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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卑的大胸JK下药灌成娼妇【2020】,3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9020 ℃

“郁子酱,是不是没去上学呀。”

“药效应该已经起来了,你应该很舒服吧?要不要客人上门呢?”

真恶心,还用这种符号——但是,对方怎么知道她今天没去上学,应该不会有眼线在学校里吧,还是井坂已经去了学校?莫不成,他们还是跟踪狂?但无论如何,巨大的寒意凉透了纸谷的全身,她无力地瘫坐在了冰凉的瓷砖地板地上,她意识到了,自己实质上已经被他们掌控了一切。她想哭,但已经哭不出来了,最后的自尊心和理智告诉她,她不能也不该要他们上门。

“不,今天下午我还是会去你们店里的。”

“没有征求你的意见,说。”对方立即回。

女孩僵了一会儿,知道做什么都没有用了,于是顺从地告诉了他自己的地址。

“很好,今天你不用来了,肉棒会亲自上门。”

“肉棒”,对方绝对是故意的,纸谷又好死不死的有感觉了。如果今后的每一天都是这样,那该有多么的生不如死,要是发展到像某些人一样碰一下都会高潮的地步,那还不如死了算了——但是好像什么死法都挺难受的。女孩失魂落魄地从地上起身,坐到了客厅的小沙发上,麻利的解开上衣脱完裤子,又自顾自地自慰了起来,就像吸毒一样,自慰才能让她感到短暂的充实和满足。

大约在下午四点的时候,门才终于有人敲了。纸谷怅惘的从床上起来,此时床上已经干了,就是有一些皱褶。她踩着那双粉色的塑胶拖鞋,慢悠悠地来到了客厅,拾起那条淡粉色内裤穿上后,才走到大门前。猫眼有什么好看的,来吧,她已经做好所有的准备了,她无所谓了。

“郁子酱,你好呀,没梳头的你同样可爱。”

门开了,外面是三个穿衬衫戴口罩的男人,其中两个进入过纸谷的腹地。那个额头很高的男人率先跟纸谷打起了招呼,望着他黑色的浓眉大眼和黄色头发中绽放异彩的红毛,长发凌乱的纸谷面无表情,没有说任何话。男人身上的青色衬衫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与屋内的淫乱气息非常契合。

“哟!都流出母乳来了!”

这是另一个男人说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就正常的很多,自然的深蓝色头发、灰色的眼睛,只是眼睛比较小,他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衬衫。他注意到了纸谷解开的睡衣上有湿痕,并为睡衣中间露出的两片球形片乳感到心花怒放。唯一收敛的是第三个男人,这是他们中唯一的新客户,黑发灰眼,戴着一副黑色方框眼镜,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像个随处可见的白领。

“来来来,进去说吧,松岛君不用客气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好好。”

高额头把挡路的纸谷往里屋推去,白领男踏了进去,然后小眼睛把门带上了,他们毫不客气地把口罩丢在餐桌上,穿着在外面乱踩的脏鞋在纸谷的家里走动。在装模作样的夸了夸房间布置的好风水也好后,高额头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里面装着例行的三粒胶囊。

“吃药吧,郁子酱。”他笑眯眯地把它放在了餐桌上,然后坐到了纸谷之前自慰的沙发上。

“今天我能不吃吗?”

“不能。”

纸谷拿过袋子,倒出胶囊,就着一杯水麻利的吞了下去,男人们当然知道那些药是什么,所以一直一脸坏笑。小眼睛在她吃药的功夫溜进了她的卧室,声称要去找些衣服,女孩知道她管不了什么,所以压根就没去理他。那个没什么特点的白领像个大家闺秀一样默默的站在一旁,也不吭声。

“今天要怎么做。”

“嗯……今天就给我乳交吧。”

联想到今天早上的惨状,纸谷两眼一睁,直接抗议道:“不行,今天我不舒服。”

“月经吗?”

