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拉是在清晨鳥語聲中清醒的。

　　夢與現實之間，她感覺到有人慎重地、愛憐地吻她的眉心，最後是雙唇，並停留許久。

　　她意識模糊，再張開眼時，發現自己躺在被窩裡。她起身環顧四周，房間擺設是竹館，這裡只有她一個人，洛基行李已經不見了，看來應該是走了。唇上彷彿還留有餘溫，她無意識地撫摸唇瓣，記憶漸漸回籠，想到昨晚那些放蕩，氣血上湧，臉頰與耳根浮起可疑的潮紅。

　　那傢伙⋯⋯左拉撫額，實在很想砍人。

　　坐了一會冷靜後，她起身收拾床鋪。衣袖拉扯間，她發現自己的手臂多處有昨晚歡愛的痕跡。她趕緊拉開衣領確認，胸部佈滿點點紅痕，大腿內側、小腿上也有啃咬吸吮過的痕跡。

　　——「那衣服底下的就行了吧。」洛基昨晚的話浮現腦海。

　　左拉扶著頭，強忍叫出影獸追上洛基打架的殺意。同時她注意到自己身上沾滿他的氣味，決定再去洗一次澡。

　　下次見面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外篇 那場雨夜（限）

　　大雨滂沱，子彈般的雨水砸在部隊的成員身上，他們幾日前來到這片山林進行行軍操演，但由於連日大雨讓路況變差，山路泥濘，溪水暴漲、水流湍急。整支小隊行進速度下滑。最後折返的路線上終於發生意外。

　　突然，隊伍中一名身材最為矮小的成員疑似因多日操練導致精神不濟，眼前一陣暈眩，腳步不穩，竟直接往山坡跌下去。

　　「左拉！」領頭的男人一直關注著她，看著她滾落山壁、跌進樹林，身影消失，他當機立斷，讓隊伍的副隊長接手，帶領其餘成員繼續走回營區，自己小心壓低身形滑下山坡，去尋找跌落的左拉。

　　其實左拉一滑倒，人就清醒了。一邊懊惱一邊盡力調整姿勢，用手護住頭部，以最小衝擊姿勢承受山壁撞擊與滾動。最後終於掉在一片草地上，停止落勢。

　　不是沒有想過要呼喚影獸，但連日的操練，每天睡不到兩小時，精神力無法負荷。左拉躺在草地上，視線變得模糊，疼痛後知後覺地襲來，她冷靜地判斷自身情形。

　　雖然五臟六腑隱隱作痛，全身的肌肉叫囂著，但應該沒有骨折，多虧許多山壁上的植物與樹枝當緩衝，雖然多了很多皮肉傷，軍裝也破破爛爛的。腳踝有刺痛感傳來，大概是腫了。連日的疲憊讓她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雨水浸濕全身、山上的氣溫特別低，身體開始失溫，如果暈過去就糟糕了。

　　她打算稍微養精蓄銳一下再爬起來找避雨的地方，突然，身後有人滑下山壁，急忙跑到她旁邊查看。

　　「左拉，妳還好嗎？」是洛基。他先檢視她身上的外傷，輕輕觸碰她的臉頰。

　　左拉張開眼，緩緩開口聲音沙啞：「左腳踝扭到，其餘無大礙。」

　　洛基聞言，拉開她的長褲，輕輕脫下她的軍靴，左拉皺起眉頭，忍痛的輕哼聲傳入洛基耳裡。「嗯⋯腫起來了。站得起來嗎？」

　　左拉艱難抬手，試圖將自己撐起身，洛基見狀輕嘆，將自己的裝備往身前揹著，拉起左拉讓她待在自己的背上。

　　「洛基大人⋯」左拉低聲。

　　「別逞強了。」洛基回頭看向山壁：「原路是回不去了，我們走別條路下山吧。」

　　不知走了多久，左拉臉貼著洛基，聽著雨聲、腳步聲，以及洛基沈重的呼吸聲。她知道在軍隊裡，自己這樣的狀態是不行的。洛基關照到這種地步，除了奈那的叮囑外，還有兩人之前的舊情。

