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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川》,2

[db:作者] 2025-08-04 11:05 5hhhhh 3410 ℃

每当独处的时候,魏富堂闭上眼睛,想的更多的是靑女,想她圆润的肩膀,想她肚兜后蹿跳乳房,想她柔软的腰身,想她两瓣蜜桃般的屁股蛋儿。可以说魏富堂最终全盘接管了刘家是以对靑女的欲望作为起点的。他决定改变,改变他对一切毫无掌控的局面。他很快就悟到,要掌控一切首先就要有钱。他并不喜欢刘家的那两庄生意,而且这两庄生意都掌控在刘庆福手里,他意识到他应该利用刘庆福对他的信任,在地租和贷款资金周转的空档,用好它们开展自己的生意。叶先生在小说里也已提到,魏富堂最初经营的商品跟他爹经营的一样,就是油品(菜油,灯油等),只不过他爹是小零售,而他要做大宗批发,他要垄断全青木川的油。随着魏富堂的生意秘密的开展,他的野心也逐渐的强大起来,包括对靑女的,他在寻找着占有靑女的机会。

靑女和刘二泉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刘二泉的日常起居都是靑女照顾,她们还几乎是住在一起,只是靑女睡在刘二泉的隔壁而已。这一度让魏富堂感到过绝望。但是日子久了,魏富堂却发现了一个蹊跷的事情。离青木川八里之外有一个地方叫太真坪,那里有一处道观名叫太真庵。据说刘二泉很小的时候就和这里结了缘,每月初一十五,刘二泉都要去道观上香。而这个事情,刘二泉是从来不带靑女去的,贴身的是其他丫环。通常刘二泉一早出发,上香过后据说还要和太真庵的女住持青木太真道长交流一会子道法,然后用过中午的斋饭再走。甚至有时乏了,歇过午觉才动身回家。

那日十五,魏富堂和刘二泉一起用过早饭,魏富堂特地和刘二泉一同离开刘家大院。早饭时刘二泉听说他要去乡下催债。二人分道扬镳没多久魏富堂又转回家,从大院后墙翻墙溜回自己的跨院,刘家人没有察觉。魏富堂在临出门前曾吩咐随从在他走后半个时辰去找靑女,说是他跨院的金银花开了,让靑女过去挑些好的给刘二泉药用。靑女听到这个事情,心里迟疑了一下,刘二泉用金银花是没错的,但是通常采花这个事情不是由她做的,也不是由魏富堂吩咐的。但她还是答应了。

靑女一走进跨院,就见魏富堂坐在屋前的石阶上正憨憨的看着他。靑女给魏富堂请安后就独自去摘金银花。魏富堂没话找话的说以后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就别叫他姑爷了叫他福堂就可以了。靑女一边采花一边应着,说叫他富堂哥吧。 魏富堂听到富堂哥心里痒痒的。眼前的靑女一身青布裤褂,手指轻盈的采着金银花,小褂后面的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蹿动着,即便只是随意的站着那饱满的小屁股也像是撅撅着。靑女仿佛也注意到了魏富堂看自己看入了神。“富堂哥,我见你一早就跟着小姐出去了,今天的事情看来办得顺利啊。我们下人干活不好耽误你时间,你要还有事情就去忙吧,我这马上也就完事了。”“不急。妹妹你采完花到我屋里歇歇,今天的日头毒。”靑女看了一眼魏富堂的屋子,“可不敢,二泉姐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腿。”“歇歇脚怕啥,咱也不让她知道。”靑女的脑袋摇着像拨浪鼓,“不敢不敢,我这里完事了,富堂哥我先走了。”说着就往院门口走。魏富堂眼见着好事要落空,欲望也再按捺不住了,他大步扑过去,一把抱起靑女就往屋里走。靑女躲闪不及,盛放金银花的笸箩倾洒到地上。

