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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梦的痒责凌辱,2

[db:作者] 2025-08-05 08:33 5hhhhh 2210 ℃

这一下不要紧,小灵梦只觉得自己是在山药汁里泡了好几个小时、在满是苍耳的深山老林里来回打滚。疯狂地缩脖子、甩头,让不少黑发黏在了身上,尽显狼狈;手脚腕如果没有铁链末端的柔软手环,早就会因为挣扎给勒出血了;然而手指仍是抓着绑在床头的铁链不肯松,仿佛一旦松手,灵梦就真的会掉进刺痒的无尽深渊里一样;身上更是汗如雨下,屁股下面的床早就被汗打湿了一大片,纤细的身体上也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哪块是汗水哪块是药水都分不清楚了。

“啊啊啊痒死了痒死了——我绝对要捅死你们!操啊啊啊!!呜、呜啊啊!嗯嗯嗯呜呜——”

“哟,还这么神气?兄弟们,咱们接着抹,给这小妞抹上个几个小时,看她还能神气到哪儿去。”

“几个小时哪够啊,我看得几天才行。没看着巫女大人还这么活蹦乱跳的,扭得跟个泥鳅似的。”

灵梦硬气到了最后,换来的终究还是村民们无情的嘲讽和讥笑。几小时?几天?在这种人间地狱,就算是一秒灵梦都觉得过了好几年。灵梦实在是不行了,她要崩溃了,要痒疯了!

“别、别继续抹了……我认输,我……我受不了了……”顶着满脸的油汗,灵梦终究是对村民们服了软。虽是极小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与往日里大声骂人的音量完全是两个极端,但还是被为首的村娘敏锐地捕捉到了。她挥了挥手,示意让众人暂且停下手里的活。

“你刚刚说什么?”村娘戏谑地看向灵梦。她缓缓走到了灵梦的身边,看着灵梦在刺痒的余韵中扭得如同触电了一般滑稽。这只是后劲,没想到还是这么有成效,刚才没抬起头来好好欣赏一番还真是可惜了,村娘想道。

然而灵梦只是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泪汗和嘴角的口水顺着脸颊滑到床上,只是控制着仍在颤抖的小小胸脯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像极了一个经历过严刑逼供的囚奴。只不过看她让村娘和那些青年们等了许久还没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想必刚刚也只是让自己得空喘息的小心思、小动作而已,倒是几分像位贞洁烈士了。

“我问你说什么。”村娘拉下脸,又淡淡地问了一句,只是这次却饱含着腹腔里的气力,每一个字都说得极有分量。

“我说……我说的是……”灵梦吞了口唾沫,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嗯?我等着呢。”

“我说……操、你、妈。”灵梦仍是盯着天花板,好像根本就没打算把村娘放在眼里一样。她咬着牙铿锵有力地说出了那三个字,似乎愣是把自己的心头肉撕扯下来,然后要强塞到村娘的嘴里一般。

“好,很好。”村娘点了点头,表面上依然是风平浪静,但齐刘海之下早已是青筋暴起,“你们两个,把她的腿松开。”

被这么命令的两个青年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照着村娘的话解开了灵梦两只脚腕上的铁链。

“抬起来,往前掰,使劲,给我死死把她的腿抱住!”村娘又命令道。如此一来,灵梦无力的双腿就被迫向自己脑袋的方向大幅度伸展开,原先还有着双腿保护的会阴部位也毫无遗漏地给众人看了给爽。

这里不得不夸一下灵梦的柔韧度,丝毫不逊于外界的芭蕾舞演员,再怎么用力往前压也觉得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许是平日里神乐的练习练就了这一身不俗的软攻吧。往日灵梦能毫不费力地随地一字马,这在她认识的众多少女中也是出类拔萃的,灵梦更是曾以此为荣。可换了身陷囹圄的现在,灵梦柔软无比的身体怕是只能为她带来另一场噩梦了。

“你要干什么?那里我们试过了,就算这药也浸不进去。”男人们见村娘端着盛有药水的小碟逼近了灵梦的胯下,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急什么,我自有办法整这妮子。”村娘新捏起一支还未浸药的毛笔,缓缓地伸向灵梦的双跨之间。

