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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人托马空]《性春电影》by鸣花恭年,5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8960 ℃

  时到如今,绫人早已对空的身体了如指掌,并且清楚着空喜欢被怎样对待。

  所以他渐渐加快了右手的速度、同时加重力道用近乎是在蹂躏的行为来对待空的柔软媚肉,无情地让他本性淫靡的真实暴露在窗外寒月的眼前;同时左手也进行着自己应做之事,将指甲刺进前端的尿道口,让他舒服得无路可逃。

  喘息声弱弱地在口中响起,而这种欲掩不掩的闷喘才更是撩人心火。

  空曾经真的在绫人这样的攻势下舒服到昏厥过去。而现在,这种万分对口的刺激依旧让他难以承受,只得腰和胯笨拙地左右乱撞,看着像是在想方设法地欲挣脱绫人的双手,却又好像是在主动缠上绫人的动作,想要他再多一点、再狠一点。

  很快的,这幅色情的身体突然一僵,向前挺、成美丽残月形,高潮迭起。

  空怕自己会捱不住这份快感,在到来的瞬间歪头咬住了绫人的手臂。

  待他终于结束这场高潮后,绫人才把手从空的腿间拿开。空挤掉眼眶中的泪水,看清绫人的手指上全是自己的淫液。

  “绫、人……”空抓紧绫人的手臂,大脑昏昏沉沉,“进来……”

  “你的、进来……”

  

  绫人用手臂圈住空的腰,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的东西推进了扩张充分的肉穴中。

  空用力咬紧牙关,但奈何在电流窜过全身时,声音还是自然而然地从松懈的牙关间流泄了出去。他必须很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脚跟,才能让身体完全贴合绫人,让自己的里面将绫人吞得紧紧实实。

  绫人是慢慢进去的,慢慢用自己引以为傲的性器去撑开空的穴口和肠道,使穴关的褶皱都被缓缓扯平,只剩一圈浅淡的肉色去咬紧棒身。

  在被紧致又滑润的肠肉给包裹的同时,肉棒也将肠液挤到穴外,让后穴的敏感度和色气度都大大提升,迎接着接下来的醉红。

  虽然说是说空还在拼命踮着脚,实际上,他的足尖也根本早就不沾地了,全身都靠在绫人身上,将重量全部都压给了他。他努力扭过头去跟绫人接吻,流出来的唾津顺着嘴角滑落至脖子,最后那道水痕甚至都覆盖到他的锁骨窝。

  绫人的动作很缓慢,而空几乎也没发出过什么太大的声音。除了那几下被压到敏感点而实在没能忍住、又立即消失在手掌中的呻吟外,居然只有交合处的水声最为活跃,跟随着绫人进出的节奏而重复变化。

  若忽视之前那段用双手奉上的预告,那么这段正片便是一个十分安静的开头,如同月光般白寒而静寂。

  而这段性爱交合的影像之所以能跟身后的月光完美融合,大概是因为它本身就诞生于月光之中吧——从开头起便如此美丽、且静谧。以至于当已经被很小心地放到最轻了的开门声响起时,都显得过于唐突了。

  空跟随声音抬起眼眸看了看前方不被月光垂爱到的黑暗,一条腿被高高抬起,两条手臂高高举起、勾着身后人的脖子。这个姿势让他身前花茎更显优美、美得张扬,几乎等同于在冒失的来者眼前大肆喧哗着看我、疼爱我、感受我吧。

  空的身体因身后顶撞到腰际的节奏而阵阵荡迭,却因为力道轻缓而呈现出一种慵懒困倦的律动。他仰起脖子看着眼前的人,性欲淫欢的眼泪早已聚满眼眶。

  他笑出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随节奏而顿挫得太过明显:“托——马,托、嗯——马……”

  托马的眼皮好似眼球干涩过头而飞速眨动着,看着像他终于回过了神。

  他没有任何多余的话——他根本没说一句话,闪过眼神将手中的热水无声地放在门边,起身就要走。怎料空的哭腔偏偏故意响起,想尽办法地挽留他:“托、马,嗯——不要、走……留下、来。留下来——”

  绫人这下将他两条腿都抬起来,因而双腿间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被摆在了视界中。除了后面正在缠绵交欢的涡旋,包括前面的一尾玫红色金鱼也是,滴落着肉桂香气的黏丝;以及那根挺立的花茎,抖动着一并呼喊着托马的名字、诱惑着他快加入到这场幻影中。

