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认为我们想要什么。”

“我想知道你能给我们带来多少报酬。”

“真遗憾。”

“真可惜。”

“真是暴乱! 真相是如此乏味!”

“太直白了。”

“太平凡了。”

那个穿猩红色衣服的女人抬起凯特琳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俘虏她的人的眼睛。凯特琳试着至少让自己看起来很愤怒，但是她无法控制脸上的恐惧，也无法控制脸颊上的红晕。

“也许我们误导了你。当我们说你会付出代价时，我们的意思是“付款”——但我认为严格地说，我们并不是说让你赔钱。我们的意思是... ...”

“会用你去换报酬。”

“什... 什么?”凯特琳结结巴巴地说。她看不到绑架者的嘴，但她确信她们都在微笑。

“你... 你们是要把我卖了?”

“我想是的。”

“算是吧。”

“可以这么说。”

“但也没那么糟糕。”穿着猩红色衣服的凯特琳靠得更近了。“我们只会把你卖给爱你的人。”

“自己想想吧，凯特琳。你很有钱，你的家族也很有钱。”

“你的家人会不会为他们可爱、美丽的女儿付出什么代价呢?”

“你在勒索我?”有那么一会儿，凯特琳恢复了尊严，她对她们嗤之以鼻。

“那么你们都是傻瓜。我的家人永远不会妥!呜呜呜！”

她的话语被赭衣人的那团发臭的织物塞进嘴里时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一双不知是谁的散发着汗臭的白棉袜。

“呜呜？你呣的!”凯特琳试图把它们吐出来，但她的努力立即遭到羞辱性的阻挠，令人难堪。其中一个身穿暗色长袍的无名小卒用一块结实的白布紧紧盖住了凯特琳的嘴，又一条结实的白丝带覆盖上她的脸，从下巴上方一直到鼻子下方，强度足以让她安静下来，紧度足以让你看到她柔软而蠕动的嘴唇在丝带下面的轮廓，和被勒紧挤出的脸颊肉。它封住了汗袜，封住了她的嘴唇，封住了她咒骂的话语。当她找到勇气的那一刻，她们就又把她的勇气夺走了——或者说，至少使她的勇气变得毫无用处。

“MMPHH! MM-MMH! NMMPHHH! NMMMPHHHHH!!”凯特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用力挣扎，她扭动着身体，扭动着臀部，她的短裙在裸露的大腿上摆来摆去，头甩来甩去，尽量不让她们把她的嘴巴塞住，她的帽子从头上掉下来，她挣扎的时候把她的长长的蓝发卷成波浪甩向周围，她痛苦而沮丧地紧闭着眼睛，被抓住她的罪犯和嘲笑声压迫着。

“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声音，凯特琳,”那个穿着猩红色衣服的女人说，欣赏着被俘虏的执法者的舞蹈。“你对我们来说什么都不是，凯特琳。直到你的家人把你买回来。她抓住凯特琳的臀部，把她从其他人身边拉开，紧贴着自己的身体，用她的力量震撼着她。“Mh! Mhh!”凯特琳呜咽着，眼睛湿润地睁大了眼睛往下看。因为穿猩红色衣服的女人至少比她矮五英寸。“在那之前,”红衣女人说，“你属于我们。你不是执法者。你不是神枪手。你什么都不是，只是我们的人质。除非你的家人为你付钱，否则你就是这样的人。”

“商品。”

“一种归属感。”

“他人的财产。”

“一个宝藏。”

“属于我们的。”

“我们的。”

“我们的。”

“我们的。”

“Mhh…?”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不敢看他们。她只能不时地瞥一眼她们，但是她看不到她们的眼睛。她们把她吓坏了，虽然她知道她们是想让她屈服，但她的训练并没有完全阻止它的运作。她的肩膀垂了下来。她的眼睛垂下来。她的下巴下垂，几乎到了胸口。“好姑娘,”这个猩红色的女人说，随意地用手抚摸着凯特琳的头发。她用一只胳膊搂住凯特琳的肩膀，一只手放在她的膝盖上，然后把她的俘虏都抱在怀里。