“呀呃——你、你混蛋,你要干嘛!”灵梦脸上的红潮忽地又加重了几分,尖着嗓子大叫了一声,吓得身旁的村民一个趔趄。不因别的,村娘只是用毛笔的笔尖点在灵梦菊穴的外围轻轻转了一圈而已。

灵梦虽看不到自己的下体,可菊穴外异样的柔软却着实让她吓出了一头冷汗。连带着被挑逗的小菊花都可爱地往里收缩了一下。

“博丽巫女如此冰清玉洁,那这屁眼也一定不是什么藏污纳垢的地方吧,供我们玩玩怎么了?”村娘收回毛笔,在药水中狠狠泡了泡。

“你、你这个……我都没想到你这么变态!!”极度的羞耻让灵梦闭上眼睛大骂起村娘。

“巫女大人不会都没洗净,怕有什么污秽脏了我们的眼吧?”村娘抬起头一一扫过村民们,他们立刻心领神会地瞎起开了哄。

“不、不是、这,呜……”这一问倒让灵梦的气焰骤然小了好几份,只是气息即便已经调整过来,脸蛋上已如草莓一般的红润却还是挥之不去。绝大多数的少女都极度抵触他人触碰自己的脚丫,有时就连最亲近的人也一样。羞耻心和虚荣心让她们觉得自己的脚洗几遍都是脏的,又有几个女孩会把这样的地方主动示人呢。 同理,菊穴亦是如此。

不能怪村民们直到现在才发现了灵梦的这个弱点,只是想要朝她的屁股下手就必须像这样抬起她的双腿,而上药之前灵梦都是一副油盐不进、游刃有余的样子,若要在那时将灵梦的双腿解开,难保暴脾气的巫女不会一脚丫子蹬过来,把他们的宝贝老二干个稀碎。

“那还遮遮掩掩的干什么。”村娘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手中的毛笔却已是裹挟着药水直向幼嫩的花蕊戳去。

“唔、咿——你、呃啊,呜……!”笔尖捅在菊穴的瞬间,灵梦就瞪圆了眼睛惨叫出来。双腿不知哪来的力气可劲儿挣扎起来,险些挣脱了两边青年的束缚。好容易有了自由的两只小脚也卟哒卟哒地乱转了起来。

灵梦仿佛觉得戳在自己屁眼上的不是毛笔,而是全由密集小刺做成的那个叫铁梨的刑具。它挖着自己直肠内壁里的嫩肉,直接抵到了身体的最里面。然后绽放里面净是比蚂蚁还小的虫子,它们爬着、啃着,疯狂地撕咬着自己的菊穴花腔。

“如何啊,巫女大人,爽么?嗯?”村娘嘴角露出一丝嗜虐的笑,将毛笔头尽数塞进了灵梦的菊穴搅动着,享受着灵梦的挣扎和哀嚎。

毛笔尖到底是柔软,想更往里捅想是难,村娘干脆就另换了一只粗一点的,将药水淋在笔杆子上,然后往里插就是了。反正灵梦的菊穴那么紧致,肠壁一圈的嫩肉虽都是吃尽了苦头,可还是不知深浅地压迫着那根硬长的异物,吮吸着笔杆子上的药水。一抽出来,依然是闭得紧紧的,那Q弹紧实的样子甚至都像从来没用过一样,真的难以想象灵梦平时……

“呜、呜咿……啊哈……啊……”或许再将腿劈的大一点,菊腔内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可灵梦的本能却反其道而行,偏偏就要在两瓣屁股上使劲儿,想把那异物给挤出去。可越是这样,灵梦就越是死一般的难受,手指脚趾无一不在卯足了劲儿乱抓,发泄着菊穴内的奇痒难忍。

“那你刚才说了什么?”村娘见时机差不多了,又给了灵梦一次机会——她意外得争强好胜。

“操、啊——!操你妈啊啊啊!!”

