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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爽的抉择,4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6280 ℃

战线后方也并不安全,残存的敌军和赛德的信徒就隐藏在我们身边,他们找到机会就会偷袭我们这样的后勤单位,我们必须时刻提高警惕才能保全自己和身边的设施。那天我走出修理车间想去方便一下,不愿意多走路的我从围墙的缺口跳出想在草丛里解决一下就回去工作,结果一个手持短刀的敌人就朝我扑了过来,得益于自幼练就的剑术根底和在实验楼里的强化训练我用随手捡起的一根铁管就把他打倒,我从他身上扯下步枪对着隐藏在不远处朝我瞄准的敌人一边还击一边逃回缺口那边,我的呼救引来了工厂的守卫,就这样一起破坏修理厂的阴谋就被我的一泡尿给浇灭了。

战线推移我们的位置也随之转移,在一个小镇里高卢的镇民们用红酒和长棍面包欢迎我们这些解放者的到来,偌大的城镇如今只有很少的人还在这里,一路上被绑在木桩上焚烧的焦尸和插在棍子上的头颅和被活活钉死在树上的少女随处可见,赛德在撤离的时候屠杀了这里的镇民,他们最终也没能迎来解放的那一天。

游击队把抓获的赛德俘虏、伪军和伪政府的官员五花大绑的押送到镇公所前的空地上审判,与其说是审判不如说是发泄罢了,不过战争进行到现在早就没了什么伦理道义,以血还血成为了这里的主旋律,我听不懂高卢语但是我能看懂他们的愤怒,这些人毫不意外的被判处死刑并且要就地处决。

“嘿,夏人,你们要证明自己!”一个自由欧洲的高卢军官对我说这话,他的话被翻译机变成了冷冰冰的电子音,“干掉他们,证明你们可以在这里战斗!”

“营长,咱们怎么办?”我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少校,虽然我们现在是携手抗敌的盟友但是那几十年的敌对让我们之间怀有不小的偏见,“高卢人来叫阵了。”

“要不然……你来?”我的营长是个合格的技术人员但我不认为他是个够格的军人,和我相比他是个温室里的花朵,从小在富人区长大的他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此刻他选择了妥协并且把我推上前台,“我读过你的档案……”

“行,就这样吧!”我歪过头看了看他然后扶着挂在剑挂上的刀走了过去,负责行刑的游击队员们把那些囚犯按跪在地上拿起枪准备处决他们,站在最左边戴着软帽的白胡子老头看到我过来让到一边,他的蓝眼睛里带着点轻蔑的意思,似乎不相信我是个够格的战士。

我左手拇指一推刀镡右手就把刀抽出握在了手里,我双手握刀看了一眼囚犯的脖子举起来一挥那个赛德士兵的脑袋就掉在了地上,血从刀口喷出了足足有一人多高,那个无头尸体往后倒下的时候那股鲜血喷在了旁边准备开枪的行刑队员的脸上身上把他染成了一个血人。这场面把他们吓呆了,我挥着手用大喊着让开,翻译器把我的话变成了平淡的电子音,不过他们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看着我一次次挥刀把所有囚犯的脑袋都给砍了下来。

“他是个骑士!”一个左臂佩着卡尔斯兰国旗的欧洲军官指着我手里装饰华丽的扶桑刀喊道,“他是个骑士!来自东方的骑士!”

我擦净刀刃苦笑了一下把刀收回刀鞘,他说的没有错,我老妈的确来自一个武士家族,不过到了现代社会这种东西没什么用途,除了因为这个身份别人得叫我阁下之外就只剩下我不会破产了。自从京都的毒气袭击要了我外公外婆和舅舅们的命之后那个爵位就到了我妈妈头上,当我成为一家的幸存者之后我就成了贵族和母亲那边的剑术流派的当主。过去我的朋友们没少拿“大名”和“掌门”这类外号来叫我,我也总是笑嘻嘻的回应他们要注意和贵族讲话的礼节,毕竟在古代我是能用“失礼”这样的理由随便砍了他们的。

到了傍晚那个卡尔斯兰军官来找我了,他告诉我他也是个卡尔斯兰帝国的子爵,自从祖国沦陷以后他就逃亡到了布里塔尼亚,在那个岛国上失去祖国的人们组成了自由欧洲军,现在是夺回祖国的时候了。我愿意浪费时间和他聊天纯粹是因为他带来了酒和香肠,我和好奇我身世的战友们坐在一起喝着酒谈论着我的家世。

