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以不可思議的極快速度將幻太郎帶到離醫院最近的事務所，雖然帝統憑著常識有考慮過讓醫生即場診治，但一來幻太郎不想失去控制發狂，傷害到別人，二來「只要洗胃的話便可以恢復正常」的說法不會有醫生願意立場聽的，幻太郎這個精神狀況極大可能會被作精神病處理，反而令事態變得更加糟糕。

總之先回到事務所再作打算吧…

抱著盡可能把事態控制下來的想法，帝統乾脆無視所有表面上的形式，直接把幻太郎抱起狂奔。在混亂地打開事務所的門後，青年將偵探放在沙發上，然後打開冰櫃尋找冰袋或近似的代替品來為他降溫。

啊…

打開冰櫃門後發現早前送他回市區時給的罐裝啤酒，飲料沒有被喝掉，而是放在冰櫃內的某一角，那時候的他見到幻太郎眼下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想著攝取少量酒精有助入眠才把啤酒給他，結果倒是被當成紀念品般放在冰櫃裡保存。

冷藏好的罐裝飲料足夠冰涼，要充當降溫的臨時敷料是可以的，所以帝統拿著啤酒回去沙發前，將軟金屬罐面抵在他的額頭上。

“嗯…”手背被幻太郎胡亂地捉住，拉扯上他偷偷離開醫院沒有拔掉的針頭，突然的痛楚令帝統回想起自己還未把針頭拔掉，不想一直有支針插在血管內動來動去，所以他想也沒有想，當下把針頭拔掉。

雖然他的動作足夠快不致於令針口撕裂，但未能及時止住的鮮血還是流了出來，濃厚的血腥味刺激得幻太郎哆嗦著身體、睜大雙眼想要撲向他。帝統的態度擺明是故意的，將針頭丟掉後他一邊壓住了幻太郎，一邊將手指伸入那張渴求血肉的嘴裡，誘使他在自己面前張開雙唇。

“雖然幻太郎你剛才主張著沒有喝那個大叔的血...但是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手指按住舌頭緩慢地攪拌起來，輕微弄出咕呢咕呢的細聲，“明明一副想要得不行的樣子...”

每當帝統開口說話時，就會有清甜的香氣向幻太郎迎面襲來。

神智不清的幻太郎比起醉酒還要糊塗，目睹著鮮血從帝統的針口流出，正慢慢順著手指往他的嘴裡下流，垂涎的唾液大量增加，多得吞嚥不及在舌底泛濫。可能已經燒得腦子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他把這一切都視作夢境那樣坦率地作出回應，“沒...沒有...小生...只要帝統就足夠了...”

帝統承認他樂在其中，雖然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懷疑過幻太郎有喝下他人的血，但是當見到他努力向自己解釋、坦白非自己不可時，胸口會發熱，心跳會加速，以致他想再得尺進寸來獲得更多的回應，“就這麼...喜歡我？”

得意洋洋的語氣本來應該會讓幻太郎生氣的，不過在夢境中發生的一切都是不合常理，如此深信自己身處夢中的他僅是老實地含著帝統的手指點頭承認，“嗯...”

“那就給你吧...我的血...”由針口流出的血順利透過手指流入幻太郎的嘴裡，如同小鳥間親暱的嗷嗷餵哺，腥中帶甜、液態寶石般的液體被少許少許地吞下，身體頓時覺得如釋重負，而只在夢中體驗過的極大幸福感再次浮現，對柔弱的心臟造成了極大的負荷。

美味...現在的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啾...好燙的血…呼嗯...”透過幻太郎大大張開的嘴巴，帝統可以見到口腔內壁濕嗒嗒的，粉玉般的舌頭拉著細絲與手指卷纏在一起，而高漲的溫熱感滑溜溜地在指上爬行，把這份異常的熱度感染給他。

完全沒想到處於飢餓下的嘴巴會色情到這個地步，不知何時，青年跨下的性器已經腫脹著，將腿間的布料向上頂起難為情的輪廓。

帝統拉出被吸吮得滿是唾液銀絲的手指，有點尷尬的想掩飾他跨下的動靜。在攝取帝統獻上的鮮血後，雖然雙眸依然暗啞無聚焦，但幻太郎的身體似乎恢復了活力，他發現青年腿間的勃起後，柔潤的嘴唇裂出了殘忍歡快的微笑...