“啊~好,好啊,很好。”村娘连点了几个头,甚至都被气笑了。她虽然知道灵梦只是在用脏话来缓解身上极端的不适,可还是忍不住想将小巫女踩在脚底下狠狠蹂躏。

“不如这样,那里还有一瓶没兑水的药。”她更是用力地在灵梦的菊腔内搅拌着毛笔,恐吓到,“我们用那玩意儿给您仔细洗洗肠子,好让巫女大人把腹里的那些脏话都洗干净咯。”

“然后呢,就用点粘胶什么的把您这漂亮的屁眼给封得死死的,让巫女大人您一生都张不开,好好在里头享受这痒痒,想伸进去抠都没门儿,”她故意用笔杆子硬硬的地方在灵梦稚嫩的肠壁上刮了几下,“您意下如何?”

“咿、咿……”这每一个字,村娘都咬的清清楚楚,灵梦也听的清清楚楚,都实打实地掌掴在灵梦趋于崩溃的心尖。村娘的恫吓说得灵梦就算是死命发泄不适,也双脚一软——听她这副架势,又如何不会付诸于行动?

“对、对不……呜咿,对不起……”灵梦上下颌打着颤说道,“我不……哈……哈……不玩了,认、嗯~认输……”

“呵。”村娘冷哼了一声,这才将戳在灵梦菊花里头的毛笔抽了出来,连着带出来好些肠液。

“哈……哈……”灵梦脱离地将头摊向了一边,双腿就算没了青年们的束缚也还是软软地落了下来,任由众人重新给绑上冰冷的链条。

“怎么样啊,巫女大人?现在还想着要杀我们全村了么?”村娘走到灵梦身前,一改之前阴翳的神态,用力捏住灵梦的下巴颏强行把她的脸往自己这边转了过来。

“不、不杀了……不杀了……求求你,快给我挠一下……哪里都好……”灵梦赶忙用迷离的眼神求饶道,那么小的声音不知道是因为被村娘一反常态的跋扈给震慑到了,还是实在没有体力能支撑她正常讲话了,“别用那个药了,别用了……我给你们操,给你们解开符纸封印就是了……”

“那可不行。”村娘一个眼神,震慑住了旁边跃跃欲动的男人们。“咱们一码归一码,您刚刚不还叫嚣,说自己从不怕痒么?可惜我们村里都是些倔脾气,非得看看您被痒笑了的样子啊。”

“我、我笑给你们看,笑给你们看……”灵梦抽动着嘴角,勉强向上挤了挤,还挂在上面的口水受到重力拉了条丝下来,配合上少女求饶的样子煞是可怜。

“这就不是巫女大人您能说了算的事儿了。”刚好少年又捧着不知一大袋子什么东西跑了回来,村娘见那袋子里的东西冷笑了几声,“放心,想挨操等会儿有的是机会,非得现在干嘛。”

“挑你们自己喜欢的。”村娘转过身来,朝着那刚被搬回来的大袋子指了指,“好生把巫女大人伺候乐了,记住别直接上手。”

村民们翻开那袋子,里面居然装了无数用来挠痒的道具——羽毛、刷子,还有梳子和痒痒挠什么的。虽然现在还不能享受到博丽巫女肥美的小穴,可单单是这么折磨上几个小时,对他们来说也是个不亚于性交的好消遣。

“巫女大人,刚才不是要我们帮你挠挠吗?来,这就帮你挠挠~”村娘转过身,对着灵梦说道。

见男人们拿着各式各样的道具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灵梦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任命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反正自己也不怕痒,他们做的这些无聊事还能帮自己解痒,这么想着的灵梦心里还有些小期待。

“咿哈——?!”可当脚底板接触到一阵冰凉之后,灵梦才惊恐地发觉,自己又错了。竭尽力气抬头向脚底看去,却是一个青年手中横着一柄痒痒挠,正抵在自己的脚心上。

“这、这是……?!”灵梦像是整个人触了电,身体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这不会就是,那个村娘说的……痒?灵梦不怕痒,那被挠痒痒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她自然也是没尝过。而如今只是被痒痒挠碰上一下,就足以让自己的肺像是被拧紧了一般狠狠收缩……

