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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太多的我不得不離開

[db:作者] 2025-08-05 08:29 5hhhhh 9360 ℃

  「Fu fu chan,不移開嗎?」

  Uki含情脈脈地看著正被他壓制在床上的男人,嘴裡呢喃著愛語。但對方並沒什麼領情,只是用手臂遮著眼部,發出微弱的問句:「今天的份吸夠了嗎?」 

  真是,總是不喜歡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但他不討厭這種委婉,甚至相當享受這種曖昧的害羞。

  「我們已經是比這個還更深入的關係了。」Uki摸著Fulgur的胸,食指揉著已經被他吸至腫大、紅透的乳頭--Fulgur總是用ok繃將其貼起,而他喜歡欣賞把它們撕下時對方那因難堪而漲紅、又有些興奮的模樣。這具身體已經被他調教成只要搓揉就可以滴出奶汁的敏感,他喜歡枕在對方胸膛上聽著心跳聲,然後將哺育生命的香甜嚥入腹中。

  公羊獸人一天的泌乳量大概只有250ml的份量,他獨享了這部分——這並不代表兩人是個什麼特別的關係。只是當Fulgur在某一天遞給早已擠好的羊奶時,他才知道在這段時間Fulgur因為他的刺激增加了一倍的泌乳量。因此,他微笑著將訂單加成一天兩次,早晚將脹奶的羊帶進房內吃乾抹淨。

  只是讓他有些皺眉的是Fulgur每晚總不過夜,再晚都堅持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他自己的家。Uki看著他的背影,總不知道這樣的堅持是為了在他面前所剩不多的尊嚴,還只是不想擁有進一步的關係。

  進一步的關係?Uki對自己擁有這種想法而感到訝異但不討厭,儘管他並沒有想過能與一個人長遠而穩定的交往下去。他知道很少人能忍受兔子對於性愛的執著、能接受他們沈溺於肉體勝於精神交流,被貼上『淫蕩』的標籤是家常便飯。

  但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慾望?天生異色的眸子看著橫在他床上的身軀,指尖點上再也擠不出乳汁的乳頭輕輕搓揉。隱忍的聲音從Fulgur緊咬的牙關溢出,他的右手徒勞無功的在床上摸索著,想抓住被子遮掩帶著咬痕的身子。Fulgur大概是沒注意到,深紫色的被褥與大型的抱枕早已在性愛中被推落至床下,現在只有用來墊背的枕頭與用過的保險套散落在兩人身旁而已。

  Uki放過被摧殘到紅腫不堪的乳頭,沿著胸膛的輪廓慢慢地擦過一次次性愛中留下的痕跡,欣賞他在這白皙畫布上的成果:紅色新傷邊暈染紫色瘀痕,在微微透著青綠血管的白皙皮膚上纏繞著清晰與模糊的數多齒痕之間,象徵著數日暴行的連結。那微微起伏的身軀在他的壓制下動彈不得,就像一塊爬藤植物攀附在慘白墓碑,上頭刻印兩人失常的關係,在單方面的傷害中延續、存在。仍張開的腿間袒露著被操搗到鮮豔欲滴的紅,讓Uki的下身又有些反應——近期早上的翹課次數增加不少,連他的朋友都問他是否發生甚麼事情的程度。

  這很糟糕,他知道。 

  「Fu fu chan……」Uki低聲喊著身下人的愛稱,握上手腕移開遮擋臉部的左手,讓兩人額頭靠著額頭。

  可是他沈溺於此,無法自拔。

  Fulgur踏出Uki房間的時候已經日正中天。

  他知道胸脯會該死的重複著脹奶與消去的循環,他也知道跟這少年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多餘。更該死的是,他的業績好像也沒多上多少——畢竟他把幾乎全部早晨時間都花在跟少年的雲雨上而不是推銷。  