這個笑容帝統從他被吃掉心臟的惡夢中曾經見過，是屬於那個強勢而淫靡的幻太郎。

“真不像話...因為被小生品嚐著...所以興奮了嗎？”

從幻太郎身上傳來的線香氣味令人暈眩，他細長的手指按在帝統的鼓起上，以不輕不重的力度描繪著飽滿的輪廓，縱然青年的第一反應是抵抗，但感覺告知他這是徒勞的，因為在幻太郎的手下，他那隨著褲鏈被拉下而從內褲彈跳出的性器已被握在掌心內，任由擺佈。

“唔...”在幻太郎的手指開始上下撫摸著莖身時，帝統無法掙脫開他，連呼吸也逐漸變得困難。他這一摸彷彿在直接觸碰自己的心臟，帶著助興好玩的感覺去套弄，逗弄得性器一跳一跳地顫動，止不住地淌出興奮的前液。

“幻...幻太郎...你在做什麼？”雖然可以推開他，但當手掌觸上他柔軟的栗髮時，帝統只能夠溫柔地進行揉弄。

“嗯？在做什麼？難道帝統不知道嗎？可愛的人...”戲謔的話語因為聲音過份好聽的關係令人完全氣不過來，潛伏著深淵的碧綠眼瞳淹沒了癮性的幸福感，像致死量的毒品，讓人在相視一刻從頭到腳都無法思考，蔓延著異常的快感。

無論是笑容還是聲音也好都是在嘲諷，但幻太郎雪白的手卻是憐愛的、溫柔的...以不停歇的頻率慢慢擼動著莖身，透明的前液在手掌的磨擦下發出滋溜滋溜的水聲，漸漸滲合出珍珠般的細沫。

“以後要一直一邊想著小生，一邊這樣做...”手掌蓋上了性器前端搓動，將黏糊糊的前液均勻地塗抹在鵝卵大的冠頭上，期間手指別有意圖地纏繞在軟溝小孔的四周，似有似無地輕捏著，被他這樣玩弄，刺痛得舒服的感覺尖銳地攻擊著精管，激烈的射精感在囊袋內膨脹，叫囂著想要盡情地釋放。

雖然幻太郎所說的想著他來自慰的事是有暗中做過，但是自己的手跟朝思暮想的人是不同的，見到幻太郎粉貝般晶瑩的指甲沾滿淫腥的前液亮著水光，鍥而不捨地滑動套索著脹大兇悍的肉物時，除了絲滑柔順的手感不同於自慰外，也為帝統的視覺帶來極大的刺激，“嗯…幻…幻太郎…”

“呵呵...舒服嗎？小生...還想再更親近的品嚐你...”彷彿帝統是一塊新鮮出爐的香噴噴蛋糕，幻太郎將妍雅的臉龐以享受甜品的神態湊過來。

是要...親吻我嗎？

帝統心裡很純粹地產生這個想法，只因他們之間的距離如此的近，加上氣氛也是這般的熱切曖昧，若是出現在電影裡絕對是男女主角在感情昇華前一刻的名場面。

可惜幻太郎眨了眨無神的雙眼，沒有如帝統所願的親吻他，而是轉至將頭貼在他的頸側上，喘息著用臉頰磨蹭，繼而毫不客氣地咬住了他。

“啊...嗚...”