“啊哈哈、啊哈……操啊哈哈哈哈哈哈!”不给灵梦仔细回味的时间,青年活动着痒痒挠,继续刮挠起了灵梦的脚心。“啊哈哈哈哈,咿呵呵呵哈哈哈——这,你们、哈哈哈哈哈哈——”

“忘了告诉巫女大人,刚才给您上的药,涂的时候只会觉得刺痒难忍,可等身体完全吸收了,那药效才真的会出来。”村娘笑着解释给了灵梦听,“药效如您所见,就是能让皮肉变得更敏感更怕痒,用的越多药效越大,而且一旦涂上去,那一生都变不回去啦。”

“不、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挠哈哈哈——”灵梦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而脚心传来的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痒感正逼着自己大声笑出来。

“您不是说自己不怕痒么,现在这毛病已经给我们治好了。让大家等了这么久,现在就兑现诺言,好好地给博丽巫女大人挠挠痒。”

“别,别啊——不要,另一只不要!操你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趁着村娘与灵梦讲话,又有一个青年拿着痒痒挠,玩弄起了灵梦的另一只脚。仅有一边就足以让灵梦笑得合不拢嘴,如今这痒感又变为了双倍,更是叫灵梦下意识地摆动身子,仿佛之前的折磨所消耗的体力又都回来了一样。

“来啊,这可好玩了,你们也来挠啊?”一个青年见灵梦笑得正欢,随即招呼了几个同伴,一样拿着痒痒挠伸了过来。一场有趣的游戏开始了。

只有两柄的数量,灵梦虽已疲于应对,但若仔细蜷缩起脚趾、往光滑的脚心上面挤出一点皱褶,多少还能减轻一点痛苦。可一旦数量多了起来,灵梦便是连这个都做不到了,只能扑腾着身子放声狂笑。

灵梦的脚丫之前虽然不怕痒,也还是细皮嫩肉,如今经过了药水的浸泡,柔软程度更是比之前有过之而不及,就连挣扎着攒出来的那几道褶皱,也是软嫩到不能再软嫩。两柄痒痒挠稍微配合一下,便能轻易将其拨开,再度露出脚心最是脆弱敏感的痒痒肉。

而灵梦的脚趾,也不再像是之前一直紧紧地往下缩在一起。在极度的挠痒之下,反而是一张一合地乱动了起来。伴随着乱蹬的脚腕、乱甩的脚掌,仿佛就像是一条被拍上岸的小白鱼。其实,灵梦本人的境地,就已经十分像是缺氧的小鱼了。嘴巴张得大大的想要呼吸空气,却总是绝望的笑声占了上风,获得一口氧气谈何容易,连口水都不知廉耻地哗哗往外淌。

“啊哈哈哈哈——呜、别哈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别挠啦——!”灵梦之前被涂药的时候,尚且还能说几句狠话,而如今被挠痒却只有疯狂惨笑的份儿。若觉得单调也不打紧,用木制的痒痒挠背面,朝着灵梦乱动的小脚丫狠狠地抽几下,可怜的少女就会十分配合地尖叫出声。此时若将痒痒挠的齿使劲往刚打出来的印子里钻,那收获的笑声和挣扎也绝对比之前高上一个档次。

在这样残酷的挠脚心地狱中,灵梦私密处的符纸也渐渐有了几点水渍——喝了那么多的酒,又被折磨到现在,灵梦的这泡尿已经憋了好长时间。或许本人还沉浸在痒痒的海洋中未曾察觉,却被村娘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细节。

“如何啊巫女大人,现在还想装清高不让我们操了么?”

“不想了哈哈哈哈不想了!我让你们操哈哈哈!别挠了啊啊让你们操啊啊——”纵使痒得眼泪都留了好几道,可村娘的这句话还是如同灵梦的救命稻草一般。如今为了将其抓住,就算再没有廉耻、再下流淫荡的话都被灵梦喊出了口。她只希望众人能放过她的脚心。

可村娘却不这么想,给其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村民使了个眼色,他们也都跃跃欲试地抓起趁手的刑具,往灵梦身边靠了过去。

“咿哈哈哈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救命啊——哈哈哈哈——”

