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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篇 戏梦,2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2060 ℃

阿邦从电线杆上纵身落下,屈起膝盖直扎转盘的“圆心”而去。“噗!”硬朗的膝盖加载了阿邦百余斤的下落重力,全砸在了她饱满的阴阜上,“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整个人劈叉着腿被阿邦压在了地上,私处那似乎被这数百斤的重击打出血来了,白色底裤上渗出了一团红色。她赶紧捂住私处,红着脸又急又羞的疼道:“你…你流氓…啊哟…连女孩子这个部位也不放过…”

“哼,要不是我凑巧居高临下,还真发现不了你这招的弱点。现在让你尝尝表哥的厉害!”阿邦被她打的鼻青眼肿,一肚子的火憋了好久,这下攻守易边自不会手下留心,甩起一只脚就踹在了她受伤的阴阜上。

“哦~~~~~”地上的她挨了这一下,疼的整个上身都立起来了,眼泪四溅,脸蛋涨得通红。

“玩街霸是吧!?”阿邦朝她啐了一口,又是一脚,“嗷~~~~”

“腿快是吧!?”再一脚,“哎哟~~~”

“会飞是吧!?”继续一脚,“啊~~~~”

“会变身是吧!?”还是一脚,“呜~~~~”

…………………

她阴阜内的鲜血混杂着大量不知名的液体,如漏水般涌出,脏兮兮的粘遍了她的下身,流了满满一地。阿邦脚背踢得酸了,干脆一脚踩在她的隆起的阴阜上,使劲儿的往下压,他觉得还不解恨,干脆半跪在她的身上,膝盖顶着阴阜,攥起双拳对着她挺拔的双乳就是暴打,硬是把本是半坐起的她打的重新躺倒在地。拳头砸在她肥大坚挺、不戴胸罩的双峰上,就像拳击手在练习打弹力球一样,一打过去又马上抖动着弹了回来。

“停…停…停…”她在身下无助的轻唤着。

“这就是不戴乳罩装B的下场!”阿邦怒道,拳头雨点般落在胸脯上。

不一会儿她旗袍的前胸上已渗出点点乳汁,在胸前画出了两个逐渐变大的圆圈,惨叫声也越来越轻,脸上的红润退去渐渐显出苍白。又是七八拳下去,那乳房内的软组织已被阿邦击的支离破碎,再无弹性,软绵绵的耷拉在旗袍内,胸前一片湿润,连阿邦的拳头上都沾满了奶白的乳汁。再看那她,拳力震碎了内脏,已是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头微微摇了几下就无力的扭在一旁,张嘴睁目的气绝当场,任凭阿邦怎么爆乳都毫无反应了。

她直挺挺的躺毙在地,双腿绷成一条线,上下溢水,湿透的旗袍紧贴在身上将她健硕丰满的躯体表露无遗,看的阿邦直流口水。他舔舔手上她的乳汁,香甜可口,回味无穷,绝不是什么三鹿之流可比,“嗯~~~~~我得看看什么样的乳房才能孕育出这么好的奶水来!”他抓住她旗袍的领口,朝两边一扯,“嘶-----”丝质的旗袍一撕即开,阿邦望眼欲穿的就等着那神气的双乳跃然眼前,正要伸手去抓,忽然眼前白光一亮,她又化为一团青烟而去!

“操,打了半天连点福利都不给!”阿邦骂着坐在地上,她一战已将他拖到了体能的极限,眼前阵阵发黑,体力仅剩不到三成了。

身边的事物又照常的一一消失,白雾重新笼罩在他身旁。很快,白雾渐散,阿邦发现自己已身处庭院之中,前后左右是一幢幢日本战国时期的小木屋,院内栽满了樱花树,风吹过片片花瓣飞舞。漫天樱花中,一位黑丝蒙面女忍煞气凌人的缓步走来,右手烈火圆旋刃,左腕上系着一副苦无当做手甲,蒙着黑纱的脸上就露出双眼睛。

望月千代女?

