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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卑的大胸JK下药灌成娼妇【2020】,4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4400 ℃

“这样啊……”

“这还算好的呢,上内的一些同行还试着把女人卖给那些感染了‘蜂后’的男人当短期消耗品呢。听说有些有钱人贿赂了政府,压着自己患病的事情,不断用新鲜的健康女人压制自己的欲望。”

“说不定,井坂也是被消耗了。”那个抱着女孩的男人补充道,他看了看怀里欲仙欲死的女孩,又舔了舔她的嘴唇,胡渣刺得女孩百般规避的样子实在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在这一片欢愉中,狼尾头回过头去,又看了看在女孩下体里奋力耕耘的男人,笑着调侃道:“小栗可真持久啊。”

“嘿!那是,我是谁,我可是小栗丸太郎啊!”男人自信的笑着,同时又加快了冲锋的速率,女孩与男人的肉体激烈拍击,在这“啪啪啪”的乐曲里,淫乱的水花不断舞动。

“这小娼妇有的福享了,我们去操那边那个女的吧,这母猪都没力气了,也没意思。”狼尾头向他对面的那位提议道。

“‘英雄所见略同’。”

丢下手里的玉手,两人挺着肉棒朝那个幽暗的角落走去了,此时的纸谷早已被高潮冲昏了头脑,她一时顽皮,掐重了一点乳房,就立即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击垮了心智。她靠在这用身体暖热的墙面上,双腿瘫直,低着头默默哈气。她右侧的乳房仍然在胀痛,而左侧的甚至都还没有开始,这可如何是好呢?她不知道,甚至神志不清,能过一天是一天吧,她也想不到更多了。

小辫子男看着这坨性感的肉泥,有点于心不忍,他想到,卖淫要是能合法就好了,不仅宅男和光棍都能体验到美女的滋味,而且卖淫业会更加产业化规范化,可能这个姑娘就不会这么惨了。更何况,在当下,正常工作也太累了,员工过劳死的新闻层出不穷,而女性的生理问题导致她们在工作上深受领导排挤,还不如当个岔开腿就能赚钱的娼妇。

“喂喂喂?还活着吗?”

在衣兜里插住双手的狼尾头低下头,想要看看这个女人的脸,看看这具微微起伏的肉体是否仍在享受,只见对方微微抬起头,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看他的生殖器官,吟道:

“怎……怎……么了……”

“我们想操你。”他直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好……谢谢……”

(五)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就好像是转眼间的功夫,六个月已经过去了。在这六个月的时间里纸谷郁子一直在那家店、在家里日复一日的跟各色各样的人交尾。由于性交过于频繁,她原本粉嫩的私处和乳首也不正常的沉淀了大量的色素,提前十几年变得像被人操烂的黑炭一样了——当然,她的穴窟也确实是被人操烂了的。

一些有洁癖的、不太在乎别人感受的男人看了之后还不掩鄙夷表示:“你被多少个人上过啊?”

“啊……嗯……呃……快……60……个了……吧……”她一直都这样无精打采地回答,然后自觉的去吞食他们的生殖器官。

在这第六个月的往常的一天,纸谷在楼房墙角的一堆垃圾包裹旁边冷醒了过来。今晚依然是被打烊丢出来了,上内应该是有别的急事,所以不能送她回家。如今仍是深夜,雅致的弧月被高楼无情的拦下,将它塑造成了城市正面所独有的美景,而在大多数狭小潮湿的街巷里,月光甚至都不曾留驻或到达,只剩得安置在墙面之上的,被飞雪环绕的、默默无闻的路灯。

纸谷就这么顶着满身雪纱从枕头的垃圾袋上爬起,她早已不会介意自己脏乱不堪的身体,也不再觉得大敞的双腿是有什么不雅的问题。她已经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了,反应力接近于高延迟状态下的游戏角色,性刺激是唯一能让她觉得兴奋的事情。现在的她早已被干的怀孕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像是衰老了二十年一样,唯一有点活力的,无疑只剩下了她在上内的百般规劝下恢复的披肩双马尾马型——不然她肯定不会记得梳头。