“Mmmhhhh!!”凯特琳叫道，被抱起来的时候满脸通红，惊讶于这个比她矮得多的女人竟然这么容易就能抱起她。这让她的形象看起来更高大了，让她对自己失败更加痛苦，更加丢脸，因为她们身高明显的不平衡: 就像一匹强壮、敏捷的母马被什么比狐狸更大或更可怕的东西击倒了。她挣扎着想挣脱那个红衣女人的手，但是她无力挣脱。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尽管经过精心的捆绑，仍然显得活力十足，但毫无用处。绑架她的人只是紧紧地抓住她，用手指戳进凯特琳裸露的大腿，使劲把她压在自己的胸口上。“我... ... 我... ... 要被带走了!”凯特琳想，更让她痛苦的是绳子的撕咬和堵嘴物的味道。在绝望中，她只是大叫，希望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希望有人能来帮助她。

“HHHHLLLLP! HHHHHLLLP MMHHHHH!!”她尖叫起来，但她的声音大部分被袜子吸收了，其余的都消失在布料里。

“HHHHHHLLLLLLLLLLLLLLLLLLLLP! PLLLHHHHSSSS!!”但是没有人听到。

周围人都嘲笑着。

“她这样是不是很漂亮?”

“她这样是不是很迷人?”

“她这样是不是很可爱?”穿着猩红色衣服的女人接着说，让自己享受拥抱着凯特琳的身体的感觉。凯特琳身材优雅、苗条、圆润，但一点也不娇弱。她的四肢、肩膀和结实的背部，在这个红衣女人的上腹部愉快地扭动着，有一种令人愉快的特征。她那被捆着的手臂结实有力，又显优雅; 她那嫩滑的大腿肌肉既结实，又柔软。她不是什么精灵女孩。她是个女人: 高挑、优雅、庄重。她现在被彻底地、羞辱地击败了。她们占有了她、她们拥有着她。从她皱起可爱的眉毛看，从她充满激情的呜咽中夹杂着绝望来看，她似乎明白了这一点。

这个红袍女人抱着凯特琳，一路上伴随着扭动绳索声、呻吟声，来到等待她们的运输车那里。无论凯特琳往哪里看，她都能看到一双明亮、冷酷的眼睛在盯着她。凯特琳是个美丽的女人，她看到她们的眼睛中勾勒出她的曲线，看到她们都注意到红袍女把凯特琳的腿抬得更高，她的裙子进一步向大腿下落。当她们到达运输车时，对她几乎是一种解脱。

这是一艘悬浮式小艇，由一台相对便宜的小型海克斯发电机驱动。可以载四个人，还有一个可以载五个人的舱位。对于所有的袍子来说太多了。但是她们似乎已经预先安排好了哪些人会上车，哪些人会走自己的路，因为她们中的一些人似乎会消失在渐渐侵蚀的夜色中。红衣女人把凯特琳抱到小船后面，一个下属为她打开了货舱。她跳进车里，把凯特琳放在地上，让她转过身来，让两个人面对面——然后推了一下凯特琳的乳房。

“Hmm-mmnnfffmm?!”凯特琳摇摇晃晃，甚至想跳着试图保持平衡，但这是注定要失败的。在红衣女人锐利的目光下，凯特琳失去了平衡，滑倒了，整个身子都撞在地板上。这似乎花了很长时间，就像一棵根深蒂固的高大榆树在森林里被砍倒，凯特琳痛苦的呻吟声就像木头倒下时发出的吱吱声，她的束缚使她几乎跟树干一样僵硬，她的倒下也是不可避免的。

“ UMMFF!”她大叫着，撞到了小船的金属地板，地板是如此坚硬，她的身体又纤细又健壮，明显地反弹了一下，最后才躺在地上。红衣女人还在旁观着，好像是她的眼睛一直在把凯特琳往下推，现在正把她按在那儿一样。不久前，凯特琳还高高在上——现在，她躺在远远低于她的地方。

青跳了进来，船舱关闭了。一盏暗淡的灯忽隐忽现，凯特琳发现青也是个女人。不高，但比红衣女人高。肩膀宽阔，但稍微瘦一点，肌肉也没那么发达。让凯特琳吃惊的是，青丝从披肩上滑了下来，露出了她的脸。她晒得很黑，但是人们可以看出她的其他皮肤下面颜色较浅。她的右眼似乎是瞎的，脖子上和左下巴底部都有伤疤。接着红衣女人也露出了她的脸，非常白皙，五官修长，一头浓密的、卷曲的、火红色的头发。两人看上去都有三十岁左右。她们低头看着凯特琳，微笑着——然后她们互相亲吻了一会。

“可怜的伊莲,”沙弥拉一边抚摸着莎拉的脸，一边说。“这才是他的第二天，她就开枪爆了她的头。”她把披肩脱下来，很容易看出她那尖锐的少女嗓音是装出来的，掩饰得很差。“别难过，亲爱的,”莎拉回答道，一边亲吻着沙弥拉的额头。

“她只是一个索恩贫民窟的老鼠。”

“哦，我不难过，亲爱的。但是，她仍然是我们的一员。我们还是姐妹。”

“哦，是的... ... 是的，我们会把它加到费用里。额外要上... 三万?”