沒有等到想像中如甜品一樣的吻，胸口突然變得失落疼痛，帝統緊抓住底下的沙發，接受那份鈍物硬生生陷入肉裡的痛感。

砰通…砰通…

青年回憶起小時候微不足道的記憶，坐在車內百般無聊的他把車窗降下，遠看張貼在電影院門前的電影海報...皮膚蒼白、神情病態憂鬱卻容貌俊美的男性把頭埋入女性的頸項內吸吮刺孔內流出的鮮血，而被他吸血的美麗女性臉上露出了既是陶醉又是痛苦的表情。

吸血是會有不遜於性的快感...明明是一部駭人主題的恐怖電影，但宣傳的海報卻極具官能意味，很難不對這個畫面暗示的信息留下深刻印象。

帝統早已預計到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不過在這之前他只是更期待自己會被幻太郎親吻，真是可恨又過份純情的想法。

因為現在的幻太郎把自己視作可以玩弄的食物來看待。

他放鬆了全身任憑偵探攬抱著自己頸項在上吸吮，“嘶...嘶嗚...嗯...啾唔...”被深咬的地方接二連三傳來激烈的吮吻聲，貼在頸動脈上的唇瓣觸感柔嫩溫熱，在觸上肌膚的瞬間便用力吸附著。

幻太郎並沒有像電影裡的吸血鬼那樣會突出兩顆尖牙，所以他這一咬會在帝統的頸側上印下的不是兩個小孔，而是橢圓形的虛線咬痕。

沒有把帝統頸側的肉直接咬下來已經是幻太郎最大限度的克制，傷口的麻痺感像漣漪一樣從內到外擴散開去，同時性器在他的手中向上翹起挺立著，活躍狂暴地隨著手掌套動的節奏搖晃，散發出動物般野性淫靡的荷爾蒙氣味。

好像覺得現在裸露出性器被自己把玩的帝統還不夠下流，幻太郎惡趣味的一面被放大，一邊依依不捨地吸吮著他的咬傷，一邊雪上加霜的問他，“嘞...流出這麼多液體...咕嗚...就這麼喜歡我嗎？帝統...”

“我...”本來想順著本能開口回答他，但帝統的意識卻漸漸模糊，像受到循序漸進的吞噬。

似乎對得不到帝統的答案感到不滿意，幻太郎另一邊手的指甲用力嵌入他的手臂、他的肉中，然後仰起頭來舔著染血的嘴唇把臉慢慢湊近...

明明應該對這張臉非常熟悉才對，但此時近在眼前的幻太郎已經閉上雙眼，垂下的睫毛在眼下投落柔和的纖影，微啟的嘴唇暈著化開的血跡，似花花公子浪蕩的口紅印，也似嬌艷女郎被吻吃掉的唇痕，在形成一幕絕艷風景的同時也戲弄似的再度給予了他要被親吻的預感。

被親吻...他將要被這個漂亮的人親吻了。

心臟在狂跳，不知悔改地又一次產生期待，在與幻太郎的嘴唇相觸的前一刻，帝統甚至覺得被他喝光鮮血、將肉體吃抹乾淨是一個不錯的下葬方式。

“哈...”帶血的親吻印上帝統的雙唇，愉悅的電流窜上大腦，以致除了接吻的聲音外，任何無謂的雜音都在漸漸遠去。幻太郎的嘴唇熱得似要融化，單是貼合著相觸已經足以證明這個吻的美好，但好不容易終於得到夢寐以求的吻，帝統豈會就此滿足，他好像醉了般壓到幻太郎身上，擠壓著柔嫩的唇瓣往唇隙內侵入，“嗯…啾啾…”

美味地舔吮著幻太郎那沾滿了鮮血的舌頭，帝統強硬的吻法在適應後不只執著於舌頭，無論是唇瓣、口腔黏膜、上顎軟床也好…都被青年像進行徹底的清掃般塗抹上他的痕跡，熱情的攻勢讓幻太郎招架不住，忘我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在二人的身體隔著衣衫相貼在一起時，帝統感受到幻太郎衣服底下的硬挺，知道他是跟自己一樣可悲地興奮起來， 所以在鬼使神差下，帝統鬆開嘴唇，摸進了繁瑣衣衫的內部，嚓啦一聲解開下半身的袴褲腰帶，捉住了幻太郎的性器。

