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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肉媚鸢的魔法少女日后谈】,3

[db:作者] 2025-08-05 16:02 5hhhhh 2330 ℃

  魔物是如此激动,连对魔法少女母亲的侵犯都有所松懈,毕竟有着诱人得多的猎物近在眼前,而这具女体也确实使用过度了,即便作为苗床效用也变得有限。

  【淫音宫振】本来就是用作魔法少女后代中同样具备资质,甚至更具潜力的苗床的管控手段,消耗的魔力自然是从起效源头直接抽取的,这样才能令效力最大化。

  直接将没有魔力的女体作为媒介使用自然也是有代价的,不过无关紧要,收获要大得多,而且它的催情体液在麻痹人体机能判断这方面可比人类自身的肾上腺素之流效用好多了,足够维持到废物利用结束了。

  除去还在继续侵犯鸢梦母亲的触手外,其余全部的衍生魔物都迫不及待地等待魔法少女沦落的那一刻,凑近了少女跟前,欲要第一时间侵犯遍魔法少女浑身上下每个角落。

  包裹捕食对象的肉块也纷纷抽离,露出那血肉模糊的人体:魁梧的成年男性,两眼瞪大,布满血丝,明显没有了呼吸。胸壁缺损近半,腹壁消失不见,肉渣跟血泥顺着空洞零落……

  对于触手而言,侵犯魔法少女的本能是如此的无可压抑,让它如痴如狂,已经满足了大半的食欲完全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但对鸢梦而言:余光瞥到的景象令瞳孔骤缩,抵抗的念头、救母的想法、不甘的心绪一下子清空了,明净的银眸中泛起凶戾不详的血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分贝的尖叫响彻云霄,隐隐预料与直接目击的差距,带来了魔物始料未及的变化,坠地的灵剑一下子支离破碎,油尽灯枯般的魔法少女身上突然冒出了可怖的波动。

  庆幸自己没有将撒手锏放开的触手立即故技重施,赶在突兀潜能爆发的魔法少女有所作为前,狠狠肏弄蹂躏起了美妇人的宫腔。

  「噗嗤!」

  刺目锋锐的剑光荡涤而出,魔物瞬间变得千疮百孔,浓厚魔障一扫而空——无数肉苔触壁像是被绞碎一般,支离破碎,完全没有形体可言,在仿佛直上穹顶的缥缈光雾中分崩离析,彻底消磨于世界上。

  魔法少女银亮的秀发也同一时间褪去光泽,变回普普通通的青丝,完全变得通透的衣裙也消失不见,重新显现了学生制服的模样。

               噗通——

  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般,失去牵系的少女从半空坠落,摔倒在地砖上,螓首无力歪斜,完全没有了意识,昏死过去。

  不同于像是遭到净化般的魔物,泛着糜乱媚红的淫熟女体丝毫没有受到伤害,就像角落维持着先前状态的尸骸一样,保护得相当完美,相距桌面不远的距离让这具淫肉甚至没发出什么跌落声,不过跟透支过度的女儿一样,眉目紧锁,深度昏迷了而已。

  只是,即便呼啸的寒风不停地从门外刮入,带着雪夜的冰冷也丝毫不能镇静这具母体的惹火躯壳,就算毫无神智,也本能地抽搐着,源源不断地发散着费洛蒙,勾引着异性前来支配。

  自然,被迫解除变身彻底昏死的魔法少女是看不到这一幕的,即便还醒着,目前的她也无能为力便是……

  精神深陷于暗沉之中,连身旁的响动都无法带动潜意识,过度透支了魔力的少女一动不动地蜷瘫在瓷砖上,根本无法获知任何进展……

  ……

  直至不知多久后,猛然睁眼的女孩眸中还闪动着跟她性子毫不相符的戾气,清秀的俏脸一瞬间都变得可怖了起来。

  「啊?老师?」但落入眼中的人影让她一下子有些发懵。

  少女发觉身上盖着毯子,自己好像正躺在连椅上,到处都是令人安心的消毒水气味,「我怎么会在医院?我记得……」

  唇角不觉抿入,想起昏迷前事态的少女低垂下了螓首,心中的不安急剧升腾着。

  杜老师看着迷茫中透着楚楚可怜的学生,轻叹道:「具体我也不清楚,是你哥带你来的。我只是正巧带着一些擦破皮的同学集体来打破伤风针。」

  虽然先前学校的群体避险相当秩序井然而高效迅速,但由于过程中大楼不时在震动,还是有十几个同学受了些皮外伤,在不确定怪人多久才会被收拾(紧接着就搞定了)的情况下,保健室自然不见得安全,就由保健老师带着部分学生们到市医院来处理。

