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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第36章-38章(郝叔同人),6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1640 ℃

  「私仇私刑,这条路并不好走。」岳母沉顿片刻,「那颖颖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一时语塞,半晌:「岳父要我留情面,你想我怎么样?」

  「作为母亲,我希望她能跟你重新和好,这样对孩子也好。」岳母将目光投向窗外,「作为岳母,我一样心疼你。我不能要求你继续接纳她,那样对你太不公平,也强人所难。」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担心她会做什么疯狂的事。真要有那么一天,京京,你能拉她一把么?」

  「再大的错,至少,别让她烂在淤泥里。活着,受着,就看她自己造化。」

  我轻声应允,这已经是最大让步,岳父岳母都没有选择用白颖捆绑我,同样的,我也不能一脚踢开了事。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但为人父母希望能为子女求些许机会,剩下就看她自己能否开悟,正如我在岳母面前承认恋母,白颖能否在我面前坦诚她和郝江化的过往呢?起码目前,她做不到。她能告诉岳母,只是岳母能帮她,而她不告诉我,大概是害怕我的不原谅,又或者得知真相的过激报复?只有她自己知道。

  驶离陵园地界,岳母表示不回白颖那里,说是房子太小,也没多余的房间,让我寻一间酒店,我想她是被郝白的事情冲击了,又是飞机又是坐车,身心俱疲,她需要一个松弛、幽静的环境进行梳理。

  「我在长沙租了一套两室一厅。」在岳母同意后,我便开车过去。这套房子有阳台,卧室有浴间,阳光、吹风、热浴,临时休憩还是足够了。趁着岳母去浴室冲澡的功夫,我将另一间卧室角落的那份装有DNA 报告的文件袋给踢到床底的墙角处,随后将几处凌乱收拾一下。

  郝白的奸情给岳母的冲击已经很大,如果再让她知道疼爱的外孙外孙女居然是郝家野种,我担心她会接受不了。我曾经用它测试王天,是因为我不担心岳父会承受不了,就像他猜到郝白发生关系后依然表现很沉稳,但岳母毕竟是女人,虽然以后会揭露,眼前就先瞒着。倒是她提到两个要点,一是把柄,岳母是否知道把柄的具体指向物是什么,白家如果能排雷,我就不用在分神;第二就是她口中那件事,到底是什么,有用的讯息只是白颖做过疯狂的事,或者说疯狂的白颖?

  到底什么样的事情,会被岳母形容为疯狂?那件事,岳父和岳母都是清楚的,但岳母却不愿和我明说,为什么?

  我从来没见过疯狂的白颖是什么样,如果说郝白奸情够疯狂,那也只是结果,十五岁的白颖,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情?抽烟、喝酒肯定算不上,霸凌?官二代做不良少女?也没纹身什么,黄赌毒,貌似一个也不沾,我实在想不出来。

  忽然想到岳母问我的那个问题—恋母,难道白颖有恋父倾向?我本能将这个猜测排除,做白家女婿这么多年,我太了解岳父是什么品性的人,对自己的要求异常严苛,而且白家门风优良,除非岳父道貌岸然,可是他和岳母相伴三十年,恩爱情深,而且就算恋父也称不上疯狂吧。

  彼时我,恐怕做梦也想不到,白颖的疯狂,竟然会那样的出格和可怕。如果不是我猜到郝老狗的藏宝之地,将那些把柄起获,一旦落入有心人手里,白家世代清誉将毁之一旦,而这也令我陷入危局,这是后话。

  花洒的水流,细细密密,从头顶淋落,额头。颜面,温水润滑她娇嫩的肌肤。

  五十岁依然挺拔傲峰,她的胴体完全不逊色三十岁的职业女性,从自律磨砺出来的保养,和养尊处优的妇人不同,那就是肌肤还很有弹性,不会显得松弛,即便以白行健的挑剔眼光也找不出毛病。

  童佳慧没有自我欣赏的习惯,即便是在冲洗的过程,也在梳理讯息,女儿给意外的震撼,和郝江化的奸情碎裂三观,险些暴走,直到女婿压制她,暴怒过去,一边听着女儿各种说辞,嘴上虚应着,内心却产生疑窦,尤其是听到郝萱身世的说法,更是匪夷所思…

