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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贝,1

[db:作者] 2025-08-05 08:30 5hhhhh 8260 ℃

“站在灾难之后,向某些事物永逝的那一瞬间看过去。之前,之后,人们的脸上各会是怎样的一种神态呢?”

澜汐在记事本上敲下一行字,随后又把窗口缩到了最小,望着洁白的Word文档发呆。染着鲜红甲油的手指也从键盘上收了回来,缩成拳头,轻轻地插在掌心上。扫了一眼屏幕右下角:13:47,距离她和男友一起吃过午饭在酒店大堂沙发边打开电脑,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可直到现在她都没能在大纲上再多添上一笔,只好简单地记录一下自己需要考虑的问题。

她平时喜欢读书,不过这却是她第一次尝试写一个小说——在她心理医生的鼓励之下。医生告诉澜汐,她不用太急着写完写好,只要遵从内心就好。“这个过程对你不是坏事,也许可以帮助你突破一直以来心中的一个难关。”

想了想,她准备写一个关于庞贝古城毁灭的那段时期的爱情故事,这是她内心的声音,不过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要做出这个选择——也许是因为去年去往那不勒斯的旅行,在等飞机的时候因为事故而被迫取消,至今她仍旧不能释怀吧。她提出想要重新开始这次旅行,带上安诺一起。医生看着她稍稍地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只是简单地嘱咐了一下,可能要麻烦她注意看管好自己的男友。

还有一天半不到的时间,去往那不勒斯的飞机就要起飞了。这次计划好的旅行因故已经拖了有将近一年了,她想好了,等下了飞机在旅馆好之后,就拉着男友的手和她直奔庞贝古城,其他哪儿也不去。澜汐打算写一篇关于庞贝人在那次灭顶之灾中的小说,按照计划她应该在下飞机前就构思好大纲的,可是现在她却丝毫没有进展。

“感觉烦躁不安就先放下手头的工作吧。”,想起医生的叮嘱,澜汐还是合上了笔记本,起来伸了个懒腰。晚春午后的阳光,鲜艳的扎眼,隔着一毫米厚的玻璃窗微微透出夏日的毒辣来。四下里也安静的很,除了大堂前台八个时钟秒针的齐响,就只剩下安诺酣睡时均匀的呼吸声——不同于容易陷入焦虑的澜汐,他倒是一贯来都很安静,无论是熟睡或是清醒。

这一年来安诺都在做些简单却机械重复的脑力工作。身边的同事都说他工作的专心程度比以前更高了,就是有些“不太善于交际”了,曾经温文尔雅却又妙语连珠的他,如今在别人与他交谈时只会带着一丝憨厚的微笑,简单地附和着。

“不太善于交际…”,回想到这里,澜汐的心还是酸疼了起来,她用力的摇摇头甩去脑袋中纷乱的思绪,迈开步子去饮水机边接水吃药。因为地处郊区,整个酒店大堂确实挺“大”的,只可惜过于空旷,而显得这“大”有些廉价;而罗马柱装饰上安插的小自由女神铜像,就更让这份不合时宜的气氛弥散开来。不过此刻的她也没心情去关心这个了,澜汐扣下一颗药片塞进嘴里,顺手把药盒放在饮水机边,倚靠着饮水机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身素白的休闲装扮,就连脚上的一双运动鞋也是如此——这是特意为他挑的颜色,一年多以来她几乎只穿白色的衣物。

“这位……先生?诶……是先生吗?您……”,身后传来服务员的声音,澜汐扭头看去,一个服务员正站在安诺的身边,而自己的男友则刚从睡梦中醒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对方。

澜汐赶忙放下纸杯跑了过去:“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哦,您好,您是他女朋友吧?”,服务员礼貌地一鞠躬,“是这样的,我们这边大堂还没有完全装修好,待会儿还会有工人师傅来,请问可否麻烦二位客人回客房休息呢?”

