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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爽的抉择,3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5420 ℃

“我当然没事情了,只不过实验又得重新来一次。”阿爽拿着手机时不时的对着自己的肚子拍两张照片,“不过也是因祸得福,我拍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而且仪器也记下了点什么。”

“你知道死掉是什么感觉吗?”躺在床上的阿爽等着我继续那天没能成行的计划,她看着镜子上映照出来的自己分开双腿让我拉开乳胶内裤上的拉链,“我当时觉得有些冷,眼前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困,后来有种暖暖的挺舒服的感觉,舒服了一会儿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了,我要进来了。”我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托起双腿准备插入她的小穴,“准备好哦,我这次会让你舒服的好像要死掉呢!”

“嗯,我准备好了……”阿爽抬起头一看镜子脸色突然变了,“哎,等等!你的阴……肉……鸡鸡怎么变得像狼牙棒一样?哎哎,你停下……呜呃……”

套子上狰狞的凸起刮擦着那还没有被使用过的通道很快就把阿爽干得昏死过去,隔着肠子我好像看到那段隧道被撑大又收缩回去,阿爽被干到失神的样子很美、很迷人,看着肚子里的内脏随着我的抽插晃动的感觉也很奇妙,尤其是当我插入的时候那膨大的阴道让我很有成就感。不过我的肉棒就不怎么舒服了,那套子太厚了让我没什么感觉,我拔出肉棒剥掉那个套子让小弟弟冷静了一下,我坐在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等下按照要求我还得干她的小菊花一次,我得养精蓄锐。

“我怕等下我再昏过去。”阿爽从衣柜里拿了几条丝袜递给我,“你把我吊起来怎么样?”

“这有不是绳子,绑不住的。”我看了看手里薄纱一样的丝袜,“我先把你的手脚都绑起来吧,我包里有登山绳,等下用那个吊你。”

“嗯!”阿爽乖乖的趴在床上摆出一副任我操弄的样子,我把她的小腿抬起来把小腿和大腿用过膝袜绑在一起,她虽然没有练过体操或者舞蹈但是身体的柔韧性却不错,绑好两条腿以后我又用一条连裤袜把她的手臂交叠着绑在了背后。

“说实话,你绑过多少女孩子了?”阿爽冷冷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为什么你那么熟练呢?”

“我乱绑的。”我从背包里拿出了登山绳,今天早些时候我和他们参加了山地作战的训练爬过学校后山的崖壁,回来的时候顺手把装备也带了回来,“我在你之前可没和别的女孩子做过什么。”

“你可不是乱绑的。”阿爽的语气让我觉得她好像通晓世间的一切似的,“你是训练有素,有备而来。”

不管她怎么说我现在都得把她吊起来了,我用绳子穿过她的腋下然后又在折起来的腿上绑了两道把她面朝下吊起来,她低着头看着身下的镜子告诉我她已经准备好了。为了第一次肛交方便一点我给她涂了松弛剂又用润滑油在肉棒上抹了一遍,我轻轻揉了揉她松弛的小菊花然后插了进去,她发出了一声婉转优美的呻吟,娇小的身体也扭动了起来。她的肠道有着和小穴不一样的感觉,紧窄湿滑柔嫩的直肠包裹着我的肉棒,我很快在那里面卸甲投降,而她也随着我的射精再一次失神。

“等以后你回来了我们可以有很多新玩法,用这样的身体。”阿爽躺在我的怀里说道,“你可以剖开我的肚子直接插进去……”

“你真的要变成变态了。”我轻轻抚摸着那橡胶包裹着的胸部在乳头上捏了捏,“然后是不是还要让我把你大卸八块放进锅里?”

“我才不是变态呢!”阿爽扭动着身体发出抗议,“好啦,睡觉睡觉!”