  「郝萱?她不是李萱诗和郝江化生的大女儿么?」童佳慧盯着跪地乞求原谅的女儿,「难道她不是李萱诗生的。」

  「是,但不是郝江化的种。」白颖咬牙道,「郝江化就是拿这个秘密威胁我的。」

  「威胁你?郝萱是李萱诗生的,不是郝江化的种,那就是她跟别人生的。郝江化要威胁,也应该是威胁李萱诗,他凭什么威胁你。」

  「因为…」白颖欲言又止。

  「别吞吞吐吐,快说。」

  「因为鉴定报告里有两个样本数据,附页A 样本供方是郝萱,B 样本供方是…左京。」白颖几乎是咬着牙根,才吐出丈夫的名字。

  左京?!童佳慧只觉得胸口心跳狂乱,凝视女儿,确认她不像开玩笑,皱眉道:「结论是什么?」

  「支持B 样本供方为A 样本供方的生物学父亲。」白颖低头,似有哽咽,「也就是说,郝萱不姓郝,她应该叫左萱,她是李萱诗和左京的亲生女儿,是她们乱伦才生下来的孩子。」

  童佳慧如当头一棒,捂着胸口,同时调整呼吸,避免自己因情绪激动,而影响判断:「你说郝萱是左京的女儿,这实在太荒唐了,这从妹妹一下子变成他女儿,真是离谱。你就这么一说,叫我怎么相信你。」

  「如果郝萱真是左京的女儿,即便是他跟李萱诗生的,先不说他们乱伦违背人伦道德,至少说明他们母子的关系超乎寻常,那么左京怎么还会容忍李萱诗嫁给嫁给郝江化,而且让他的亲生女儿管别人叫爸,这根本不合逻辑。」童佳慧还是不相信,「当时李萱诗改嫁的新闻是社会热点,她甚至把左家的遗产全当嫁妆带去郝家沟,这你怎么解释。」

  「妈,你忘了么,李萱诗当初改嫁,是奉子结婚,她是怀着郝萱嫁过去的。」

  白颖道,「李萱诗如果不嫁人,该怎么解释怀孕的问题。至于左京为什么舍得李萱诗嫁到穷山沟,就是因为他怕事情败露,一旦你和爸知道真相,会饶得了他嘛!

  爸是大法官,最恨就是这种伦理背德的行为,他眼里容不下沙子,所以左京只能把李萱诗嫁给郝江化。」

  「至于李萱诗把遗产带走,左京不反对,因为他喜欢李萱诗,有郝萱这个女儿,将来这钱无论是给他还是给郝萱,无非是一家人手里转,这么多年,李萱诗也一直把控财政,郝江化根本插不进手。」白颖道,「我和左京结婚四年多,他明明有十八公分长,折腾这么多回,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还带他去何慧那里检查,后来显示正常,我才怀的翔翔和静静。那头四年半,他是怎么回事,就因为他偷偷去搞李萱诗,把精力分散了,所以李萱诗才怀上郝萱,后来李萱诗嫁到郝家沟,跟郝江化生那两个双胞胎,模样长相,和郝萱简直天差地别。」

  童佳慧还是不信:「所以你相信李萱诗和左京是同谋,故意搞这种弯弯绕?

  好,就当他们母子奸情想掩人耳目,你才是受害者,郝江化凭什么拿它威胁你?」

  「李萱诗也是受害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怀了左京的孩子。」白颖沉顿道,「在郝萱这件事上,李萱诗、郝江化和我,都是直接或间接受害人。」

  童佳慧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她从女儿口中听得真真切切,只得压下火气:「你给我好好解释。」

  「事情要从我们帮助郝家父子开始说起,郝小天得到李萱诗的照顾,郝江化心里感恩,便经常去家里帮忙做些日常工作。郝江化丧偶,对女人也有性幻想,有次顺手想拿李萱诗的内裤…打个飞机,结果在抽屉找到大半盒安全套。妈,你想,当时左伯伯已经身亡,那这些安全套是给谁准备的?郝江化这个人就留了点心眼。有一天,他照顾完郝小天去家里,结果发现李萱诗就睡在卧室,一个男人正趴在她身上在肏屄…郝江化从门缝看到,这个人就是左京,还以为李萱诗是睡着了,可是整个过程没身体反应,觉得左京可能下药迷奸,于是第二天在家里找过,果然发现没用完的迷药。」