“啊...不可以...帝統...”被視作要害的地方掌握在他人手中，幻太郎的腰部下意識往後一縮，情動著的性器熱得發燙，緊緊黏上帝統厚實的掌心，可愛地流著甘露似的濕液。

帝統很乾脆地無視幻太郎的抗拒，開始擅自拈住光滑的莖身上下滑動起來。

“嗯唔...被這樣一個勁地壓住...好...好舒服...”

“既然舒服的話...幻太郎也繼續動起手來...幫我繼續吧...”幻太郎舒坦的發言讓性器微顫跳動，似乎有了反應脹大了一圈。

由於一上一下的體位關係，帝統性器頂端的窄小秘裂持續向下滴落黏液，把身下幻太郎的腿間和他翹著的性器弄得濕濡一片，閃著混濁模糊的水光，看著這樣的光景映在眼前，帝統再也受不了被動的立場，要他乾巴巴地看著對方那煽情模樣簡直是慘無人道的摧殘。

所以急性子的他一邊積極地勸誘著幻太郎，一邊絞住他的性器反覆愛撫，那粗中帶細、濕滑靈活的手感令幻太郎舒服得腦內一片空白，只懂得喘著氣輕輕地點頭。

“知...知道了...”心神蕩漾的聲音聽得耳朵酥癢，幻太郎的身體微微痙攣著，為了可以從帝統那裡討要更多的快樂，他的手再一次動起來，雙手並用搓弄著膨脹得又圓又硬的冠頭，將不斷流出的汁液抹在掌心與性器間，攪合出連綿的細絲來。

在情緒受影響下，幻太郎的手法變得猛烈又粗暴，大概是心底裡渴求著更深層、更直接的強烈快感，他用手指蘸了一下從管道口溢出的前液，在青年的注視下伸出舌頭舔掉，故意去煽動帝統，“嗯...咸咸的...”

“嗄...幻太郎...差不多想要更多的刺激吧...”淫蕩的互相愛撫無休止地折磨著雙方的意志，帝統沒有包覆住性器的另一手往幻太郎的腿間抹上了一把濕液，在後穴的入口試探性的徘徊。

“啊...手...手指？”低頭看著帝統手指的動作，幻太郎咕嚕一聲，悄然地吞了口唾液。

看樣子他應該不抗拒吧...帝統瞇起了雙眼，幽紫的眼眸閃躍著惑人光點，繼續把淌流到腿縫的濕液送至穴口潤滑。

“滋...”在準備得差不多再把手指擠入穴口的瞬間，內部的皺褶一道道擁過來，甬道內不停緊縮，將手指抱住不放。

“嗚嗯...帝統的手指...夠長夠靈巧...啊！同時愛撫著兩邊...最棒的了...”被手指頂弄著的甬道癢癢的，腹腔深處不斷顫抖著，好像要化掉般由緊繃的狀態變得濕軟。

受到後穴的刺激所影響，被緊握的性器可憐地鼓動著，秀氣的器官無止境地流出黏糊糊的濕液，將帝統的手掌浸透。

被體內抽動的手指肆意折騰著，幻太郎在狹窄的沙發上以微妙的幅度扭動身體，突然他叫住了帝統，“噫...等一下等一下...”

“怎麼了？傷到你嗎？”帝統很自然的問道，結果抬頭睨向幻太郎的眼神頓時怔住了。

幻太郎露出了有口難言的難堪表情，碧色的雙瞳醺意正濃，盈滿會像夢幻泡影般隨時溜走消失的淚水，彷彿知道這會讓帝統感到興奮，他仰起了精巧細緻的脖子，透過脖子仰起的弧度可以見到他的皮膚很薄很白，薄薄的一層被頸骨支撐著，在白光燈下像珠寶一樣泛著奪目的光彩。

以這樣無法把視線移開的姿態，幻太郎無意說出的話完全將帝統擊沉，“嗚...好...好像頂到糟糕的地方...停一下...”