阿爽身上的实验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在试验结束后他们把她带到解剖室给新生当讲课的教具,现在这里的事情好像保密程度松了那么一点,阿爽就那么直接走进教室躺在解剖台上让讲师拿掉了自己透明的肚子好让他们看自己的内脏,在解剖结束以后阿爽还让教员帮忙把心和肝拿回来放在了食堂的教室里。

在做夜宵的小厨房里我把她的心炒了一盘,肝也炒了一盘,我们和那个发明了“双重快乐”的蕾蕾姐一起把这夜宵吃得干干净净,我们甚至还喝了一点酒。阿爽提到实验楼里多了不少女孩子,不过刚醒过来的蕾蕾姐对此一无所知。

直到在走廊里看到一个年轻女人对我敬礼的时候我才知道实验室里的确来了不少新人,和她交谈之下我知道她们是仪仗队的女兵,被派来协助实验的。当时她一听以后不用出操训练就报了名,但是要做什么却全都不知道,她看着身上的紧身衣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怎么跟这个懒惰的战士讲我在这里看到的事情,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告知她的权限。她们有着A加上两位数的编号,她们的试验服看起来好像搭配了黑色丝袜的红色长袖练功服一样,红色的身体加上黑色的腿让我总想到新年联欢会上看到的兔女郎。和我讲话的这个代号是A-32,和她一样的女孩子还有39个。

改造阿爽的手术室现在有了五张手术台,女兵们排成8列5行的方队就站在手术室外面的大窗户前看着里面的同伴接受手术,而我负责在外面维持秩序。

“你们轻松一点,轻松一点。”我抱着肩膀看着很努力的立正站着的女兵们,“我女朋友就是在这里接受的改造,做完之后你们就能复活了,需要的话也不会感觉痛,我就知道这些。”

“A-02到A-06进来!”喇叭里传出了对她们的召唤,编号A-01的队长下达了指令,她们昂首阔步像走对列一样走进了手术室,紧身衣勾勒出她们的身材,她们不像阿爽那样纤细柔弱,身材健美的她们属于那种运动型的女孩子,A-02好像一切和自己无关一样大步的走向手术台躺在了上面一动不动的让工作人员把自己绑好固定,不过她大幅起伏的胸口告诉我她也很紧张,A-04有些发抖,犹豫了一会儿才躺下。有了第一批的经验手术的进度很快也很成功,麻醉让她们陷入沉睡,插入电极扫描大脑然后把她们翻过来割开后颈的皮肤把那个记忆装置镶嵌在后脑以后她们甚至可以自己从手术台下来从另一个门离开。不过脑袋插针的确看上去很可怕,有个女孩是被同伴们搀扶进去的,还有一个手脚发软得让我抱上手术台。

在知道她们是士兵的时候我就有预感那个眼睛男一定会做点什么,我确信我那天得罪了他而且他还记仇,虽然他总是否认但是事实就是他把这些女兵派来当我的对手,身上的青紫越来越多,甚至有几次我被埋伏直接被按在了地上来回摩擦。认为有必要提升武力的我回到我租的房子里拿了短管的霰弹枪和扶桑刀。我母亲是扶桑人,那把刀是母亲家族里家传的宝刀,过去都不让我碰的。自从父母因为恐怖袭击过世以后这刀就是我身边为数不多的和他们有关的东西了,我用锥子、大号缝衣针和锤子拿厚皮革给自己做了个装备好把这古董挂在自己的腰带上,带着这把据说是名家锻造的打刀和我12岁时我妈送的短刀我再次上了训练场。

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在家里教我剑术,而且是练不好不能吃饭的那种,我过去有时候会记恨我妈对我太过严厉,不过自从我一刀捅死了一个试图在公交车上引爆炸弹的暴徒以后我剩下的只有感谢,他们先知先觉下做出的决定是我活到现在的基础。我挺郑重的把刀插在腰间的皮挂带上走进了那水泥板的迷宫里,等下谁再躲墙角后面打算按住我我就用这刀砍她。

她们打算故技重施再一次把我卷入室内战然后把我给按住,不过这次当她们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一下子把手里的枪往身后一甩一个居合斩就砍倒了正面朝我扑过来的女兵,我砍过榻榻米也砍过竹子,用打刀砍人还是第一次。我自己都没想到自己那么厉害,我一刀居然把那个个子挺高看上去也挺结实的女兵斜着砍成了两半。这一下子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为了避免真把我打进医院去她们不能在近距离开枪,而除了枪她们就只有一个橡胶匕首了,而近距离的肉搏战我占有技术和武器的全面优势,对此同样一清二楚的她们打算撤退重整旗鼓。

“总是用枪打来打去的太没意思了。”我喊住了准备作鸟兽散的她们,“干脆咱们换个玩法,用冷兵器怎么样?”