  「家长们来得很快,基本都才打完针就接回去了。我正好碰到老同学,就一起吃了个饭,打算回去的时候看到了救护车上下来的你哥,他正抱着你,担架车上的应该就是你的母亲了。」

  「那、那我爸……」少女想问询生父的状况,但心知并没发生什么奇迹,眼眶红了起来。

  「我没见到林同学你的父亲,」保健老师摇了摇头,「都这种情况了,他应该很快会赶来才对。」

  咬着下唇,女孩失落地垂下脑袋,感到胸口像被堵住了似的。

  「多谢杜老师照顾我妹妹,」兄长的声音从一旁响起,「麻烦您了。」

  「这是应该的,怎么说我也算个老师。情况怎么样?」

  完全看不出平素吊儿郎当模样的林宇显得颇为疲惫,低声道:「多脏器衰竭,推了不少药后在急诊ICU里观察着。」

  「妈妈还这么年轻,怎么会……」少女有些失声,引得医院其余人都看了过来。

  「嗯,因为她身体机能本来还算健康,医生说抢救过来的概率很高,但以后不能再高强度工作了。」

  女孩下意识松了口气,终于发觉自己还靠在老师的身上,撑起了身子,从连椅上立起。

  「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的父亲呢,怎么还没赶过来?」保健老师有些严肃地问着。

  虽然穿着衣服,但少女还是觉得寒意逼人,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茫茫一片了。

  「除了急救电话外,我还报警了,可能现在家里还都是警察吧。」林宇没有多说什么,坐到一旁。

  林宇本来是跟同学在一块的,但看到有关妹妹学校的紧急通报后就分开了,跟以前的怪人破坏幅度跟形象的报道不同,这回说得跟鸢梦完全不是对手一样,甚至煞有其事地表示考虑组织周边民众大范围撤离。

  虽说不知道自己能帮什么忙,但身为哥哥的他还是赶了过去,结果等到了附近才发觉问题已经解决了,果然新闻都喜欢夸大其词。

  也没心情再重新跟同学汇合了,考虑到父母专门请假在家要跟妹妹聊的话题,他也没打算就这么回家,虽然有些无聊,但还是找了家快餐厅坐着,看着满大街情侣在这特别的日子约会,店里的氛围也着实让他格格不入。

  没办法,他磨蹭着吃了点东西后还是动身回家了,一出电梯就看到走道里的半截自家大门,紧接着便是让他惊慌失措的场景。

  一向端庄贤淑的母亲赤身裸体地趴卧在桌上无意识扭动着似乎丰腴熟媚了数筹的肢体,一贯乖巧文静的妹妹衣衫整齐地瘫倒在地上毫无动静仿佛死了一般,而向来不苟言笑的父亲……

  看着卧室门口的墙角,少年沉默地掏出手机,快速报警,然后去房间里拿了床被子,打算给母亲盖上。

  靠近了才嗅到说不清道不明但叫他心躁的味道,但并没有在意这种问题的功夫,林宇意识到母亲身体状况的不对劲,呼吸跟体温都明显高于正常状况,虽然不能具体判别什么,可他还是立即呼叫了救护车。

  可能是先前妹妹学校那边的事情导致的,也可能是圣诞节本来就人少事多,警力有些真空,最后还是急救人员先赶到了。

  在把妹妹抱到沙发上后一直观测着母亲状况的林宇也早就发觉母亲两腿前后明显的痕迹,已经擦洗干净了,总归能稍微让母亲少丢些脸。

  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墙旁的尸体让他根本不敢独留昏迷不醒的妹妹一人在家,便带着她一起上了救护车,赶到了医院。