“嗯... ... 不，我不认为伊莲值这个价。就一万吧。”

“哈，你说服我了。那就一万。”

“太好了!”

她们又开始热吻了起来。这种关系看起来已经够亲密的了——她们互相搓着手——但奇怪的是，她们却没有丝毫的激情。这看起来像是糟糕的表演，凯特琳几乎觉得她们是故意让这看起来糟糕的，因为即使她们的舌头缠绵在一起，她们仍然低头看着她。

她们停下了了亲吻，向俘虏走了两步。“你觉得怎么样?”沙弥拉问莎拉。

“你什么意思?”

“这值得吗?”

“失去和瓦莱的合同?”

“嗯。”

“去找她?”

“嗯。”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如果这家人不争辩就付清了的话。”

“当然。在这个美人身边待一两天也不会太糟... ...”

沙弥拉跪在凯特琳的大腿旁。她伸手去抚摸它们，但是凯特琳想把腿收回来，用脚踢着沙弥拉的手。她没有踢得很用力——因为她踢不动，她的腿弯曲得很厉害——沙弥拉嘶嘶地发出声，就像被蝎子蜇了一样。

“凯特琳,”沙弥拉慢吞吞地说。她的眼睛睁得又大又圆; 她的脸没有表情，就像蜥蜴没有表情一样; 动物般的茫然。

“凯特琳,”莎拉用完全相同的语调、完全相同的表情重复道，两个人如此完美地匹配在一起，以至于凯特琳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你是一个人质。我们抓到的俘虏。我们要用你来换钱。而人质不会反抗。”

“人质不会反抗。”

“人质除了乖乖地等着被出卖，什么也做不了。”

“人质不会给绑匪添麻烦。”

“事实上——”

“事实上——”

“现在，人质。”她们异口同声地说，“不需要思考。”

她们像鞭索一样向她猛扑过去。沙弥拉在后面，莎拉在前面。沙弥拉摁住凯特琳的肩膀，把她推到一个坐着的姿势。莎拉抬起双腿，凶狠地用力将凯特琳的小腿压在身下，迫使她跪下。然后她坐在她前面，跪在凯特琳的大腿上，或多或少地用下面蹭着凯特琳的膝盖。

“Mph! Mm-mhhhh!!”凯特琳反抗着她们，但是她完全被牵制住了。莎拉没有沙弥拉那么强壮，但对付她就足够强壮了，可以制服像凯特琳那样被牢牢束缚着的女人。她们的表情丝毫没有改变。

“这些人是谁?”凯特琳想。“她们... ... 她们只是在演戏吓唬我，还是她们真的像她们看起来那样疯狂？上帝知道她们会对我做什么... 我不能让她们把我带走！我必须——我必须逃跑，但——但是... ...”但是她做不到。凯特琳虽然受过训练，技术娴熟，但却无能为力。她完全任凭她们摆布。

莎拉的脸依然是一片空白，她上下打量着凯特琳。看到她脸上显露出愤怒和沮丧之间的斗争。看到她呼吸急促，几乎控制不住，汗水顺着脖子流下来。她看到被迫下跪的凯特琳的大腿微微鼓起，绳子，甚至连她的长袜都在她柔软的腿上留下了细微的痕迹。

“凯特琳,”她说。“美丽的凯特琳。如果我不是那么生你的气，我会嘲笑你的。当我们抓你挥鞭子的时候，真是太有趣了。看到你站在那里，让我们把你绑起来。看到你用这么漂亮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束缚。”

“Mh… mmhphh!”凯特琳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她只是不能让这种嘲弄毫无抗议地过去。在她身后，她感觉到沙弥拉在移动，但是她不能转动她的头足够看到她在做什么。她听到了晃动的声音，但不知道那是什么。不管怎样，沙弥拉吸引了她的大部分注意力。

“我恨这座城市,”莎拉说。“我来这里只是因为这里有太多的机会。我会马上离开，因为我认为这样会更有利可图。我恨你们的议会。我讨厌这的建筑。我讨厌你没有派你的执行者去消灭下城，因为他们显然是一场即将发生的灾难——事实上，灾难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但是,”她说，“有一样东西我很喜欢。”她靠得更近了，近到凯特琳以为莎拉要吻她的地方。但她没有——她把手放在了凯特琳的丰润屁股上。然后她沿着凯特琳身体的曲线一直画到脖子。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本来是现去你家里翻一翻你没洗的臭袜子、内裤什么的。”