我的这个提议居然得到了通过,她们从墙上抠下来几根木棍当作武器,我们来到了建筑外的空地开始了这场原始的决斗。考虑到武器上的优势我一个人对付她们三个,我双手握刀摆开了架势,我一点头她们就冲了过来。中间的那个把长木棍当长矛对我直直的冲了过来,我用刀面一磕格开木棍向前一冲就把刀捅进了她的胸口,还没等我拔出刀另外一根棍子就打了下来,我抱着那个被我捅穿的女孩一转身棍子就打在了她的头上,趁着这个机会我放开女孩抽出短刀直扑上去给她捅了一刀。

“谢谢你替我好好收着。”我这么说着把打刀从那个女孩的身体里扒出来,她跪在地上捂着胸口还没有断气,我一拔刀血就从她的胸口喷了出来,这时候她才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最后一个朝我冲了过来,她没拿棍子而是拿着橡胶匕首,我知道军队里教的格斗术根本不够看得,现在是热兵器时代,格斗不过是最后一道人身安全保障罢了。她突然跳起来的招式我的确没有想到,她希望能给我来个“醍醐灌顶”没有成功,她紧致结实的腰肢被我斩断,她的上半身拖着一大段肠子摔在地上,看到此情此景的她们赶紧跑过去把她翻过来捂着她的眼睛把她掐死好不让她看这恐怖的场景。

“不打了不打了,根本打不赢!”编号A-12的女兵站出来说道,“你把我们弄死好了,我们不打了。”

“干嘛非得死掉啊,明天再来啊!”我双手托着刀仔细查看着刀刃,扶桑刀没有那么坚固,锋利的刀刃也很脆弱,如果我把我妈的遗物弄崩了我担心她晚上会托梦来骂我。

“我们今天来的时候注射了一种药,演习结束他们就要检验我们的尸体。”A-12指着自己手腕上的注射口说道,“所以我们必须得在这死掉。”

“哦,行。”我拿出手枪按下击锤,“你想被打哪里?”

“你能不能把我的头砍下来?”好家伙,A-12的要求真的令我咋舌,我刚把刀刃在裤子上抹干净,“我听说头砍下来的时候还是活的。”

看到A-12已经手背后跪下来我也不好再拒绝了,我摸了摸她伸直的脖子用手沾血在她脖子上画了个记好,那里是颈骨之间的缝隙,我可不想把刀砍坏了。小时候我妈训练我的时候会扔个山楂过来,我可以砍中扔过来的山楂,跪在地上的她的颈骨缝隙也不成问题。我深吸一口气高高把刀举起来一下子就砍掉了她的头,A-03立刻过去把那掉在地上的脑袋捡了起来。

“的确是活的,还在眨眼呢!”A-03举着脑袋居然朝我过来了,“你快看你快看,她笑了!”

“你别给我看这东西,太吓人啦!”我闭眼扭头赶紧逃开,拿刀砍人是一回事儿,但是看个死人头对我咧嘴笑我今晚非得做噩梦不可。还好另外两个女孩子没提什么奇怪的要求,她们并排平躺在地上摆出个方便搬运的姿势闭上了眼睛,我拿着枪对她们胸口各开了两枪算是把这让我浑身疼的破事儿给完成了。

“回头我问问A-13什么感觉?”阿爽不知道给我拿了什么药,我吃了以后身上一点都不疼了,“或者你把我的头砍下来我亲自体会一下。”

“对你下刀子我恐怕下不去手。”虽然知道阿爽现在不会死掉我也很难做出那种事,那次给她灌肠的时候看到她肚子被水撑圆的样子我都难受了好久,“我知道这些我也不想……”