  幸好碰到了妹妹学校的老师,对方帮忙看护妹妹让他得以空出手来,在挂号送检东奔西跑之余,有功夫将情况说明给打电话过来问话的警察,告诉他们可以撬锁查看状况。

  现在,总算是能喘口气,并祈祷母亲能脱离危险期。

  少女分外地不安,极度地忧虑,亲眼目睹了母亲的状况后更是如此。

  浑身上下连着好多电线,床头的仪器显示着各种即时数据,每间隔一会就有护士将现配的药剂推送进留置针中,医生不时就到床旁审视。

  要是自己能更快解决战斗,赶回家里的话,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女孩无比地自责着,害怕医生口中说出让自己接受不能的答案。

  「放心吧,以你母亲的年龄,及时送诊抢救成功的概率确实很高,医生不是在安慰。」杜老师拍了拍学生的肩头,让她轻松些。

  「真的吗?」少女仰起头,想要得到更多的保证。

  「这种时候你相信专业人士就好了,别给人添麻烦。」林宇把泫然欲泣的妹妹拖出了EICU,省得她不停脑补,变得更患得患失。

  「对不起。」女孩自责着,攥着柔荑,捏得自己指尖发白,也不知是因为什么而道歉。

  身为一个教师,杜学义怎么说也不可能丢下两个未成年学生在医院独自应付这种状况,继续在旁陪护到了深夜。

  情况平稳,得到这样的回复已经快十点半了。

  因为只看到结果,林宇也没法提供更多线索,前来记录证词的警官虽然觉得昏迷在现场的妹妹跟母亲会知道更多,但基于情况,也没多问什么。

  尸检报告已经基本排除人类行凶的可能了,考虑近来状况,估计是什么响动较小的怪人,只出现一个受害者已经是极好的结果。

  何况两个可能的目击证人一个病危垂死躺重症监护室,另一个神思不属无比敏感的模样,要不是例行公事,警察都不想刺激这个刚刚失去至亲的女孩。

  得到对方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后,警察便离开了。

  少女非常地失落,她又撒谎了,这样做究竟是不是对的她已经根本搞不清了,兴许,就是因为这样不停的隐瞒,才带来老天爷无情的惩戒吧……

  「别瞎想,你真说了才不对,会更容易复现今天的事情的。」

  耳畔响起的低声宽慰令女孩不可思议地睁大眼,有些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兄长,「哥哥?」

  林宇没管妹妹的不可置信,揉着眉心道:「情况也安稳了,反正只能陪一个人,你赶紧回去休息。」

  然后,他转向杜老师,「真的谢谢您帮忙,现在这个点没车了,可能还要麻烦您送她回去。」

  年轻的保健老师摆摆手,「没什么……」

  「我肯定是要陪在医院的啊,就算不能呆在床旁。至少要等妈妈正式转入普通病房,请好护工阿姨,再说别的吧……」

  少女有些激动,但声音很快低落下去,睫毛轻颤着,视线落到一旁的角落。

  显然,她并不想孤身一人回家。

  「随你。」林宇没劝妹妹改主意,「那杜老师,改天一定会答谢……」

  「别说这种话,这是教师应该做的!」杜老师打断了少年的话,「况且,哪能让两个小孩独自应付这种事情。在你们别的亲属来前,我都会陪着你们,帮衬各种事情的。」

  「他们不在这个城市……现在这样就很过意不去了,可不能耽搁您工作。」

  「哪有什么耽搁的,明天我也没班。医院这边我还认识些人,至少能帮你们手续搬得快些,能尽快转入病区。」

  察觉到推辞会很困难,本就烦于进行社交辞令的林宇心中叹气,无奈接受了对方的好意,「那就有劳您了。」

  就算心情很低落,女孩仍旧有些意外,原来自家的兄长还有这么副正常的面孔么。

  而且,好像清楚自己就是魔法少女鸢梦真身的样子,如果不是还有老师在,她真想问问哥哥究竟知道些什么,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说了才不对,更容易复现什么的。