“不是。”

“那不就行了?”

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绕到纸谷的后面,用左手从后方搂住了纸谷,同时右手还不安分地压在了她的右胸上,像一条千足的蜈蚣似的从睡衣的缝隙中溜入,直接地摸在了她的左乳房上。软软的,热热的,同时,也是湿湿的。

“郁子酱的奶子都这么大了呀。”

“别……啊……”

男人就像是把玩一团毛线球似的蹂躏着这团硬硬的果冻,但女孩敏感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任何的玩弄。她意乱情迷地淫喘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下倾,早已没了喷劲的乳水又在慢慢流动,像是熙熙攘攘的蚂蚁般折磨着她的身体,在这凄厉的攻势下,她的下身已经湿成一片了。

“嘿!郁子酱,你居然有这么可爱的袜子啊,怎么没见你在店里穿过呢?”

小眼睛男拎着一条黑底色的丝袜从纸谷的闺房里走了出来,在刚才的检视过程中他几乎都要膛压爆炸了。这是一条很薄很透的拼接袜,肉色的上半部分营造出了“绝对领域”的错觉假装它是一双普通的大腿袜,在“大腿袜”与“绝对领域”的连接处用白色的弧线绘有一个动漫猫头,而在脚底板的位置则有一个粉色的肉垫呢——只可惜纸谷忙于享受男人的挑逗,而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回应。

“啊……不……啊……嗯……啊!”

高额头一把将淫喘的纸谷推到另一块沙发上,看着她痉挛着身体和已经湿成一片的内裤,无不感到血脉的膨胀。高额头克制住了想要当场奸淫她的想法,从同伙的手上取过了那条袜子,随意的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就把袜子丢到了淫液横流的纸谷的身旁。

“把内裤脱了,穿上它。”

“好……吧……”

纸谷又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内裤的下方也慢慢汇集了一潭小湖。她颤栗地从沙发上爬起,费力地翻了个身,大喘了一会儿粗气,才合拢起诱惑的大腿,内裤在双手的把持下沿着白嫩的大腿慢慢的滑动,牵动着男人们的精血。在到达双膝的时候,少女悠悠并起了下面的小腿,然后又沿着这匀称的导轨往下送,嫩臀轻压,翘起了那双瘦削的小脚,内裤便被滑跃送走了。

女孩把内裤放到一旁,拾起了旁边的袜子,稍稍看了一下正反后,就卷起左边的袜身往放直的左脚上套,当脚踏入袜子里时,她就一点点地把前面的丝料往后提送,以此来套住整个脚部,一个丝足的雏形就这样形成了;接着,她抬起大腿,慢慢地往大腿上提拉袜子,同时缓缓放去卷起来的袜身,逐渐将丝料包裹住了整个小腿肚和膝盖,悠悠地调整着丝料……

然后,她卷起另一边的袜身往右脚上套去,然后直接拉到小腿肚上,不急不慢地把前面多出的部分往后面的递,在性感地抬脚调试后,少女便把袜子全面地往大腿上提了。

太慢了,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慢了,这两个男人都快被馋疯了,他们早已脱了裤子在旁边预热主炮。在看到纸谷正站起来开始提拉袜裤时,他们悬着的血液终于按耐不住了,少女刚一穿好,他们就舔起嘴唇靠了上去,活像两只看到猫薄荷的猫。纸谷才刚蹲下身体想要慢慢坐下,小眼睛男就抢先一步跳到了她面前,抢下两条美腿搭在自己肩上,让女孩一屁股摔在了沙发上,紧接着斯拉斯拉,女孩裆部的丝料被撕开了,男人靠上头就是舔。

持续的蛮力和陌生人所带来的羞耻感,让纸谷享受到了比自己自慰还要恐怖的刺激,她快乐得疯狂摇头,双手乱挥,丝腿乱蹬,甚至还弓起胯部滋了男人一脸。一旁的另两个男人移走旁边碍事沙发的时候,眼睛都瞪得笔直的,高额头走到女孩的脑袋前,然后向旁边的空闲人示意道。