“我的姑奶奶哟,你还有完没完啊-----”阿邦欲哭无泪,一般高手都是蒙面的,而且瞧这又是日本刀又是苦无的架势,走的可是万仞穿身的路子,还不如刚才就被她踢死来的痛快。

“觉悟吧!”她手中利刃划出道道寒光,刀气凌厉,“噗嗤”阿邦身在数丈外,脸上仍被划出一道血痕。“妈呀~”阿邦惊叫着,连滚带爬的就往木屋里跑,她穷追不舍,刷刷刷三刀,将木屋的纸门劈成碎片,杀气腾腾的跃进来,这个平日里娇滴滴的表妹到了小说中还真是高强可怕。

他拖着伤腿在屋内的走廊里来回乱窜,能拖一时是一时,或许什么时候自己就能醒了呢?

“出来!”她将一扇扇纸门劈裂,到处寻找阿邦的藏身之处。只见她摆弄了几下手指,掐指一算,似乎立刻算出了阿邦的方位,镖囊中摸出一梭飞苦无,朝一面纸门后甩去,嗖。

“哎呀!!!”飞苦无穿破纸门,正中阿邦的屁股,镖上带着倒刺,拔出来还带出了一片肉。

她冷笑一笑,破门而入,将刀架在动惮不得的阿邦脖上,“嘿嘿,原来真躲这儿了~~~老实跪地受死就好了,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刀在阿邦脖子上轻轻的划动着,割开了一条淡淡的血痕。她叹息道:“哎,这么俊的一个男人,可惜是我的表哥,不然本小姐还真想……咯咯咯~~”突然她双目射出凶光,脸上虽捂着黑布但想必一定是非常狰狞,烈火圆旋刃离开阿邦的脖子,朝他当头斩落!

“完啦完啦!叶雅救我-----”阿邦闭目疾呼,心想这一回可真得去见秦皇汉武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刀锋即将划过人头的时候,只听天空中传来一阵阵哐哐哐的巨鸣声,像是天庭上正在敲锣打鼓,吵得人震耳欲聋,他等了一小会儿,迟迟感觉不到脖子上那凉快的咔嚓一下。他张开眼睛,跟前哪还有女忍的影子,所有的景象正在化作白雾快速消散,脑袋也还完好的留在脖子上。

周围的白雾很快消散殆尽,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单人床上,房内白墙棕地毯,摆设简单,没有多少家具,这不正是自己睡的那间卧室吗?只是床头柜上那盏昏暗的小灯被点亮了,还摆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床边居然坐着一位香气喷喷的时尚女子,正拼命摆弄着手中铃铃直响的大闹钟,急于将它关掉。他揉了揉睡眼,虽然她还只是背朝自己而坐,但她栗色的微卷波浪发,尤其紫红红裙下那双极度性感的黑丝美腿,令他不加思索就想到了自己的表妹---陈瑶。他回想梦境,再看看手忙脚乱中的陈瑶,顿时豁然开朗,盛怒道:“陈瑶!果然是你这个小奸细在耍鬼把戏!”

阿邦这一声爆喝,便像是一股电流击中了陈瑶,她明显颤抖了一下,飞快的扭过腰见到阿邦居然醒来了,顿时花容失色:“啊!表哥…你…你…你听我说…”

阿邦怒不可遏,一掌刮在陈瑶惊魂未定的脸上,啪!“嗯~”陈瑶低呜一声,被扇到了床上,靓丽的俏脸上立刻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阿邦趁着她晕头转向之际,将她在床上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啪啪又是俩大巴掌,把这个表妹打的眼泪都出来了,嘴里拼命乱叫:“表哥我错了、表哥我错了…啊…啊…”阿邦知道她伶牙俐齿,能言善辩,跟在自己身边做尽了鬼把戏,等会儿又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花言巧语来,这个泯灭人性的表妹多留一分钟都是祸害,当即将自己整个人骑在了她身上,十指像老鹰一样掐住她的脖子,狠狠甩了几下。