  「郝江化当时不敢声张,接触久了,他对李萱诗也动了心,按他的讲法,要是能追求到李萱诗,那他就能进行保护,不让左京再做这种错事。再后来郝江化和李萱诗同居了,还以为抱得美人归。那年清明我生病在北京,左京是一个人回长沙扫墓,结果那晚郝江化又发现左京迷奸李萱诗,不久后李萱诗就怀孕了。李萱诗以为是郝江化的孩子,郝江化有苦说不出,只能说郝萱是他的。他让李萱诗嫁给他,左京总不能跑郝家沟睡李萱诗吧。」

  「第二年,李萱诗就生了郝萱。再后来,李萱诗怀二胎,那时候郝江化当上副镇长,有时候就在镇上不回家,有一晚他回来撞见左京从主居卧室出来,左京说出差回来探望母亲。郝江化回房,李萱诗睡得很沉,他就仔细检查,李萱诗确实有性交的痕迹,而且还射在里面。要是他没检查,李萱诗就是发觉异常,也只会以为是郝江化做的。左京连孕期都不放过,因为怀的是郝江化的孩子,他气坏了,决定不再忍了,他要报复。所以他才对我起了歹意,想要以此来报复我。」

  白颖继续道:「左京睡他老婆,他就睡左京老婆,这就是郝江化的思路。」

  「狗屁思路!猪狗不如的畜生!」童佳慧本能感觉到一种极深的恶意,郝江化这个王八蛋简直胡说八道。

  「妈,我前面说过,郝江化那次借醉搞我,虽然只是在穴口几下,但已经是性侵行为。我很生气,他私下偷偷找我,告诉我这些前因,坦白他搞我一方面是因为忍不住,另一方面为了报复左京,我当时和你反应一样,死活不信。郝江化说他会搞到证据证明,但他需要时间。然后就是吃雪蛤那晚,他下药把我们迷倒,半夜偷偷跑回来把我迷奸了。」

  「第二天我发觉异常,提出要验精子,他就跑了,托郝虎送来的文件袋,除了那些裸照,就是郝萱和左家的亲子关系鉴定报告。」白颖轻咬唇角,「当时,李萱诗也在场,她上来想看,结果我把这些东西都撕了,烧了。妈,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要保护李萱诗,她是我的婆婆,她是受害者,我还得保护左京,因为他是我的丈夫!」

  「这件事不能曝光,我既不能告诉李萱诗,我知道的真相。我也不能告诉左京,我知道了真相。妈,我还怕你和爸知道,你们要是知道左京干这种事,间接导致郝江化侵害我,你们能原谅左京么?不,你们不会,你们会毁了左京,可我怎么办,他是我老公啊,我得替他挡着,我得替他受着!」

  「妈,我爱左京,哪怕他做了这种事,我依然选择原谅他。因为我爱他,可是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嘛!」白颖说到动情,眼泪潸然,」郝江化就靠着照片和这个把柄,让我没办法说明白。我想过跟左京坦白,可是话到嘴边,我不敢说出来,而且我们已经有了孩子,要是我们分开,孩子怎么办,这个家就毁了呀。」

  听了女儿的叙述,童佳慧并没有被感性影响判断:「所以你就甘心被郝江化讹诈?你到底是保护老公,还是保护郝江化这个畜生,你心里清楚。你难道要我相信你一直是无辜受害者!」

  「我,我当然也做错了…最初是被讹诈,我忍着,躲着,尽量不去郝家沟,可是我是李萱诗的儿媳。左京不在,我有时还得去。郝江化搞我那两次,李萱诗一直站在我这边,帮我说话,我还得求着她帮忙隐瞒,不让左京知道。就这样,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变得复杂起来。」

  「不知不觉,婆媳关系发生变化,我们都害怕被左京发现,反而让郝江化拿捏住。另一方面,郝江化在性方面确实很厉害,经常干得她受不了。我很想结束这种关系,但李萱诗劝我,如果我这样做,郝江化可能把我和他发生关系告诉左京,而且你们要是知道又会怎么看我。郝江化那时候,手上已经有我的把柄了,所以我只能继续陷在里面,希望这个秘密永远不被发现。」