靑女并没有反抗,只是死死的抓着魏富堂的臂膀恳求道:“富堂哥,使不得啊,使不得啊。” 魏富堂把靑女抱进屋放在炕上,就在靑女的脸上脖子上一通乱亲,靑女依旧没有反抗,还只是念叨着使不得,直至魏富堂用他的大嘴堵住了她的小嘴。魏富堂感到这比他做梦想要的还要好还要多。两个年轻人一阵热吻后,魏富堂剥掉了靑女的外衣,随即又扯下了那件他已无比熟悉的红肚兜,那对饱满的乳房终于跳进了他的眼里,他觉得那是上天给他的最好最甜的糖果。魏富堂像一个天真的孩子一样抚摸着吮吸着他的糖果,靑女发出妩媚的呻吟。

魏富堂正要去解靑女的裤带时,靑女拦住了他,“ 富堂哥,还没要够吗?”魏富堂喘着粗气说道:“妹妹,我爱你。你的一切我都要。”靑女盯着魏富堂的眸子,清澈的,坚毅的眸子。“那我有一个要求,你一定要答应我。”“成,啥要求,你说。”靑女坐了起来,光溜溜的上半拉身子无比婀娜,魏富堂忍不住又去怜爱。靑女故意把刚才的认真模样加入了一些调皮,“富堂哥,以前我和二泉姐总把你绑的跟个粽子似的玩弄你,今天给你个报仇的机会,你把我也绑结实了,然后拿走你想要的,这就是我的要求。” 魏富堂原只觉得应该是什么以身相许或是索要钱财地位的要求,没想到他不仅能拿走想要的,而且靑女倒贴的更多。“真的吗?就是这个要求?”“是真的啊,我可是认真的,福堂哥你一定要把我绑结实了啊,比我们绑你都要结实的。”“可我没有你们那么好的绳子,怕委屈了你。”“这个不打紧,来之前我料到自己会走到这步田地。”说着,一边从背后的裤带处取出了一捆麻绳,一边念叨着,“必须用这个的。”魏富堂忙不迭的把麻绳抖开,靑女已经把自己的玉臂倒剪好,脸上泛着红润。魏富堂看着百感交集,“妹妹比我受绑时还乖啊。”“我是做下人的啊,要捆要打的还不任由你们主子。”靑女的话语犹如当年安禄山说给杨玉环的女巫咒语一样,叫醒着魏富堂体内的神秘存在。魏富堂虽然挨过不少绑,但是突然一个香喷喷的女子在他面前任由他绑的时候他一时倒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靑女看出了魏富堂的迟疑,“福堂哥,这个时候我不能教你啊,我不能碰你的。”靑女反剪着手摆动着上身,“你好好回忆一下,把这里绑紧绑结实绑的不能动就好。”靑女扭动着的婀娜的身躯像是一种召唤,等待着魏富堂体内给出的回响。魏富堂终于知道该如何下手了。随着绳索在靑女的肩头,手腕,手臂,乳房一道道勒紧,靑女轻声的呻吟更加指引了绳索捆绑的方向。

魏富堂觉得一切都是鬼使神差。他一把把捆绑停当的靑女推倒在炕上,靑女蠕动着被紧缚的娇躯,娇羞的看着魏富堂,眼神中充满了期待。魏富堂急不可待地扯下靑女的裤子,望向他梦寐以求的地方,一时间他愣了——靑女是一只白虎。

“知道为什么要捆着我了吧。别怕, 富堂哥,你是只青龙。白虎已经被绑紧了,拿走你想要的吧。”一句句咒语般的召唤在叫醒隐藏在魏富堂体内的神秘力量,坚硬的肉棒直挺进那个温热舒适的地方。一声凄美的呻吟,是魏富堂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动人的声音。

1952年,当靑女得知魏富堂被青木川镇政府枪毙的消息时,她潸然泪下。富堂哥,我每次都是被你绑紧的啊,可青龙还是没有缚住白虎。随着刘二泉,魏富堂相继离开人世,靑女知道她将孤苦一生。