“可你家的佣人太勤快了。我只好去你的暴力女友那找咯。”

“还好她跟你完全相反，整天打打杀杀的，回家就臭袜子一脱，都堆成山了。”

“NMMPHHH？NMMMPHHHHH！！”

“还有,”她一边说，一边把手掌向上转，这样沙弥拉就可以往里面放些东西，凯特琳看不见里面的东西，她后退了一点。她给了凯特琳一个可爱的微笑。“你闻到了吗?”她问道。“ Wh - MMMMMHHHHHHHHHHHMMMMPHHHHHHHH!!!”

沙弥拉马上给凯特琳头上套了一条蔚的粉色内裤，同时莎拉拿着一块白布，上面除了体味还夹杂着甜味，和辛辣的气味，是浸泡过的氯仿药物的味道。那块破布盖住了凯特琳的嘴，她的鼻子，和大部分的下巴。尽管她挣扎着，尽管她惊慌失措，睁大了眼睛，凯特琳还是无法摆脱。

“Wh - MMMMMHHHHHHHHHHHMMMMPHHHHHHHH!!!”凯特琳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浴室里金克斯就对她做过一次: 所以当所有的气味侵入她的鼻孔和嘴巴里，当头晕和性奋的感觉第一次袭来时，她知道自己被麻醉了。

事实上，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直到她虚弱到无法战斗。可能只有几分钟？她只知道那种令人厌烦的气味不断地涌进她的身体，刺痛感不断地传播开来。

“MPHHH! NN-HMMMPHHHHH!!”凯特琳哭了起来，比她被抓住以来的任何时候都更努力地挣扎着，她知道如果让她们这样对她，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逃跑了。她把头往后仰，头发像深蓝色的鬃毛一样披散在头顶上，当那丝滑的蓝色发丝杂乱地黏在她的脸上时，她发出了声长长的绝望的求饶声。她试图强迫自己站起来，但沙弥拉只是把她往下摁，然后莎拉的大腿就更紧紧地压住了她。尽管如此，她还是继续试着，挣脱她们的缰绳，以感官上的力量扭动着，不止一次地试图从她们的手中逃脱。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即使脱离了她们的控制，绳子也仍然在那里。

这种疯狂地反抗不会持续太久。每过一秒钟，药物就越来越深入她的神经。凯特琳的四肢越来越沉重。行动迟缓。当她试图扭动她的臀部时，她几乎一动不动，所有的动作都变得缓慢。凯特琳感到她的身体开始衰弱。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每次她的头低垂下来，眼睛也跟着低垂下来，每次抬起来都变得越来越困难。“不... ...”凯特琳想着，试图让自己振作起来。“不，我不能... ... 不能让她们这样对我... ... 我必须继续战斗... ... 必须继续尝试... ... 继续... ... 继续... ... 但是... ... 哦... ... 哦，我太... ... 累了... ...”

还有另外一个因素。在凯特琳挣扎的整个过程中，不管她做了什么，怎么挣扎，莎拉还在那里。还是... 盯着她看。随着凯特琳的视线越来越暗，她的眼睛似乎越来越明亮，而且每次凯特琳直视着她的眼睛，她就越来越难把视线移开。她的手一刻也没有松开，她的手指和手掌根完全困住了凯特琳的下巴，用氯仿窒息了她，一波又一波的虚弱将她掩埋。

“Mmhh… mhh-mhh…”凯特琳低声说。她的身体还在衰弱。她的呼吸更慢了。她的眼睛现在只是半睁着，锐利的目光变得迟钝而柔和。她的视线在游动: 即使直视前方，她也看不到莎拉的眼睛。但莎拉似乎知道凯特琳再也看不到她了，因为她只是在那一刻身体前倾，把嘴放在凯特琳的右耳边。沙弥拉完美的同步，贴在凯特琳的右耳边。

“好了,”莎拉说，声音很小。“这样就好多了，不是吗。这才是人质应该做的。这样好多了，美丽的凯特琳... ...”她的声音沙哑地令人鼓舞。缓慢。这是令人愉快的。这让凯特琳很放松。“不要反抗,小蛋糕。”沙弥拉低声说。她声音中的矫揉造作已不再令人烦恼。感觉很顺滑，就像有点冷的蜂蜜被倒进凯特琳的脑子里。“美丽的凯特琳... 哦... 哦，你太困了...”