澜汐点点头,牵起安诺的手腕,和他一起走进了电梯。

1 周三 14:15

回到房间坐下,澜汐看了看时间:还早,至少离晚饭还有很长时间。

她回想起自己出发之前和医生的对话。她问医生,自己只是喜欢看书,但从未尝试过自己动笔去写一篇小说出来。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并没有实际写作的经验。”,医生回答道,“所谓写作就是把内心的东西写下来,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一种对潜意识的反映。你不需要太在意,只需要放松身心,再放松,就像松开水瓶的盖子一样,让心里的东西缓缓流出来……如果卡住了的话,就尝试着按我说的:闭上眼睛去想象人物的样子、故事发生前、发生时、和发生后的样子。无需在意是否连贯。”

医生继续强调,“另外,如果中途你有强烈的意愿,想要去做什么事情的话,那就放下手头的活马上去做吧,不要耽搁。”

澜汐轻轻呼气,脱下鞋子盘腿坐在床上,闭上眼睛开始想象。“反正自己空耗着也想不出来,不如就按照医生的说法先试试看吧……”,她想着。

“那么先想好主角吧,关于主角……”

————※——※————(以下分割线内为角色构思小说的内容,下同)

“一个水仙花般的少年和一个玫瑰花样的少女。他们相遇在一个湖边,当二人各自从一面靠在树上时,少女的发丝不经意地搔痒了少年的脸颊。当他回头时,少女也为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水仙香味吸引回头……二人目光对上,在原地各自愣了几秒,而这几秒就好像是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只听见微风吹拂着他们白色的袍子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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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汐睁开眼,抬头看看时间,已经快两点半了。“看上去似乎确实有用。”,她感到心里暖和了一下,焦虑的酸痛也消散了些,“估计这就是医生所说的,放开来让自己自由想象和构思吧。”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一丝愉悦,澜汐又闭上眼睛,静静地呼吸着。

“两人一见如故,从最开始的互相倾慕对方的美貌,到后面互相赞叹对方的文采,逐渐地他们成了一对形影不离的伴侣。在闲暇时他们会一起出游,一起吟诗或者歌唱。当然他们也会互相打闹嬉笑,比如……挠痒痒。”

构思到这里,澜汐的嘴角轻轻地勾了一下,脸颊也略微蒙上一层红晕,这是她莫名想要加进去的小私货。

之前的某一天,俩人在浴缸里共浴的时候,安诺无意间用沾满肥皂的搓澡巾划过她的脚心,惹得她尖叫一声,随即“战斗”就打响了,伴随着笑声和激荡着的水声。直到一池浴缸的水被扬的只剩半池之后,俩人才互相抓着对方的胳膊走出浴缸,披上浴巾。那天晚上,俩人各自偷偷地搜索关于挠痒痒的话题……于是自此二人多了一项互相玩闹的方式。

甚至就连这次出行,她也为此而准备了满满一箱子的工具,单独收在一个粉红色的半大行李箱中收好。

“放松自己的精神,随心所欲地去想吧。”,医生的嘱托更让她坚定了自己构思的思路:多加一点这样的打闹嬉戏,难道不是很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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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接过少年的花圈戴在头上,轻轻地躺进他的怀里,闭上双眼,双腕被绳子缚住向上拉直。鲜花的芬芳和她的发香柔和地钻进他的鼻孔,少年抬起手来,白皙修长的手指只在少女的腋下轻轻一划,随即房间里就传来她风铃样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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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应该是在构思剧情,但是此刻澜汐的心情却完全被带到自己的幻想上去了,再次睁眼的时候,澜汐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了刚才的平静——也不能说是不舒服,就是莫名地开始发热,心跳也开始加快,似乎身体在催促着她要去干什么一样。

一扭头,自己的男友正静静地坐在窗边看书,阳光正洒在他的头发和洁白的脸颊上,仿佛一个凝固的白蜡像。“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医生的话又回响在她的脑海之中。澜汐咽了口唾沫,她知道:自己现在该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时候了。

“嗯?”,一只纤细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五片指甲如同花瓣一样贴合在上面。安诺合上书朝左肩方向看去,见到是穿着一身雪白卫衣的澜汐,便露出柔和的微笑,“有什么事呀,汐?”。她轻轻撩起头发,凑近他的耳边,“现在时间还多,那个……要不要帮我‘揉揉腰’?”,虽然已经亲密了这么久,但她每次发出挠痒游戏的邀请时,都会不免地觉得有一丝羞涩,而这样的对话也成了二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隐语。而一如既往地,安诺总会浅笑着把她抱在床上轻轻放下,接着拿起澜汐提前准备好放在床头的绳索,固定住她的胳膊。

澜汐非常兴奋地深呼吸着,虽然二人都很喜欢这个“小游戏”,但是从那次事故以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继续。澜汐带上眼罩,在黑暗中等待着他轻柔的动作把绳索缚紧在她的胳膊上,心里默默地构思着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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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解开绑在手臂上的浅色系带——用亚麻纺织成的,边缘挂着细碎宝石的系带。他用她蒙住了少女的眼睛,毕竟看不见情况的人的皮肤,可比她睁眼时候要敏感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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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尝试着活动一下胳膊,感觉就好像被困在石头里一样动弹不得。一丝恐惧从心头涌起,同时又激发起更高的兴奋来。