魏富堂领到了上天给予他的第一份恩赐。靑女还被紧紧的绑着,躺在他的怀里,她不让魏富堂给她松绑,说这样特别安逸。

“二泉姐说,我这一辈子都是没有福分让男人进入的。可我爹说,青龙是配白虎的,青龙是我的真命天子。二泉姐却说,我对青龙也危险,除非我被她做的绳子绑着。”

“看来她的绳子真被着了魔?”靑女点点头。

“还有,也是因为你是白虎,所以刘二泉每次去太真庵都不带上你?”靑女说,以前刘二泉是带她去的,但是最近好像愿意把她留在家里。她又说,其实无论谁陪刘二泉去太真庵,都是等在庵外不让进去的。都是庵里的女道士照顾刘二泉。

魏富堂忽然想起他刚才看到系在靑女腰间的一段红丝线,快活的时候顾不得问,这时候想起来,就又到靑女的腰间摩挲着。那圈红丝线还在,在靑女白嫩的小腹上系着。“这是什么啊?真好看。”

“是二泉姐送我的,还有个坠儿,本来应该嵌在我的肚脐附近,我们刚一阵折腾,都不知道出溜到哪里去了。”靑女说。

魏富堂好奇的继续在靑女的身上找寻着,果然丝线中间系着一个坠儿,它是一个绳结,细密的小绳错综复杂的盘结而成。

4. Cherry

我曾通过QQ群找寻女性的同类,但并不容易。由此我觉得捆绑爱好实在是小众中的小众。我能认可的捆绑群非常稀有,QQ里遍布的是S-M群,SP(打屁股)群,我总觉得他们跟我相似,却又好像完全不一样。SP人群强调的是主动对被动的管教,SP时不必要有KB,甚至很多小被还抵触KB。S-M人群强调的是S对M的支配和服从,也不必要有KB。而且有趣的是,很多大S貌似都不怎么会捆绑,而很多捆绑得很好的人(比如我)也不被认为是S。这令我一度很沮丧,直到那天我遇到了Cherry。

我定期会在一些相关主题的QQ群里搜索一些异性ID,SP群里的女性非常多,甚至多于男性,但她们是同类的几率却非常低。而S-M和KB群里,女性比例都低的可怜,少数几个活跃的,都是群主刻意找来暖群提升人气的,不是给大家交朋友的。群里其他的女ID,还会有很高的几率让你碰到CD或者伪娘,除去这些,剩下的就寥寥无几了,她们或从来不回应你的任何搭讪或干脆就是个僵尸号。我给Cherry发去小窗的时候,并没有报多大希望,我怀疑很可能还是个僵尸号。但没到一个小时,Cherry就回应了。

通常和陌生异性开始在QQ上对话时,前10个回合就可以决定两个人是投缘还是陌路。这很神奇。如果10个回合都还没有擦出火花来,后面的关系就堪忧了。我显然很快让Cherry对我有了好感,彼此也都很快识别出对方是同类。Cherry是个旧诗词的爱好者,聊得兴起时,便即兴吟诗。我的旧诗词功底很差,只有欣赏的份儿。Cherry诗词中的意象多是酒,绳,舞,乐,寂寥,惆怅。我的优势是通感特别好,我可以把很难描述的身体感受用各种文字修辞表达出来,每每都能让Cherry感同身受,视为我知己。一时间我俩惺惺相惜,相见恨晚。