　　不過這些都沒有意義。左拉想，等時機到了就能竊取奈那的研究資料再一走了之。在這之前，能依靠這份情感順利刷一些信任。

　　洛基並不知道左拉的盤算，只是關注著路況，小心地走著。走了許久，竟銜接到一條小路。

　　「地圖上可沒有這條路。」洛基皺眉。不知道是地圖出了問題，還是兩人已經脫離地圖。

　　左拉也已經恢復精神，協助洛基辨識方位。兩人依靠指北針朝營隊方向走，發現遠方有燈火。走近一看，是一棟建築。發出光芒的是兩個垂掛在門口的燈籠。這讓兩人更加驚訝了，照土地資料顯示，這座山是沒有民宅的。

　　洛基上前準備敲門，門卻先他一步從裡面被拉開。洛基低頭一看，是一位矮小的老婆婆。

　　「哎呀，兩位客人快進來。」老婆婆見到兩人狼狽的模樣，趕緊讓他們進入，並找出毛巾，協助他們擦乾。一問之下，兩人才知道這裡是間旅店。

　　「那我們住一晚吧。」洛基說。

　　「好的。這邊請。」老婆婆領路，走到屋外，長長的木製走廊銜接多間客房。看左拉腳上有傷，便開了離浴場最近的菊館供兩人使用。並帶來醫藥箱，承諾會把飯食帶來。

　　左拉拒絕洛基的攙扶，一拐一拐地走到浴場。在更衣室裡面褪下髒兮兮的軍裝，檢視身上的外傷，在淋浴區沖洗泥濘。

　　現下屋外已轉為綿綿細雨，在燈光照耀下，雨絲飛舞，以夜色為幕，竟似一場流星雨。

　　真美。

　　左拉心裡微嘆，腳趾尖輕點水面，再緩緩將全身浸入溫泉。那溫熱的舒暢感，將多日累積的疲勞驅散，忍不住溢出輕吟。

　　只隔了一道木牆的男湯這邊，洛基一直關注著左拉的動靜，直到聽到她入水聲音才鬆了一口氣。

　　「沒有問題吧，左拉？」洛基問道。

　　「是，讓您擔心了，屬下很抱歉。」左拉說。

　　左拉這份刻意的疏離偶爾讓洛基感到挫折。雖然他知道軍人就該是如此，階級分明。但她從來不讓他關心她，包括以前的事。

　　泡完湯出來，左拉在房裡為自己包紮傷口，因為有衣服的保護，大多僅僅破皮而已，堪稱是奇蹟。左拉忽略那些破皮的細小紅痕，選擇最嚴重的肩膀傷口處理。

　　洛基進門看到左拉左手握著棉花棒，胡亂地抹在看不見的背上，他皺眉接過她的棉花棒。「我來吧。」

　　左拉一愣。本想拒絕，但在他強硬態度上妥協。

　　傷口很長，從側面右肩膀一直延伸到後背上緣，剛剛在泡澡時，左拉有刻意避開，不讓它碰水。洛基沾了藥，讓左拉拉下衣領，銀色長髮撩到前面，露出背部。

　　「會有點痛喔。」洛基脫口而出。兩人怔住，這個語氣是以前還小的時候兩人的相處模式。

　　洛基心底自嘲，以上司來說真是不合格啊。便無聲地為她抹藥。洛基刻意輕柔的動作對左拉來說是另一種折磨，緩緩地、癢癢地，但她沒有出聲阻止洛基，只是忍耐著這個酷刑。上完藥膏後洛基拿紗布仔細貼好，全部完成才意識到，左拉現在是裸著上半身，背對著自己讓他上藥。

　　「⋯！」洛基有些尷尬，幸好左拉無法看到自己的表情，他匆匆丟下一句「我去拿晚餐過來」就離開房間。

　　左拉靜默一陣子，緩緩穿好浴衣。

　　等到洛基捧著餐盤回到房間時，兩人都恢復正常的神色了。用餐完畢後，老婆婆及時出現收拾餐具，還捎來一壺溫酒讓兩人暖暖身。

　　洛基示意左拉喝一點，左拉猶豫片刻，僅抿了幾口。

　　兩人坐在陽台上，看著屋外的景色，菊館外種植一片菊花，雖然連日大雨摧殘，花萎葉落，別有一種妖異的美感。

　　洛基斟酒：「如果身體撐不下去，不要勉強，一定要說出來。」

　　「不適合。」左拉說。

　　她深知洛基的寬容在其他士兵眼裡是一種特權，他處處關照，為她開先例，都會讓她在同儕之間更舉步維艱。

　　洛基何嘗不知道她的心思，但他仍說：「像今天事情發生，我還要多費力氣把妳帶回來，難道這樣就更好嗎？」他語氣有些強硬：「妳畢竟不是軍人出身，又有身體上的限制，帝國對女性軍人多少都會有特殊條款，妳可以放心。」