“咕”,陈瑶只干嗝了一小下,便喊不出声来了。突逢乍变的她惊恐的瞪着阿邦,张大了嘴巴努力吸气,想要为自己获取哪怕一点点的新鲜空气,随着她不断地试图吸气,阿邦手底下能感觉她小小的喉部软骨在那频繁溜动,就像手心里捂着的一只很不安分的小虫。生死关头,陈瑶憋着小脸蛋,抬手拼命拍打阿邦,阿邦把头一仰,任由她没什么气力的小手打在自己胸膛,伸直的双臂不依不饶一个劲儿的往下压、往下掐,把她喉咙里掐得咯咯直响。陈瑶想起自己的坤包还放在床头柜,于是把手努力伸长到包内,触到了一件极其熟悉的丝状物,不用看也知道,正是自己最心爱的宝贝------丝袜!这会儿也顾不得疼宝了,抽出一双藕色丝袜就套在阿邦脖子上,憋足一口气用力一扯,愣是将阿邦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扯走了。

阿邦完全没预料到一双丝袜在她手里能使出这般的奥妙,更想不到这个时尚爱美的表妹在生死关头居然能迸发出这么强的力量,自己150多斤的体重都被她一下子扯到了床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继续掐着她的脖子,带着她一起落到了床下。陈瑶尖叫一声,也一起滚跌下来压在了阿邦的身上,两人女上男下位置一互换,脸对脸亲热的贴了一下,阿邦立刻感觉到她水蜜桃般脸蛋上炽热的温度,和她身上幽幽的香水味,赶紧猛咽口水,这时候可不能想太多啊!她呜呜低叫着,双手却拉紧了那双藕色丝袜,阿邦立刻气息猛紧,舌头都勒出来了,但仍不依不饶的死掐陈瑶的粉脖。此时两人身体岁贴在一起,却感觉不到一点男女之欢,谁都在等着对方先死。

两人一勒一掐的在地上对峙着,陈瑶的脸先于阿邦慢慢涨红了,那双摄人的美目微微鼓了出来,性感的樱桃小嘴张得很大很大,偶尔发出可怕的噢噢低嚎。她力气远远不及阿邦,自知近身搏击这种蛮力活不是阿邦的对手,于是忽然将身体猛地一缩,双脚迅速跳上了阿邦的肚子,又尖又硬的鞋跟重重的蹬在他肚皮上,阿邦顿时感觉肚皮就要被捅穿了一样,疼痛之下手稍微一松,满脑鬼主意的陈瑶就趁这一蹬之力跳出了他手掐的范围,拉着手中丝袜把阿邦在地上拖了起来!

阿邦感觉浑身的重量一下子全集中到了脖间的这双丝袜上,被她在地上拖了好几米,喉咙里干呕了几下,脑子里居然开始有些昏胀了。他心中一急,双手赶紧抓住那双藕色丝袜,在手腕上缠了几圈,像拔河比赛一样,一个大力猛地将丝袜往回一拉!“嗯啊---”陈瑶泄出一口气,被他大力拉了回去,整个身子都扑在了他身上,尽管陈瑶165cm的身高不算小,但在阿邦前面也就是小小的一团,被他一把抱在了胸前。

陈瑶抬头一看,阿邦杀气腾腾的脸又是近在眼前,近得几乎能看清他眼内的每一根血丝,令她不禁毛骨悚然。“啊!”,她尖叫着想要再勒紧丝袜,但距离太近了根本使不上力,说时迟那时快,阿邦冰冷的双手已厉鬼索命一般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阿邦这次学乖了,两腿向上一抬,粗壮的大腿紧紧夹住了她的纤纤蛮腰,双踝在她后背上打了一个死结,躺在那将陈瑶牢牢地控制在自己身上,令她动惮不得。阿邦情急之下运用的其实又是叶雅锁身勒毙邓凌雯的那一招,这一招他曾经在飞机上对林西子使出过,此番则是由背后锁身变成了正面锁身,在这种情形下用在陈瑶身上,无疑是最合理最准确的选择。这刚一锁住,怀里的陈瑶便像只刚被捕兽器夹住的小野猫,立刻疯狂挣扎起来,力道居然还猛的惊人,阿邦怕被她挣脱,只好顺着她在地上一滚,两人便贴身滚到了床下。