“咿哈哈哈……!”,澜汐的身子拼命地扭动起来,肋骨边的痒感让她一边尖叫一边狂笑着。“别哈哈哈……轻…轻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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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完全没想到,对方居然一上来就去袭击她最敏感的弱点。少年的手只在她的肋骨轻轻一捏,便惹的她发出一声尖叫;再一揉,身子骨彻底没了力气,笑的软了下去,可是少年却依旧不肯轻饶了她,连续不断的揉捏让她的身体扭成了麻花一样,躺在他的怀里面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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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肋骨附近的痒感持续不长时间,就消退了下去。这也给了她充足的喘息时间,再挠下去澜汐觉得自己连骨头都会彻底酥软掉。不过没等她继续好好休息,两根手指点在她的腋窝处,让她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不过她的身体和心灵一样,反而因为这恐惧而更加兴奋,就如同过山车一样。随即,手指缓缓启动,慢慢地打着圈儿到更多的手指加入进来揉捏,澜汐水滴一样轻盈的笑声从轻笑过度到了大笑,再次回荡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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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对付起女孩的腋窝似乎很有一套,比起脚心更怕的‘挠’,对于腋下的按压和揉捏才是让少女笑成飓风天的风铃的最强招式。她笑着,躲着,心里却期盼着他的手指能运动的更灵活些,好让更多的痒感渗入进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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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两边的腋下和肋骨边,一共四个点,被他来来回回地轮流照顾着。每次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在某个位置提高警惕,可转眼间,两个另外的地方又被照顾到了。这种被捉弄的感觉逗得她想笑——事实上她也确实一直在大笑着,不过这份笑声更多的是来自于身上的奇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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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回回把少女折腾的娇笑连连之后,少年终于把手向下伸向了她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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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哈,咿嘻嘻嘻哈哈……”,安诺的双手拇指按在她的腰上的痒点,而四指则不停地在她洁白的腹部环绕着肚脐,不停的捏着。在澜汐看来,这也许不是最痒的一种挠法,但是一定是最让人笑的喘不过气来的一种挠法,此时的她已经笑的满脸通红,仿佛快要到崩溃的边缘。她的肚子起起伏伏着想要摆脱对方手指的追踪,可是每当她的肚子挺起来,腰间的拇指就会发力让它痒得软下去:这时剩下的八根手指就会一起发力,在她光洁柔软的腹部揉过来揉过去,怎么也躲开不掉,仿佛要让人崩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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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少女开心地笑了很久,而少年也是一样,调戏似的亲昵地‘嘲笑’她的痒痒肉是如此的敏感,而少女每次想反驳,都会再一次被痒感打断,吐出的字句也化为可爱清澈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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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现实中的澜汐来说,除了没有被语言挑逗以外,其他的遭遇并没有什么不同。接下来的小半个下午,除了几次中途休息以外,无论是轻轻呓笑还是哈哈大笑,她一直都没有停下过自己的笑声。

……

2 周三 19:45

晚饭过后,他们回到了房间,一个床上一个桌边各自坐下。

“这是他们相爱时候的事情,那么接下来……”,澜汐轻轻念叨着,“接下来……不要这么快就到那个事情发生。就……就让我写个番外吧,嗯…这段剧情到时候算个附赠的小故事。”,她念叨着,不愿意继续构思起主要的剧情,而是将目光又一次转向了自己的爱人。

那次事故发生之后,安诺的记忆就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一个是逻辑思维方面,如今的他只能做做简单的东西,幸好文字读写没有太大的问题,他还能勉强留在单位继续工作。除了工作,澜汐也才发现似乎和他继续玩挠痒痒的游戏还是可以的——毕竟也不是很复杂的行动。

但……另一方面,他似乎没有办法从旁人的面容和语音来识别出对方的名字了。

对于生活多年的亲人,他还能能勉强记得;但对于旁人,比如自己曾经的那些同事,他只能望着他们的脸勉强觉得熟悉,每当他们和安诺打招呼时,他都没办法记起来对方是谁,只能勉强从对方的行为中读懂对方是自己的同事或是上司,再略显憨笨的尽可能有礼貌地微笑向他们致意。