“你就把这当成做爱,是咱们两个的小游戏。”阿爽用橡胶手套包裹的手抚摸着我胳膊上的淤青,“生活需要情趣嘛,这身体上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

结果真的就有了个需要很多新鲜脑袋的实验需要我帮忙,在那个叫再生室的房间里他们给我用透明塑料布搭了个棚子不让血到处喷溅,扮演重要角色的我指挥着工作人员做着实验前的准备工作。

“你负责往我的刀上浇水,我砍的时候你往后躲躲。”我对一个提着水桶拿着塑料水瓢的工作人员说完又转头对守着好几个圆筒子的两个人说道,“你们等我把刀收回去再来捡脑袋,我怕割伤你们。”

一下子三十多个人走进了再生室,她们当中有白衣服的志愿者也有红衣服的女兵,她们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而脖子上已经划了一条线。即便已经成了不死之身人类的本能也是改不掉的,为了避免她们下意识的躲闪所以她们都被绳子牢牢绑着。她们都得戴着一对好像咖啡店女仆头上猫耳一样的东西,只不过并没有毛还是硬硬的,那是检测仪器的一部分。

她们一个一个的走进来跪在我面前的垫子上,她们用身体略前倾和低头的肢体语言告诉我自己已经准备完毕,这时候我就会举起刀一下斩断她们的脖子,工作人员会用仪器检测砍下来的头,或者放进液氮冷冻也或者直接小跑着送进再生舱里。砍头可是体力劳动,当我手腕酸痛的时候我突然觉得高卢那边的断头台可真是伟大的发明,用机器代替人力,我早想到这些就应该让他们弄一个好把我解放出来。

就在我捏着自己胳膊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闯进了塑料布搭建的行刑室,阿爽一蹦一跳的走进来站到垫子前面跪了下来,我不知道她也是今天实验中的一员,看到她我突然有点手足无措。

“生活需要惊喜嘛,来砍我吧!”她好像想到了我的一切说辞似的,“我不会躲的,因为是你来动手,开始吧!”

阿爽就这么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双手放在大腿上等待着,我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而且她也不能逃避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举起刀摆出上段的架势,似乎意识到我已经准备完毕的她身体微微往前倾斜了一点,得到信号的我握紧刀往下一劈她的脖子就像豆腐一样被我轻而易举的切断了,脖子的断口里一股鲜血直接喷在了顶棚上,她的身体就这么保持着挺直的姿势保持了一会儿才向旁边栽倒。我从垫着脱脂棉的小筐里拿起了她的头,她的眼睛半睁着,眼皮似乎在微微的颤动,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抚摸,那红润的嘴唇嘴角微微翘起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虽然我觉得会笑的死人头很可怕,但是此刻我却觉得手里恋人的螓首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直到她在教室门口等我我才知道那天的实验要做什么,往常我知道她死掉以后最少也得一天之后才能再见到活着的她,而今天的见面距离我砍掉她脑袋也就不到半天的时间。再生肉体中用时最长的就是再生大脑,如果把有着生物活性的脑袋送进再生舱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于是一种电磁动力的小断头台很快的就配备到了实验室里,只要需要实验体再生他们就用这东西切掉她的头放进液氮里冰着送到再生室来。

“说起来直到现在你也没有告诉过我头被砍掉是什么感觉。”我搂着阿爽用拇指在她修长的脖颈上来回刮着,“我记得你那时候还对我笑了。”

“嗯……我当时睁着眼睛嘛,好像还低着头。”阿爽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当时就觉得自己掉下去了脸朝下摔在棉花上,我觉得有点困,所以闭上眼睛……不过我感觉到你的手了,暖暖的。”

我看着自己的手,那上面骇人的伤疤是我成为英雄的那场战斗中留下的,阿爽从我怀里起身开始扒我的裤子。

“说起来你只那么砍过我一次。”她把我的肉棒掏出来像小猫一样轻轻舔着,“虽说你经常切我脑袋但是我还是觉得那一次的感觉最好,什么时候……哦对了,我记得扶桑古代会用尸体或者活人测试刀剑的性能和武士的技术,你可以用我来斩一下……”

“然后我就得做家务。”我伸手在她精致的小鼻子上捏了一下,“你不知道血很难擦嘛!”