她就这么开着腿,在原地僵挺着上身,垂拉着H罩杯的巨乳,挺着个只比乳房矮那么一截的大肚子。她身上的那件黑色短浴衣是上内买给她的“礼物”,它绘着大量梅花花纹,看起来十分的漂亮优雅——但现在也不过变成了擦拭男人子孙的抹布,布满了令人作呕的、如同痰液般的混浊粘稠的汁水。而在纸谷的下身,那个由白色蕾丝的开裆内裤妆点的私处早已被射满,双腿的白色长筒丝袜破洞不堪,绑着蝴蝶结的袜口也一截高一截低的,就连脚上的木屐被丢在了一边。

她感觉胃部一阵恶心,不经转头向一旁的垃圾堆呕吐,把中午强行吃下的面条都给吐了不少。由于她过于陶醉在性爱的洋流中,只顾着自己爽乐,很少能积极响应客人们的需求,因此她的人气已经十分低靡了,以至至今没人愿意接手这一彻底玩烂的女孩——之前的那个岛田在能泌乳一个半月后就早早的被包养了呢,所以上内对她的态度也变得颇为冷淡。

“怀孕了?有些客人喜欢和孕妇做,所以请你保留下来,到时候你要是还是没有人气我会让你解脱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上内是这么说的,所以她留了下来。

差点,差一点点,纸谷就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即使是胃里的东西已经被快吐干净了,她也仍然垂拉着头干呕了一分多钟。在把自己吐的头晕目眩之后,她扶着脑袋,顶着模糊重影的视力扫了扫四周的环境,在自己枕着的垃圾袋旁看见了自己的手提包和一瓶矿泉水。果然,它们总会在这里,上内先生真是个好人。她微微一笑,当即漱了趟口,又痛饮了一番。

她把水瓶放进包里,低下头去,看到了那具丑态毕露的肉体,她重新整理起自己的衣装,在那被掐的发紫的乳房上,乌黑的乳首还在流淌着乳白奶汁。待到浴衣重新裹好,袜子提回大腿,似乎这个漂亮的少女只是暂时落魄了而已。她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就像所有直立行走的人类一样,她捡回了自己的木屐重新穿上。郁子啊郁子,今晚又是只能去坐昂贵的计程车了。

风雪令她颤抖,她驼着背,用手撑着胸,腿上流着精,疲惫不堪地荡在这无名的巷口。她看到远处好像有一高一低什么东西在向这边走来,但是又看不太清。如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欺骗父母说一切安好,对方也就真的没有回来了。他们一直在说工作太忙,然后就是口头警告,说“你不去上学我看你以后怎么办”这种话,然后每个月只给最低限额的生活费——当然,这在纸谷的“高薪”前也显得可有可无。我以后可不会把我的孩子单独晾在一边。她想,然后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孕肚,如果可以,她想试着做个好母亲。

“哟,这不是上内家的郁子酱吗?”对方率先认出了纸谷,在靠得足够近,连视线模糊的纸谷都能看清这是一人一狗的时候,他才又发话,“你怎么这样了?”

纸谷眯了下眼睛,在路灯的照耀和飞雪的环绕中,纸谷总算看清了对方的模样。这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绅士,穿了一身黑,戴了一条灰色的围巾。她认识这人,这是一个在附近居住的、无所事事的富二代,也是她的常客。

“胸好重……不想要这么大的胸……”她托着胸,捂着肚子,无精打采地看着对方的下体回应道,而那条不怕冷的阿拉斯加就一直在她的腿边嗅。

“哈哈哈,但是客人喜欢,”那人笑着说,然后毫不客气的挽住了她捂着肚子的手臂,意图把她往后面拖,“陪我玩玩。”

“可是……可是已经……下班了呀……”纸谷有些抗拒,但还是在被男人拐着往后拖,男人的那条阿拉斯加一直在两人附近疯狂打着转,活像一条没有自由空间的可怜虫。

“这才几点?这才两点呢!好多性感OL都没下班呢!来嘛郁子酱!”

男人把纸谷拖到了一个十分隐蔽的角落,和之前的一样也是一个凹下去的建筑结构。相比之前的那个一大堆垃圾的角落来说,这里无疑要干净的多,乍一看空空如也,只在地上有一大包垃圾和一层薄薄的雪花。这才没走几步路呢,纸谷就气喘吁吁得像是又给人口过了一样,她是多么想像那条狗一样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呀。

“山川君……山川君真的不介意吗……我今天被很多人中出了……”纸谷略羞着脸说,但谁也不知道她是被冷成这样的,还是想象到了对方的肉棒。

“郁子酱误会我的意思了,”男人笑眯眯的,然后指了指那条狗,“我的意思是,‘太郎’想要干郁子酱。”

“‘太郎’?”纸谷愣了两秒钟才明白什么意思,然后她把那双干瘪的棕色眼睛睁得老大,“和狗……做?”