伴随着灵梦狂乱的笑声,其他刑具也都向着灵梦被改造地敏感无比的身体凑了过来。首先遭殃的便是腋窝。由于比其他部位更容易上药,所以里面的敏感程度更是比脚心高上不少。村民们胡乱地抓了几根硬羽毛,就向里面鲜红的柔嫩腋肉招呼了过去。

“刚才还叫嚣着要杀了咱们,现在却扯着嗓子求饶,还真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呢。”挠腋窝的一个青年说道。先前的挣扎让腋窝内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虽然不能用手算是辜负了这鲜嫩多汁的腋穴,可随便用羽毛沾着汗水在里面打几个转,灵梦就会呜咽着求他们停下。毕竟今时不同往日,灵梦的腋窝内此时挤满了敏感的痒痒肉,只怕再不敢向往常一样大大咧咧地在敌人面前露出腋下了。

“哈哈哈哈和对不、对不起……我错了哈哈哈,咿呜呜我错了啦哈哈……”

“就是啊,最开始还装模作样给骚逼上贴张纸不让操,早知道要求着咱们操她还何必一开始装清高。”用梳子伺候着灵梦肋骨的青年也附和道。肋骨虽然不比脚心窝咯吱窝敏感,想必羽毛和痒痒挠不会太起作用,干脆就上了硬家伙,也就是梳子。顺着灵梦肋骨上的细腻皮肉一道道往下梳过去,又痒又痛的感觉迫使着灵梦连连求饶。

“我让你们操——让你们操了啦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哈哈哈哈,求求你们操我的阴户,操我的逼哈哈哈哈——不挠痒……不挠痒的话……哈哈哈……想怎样操都可以哈哈哈哈哈啊哈……”

村民们似乎是发觉了挠痒调教灵梦的乐趣。只要是一边动动手给灵梦挠挠痒,一边说些不中听的污言秽语给她听,就算小姑娘笑得再怎么喘不上气来也会拼了命去回应,敢情是以为只要自己一味讨好符合村人们,就能从痒痒的酷刑中逃出来一样。

过了多长时间呢,半天?一天?或许灵梦是这么认为的,可实际上自打村民们开始调教灵梦,也只不过过了区区三四个小时,花在给灵梦挠痒上的时间更是只有一个小时多一点。而就在这仅仅一个多小时里,灵梦已然被挠痒这一玩笑般的刑法给折磨得不成人形。

“哗啦啦……”不知道是哪一下对痒痒肉的刺激,灵梦的小腹猛一收缩,伴随着淫荡的流水声,私密处连汤带水地泄了出来,将那张紧贴在小穴上的符纸也冲得稀碎,消失得无影无踪。

“诶呀你们看,巫女大人尿了!”

“真脏啊,都不知道以前是怎么装那么清高的。”

“要是以后在天上飞的时候尿出来,岂不是得淋到咱们头上!”

见那张困扰了自己已久的符纸居然以这么滑稽的方式破了封印,众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挠痒,还不忘七嘴八舌地用言语将灵梦侮辱一番。

只是,灵梦恐怕无心再去听了,挠痒停下的瞬间,她就感觉到了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清爽,大口呼吸着房间内混合着尿味的浑浊空气。

村娘挤开人群,用自己的裙子下摆擦了擦手,再小心将双手贴到了灵梦的双乳上,小心翼翼地拨开一条条裹胸布,直到指尖传来了灵梦乳房上细腻的手感,再钩住上下两侧裹胸布一拉,那条被汗水淋得湿漉漉的、略微泛黄的裹胸布就被扯了下来。两粒乳头正是脱去幼女的稚嫩、却还未长成她们应有样子的时候,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点缀上乳尖的桃红,显得格外可口。

直到此时,灵梦才真正算的上赤身裸体。

村娘为其解开了手脚上的铁链,最开始还对灵梦的能力有所忌惮,四肢的束缚是一处也松不得,如今就算恢复了她的自由之身,也是做不出除了呼吸外的动作了。

咣叽一下,灵梦使尽了全身力气,从床上翻到了地面,那滑稽的样子又引得众人一顿讥笑。但灵梦没在乎这些,她努力地拱起后背,赤裸的膝盖在地面上一点点往前蹭着,同时将无力的手臂拖到了面前。