“我明白了...”原來如此。

帝統會意地對他爽朗一笑，繼而猛地刺入甬道內剛被自己擦拭過的地方，勾起指節不停刮頂著酸漲不已的前壁，那被他稱作糟糕的地方。

“嗯嗚...都說了...停下...混蛋...好奇怪...”幻太郎立刻依依呀呀的叫出聲來，報復似的集中擰住帝統的性器莖身左右扭動，被磨擦得熱乎乎的濕液帶著高密度的黏絲凌亂飛濺，隨著性器在掌間的進出把濃烈的情慾氣味飄散到四周。在他眼中，跟前面的性器被套弄著的快感不同，這份侵入性的刺激是陌生的，又難受又舒服，於幻太郎的心底裡孕育出一絲恐懼的情緒，成為加重這股快意的調味料。

“是混蛋真抱歉哦...”雖然沉下來的聲音是在道歉沒錯，不過帝統的臉上倒是歡快地笑著，像第一次捏玩昆蟲將牠們弄死的孩童，顯得他惡劣又天真。

像要攪遍體內任何一處般，已經增加至兩根的手指一次次穿梭在甬道內，利用手指能夠屈曲的特性進行細緻的蹂躪，將肉壁、皺褶、黏膜及前壁的快感開關都逐一打開。

裡面一抽一動的，看來差不多了...

“啊...啊嗯...哈...”帝統不由分說地對幻太郎伸出舌頭，示意彼此來一次舌交，情迷意亂的偵探閉上雙眼，會意地含住他的舌尖，稍作後退輕微地扯動，“啾...嗚啊...”

舌頭被貪婪吸住的感覺很舒服，趁著換氣時帝統反過來叼起幻太郎的舌尖，虎牙擦拭著舌側掠過，落下微弱的戰慄感，除了用嘴唇吸附外亦配合舌頭的動作去輕舔他，伸出來被吸著的紅潤舌面上水亮一片，二人的嘴角掛著搖搖欲墜的細絲，完全對這淫靡的遊戲樂在其中。

“嗚...”沒有任何先兆，幻太郎突然向後一縮繃緊著身體，墮落到絕頂的深淵裡，他泄出來的量多得驚人，把因為衣衫掀起而露出的小腹和肚臍都濺上液態的白濁，同時被他的手指抓刮著的皮質沙發傳出了將要裂開的細聲，甬道內蠕動的軟肉無意識地吸著手指，錯將其視作性器來進行無情榨取。

“太好了，看來有好好地去了...”

“呀嗚...啊唔...”栗色的秀髮凌亂且濕透，秀雅的臉龐染得通紅，滿臉陶醉的神態，幻太郎整個人癱軟歪斜著，從他咬緊牙關的唇邊流出晶瑩的唾液，口齒不清的呢喃混合著色情的氣音。

好美，即使現在一副亂七八糟的樣子，但幻太郎依然很美，跟平常不同，是另一種境界上的美。

帝統渾身都散著隱隱的熱氣，同樣大汗淋漓的他將手指抽離，本想著在自己當誘餌餵血後再順著這次高潮可以把幻太郎的情緒安定下來，之後只要稍微安撫一下，偵探便可以睡一覺來享受平靜吧。結果幻太郎握著自己性器的手並沒有就此鬆開，在帝統不解的注視下，他慢慢挪動起身體，讓頭部來到了青年的跨下...

“嗯呼...不...不要這樣盯著看...小生會...不好意思的...”一手扶著性器底部將前端抵在嘴邊，故意吹了一口氣，一手則擋在自己的半邊臉上作無用的阻擋，從張開的指隙間能看見在陰影中發亮的雙眸，那裡有他所說的羞怯。

糟糕...好想...拍下來...