单人床底下漆黑一片,阿邦只能看见陈瑶明亮的双眸在黑暗透着惊恐的目光,嘴里偶尔吐出微弱的芬芳,但求生的欲望正令她看似娇贵的身躯发出巨大力量,她开始乱扯阿邦的头发,在他的手臂上、脸上、胸脯上、大腿上,只要是她够得到的地方用力乱抓乱打,细细的腰部也是一次又一次试图拱起,反复冲击着阿邦用四肢结成的人肉锁链。“我的天哪,这小妮子平日吃辣椒长大的啊,怎么这么大气力!”阿邦摄于她的竭力反扑,再次贴着她在地上滚了三圈,穿过床底滚到了床的另一边,仍是牢牢地把她锁在自己身上

陈瑶心里叫苦不迭,她原计划是即便被阿邦识破,但凭借自己如簧的巧舌和表妹的身份,至少能从自己这位表哥手下活得一条命,哪知道阿邦上来根本不给自己开口狡辩的机会,一门心思就要取自己的性命。陈瑶不知道,林慕蓉‘我不杀敌,敌必杀我’的训导,加上经历过数番你死我活、没有底线可言的恶斗后,早已让阿邦变得铁石心肠,今晚别说是表妹,亲妹妹他也敢亲手处决,一个人到了要为自己生存而战的时候,就跟野兽无异了。

很快,陈瑶的喉咙中发出“嘣嘣”的细碎响,几乎快要让阿邦捏断了。虽然从被掐到现在不到一分钟,但大脑缺乏血液循环已使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阿邦变得越来越隐约,裆部的尿意也开始渐渐加剧,陈瑶每每要强提一下括约肌才能勉强止住要溢出的液体,这是身体濒临死亡的先兆啊!想到一个死字,她头皮都发麻了,心脏像小鹿般狂蹦不止,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额头上更冒出点点冷汗,趋于迟钝的大脑一次次的重启想找出活命之策,由于刚才和阿邦已经缠斗了好一会,自己的体力也损耗了很多,这个美女作家当然明白,靠格斗上的技巧是绝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翻盘的,到底该怎么办呢?

一夜恶战下来,阿邦也累得筋疲力尽了,虽然形势看上去一片大好,但依然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一条筋死死掐住表妹的脖子,还使劲儿的在那摇上几下。掐着掐着,就见陈瑶明晰的美目渐渐有些翻白了,瞳孔似乎缩小了许多,馨香小舌也慢慢的吐出一个小舌尖来,只红红的一点,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身上的陈瑶突然一阵全身抽搐,紧接着两条秀芹修长的黑丝美腿也伸屈了几下,高跟鞋尖把地毯划得滋滋响;随着黑丝美腿缓缓放松,她的娇躯也逐渐软绵绵的瘫下来,最后脑袋一耷拉,嘴里还轻轻叹了口气后,浑身上下终于不动了,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陈瑶,此时就条泡软的油条一样瘫趴在阿邦身上,只有脖子还挂在他手中。

阿邦不敢就此放手,按照他之前勒杀的经验,停止挣扎还不是判断死亡的唯一标准,于是继续躺在地毯上掐着她的脖子左右甩动,美人脑袋很听话的也左一下右一下随臂摇晃,垂挂下来的卷发在阿邦脸上划来划去,香香的,差点叫他打了个喷嚏。就这样掐了二十多秒,陈瑶始终两眼直勾勾的瞪着,小嘴微张,红红的舌尖抵在洁白的门牙后,香喷喷的身子老老实实地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蓦然,阿邦觉得身下一股温度慢慢升上来,似乎一股液体从外到里慢慢渗入了阿邦的裆部,染湿了他的内裤,粘到身上暖呼呼的,空气很快开始弥漫着恶心的尿骚味,“咦!失禁也不说一声!”阿邦赶紧将陈瑶一把推开,咚,陈瑶翻了一个身,头朝天花板大字型的躺在了地板上。