  「左京经常出差,回来又身体不太行,性生活越来越差,而我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经常会起反应…好像需要男人那东西填补…就是自慰也解决不了…只有被郝江化强迫的时候…明明觉得恶心,但身体却抵抗不了…李萱诗告诉我,这是性瘾症,我对郝江化产生了性依赖…我可以继续从郝江化那里得到性满足…从左京那里维持感情…只要保守秘密…不会出事的…」

  「我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会这么听话…如果不是左京捅伤他,我可能永远醒不过来…现在我知道了,郝江化给我们偷偷下了药,他故意让李萱诗教我的大补汤药方就是害左京,所以他的性能力越来越差…用药增强我们的性饥渴…我躲了一年,就是要把它戒掉…我已经做到了…」

  「妈,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是,左京一样犯过错,是他先对不起我的。」白颖拉过母亲的手,「妈,你帮帮我,让左京原谅我,好不好,让他原谅我,就像我原谅他一样。」

  童佳慧选择沉默,将手从女儿手里抽离,良久,才从她口里崩出一句话:

  「颖颖,你和京京…你们,离了吧。」

  白颖抬眸,她不相信母亲会说这样的话。

  花洒的浸润让童佳慧冷静很多,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到底谁在搞鬼,她需要好好想清楚。

  那个午后,岳母想了很多,我也想了很多,然后我将那张叠成小方的日记页递了过去。

  没有选择告诉孩子的事情,却把郝白在北京偷情的叙述,拿给岳母,她看了,纸张滑落,久久说不出话来。

             第三十七章(下)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没有歇斯底里的喊叫,岳母处于异常的平静,就像是落水快窒息的女人被人从湖里救起来,又迎面被泼了一盆冰凉的冷水,如果不是她的瞳孔随着眼眸移动而变化,我几乎要怀疑她陷入失觉。

  「你不会让我对他们下手,是么?」当我艰难地从岳母拽下那张日记页,岳母突然打破这个平静。

  我握着岳母的手,柔声道:「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交给我,好么?」

  岳母的心绝不平静,她是一座还没爆发的火山,随时都可能失控,两座火山同时爆发会发生什么,我无法想象,以岳母的能量,她要是爆发,不要说囚徒计划,甚至连我恐怕也很难保全,必须让她冷下来,让这个火山陷入休眠。

  岳母看着我:「京京,别恨妈。」

  「不恨,不恨。」蹲在膝前,用她的双手捧着我的脸颊。

  岳母笑了,笑得有些勉强,掩藏不住眼里的难过:「你娶颖颖,白家对你不住。」

  她的声音有些轻哽,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和白颖能够生活很幸福,那么白家暗中操盘让我们认识、恋爱和结婚,便是父母之命,成人之美,可是现在,我的婚姻惨遭欺骗和背叛,而我更像个笑话,岳母无比内疚。

  从白颖口中得知郝白奸情,她就已经心伤累累,那么我递上的这张日记页,则让脆弱的内心登时支离破碎。

  今天的打击,对她太大了,她无法想象乖巧温柔的女儿,那个本该美好动人的掌上明珠,不仅被一个糟老头子给玷污,而且还夺去任意把玩,在女儿女婿的婚房里,在那张结婚照前,在女儿女婿的睡床上,女儿会给那个老畜生舔鸡巴,而且还拉李萱诗这个恶毒女人一起舔,吃「樱桃」,这婆媳淫乱,无耻之极!

  「原来,颖颖已经变这么坏了…」白家的珍宝被糟蹋成贱货,她怎么会不心疼,不心寒。

  「京京,这上面写的,你敢相信么?」岳母无助地看着我,仿佛所见满目皆是疮痍。

  「我…不全信。」我宽慰她,不想再伤害这个女人。要说不信,完全是假的,那我等于骗我自己,因为我也是间接参与者,「樱桃」历历在耳,只知诛心,我的右下腹那条缝合处的疤痕依然可见,醒目的讽刺。当然,我也不会完全相信,这是李萱诗亲手写在日记里的,人做了违心的事,总会从内心为自己洗脱,要说整件事里,李萱诗都是无关者,我想也不太可能。