而对于他的爱人,澜汐来说,命运似乎只让他记得自己有个深爱着的女友叫做澜汐,他很爱他,他们有共同的爱好。可是……残落的记忆却时常让他意识不到自己眼前的,正是自己深爱着的女友。

但澜汐没有放弃,一次次地尝试着,终于她发现自己穿着白衣服,或是说出当年他们玩挠痒游戏时候的暗语来,可以让他更方便地回忆起她的身份。

被自己的爱人挠了一下午的咯吱窝和腰肋,她的心似乎又有了些从前的影子,不过既然被胳肢了,她可一定要找个借口还回去。想着这些,澜汐偷偷笑了一下,偷偷走到洗手间脱下外衣。

当她再次走到在床上的安诺面前时,身上除了黑色的内衣就只剩一双雪白的过膝棉袜。用她的话来说,看着别人光脚被搔脚心,而自己却有袜子穿的感觉会让人更有一种掌控感。

果然安诺抬头一撇,立即把书丢下往后退去。“你……你是谁?要干什么?”

“好好想想看,我是谁呀~?”,澜汐撩着头发轻轻地扫着他的脖子。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后缩,却被她紧紧搂住,“嗯哼~那我可要给你洗洗脚了哦?”,澜汐故作阴险地笑着。听到她熟悉的语句,安诺才恍然大悟般地张大了嘴巴,可没等他说出澜汐的名字,他的嘴里已经被澜汐结结实实地填进一个口球。“你已经动不了啦!”,她的声音伴随着气流喷在他的耳廓上,两只耳机也被澜汐塞进他的耳道里——接下来她的每一句轻声低语都会传进他的耳朵里面。

等到绳子被她在男孩的上身绕了好几个回环,并拉紧绳结之后,一面枕巾被盖在眼前少年的眼睛上时,准备工作也终于完成了。

“睡不醒的大坏蛋…嗯…那就让你睡个够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装睡的人,尤其是你这样可爱的男孩子,最怕被挠脚心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连你家女朋友都敢说认不得!”,澜汐嗔怪似的低语一句,打开了嘴边的耳麦。

粉色的箱子敞开着摆在一边,一个结实而牢固的足枷被固定在了床脚。“睡前故事,就要开始咯……”,澜汐咯咯轻笑着,闭上眼轻轻喘息着开始酝酿情绪。“呼……呼……嗯哈……嗯呀啊啊……”,心中的悸动越来越快,酸酸痒痒的感觉爬满了心脏,又随着飞快的律动,被泵送到全身。