  托马的背影顿住了。手还滞在空中、人低头看着门上的拉手,耳背却越来越红。

  空在他身后一边享受着与绫人交合时的欢愉,却一边嘴里喊着他的名字。声音轻脆酥软,足以蚀烂他的骨头。

  “……空……”托马的嘴角跟他的声音一样颤。

  “空……”

  欲望和爱意都是令人无法抗拒的魔鬼,在与理智对峙后很快便能占在绝对的上风,并最终使托马的手拉上门、接着转过身,以一种极富爱意与羞涩的复杂眼神看着那位少年。

  仿佛千言万语都被堵在心口不得说,于是就像要哭了似的一步一步走向了他。

  “空,空。”

  “空。空!”

  “空!”

  宛若是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冲动在爆发的那一瞬便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托马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捧住空的脸,如捧着心脏那般吻了下去。

  空张开嘴巴,期待、并又放纵地回应着他的爱意,用舌头卷来他的唾液,以牙齿在口腔内留下的伤口来铭记这一刻的缠绵。

  “托……”

  阳光被潮红的水雾蒙上一层纱,发亮、同时又惹人怜爱与沉迷。托马对准空娇小的阴穴,从龟头至棒身,让自己也一同进入了空的身体里面。

  几乎是托马也进来的一瞬间,前后两个穴口同时都被肉棒插入的疼痛与快感直冲大脑。

  空完全承受不了这份冲顶的激流,前端瞬间爆精高潮。在眼泪喷出眼眶的刹那,他的身体发出了剧烈的颤抖,一把子前倾紧紧抱住托马的肩、抓紧他的背。

  仿佛刚才的安静都只是一场错觉,而现在才真正地醒回了现实。空大哭着、大把大把掉着眼泪,吵耳的声音坦白着这并不是一场有关银月的罗曼蒂克,而是一场连初遇都被计算好了的骗局。

  托马继续深入,空的身体便抖得更厉害、抱得也越紧。他此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拼命抱紧他所抱住的人,忍受着下身窒息般的饱胀疼。

  “噫、唔……”空将头完全埋在托马的颈窝里,抽噎着哭个不停。即便这是他自己主动的要求,但他现在却也十分害怕自己一动、下体就真的会撕裂开。所以他只敢细细呜咽着,在大脑的昏涨中感受到前后两人对他的爱抚。

  托马慢慢将肉棒抽出了一半,淫水附着在棒身上被拉成细丝。可很快的,细丝又立即变粗变短,短短两秒的缓和甚至还不够空喘口气,几近爆炸一般的撑实感重新捅回下体,让空再一次抓紧了绫人和托马。指甲深嵌入他们的皮肉里,抓出一道道血痕。

  他那么小一只,却要同时承受两根都大得骇人的巨棒,不哭得要死要活才有鬼。

  但是,现实却又往往是,对于疼痛只要适应了、捱过了,那就一定会转化成足以麻痹掉所有神经的快感。而双倍的疼痛经过转化,到最后也必然会成为双倍的快乐。

  因此,当身体逐渐适应了这份厚重的疼痛后,前后两个穴口都已变得十分松软,渗出了大量润滑体液,令巨物可以自如抽插,顺滑迅速地出入体内。

  在一前一后反复的攻势下,空的哭声亦逐渐变了一种腔调,变得更蚀人心骨、令人迷醉。

  “绫、人……托马……”他呼唤着他们的名字,将身体同时分给二人,再由三个人共同撰写这场虚假的性春电影。

  绫人掰过他的脸,用唇舌包裹住他的嘴唇;托马则也在此时低头,吻在他的头发及耳朵上。

  

  性欢一场接着一场,淫欲在今夜尽情释放,而爱意贯穿始终、被尽数藏了起来。

  托马举起空的一条腿,看清那片湿漉漉的光景。大股浓精从前后两个松软的穴口中滑漏出来,以空的大腿和凌乱床铺为舞台,创造出一副极度淫靡、夸张、美丽且艳俗的画作。

  他对准前端的口,再次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与里面的精液争夺本就狭小的空间。

  空尽力平缓着自己的呼吸,却还是在大汗淋漓中抓紧了床单。身下,有一阵缓慢、纠缠、绵绵的律动,从腰至臀,如海绵般柔软;如海浪般一浪接一浪。

  经历了数场云雨后,他是真的再也没力气去叫、再去跟上二人的节奏。只能瘫在床上,任身体被二人掌控在手中。

  头被一只手掰向一边,空感觉到自己正被熟悉的硬肉击打着脸。

  他于是张开嘴,困倦地阖着眼帘吮吸硕大的龟头,任绫人的东西再次深达自己的喉管。

  