很多人通过网络社交工具相识了异性朋友时,都迫切的想看到对方的照片,知道对方的样子。这件事很容易理解。现代人都很现实,都在意时间的价值。但是KB这种事情毕竟过于隐私,想急于知道对方的相貌,就很不现实。我深谙于此。其实,当对方对你有好感打算有进一步交往的意向时,她一定会在意你的容貌,她自然也懂得她自己的容貌同样关乎你们的关系。但是在有近一步交往的愿望之前,她完全不在意你的相貌,也不需要你在意她的相貌。当她都在意的时候,她自然会表露的,这也是一个积极的信号。如果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孩说她很丑,通常她真的会很丑。女孩是不轻易承认自己丑的,当她在意你,而又躲不过去的时候,她就会告诉你。Cherry看过我的照片后,并没有说她是个丑女人,我心中便了然一二。她传给我一张背影的照片。在宽大的玻璃窗前,阳光熹微,Cherry手扶芭蕾舞的把杆向窗伫立,一只脚的足尖顶立,另一只脚向直立腿屈膝,没有扶把杆的手高高举过头顶,像一轮弯月,身姿标准,婀娜娉婷。

很久以后,我曾经问过Cherry,为什么绳鬼太真们只在女人之间传递着她们的秘密?比如魏富堂,一生中遇到过不下四个绳鬼太真,自己的捆绑技艺早已了得,可这样的男人却无缘绳鬼太真的身份,千百年来又何止他一个。Cherry告诉我,男性在捆绑技艺的创新上确实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甚至在某些方面的造诣还高于女性,但她觉得这个规矩和杨玉环有关,其实李隆基的捆绑创意一点都不逊于杨玉环,或许正是他们之间的悲剧让杨玉环有了这样的决定吧。男人不该沉迷于这种鬼魅之术。

5. 杨玉环

关于杨玉环向李隆基献《绳鬼太真舞》,Cherry是这样告诉我的。

杨玉环的舞蹈是只跳给李隆基一个人看的。舞台设在华清池中央,搭建成瑶台的模样。华清池两侧设置了屏风,安禄山在屏风后面安排了乐队,舞蹈的配乐就是李隆基为杨玉环所做的《霓裳羽衣曲》。杨玉环身上的绑绳一定是安禄山捆的,这个毋容置疑,无论捆绑本身有多少杨玉环的创意,最终都要靠安禄山去实现。而且那一次捆绑,是裸绑。杨玉环的双臂高高的反剪着,小指粗细的皮绳在她凝脂般丰腴的身体上交错纠缠,把杨玉环绑的体态婀娜,宽大的霓裳羽衣披在她的身上,玉体时隐时现,她半蹲在瑶台中央,一时间仪态万千,等待着李隆基观舞。

李隆基坐定,安禄山示意开始,舞乐悠扬。杨玉环缓缓站起,霓裳羽衣徐徐滑落,瑶台上的杨玉环如出水芙蓉般娇羞,婀娜的玉体上绑绳交错,造成强烈的视觉蛊惑。杨玉环随着乐音开始舞动,她的颈,她的肩,她的双乳,她的腰肢,她的小腹,她的圆臀表达着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我曾经问过 Cherry 《绳鬼太真舞》究竟是怎样一种呈现,Cherry说从来就没有人能够用语言表述。我说:“要不你重新创作一次吧? ”她说:“就凭我?那不叫 《绳鬼太真舞》 ,那叫《女鬼抽筋舞》,跳出来你要看吗?”

我被Cherry逗笑了,“只要你光着,绑着,我就一定要看。”

6. 靑女

魏富堂因为得到了靑女确实喜不自禁了两天,但不久他又因此变得极度焦虑起来。首先,除了那天卿卿我我之后,他再感觉不到一丝他和靑女之间有过亲密接触之后靑女的变化。虽然这个在理智上他是能理解的。因为刘二泉要知道靑女背着她和自己搞到了一起,也许他仅仅会被抽烂屁股,而靑女就会被沉塘或是绑山,她的命就没了。而且显然,靑女对刘二泉的感情很深。靑女说她自小只见过她爹,而她爹把她卖给刘家后也就再没有音信。刘家就是她的家。刘二泉就宛如她的亲姐姐。魏富堂跟靑女讲,他的生意越做越有眉目,刘家早晚会变成魏家,他会娶她。靑女告诉魏富堂,既然刘二泉已是他的老婆,她就不可能再嫁给他,她不是介意做小,是她不能背叛刘二泉。她其实已经对不起刘二泉了,但那是因为魏富堂是她的真命天子,即便为此付出沉塘或是绑山的代价她都愿意,但是她觉得她的使命是活下去而不是去死,她要照顾并保护好刘二泉。不管将来这里是刘家,还是魏家,她只跟刘二泉在一起。