  虽然比重症监护室宽松些,急诊重症监护室允许家属陪夜,但也不过一人而已,在林宇早就登记好的情况下,少女只能在监护室外的连椅上过夜。

  「林同学看起来也很累了,赶紧休息吧,要是睡不习惯可以枕我身上。」

  「不用不用,老师也要尽早休息。」

  少女确实非常疲倦,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自从成为魔法少女后,她第一次感受到浑身都酸乏无力的状况。

  现在的状况下,她怀疑自己可能都没法变身。

  她以前甚至不知道魔力原来是可以透支的,更遑论透支得这么厉害了。

  前所未有的强力怪人带来的创害即便被治愈了也依然残留着痛楚,父母噩耗带来的沉痛打击让心灵也脆弱不堪,幸好母亲转危为安,让心弦有所放松。

  侧卧在医院的连椅上,怀揣着难以消解的悲伤,女孩难以入睡,发觉老师因关心她一直坐在旁边看着,颇为过意不去。

  不知过去多久,她慢慢地浅寐,但好像就是一下子的事情:「快压住病人!」

  像是从极远处传来的声音刺穿了梦境,少女猛得惊醒过来,一下子坐起身,冲到监护室门前,无法从外侧打开,但能听到里面明显激烈的动静。

  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女孩的心脏一下子像是停跳了一样,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内心,下意识地掏出快没电的手机拨打了林宇的号码,但整整十秒都没人接。

  心烦意乱,无比急躁,少女恨不得直接当众变身魔法少女冲入监护室确认情况。

  正想这么做的时候,一个护士帽有些歪斜的护士从里面拉开门,「8号床有别的家属在吗?快来帮忙!」

  「我们就是!」杜老师抓着少女的手表明身份,不等护士表态,就冲进了监护室。

  紧接着,女孩的大脑便宕机了,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幕。

  母亲已经不在病床上了,贴在各部位的电极片脱落大半,失去信号的体征监测仪正不停警报着。

  被单垂落在翻倒的椅子上,护工们围在床旁,齐力拉扯着不久前还垂危濒死的病人,却难以成功,无法令这贪淫雌兽跟身下的交配对象分离。

  泛着粉糜媚色的丰腴娇躯正压着亲生的儿子,丰满诱人的蜜桃封堵住少年的口鼻,引动人体原始本能的信息素放肆地从美艳娇躯上扩散,连被叫来帮忙的男护工裤裆都支起了显而易见的帐篷。

  完全被这淫熟女体捕获的童男就更无力抗拒这份源自基因的兽欲了,不知什么时候被扒拉开裤子的下肢在高涨情欲的催促下充分勃起着,被蜜汁四溢的熟蚌不停吮食着,完全为甜腻骚淫的雌香俘虏,下意识地享受着美母的女上位侍奉,处男肉棒在经受过触手淫化的销魂母穴中不堪地一泄如注,又在蚀骨吮榨中再度昂扬挺立。

  「噗嗤噗嗤噗嗤……」

  抽插声无比地具有感染力,连护工们都有些情不自禁了,赶来的医生护士也发觉不对劲,想不出什么办法阻止,更怕过于强制力地拉扯让不久前才抢救回来的病人一命呜呼。

  少女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懊悔于自己没察觉母亲体内还残留着如此惊人的淫毒,但经过医生说明母亲身体状况转危为安时的科普,她现在意识到让母亲得以度过最危险一段时间的助力很可能就是这些糟糕的东西。

  母亲现在这么激烈的活动对目前的身体而言绝对是雪上加霜的,如果真的勉强变身再净化掉残余的淫毒,说不定,可能……

  女孩有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旦真正沦为那些触手的苗床的话,可能就除此之外,再无其余度过余生的可能了。

  但这样的认知毫无意义,女孩知道不该让眼前荒诞不伦的一幕继续下去,完全忽略了自身的状况,也不在意是众目睽睽之下,她尝试着变身为魔法少女……

  然而!