她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突然一下停住,再次睁开眼睛的她目光就好像山上的恶狼一样,盯着眼前的那一双“猎物”,嘴角勾起一丝妖媚的笑意。“这可是为你献上的官方同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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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的女占卜师对眼前的少女笑了笑,洁白的胸脯和肚脐在黑衣的反衬下亮的少女不敢直视。她告诉少女,既然那个少年经常记不起少女的名字,何不给他点教训让他吃吃苦头。铅盆里澄净的水中浮现出少年头戴水仙花环躺在无人的湖边休息的画面,确认好他不是被错认的女性之后,占卜师只沾水轻轻在砧板上一点,而当少女转头去看时,砧板上却是少年那白似霜的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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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汐心中构思着故事,双手握起他的两只脚掌褪下袜子,放进足枷里面锁好,把十个富有弹性的牛皮筋分别套在十个脚趾头上。黑色的牛皮筋不但可以很好地拘束好眼前双足的挣扎,还让澜汐的心跳又加快了一分——这包含着拘束与掌控意味的一抹黑线,让她的欲望越来越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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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卜师安抚了一下受惊的少女,伸出一根手指来为她做示范。当那根凝脂一般的手指点在砧板上的脚心上时,只听见噼里啪啦的连绵不断的静电声,而水盆里少年突然开始倒在地上挣扎着笑了起来,赤裸的右脚在湖边的烂泥上使劲地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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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汐举着一只嗡嗡转动的电动牙刷,稳稳地抵在他右脚的脚心上面,安静地转动着。“被电流挠痒痒……会是什么感觉呢?现实中估计不会有吧,而在想象当中估计也就是被电动牙刷滋的感觉吧。”,眼前脚丫的脚趾已经不安分起来,不停地缩起又张开。“哼,你倒是挺倔。”她轻笑一声,手里的牙刷也开始画起圈圈,不时地从脚趾缝里面钻过去轻轻刷着趾背——她知道怎么样做才能最大程度地刺激好脚上的痒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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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占卜师低下头来轻吻了一下少女的脸颊,拱着火告诉少女,既然他有时候会不认识她,那么他可就有负心的可能性,说完站在少女的身后,用半露出来的胸脯蹭着她的后脑勺。可没等女占卜师继续说话,少女已经气呼呼地把双手搭在了那双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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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用电动牙刷折磨脚心给她心灵带来快感是:“自己轻轻动一根指头就能让别人痒的摆出一副求饶的软弱姿态”,那么使用指甲去搔脚心的动作带给她更多的是触感上的愉悦体验,以及更强烈的挠痒反馈。“唔呼呼…!”,伴随着颤抖和一丝挣扎的响动,澜汐知道是他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了。“嘻嘻,怎么样?嗯?痒的舒不舒服?你好可爱啊哈哈。”,她忍不住也被少年的反应逗笑了,手里的动作却丝毫地没有放缓。鲜红的指甲一下下地划着他泛红的脚前掌,留下一道道白痕,她曾经在书上看过:人是跖行动物,走路时候脚前掌的跖球部,也就是脚趾下方的球状凸起会着地。而大多数人脚心最敏感的那块痒痒肉,就藏在跖球下部的足横弓的位置——当然,眼前任她“宰割”的少年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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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占卜师看着撅着嘴下着狠手的少女,又看着少年笑着打滚的样子,不由得也大声媚笑了起来,她给少女端来一个精致的铅盘——原来她已经预备好了工具,叮嘱好少女要适当让他休息一下之后就捂嘴笑着出门掩上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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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在发热,心脏也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酸,这种把别人弱点在手里调戏的感觉让澜汐很是受用,她的左手边摆着一瓶润滑用的精油,但注意先后顺序的她并不着急把这双微微发抖的可怜双脚涂的晶晶亮,而是从箱子里取出来一个布袋。打开来,是一支乌黑发亮的羽毛——说起挠脚心,那么羽毛一定是人们第一个会联想到的元素。虽然可能使用价值比不上那些发刷、竹签和牙刷什么的,但是它的象征意义可是能将澜汐的心推向更高的兴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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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一面呢喃着嗔怪着他,一面缓缓用两片洁白而宽大的羽毛在他的脚心继续扫来扫去,这也算是给他休息的时间了。可是即使这样,少年不仅外在的美貌像女孩,他的脚也是如同娇嫩的女孩一样柔嫩,敏感,轻微的若即若离的搔痒和不时钻进趾缝的痒感让少年不停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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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澜汐明白,现实中论起脚心的怕痒程度,安诺还是比不过她的。而她能在互挠脚心的比赛中与他不分上下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自己的手法让更多的痒痒被施展在了对方的脚底。她也很擅长道具的改进——就比如这只黑色羽毛:羽茎的一侧被她剪出简单的锯齿形来,而这一侧连同羽尖被她喷洒上了定型摩丝,而被定型的那部分羽丝仿佛也认真起来,在滑动在脚底皮肤上的时候结结实实地挠动着。澜汐眯起眼笑着用羽毛爱抚着他的脚心和趾缝,她喜欢脚心被皮筋拉伸而不得不故作坚强的曲线,被柔软娇小的羽毛一下下地划的颤抖不已的样子。她一直没有告诉安诺怎么才能把羽毛用的这么痒,这是独属于她的小秘密,也是他们威胁或要挟对方的小话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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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占卜师回来了,而身后跟着的是少女的玩伴。同样也中意于挠痒痒的她一听到少女的事情,便自告奋勇地跟了过来。玩伴是个新人厨娘,不等少女反应,她的玩伴已经把半瓶橄榄油淋在了他的脚底,溢出的金黄的液滴顺着少年的脚趾滴落下来。这样挠一定可以让他笑的死去活来,厨娘对她说。她的脸上挂着迫不及待的笑容,按照她的说法只有少女这样做才能让少年真正吃到苦头,更何况他之前不也在二人玩笑时嘲笑过少女的脚怕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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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橄榄油涂抹身体,最早应该是希腊人的做法,然后一直延续到古罗马帝国……不过,记忆当中橄榄油似乎不便宜,只为了更好地去搔痒折磨,那个女孩会轻易地去泼洒它吗?澜汐已经顾不得去想更多了,毕竟还是眼前的“工作”更能吸引她的心思——至少现在,她手边的精油可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不稍微多用一点怎么行呢?她一边涂着,一边揉着直到面前的两只脚被揉的油光水滑,就像商店里面的樱桃布丁一样——可惜精油毕竟不是橄榄油,她没办法下嘴去轻轻咬上一口。精油滋润着少年的脚底,勾勒出诱惑少女去袭击的足弓曲线来,澜汐深吸一口气,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充满了能量,等待着最后一波折磨欲望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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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占卜师从银盘边缘拿起两柄小型的耙子递给少女。少女接过来在昏暗的烛光下端详着,反射着银色光芒的耙子形状就像痒痒挠一样,柄上还雕刻着细密的花纹,又好像是什么文字。一旁的玩伴已经捂上了嘴,乐的眼睛眯成了一弯新月,仿佛已经被接下来要发生的好戏的高潮逗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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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嘿嘿……哈哈……”,虽然口球强力地阻挡住了绝大部分笑声,但此刻的痒感已经让口球到达工作的最大极限了。而在足枷的另一边,两支银光闪闪地铝合金痒痒挠被她交叠在一起,戳在脚心的软肉上面,一下从脚趾根部滑到脚心窝里面打着转,一下又原路返回横着刮着跖球,不时地交替着在两只脚上来回挠动,好让麻痹感不会过快地到来。