靑女的冷静常常让魏富堂感到心疼。记得有一晚,他被刘二泉反绑在梁柱上,刘二泉教靑女如何去绑魏富堂的那话儿,靑女柔美的答应着,取了一种像鞋带细的小麻绳给刘二泉。刘二泉手法纯熟的把魏富堂的那话儿捆得像一只玲珑剔透的小鸟。刘二泉显然非常了解男人的生理结构,再经她的妙手,那话儿直直的乖乖的挺立着,看的青女咯咯咯直乐。那清脆的笑声让魏富堂羞臊得无地自容。随后,主仆两个像姐妹一样反复的在他的那话儿上拆解练习,亲密无间。魏富堂嫉妒到崩溃,这是那天被自己绑在怀里娇羞连连的靑女吗?他在内心呼唤着他的青女,可是好像丝毫感受不到回应。

魏富堂好不容易挨过了漫长的十余天的煎熬,初一这天又是刘二泉去太真庵的日子。正当魏富堂又偷偷溜回自己的跨院时,只见靑女正亭亭的立在他的屋檐下等他,两手似乎还按着一个小包袱在身前。瞬间,魏富堂的心踏实了下来,但转瞬一股无名的怒火从肝胆间升起,他扑过去拎起靑女的胳膊就往屋里拽。魏富堂把靑女拽到炕边就去剥靑女的衣服和裤子,靑女没有任何反抗,顷刻间她就赤条条光溜溜的站在魏富堂面前,两手还按着那个小包袱在身前。魏富堂一把抢过包袱,抖开包袱皮,里面是几捆细细油亮的麻绳。魏富堂一想起刘二泉靑女两个嬉笑着捆绑自己那话儿的情景,怒火再次燃起,抖开绳子就去绑靑女。靑女早就乖乖的把手反剪起来,把自己的小圆屁股撅了起来。魏富堂顺势将靑女的上身捆结实,后背的绳子穿过房梁将靑女的上身半吊在空中。这个路数他和靑女都无比熟悉,只不过这次角色交换了。靑女乖乖的把两条直直的玉腿并拢,把柔软的腰身努力的塌下去,借助房梁上绳索上拉的力量,让自己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和魏富堂的硬腰板比起来。靑女的屁股可撅的迷人多了。紧捆的绳索让靑女不住的轻声呻吟,撅起的屁股在魏富堂眼前不断的扭动着。魏富堂忍不住一个大巴掌拍在靑女的屁股上,靑女清脆的啊了一声,这沁入心扉的呻吟更激起魏富堂的野性,一时间左右开弓,靑女两瓣蜜桃般的屁股真的红得像熟透的蜜桃了。魏富堂从一旁扯过一块布条紧紧的勒住靑女的小嘴然后捆在脑后,又是一阵拍打,被塞住嘴巴的靑女呻吟得更加妩媚,屁股也随着拍打扭动,一朵完美的菊花在屁股沟内若隐若现,而蜜穴处早已满是湿涔涔亮闪闪的汁液。魏富堂褪下裤子,两手扶住靑女的腰身,那话儿对准蜜穴,直挺挺的顶了进去。

当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靑女再次躺在魏富堂的怀里撒娇时,魏富堂觉得他又陷入了梦境。他告诉靑女他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而靑女说,这就是他们的命,老天无法安排他们永远在一起,能这样梦两回,她已经很满足了。魏富堂说他不满足,他要天天和靑女在一起。靑女说这不可能,这样的话三个人的命就没了。她说魏富堂是做大事的人,一生中少不了女人的垂青,日后魏富堂只须在从中再挑个更好的,青女能做第一个就已无怨无悔了。这话把魏富堂说哭了,说他只要靑女。靑女让魏富堂放心,说她就是魏富堂的,永远是魏富堂一个人的,但只要魏富堂保守他们之间的秘密。如果魏富堂做不到这一点,靑女可能就会没了。魏富堂把这句话当做靑女对他的海誓山盟。