阿邦把那双恐怖的藕色丝袜赶紧从脖子上解下来,瞅到裤裆上被她尿出一圈尿迹,不免有些恼火,抓起陈瑶的一只脚踝,举到齐腰高,打算先这具死尸拖到角落再说。随着陈瑶一条腿的举起,腰上的裙摆也随之撩开,露出了半边裆部,阿邦倒想看看死尸失禁的模样,于是好奇的将裙摆全部撩起,只见一团略黄的尿迹印在裆处的黑色连裤丝袜上,显得有些惹目,鼻子凑近一闻,果然有股淡淡的骚味。

好奇之余,阿邦不禁多看了几眼,却有了新的发现:这尿迹成数个放射状的椭圆形,圆心都正对着她的尿道口,明显是从尿道内喷射出的。

想到此,阿邦心里不免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立刻警觉起来,正要伸手去探她的颈动脉,突然地上的“女尸”两腿一缩一蹬,鞋跟尖溜溜直踹向自己的胸口,幸亏阿邦早起了疑心,准备充分,大步一退躲开了她的蹬踹,陈瑶迅速将身子一挺,飞快的跑到床头柜旁,从坤包内抽出那双正打算明天穿的紫色丝袜来,在手上缠绕了几下。“还想用丝袜害人!”阿邦大喝道,要破解她的丝袜缠绕只有贴身肉搏一条路,于是不顾一切扑了上去,将刚刚拿到丝袜的陈瑶扑到了单人床上。

陈瑶被150多斤重的阿邦压在身上,呼吸顿时有点困难了,她拼命地想要把丝袜套在阿邦头上,这是她真人唯一的格斗技能,但可惜此时被阿邦贴身压在身下,近距离下两人四只手像拔河一样争夺着那双紫色丝袜,根本无法使上技巧,她不顾自己美女作家的形象故意撒尿装死,哪知转了一圈还是露出破绽被阿邦贴身制住。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表妹,看你还有点作家气质、漂漂亮亮的,亏你做得出这么丢人的事来!”即便阿邦先前有怀疑,而且这位表妹也是生性见风使舵、能言善辩,但还不敢完全确定像她这种档次的美女居然会自毁形象的故意喷尿,这下一一验证,心里对她鄙夷至极。

“为…为了活下去……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陈瑶一边与阿邦互扯丝袜拼劲,一边吃力的断断续续道,“可…可…可你是怎么知道…我…我是装的…”

阿邦忽然有些得意起来,嘴角冷笑了一下:“你哥虽没上过几堂课,不过选修的法医课女老师太漂亮了,每次课笔记都记的很认真,再背一遍给你听也无妨。其实机械性窒息导致的失禁,由于神经发射已经失效,肛门位置的括约肌是逐渐松弛,尿液是逐渐渗出来,只会在内裤上形成斑点状的痕迹,你裤裆里的喷射状尿迹只能是你自己主动尿出来的。”

等阿邦一口气道完,陈瑶粉妆的脸蛋上也布满了苍白的绝望,平心而论,她不愧是写冰恋文的好手,对美眉临死前的表现理解得非常透彻,装得惟妙惟肖,形神皆备,挣扎、翻白眼、瞳孔缩小还有最后的失禁都模仿得十分到位,如果不是阿邦求学期间侥幸有过这段经历,现在肋骨最起码被她踢断几条,局势可能就大不同了。

