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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尘醉记——女侠挽歌,2

[db:作者] 2025-08-04 11:04 5hhhhh 5690 ℃

“招不招供?”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

不等醉红尘喊完,内侍已经撕下了那一圈皮。

“招不招供?”

“我真的不知道……啊!……”

内侍又撕下了醉红尘手臂上的一圈皮。每次醉红尘不做回答,或是回答不知道,内侍便会撕下她的一块皮。屡次三番后,醉红尘的一对手和一双小臂血肉模糊,连一块皮都没剩下,甚至有几处因为撕扯过度,露出了森森白骨。从一开始的一百大板到后来追加的五百大板,在醉红尘手臂上最后一块皮被撕下的同时打完了。醉红尘的腹肌抽搐不已,但依旧倔强的维持着八块的形状。

皇帝只在一旁默默观赏,仿佛看戏一般,不发一言。

天牢总管事提醒内侍:“大人,这皮一剥,双手很快就会烂掉,最后连人都会腐烂而死。”

“嗯,这我亦有所耳闻。”内侍问总管事,“你有何法?”

“回大人,我早已准备好了粗盐。”

“甚好!这就由你来罢!”

总管事应声,抓起一块盐巴往醉红尘裸露的手臂肉上涂抹。醉红尘疼得两眼翻白,眼泪鼻涕稀里哗啦的淌,精美的五官都变形了。可总管事并不罢手,不仅把盐巴抹在了醉红尘外露的肌肉上,还来回上下用力搓。棱角分明的盐颗粒划得醉红尘手臂上的肉一缕一缕的脱落,雪白的盐巴被染得通红。

天牢统领又提醒内侍:“大人,醉红尘腹肌被这样打,内伤一定不轻。下臣怕人撑不过今晚。”

“那你又有何主意?”

“下臣家乡有个止体内出血的法子,可以用麻绳紧紧捆住腰腹,以收缩丹田,达到止血之效。”

“呵,还有这样的奇技妙招?来,让我和陛下开开眼界。”

统领招呼来两个狱吏,他们带了根极粗的麻绳,一人抓住麻绳一头,绕着醉红尘的蜂腰围了一圈。其中一人大声一喝,另一人马上亦相应大喝一声,同时拽动麻绳。

“卟——”

一个极响的屁从醉红尘的股间喷了出来,带出一片腥红的血雾。继而,一股又一股的脓血从醉红尘的屁眼里瀑出,连带肠子也一同翻了出来。未过片刻,醉红尘的腰便收得比胳膊还细,阴道和子宫都爆在了外头。

统领忙强忍恶心,把醉红尘的肠子和子宫都塞回了她两股间,再令手下用铁棍堵住她的下两眼……

皇帝仍一言不发,心里却下了好几步棋。醉红尘武功高强,始终是自己的眼中钉,万一醉红尘狂性大发挣脱束缚,恐怕再无人能拦住她。无论多有价值,死的醉红尘总比活的好。皇帝带来的是他身边最为狠辣的一名内侍,若一天之内不得结果,那世上再没人能从醉红尘嘴里套出话。无论如何,皇帝都会在翌日午时三刻亲自监斩醉红尘。

翌日午时刑场,雪后初晴最为寒冷,可刑场外却人头攒动,百姓都想一睹传闻中的净身剑醉红尘究竟是何等姿色,更想一睹她惨死的模样。

艳阳高照,坐在牢车里的醉红尘从天牢出发,穿过都城御道,被好事的路人用烂菜根、臭鸡蛋砸得满身腥臭,最后抵达了刑场。醉红尘一登上刑场,在场围观者便此起彼伏的惊呼起来。没人料到在皇城掀起腥风血雨的净身剑醉红尘竟以赤裸人棍的形象出现在刑场之上,奈何这净身剑醉红尘着实漂亮,那身饱满的肌肉和匀称的身材更是惹人垂涎。如此婀娜美好的肉体是每个男人的梦中尤物,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间至宝。

侩子手抓着醉红尘的头发,像提一串腊肠般将她提到行刑台前,向百姓展示醉红尘的面貌,以证其并非他人顶替。任谁都能看出醉红尘定是受尽了折磨,胳膊与大腿皆被斩断,仅残留一点根部,白森森的骨碴裸露在外,样貌十分凄惨。

即使沦落到如此境地,醉红尘的煞气仍不减。她瞪了刽子手一眼,道:“若你杀我,我必让你万劫不复!”