靑女从刘二泉那里学到过很多草药秘方,绳痕鞭痕都可以很快的处理消退,所以魏富堂与靑女的关系倒也得以在刘家大院隐秘的维持着。时间又过去了一年半载,魏富堂,刘二泉,靑女三人之间依旧往复着如上面所云的香艳绳事,我不再细表。这里需要交待一下刘家门庭变成魏家的事情。

随着魏富堂的生意越做越成规模,账面上就一定会露出破绽。刘家的账房先生发现很多周转款的账目都不干净,马上把情况告诉给了刘庆福。刘庆福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是魏富堂搞了鬼,他决定教训一下这个后生。但结果我们都知道,魏富堂带着他的兄弟们进行了武装暴动。刘家的众家丁和账房先生被关在柴房饿了三天,之后通通被赶出了魏家大院。魏富堂唯一只给岳父刘庆福留了面子,但是他对刘庆福说,年纪大的人就该休息,如果还不服老,下一个被赶出去的人就是他。个把月以后,刘庆福没有等到被魏富堂赶出家门,自己就因为咽不下这口气一命呜呼了。而那之后,刘家人就只剩刘二泉了。

刘二泉依旧由靑女还有其他的丫环们照顾着,魏富堂并没有为难她们,一切用度还由魏富堂支付。但刘二泉再没有请魏富堂进过她闺房的门。而魏富堂惦记着的是靑女,可再逢初一十五,他也等不来靑女了。他不敢去问,自己已住进了大院的正房,他怕人多眼杂。他记得靑女说的,不能有任何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否则靑女就没了。三人之间鬼魅般的女男/男女间的不伦艳事就此中止了。

魏富堂扳倒岳父刘庆福,是青木川的头条新闻。显然魏富堂是掌控了青木川的关键人脉后才敢动手的。青木川的镇长,保安队长早已是他的座上宾,被他使了钱,甚至有人见过广坪地区的民团团总魏文炳也常常跟魏富堂一同出入酒楼,魏文炳几乎是陕西南山区最有火力的枪杆子。魏富堂经营的油品生意已完全覆盖了整个陕西南山区,但他并不满足,他甚至开始涉足烟土和枪支的生意。据说魏富堂差点和川陕边境最大的土匪头子王三春拜了把子,做了王三春铁血营的营长。关于魏富堂和王三春的恩怨大致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魏富堂要涉足烟土和枪支就必须要结交王三春,而王三春确实有意把魏富堂收在自己的麾下。但魏富堂完全没有兴趣跟着王三春钻山沟干打家劫舍的勾当,他只喜欢经营自己的青木川。

7. 朱美人

青女显然是为了刘二泉牺牲了她跟魏富堂的牵扯,但已尝过女人滋味的魏富堂却一发不能再收。并且,刘二泉和青女给魏富堂的起点太高了,青木川普通人家的女孩魏富堂早已看不上眼。就在这时,他想起了秦腔名角朱美人。思念就是这样,当它冒出来后,就会疯狂的生长,如同他之前惦记青女一样,念头一经出现,朱美人就迅速的霸占了魏富堂所有的欲望。魏富堂决定攒一个堂会,邀请朱美人的秦腔班子来唱戏,一来他可以见到朱美人,二来也可以活络他和当地名流们的关系。很快,秦腔班子就应了魏富堂的邀请,朱美人领衔在华阳镇三台寺的庙会上开唱。之所以戏台定在了华阳镇而不是青木川是因为华阳镇是民团团总魏文炳亲点的,因为魏文炳根本就看不上青木川那小地方,魏富堂不仅照单全买了堂会的所有用度还要给足魏文炳面子,可见魏文炳在当地的势力之大。