“松岛君来,捏她的奶子,你不是想喝JK的母乳吗?看看这湿漉漉的奶子,这就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男人再也不好推辞,他对着对方腼腆地笑了笑,又看了看已经脱了裤子准备进入女孩身体的同类,才终于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那勃发的硬朗双乳。此时两名男人早已经在微微蹲起预备着了,下身的小眼睛男拽住女孩的双手,正在用主炮轻抵女孩的肉洞, 抓着女孩脑袋的高额头则将热棒送到了女孩大张着的嘴边。

“一——二——三!”

“唔唔唔唔唔唔!”

三股势力就此同时对这一头母猪发起进攻:高额头直接淌过躁动不安的舌尖,将顶首冲进女孩的喉咙;小眼睛男一冲到底,肉棒直接顶上女孩孕育生命的子宫,更是费了好大的劲才用胳膊肘按住女孩乱蹬的双腿;白领男用尽全力揪住巨乳,双峰的乳汁直喷他的面部,把他的眼镜都给搞花了。女孩经历了比以往还要强烈好几倍的剧烈高潮,两眼一翻,直接昏迷了过去。

但这些客人可不会就此罢休,小眼睛男全力压制住肉便器抽抽的娇躯,就着可爱的猫猫头黑丝作为配菜疯狂进攻她的穴邸;高额头不断用皱褶龟首与巨肉棒身触碰喉咙的底部,像催吐一样的疯狂刺激她的喉管;白领男干脆取掉了眼镜,一头扎在女孩的右乳房上一边挤一边吮,左乳房上都浪费了绝大多数的乳液。

“这个JK很骚的,是大淫猪,她每次都是说不要,但每次都会很享受,看,她一下子又被我们操醒了。”

被男人们操醒的纸谷继续享受着这独属于她的天堂之感,两条黑丝长腿死死地夹住了猛干她下身的小眼睛男,颇有一种不射精不准走的意味,小眼睛男对此非常满意,加强了进攻的速率,淫水从他的肉棒流满了毛蛋,“啪啪啪”的响声直冲顶板。

双峰在不停溢奶,有的顺着女孩的肉体流满了睡衣,有的顺着白领男的手臂一滴一滴地落向地面。可能是喉咙的刺激太过强烈,纸谷居然还试着推开高额头,甚至用舌头抵挡起了肉棒,可是越挣扎高额头就越带劲,竟把女孩的一截喉咙都当成了导管,不停地摩摩擦擦。

“我要射了哦哦哦!”

下身的小眼睛男击发了,他握着漂亮的丝袜长腿,死死的顶住少女的胯部,把全身的力量都一股脑地注入到了她的体内。乳白色的精汁在主炮内迸发而出,如同泄洪的堤坝一般迅速充满了整条肉道,最后满满当当地溢了出来。此时的高额头还没完事,少女还是被操得一颤一颤的,小眼睛男刚一退出,就看到女孩的入口就像是被呛到了一般不断吐出精汁,喷得他阴毛上都是。那双猫头黑丝是那样可爱,他不经用左手控制住女孩的双手,右手举起女孩的右腿磨起了自己的脖子。

由于没有了下身的抑制,女孩浑身就像是被电击了似的疯狂摇摆了起来,原本随着身体颤颤的左腿现在都开始乱踢了。她的双乳已经被掐的发紫,粉嫩的乳晕上还印下了两排红红的牙印,乳首已经不再喷奶了,似乎彻底流尽了。与此同时,高额头的旅途现在也快到达了终点,他在女孩的喉咙口处激烈摩擦,直接把大量精汁射在了食管里。有着一年D组第一美少女之称的纸谷郁子差点被呛死在家,下身的肉嘴又射出了不少精汁。