一个完全没有诚意的土下座。

“对不起,我、呜嘶——我错了……”灵梦哽咽着,慢吞吞地说道。忽然泪水就如洪水决堤般流了下来,与拉着丝的鼻涕口水一起,“我不该装清高,不该骂你们……求求你们别再挠我了,真的,呜……真的太痒了啊……呜……”

灵梦匍匐着往前挪了几下,将手无力地搭在了离自己最近的村娘光溜溜的脚背上,“我给你们操,哪儿都给你们操……小穴、菊花……哪都可以用……奶子,手……头发,对,头发,我用头发给你们撸……”

望着鼻涕眼泪抹了一脸、满嘴都是求饶的胡话的灵梦,众人面面相觑——博丽巫女看来已经崩溃了。

“嗯?”村娘回头看了看男人们,然后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丝坏笑。也对,能把灵梦调教得如此可爱又顺从,挠痒这个玩法,不比单纯的性交有趣多了?

“好,那今天我们就不挠你了。”村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只是……”

两个青年拖着灵梦的身子,将其绑到了一张被固定在地板上的椅子上,然后又扯下灵梦头上的红色缎带,将她的双手反绑在了椅子背后。另外几个青年默契地寻来一只木桶,在里面灌进了还冒着热气的水。

“这、这是……?”灵梦疲惫地望着村娘。

村娘笑而不语,只是又将痒责用的药水拎了过来,剩下的将近一瓶的量,皆尽倒入木桶内。

“你……你们不会是要……不要,不要啊……”灵梦绝望地哭了出来,只是再也没有力气像之前那样反抗,只能由着村民用铁链将自己的双腿绑在一起,然后送入了那个冒着热气的木桶之中。

“我们今天不挠你,没说明天还不挠你啊,嗯?”村娘挑了挑眉毛,随着众人一同哈哈大笑起来,“今天巫女大人也累了,就安心在这泡泡脚,放松放松,等明儿咱们再来,好好伺候巫女大人的脚丫子。”

说罢,众村民陆续离开了房间,嘭地一声关上门,连灯火都没有为灵梦留下。

“呜、呜啊啊啊……救命,救命啊……”昏暗的房间中,只剩下灵梦恐怖的哀嚎。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脚要被温度其实不高的热水泡化了,而药水则趁机从舒张的毛孔里,从脚底钻进皮肉、钻进骨髓里,然后如同无形的小手一般,从身体的最内侧将自己的脚丫挠得血肉模糊。

然而别说能否挣脱,现在的灵梦就连挣扎的力气都剩不下了——就连伸一伸腿踢倒木桶都做不到。而且灵梦还知道,只要自己的脚丫子还泡在这药水里,就永远别想有力气去踢倒木桶。

这里显然是个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呆在这样的房间里,若无灯火就和瞎子没什么两样。而在失去了视觉的情况下,灵梦甚至连时间的概念都失去了。陪伴着她的,只有两只小脚丫子所传来的生不如死的刺痒。

“呜呜呜……”灵梦绝望地哭出了声来。当然,这是哭声还是哀嚎,如今就算灵梦自己也分不清了。因为就算隔着门板,那声音还是如此绝望、如此凄惨。

……

众人又寻来了不少挠痒用的道具,热热闹闹地讨论着接下来该如何折磨灵梦,但走进囚禁着灵梦的地下室时,里面只剩下一地的铁链、和一只翻倒的木桶罢了。

凭她绝对不可能只身逃脱,多半是被人救走了。众人纷纷惋惜道,又有点后怕。

……

数日后。

“嗨~灵梦,我给你带了油豆腐~”八云紫大大咧咧地走进了博丽神社的里屋,就好像这里是自己家一样。

“别把我和你家狐狸混为一谈啊……”灵梦懒洋洋地平躺在地上,转头向这个不速之客看去。

“怎么就你自己一个在家,华扇和阿吽呢?”