“是啊。”

男人“悄悄”地来到了她的身后,开始轻轻褪去她肩膀上的布料和挎包,露出那具惨白的身体。在这肉麻到足以令她触动的速度下,纸谷发觉自己已经有感觉了。男人轻轻地、如爱抚般地往下轻扯,她的乳房露出了上半球的部分,幽暗的乳沟瞬间被冷风灌入,现在不仅是底下凉飕飕的,就连上面都都被雪花冻结了。不要……这样对孩子不好……她很想说出口,但男人早已搂住她的细腰,轻轻地、像是捧着一个童话公主一样的把她放倒在了那一大包垃圾上,让她仰躺着。

“把腿打开。”

“这样不好……”

她试着抗议,没有第一时间打开大腿,男人就大发慈悲地帮她把浴衣的部分掀开,再扒开丝腿强行打开了一切。就此什么都显现出来了,性感色情的蕾丝开裆内裤,里面漆黑一片的女性入口,还有上面黏着的反光之物,什么都在无情的小雪中暴露了出来。接着,男人大方利落地把三根手指伸进了这个在几个小时前还被其他雄性们湿润过的肉道里,高速挑动了起来。

短暂而剧烈的极乐过后,纸谷的一切又准备好了,虽然现在已经喷不出水了,但总归还是湿润了走道。少女大哈着团团的雾气,刚刚弓起试图踹人的双腿放了下去。这人好坏……她有些厌恶地想,明明自己不想这样的。现在的她再次变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固定炮台,昏沉的脑袋,轻微痉挛的胯部,她大敞着这双惹人怜爱的白色丝腿,再也无法合并了。

“来……来吧……吧……满……足我……”

她无可奈何地低吟着,仰望起深邃的、无穷无尽的灰色天空。天照大神像是她那八十年代有钱到疯狂吃金箔的父母辈一样放肆地撒着雪花,她裸露的肌肤上不一会儿就被雪丝插遍了雪国标记,从面部到双肩,再从双峰到孕肚,最后是胯部和绝对领域。好凉……好冷……她一边哈着雾气,一边回想起了几个小时前客人们揪着她的刘海不断使唤的场面,觉得他们有些过分。

“诶这就对了嘛。”

但客人高兴了啊,男人兴奋的像是看到北部方面队在北方四岛插上了日本国旗一样,他迫不及待地把那条蠢蠢欲动的阿拉斯加给引了过来。只见这条愚蠢的阿拉斯加居然还两次回头看他的主人,才开始嗅了嗅那双丝质的腿脚,又闻了闻中间的库门——

“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男人激动极了,几乎要手舞足蹈,“太郎”就像是听到主人的呼唤了一般,把双蹄踏在了女孩的身旁,对着那片黑色的库门挺起了那根超长身管的火炮。男人随即上前帮忙对准,可令他大失所望的是,纸谷并没有试着去打量这根伟物,没有由衷的发出一声“啊!好大!插进去会坏掉的!”的感悟。当然男人也并不是没有注意到纸谷早就心如死灰了,但谁让自己想着这件事的时候碰到的是她呢?

纸谷虽然已经被男人们插得挺松,但还是承受不住“太郎”巨大的、高频率的冲击。纸谷疼的立马就弓起了身体,简直要在垃圾袋上打滚,她仿佛是在那插入的一刹那间就大汗淋漓了,少女肝肠寸断的惨叫都让一旁的男人感到惊惧了,他连忙取下围巾捆住对方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女孩疯了一般乱蹬手脚,把套在脚上的木屐都给蹬飞了,也得亏“太郎”的心理素质过硬才没有被吓到。

“不不不!郁子千万别乱动,不然拔不出来的!”

在粗略打了个结后,男人抓住了女孩的双手,使尽吃女孩奶子的力气才控制住了女孩的行为。现在的她可无论如何都不能反抗,不然“太郎”就要拔不出来了。“太郎”极其激烈地进攻着少女的子宫,惹得这个可怜的娼妇时而大吸着气,时而大喘着气,额头上满是汗珠,她的马尾在放肆地打扫着塑料袋,乳房在猖獗地摇摆,双脚也一直在空中乱蹬,不过所幸没有踹到她的狗主人位于中央的身体。雪花在寒风中随意舞动,为这令人发指的可怖情景勾勒出一副疯狂的氛围。

“郁子?郁子?郁子!”