　　「⋯是。」

　　洛基嘆了一口氣，知道她的答應只是表面上。實際心裡還是想硬撐下去吧。

　　「再多喝一點酒怯怯寒。」洛基想起剛才背著她的時候，她身體因寒冷而顫抖，便補了一句：「這是命令。」

　　「⋯是。」左拉猶疑一下，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接下來兩人無聲地來回喝了幾次，當洛基注意到酒壺空了時候，發現左拉已經神情恍惚，兩頰駝紅。

　　「左拉？妳醉了嗎？」洛基微愣，心想這才幾杯，自己身體才剛發熱微醺而已。

　　左拉聞言，茫然地仰首看洛基：「嗯？」

　　很好，醉了。洛基無言，早知道就別逼她喝酒。洛基只好回房鋪床，再走回陽台時，左拉已經閉眼倚在柱子旁邊。

　　洛基輕輕地跪下，右手繞過她後背，左手穿過她膝窩，輕鬆抱起她。左拉意識朦朧間，抓住洛基的衣領。走到鋪好的床墊上，洛基將她輕輕放下，卻因被揪住的領口無法離開。

　　「左拉，手放開。」洛基試圖拿開她的爪子。兩人的臉靠得很近，沐浴後的香味撲鼻而來，洛基有些心神不寧。

　　「唔⋯」左拉皺眉輕嚀，兩隻不安份的手改成環抱洛基的脖頸。洛基渾身一僵。

　　片刻，似是下定決心般，洛基微顫的唇緩緩靠近，淺而急促的鼻息吐在左拉臉上，他輕輕含住左拉微張的唇。

　　「唔⋯」左拉皺眉，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什麼柔軟的東西壓著，出聲抗議。

　　洛基越發大膽，加深了這個吻，伸出舌頭撬開左拉的貝齒，在她嘴裡肆虐，找到柔軟的小舌吸吮、捲弄。

　　被這番驚擾，左拉緩緩清醒，但腦袋仍然暈乎乎的，身體軟軟的無法反抗。

　　「呼啊。」終於，洛基分開兩人的雙唇，檀口垂下晶瑩的唾液，兩人的唇瓣間也有銀絲牽引著，看起來有幾分靡浪。兩人鼻尖相觸，輕輕摩挲著。

　　「⋯洛基⋯大人⋯？」左拉喃喃。

　　「嗯。」洛基啞聲：「叫我洛基。」語畢，又吻住她的嘴。

　　大掌探入因方才動靜而敞開的衣襟，握住她的渾圓，柔軟飽滿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力道恰到好處地揉捏，以指縫輕夾尖端，引起左拉一陣戰慄，不自覺地嚶嚀。

　　這聲小貓似的哀哼讓洛基下手更重，空出來的另一隻手解開她浴衣的腰帶，讓浴衣完全敞開，酮體沒有遮蔽的出現在洛基眼裡。身上幾道紅痕反而讓洛基目光越發深邃。他的手滑過纖細的腰，撫上大腿，在外側流連一下子轉到內側。

　　左拉下意識併攏雙腿，洛基將自己的腿擠入抵在她雙膝間，讓她無法闔上。右手來到腿間柔軟的私密地帶，指尖輕刮過凸起，惹得她微弓起身子發出叫聲。

　　中指沾到穴口流出的蜜液。「嗯？濕了。」洛基在她耳邊低笑：「真敏感啊，左拉⋯」四指併攏在穴口處緩緩按壓，拇指則撚著有些腫脹的核心。

　　「嗯⋯⋯」左拉雙手推著洛基的胸膛，但過於無力，反而像是在愛撫，尤其指尖無意識地碰觸到乳首，洛基一個悶哼。他低頭含住渾圓上的尖端，濕熱的舌撩撥、吸吮，甚至用齒輕啃。