  仿佛浑身血管一同皱缩,无数尖刺扎破全身肌肤,肺腑神经都灼烧起来似的,由外而内并由内而外的剧痛交染在一起,匮乏魔力的娇躯一瞬间变得僵直,俏脸变得惨白一片。

  难以耐受的骤痛几乎让少女尖叫出声,但绝不想在这种时候给医护人员更添麻烦的她竭力将哀嚎压回了嗓子眼。

  杜老师也上前试着帮忙了,这时候都已经撤回来了,歉疚地对少女道:「不行,太厉害了,再近距离多待会我就要完全忍不住了。」

  「妈、妈,快停下…」

  没法变身的少女抿着唇瓣,一步步走近了母亲身旁,试着拉扯完全沦为交媾雌兽的美母,哀求对方恢复人性,却近距离见到了那瞳孔中不似人类的嗜性光辉。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开始护工们拉不开交配的母子了,母亲上下起伏的劲力是如此惊人,简直媲美举重选手。

  而很快,她也体会到了大家受制于本能的感受,心尖莫名空落起来,大脑边缘酥化了般。

  可毕竟是魔法少女,即便现在体内没有丝毫魔力,也仅仅是受到了外激素的影响,没有像其余人着魔般很快就会被母亲的性爱行径同化的迹象。

  怎么办?

  茫然无措的女孩被老师给拉开了,眼睁睁地继续目睹眼前的禁忌。

  即便是精力旺盛的高中生,在面临完全雌牝化的淫熟媚肉榨取的情况下,也根本招架不住,在急剧收缩吮磨的湿缠母穴中一波波地交代干净了精囊中的一切,肉棒变得萎靡不振,疲软地从女体腿心间滑出,被猛然下沉的丰腴桃臀一压而下,令人担忧会不会就此被坐断。

  像是察觉到身下雄性的无用,修长美艳的有力大腿不再缠紧林宇,勉强汲取了些生命精华的女体像是迫不及待要捕食新的猎物一般,妖娆地从儿子身上爬起,舔着颇具艳色的嘴唇,呼出的吐息都像染上了桃色似的。

  紧随其后,迅速而撩人的,两腿间滴着精的女人扑向了隔壁床的病人,已经不敢再靠近的医护人员们惊呼着重新迎上,强忍着欲望,一下子就……

  「妈妈——」

  看着一下子被拉开的母亲,女孩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哽咽起来,两腿无力地几乎瘫跪下去,被身旁人拉了一把才没有倒地。

  不仅没有什么判断力,选择了错误的,更没有性能力的对象,甚至连那强猛的动作也不过是回光返照般的镜花水月,在从床上挣脱开体征监测仪的那一刻,这具女体的生命终点恐怕就已经一清二楚了,随着亲生儿子的无以为继,就断却了最后的生命之源……

  失控的状况略显突兀的结束了,而少女也不需要等待为母亲办理入院手续的时刻了。

  失魂落魄得几乎伏倒,女孩的眼里没有了光。

  虽然在听闻母亲危重时内心便闪过不详的预感,但……

  她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哥哥……」她想要确认兄长的状况,却被杜学义连拖带扯地按到了椅子上。

  「医生顺便看过了,你哥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有些虚脱。我现在帮他去挂个急诊,做些具体的检查,你在这看好他,行吗?」

  「啊,嗯。」

  少女有些回过神来,看着昏死着的林宇,愈发忧心忡忡。

  她又望向重新平躺在病床上,但已经不连着任何仪器的母亲,再度出神。

  不再是她几乎认不出的妖冶淫态,但也不是印象中的端庄模样,回归寂静的面上既没有欢愉也不透露痛楚,有的,兴许只是木然吧……

  可能是深夜没有别的地方需要出警了,也可能单纯是事态特殊,见过面的警长又来了,这回很快。

  向少女简单说明了一下这种疑似怪人影响的尸体需要收归研究,希望她配合后,警长便向医院取证。

  因为荒诞的原因,不管是物证还是人证都相当充裕,取证过程顺利异常。

  对杜老师都顺带盘问了几句后,警长便离开了。

  这种涉及怪人的案件总归会无疾而终,他早就习惯了,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反倒是对尸体的处理,上面抓得更紧。

