的注意。“啊,你们越人有句名言,是怎么说的来着。“百越之民,不屈于心。对吧?你们不屈的反抗意志是不是藏在心里呀?”

  “回,回侯爷,我们没有反抗之心。”这名越女难得保持一丝镇定,颤巍巍的手将皮胸甲脱掉,露出小馒头大的乳房,挺了挺胸脯道:“侯爷可自行验证清白。”

  玄武侯满意地点了点头,左手在上面摸了两下,少女的胸脯果然肌肤滑腻,乳质柔软,手感极佳,但光从表面可看不出她的心是黑是白。先天真气在右手间汇聚,玄武侯的右掌轻轻按在少女的左乳边,那颗年轻的心脏正砰砰急跳。但听一声闷响,先天真气冲碎越女的肋骨,只见少女痛呼了一声,她的脸色瞬时变得惨白,美眸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心脏在先天真气的牵引下,缓缓从胸口的破洞中飞出,白眼一翻,身体晃了晃便软倒在地。

  “那你呢,你的反抗意志也在心里吗?”玄武侯杀出了性致,逼问下一个越女。见对方只是不住摇头,玄武侯啧啧嘴道:“不在心里,那莫非被你藏在肚子中。”说完他向下挥出一拳,先天真气便如炮弹般轰出,直击半步外的越女的小腹,又是霸道地开出肉洞,粉碎的肉肠如烟花般喷射而出。

  后面的女子不幸被喷了一脸血,濒临崩溃的她彻底丧失理智,站起来转身就跑。

  “啊,你不是来刺杀本侯的吗,本侯就站在这,你为何要跑呀?”不等那越女跑出两步,一个无形的巨手就将她拉回,任凭她如何惨叫挣扎,也无济于事。待玄武侯的手掌接触少女后臀的刹那,这俱令人心动的娇小躯体嘭地炸裂开,化为一团血雾,碎肉内脏飞散各处,空气中顿时弥漫浓烈的腥臭味。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余下的四名越女跪下哀求乞命。玄武侯兴奋地喘着粗气,随即放声大笑,复仇的快感令人如此畅快。

  “洪庭!”没有回应,玄武侯会看向儿子又叫了一声:“洪庭?”

  被眼前血腥一幕吓傻的朱洪庭慌乱道:“在。”

  没经历过沙场,终是个牛犊,几具碎尸都见不得。"把这些人全部归为贱籍,审问她们,就交给你了。"

  “是,父亲!”朱洪庭惊喜到,几名越女也如临大赦,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长子和侍卫们带着犯人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手提水桶,抹布的仆人,在管家的调度下开始清理残骸。

  几人替玄武侯洗了染血的脚,身上在先天真气的保护下,滴血未沾,只有浸透衣襟的汗水。他们又搬来一把宽大结实的新椅子,足可容纳侯爵超人两倍的屁股。

  百越的刺杀让玄武侯极为恼怒,可当下他不得不忍气吞声,从轻处理。镇越将军李焕来报说边线一带数月湿热,刀剑生锈,火器失灵,军备急需重整,且不能被南蛮知晓,恐生祸患。再度索要质子正是为此。

  玄武侯斥责他为何不即使禀报,一边又拨款急令打造军备。

  百越之中当属吴越,闽越,扬越三个部落最大,晋朝在时边屡扰晋朝边境,行烧杀掳掠之事。自晋朝臣服后,朱泰即统领十万大军同百越作战。百越人丁稀少,叛军不及玄武侯的百分之一。可西南树林丛生,雾气缭绕,又有毒虫猛兽密布,伴随恶疾突发,未见敌人已损十之二三。后虽三败百越,迫其臣服,但损失已远超估计。

  朝廷与百越定下盟约后,玄武侯只令人陈兵于西郊密林,向百越索取质子,并给予粮食面布作为奖赏,得一时安定。

  玄武侯再不想踏入这险恶丛林半步,心知朝廷也无力平定百越,古这次刺杀之人又是哪个部落指派?是谁并不重要,只求在在他余年里不兴风作浪。

  一阵倦意上涌,朱泰深感疲惫,他想将大小事务托付子嗣,可朱泰不成器,朱平年龄尚小,一时无人顶替。

  还有劫教,那个自大周有记载以来,便和道宗,禅宗并存于世的教派,历经千年而依旧繁盛。白朝,晋国皆与劫教交好,甚至供奉其为护国神教。今敌国覆灭,但劫教再晋州仍如巨擘般存在。玄武侯自是想相仿前朝,和劫教交好。

  可吟雪仙子不远万里前来刺杀曲小竹,外加朝廷新颁布的旨意,种种迹象让玄武侯惴惴不安。或许是两月前的那次异象,那道白虹让陛下做了决心。

  唉,树欲静而风不止呀。玄武侯长叹一声。劫教教主夜阑正在汉州游乐,不知会因此事回晋州登门问罪,我还得小心应付。若是只是派小辈弟子前来,即是要大事化小,只让青岚出面应付就好。

  “呕呕……”静悄悄清理地面的仆人中忽然传来呕吐声,沉思中的朱泰兀地抬头刚想斥责,却发现正正思叨的女儿不知何时折回,站在门口呕吐不止。

第二十二章 玄武之道

  今日家宴,朱青岚穿着一袭淡紫和玉白相间的长纱裙,玉臂半裸,胸口处以三根细绳系住两襟,遮掩住发育成熟的春光,上面坠着一颗拇指大的蓝宝石作为装饰。膝盖下的裙摆只有单层薄纱,纤细笔直的性感小腿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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