　　「啊⋯」

　　一股熱流聚集在下腹部，她下身氾濫，洛基以中指抵住蜜源，緩緩推進。

　　「啊⋯唔⋯」左拉皺眉，渾身僵直：「不⋯要⋯」

　　洛基吻住她，將她拒絕的話語吞入腹中，中指沒入後停滯片刻，感覺到她稍微適應了才緩緩抽插。

　　「哈啊⋯⋯」左拉雙眼迷離，雙手環住洛基的脖頸。感覺到她的熱情，洛基再擠入一指，拇指則徐徐搓揉著花核。

　　「啊⋯」陌生的快感灼燒著左拉的神經，感受到脹痛痠麻，她低聲嗚咽：「要⋯」

　　「嗯？」洛基低語，循循善誘：「想要什麼？」

　　「不⋯不知道⋯啊！」洛基突然抽離手指，一陣空虛感襲上心頭。

　　已經忍耐很久的洛基離開左拉的身體，低喘著俯視身下全身潮紅的人兒。她嘴角與胸口都有晶瑩的唾液，皮膚多處細長的紅痕，竟襯出幾分妖麗。雙手無力地擺在身體兩側，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銀髮散開壓在身下，如被雨摧殘過的花。她胸口急促起伏，濕潤的雙眼迷離地看著洛基。

　　洛基解開自己的腰帶，早已硬挺的巨物矗立賁張。拿出剛才老婆婆意味深長地塞給他的保險套，做好措施後，他一手持著分身抵在她濡濕的私密處，一手握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耳語：「放鬆一點。」

　　語畢，在左拉還來不及思考之際，他悍腰一挺，緩慢擠入她緊窄的洞裡。

　　「啊！」這番疼痛令左拉完全清醒，下體的撕裂讓她蜷起腳尖，想逃卻被洛基的手扣住，指甲在洛基背上留下劃痕。

　　「唔⋯」洛基也隱忍著，左拉裡面有股力量試圖將他推擠出去，一陣一陣的蠕動折磨著他的神經，想肆意在她身體裡馳騁，但還是堅持等到她能習慣。

　　查覺到左拉身體微微放鬆，洛基緩緩抽出，復而迅速深入，他感覺到左拉的緊窒，在每次撞入的時候會吸絞他的碩大，左拉也隨著他的抽送緊咬唇瓣，忍住不發出聲音。

　　洛基大手鉗住她的下巴，稍微用力，迫使她張開嘴，趁機送入一指，玩弄她小巧的舌頭，不讓她闔上嘴。

　　「啊⋯啊⋯嗚⋯」在他越發兇悍的攻勢下，左拉發出平時絕不會有的細碎吟哦，修長的雙腿夾緊洛基的腰，洛基粗重地喘息一瞬。

　　「小妖精。」他低聲，右手伸到她臀部底下，將她下身抬高，讓自己更毫無保留地順暢進入。

　　「洛⋯洛基大人⋯」左拉的聲音像是在哀求。但洛基毫不留情地加快攻勢：「叫我什麼？」

　　「嗚⋯啊⋯洛⋯洛基⋯」左拉破碎的呻吟：「慢一點⋯啊！」

　　這些柔媚的哀求更像是撒嬌，助長了洛基的慾火，每一下都沒入最深處，婉轉嬌媚的吟哦伴隨著交合處黏膩的水聲，洛基沉聲的低吼，抽插近百下後倏地擁緊左拉，像是要將她揉入自己的身軀裡，熱燙的乳白色液體全數射在裡面。左拉弓起身體，承受著高潮帶來的戰慄酥麻。

　　高潮退去，兩人緩緩喘息，享受這份餘韻，身體的灼熱感慢慢褪去，汗水淋漓。屋外細雨落在屋檐與葉上引起的叮咚聲，沖刷屋內淫靡的熱度。洛基釋放過後並沒有完全軟去，還留在左拉體內，細細品味她每一下蠕動。

　　洛基抹去她嘴角流下的唾沫，櫻唇因剛剛洛基的霸道而無法閉合，兩頰因情慾染上潮紅，睫上掛著晶亮的淚珠，眼睛緩緩聚焦，比起一開始醉醺醺的模樣，顯然酒已經醒了大半。一副被狠狠摧殘過的模樣十分可憐，洛基有些懊悔自己的縱慾過度。但看到這個樣子的她，埋在她體內的分身愈來愈硬挺⋯⋯