  「你要離開了嗎?」他今天終於掙脫紫髮少年的懷抱時,那帶著失落與不捨的語氣讓他轉身伸出手,擁抱他安撫突來的脆弱。

  他知道他不該對於Uki的要求言聽計從,這對兩人的關係很危險。

  他現在並不只想當玩物。

  在意識到想要更多之後,Fulgur毅然決然地剪斷兩人的關聯,一如他擅長的:躲進人群之中。儘管他承認他喜歡Uki的聲音與觸碰、儘管他自認為看得透徹,但在遞出離職單的時候心還是有那麼一絲刺痛——醒醒吧Fulgur,你只是用正當理由包裝出賣肉體的事實而已。

  當然,去他的銷售量。他會有其他工作的,和酒精有關的最好。

  至於他需要對Uki解釋離職的理由嗎?不用,畢竟他們現在的關係最多只是固定炮友罷了。

  最後一晚其實沒有來的必要,但Fulgur仍如同以往的站在那扇一個月以來一直來訪的門扉前。即使他可以提供完早上服務後便結束這段關係,他仍選擇在最後給予一個完整的結束。

  或是藕斷絲連的機率,雖然很低。不要抱著希望,就不會失望。

  「Fu fu chan,你來了。」少年開門,他半闔著的眼在看到他後微微睜大,彷彿深沈的夜被一閃而過的流星點亮,一股精神注入那張彷彿剛睡醒的臉。Fulgur知道,他很快地就會捻熄這點星火。但他應該會好好地服侍完這個少年,接著兩人關上門後一刀兩段。

  少年會對他的主動感到奇怪,但他會把刺人的惡意藏在柔情密語當中——對,就像是用一張柔軟的羊毛毯包裹著對方、摀住口鼻,讓他在人工的美夢中窒息而死。

  「你今天很……過於主動?我很喜歡。」Uki在他主動湊上去接吻、結束之後撩開他額前的髮絲讓兩人對視。他的眼神中有著刺探、有著深情、有著Fulgur不敢直視的眷戀。

  如果那兩雙眼睛再對看久一點,或許Fulgur就會宣告投降,把離職的事情義務性告訴他後轉身離開。

  但Uki沒有。

  那雙眼很快地就往下移,將專注力轉移到因為脹奶而腫脹的胸脯。Fulgur知道Uki最喜歡咬他的喉間,就像一頭肉食動物咬著獵物最脆弱的部位,在上面留下深深淺淺的齒痕,讓他不得不繫上裝飾品以避免旁人追問。他在對方吸吮著突出的鎖骨的時候,不自覺將手探進柔軟的衣服內、握上軟滑細膩的腰間。他能感覺到Uki因此更加貪婪,有意地將正在愛撫的力道加大、故意用舌頭逗弄他的喉結,讓他因想掙脫這種失去理智的快感而仰起下巴、卻讓掠食者趁虛而入。

  Fulgur的衣服很快地就成了地上的一坨令人生厭的凌亂,但房間的主人絲毫不在意這平時會讓他抓狂的要素,只專注在眼前可口的軀體,將其推到床上後將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上頭。Fulgur閉上眼睛,Uki喜歡穿毛茸茸的衣服,這樣的觸感若是在睡覺時最是使人安心,但此時只成為讓身體酥麻的要素之一。

  Fulgur突然想到在首次與Uki在一天內發生兩次關係的時候,他發現如果去掉那些羞恥與不甘願,這樣的觸碰也只是單純地享受而已。這算不算是一種心理疾病?還是只是單純地接受,或是……他不想多想,至於為什麼在最後一天想到這樣的心態轉變,他不知道,他理當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

  他的雙手探入Uki柔軟的髮絲,拉起他後睜開眼讓兩人對視:「只要喝奶而已嗎?」

  「當然不。」Uki半瞇著眼,像是想從他反常的言行中看出真相,但在情慾面前依舊放棄追問:“You know what? I’m going to fuck you up.”