在她的舔弄下我的肉棒很快就挺了起来,眼见火候已到她一下跨坐在我的身上把我的棒子整根吞进了她下面的嘴巴,她在我的脸上啃咬着舔舐着,丝毫不在乎我尝到自己的味道。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那个时候,那时候毕业的时间一天天临近,我和阿爽几乎有机会就会在一起做爱,我们疯狂的享用着彼此,生怕一个月后的一别就是永别。我干脆住在了实验楼阿爽的房间里,在那个偌大的研究设施里我注意到一点奇怪的变化,曾经随处可见的穿着紧身衣的实验体越来越少,甚至连那个经常把我打得浑身斑点的模拟战都停了下来,我找到了一个穿红色紧身衣的女兵,她只是说有个长期的试验项目在做,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这让我感到非常不安,生老病死本是自然的规律,而如今突破这一实行了亿万年规律的我们会面临什么后果我们一无所知。我担心我在离开这里之前她会先我一步离开,也许有一天她躺在实验台上就再也不会醒来。

那一天我被阿爽叫醒,她穿着那件粉色的连衣裙,薄薄的衣衫下甚至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凸起的乳头,她一言不发的拉着我来到一间不大的实验室里,里面除了一张带捆绑带的铁床和一点简单的仪器就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

“把我绑在上面。”她坐在实验台上把监测生命体征的电极和贴片附着在自己身上,“有件事情只有你可以做。”

她把那些仪器和自己连接在一起然后从托盘上拿起一根针管把里面天蓝色的透明药水注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我看到她咬着下嘴唇很努力的推着注射器的活塞,就好像那很痛似的。

“你……”我突然意识到现在的她是有痛觉的,“是不是我们得。”

“好了,快一点,就这样就可以!”阿爽的样子有些不同寻常,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判若两人,“把我绑起来,紧紧地绑起来。”

脚踝、大腿、乳下、手臂、脖子……和她在这里的日子里我经常把她捆绑在实验台上送到需要的实验室里,只要有机会她就让我来把她准备好。这一次她反复挣扎了好几次确定自己一动也不能动以后才满意的停止挣扎。

“那里有一把刀。”阿爽扭头看了看托盘,一把尖头的切肉刀就放在那里面,“用它刺我,先从腿开始吧!”

“我……”我拿刀的手有些颤抖,打针都怕痛的阿爽现在居然要我做这样的事情,“你会痛的,对吧!”

“我刚才给自己注射了最近开发的新药,现在就要在我的身上测试它。”阿爽转过头面对天花板闭上眼睛不再看我,“现在我是实验体010,请开始实验吧!不要忘记你在这里做什么,钱枫少尉!”

我轻轻抚摸着躺在实验台上的阿爽,她的胸口起伏着,紧闭双眼的她浑身颤抖,我知道她现在很害怕,对于那种新药的功效她也并不能完全保证。不过我也清楚她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我不能辜负她的好意,我现在必须狠下心按照她的指示来做所有事情。我下定决心了似的握着刀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的她绷紧了肌肉,那不怎么明显的线条从白嫩的皮肤下显现出来,我握着刀在她大腿上飞快的割了一刀,一条深深的刀口出现在那令我爱不释手的腿上,淡黄色的脂肪和深红色的肌肉出现在刀口下,那抽搐着的肉告诉我她很痛苦。

“唔……”阿爽轻轻呻吟了一声努力抬起头对我微笑着,“你发没发现没有多少血流出来?”