她们两个开始抚摸她的头发，轻轻地抚摸她的头顶，然后让头发像水一样流过她们的手指。“Mhhhhhhhhhhhhhhhh…”使凯特琳又吸了一大口，感觉自己随着她们的节奏被摆弄着，就像一片落在水面上的叶子。

“不... ... 不，我不能... ... 这... ... 太愚蠢了，我会... ... 我会发现这... ... 是... ... 真令人放松... ... 像这样简单的事情... ...”她慢慢地从一个人看向另一个人，感受到她们的呼吸离她有多近; 感觉到她们对她有多大的控制力。她想生气——她很生气——但是她没有力气去生气。

“这应该很丢脸，不是吗?”莎拉说。“甚至是羞辱,”沙弥拉补充道。她用舌头轻轻地弹了弹凯特琳的耳垂，回报她的是凯特琳一声柔和的、昏昏欲睡的小颤音。

“我们像爱抚猫一样爱抚你。这不是很荒谬吗?”

“这不是很傻吗?”

“我们太不尊重你了。”

“但你不介意，对吧。”

“我肯定你不会介意的。”

“你全身雾蒙蒙的... ... 全身柔软而朦胧... ... 所以你的身体只知道被抚摸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

“如此美妙... ...”“所以保持呼吸... ...”“保持吸入氯仿... ...”

“然后你就可以继续享受它了... ...”

“Nhmm… nhmhhbhhm…”凯特琳抗议道，即使是现在，她也没有放弃反抗。她迷糊地照她们说的做了，慢慢地深深地呼吸着。她吸了一口又一口甜又爽的空气，乖乖地让自己越睡越沉。”为什么... 为什么我不能..。.别再做... 她们说的那些事了... ？为什么我不能..。.思考?”

她们不停地抚摸她。一直在耳边窃窃私语。她们的柔软的话语在她们之间漂浮着，她的头懒洋洋地从一边飘到另一边，她的身体变得沉重，变得软弱无力。

“真乖！”其中一个说，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不要反抗。”

“不要去想。”

“你只是一个人质。”

“俘虏。”

“我们绑架了你。”

“你现在是我们的了。”

“你被紧紧地绑住了。”

“你现在困了。”

“这太完美了。”

“啊！太完美了。”

“Mh… mhhh…?”

凯特琳只是盯着前方，什么也没看，什么都看不见。只是跪着，呼吸着，在低语的作用下越来越困。“睡吧，凯特琳。睡吧。你内心深处的秘密。... 哦，你被下药了，这是如此美好... 你的身体明白你是什么，你的思想太顽固... 但我们已经摆脱了所有这一切。现在睡吧... ...”

“睡吧... ...”

“睡吧... ...”

“睡吧... ...”

那些声音像海浪拍在沙滩上一样拍打着她，像温暖的海浪。她无法摆脱她们。她无法摆脱她们。她知道她会睡着。她知道的已经太晚了。一切都那么沉重... 那么黑暗...

“我不能... 睡着。下沉... 我在下沉... 但是... 但是这不可能... 是真的，我..。.呃... 我不能... 是... 呃... 是... 是。。」

这是凯特琳在完全屈服之前的最后一个意识想法。随着她最后的反抗，她的眼皮眨了一下，最后闭上了。她的头脑变得一片黑暗，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无法逃脱的深渊。一旦抓住她的人确定了这一点，她们就把她平躺下来——一直小心翼翼地管理着她们的财产。她静静地躺着。这种束缚使她的身体一直蜷缩着，有点僵硬，但除此之外，她完全不可能挣脱。她身材修长，身材苗条;高挑，完全顺从地躺在她们放置她的地方; 除了她的呼吸之外，一动不动。即使在运输开始的时候，它的晃动和颠簸也没有打扰凯特琳宁静的沉睡。

沙弥拉看了凯特琳一会儿，把头靠在莎拉的肩膀上。

“亲爱的,”她问道。

“什么事?”

“你确定你不想留下她吗?”莎拉笑了。

“你总是这么说。但是当钱进帐的时候，你总是更开心。不过不用担心,”

当沙弥拉撅着嘴时，她补充道。“我相信这需要一点时间来安排。直到她的家人付赎金... ...”她凑过去，把嘴唇贴在沙弥拉的嘴唇上。

“她将是我们彼此之间的... ... 礼物。。”

沙弥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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