待到“太郎”结束一切的时候,与白色犬精一起喷涌而出的,还有混杂在一起的鲜血和透明液体。男人简直都要被看呆了,惊叹于自己搞出了一个巨大的麻烦。紧接着,他猛然发现,在少女痉挛的身体中,还排出了一个巴掌大的、仍在动弹的胎儿,它身上血淋淋的脐带连接着女孩血糊糊的、扩张着的穴窟。

完了,玩的有点大了。男人松开那双汉黏黏的玉手,紧张地望了望纸谷的脸蛋,看到她像一头牛一样大喘着雾气。这个身披黑色浴衣的性感女孩无疑是经历了一场极为艰难的战役,她几乎没有任何意识,控制不了任何行为,脑袋偏在一旁,双臂与双腿自然下垂,好像还能活着就已经是万幸。她的脑袋里充满了虚幻的空间感,对一切充满了模糊。

在那僵了一会儿后,那个男人似乎是缓过了劲来,他咽了一口唾沫,故作镇定地解下了纸谷嘴巴里的堵塞物,轻轻地靠近了纸谷的耳畔,问道:“郁子,你还好吗?郁子!你还好吗?”

“呃……还好……”

但当她刚回答完,那个男人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批判声。

“看看这个淫女,居然还下崽了!真恶心!”

“娼妇也配下崽?”

“你下崽是拿来卖的吧?不然你有什么理由生下来?”

“喂喂,你听说了吗?纸谷家的女儿居然在当娼妇!还流产了!”

“你去死吧,我们家不需要娼妇!”

“是你的错!”

“不知廉耻!”

“别祸害男人了!妖鬼!”

“滚出北海道!”

“滚出日本!”

“你怎么还不去死?”

是啊……怎么还不去死……

纸谷不再去管吵闹的他们,继续凝视起那无垠的天空。随着精力的集中,噪音在逐渐远去,最后甚至消失不见了。她感到模糊的视野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那从天际而来的雪花飘啊飘,从一开始的稀稀拉拉,逐渐变得遮天闭月,雪花从一开始的小雪晶转变成了鹅毛般的大雪,它们密密麻麻,却遮不住纸谷的视野。

“奶奶……爷爷……郁子好冷……”

四周寂寥无声,只有暴雪还在连绵不断的下着,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有如高潮中那好似悬空的感觉,似乎随时都能被微风吹走,但理智告诉她这不正常,不应该享受——可事到如今了,这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经用性快感麻痹自己很久了,早就无所畏惧了。要是现在能再来一根肉棒就好了,最好是那种,能顺从她的喜好来的肉棒。她想。

“啊……”

突然间,就真的有那么一根符合她理想状态的肉棒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随之而来的,是全身伤口的愈合和身上衣物的消失,四周也变得温暖起来,身下逐渐放平,地面变得柔软。她解脱了,没有任何束缚,没有任何负担,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纯粹是为自己而活。她就像一开始的那个元气满满、精力旺盛的她,舒展开仙子力十足的长发,再用漂亮的绒球头绳系上两条可爱的小马尾辫,她自信满满,不惧任何污言恶语。

“嗯……还是想要……嘿嘿……”

就好像听见了她的小心愿似的,那根纯粹的肉棒随即抵在了她那粉嫩的入口处,慢慢摩擦着。纸谷期待着,欣喜着,娇羞地弓起腿,阴道也渐渐湿润,随之而来的,是肉棒轻柔的、舒缓的慢慢伸入。纸谷享受地呻吟了起来,而肉棒经过小心的、不断试探的前进,也舒徐地顶到了她的末端,纸谷肯定地娇喘了一声,舒服地扭动了下火热的胯部,肉棒也自觉地、不紧不慢地运动了起来。

“好舒服……好舒服……”

肉棒规律地律动着,纸谷也有序地娇吟着。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没有威逼、没有压迫、但同时也能让她彻底满足的性爱,体验到了最全面、最纯粹的快乐。双胸轻轻摇摆,好似被春风吹过的杨柳,她乳房早已回归了原来的大小,不再硬如磐石,不再胀痛泌乳,也不再过度敏感了。她笑容满面,一脸红光,就是两只小手没有东西可抓,让她觉得有点缺乏安全的感觉。

“请……请……请拉住我……好吗……”