戏码不可能再有《穆桂英招亲》,那几乎就是魏富堂的耻辱。魏富堂问戏班老板,有没有捆绑穆桂英的剧目。老板想了半天想出一出,说《大破天门阵》里曾有一折,说的是杨家将欲破天门阵但兵力不足,有人建议去找大刀王怀女搬援兵,但因为王怀女曾心仪杨六郎,但杨六郎却因为她丑而嫌弃过她,从此记恨在心。大家恐怕王怀女不肯为杨家将发兵,穆桂英自愿请令去游说王怀女。王怀女对前来请援兵的穆桂英百般刁难,先将穆桂英绑在刑柱上欲开刀问斩,后又把穆桂英五花大绑着过刀山枪林。虽然前人的剧本里有这么一折,但《大破天门阵》是很长的一出戏,如果花钱的主顾不特别要求,戏班通常都省略不唱这一折。这个剧情听的魏富堂血脉喷张,说当然要唱全本。戏班老板一听又要有绑戏,就问这绑绳谁来给上,要不要请汉中的绳鬼。魏富堂那时所见世面还不多,不知道绳鬼太真的事情,听着戏班老板的话不知其所云,只问戏班老板他亲自动手行不行。魏富堂是出钱的人,戏班老板自然说可以。魏富堂一时心中狂喜。

谁曾想,戏还没开唱,就传出更大的新闻。说魏文炳要娶朱美人做姨太太,这次华阳镇的演出一结束,魏文炳就迎娶朱美人过门。听到这个消息,有如晴天霹雳,魏富堂一阵郁闷,怎么就让魏文炳那老鬼捷足先登了?由于是朱美人最后一次登台,又是出演全本的《大破天门阵》,所以那天华阳镇三台寺的庙会可谓人山人海。魏富堂魏文炳等一袭名流坐在戏台前的主桌,前来向魏文炳道喜的人络绎不绝,都是艳羡魏文炳抱得美人归的溢美之词,一时间魏文炳得意忘形,也就没注意旁边闷闷不乐的魏富堂。

大戏开台,朱美人的穆桂英登场亮相,英气俊美的扮相引得满场的喝彩。魏文炳带头叫好,更是乐的合不拢嘴,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朱美人的身上打转。演到穆桂英请令下台,王怀女登场时,戏班的人提醒魏富堂要给朱美人扮装了。魏富堂拎着青女留给他的绳子钻入后台。朱美人此时正背对着魏富堂坐在梳妆镜前,肩膀一起一伏的,隐隐还有抽泣的声音,让魏富堂一时好生奇怪。也许是听到有人进来,朱美人停止了抽泣。她显然以为要捆她的人又是戏班常请的青木太真道长,她连看也没看魏富堂一眼,只招呼了一句,道长来了就快绑吧,自己的戏马上又到了,说着就把手臂反剪起来。魏富堂说,穆元帅咋还没被绑呢就哭起来,怕疼吗?朱美人听到魏富堂的这句玩笑话,才好奇的转过身。魏富堂看到朱美人的妙目内眼泪汪汪。朱美人看到魏富堂,先是一惊,转而又破涕为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青木川光着屁股骑驴的新郎官儿。”朱美人上来就揭魏富堂的短儿,并没有让魏富堂不快,相反他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好似非常亲近。“我这光着屁股的新郎官儿你是第一次见,可你这哭鼻子的穆元帅我也是第一次见呢。”朱美人听到此话,瞬间又收了笑容转而悲伤起来,低声自忖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演完这出戏都不知道自己会在哪里。”魏富堂听出话里的意思:“你是不想当魏文炳的姨太太?”“做鬼都不想做那混蛋的姨太太,远近都知道魏文炳是三不知团总,不知自己的钱有多少,不知自己的兵有多少,不知自己的老婆有多少。”“那你还有闲心取笑我这个光着屁股的上门女婿?”朱美人抬眼看着魏富堂,忽然也觉得他亲近了很多,顿生情愫,念叨了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魏富堂不知这是唐诗,只知道在戏台下听过,一时间颇为感动,灵机一动道:“穆元帅不必多虑,宗保自有妙计救元帅脱身。”朱美人听到这句话,一时也搞不清眼前这个俊朗的后生是要假戏真唱还是真戏假唱,她看着魏富堂明亮坚毅的眸子,点了点头。魏富堂继续半真半假的说道:“还请元帅委屈片刻。”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绳子。朱美人一看,仿佛是从梦中又回到现实,自忖魏富堂多半还是个拿自己开心的小混混。好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着又把手重新反剪好让魏富堂上绑绳。