不由自主地回憶起自己曾對幻太郎做過的「壞事」，一旦意識到幻太郎主動著要求用嘴巴給自己做時，帝統怔了怔，心裡癢癢的有種獨特的幸福感。

雖然對幻太郎本人來說，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他在致幻下的「夢」，不會被當真...

“帝統還未去的吧...所以...”跟帝統忐忑的心態不同，沒想著把話完整地說完，幻太郎直接將他碩大的前端含住，盡可能讓帝統感到舒服的刷舔著，“嗯啾...嘞...”

嗯...看來剛才在互相愛撫的時候有些精液稍微漏出來，嘗起來很溫暖...有種跟血不同的腥味...雖然會想到一些不好的回憶，但是一想到是帝統的...身體會感覺很興奮。

“呼嗯...啾噗...”嘴唇以恰好的力度嘬吮著，引導雁首頂磨口腔淺處，舌頭卷起纏著軟溝處，打圈圈的來回滑動，不止是嘴巴在動，外露出的莖身也被雙手包覆著上下揉弄，將半吊子的慾望再度燃起。

舌頭在前端上任意游動著的觸感帶給人要融化掉的錯覺，舔舐性器的聲音在耳邊回蕩，由於注意力都集中在用唇舌來刺激帝統，幻太郎任由唾液從嘴角滑下，留下濕亮的痕跡，“呼啊...啾嚕...”

吮吸的過程從淺到深一步步推進，宛如要把填滿精管的濃液都一個勁地吸出來，幻太郎騰出了一邊手撫摸起青年發力繃緊的腰腹，圍著臍眼打轉，利用愛撫來增加的快感。

“幻...幻太郎...我...我快要...”感受到性器來到了釋放的邊緣，帝統微微弓腰，無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嘴，閉眼露出了不太妙的表情。

“嗯滋...啾...”沒有因為他的示弱而鬆懈，收窄的嘴巴繼續強而力地纏吸著，察覺到腫脹的雁首一跳一抖的狀態，幻太郎瞇起陶醉的雙眼，伸手輕拉帝統的手臂阻止他捂嘴，牢牢觀察著他的臉，心裡暗自期待可以看見他射精時舒服得一塌糊塗的高潮表情。

“嗚咿...”既是痛苦又是爽快的皺起雙眉，帝統已經無法控制的射精欲終於迎來了爆發，在幻太郎有意張開迎合的嘴巴裡，一股股濃白從翕動著的前端秘裂射出，濺在抽動著的絲滑舌面上，被他溫柔地舔吃著，以唾液代替那些射出的精液。

在抽出性器的時候，帝統眼不眨地看著粉潤的口腔內壁被精液浸泡的一幕，只感到有一陣電流窜上他的大腦，把他電得迷迷糊糊、神智不清。

滿足地看著帝統滿臉通紅，連耳根也羞澀地染上粉色的樣子，幻太郎閉上嘴唇，抬手勾起在青年肩上披著的深藍頭髮，輕柔地撫摸起來，像在無聲的邀請著。或許是很少被年紀比自己大的人這般親暱的寵愛，帝統難得有種不好意思的別扭心情，但他還是往下低頭想要更多被撫摸，誰知他這一低頭正中了偵探的下懷，後腦被按住不能後退，然後幻太郎塞住了他沒有防備的嘴唇，硬是把嘴裡的腥液一口口渡過去，迫著帝統吞下去吃掉，“呼...咕嗯...”

嗚啊...好苦...

見到帝統明明不喜歡卻沒有強行推開他，而是苦著一張臉接納自己橫蠻的親吻，幻太郎迷離地輕笑了兩聲後隨著疲勞感閉眼歇息，如青年所想的一樣很快入眠，只留下可憐巴巴地面對眼前殘局的他。

果然，不管是在什麼狀態也好，幻太郎是那種絕對不能對他鬆懈下來的任性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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