  这一夜,一次又一次,接近无数次。简直看不到头。

  可是身上的星辰气息已无法再继续掩藏的神秘异国人啊,他的脚步不会在此停下。正如他从不曾将自己包括身份、身世、目的等的一切做过任何坦露那样,他从一开始,便是携着终会离开的前提而来。

  

  所以即便今夜他们紧紧结合、即便今夜的月光将他们三人锁在了一起,但只要月光消失、夜晚结束,那么这场电影也终会落幕。如同第二天绫人睁开眼后,就发现,床上已不见那位有着一头灿烂金发的异国少年。

  他起身,披上衣服出了门。

  

  托马靠在家主寝屋的屋侧,仰头看着被屋檐遮住了一半的灰白天空,沉默着听开门声的结束、关门声的出现。

  他没有去跟他的家主打招呼,而他的家主也没有多走几步来到寝屋的拐角。

  直到脚步声也彻底消失,托马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抬起自己的手。

  隐约记得,那时,自己睡得正迷糊。但估计对方就是专门挑着自己熟睡的时候才悄悄行动的。

  眼前一片黑暗中,托马曾感受到触摸与温暖。他的心脏在同一个一秒内激动地喊到,那是空的触感与体温。

  实际上,那的确是空。

  他拔下了自己的一根头发,而后抓来托马的手将这跟发丝缠绕在他的指末上。他缠了很多圈,像做了一枚戒指。

  可现在,托马看向自己的手,却根本没看到什么金色的戒指,仿佛那一切都只是他将梦误认成了现实罢了。

  毕竟那个时候,他恐怕是被月光施了无法睁眼、无法动弹的咒,连迷糊着顺势抓住那个人的手都做不到,更别提用自己的眼睛亲自去确认这件事的真假。

  因此,他只敢说自己是“隐约记得”。

  

  托马用手捂住了眼睛,有水从指缝中逃窜出来;沉默着、嘴唇翕动。

  

  

  绫人晨起,在街道上散步。总是醒来便一头扎入繁忙事务中的他,难得在早秋的晨曦下漫游,久违地看看为自己所心挂的百态众生。

  恰逢风起叶曳,耳边呼啸过一阵杂音。绫人侧目视去,纯红枫叶正好从眼前飞过,盖住了这一秒的视线。

  然而余角中,却似乎出现了一位金发的少年。

  

  他站在远方的树下,仰头望着美丽的红叶,聆听着不知从何处来的风铃声。

  可绫人没能看到他的脸。以至于这个瞬间过后,他的脸就变模糊了。

  

  而待这一叶离开后,踪影随风去,远处只有一枫叶飘然落地。

  

  终。

  

  

  

  

  后记

  

  “听您召唤——”

  

  他睁开眼,从遥远的思绪中收回心神,于高山顶上的大风中转身,去面向凭空出现在身后的黑色虫洞。

  那是一个十分特别的虫洞:像是一片深夜星辰,密密麻麻地铺满了光点;也像是黑暗深渊被扯来了一角,有一个空心十字架竖在中央。

  

  “王子殿下。”

  

  深渊使徒极尽忠诚与庄重地、弯腰起手迎接他最敬爱的王子殿下,“您在「淫欲」之国——稻妻的旅行,终于结束了。”

  “嗯。”站在深渊使徒面前的人回复到。

  不过令人瞠目结舌的现实是,能被高大而可怖的使徒自内心地敬称为“王子殿下”的家伙,居然只是一位少年——或者说,是一少年模样的人。毕竟他那双灿色眼瞳中所拥有的冷静、谨慎、稳重,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一个真正的十五、六岁的少年的眼睛里出现的。

  他根本不可能只是一普通单纯的少年。

  除了跨越世界、星辰与深渊的旅行气息外,他的身上还有更沉重的事情,沉重到足以跟这个世界的「原则」对抗。

  以一声嗯回应了深渊使徒后,空继续说:“这一次的目标确实非轻易可达成,所以多花了些时间。不过,剩下的两国我会更快速地去走完的。在「这个世界」的「天理」发现我们之前,我会将「原罪」全部走完,将「七情」都得到一份。”

  使徒再次对他深深敬爱的王子行了至高至纯的礼,但他不会让有限的时间被浪费在自己的言语上:“您接下来要启程的国度是——?”