高额头随之放开她的脑袋,踉踉跄跄地站到了一旁,长期的微蹲状态和疯狂顶撞都快要把他累死了。而纸谷刚一脱离肉棒就不停地呛了起来,里面的许多精汁都洒落了一地,她甚至没有体力翻个身子,就像个快死的人一样不停地打颤,散发着对于一般女生来说难以入鼻的气味的精汁从她上面和下面的两个嘴疯狂涌出,淫靡着一切。

白领男抚摸着热动的肉棒,觉得自己还不满足,在他的认知里,这其实还算好的。因为他知道,就在近一年内,联合国殖民的霍华沃星上爆发了大规模瘟疫“巴赫特蜂性瘾综合征”。这种病毒会让人性欲旺盛,急迫地想要和异性交尾,只是男人感染了只会脾气暴躁情绪极易激动,而女人感染了却只能变成寿命仅有几天、步履蹒跚的行尸走肉。

不过他没有注意过这件事,所以对此知之甚少,只知道爆发城市直到现在都没有缓回来、还死了很多人——主要是女人,爆发区好像死了一大半。不过,几个月前日本和美国本土倒也发现了一些处于感染早期的女性患者,但现在已经没有相关报道了,如今的“新型冠状病毒”才是大家关注的焦点。

但是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反正自己是男人,只有女患者才会病死。白领男擦了擦嘴角的乳液,又稍稍回味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开口:“嗯……我想操她。”

“那就去吧。”高额头点点头,他黄毛脑袋上的顶头红丝在这一刻似乎显得格外光辉。

白领男俯身搂起气息奄奄的纸谷想要换个姿势,比如横放过来直接干她的穴窟,而就在这时,他听见纸谷正在喃喃自语着什么,本着好奇的心理,他把身子压得更低了。

“爽……爽……好爽……还想要……”

“那我就成全你。”白领男笑着说。

“松岛君,怎么了?”听见白领男好像在说什么,坐在另一块沙发上气喘吁吁的小眼睛男问。

“啊没什么,她说了句话,我回她一下。”

“她说什么了啊?”高额头也很好奇,他与小眼睛男还相视一笑。

“她说:‘好爽’。”

(四)

拜那种神秘胶囊所赐,纸谷的淫欲已经渐渐到达了一种令人咋舌的程度,极为旺盛的性欲导致她看见男人这个词都不禁让她想象起那些肉棒的模样,已经达到了一种完全不可能去上学的程度了。为此,她申请了休学,远在华埼工作的父母当然也被学校通知了,但是因为“新型冠状病毒”疫情肆虐,父母的公司现在人手紧缺无法回国。

纸谷郁子在某种程度上确实已经成为了一个没人要的弃子,父母不怎么关心,老师不怎么在意,同学也是把她当成单纯的谈资来看待的。唯一的朋友井坂千世不说是把她害到如今地步的罪恶根源,如今也是不知去向。

自慰吧,唯有纯粹的性快感才能暂时逃避掉这糟糕的一切。

纸谷时常这么想,然后默默的动起手来,但实际上她也并不想这样——当然,确实很爽,可这种行为会消耗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随着药物的摄入、乳房的胀大,她似乎能感觉到,自己作为一个人类的优秀的脑细胞在不断的死亡,她正在变得越来越蠢笨,反应越来越慢,要是有一天她连基本的理智都消逝了,那不就变成了一个纯粹的人形飞机杯吗?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胶囊,纸谷的乳房天天都胀得老硬老疼。毫无疑问,那两坨肥肉里面全是乳汁,纸谷几乎每天都要强忍着剧烈的快感把里面的母乳挤出来,而在挤奶的期间她又经常因为快感太强而高潮的挺尸。可能现在唯一好转的就是不会经常做噩梦了,因为每次梦见那些进入自己的客户都会变成回味剧烈性交的春梦。