陈瑶渐渐有些气力不支了,开始慢慢失去对紫色丝袜的控制权,阿邦趁机仰起额头重重的在她鼻梁上撞了一下,趁她晕头转向之际,阿邦转动双手,将两人抓着的紫色丝袜在她脖子上快速缠绕起来。陈瑶眼前金星直冒,只感觉到那双丝质柔滑又带点冰凉的连裤丝袜正一圈一圈紧紧贴在自己脖间发烫的肌肤上,死亡的恐惧登时到达了极点,吓得连吸几口冷气,“啊别别别别别!”她急促的发声求饶,想要挥动双手,却忘了刚才自己把丝袜在自己的手腕上打了死结,阿邦这一缠绕,顺带把她的双手也紧紧捆在了胸前,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从她起身拿紫色丝袜顽抗的举动可以看出,这个表妹是铁了心一条路走到黑了,只能将她从肉体上彻底消灭,变成一具尸体重新投胎做人。阿邦将丝袜在她脖子上绑了几圈后猛力一勒,便完全封闭了她的气管,“咯咯咯…”陈瑶原本柔软的躯体顿时如触电般绷紧起来,刚刚涂上粉色唇彩的小嘴自觉地张开了一个小口,浑身疯狂的来回扭动,两条既性感馋人又结实有力的丝袜大腿借着拱腰的力道轮番往上踹,把高跟鞋不断撞击在阿邦的后背上。不过这点打击对阿邦来说自然是蚍蜉撼树,他一点一点加着力,陈瑶原本粉红透白如水蜜桃的面孔迅速涨得像熟透的红苹果,她知道这次再也不能靠假死蒙混过关了,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对阿邦说些什么,可是发出来的全是类似干噎的咯咯声,饶是她再伶牙俐齿此时也是毫无用武之地,她痛苦的拼命摇动脑袋讨饶,化着长睫毛的大眼睛瞪得越来越大,眼神里都快流出哀求来了。

“你不是在小说中喜欢拿丝袜勒人么?让表哥给你来点现实素材吧!”阿邦杀心已起,绝不留活口,继续牢牢地把她压在床上,用紫丝袜狠勒她的脖子,一分钟过后,陈瑶依然在阿邦身下忘我的扭动着,只是摇头的频率渐渐慢了下来,两人几乎贴身在一起,阿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尽管她脸上刚刚补完妆涂满了高档化妆品,但还是被窒息憋得发紫发胀,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暴了出来,被禁锢在头部的血液几乎要将她的脸蛋涨破,眼珠子再次微微浮凸,而鲜红的舌尖这次终于被勒得吐出嘴巴了,宛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在粉唇之间探出个头,同时,他也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陈瑶那对坚挺的双乳还在不断试图起伏着,令胸罩一次次顶在自己胸前,而下身更是正用两条黑丝美腿的内侧在自己腰间“沙沙沙、沙沙沙”的摩挲着。

见她居然还在做徒劳而可笑的挣扎,阿邦怒道:“还不甘心去死?!”说着就双膝跪在她的胸脯上,把自己整个人的体重通过两个膝盖压在了她身上,硬是把这对顽固起伏的双峰压实压平,也将她肺部最后一丁点儿氧气毫不留情的挤没掉。阿邦知道,别看陈瑶从小就喜欢那些玄幻的玩意儿,其实胆子特别小,心底里比谁都怕死,小时候经常因为晚上怕鬼而缠着要跟自己一张床,今晚在暴哥货车上那会儿就差点没把她吓晕了,这声‘还不甘心去死’更是彻底浇灭了她最后一点侥幸心理,目光很明显地放大了些许:完了,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表哥今天是真的要亲手杀死自己了!一时间,生存的绝望、死亡的恐惧伴随着窒息的痛苦,全都表现在了她憋得发紫的脸蛋上,布满血丝的眼眶内立刻涌出许多泪水,在脸上乱流,把淡妆冲搅得一塌糊涂,随着樱桃小嘴慢慢张开到极限成一个很大很夸张的O型,那根小香舌也再不能继续矜持害羞了,渐渐全部吐了出来,阿邦手上再一使力,舌身顿时抖动一下,接着便慢慢挂在了嘴边。

陈瑶的大脑还残存着部分意识,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丑很难看,但更令她难堪的是,膀胱的尿意又逐渐清晰起来,似乎裆部又开始湿漉漉的了,随着下身一抽一抽的悸动,一些滑滑粘粘的液体正在流出。她已顾不得挣脱勒颈,只想好好憋住,别让这股尿自然的溢出,那样的话等于就是宣判了自己的死刑。刚开始的时候,陈瑶还能控制住自己的膀胱,但是很快,这种难耐的肿胀瘙痒地冲击下,尽管她极尽全力的憋着,但尿液还是不听话的开始一滴一滴流出,“好痒,好胀,好难受啊…我好想…要不…尿就尿吧…不…不…我一定憋住…憋住…憋住…”这股顽强的信念一直在她脑里回荡着……陈瑶缺氧的身体已经慢慢变得不受控制了,但强烈求生的生理本能,还是令这副濒死的性感肉体来了一场疯狂的回光返照,同时,她的意识也在这瞬间猛然清醒了一下,激发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的自我存在感,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原本疲软的身子突然奋力一震,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也忽然像注了兴奋剂一样猛蹬起来,喉咙里不断发出口水打滚的恐怖低嚎,接着是一阵又一阵极其剧烈的抽搐,十根涂满靓甲的手指痉挛性地紧抓着丝袜,脑袋更是像中了羊癫疯似的拼命乱颤。