“痛吗?”我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珠,“你没必要这样做的……”

“其实我不痛的……”强颜欢笑的阿爽大口的喘着气,“我用了那个药,不怎么痛也不会流多少血,继续吧,这次捅我的肚子。”

我把刀插进了她的小腹,她的肚皮快速的起伏着,当刀子离开身体的时候依旧没有什么血流出来,紧咬牙关的她用眼神示意我继续下去,我在她的肚子上又刺了一刀,这一次刀子捅进了她的上腹,往常在模拟战里这一下就能让我的对手失去意识而此刻的阿爽虚弱的睁着眼睛还在看着我。

“我们会生产这种药……给你们每一个人……”阿爽艰难的呼吸着,“如果你受伤了,这个东西可以让你从危险里逃脱出来……是你的话一定可以的……”

“这样就可以了吧!”看着痛苦呻吟的阿爽我把刀子放在她的脖子上,“闭上眼睛,很快就结束了。”

“不……等一下……”阿爽看着自己的左胸说道,“把我解开,抱着我……”

我松开了捆绑她的带子把她从台子上扶起来,她一只手揽着我的脖子轻轻地亲吻我而另一只手抓住了我握着刀的手,她引导着我手中的刀子刺进她的胸部,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突然她一用力抓着我的手把刀子送进了自己的心口,她浑身一颤软绵绵的躺了下来。实验结束了,她的痛苦也结束了,我把她的尸体翻过来用工具抽出那个金属放在盒子里离开了实验室。

我们的课程结束了,在这最后一个星期里我们要处理完所有的事情,然后我们就会奔赴战场。对于我们当中的某些人再也不会回来这件事我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自幼的熏陶让我们对这些没有多少畏惧,甚至光荣牺牲被很多人向往着,我们会成为英雄,我们的事迹会永远被人传颂,就像我们小时候在课本里看到的一样。我的同学们有不少在这个星期里每天都和女朋友泡在一起,那家见证了我的第一次的情人旅馆几乎天天爆满。我们这些即将奔赴战场甚至慷慨赴死的战士从来不缺乏女孩子的爱慕,在这个时代我们就是英雄。还有不少人和心仪的女孩去做了婚姻登记,我们很可能死在战场上但是我们的阵亡抚恤金和烈士津贴可以让她们在以后过得轻松一点,连年的战争让物资短缺,虽然现在我们在学校里还算是衣食无忧但是以后的日子谁都不好说,谁都不知道那战争还要继续多少年。

“我不能这样,我不想……”阿爽拒绝了我的求婚,“我不能靠用你的命换来的钱生活,我只要你,我只要活着的你,我等你回来,在这里等你回来。”

“这只是以防万一……”我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们在打仗,随时都会有人死,我不想在前线还记挂着你……”

“我在实验室里生活的很好。”阿爽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等你回来,到那时候不管是结婚还是别的什么都可以……我相信你会回来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些……还有,我不能给你送行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们不能通融一下吗?”我看着阿爽胸前的编号眼睛热热的,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扶桑我都没有亲人了,而就在这时候我却要孤身一人出征,“你知道,我……”

“抱歉,这件事真的很重要……”阿爽推开我低着头站在那里,“可以的话明天你能来一下吗?”

在那个我曾经进行过无数次模拟战斗的大房间里现在各种各样的仪器和设备,那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取代了我熟悉的房屋、矮墙和残垣断壁。而在那个他们曾经观战的二楼房间里身穿试验服的阿爽正等待着我。

“我等下要去那里,也许很久都不会出来。”阿爽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户看着曾经的训练场,“所有人都已经在那里面了,本应该昨天就开始的,可是我想和你道别……”

从她的表情和神态来看那是个很危险的地方,就像那时候她决定参加这个项目时一样,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活下来。她不是很久都不会出来,也许她再也不会出来。我想要说些什么,想要让她放弃这危险的实验可是我说不出口,就像她说的那样,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即将奔赴战场的我,我不能辜负她的好意。我紧紧地拥抱着她,我亲吻着她温暖柔软的嘴唇和她一起倒在地板上。