  算是本职工作的杜学义也奔波得极为效率,各种检查都抱着昏迷的少年完成了,应付完警察后,少女就一直默默跟在老师后面。

  「血常规之类的还要等几小时,不过拍的片子的我都看过了,跟器官状况一样,没什么问题,要等结果全出来吗?」

  少女此时也意识到兄长本来就没什么事,近似劳累过度的昏厥罢了,顶多检查一下特定部位就够了,根本没必要像现在这样。

  她歉疚地低头,「对不起,明明没必要那么麻烦老师,让您这么晚还东奔西走……」

  「照顾学生是老师该做的,这样你也能稍微安心点,不是吗?」杜学义温和地拍了拍对方的脑袋。

  「给您添麻烦了……」

  「现在很晚了,呆在医院也没意义,我送你们回家吧。」

  「……」

  少女回望向监护室的方向,母亲的遗体已经不在那了,配合着警察们签了字后,遗体就被直接带走了。

  想来家中父亲的遗骸恐怕也是如此,只不过签字的是林宇,他根本没让自己知道这回事。

  继续留在医院确实毫无意义了,女孩失落地点点头。

  外面已经完全是鹅毛大雪了,漆黑的天幕下是几乎变得纯白的大地,医院停车场也积了一层厚厚的落雪。

  「你在这等会,我直接把车开到门口。」

  保健老师将昏迷的林宇安置在椅子上,嘱咐少女看着,冒雪冲了出去。

  不知为什么,女孩想看一下时间,但手机已经完全没电了,环顾了下才看到医院的时间。

  凌晨三点多了,相距昨天兴奋地放学还不足半天,但一切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本来以为难得地能在过年外跟父母团聚在家共度节日的,结果完全变成了背道而驰的灾厄。

  一旦回想,忍住的悲伤就变得浓郁而强烈,令她不由捂住面颊。

  魔法少女该是坚强的,为守护美好而战,她本来一直也是这么信奉的,但,现在,她忍不住……

  兴许,只要不是魔法少女,她就不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虽然清楚并不是那么回事,但女孩就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这么胡想。

  杜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别哭了,回家再……」

  「呜…嗯…」听到家,少女愈发地悲从中来,纤弱的身姿有些摇曳。

  老师苦笑起来,「总之,先上车。」

  「嗯。」女孩嗫嚅般应着。

  拭去眼角泪花,她跟上老师,帮他打开后门,将昏迷的哥哥搬入,随后自己从另一侧后门坐进车里。

  随着发动机轰响,汽车再度发动,驶离医院。

  「老师知道我家在哪吗?」少女有些后知后觉地问道。

  「毕竟你常来保健室嘛,我找你们班主任看过资料。」杜学义随口回道。

  「……」

  是的,在校时间去解决怪人而借口身体不舒服几近家常便饭,为此少女不知用了多少次那苍白的借口。

  不知该如何接话,少女沉默了下去,保健老师也没打算这时候多问什么,专心开着车。

  路灯都熄了,窗外的景色乌黑一片,本就没心情留意外界的女孩有些呆呆地望着兄长疲惫不堪的面庞。

  至少,哥哥还在,可能大多数时候,她还可以跟往常一样度过……

  也就是这时候,林宇睁开了眼,像是呼吸有困难般大口喘着气。

  「哥哥,没什么不舒服吧?」

  后座范围有限,即便靠坐在另一侧车门,少年此刻也能清晰嗅到妹妹身上清新的淡香,早就确定的对方那魔法少女的身份此刻更是让他心脏止不住的悸动,昏迷前绝伦的品味更是不停在颅内蔓延着,就像是病毒一般快速覆盖着其余一切的感受。