朱美人是第一次唱穆桂英向王怀女搬救兵这一折,之前其它的剧目,她也从没演过绑戏。虽然,《穆桂英招亲》她唱的多了,绑杨宗保她见的多了,但自己挨绑还是头一遭。偏偏这头一遭绑自己的人又是这么一个不知深浅真假的英俊后生,加之自己的岁数他都该叫姐姐,一时间绑绳一上身,她也不免觉得害羞起来。加之魏富堂的大手,一会拢她的肩,一会抬她的臂,一会钳她的腕,这个并不介意男女授受不亲的江湖艺人忽然也如少女怀春般心跳起来。再说这绳子,她也看得眼熟,就是这后生结婚时,类似刘二泉绑杨宗保齐宝祯的绳子。她甚至还记得齐宝祯被绑时的心神不宁,这遭她让魏富堂捆绑也似乎有同样的感觉。那些细细的麻绳紧勒着她的手腕,手臂,肩头,胸脯,紧紧登登,她就觉得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渴望,渴望着被这个后生这样绑紧,或者干脆就被他这样掳走算了,离开这个混乱的世道。朱美人被捆绑妥当时,仿佛自己是魏富堂手中的玩物,早已娇羞连连。“穆元帅,宗保多有冒犯了,记得一会见机行事。”魏富堂学着戏词的样子嘱咐着朱美人。朱美人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再登台的朱美人,已经被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魏富堂手法绝伦,把朱美人绑得曲线玲珑,既不失武将的英武,又不失女人的妩媚。台下绝大对数人都是没看过这一折的,而且所有人都没见过朱美人的这个舞台造型,一时间叫好声雷动,继而来自汉子们的各种下流的鼓噪此起彼伏。按照剧情,穆桂英最初是以大宋使者的身份来找王怀女的,王怀女记恨杨六郎,便下令将来人绑在刑柱上即刻开刀问斩。生死关头,穆桂英让家丁特别告诉王怀女自己是穆柯寨的穆桂英。朱美人登台时,是已被家丁捆绑在刑柱上,家丁传王怀女的令,即刻开刀问斩。朱美人饰演的穆桂英此时大惊失色,正要按剧情喊冤申辩,此时就听台下有人大喊:“元帅莫惊,末将前来搭救。”此语一出,随之而来的是戏台下人群的躁动,戏台一侧的人甚至分列两厢,只见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向戏台而来,马上端坐的正是魏富堂。这个戏码所有人都未料到,一时间戏台下乱成一锅粥,喝彩的叫倒好的起哄的,人声鼎沸。魏富堂骑马来到戏台前,翻身下马并一跃跳上戏台,他在朱美人面前抱拳拱手,“末将杨宗保前来搭救元帅。”说着,魏富堂一把抱起朱美人便往戏台下走,下得戏台,他又将朱美人抱上马。当魏富堂自己也已翻身上马后,众人才看明白,魏富堂这是要把朱美人带离戏台。看戏的人群又是一阵鼓噪,台下的魏文炳也刚回过滋味来,心说魏富堂这小子是不是酒喝多了耍酒疯,急命手下去拦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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