　　「抱歉⋯還會痛嗎？」洛基知道她大概沒有經歷過，雖然沒有血，但那青澀與緊窒是騙不了人的。

　　左拉緩緩搖頭，然後皺著眉頭，欲言又羞於啟齒：「你⋯你出去⋯」

　　「嗯？」這副模樣又讓洛基起了逗弄她的興致。「妳說什麼？」

　　她雙手抵著他精實的胸腹：「從我下面出去。」

　　「啊啊，妳說這個啊⋯⋯」洛基緩緩抽出，然後迅速挺入，讓毫無防備的左拉一聲驚呼。

　　高潮過的身軀非常敏感，酒精的雙重作用下，她根本無力反抗。

　　洛基也不打算再捉弄她，流連不捨地退開，脫下收穫頗豐的保險套，並擦拭掉上頭剩餘的白濁後，他俯下身湊到交合處查看。

　　她下身因他的侵犯而變得泥濘滑膩，花瓣充血腫脹，穴口剛剛被毫不留情地撐大抽插，短時間內無法迅速閉合，一張一縮地發顫，從中流出黏稠液體與細碎的泡沫，一片狼籍。淫靡的樣子又讓洛基口乾舌燥。

　　本來要幫她清理的想法被洛基從腦海中抹殺，他伸出長指探入。左拉驚訝之餘趕緊併攏雙腿，卻被洛基抓住膝頭，稍微強硬地抬高。

　　「洛基⋯大人！」左拉有些羞急地叫。

　　「噓⋯妳又叫錯了。」洛基勾唇壞笑，長指在裡面抽插，摸到一塊腫脹後，在上面反覆揉捻。

　　「啊⋯洛⋯洛基⋯啊⋯⋯！」被摸到敏感點，左拉的聲音變得破碎，原本的威嚇出口卻變成嬌喘。洛基眼神一黯，抽出手指，迅速捉住她的纖腰讓她翻身，掰開臀瓣猛然挺進。

　　「呀啊！」不同於剛才的感覺，後入帶來另一種衝擊，撞碎左拉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理智。

　　「這個聲音，真不錯啊⋯」洛基滿足地喟嘆。

　　無套讓兩人的性器更敏感，內壁皺摺被撐開，毫無規律地收縮擠壓，伴隨著濕潤的愛液柔軟包覆他的赤根，而洛基那火熱的溫度像一塊烙鐵，灼燒著左拉的下體。

　　「唔⋯啊⋯洛⋯洛基⋯」左拉無助地呻吟，每一下的撞入都敲擊著最深處，雙手緊揪著床墊，洛基見狀，大手覆上她的手，與她十指交扣。

　　洛基的低喘與鼻息噴在左拉敏感的耳根與後頸上，她戰慄著，無意識地抬高屁股，讓洛基更深入。

　　「啊⋯左拉⋯咬得太緊了⋯」洛基空著的手繞到她身前，抓住晃蕩的左乳，揉捏著的同時不忘攻擊堅挺的乳尖。

　　「啊⋯！」那一下使敏感的她迎來高潮，突然絞緊的肉壁讓洛基的攻勢更加猛烈。

　　「等，等等⋯我才剛⋯」沒有喘息機會的左拉像是在暴雨大海中漂泊的扁舟，隨洛基的次次挺進，她的神經被推到浪尖處，無所依憑。

　　百來次瘋狂地進退後，洛基低吼，迅速抽出青筋浮現的濡濕巨根，滾燙的濃稠液體從頂端小口射出，全數落在左拉的臀瓣與背上。左拉眼前一片白光，又一次激烈的高潮。她如一攤軟水，無法停止身體的哆嗦，神智模糊地趴在墊上喘息。

　　洛基粗喘片刻，抽數張紙巾將她身上的精液擦拭乾淨。把渾身癱軟的左拉翻回正身，舔去她頰上的淚痕，愛憐地吻了泛紅的眼角，最後含住微啟的嘴，舌頭一陣翻弄，離開時還拉出晶瑩的細絲。連日的操練、受傷的身體，加上剛剛那不受控制的索取讓左拉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洛基輕嘆，再次反省自己的索求無度，取來毛巾替她擦拭汗濕的身體，下體也用紙巾收拾乾淨。