  「哥哥?」

  见兄长明明醒来,却不回应自己,甚至朝他那侧车门靠死过去,简直像要让他人挤出去似的,少女疑惑地担忧起来。

  「没事吧?」

  清纯秀丽的玉靥凑过来,纤细的身子也毫无知觉地靠近,莫名知悉现在这个魔法少女绝对没可能具备反抗之力的林宇扯了扯嘴角。

  「是不是,有哪里痛?」女孩的面上忧色渐深,伸手想要触碰兄长,却被对方拍开了。

  「没事,让我先下车吧。」林宇另一只手虚掩着两腿间,竭力面无表情地说道。

  车速减缓,留意了后视镜好一会的保健老师回了下头,询问道:「要我送你回医院吗?」

  「不,没必要,我就是想一个人在外面待一会而已。」

  语气不免有些急促,林宇清晰感受到自己妹妹对自己的吸引力正在以几何级数急剧攀升着,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失控地往另一个脑袋汇聚交集。

  在非常糟糕的时刻,他进一步理解了自己那些牲口同学对魔法少女鸢梦的痴迷跟追捧,真是异常不妙。

  思考能力急剧下滑的林宇还是把握到了问题的开端,很可能就是在家用毛巾清理母亲私密部位黏着液体的时候……

  但那时候只是稍感异样,暗骂了自己几句后,还是初哥的林宇就把感觉强压下去了。

  现在这样,果然……

  「陪夜的人换一下会好很多么……算了,那小妮子的话反倒会把自己精神搞垮……」

  脑海中妹妹的形象已经不自觉替换成了鸢梦的姿态,令魔法少女低眉顺眼屈从于自身胯下的方式几乎是无需思考就浮现了好几种……

  「呃,要命。」

  「哥哥?」少女关切地望着捂住面庞的兄长,明显地察觉到对方状态不正常了。

  车已经停靠在路旁,杜老师回头看着后座的状况,「果然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回医院看一下吧。」

  「不用!」林宇的音量也有些失控。

  瞒骗过两人并让他们觉得自己没问题的话术,本该不难想,他是擅长这个的,但除了那种事情以外的思绪实在是缓慢得异常,甚至于不愿去分神的程度。

  「之前…把母亲,弄成那样的,是不是,不是怪人?」

  林宇有些断续的突兀问话令少女一愣,但还是下意识回答了兄长:「把妈妈弄成那样……的确,算不上怪人,是完全没有人要素的东西。」

  「哈,哈!」喉咙像是在发痒,呼气仿佛在怪笑,林宇想到自己分析出妹妹就是鸢梦时候的发散思维了:怪人是怎么来的?

  在医院时他刷过昨天妹妹学校遭受袭击的后续报道了,卫星照还算清晰,倒推一些图景于那会儿还算清醒的他轻而易举。

  「这样啊……」

  林宇拉动门把手,没被锁死的车门打开了,不顾妹妹惊疑的目光,他直接冲了出去。

  「哥哥!」

  下意识伸手没能抓住对方,少女不经大脑地从椅子上挪身过去,也从另一侧车门下车,追了上去。

  「喂!」

  老师快速地熄火拔钥匙,扣上车门后一边追一边顺手锁车。

  女孩奔跑的速度不算快,三两步就被杜学义追上了,仅仅是这么一会,女孩就已经是沐雪的模样了,学生制服显得单薄无比。

  「这样下去会感冒的,我带你追过去!」

  再回去开车肯定会跟丢,没有征得少女同意,杜学义就一把拦腰抱起了她。

  「啊?」

  少女只感觉一阵抬高,身体平衡失去,朝一旁歪去,下意识伸手勾住了能保持平衡的东西,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像是被公主抱一样挂在了男人有力的臂膀上。

  明明抱了个人,但速度还是比她奔跑的速度快不少,得以慢慢接近前方的兄长。

  这种时候也顾不上羞涩了,甚至庆幸于老师身体那么好的少女点头拜托道:「嗯!」

  兴许,让老师不管自己,单独先追上去,更好。

  后知后觉地这么想着,但少女隐隐有着单独追上兄长会迎来不妙事态的预感,也就没有开口提议。

  厚厚的积雪起到了助力,即便林宇快速地找小道拐弯试图甩开追逐,但脚印还是完全暴露了他的行程。

  「哈…哈…呼—哈——」

  之前被母亲撕碎了上衣,披着的借来的病号服也起不到保暖作用,但林宇丝毫没有感到含义,并清楚并不是在运动所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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