  

  “「暴食」之国:璃月。”

  

  空说,“使徒,去到「暴食」,我的身体会有何变化,以及所需要承受的「痛苦」是?”

  

  深渊使徒道:“您会长出‘尖牙’,失去视觉、嗅觉、食欲,仅仅只对人类的血液产生吞咽之欲。但若只吸食人血,您必然会有饿死的风险。只要您一旦吞咽人血,您就会有「腹胀欲炸」之痛、「吞火烧脏」之痛;当您不在吞咽人血时,您则需要忍受「饥饿胃切」之苦、「呕心喉旱」之苦。”

  空:“任务、「七情」?”

  

  “「让他人心甘情愿地发狂暴食您的血液,直到您奄奄一息」。以及,「欲」。”

  

  空沉思了一秒,接着便松开微皱的眉头:“‘以单纯的性欢作为开端、让性事高频贯穿始终,用淫欲之姿取得起码两个人的真心’、‘让他人心甘情愿地发狂暴食我的血液,直到我奄奄一息’……最后这几个「原罪任务」的难度所上的台阶比我想象的多些。”

  深渊使徒:“辛苦您了,殿下。在「淫欲」的三个月里,您也一直都在「痛苦」中煎熬着。”

  “不。与你们曾经受过的苦难、以及现在依旧被迫遭受的苦难相比,我这点「苦痛」又如何值得一提。”

  

  杂音攘耳,空的耳鬓被风携来的一片叶子厮磨过,仿佛是有人在对着他的耳朵说话。

  “这片枫叶居然会随着风来到这里。”空微微仰头,伸手抓住了那片误闯入这里的纯红枫叶。

  可就是刚抓住它的同时,他又立即松开手让枫叶继续跟着风飘到更远的地方,去接着它的旅行。

  

  “好了,现在「淫欲」之国里一切有关我的记忆、痕迹都彻底消失了,出发吧。我会尽快结束在「里世界」的一切,而后回到「深渊」。即便是这个平行世界,它也依旧不欢迎外来人。”

  空走向了那片黑夜星辰,头也不回地与这个国家断绝一切瓜葛。

  

  “在「里世界」的下一段旅途开始之前,我要先回一趟「表世界」看看他们。”

  

  但让深渊使徒都有些意外的是,空突然在虫洞前顿住了脚,随后转过身最后一次望向这个身处在大海中的国家。

  他对这个国家当然没有任何留恋。毕竟从踏上这片土地开始,他的身体便一直在忍受新一轮的「痛苦」的折磨,并且在前两个月里,他对自己见到的所有人都只有恨意。

  仅限前两个月。

  所以,他的回眸自然不是留给巨大的海洋的,更不是留给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国家的。而应该是更具体、更微小……微小到能精确到某些个体上的——

  

  “永别了。”

  

  这三个字飘到风中、迅速为风所分割撕扯,好似它们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所以除了空自己知道他曾说过这三个字,便再无人知晓他也曾道过别。而不是真的就这样毫无声息地、从他们身边离开,并且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去。

  

  

  

  END.

  

  

  

  外来者,不属于这个世界。

  既然这是一场旅行,那就一定会有终点。

  但在「深渊」淹没神座之前,我与「天理」和平无存。

  

  殿下,将东风之龙转化为战争兵器的计划遇到了意外的阻碍……

  

  是风神?

  

  ……很遗憾,殿下,预料之外的阻碍,来自您的血亲。

  

  瞬间,空的脑内又一次闪现出曾经与荧一同被「天理」给「覆收」的记忆。不过比起如万把钉锥捅扎大脑的剧痛,震惊、意外、悲伤、难以置信、心急如焚,以及一点点的期待与庆幸,却才是在此时成功占满了空的大脑的东西。

  他飞奔着跑到了悬崖上,在夕阳的幕布下气喘吁吁地低头,亲眼确认了究竟是不是她。

  可是真的是她。预料之外的阻碍真的是她。

  她就在自己眼前、在与「深渊」对抗;她站在戴因身边,身上所“共鸣”着的颜色,是「七神」之风。

  自己一直在心心念念、不停寻找的亲人,如今终于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了。

  

  

  可现在却完全不是与她相逢的时候。

  

  

  “走吧。在「里世界」里我还有两个国家没有走。只要得到剩下的「七分之二」,我就可以让你们重新拥有「感情」了。”

  

  

  我们终将重逢,但不是这里……不是现在。

  在旅途的终点再见吧,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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