  「日记不一定是事实,也许李萱诗夸大了…」

  「你是好孩子,要是能一直当我女婿,该多好啊。」岳母不傻,她理解我的用心。

  「不管我和白颖以后怎么样,你和岳父都是我最亲的家人。」白家对我的疼爱,并不虚假,虽然得知我和白颖的相恋是被安排的,但白家只是创造了机会,决定选择白颖的人是我自己,这结果只能我自己背。

  「我本来就是你的好女婿,好儿子。」我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岳母。」

  岳母一时动情,将我搂在怀间。我的脑袋被搂在她的胸脯上,那两团的丰硕,如今的亲近,岳母虽然穿着浴袍,但轻薄的夏季款,并不会阻隔太多的感受,我能感到它们的丰满和圆嫩,甚至嗅到那抹过浴液的体香。

  岳母显然低估成熟女人对我的诱惑,尤其是冲凉后,那种清爽的体香,那被胸膛唤醒的欲望,瞬间将理性淹没。

  我感觉体内一股热流,口感舌燥,胯下原本安分守己的猛禽,渐渐从午睡里醒来,蠢蠢欲动。

  在岳母放开我后,我一口亲在她的脸颊,亲吻眼角沁出的美人泪,淡淡的酸涩,却让我觉得甜蜜。粗糙的舌头,亲吻她脸上的肌肤,直到两瓣可口的红唇,亲吻上下唇瓣,舔吮柔嫩的唇肉,在她流露出吃惊的眼神时,我的舌头已经撬开妩媚的美唇,从两片唇间侵入她的唇腔,舌尖触碰到那片粉红柔软。

  岳母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或许是被我这突然的举动惊到了,她居然忘记抵御我的入侵。

  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嘴唇含住她的柔软的润唇,将唇肉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起来。

  「唔…」等到她回过神,我已经堵住她的双唇,大舌如蟒蛇吐信子一样,将唇腔里的美人舌卷弄,舌尖舔着舌尖,她越想后躲,我就越得寸进尺,不仅品尝她的两边红唇,更是长驱直入,舌卷那条美人舌,香滑又娇嫩的舌头,这种兴奋触及我的灵魂。

  我亲吻过好几个女人,可是没一个像她一样,好像能点燃我的生命之火,哪怕和瑶妹、寻寻这样处女亲吻,依然没有这种欢跃和渴望。我知道这个女人是白颖的母亲,我的岳母,我的半个妈,我还知道她如果发火,可以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但那又如何,这一刻,我就是想要亲吻她,亲吻她的唇,亲吻她的舌头,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渴望这个女人,哪怕她是我岳父的女人。

  岳母想要侧过脸躲避,但我还是紧随其后,强势入侵她从唇腔,用大舌勾住她的香舌,想要吸进嘴里,霸道的舌头抵在她的娇舌尖,美人舌宛如一个委屈的小媳妇,哭哭啼啼,将一股股津液哭出来,我则是忙不迭吸吮嘴腔里的香甜,将她的舌泪吞进嘴,品尝一番口舌美味。

  「嗯…呜呜…啊…」岳母的鼻间娇吟,我的兴致更高,两舌的缠绵让她有几秒的恍惚,我看到她眸里有动情,舌尖也不再抗拒我,但很快,她又将我推了出来,不仅将我的舌头拒之唇外,甚至还想推开我。

  我的手落在她胸腰处的袍扣,吓得她连忙握住我的手,迷离且迷人的眼眸展露几分羞怒,张开刚闭合的双唇。

  「京京…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在北京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我看着那张绝美的脸。

  「那不一样。」岳母想要辩解。也许那时以为白颖只是一夜情,她以性作为补偿,只是一次性的交易,甚至还不用到那种程度,只凭手或脚就可以,然而知道女儿已经深陷淫欲,她不会天真以为代女受过,就能让我们夫妻重归于好。

  而且,这不是几个吻或是手足欲就能善了,她清楚我这只扣在浴袍系带上的手,只要轻轻一拉,后果是什么,那将是足以让我,让所有男人都为止疯狂、迷恋的美景,生出想要占据、掠夺、侵略,回不了头。