“我老爹派到扶桑工作的时候认识了我妈,然后就这么在一起了,什么平民贵族的从来也没人在意。”我喝了口酒咂咂嘴继续说道,“我妈那边的确是贵族,过去是武士还是什么的,我们住的那个地方过去是我妈她们家的封地,不过都现代了只剩个名头了,靠着家传的剑术开了个道馆当营生,过去专门给家族服务的刀匠跟我们搭伙做生意,我们教功夫,他们配套着卖刀……”

战友们挺好奇的听着我讲述家族的过去,我在扶桑度过了人生里最开始的十年,在我的印象里扶桑的一切就是道场的地板、附近的商店街、树林里的大甲虫还有那些一起玩耍的孩子。那段日子我不能算是无忧无虑,因为我每天都得擦地板还得握着一把木刀练习剑术,一开始是我,后来加上了我妹妹。后来父亲工作调动我们就回到了国内,那时候已经可以看到情况愈发糟糕了,外国移民和异民族的人凭借着自己的身份横行霸道却无人敢管,非政府组织用一切事情当借口在挑起事端。父亲在家里囤积了不少的东西以应付不时之需而母亲对我和妹妹的训练也愈发严格。我十五岁的时候爷爷病重,需要为升学做准备的我留在家里而父母带着妹妹回了老家,他们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一个精心伪装的炸弹让他们乘坐的客机变成了绵延十几公里的碎片。我靠着家里的积蓄和母亲家族的接济继续生活着,直到我十七岁那年一场毒气袭击把我的外公外婆和舅舅们全都带离了人世。那告知我继承了佐贺家遗产和爵位的黄纸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它告诉我这世上我变成了孤身一人,好在民防队的叔叔阿姨们照管着我这个小战士我才有了今天。

“你们至少还有猎枪可以用,我们那时候什么都没有。”我指着那个叫穆勒的卡尔斯兰军官身边的狩猎步枪说道,“当时的政府以为没收民间的武器就可以平息事态,可是他们有武器我们却手无寸铁,连小孩子的玩具都不能做成枪的样子。”

“我知道你们有过军事政变,我那时候还担心如果你们加入‘赛德’那一切都完了。”穆勒拿起酒瓶给我和自己倒满了酒,“我还记得父亲拿着报纸手颤抖的样子。”

“那场政变挽回了失去的一切,也给了我读书和从军的机会。”我掏出身份牌给他看那上面冲锋枪的销子,“我们当时负责消灭逃跑的警察局长,我把炸药绑在木板上当车开过的时候就把它拉到路中间,我用父亲造的冲锋枪把警察局长一家都打死在了车里。不要以为我们一直在作壁上观,我们是经历了惨烈的搏杀刚刚恢复元气就来帮助你们的。”

“敬东方的朋友!”那些欧洲人对我们举起了酒杯,“为了胜利,干杯!”

一辆巨大的平板拖车载着一台机甲开到了维修厂,我一下子站了起来慌张的收拾着餐具和酒瓶,只要有受损的机甲我们就得投入工作,不管什么时候。陈杰中尉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停下。

“扶桑的新型号,98式,他们不找咱们帮忙咱们就不用去。”陈杰指了指那大家伙说道,“他们的机型很怪,只有他们自己能修好。”

我坐下来把碟子和酒杯重新放好,我打量着那具机体,如果说我们常见的欧洲和本国的机体是身披板甲的古代骑士那么眼前的扶桑机体就像是轻装上阵的忍者,纤细的机体说明它放弃了装甲来换取机动性,那不同于侦查机甲的优美造型的确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喔,战场上还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嘛?”那个叫雷诺的高卢军官瞪大了眼睛,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我看到了一个身穿紧身衣的长发女孩,她紧身衣配高跟鞋的样子让我想起了还泡在水槽里的阿爽,我们见过不少驾驶员,他们都穿着和坦克兵一样的制服。这样的造型引起了我的好奇也让我察觉到了一些东西。

“她也带着剑,你是骑士,她也是。”穆勒用胳膊肘推着我,“加油,把她叫来一起喝。”

我就这么被推搡着站了起来,刀鞘叮叮咣咣的碰撞着桌凳,我鼓起勇气走了过去,指了指那台帅气的机体清清嗓子用扶桑语搭着讪。

当我和那个穿着张扬的红色紧身衣的女驾驶员来到桌子边的时候他们都瞪大了眼睛,那新型机体属于我们仅仅听过几次的王牌部队,心高气傲的王牌机师就这么容易被我叫来和一身油泥的维修兵喝酒了。

“世界真是小啊!”我那了个杯子给那个年轻女孩倒了杯酒,“她就是我们家过去的刀匠。”

“你样子变得太多了。”她借着灯光又仔细看了看我,“你是小枫,每天擦地板的那个。在下坂本,还请多多指教。”

“我走的时候去道场看过,那里已经荒废了,没想到还有你。”我们倚在栏杆上看着忙碌的整备员们,“这些年你也很辛苦吧,孤身一人的感觉我知道。”

“还有个人在等我回去。”我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看着明亮的星星,“她为我付出了一切。”

“有人等你回家的感觉真好呢!”坂本撩了撩那同样张扬的橙色头发,“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过去就认识的人。”

“你是不是接受了什么改造?”看到她背后贴着脊柱的那一串金属块我想到了什么,“那种不死的改造?”