只这一句话和一个眼神,刽子手便乱了手脚,险些将醉红尘摔在地上。这侩子手本是屠户,杀过无数猪牛羊,入行后斩过九十九人,醉红尘是他要收下的最后一个人头。按理说,侩子手满身煞气,本以为自己应当无惧醉红尘,却没想到这最后一个人头竟是他人生中的大劫。能否跨过去,他心里没数。

皇帝有言:“如此多话,割去这犯妇的舌头!”

“遵命!”

侩子手将醉红尘安在两根带倒刺的木桩上,一根木桩插入了她蜜穴中,另一根插进了她屁眼里。

“啊啊啊啊!!!!……………………”

醉红尘剧痛难忍,浑身肌肉暴起,青筋爬满脖颈,撕心裂肺尖叫不休,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侩子手的帮手立马以烧红的铁钳夹住醉红尘吐出的舌头,用力往外拽拉。众目睽睽之下,醉红尘再次受尽折磨,舌头被侩子手一刀斩断。

“嘎……”

只剩一小截舌根的醉红尘发出鸭叫一般嘶哑的哀鸣。侩子手帮手一脚踩住她的后背,将她压在行刑台上,等候皇帝命令。

内侍官高声宣道:“午时三刻已到!”

皇帝即刻放令:“斩!”

侩子手手起刀落,醉红尘身首分离,人头被迸发的鲜血推出十余步之源,毙命当场。她扭曲的五官显露出她无比的不甘心。

内侍官再次高声宣道:“犯妇醉红尘已伏法!”

台下百姓一片欢呼和叫好,这也许是他们这辈子观看过最精彩的斩首戏码。史昭然和云琪亦在其中,亲眼看见醉红尘人头飞出十余步,他们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与其他欢呼叫好者不同,史昭然和云琪默默退出了人群。

“大师兄,我们接下来该去何处?”

“待入夜再说……”

四 觅何方

醉红尘身首异处后,曝尸与城门口,百姓出入京城皆可观之。唯老六观醉红尘尸首时会感到背后泛起一阵恶寒。

“鸳鸯楼,小杂役……”

老六心想,这六字若被旁人听到,恐怕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鸳鸯楼是秦淮河畔有名的青楼,秦淮河贯穿京城,东西岸风景琳琅满目,而鸳鸯楼则是万般风景中最艳丽的一处。老六从未想过如此风月场所里竟暗藏杀机。

是夜,老六未告知家人发生何事,只令其二子携家眷潜逃,长子西行出关,次子入北朝,以免被自己拖累。至于老六和其妻年事皆已高,难以长途跋涉,不如佯装相安无事,一来能掩饰其子潜逃之事,二来惶惶不可终日不如安享晚年。

好在老六只是个小小的狱吏,皇宫之内无人知晓当时拷打醉红尘的是他。

十八的月亮已不似十五一般圆了。醉红尘的身躯和人头被分挂在城门两侧,寒温使她的尸体看来湿润而新鲜。

“大师兄,为何三更半夜来此地?盗取朝廷重犯尸首是死罪,立斩不赦。你瞧,这儿都是把守醉红尘尸首的卫兵,你当真想冒死偷尸体吗?”

“阿琪,你以为来盗尸的只有你我吗?”

“什么意思?”

“白日里,围观醉红尘斩首的有不少王公贵族及乡绅土豪。在他们眼中,醉红尘纵是死了,尸首也是极品玩物。黑市里有价无市,定有不少亡命之徒想赚这份银子,此为其一。其二,醉红尘的背后必有错综复杂的关系,这些人若讲义气,定会想尽办法帮她安心入土。我们只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便可坐享齐人之福。”

“好啊,大师兄,你可真狡猾!可你要这女魔头的尸首作甚?”