“这里不会有人来。”阿爽轻轻地说道,不过即便有人来又怎么样呢?我解开她两腿间的拉链进入她的身体,我们享受着彼此,享受着此刻的温存,因为这很有可能就是最后一次。

“我该走了。”阿爽从我身上起身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她喘着气脸色也很红,我穿好衣服目送着她走出那扇自动门。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要逃开,我不想看到她进入那再也不会出来的地方,但是我还是留了下来,我看着她走近一个巨大的圆圈和在那里的工作人员说了些什么,在房间的大屏幕上我看到她站在圆圈的中间用高跟鞋踩下扣锁把自己的双脚锁住,然后伸展双臂让扣具抓住自己的手臂,那些固定身体的机械把她拉成一个大字形,在她身边的机械手行动了起来,一根根钢针被那些橙色的机械抓着刺入她的身体。大腿、手臂、还有那平滑的小腹和圆润的双乳。工作人员用一个小东西剥掉了她下体的乳胶内裤,一根管子从肛门插了进去,阿爽徒劳的扭动着身体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是当看到那个好像肉棒一样粗的管子时她还是抬起头让管子深深插入她的咽喉。最后一根棒子插入了那只有我享用过的洞穴,那上面的凸起让我想到了她带着透明肚子时我特意买来的凸点套子,看着痛苦的她我的泪流了下来,但是看到拿着电推子的工作人员我知道这还没有结束。

工作人员剃光了她的头发,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她。他把一个橡胶头罩套在她头上,我看不到她的脸了,他把一根管子接在那已经深入咽喉的管子上然后把一个头盔一样的东西套在了她的头上,机械手抓住头盔上面的钢针旋转着把那些东西插进她的大脑,现在她像个刺猬一样浑身长满了尖刺,圆圈下的平台沿着轨道来到了那一个个巨大的方箱子附近,那里是她最后的位置。一个鱼缸一样的大玻璃箱子把她罩在里面,液体充满了箱子,现在她被浸泡在了里面。

我知道我该离开了,我只能在心里祈祷她能熬过一切和我相见,而我也知道我必须在那惨烈的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战场上活下来,哪怕只能见到死去的她我也要活下来。

在那个我租住的房子里我从柜子里拿出一支用钢管作为机匣的冲锋枪,那是我父亲的作品,早已预料到这些的他给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做了这么一支枪,他把作为工艺品原料的弹壳重新装药给每支枪准备了三百发子弹。可是最后只有我用到了这个东西,在那场袭击里我成了最后的幸存者。这支枪早就因为过度磨损无法使用,我从上面抽出一个固定销挂在身份牌上又带着母亲家传的宝刀离开了这个已经被我当成家的地方。有亲人在的地方哪里都是家,而现在我把父母的遗物带在身边,希望他们的在天之灵能够保佑我。

没有亲人的送行,我孤身一人坐上了离开学校的大巴。在军乐队的演奏中我坐上了火车然后是运输舰。我来到了遥远的欧洲,作为远征军的一员我们将在这个被赛德组织蹂躏了十多年的地方参与这场为了人类文明存续的战争,我们会流尽最后一滴血来阻止这个世界陷入黑暗。我们在瑟堡踏上欧洲的土地坐着装甲车奔赴前线,没有人知道我们会遇上什么,也许等一下一枚导弹就会让我们永远留在这片土地。

有了远征军的加入欧洲的战事进展顺利,我所在的战地修理厂远在战线后方,自从第一次看到“机械装甲”也就是通常被称为“机甲”的巨大人形兵器后成为一名机甲驾驶员就是我的梦想,不过我巨大的身高使我最终和这个梦想失之交臂。最终我成为了一名武器工程师又接受了战地维修训练跟随着这些巨大的兵器来到前线,虽说不能冲锋陷阵是个遗憾但是能够让这些巨大兵器在前线运转正常也算是有意义的事情。

不过即便是战线后方硝烟的味道也依旧浓郁,那些战场上回收来的残破机甲被打得千疮百孔,胸部中弹的巨大机器会像人一样流出鲜血,我们屏着呼吸用工具强行撬开被打穿的驾驶室往往需要一块块的把战死的驾驶员从里面弄出来然后再用水管冲洗干净血腥一片甚至充斥着腐臭的驾驶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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