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1998年7月

昏暗的酒吧里，老旧的照明一闪一闪，在墙上投射出几个人的身影。他们围在中间的台球桌旁，上面躺着一位衣衫破败的女性。

“嗯……哼……哼……哼……”

一位肥胖的男性正在女性身上耕耘着，从他的动作来看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抽插，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作响，女性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

“哈哈，不用那么使劲，使劲大小姐也不会理你的。”

“我两个周没做了嘛，干过这种高岭之花其他的娘们都不入法眼了。”

女性完全不做挣扎，任由自己被侵犯。她的心思似乎完全不在这里，而在不知道哪里的远方。

男性也习惯了她的反应，自顾自地揉捏着眼前的一对丰乳，就像在干一个充气娃娃。

“喔喔……射……射了……”

单方面而又无聊的活塞运动又持续了没多久，男性便到了极限，抓住女性纤细的腰肢，使劲把胯部往前一顶，又一次在她体内射出了他的精华。其实他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和“大小姐”交媾了，但从没看到“大小姐”任何的有趣反应。

他把被白浊液和粘稠爱液包裹着的阳具拔出来，用女性的头发擦了擦，就穿好裤子退到了一旁。

“下一个该我，这是第二轮还是第三轮了？”

没人回答他，他们不会刻意数这种东西，时间还多得是，大小姐又不会逃跑。

健硕的男性慢吞吞地走到藤乃面前，台球桌上袒胸露乳的少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又或者看着酒吧外的远方。

和胖子不同，他并没有立刻把肉棒拿出来，而是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

“喂，大小姐，你这么不配合的话，我们也很难办啊。”

混混捂住她的嘴，然而藤乃空洞的目光并没有看向他。

“啪——”一记耳光抽在了她的脸上，尽管脸扭了过去，但是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没有痛觉的娃娃一样。

“这个家伙，切，还真是能忍。”老大不屑的啐了一口，“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硬骨头。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能忍。”

“请不要这样，我很不舒服。”毫无感情如同机器般的回答，就像对他的嘲讽一样，一股血涌上头。

“啪——”又是一记耳光，声音远比之前的响亮，引得在一旁闲聊的混混也停下看向这边。藤乃的脸上多了一个红红的手印，可是她却一声都没吭。

这下把他彻底惹恼了，他随手从一旁拿起台球杆，直挺挺的向着她的肚子挥去。

“咚”，沉重的一击，藤乃的身子甚至因此抬起了一瞬。在任何人看来那都是剧痛的一击，然而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双手机械的护在身前，摩挲着刚刚被打的地方。

“咚——”，又是一击，只是这次直接打在了护住肚子的小臂上。红红的印子告诉了在场的所有人击打程度的严重，可是她却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好像刚刚被打的是个沙袋一样。

“喂，老大，算了吧，没必要跟这个家伙杠上了。玩着没意思的话，就处理掉吧”，旁边的一个人向头目使了一个眼色。“哥几个再去找个新的。”

“就是可惜了她的姿色了，”一旁的凑启太伸过手来蹂躏藤乃的双峰，那是比多数同龄人都要丰满的巨乳。凑启太的手一用力握紧，手指便会凹进去。然而不管他怎么用力揉搓或是刺激乳头，藤乃都没有任何反应——她的头歪向另一边，甚至让人怀疑根本没有注意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样。

“切，像个娃娃一样，没意思。”老大扫兴的扔掉台球杆，环视四周，寻找下一个顺手的武器。

“就是啊，阿凑，这可是你找来的便器，不好用得赔偿我们啊。”

“喂喂，不会比起人他更喜欢娃娃吧。”一旁围观的混混也幸灾乐祸的加入了对凑启太的围攻。

“哈哈哈，那是肯定，毕竟娃娃不会抱怨他又小又没技术啊。哈哈哈——”

“你TM——”，凑停下手里的活动，扑向挑事者扭打在一起。昏暗的废弃酒吧里又像往常一样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两个年轻人还在缠斗，直到一个没有感情的女声打破了这个氛围：“我可以离开了吗”

藤乃半坐起来，手臂和肚子上的伤口已经从红印变成了淤青。破烂的衣服已经完全无法掩盖她曾经受到过粗暴对待的事实。比起挨打和侵犯，她更担心的是伤口会被怀疑，自己现在的窘境会被发现。“太晚回去的话。。。会被发现的。。。”

“就算你那么说，也要等我玩够才行”，混混的头目从储物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物体。他抖了抖手腕，那个东西和空气发出“嗖——嗖——”的声音。围观的混混们目光都转向这里，他手里的是一根有近一米长、拇指粗的碳纤维棒——那也是老大最喜欢的武器。

“Wow，好戏要开场咯”一个人起哄到。

藤乃看着那根棍子，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了。

“请不要再继续了，身上留下伤口，会被发现的。”

“那可是由不得你了”头目向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便一同上前，拉住藤乃的手腕，让她成一种弯着腰抬起屁股的姿势。这种姿势，因为需要维持身体站立，身体能够挣扎的范围非常有限，为了避免自己摔倒，也无法自由扭动腿部来缓解疼痛。对于受刑者来说，本来应该是一次痛苦的经历，但对于她来说，结果一开始就注定了。