  “Do it.” Fulgur別開眼,側著頭讓他咬上脖頸。

  “Fu fu chan……”Uki一如往常地喊著他的名字,彷彿那像是在情慾中唯一讓他清醒的咒語,也像是讓對方逃不開身邊的詛咒。那雙眼睛直視著他也彷彿沒有看著,或者在那雙眼中他一直都只是霧茫的輪廓、僅是加上同時滿足口癖的優勢罷了。

  “Fu fu chan……”

  別喊了。

  Fulgur看著Uki的性器來來回回地在他大張的腿之間來回抽插,摩擦至前列腺的快感讓他如同擱淺的魚在名為床的砧板上扭腰呻吟,任Uki宰割的他最後緊抓著被單當成無聲的抗議,淺灰色的瞳看著天花板,喘息著思考這樣被扳開雙腿、一覽無遺的惡趣味體位到底是誰發明的。

  “Fu fu chan……”

  別喊了。

  Uki退出Fulgur的身體,把他推至趴著的模樣,接著又從後方貫穿他,讓被動方的他除了呻吟以外無法對那一次次更加猛烈的撞擊有其餘的反應。

  Fulgur不喜歡自己的聲音,尤其是現在。比平常更尖銳且帶著情慾的妖嬈,一聲聲的高亢讓他羞憤但又無法停止。Uki也在喘息,但他的聲音比他的還好聽許多:像是夜裡潺潺的小河,低沈、不引人注目,與周遭融為一體卻同時無法忽視。他的哀吟就像是沒上油的小提琴,硬是劃破這和諧的氛圍。

  “Fu fu chan…….“Uki又再次退出他,從後頭抱著他在他耳邊輕喚著。「我……」

  

  STOP IT.

  Fulgur轉身拉過他,過猛的力道讓兩人的唇瓣與其說是接吻不如說是相撞,他無視於Uki瞪大的眼擅自將舌探入,堵住任何換產生變故的言語。他勾著因驚愕而有些發愣的濕漉柔軟,在Uki還沒來得及回應時便結束這個驚喜,用門牙輕咬對方的丁香。

  Fulgur順勢騎在Uki身上,在觸碰到那仍硬挺到的性器後猶豫片刻,便扶著它放入仍濕熱的小穴裡——他知道他在用最糟糕的方式:將自己當餌,引誘對方拖進深淵。

  「你今天真的……有些奇怪。」Uki撐起下半身、摸上他的側頰,在他嘗試性抬腰讓彼此沈淪性慾前輕喃。

  「只是些早上的事情。」Fulgur別開頭,將他推回床上:「現在只想好好享受。」

  一切都會捲入瘋狂的放縱中,在夢醒的時候結束。

  在身體習慣甦醒的時間睜開眼,所有的物體都蒙上朦朧的灰讓Fulgur一瞬間並沒有意識到他是身處何地,但很快地就因不陌生的男性氣味而勾起昨晚的回憶。他有些意外地發現Uki的雙臂仍抱著他的腰。身體上混合的體液早已被擦去,取而代之的是深紫色的涼被蓋在兩人身上。  

  他轉頭看向Uki,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對方的睡顏。如果知道那張在性愛時瘋狂的臉現在如同天使一般寧靜祥和的話,他早就選擇天天過夜。

  該死,虧大了。

  Fulgur看著窗簾的邊上透下的光,猶豫半晌仍輕輕地移開Uki的手,離開溫暖的被窩後將掉在地上的大玩偶塞回他原本睡著的地方。他穿上衣服、抬起腳的時候還能感覺精液從股間流出——Uki總是用咬痕與體液將他化為他的領地——,他總是非常討厭的去清理他的遺留物,但現在的他不知為什麼不是非常想清理這些理當惱人的白濁。

  或許,他還是可以暫時保存它,一個虛偽關係之間的暫時紀念品。畢竟這很快就會因為等他想開或是不舒服而被他當成垃圾處理掉,一如他身上的傷痕會慢慢退去。

  Fulgur在穿好衣服、準備開門時,因為床上的布料磨蹭與呢喃聲而回頭,他看到那頭紫色的頭髮微微從床上抬起,但很快地又埋進溫軟的被褥中。空氣中還瀰漫著荒唐與意亂情迷的味道,但一縷若有似無的花香在這一不忍回首的混亂裡特別清晰——這個人是用香菫菜當香水還是室內芳香劑?

  對於在最後一天找到這個小細節而感到好笑,Fulgur笑著搖搖頭,關門結束兩人的關係。

  至少關門的那瞬間,他還記得不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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