“我要的只有她的首级。醉红尘的头在贵族眼里是玩物,在她同伙手里是义气,而在我手里,那便是一个鱼饵。谁最想要这颗人头,谁就能为我提供线索。此外,我们手中也没有画下醉红尘样貌的画,用人头更方便一些。”

“大师兄,你这是在玩火。你带着一颗人头到处跑,被人看见那不得报官?”

“安心,我自有打算。”

史昭然和云琪窃窃私语的档口,忽而有人飞石击断绑着醉红尘头发与双臂的两根麻绳。

史昭然叮嘱云琪:“人来了,小心!”

只见一黑衣人从小巷飞出,又有两人在城门前的一排屋顶上踏瓦奔来。断瓦如浪花,黑衣人以之作暗器踢飞,击倒了五六名卫兵。

城门卫兵大喊:“有人劫尸!”

旋即,城防营立马冲出一队卫兵,又有一堆卫兵身缚长绳,从城楼之上一跃而下前来助战。原本十余人的卫兵队伍忽然翻了两三倍,劫尸的黑衣人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圈套,只得背靠背转攻为守。

正当此时,有人吹起长哨,断断续续三声,如夜莺啼鸣般清脆。从城楼上跳下的卫兵们“唰——”的一齐抬起头,却见他们都带着护下半脸的黑铁面具。

城防营的卫兵大呼:“是细作!小心!”

三名黑衣人也未料到如此局面,一时间不知该与谁为敌。

“杀!”

无论是敌是友,三派势力都没罢手的意思。不知是谁喊的口令,一时间三方打成了一团乱麻。功夫最高的是三名黑衣人,他们手中的剑映着月光,斩下一颗颗人头。

大约缠斗了十几回合后,三方都已死伤惨重,真假卫兵人数仅存一半,而三名黑衣人虽然拿着醉红尘的尸首,可浑身早已皮开肉绽,伤痕累累。

云琪问史昭然:“大师兄,现在上吗?”

“不急,还有人在伺伏。看见城墙上那道不明显的游移不定的反光没?那是寒刀映月现象,有人没注意露出了自己的兵器,估摸着就在我们对面的位置。我们按兵不动,先看看他们动静再说。寒刀映月,杀意暗动,恐怕他们快出手了。”

武林之中,若行暗中偷袭,刀剑必先于人出鞘,否则拖泥带水反受其害。至于传闻中的东瀛居合术之流,乃用于大堂之上当面刺杀,若以之行暗杀之道,则贻笑大方。

史昭然所料不虚,果不其然又有一队敌人出现。见地下出现数道向战场快速移动的土堆,史昭然惊讶道:“竟是土遁术!没想到连茅山的道士都来搅这趟浑水,恐怕黑市开价不止千两白银,一定还有许多真金白银都买不到的奇珍异宝。”

“那我们上不上?”

“不,茅山派都出马了。他们武功虽不出众,但善奇门遁甲。若要硬碰硬,十有八九两败俱伤。为一颗人头而已,你我不比拼到这份上。我们继续”

“好。”

茅山道士们目标明确,并不恋战,一招绣里藏针恰巧刺穿醉红尘尸身的肚脐眼,从黑衣人手里夺过醉红尘的躯干。三名黑衣人皆非等闲之辈,随手挽出的剑花激起剑气纵横,一瞬之间便将带头的道士大卸八块。

“他中计了。”

史昭然话刚从口出,只见那被大卸了八块的道士变成了破碎的稻草人,而真正的道士一箭步窜到黑衣人背后,朝他后背猛砍一刀。

“撤!”受伤黑衣人大呼,欲从战场一侧撤离。

与此同时,真假卫兵方才杀到道士们跟前,前后包夹了他们。有人提醒道士会土遁,卫兵们便将长矛插入地下,以隔道士退路。

史昭然戴起黑面纱,道:“战场已乱,这群茅山道士完了。阿琪,你以飞石击打抓住醉红尘人头的那名道士的手腕,我去取。记住,千万不要显露华山派的功夫!如果走散,我们城南雅叙亭汇合。”