为首的人，站在藤乃身后，甩了甩碳纤维棒，这种和空气摩擦的声音，伴随着即将到来的击打，会在心理上给予被打的人很大压力。然而看到她连大气都没喘，头目脸上本来的得意逐渐变成了愤怒。他混社会几年来，被人打过也被人骂过，但是被人小瞧到如此地步，还是第一次。

“敢瞧不起我！”老大手臂向后一扬，紧接着一声沉闷的声响，“咚——”

因为力气太大，两旁的人甚至没拉住她，藤乃直挺挺砸在了地上。她的屁股上多了一道红红的血印，用皮开肉绽来形容也丝毫不过分。然而她却连叫都没有叫一声，只是用微颤的手抚摸自己的屁股，确认自己受伤的情况。

“请不要再继续了，求你了”，冰冷而没有感情的回复，在旁人看来没有丝毫的求饶的感觉，反倒像是在催促着霸凌的结束。

拿棍的人大吸一口气，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他一个箭步走到藤乃身边，拎起她的头发，另一只手疯狂的抽打着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被殴打的少女只能用手臂徒劳的保护自己，然而她护着上半身时，棍棒就会落在腿部；护着下体时，棍棒就会打在腹部。

此时怒火已经完全战胜老大的理智，最让他火大的，并非是藤乃没有因为疼痛而哭嚎。他也搞过一些意志非常坚强的女生，但是常人就算是强忍疼痛也会有所反应，要么是愤恨的仇视他给自己打气，要么是自己咬牙忍受。那种感觉就像自己的力量在和受害者的意志进行搏斗一样，他很喜欢这种感觉——特别是当最后终于忍耐不住开始求饶时，那种胜利的感觉，甚至是嗑药都无法带来的。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她们都不一样，既不哭喊也不忍耐，她的反应就像是没有反应一样，就如同不管自己多么用力，她都无法感受到痛苦一样。在他的常识构建的认知里，只有一种情况会导致这样——就是疼痛强度不够。而藤乃空洞和缺乏感情的回答，就好像是在一次又一次地嘲讽他这个事实。这也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一点——被人轻视。从第一次在学校打架开始，不论是语言暴力还是肢体暴力，他都在不断的为自己的自尊心战斗着。他，绝不动摇，永不退缩，他要扼住自卑的咽喉。

空气安静了下来，其他混混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大这么愤怒。都瞪大眼睛紧张地等着接下来的发展，他们到不担心眼前少女的安危，反倒是担心如果失手打死，可惜了这个身材和脸蛋，就只能玩尸体了——嘛，对他们来说，她活着的时候也和尸体无异。

藤乃的身体上已经布满了血印，部分伤口已经开始淤青。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此时的表情，双手环抱着自己，替代仅存的制服遮挡自己。

老大扔下了手里的武器，还在急促的呼吸着。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蹲在地上开始不停的抽烟。看到他气头已过，周围开始再次出现嘈杂的声音，小声议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也有人开始再次猥亵她遍体鳞伤的身体。

这时，一个黄头发的人站了起来，给老大递了一个东西。“组长，试试这个”，那是一根木质棒球棒。虽然是打人的好武器，不过因为不便于携带，其实鲜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啐——”，老大没有理他，站起来一把夺过球棒。向正被其他人骚扰的藤乃身后走去。

看到他走过来，其他人一哄而散。

“砰——”，又是一声沉闷的响声，“啊，啊——”紧接着，是一个女性响彻屋内的惨叫。

“什么嘛，原来她也是会疼的啊”，一旁的凑启太凑热闹道。老大扔掉已经弯曲的球棒，脸上终于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随着那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安静的废弃酒吧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喧嚣。

“咕——啊——，好痛——”，藤乃抱着自己的身子蜷在地上，眼里泛出泪光。看到她疼的叫出声，混混们的兴致又来了，集体围了上去。

“啊——”，越来越多的手在她的脸上甩下耳光。

“噫——，请，请不要这样”，还有更多的手在蹂躏她的双峰，肉团在手的抓握下变成各种形状。

“啊——啊——啊——，好痛——”，凑启太直接把憋了很久的下体强硬的插了进去，开始抽插起来。本来只是普通的侵犯，但是从毫无感觉到像普通人的转变，让混混们兴致大增，都想重新再体验一次。

那一晚，他们都觉得她终于变得像一个人了。

深夜，一名衣衫褴褛的扶着墙，缓慢的挪动着身体。

“不行，这个样子下去的话，是没法到学校的”，藤乃勉强支撑的身体，额头上已满是汗珠。“这次的伤应该很严重吧，那时突然痛了起来，现在却又感受不到了。连走路也很困难。”

“怎么办，不快点回到学校的话。。。”

一个庞大的身影盖住了她，少女抬起头，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性，用着不容置疑的沉重声音问道：“你就是浅上藤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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