阿邦知道这是回光返照,迎着她的濒死一搏,也咬咬牙搭上最后一股劲儿,紫丝袜愈发深嵌在了她粉脖之内,在上面勒出一道道暴粗的青色血管,也勒得陈瑶美目凸瞪,眼珠子几乎都要蹦出来了,渐渐翻白的眼眶内眼泪像泉眼一样哗哗涌出,一拨拨口水更是从嘴角不断满溢出来,顺着冷汗淋淋的脸庞挂下,把床褥都浸湿了,这双女人腿上的性感丝物,此时就像一台要命的榨汁机,在这张水蜜桃般的脸蛋上贪婪的绞出水分直至榨干。很快,她的脸上便再勒不出一滴水分了,紧接着,身下这团正在做最后挣扎的温软香躯忽然像触了电一样,狠狠蜷缩了几把,毫无征兆的开始痉挛起来,“没想到…我的梦魇魔咒,我的时尚美眉扮相…还有这么多可爱的丝袜…都毁在这个龌蹉的表哥手上…还为这个臭男人尿了出来…我好不甘心啊…”这是她脑中最后闪过的一点思维,足足痉挛了十几秒后,这位不惜一切也要活命的表妹兼美女作家终于不能再折腾了,紧握丝袜的双手开始慢慢松开,还在痉挛的身子也像泄气的皮球一样渐渐放松,渐渐趋静,一点点软化下来,直到全身都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屁股还最后扭了一下,一声很轻很轻的屁响后,终于一动不动了。

吃一堑长一智,尽管陈瑶的脸上已经一派死相,但阿邦不会再让她有诈死逃脱的机会,依然紧紧拽着手中的紫色丝袜勒着她的脖子,他必须百分百确保将她勒死。但这一次,陈瑶是真的彻底死亡了,只剩下体内残余的脊椎神经还在反射着,左腿挂在床沿轻轻地蹬了两蹬,又痉挛似地弯曲一点,接着胸部也小幅度摇了一摇,浑身上下就这么时不时给抽搐一下,像是个上课调皮的学生,趁老师不注意就在那作上一个小动作。这正是分刀解形、灵魂出体的时刻,阿邦对着身下的美尸又足足勒了有五分钟之久,将她尸体内残留的肮脏灵魂一点一点的抹净,伴随着这个过程,女尸的膀胱括约肌也彻底的松弛了下来,这一次,这泡憋了很久的热尿终于可以从体内尽情溢出、畅快排空了,甚至都可以清晰地听到轻微的水声,转眼间就湿透了整个裆部和下面的床单,一股尿骚味再次弥漫在整间卧室。“你可真能尿,得喝多少水才能尿这么多东西出来啊。”阿邦心里不禁嘀咕,手上不敢松懈,直到压着的女尸再没有任何神经反应,也再勒不出一滴尿水来,他这才确信,这位水灵性感的陈家骄女算是彻底被自己榨干榨尽了,已经完完全全成了一具死得不能再透的肉身空壳。

一切都结束了,饶是这位美女作家百般使计、百般折腾,终究还是被表哥用自己的紫丝裤袜亲手处决,在极度痛苦与恐惧中活活窒息而死,也为自己的贪财好利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或许她到死都还不明白,那盏闹钟它怎么就半夜忽然响了呢?