“华扇带着阿吽买菜去了……”灵梦有气无力地转了个身。

“魔理沙今天也没来找你玩啊。”

“啊,她呀……”灵梦倚着墙坐了起来舒展了一下光溜溜的双腿,带着些许不满的语气说道,“她家附近小山村的姑娘,前几天听说是离家出走了。你也知道她的魔法店,实际上就是个万事屋啥都干,现在正帮着忙在找呢。”

“真是不太平啊……”紫在灵梦刚刚起身的地方慢悠悠地躺了下来,“你什么都不做真的好么?”

“离家出走欸!又不是被妖怪抓了吃了,我管干什么。还有,别在别人刚起来的地方躺下,很恶心欸。”灵梦伸出赤脚推了两下八云紫。

“欸~”八云紫灵巧地抓住了灵梦的脚腕,“抓住咯~”

“啊?你哈哈哈哈哈不你干嘛啊哈哈哈哈——”紫转过身来,用另一只手搔起了灵梦的脚底。

“啊啊啊干嘛啊你!”

“嘭——!”

灵梦生气地一脚踹向了八云紫,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绯红的小蹄印子。

“真是的,哪有你这么恶作剧的啊!”灵梦双手护住自己的脚底,皱着眉头向紫抱怨道,“我的脚从小就怕痒的,别搞我啦!”

“那别的地方呢?能试试吗?”紫超级没品地调戏道。

“不行!一边去啊!”

“……踢疼了没?灵梦又小声补了一句。

“知道我一把老骨头了还这么使劲儿。”八云紫揉着脸上的脚印,却乐呵呵得并没有怪罪灵梦。

“你等着……我去拿鸡蛋给你敷敷……”灵梦小声嘀咕了一句,起身走了出去。

……

隙间内。

一名少女正被禁锢在虚空之中,四肢大大地张开向后伸展而去。在她的乳房、腋窝、肚子以及脚心……一切怕痒的地方,都被数只小小的白色魔术手所占据,一刻不停地对她的痒痒肉进行着欺凌。同时,在她的阴部,竟趴着一只不小的山猫,用舌头不断地舔舐着少女柔嫩的小穴。

“紫大人,您回来啦。”蓝跑过来给紫问了个好,“听您的吩咐,已经连着挠了她十二个小时了。”

紫向少女的方向看去,只见她质朴土气的脸上已经全然不见生气,双眼已经翻了眼白,危险的白沫也从戴着口球的嘴边渗了出来。浑身不住地颤抖,只有喉咙还依稀可以听见一点不成语句的单音符。额头上贴着一张鬼画符,想必能活到现在,全都是那张符纸在吊着她的一口气。

“行了,停了那些魔术手,全换成橙的那几只山猫再舔四个小时吧。”八云紫淡淡地回了一句。

“紫大人,可这样的话她就真的……”蓝为难地说道。别小看了那些山猫的舌头,虽不像老虎狮子那样舔上几口就能使人皮开肉绽,但仍有着不算软的倒刺。如此舔上四个钟头,怕是比那些所谓的酷刑也有过之而不及。

“死了就进厨房料理了吧。”八云紫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不知道,现在外界有不少料理肉类的,都要在动物生前好生折磨一顿么,那样吃起来好吃。”

“明白了……”蓝退了下去。

“等再过几十年,我就允许你也去外界看看,好长长见识……人呢?”紫看了看四周,笑着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只见那房间内,又绑着另外一个人。是个年幼的少年,此时他也像方才那个土气的村娘一样被束缚在半空中,不同的是有只魔术手在持续往少年勃起的阳具上浇着不知什么药水,还有一只捏着羽毛,不停搔痒着少年幼嫩的阴茎。少年的阳具已经被搔得肿胀发红,却始终得不到解放。定睛一看,原是子孙袋之上被紧紧地绑了一根细绳,阻止着少年的高潮。

紫看了看少年望着紫乞求的眼神,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挥了挥手,房间内的大荧屏便显现出了一副异样的光景。一群村民模样的人们围着一张床,而床上绑着的居然是博丽灵梦。

“这个年纪的女孩,哪有不怕挠痒痒的。”八云紫轻轻开口,与屏幕里为首的村娘说出了同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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