  「京京,我是你的岳母,是你半个妈,我们这样就是乱伦,你明不明白?做了,就回不了头!」

  「我明白,可是我更知道一件事,我喜欢你,我渴望得到你。」我凝视着眼前的佳人,说着真诚的告白。

  「你不是问我是不是恋母吗?是,我恋母,我爱恋你—我的岳母,你知道的,你早知道我喜欢你,我爱上了你。」

  「别说了…我们不可以,我们不能对不去颖颖…」

  「对不起颖颖?我们有什么对不起她的?。」我盯着岳母,「是你们白家对不起我,是白颖对不起我!」

  「你想要推开我这个女婿,那白颖呢?她可没推开她的「郝爸爸」!」

  岳母看着我,眼神的抗拒开始松动,瓦解,她选择闭上眼,将手慢慢地松开。

  「如果,你真的想这样…只是想这样…」

  她的话让我全身微颤,心头有些犹豫,真的要去伤害这个女人么?可是,我清楚,像这样的机会,可能只有一次,放弃就再也没有了!

  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童副部长,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女儿伤透心的女人,一个觉得对女婿亏欠的女人。这一刻,她仅有的防御,脆弱不堪,我能够轻易拥有她,得到她,进入她。

  我、要放弃么?放弃得到这个我曾经幻想很多次却永远无法得到的女人?不,我不愿意,这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是她女儿背叛我所必须要补偿给我的机会,这是我应该得的,我不会放弃!

  我扯开岳母的浴袍带,宽松的浴袍,轻轻地滑落,一具堪称完美的胴体呈现在眼前。

  丰硕的乳房极具吸引力,那圆润的双峰,白晰丰满,如川海澎湃的规模,令我忍不住想要入手,这应该有D …不,至少是E 奶,和白颖的雪乳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也许这就是母亲的伟大。

  我不是特别热衷于巨乳,观感很重要,有些女人的乳房很大,但同样令人倒胃口,尤其垂得厉害。而岳母这对E 奶,不仅是大,而且又圆又挺,我几乎怀疑她是不是做的,伸手抓抚一只巨乳,入手便感受到那只柔嫩,「唔」,她低吟一声,似不适应被丈夫以外的男性触碰,闭目忍受。

  我却飘飘然,有种沉醉于仙乐的感受,这么娇柔,恣意抚摸、揉捏,绝对没有隆过胸,填充打针都不可能,绝对是纯天然,这种手感连白颖也望尘莫及,明明是生育哺乳过的成熟妇女,在乳晕处居然也找不到岁月摧残的痕迹,不要说多数女人那种深褐色,就连二三十岁的少妇那种艳红也不是,却依然是粉红状态,这令我实在疑惑,莫非岳父从未品尝这入口入手的尤物?问世五十年的豪车,居然像新车一样崭新,难道只为收藏?!

  再看岳母的玉颈往下,肌肤白皙,虽然不是珍珠白,更像是象牙白,乳白的肤色,淡淡的典雅自然,一手按抚小半个乳面,揉捏满意的形状,一手则按在也平滑的小腹,她的腰肢纤细,如果不是彻底敞开身材,我想象不到除徐琳外,岳母也有这样的腰肢,甚至比徐琳更漂亮。徐琳略窄一些,但必不可免有健身后的轻微皱痕,而岳母却没有多余的赘肉,她完全是靠多年的饮食和自律管理,所以肌肤非但不松弛,而且还有如新婚少妇的弹性,李萱诗如果不依靠每年大笔的医美保养,这两个曾经誉为绝代双骄的女人,应该早就被分出胜负了。

  将埋在岳母圆挺的双峰间,闻着醉人的乳香,一手各抓着乳房,感受她的「伟大」,那柔软而娇嫩的握持感,在掌力和指力的作用下肆意变形的灵活度,确实令我爱不释手,这就是我心里渴望的完美乳房,情动不已觉得口舌干燥,便伸出舌头在岳母粉红的乳晕上环绕、舔弄。

  岳母虽然闭着眼,强忍着,我能感觉到她有反应,她的乳房颤巍巍,胸脯随着呼吸节奏起伏,她的喘息就像是女神的鼓励。

  我张嘴将那凸出的乳头含进嘴里,不时用舌头挑逗,又吸又吮,然后再用舌头裹着,虽然没有奶水,依然觉得香滑可口。一手抚摸这乳房,嘴里含着乳头,另一手则压在着她另一只乳房上,手指揉搓另一只乳头。