“你知道这东西?”坂本撩起头发给我看她后脑的记忆装置,“嗯,对。我也接受了改造,我的机体是神经传导式的,我在里面的时候我就是它。不过‘樱’还不是个成熟的孩子,如你所见她过载了,所以我们得把她送来修理。”

我们得到的不只是好消息,越来越多的机体送来维修,我们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这只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在前方遇到了挫折。在一个难得的没有工作的中午我看到穆勒正在把高爆弹的弹头捆绑在长木棍上,那许多罐子一样的爆炸物绑在一起的样子像极了上次世界大战他们用过的反坦克武器。

“我听到了很坏的消息。”穆勒把一个震动传感器装在手榴弹的中间当作引信,“欧拉西亚的叛军打穿了包围圈朝咱们来了。”

“但愿我们有时间撤退。”我坐下来和他一起制作简易的反坦克手榴弹,“不过也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我们努力的修理着每一台受损的机体,把零件留给修复机会更大的机体好让它们返回前线,几台腿部无法修复的机体坐在地上充当炮台,我们说服它们的驾驶员来保护我们。然而面对空袭我们依旧脆弱无助,Su-84“蟾蜍”呼啸着飞过我们头顶投下炸弹和导弹,那是欧拉西亚最新的攻击机,叛军已经来到了敌人的战线。我只看见了一团烈火就失去了意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枪炮声充斥着我的耳朵。

“右侧战线被突破,他们朝我们来了!”我听到这样的话赶忙爬起来四处寻找武器,一把Stg46丢在一个战死的士兵身边,我抓起那把枪从车间里跑了出去,装甲车掀起的烟尘滚滚而来,炮弹毫不留情的落在我们身边。一台没有下半身的“火枪手”努力地朝着那里射击但是很快就被打得四分五裂。我回到车间把那个放着火箭筒和反坦克手榴弹的箱子打开,随便拿了一两件就再次离开车间。一台轻型的侦察机甲已经冲进了修理厂,我扛起火箭筒对着它的腰部来了一发,爆炸之后它就像瘫痪了一样跪在地上,我赶紧扔掉打过的火箭筒躲避对方的反击。我们前面的镇子也传来了枪炮声,但是我们现在别无选择。

一辆装甲车撞开围墙开了过来,自动炮的炮弹把后面的步兵撕成碎片,我拿起那个我们自己做的反坦克手榴弹丢在了装甲车的后机盖上然后拿起步枪打死了弃车逃跑的车组成员。混乱主宰着曾经紧张忙碌的修理厂,侧袭部队的重型机甲迈着沉重的步子朝我们奔来,一辆黑豹III从战线前方赶来朝它发射了致命的炮弹,那家伙就像个中枪倒地的人一样摔在了田野里。

回防的坦克和满载装甲掷弹兵的步兵战车让我们缓了一口气,趁着这个机会我们这些用扳手和焊枪当武器的后勤人员撤退到了旧防空洞附近,这里曾经是上一场世界大战里高卢人躲避卡尔斯兰空袭的民防工事,而如今高卢人和卡尔斯兰人都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我们用炸药爆破了已经被混凝土封死的大门然后进入了工事,首先是伤员和野战医院的医生护士然后是我们这些身体尚还康健其他人。

“我得出去,还有人在外面。”刚刚让护士包扎好伤口的我装满了自己的战术背心重新拿起了枪,“我得把他们找回来!”

“对,咱们不能光顾自己逃命!”和我同期毕业又分配给同一个单位的石雷紧接着也站了出来,“咱们得把战友们找回来,能有一个是一个!”

几个游击队战士和欧拉西亚的整备兵加入了我们,还有一个背着医疗包的护士。当我们离开防空洞的时候那曾经藏在混凝土后面的防爆门就关闭了,我们重新回到了弥漫着硝烟和战火的瓦砾中,在这里我们寻找被困的平民和士兵并且把他们带回防空洞。随着敌人逐步攻占这座小镇我们的行动变得愈发艰难,一个游击队战士和一名卡尔斯兰的一级上士牺牲了,我们也亲眼目睹逃生无望的战士拉响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那个有着如同黄金一般美丽发色的女护士瞪大蓝色的眼睛在我怀里停止了呼吸。面对这样的情景我不会抱怨有人选择退缩同时对新的志愿者充满敬意,他们抱着一线希望冒着生命危险想要在被敌人攻占的城镇里寻找重要的人,不过话说回来我又何尝不是呢?