吃胶囊吃了四个星期,纸谷的F胸已经接近了G了,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为了照顾不方便的纸谷,上内先生还专门开了车来接她。现在的纸谷一改最开始不配合的姿态,转而变成对男人的强烈渴望,可谓是觉醒了傲娇的属性。上内也看出了事态的严重,于是与她商定,在今天的工作结束后,便不再给她吃药了。

今天的纸谷是在家里打扮成了乳牛的模样,依然是披着一头散发,但戴上了装有牛角与牛耳朵的发卡,穿上了乳牛花色的比基尼、丝质长手套和长筒丝袜——当然,高跟鞋就不是必要的了,尤其是她现在有时连站都站不稳,就只能像很多猫娘一样踏一双中跟的皮鞋。纸谷的外表无疑是不错的,但她现在跟精神失常一样时不时嘴角流着唾液,叫人看着有点瘆得慌,尽管她自己已经完全无所谓了。

肉棒……我来了……嘿嘿……肉棒……我的肉棒……肉棒……

上内就跟捧着个玉石一样地把纸谷从他的面包车上接下来,刚落地的时候纸谷腿脚一软差点就崴到地上了,着实是把上内吓得不轻,他真的是很想给这个脑子里只有肉棒的母狗来两巴掌。然而纸谷已经确确实实的成长为了一个“合格母狗”,完全对得起屁股上的图章了,实在是打不得,纸谷已经被玩坏了,这要是放在美军的妓院说不定都可以根据美国陆军条例第八款退役了,他可不敢冒险。

“对不……对不起……快感太……太强了……嘿嘿……”

“都说了不要在车上开奶了,到店里会解决的。”

“可是……可是……我的胸……好疼……”

“好好好,先不喂你吃那个了,乖。”

上内的耐心上限几乎都在原地拔高,几乎是一直架着她前进的,在匆匆路过的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白衬衫西装裤男子搀扶着一个披着米黄色大衣的、喝醉酒的女朋友——虽然这个女朋友看起来挺小的,从她裸露的双腿来看,这个女朋友似乎穿着也不太正经,人们可能会一时想不起这种黑白斑点的长筒丝袜究竟是应用在什么场合的——说不定这个女孩只是那个男人捡的尸罢了。

历经千辛万苦,这个伟大的男人终于把这个活物带到了店里。他费了好大劲强行支住这个双腿发软的母畜,撑着墙壁一点点地来到了目标房间,而刚把那具娇躯安置在地上,他们两个就都坚持不住了。上内一不留神,纸谷就像一条行将就木的蓝鲸一样,势不可挡地倒在了柔软舒适的榻榻米上,浑身抽搐。就像是揭开一道料理的餐盘盖一样,上内慢条斯理地脱去了她的遮羞布,露出了这头乳牛不断流水的淫秽身体。

“爽……好爽……想要……肉棒……”

屋里的一、二、三、四、五五个人,四男一女,都已然被这具口水和淫水都在不停外流的肉体给吓到了。这些男人们纷纷惊叹于这是用了何种猛药才会变成这样,而那个正在被揉胸而啜泣着的及肩双马尾少女,则恐惧于自己今后会不会也是如此模样。不过,由于卫生部门铺天盖地的防疫宣传,他们不经联想起了已经传播到国内了的“蜂后性瘾症”,那些感染晚期的女性患者就是这种姿态,她们会在不断的高潮中心衰而亡。

“这是‘蜂后’的感染者吗?”一个盘腿坐在女生旁边的黑毛狼尾头发问道。

“不是,放心,我怎么可能会给客人操急性传染病病患者,这是我已经调教好的母狗‘纸谷郁子’。”

现场霎时间鸦雀无声,显然大家并不想以自己的人身自由做赌注。毕竟染了那种病以后就基本上只能一辈子关监狱了,不然他们看到女人就会抑制不住欲望,没法用心工作,还具有百分百的传染性,只会对社会治安构成严重威胁。那个穿着灰色西便装校服、蜷腿坐在男人怀里的黑发少女实际上比他们更紧张,如果他们操了那坨烂肉再操自己,那她可就没命了。