  恍惚间,我仿佛回到小时候,想念曾经被李萱诗用乳汁孕育的感觉。我当然不会有幼儿的记忆,而是一种熟悉又渴望的气息,这是女孩们无法给予我的,也许是母亲独有的味道,现在我在岳母这里体验到这种感觉。乳房是神圣的,对女人来说是私密,对男人而言是渴望,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成年,我虽然失去母亲,却还有岳母,她是我半个妈,我留恋这种味道。

  「岳母大人,小婿要吃奶了。」我低声说道。

  岳母没有回应我,而是用手捂住小口,她没有睁眼,但脸颊涌现一片霞红。

  刚才的舔弄,岳母肯定感受到快乐,怀抱这种想法,我渴望让这个女人拥有更多的愉悦,我的双手大力地揉捏白嫩的E 奶,一嘴叼着乳头,用舌尖去舔她的乳晕,偶尔用小牙轻轻磨蹭咬她的乳尖,等到我的舌头舔遍她的乳房,又换另一只乳房。

  舔乳的同时,我不会忘记揉弄白嫩坚挺的巨乳,这样的乳房不好好蹂躏一番,实在太可惜了。岳父肯定不懂开发,而我已经明白一个道理:好东西不用,留着,要么干等着过期,要么便宜给人了。

  「妈,儿子吃你的奶头,你舒服么?」女婿半个仔,我换个方式,希望能得到些回应。

  根据毛道长传给我的吐纳呼吸,从岳母的呼吸可以判断,她应该感受到快感,乳房是女人的敏感区,她的呼吸不匀,有些紧张、有些害羞、却又有些兴奋和难以抑制的渴望…而她偏偏又竭力克制,死活不发一点回应,作为副部级的女强人,有一种碍于颜面的坚持。

  这让我的欲望更加强烈,嘴里含着乳头,吸得更起劲,揉压双乳的大手捏得更用力,我不信这样的力度,她还能坚持多久。

  我吸完了一边的乳房,再度换上另一边再来一遍,嘴里叼着乳头,手指继续轻弹着先前那颗被吸吮过的娇嫩乳头。

  很快便见到成效,岳母虽然还是没说话,咬紧牙关,但是她的鼻息急喘,不时传来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

  我知道她很快就会忍受不住,心里一得意,叼着奶头,忍不住哼了起来。

  「吃奶就吃奶,搞什么猪哼哼。」岳母个上身轻微的颤抖着,还忍不住打断我的哼之歌。

  「妈,你把眼睁开,看女婿怎么吃你奶。」

  岳母又闭嘴不说话,我的舌头放开那个胀起的奶头,眼前这对E 奶,如果能打个奶炮,肯定很不错,我并没有在白颖身上试过,能够在她母亲身上磨枪也很不错,但我放弃这个打算,而是将目光下移,双手从乳房轻轻往下抚摸,滑过她平坦娇嫩的肚腹,抚摸滑腻修长的大白腿。

  我的手指一点点滑进岳母的大腿内侧,她的喘息加剧,人比刚才还紧张,双腿立刻闭合。通过对大腿滑嫩的腿肉抚摸,岳母紧张的情绪被按抚下来,在两只手的共同努力下,渐渐掰开些许空间。她应该也清楚,在我解开浴袍带的时候,接下来该发生的,就会发生。

  目前还不到时候,微微张开的双腿,不足以容纳我大举进军,但我毕竟还有一指之力。

  手指在岳母的私密处,探寻到细缝,指尖上下,轻揉细压,感受阴唇花瓣的柔嫩湿热,就在撩拨那颗小肉粒时,岳母似乎被戳到敏感,两条美腿竟然又重新闭合,那根被岳母压在阴户地。

  既然入了宝山,那就没有空手的道理。已经在洞府,手指一挑,便插进柔嫩玉穴,岳母的两腿越夹越紧,探进穴内的手指被裹在浅穴部分。这是岳母的玉穴除岳父外第一次有其他男人的进入,虽然只是一根手指,还是不免本能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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