不过相比之下我显然更加幸运,在那个我曾经砍掉很多脑袋的镇公所附近我看到了几个赛德的士兵拖着一个身穿红色紧身衣的女人,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自从这个组织崛起以后屠杀、强奸等非人的暴行就在他们的所到之处遍地开花。我们用一场疾风骤雨一般的突袭消灭了那几个士兵把身负重伤的坂本由奈带到了一个已经塌了半边的房子里。

“抱歉啊,枫酱,我不能跟你并肩作战了。”坂本带着一脸歉意的微笑指了指自己已经露出骨头的小腿和用布绑着的肚子,“把那个东西拿走,然后把我的身体留在这里,可以的话藏一颗炸弹。”

“由奈姐,我明白。”我点点头接过了她的腰带,从一个小包里拿出了那个榴弹那么大的罐子,由奈艰难的翻身趴在地上,我拧开上面的盖子用罐子顶在她后颈的记忆晶片上按下了上面的开关,一阵排气的声音过后由奈抽搐了一下就再也不动了,当我拿掉那个罐子的时候她的后颈上只剩下了一个血洞。

“这里面寄宿着她的灵魂。”我用比较通俗的方法向游击队战士们解释着这东西的用途,“只要我们有这个她就能重新活过来。”

现在我孤身一人,为了掩护其他人撤离我独自留下断后,一枚巡航导弹在我和敌人中间爆炸为我争取了逃生的时间,我躲藏在废墟里用手里那把漂亮的狩猎步枪进行着我的狩猎,那是我把由奈的晶片和我家传的宝刀交给一个游击队战士的时候他给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留在这被敌人占领的小镇里,或许是复仇欲望的驱使也或许是军人荣誉使然,我在小镇里神出鬼没的猎杀着那些赛德的士兵,用名为恐惧的战术蚕食着敌人的意志。

“后来我说我那么做是为了报仇,我要和敌人战斗到底。”坐在沙发上搂着阿爽的我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实际上有一件事我从来都没有说过,那就是我觉得你已经死了。”

“胡说!我怎么会死!”阿爽正要打我却发现胳膊已经被我紧紧地抱住了,“我们那时候被放进装置里作为生产药物的设备,通过那些插在我身上的东西来对我的身体和神经造成刺激,然后我们的身体就会分泌一种东西,那东西提取出来就是治伤的新药,我都是为了你才做的。”

“我走的时候听到走廊里有人说那挺危险的。”我拥抱着阿爽轻轻地亲吻她的额头,“说你们可能会变成没有意识的行尸走肉。”

“其实有一个安全装置的,如果到达阈值就会被弹出。”阿爽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轻轻地挠着,“不过他们告诉我我是坚持的最久的那个吧,也许因为当时我想的都是你。对了,你知道最后是谁找到你的吗?”

我只记得自己最后藏身在警局的地下室里,我用从机甲残骸上拆下来的头部机枪把守着唯一的出入口,蜂拥而上的敌人不是被我的子弹打倒就是在我预设的爆炸物下支离破碎,从不畏惧死亡的赛德士兵一波一波的向我发起猛攻,我只记得自己在一阵爆炸中失去了意识。

“我和医疗队一到那个镇子我就感觉到了你,也许你不相信但是我真的就感觉到了你在那废墟下面。”对于这件事我知道的仅限于阿爽在欧洲了,因为当我到马赛疗养之后没多久就见到了她,“我用尽各种激烈的手段才让他们搬开瓦砾,然后他们找到了地下室的你,那时候你几乎就要死了。”

“我记得有个医生告诉我说有个姑娘用自己的生命救活了我,那说的是你吧!”我想起了在我刚醒来的时候医生的话,“他们当时一定吓坏了。”

“你那时候身上很多器官都衰竭了,他们告诉我你马上就会死。”阿爽抓着我的手放在她小巧圆润的胸部上,“我告诉他们可以用我的器官给你,我们两个的配型是符合的。我想他们看到我脱掉衣服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他们一定觉得我疯了,不过还好他们照做了,现在你身上一般的‘零件’可都是我的呢!”

“这件事你一直都没说过呢!”我轻轻抱着阿爽亲吻着她的嘴唇,“原来我一辈子都还不完的恩情就在身边呢!”

“是呢,你得用一辈子还。”阿爽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那么现在就先从眼下的事情开始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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