四周又恢复了宁静,房间内只剩下阿邦粗重的喘气声,和一具四肢张开静静躺在他身下的女尸。他捋开女尸额头的湿发,端起她的下巴审视了一遍自己的战果:尽管房内灯光昏暗,但还是能很清楚的看到,她原本粉妆靓丽的脸蛋上已布满青紫,眼睛翻出了鱼肚白来,紫黑色的舌头都快要吐到舌根了,被定格在嘴角外,肌肉因窒息被扭曲到一个夸张的程度,僵着一副毫无生气而又极度恐惧的表情,不难想象她在窒息而死的过程中遭受的痛苦与煎熬。细看之下,发觉她脸上皮肤似乎比原先要干瘪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榨干水分的结果,口、鼻、眼处被勒出很多体液,与化妆品混杂搅拌在了一起,显得脸上有些邋遢,下身也是骚气哄哄的,被活活勒出了一肚子的尿来。他小心翼翼地松开丝袜,在她眼前晃了晃手,迷人的美目里已没有光泽,也没有反应,他学梁九天的方法凑近检查一下,发现她瞳孔已经放大发散,没有了血压后成了一个扁平的晶状体,他把手指搭在女尸的颈动脉上,已有些变冷的皮肤下静如止水,毫无生命体征了,阿邦仍不放心,又在女人最敏感的腰部挠了挠,女尸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依旧无动于衷。其实这样的感觉很怪,明明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躺在眼前,身上还在散发香水味,却没有任何人类的正常反应,静得死气沉沉,静得让人难以接受,甚至有点可怕。

他喘着气坐到一旁,让自己从狂热中冷静下来,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重新梳理一遍: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位表妹确实隐藏的太深了,非常巧妙地利用了自己的特殊身份,把一张嘴说得跟花儿开似的,背地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加害自己,两次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自己梦境,估计今晚在中山剧院遭遇王妙可也是她通风报信的,真的是坏到家了,万幸偏偏今晚自己碰巧调好闹钟,才歪打正着破了这个美女作家的梦魇,和她的尿遁诡计。现在摆在他眼前的,不单单是表妹的尸体,还有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那就是自己以后该怎么去跟舅妈一家解释呢?总不能理直气壮的告诉她们:嗨,你的女儿哦对了也是我的表妹,要在梦里杀我,所以我勒死她了,这事儿不赖我。这种荒唐话,别说是人家家里人根本不信,自己听来都有些荒诞不经,自己已经是通缉犯不容于社会了,搞不好连在这个家族内都会没脸见人。何况记忆中小时候舅妈一家对自己也挺不错的,这好不容易把闺女养成个亭亭玉立的可人儿,正是百家小伙子求的好时候,结果被自己给活活勒死,捞了个失独家庭,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确实太造孽了。他越想越懊悔,站在床边照着女尸摇头叹息:“你啊你,你这个害人害己的东西啊,死了还要给哥出难题,唉!不看了不看了,为今之计也只好把你低调埋了,谁也别提起。”他说着把女尸翻了个身,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省得再看着纠结,结果这一翻身,女尸肩胛骨就在柔坠的蕾丝针织衫下映出两个楚楚动人的轮廓,仔细看,还能分辨出横在背上那道胸罩系带的凸痕,配上盈盈一握的细腰,这副只有趴姿时才能显露的背部美景,使得陈瑶看起来充满了成熟女体的味道,也令阿邦情不自禁沿背部向下多看了几眼:细腰下,那团被漂亮衣物层层紧包着的丰腴翘臀,将一步裙高高撑了起来,在背部尾稍划着一道优美的弧形,而陈瑶的美腿在黑丝袜的包裹之下,显得是那么的富有弹性,那么的修长而笔直,又是那么的结实而丰腴,这样一双黑丝美腿,从包臀的窄裙中娉娉伸出,更给女尸增加了几分妖娆的味道。不幸的是,这一幕性感蚀骨的趴姿恰恰全被这翻身的动作展现在了阿邦眼前,裤裆内的那话儿很不争气的就翘了起来,一个难以抗拒的想法在脑海里迅速酿成:如果没有了黑丝袜,那么她的玉腿会不会是光滑如玉,洁白无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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