为了向大家证明自己的产品不是感染者,上内耐心十足地把这个打颤的人形飞机杯放倒在地上,扯下她的乳牛内裤,打开大腿,指着她晶莹拉丝的粉色入口说:“你们看,这里还很干净,没有感染的迹象吧?她没有被感染者操过,不信你们可以去找已公开的感染症状示例图,她们哪个被感染后不是血管突起向全身扩散。”

说到这里,他从地上起身,看着那个惊恐的少女继续道:“我也没有给她打过会导致她感染的那种走私媚药,你们看她的皮肤,不是颇为正常的白嫩白嫩的吗?就和我们的新人岛田酱一样。”

好像也是。大家仔细的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色情的肉便器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呢,更何况也不能白花这个钱,就算是摆在一旁做装饰调和气氛也好啊。他们纷纷跟上内表示他们不介意了,就又玩弄起了新玩具的身体,调教完成的的人形飞机杯固然好,但是强奸也有强奸的乐趣啊。

这个小骚蹄子他们跟踪了好久,确定是一个可以下手的好目标,她表现上穿着萝莉的淡粉色过膝丝袜,E乳和私处却纯属真空,甚至上衣在乳部中间还少系了一个扣子,露出了中间的深邃乳沟……种种迹象都表明,她一定非常想要男人。

“不要……不……我有男朋友……”少女享受着乳首的刮剥,用一种如死宅游戏里面的萝莉角色的娇嫩音色哽咽地说。这句话大概率是真的,她的右乳房上半球确实纹着一个包含着男性英文名的句子“Patton”。

“骗谁呢你这头淫猪,你就是个人人都可以上的娼妓,内裤没有,奶罩没有,还戴个爱心腿环,还故意漏系一个衣服扣子,生怕别人看不见你的乳沟,逼暴露着很舒服吧?奶头磨着校服也很爽吧?”怀揣着女孩的大胡子男人大笑着说,他把手挤过女孩的双腿,直接抠起了对方的棕色穴窟,女孩顿时就像是一只去了虾线的虾子一样扭来扭去的,“还找个自以为没人看的巷子撒尿,这不,就被我逮到了。”

“那……那是男朋友要我……做的……嗯……”

“你现在不是还在享受?啊?淫乱母狗!我们要控制你!囚禁你!天天强奸你!让你怀孕!再把你操流产!把你变得像地上那头母猪一样!”

第三个坐在旁边看的男人终于看不下去女人的淫乱了,他盯着女孩右大腿上的皮革爱心腿环,终于抬起了淡粉色丝袜包裹的色情双腿,把自己的胯部往里面靠,开始用冲天的肉棒挑逗对方潮湿的、呼吸的穴窟。在确定可以直接插进去后,他折起了女孩的双腿按住,形成了某个美式快餐连锁店的招牌的“M”形状。

“嘿嘿不正点的小母狗,我要插入了哦!”

“不行!不要!会怀孕的——不——”

交尾又开始了,所有的人的心脏都在剧烈跳动,将性的快感输送到全身。一上一下的女孩淫喘着,吐着小小的蛇信,被揣着她的男人激烈舌吻,另两个无口可入的男人撸直了自己的火炮,他们跪在了母畜身体的两边,拿过女孩伸起的希望得到救援的手,握住他们自己的主炮,为之撸动。两条毛茸的马尾和头绳上的两个水晶方块前后摇摆,像是荡着人体秋千,丝足俏皮乱动,时而绷直又时而弓起,E乳激情荡漾,像是跟随着皇帝的新任DJ疯狂摇滚。