尽管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但纸谷还是向自己胯部的方向伸出了双手。她满怀敬畏的企盼着,毕竟对方已经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但对方是慷慨的,纸谷刚伸出手不到半秒,就感觉到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把她握住了,他们十指连心,给予了纸谷莫大的满足感,与此同时,她也欢悦的感受到,肉棒的运动速率也在逐渐加快。

“谢谢……”

肉棒“啪啪”地加速着冲击,但又不至于让纸谷失声尖叫起来。就像是专门为她打造的一般,肉棒把握住了最为恰当的运动速率,让纸谷保持在了最为舒服的状态。她的内心好似有一颗顽皮的玻璃珠,一直借助着肉棒的能量不断摇晃着,刺激着她的全身。也正是因为心房的跳动,一股火热的感觉在血液里涌动,使得纸谷不经地娇吟了起来。

肉棒再次显著加速了,看来它知道,纸谷已经快要高潮了。但纸谷并不是很想要迎来这最为舒爽的一刻,因为她害怕,是不是这次高潮完之后就彻底结束了,她反正是没有满足的,还想要。不过,这次的意见肉棒似乎是没有倾听到,它仍在适当地增加着速率,并最终在那一小段路程上全力冲刺了。

肉棒射精了,射出了炽热的、乳白色的液体,又顺滑的从纸谷的阴道中抽去,给予了她最后的一点刺激。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充满了纸谷的大脑,她轻轻地喘着雾气,摆弄了下略微酸疼的手臂和腿脚,想着如果这样的事情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她还有好多好多的姿势没有与这位肉棒先生尝试过,在全部尝试完后也还没有与肉棒先生一一回味过呢。不知从何时起,雪已经下小,这些软软的雪晶轻柔细雨般地环绕在这片广袤的虚无空间中,她第一次感觉到,冬天是这么的美。

“请问……可以……再来……吗……”

望着身后一片的虚无,她痴痴的笑着,都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分了;但人嘛,不要脸一些总归是能活得更自在的——当然,肉棒先生是非常大方的。就在她刚这么想的时候,她就猝然发现,肉棒又抵在了自己的入口上,没有多余的步骤,这根坚挺的肉棒就再次温柔地输入了纸谷的体内,开始在阴道的精海中运动了起来。

纸谷开心之余又十分好奇,肉棒先生这么满足自己,那它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呢?纸谷感受着这比之前更加大胆的攻势,几乎用尽她所剩无几的脑细胞,都没有想到肉棒先生到底是想要什么。她确实是什么都没有,肉棒先生却仍然还在不知疲倦地陪她玩着,这在从人类诞生开始就沿用至今的利己主义逻辑面前显然不符合常理;但她终究还是自私的、害怕的,所以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在第二次结束了的时候,她大胆询问能不能开始第三次,并使用另一种体位,结果肉棒先生欣然答应;然后,在第三次结束了的时候,她请求着能不能开始第四次……这样过去了十次,她每次都如愿以偿,肉棒先生就像是下凡的天使,颇有耐心地安慰着她这个毫无利用价值的小女孩;最后,在第十一次的时候,她实在是折腾不动了,仰躺在这软塌塌的地上气喘吁吁。

好累……好想睡觉……嘿嘿……

纸谷幸福地微笑着,她是多么想要嫁给这位善解人意的肉棒先生呀。她可以为了他好好上学,用心念书,考取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甚至……还能一起生个孩子!她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彻底长大后的模样了,那必然是一个长发飘飘、身材喜人、一笑倾城的童颜OL,肯定要比那些面容虚疲的大多数猫娘要好看得多。

不过……天天都在穿难受漏风的情趣装……我也好想体验一下他们的那些轻便男装的滋味呢……

纸谷微微收起了大开着的腿,把双手平放在了身体两侧,虽然没有被子有些不太适应,但她终究还是太过劳累了。她已经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一切都完美极了,最后再看一眼这空无一物的世界,和那有如落樱般飞舞的雪花,她就准备好了入睡。

有机会一定要去试一试,但现在还是好累,还是先睡一下吧。她想着,然后合上了沉重的眼眸。

早上五点半,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北海道的札幌时,躺在垃圾包裹上的纸谷郁子已经一动不动了。漫天的雪花为她和胎儿的身上盖去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纱衣,掩盖了早已苍白的肤色,她枕着自己渐变茶色的长发,安安静静地睡着,一切都是那么的幽雅与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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