　　幸好最嚴重的傷口在洛基刻意的保護下沒有裂開，但其餘有些紅色抓痕遍佈在胸上、腰間。被洛基吻過的紅唇與乳尖嬌嫩欲滴，腫脹的下體像是在指控洛基的瘋狂，暗示著明天她將有多痠痛⋯

　　洛基幫左拉重新穿好浴衣，蓋上棉被。沈默地坐在她身邊，良久，他起身去浴場再泡一次澡。

　　一夜過去，雨已經停了，濕潤清晰的空氣令人舒爽。蟲鳴鳥啼讓左拉緩緩清醒，思緒緩緩回籠，環顧四周，房間裡面只有自己。

　　「醒來了嗎？」洛基恰好拉開房門，手上端著兩人的早餐，衣著也已經換回軍服。「來吃早餐吧。」

　　左拉應是，折好床鋪後一拐一拐地來到茶几前吃早餐。

　　「⋯昨晚⋯」良久，洛基開口。但左拉卻先一步截斷他的話語。「昨晚我睡得很熟，不曉得有沒有冒犯到洛基大人？」

　　「！」洛基怔住，神情複雜地審視左拉，後者低著頭，泰然自若地撕開手裡的麵包，掰成小口放進嘴裡。

　　「⋯很好。」洛基微微咬牙：「妳睡相極好，沒有吵到我。」

　　「屬下惶恐。」左拉說。

　　洛基迅速吃完，起身拿起行李，有些憤怒隱忍道：「待會整裝完畢到大廳集合。」便離開房間。

　　左拉頓了頓，繼續淡定完食。更衣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傷都重新上藥，甚至更換紗布了，腳踝也被仔細包紮。頓時，她感到心情複雜。

　　沒多久後，左拉來到前廳，洛基早已準備好了。老婆婆向她走來問道：「有沒有好一點啦？」

　　「是，謝謝您的關心。」左拉回應。

　　「那位先生一直很擔心妳呢。」老婆婆說：「還問有沒有肌肉痠痛的貼布跟瘀血消炎的軟膏。我全都給他啦。」

　　左拉呆了一下，下意識看向站在旅店門口的洛基的背影。他站在陽光下，一頭金髮耀眼奪目，似是察覺到她的目光，他回頭凝視左拉：「走吧。」

　　「⋯是。」

　　老婆婆跟到旅店門口，向他們揮手：「下次楓葉紅了再過來啊，到時這裡的景色很美的。」

　　左拉和洛基也揮手向她道別，在小路上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盡頭。洛基有老婆婆指點，回去紮營地的路線明朗許多，兩人一前一後沈默走路，偶爾洛基會停下腳步，等待左拉跟上，休息片刻的次數也比平時多。

中午拿出老婆婆給的飯糰果腹，洛基吃完後走到左拉面前，在她疑惑的目光下，他強硬地拉起左拉的褲管，為她貼上貼布並檢視扭傷的腳踝。

「⋯謝謝您，洛基大人。」左拉說。

洛基嗯了一聲，在附近找了一根粗長的樹枝，讓左拉當拐杖。

這樣一路走走停停，兩人終於在晚上抵達營區。一到營區洛基直接叫來軍醫，告訴他左拉的情況，然後去找小隊副隊長進行交接。

「哎呀，腫成這樣！」軍醫是個白髮蒼蒼的老爺爺：「看來要休息半個月了。」

「⋯⋯。」左拉無語：「我認為一兩個星期就好了。」

「欸妳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軍醫裝模作樣地說，然後看了看四周，湊近左拉偷偷摸摸地小聲笑道：「其實是洛基大人吩咐的，他讓我把妳的傷勢說重一點，開多一點肌肉痠痛跟瘀血消炎的藥，放妳小半月的假。」

　　左拉嘴巴微張，說不出話來。

「洛基大人還說，讓妳回王城去跟奈那報告近期情況呢。」軍醫一邊重新包紮腳踝，一邊閒話家常。左拉心緒紊亂，有一搭沒一句地應對他。

「好啦。妳可要好好感謝洛基大人啊。」軍醫拍了拍左拉。

「⋯我會的。」左拉說。但她心裡明白，在不久的將來，兩人最終漸行漸遠，或許是互相憎恨，或許是持刀對立。直到一方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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