然后,这件新飞机杯的娇嫩淫叫令雄性们侵略感大增,大大加强了进攻的速率。

“被陌生人干还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肯定平时没少给陌生人操,哈哈哈。”

在一旁默默看着的上内十分满意,他的内心可是心如止水,全身没有任何躁动的地方,毕竟他早已是身经百战了,见得多了。等他们完事后要给新人盖图章和喂药了。他盘算着。眼看就要胜利了,再多调教两个母狗,多营业一段时间,他就有充足的资本去向前妻发起挑战了,他一定要把即将高二的女儿接回来,只有跟着他才有出路。要一直跟着那个只会大手花钱的女人,说不定今后也只能像面前的这两个躺地上的母猪一样了。

我的女儿要是像她们一样,那我还是把她和那个贱人都杀了吧,然后再自我了断。他不屑的想着,然后默默离开了。

“以后一定要记得穿内裤和胸罩哦,不然就会被痴汉强奸的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这个地方太喧闹了,嗯嗯啊啊和啪啪啪啪的声音一直在播放,躺在地上进入呆滞状态的纸谷都被吵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才进入了一种精神极其恍惚的状态,好像世界变得虚无,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一样,已经让她没有了更多的思考能力,眼泪不知为何流了下来,她居然有点想哭了。

哭?为什么要哭?这不是很爽吗?而且,听着身边同性的娇喘,她的反应又来了。

胸好疼……好痛……下面好痒……好想要……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双膝撑着地面,像一头真正的乳牛一样四肢着地地爬去了欢乐的人群。她踢掉多余的鞋子,慢慢地往前靠着,每挪一步,摇晃的、湿润的双峰都被比基尼勒得疼痛,每挪一步,遭到摩擦的下体都可能会传出巨量的快感,让她歪倒。但就是在这么艰辛的条件下,她也咬着牙坚持爬了过去,慢慢地把腿侧到臀旁坐下——她真的很想要。

“主人……可以……可以干我吗……我也想要……”

没人回应,她轻轻拉扯正在用力猛操新人的男人的衣角,想要再复述一遍,但她还没开口,对方便头也没回地就骂道:

“滚!你这个烂逼!”

纸谷拉着衣角的手垂下了,逐渐放开了布料,和来时一样,她趔趔趄趄地往回爬去,不过,这次她是找了个另外一边的角落。她轻轻地靠在墙面上,逐渐倾倒在上面,一边感受着乳房的胀痛,一边把最疼的右胸从比基尼下解露出来。这双已经快够到G的乳房给她增添了太多的负担,太沉太重了,乳汁也太多了,挤都挤不干净。她合上那双黯淡的棕色眼睛,一手放在右胸上,一手插进内裤里头,慢慢开动了起来。

“好爽……好爽……好爽……”

她一个人喃喃自语着,双腿弓成了一个罗圈,她迷醉的抠动着下身,白白的乳汁一点点地往外溢着,只有在梦幻的快感中她才能获得丝丝的满足。她孜孜不倦地重复着这同样的、对提升生活质量没有多大意义的事情,她害怕空虚,她不能让自己闲下来。一如既往的,汗液浸湿了她身上的布料,那些专事于取悦的男人的纺织品,实际上她并不喜欢,勒着紧,勒着疼,她喜欢赤裸着身体,无拘无束。

瞥见这样的娼妓,那个只能享受于手交的黄毛小辫子男说:“诶诶,刚才的话不好吧?”

“井上啊,都跟着我们一起强奸女人了,还装什么圣人呢?”他对面的那个同样在手交的狼尾头坏笑道。

“不是啊,她怎么说也算是正式员工吧,上内会不会不高兴——”

“你真觉得上内会在意娼妓的状况?”狼尾头当场就放下了女人的手,女人的手也无力的掉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你这话就跟官僚和财阀会同情我们这些劳苦大众一样好笑,之前还有个也被上内调教成母狗的,叫井坂千世,被她父母通过上内做中间商卖给了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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