如果说圆头发刷的覆盖面广但是针对性不强,竹签、铅笔的针对性强但是覆盖面不够,那么痒痒挠可以说是把两种要素统一起来,让效果成倍地增长了。足枷快要被掀起来,澜汐一边笑着把那不安分的双脚按回原位,一边开始重点用痒痒挠来挠起他跖球的下部分来——她的最强攻势;而床上翻来覆去的哗啦声响则是对她攻势的最好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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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少年的她最终慢慢放下了银质道具,铅盆中少年的身体已经扭作一团,趴在湖边一边傻笑着一边拼命喘息着。少女告诉占卜师和自己的玩伴,自己要去那个湖边找他了。刚走出门,她又揭开帘子探头进来。‘你们俩,帮我继续好好伺候他吧~!不过别太重,不要笑的喘不过气就好’。说完就放下了帘子,女占卜师和女孩对视一笑,一人一只脚,把自己的指腹贴在了脚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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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贴在他的脚底,不再用指甲抓挠,而是轻轻抚摸着。对于刚刚饱受折磨的脚,这样做会舒服中又带着一点痒痒,澜汐在被安诺胳肢完脚底之后,总会让他继续这样轻抚着她的脚心。不得不说,无论是挠痒痒或是被挠,对澜汐都会有一种非常满足的感觉,她甚至有时候会觉得,这才叫公平。不像打桩一样,她只能在下面享受,而自己却没办法用自己的身体把他弄的迷乱沦陷。

澜汐这下很开心,用纸擦净精油,一边拆开足枷,一边收拾东西解开了安诺身上的绳子。“不错的番外篇,嘿嘿。”,她想着,收拾好东西之后扑在安诺的身上,用自己穿着棉袜的脚丫去蹭他的腿。“唉……要是这时候,你能陪我多说说话多好呀,就像以前一样……”,她搂着他嘀咕着,“嗷…忘性大的‘负心汉’,嗷…咬你!把你的脚复制下来,给其他喜欢挠痒痒的变态们寄去!哼,让大家一起来痒死你,我就坐在家里面看着你笑,哼!”,她装作咬人的样子一口一口地把他的耳朵包进嘴里。

不经意间,心里的欢欣再次暗淡,焦虑的酸痛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开始慢慢地爬上来。“呼…”,澜汐吐出他的耳廓,慢慢闭上双眼,午后没有休息加之下午和刚才的“狂欢”让她内心有些疲倦。“那么…番外也结束了,剧情的下一段就是火山…”,没等她想完,心脏的酸痛一下子扎进了她的大脑。

澜汐的牙齿咬紧,狠狠地在枕头上摔了摔自己的脑袋。“不,我不要再写下去了,生病总会有其他的办法解决的,不要。”,她下意识地呢喃着,似乎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我不要继续想了……”。她努力保持大脑的空白,乘上睡意的列车,驶向梦乡。

……

梦里,她和安诺穿着古罗马的衣服。

一抬头远处的天空上一道浓密的黑烟直冲云霄,天上飘散着黑色的雪花般的火山灰。四周都是硫磺的气息,人们在挣扎中踩踏着,咒骂着,逃窜着。澜汐吓坏了,紧紧地抓住安诺的手臂,而他则顺势把她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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