“好!”应完,云琪也以黑面纱遮住颜面。

云琪飞石刚投出,史昭然便飞身冲出暗处。只见醉红尘的人头被道士抛到了天上,众目睽睽之下,醉红尘后脑的长发被史昭然一把抓住。史昭然一落地便大步快跑,却险些没站稳。好在史昭然这一出来的出奇,卫兵们的兵器还插在地上,道士们更是无从追击,都只得眼睁睁看着史昭然,来不及做反应。

可史昭然没料到的是,原本应该撤退的黑衣人却追了过来。虽然只有那名背上负重伤的黑衣人能勉强跟上史昭然的脚步,但史昭然依旧捏了把汗。

黑衣人情急之下大呼:“放下我娘亲!”

史昭然一听,便知这是个女人,而在她破碎的衣服下展露的纤细腰肢更让史昭然确信这点。史昭然未曾想到看似仅二十有余的醉红尘已经有个如此高挑的女儿了。为击退追击者,史昭然跃上高楼,边跑边将断瓦踢向黑衣追击者。那人用剑劈开断瓦,却被屋顶的一阵风吹开了面纱。

“呀……”

黑衣人马上用手扶住面纱,史昭然却在一瞬之间看清了她的颜面。这亦是个绝世美女,眉宇间与醉红尘有几分相似,但各有各的特色,一看便知不是同一人。待黑衣人重新戴好面纱,史昭然早已不见踪影。黑衣人喘着粗气,紧绷的腹肌上满是青筋。终于,她败给了背上的伤,昏死在屋顶上,被同伴救走。

雅叙亭前,秦淮河静静流淌。史昭然赶到时,云琪已经在焦急的等着他。确认云琪安然无恙,并且自己无人跟踪后,史昭然才敢放松。史昭然已经在沿河找了间空置的木屋,木屋被贴了封条,主人应该是犯什么事被抓了。屋里头家具齐全,还有一个合适大小的木箱,可以存放醉红尘的人头。

“大师兄,这屋子里还养鸽子呢。”

“这是报信用的。”

“哦……大师兄,既然醉红尘的人头已经到手了,明天我们要去哪里?”

“生前,醉红尘提到过一壶名叫醉生梦死的酒。听她的语气,醉生梦死一定是对她来说很重要的酒。”

“一壶酒?”

“嗯。江湖有言,酒香觅何方,天下一品堂。这一品堂乃是当世第一酒庄,若有与酒相关的问题,我想一品堂必有线索。一品堂在南城外印山山脚,西临秦淮上游,酿酒用的就是秦淮水。除此之外,醉红尘所杀杨春雪是鸳鸯楼名妓,鸳鸯楼正在京城西南,临秦淮而立,离印山不过十五里,从大道骑马不需半日。皇宫在北,远离此地,我猜城南定当有玄机。我选这间木屋藏身,也是因为此处在城南,方便行事。”

“那……明日,我们去一品堂还是鸳鸯楼?”

“我去鸳鸯楼,你会跟来吗?”

“才不呢!”

“那不得了?”

“好吧……哈……”云琪冷不丁打了个大哈欠。

看着云琪睡眼惺忪的模样,史昭然不由得笑出声,道:“阿琪,你我奔波了一整天,先睡吧。”

“等一下,大师兄,我还有事要说呢!”云琪扭扭捏捏的拉住史昭然的衣袖,道,“大师兄,今日你我能顺利盗得醉红尘人头,除了你的计谋,更多靠的是运气。看见你飞去夺人头时,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若之后再遇此等战事,恐怕你我有去无回……大师兄,如果我们真要继续,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说道一半,云琪忽然拔剑抵住自己的咽喉,剑刃轻轻的割开云琪白皙的皮肤,血珠子印了出来。

五 闻香寻芳踪

见云琪差点切开她自己的喉咙,史昭然吓了一跳,忙让她住手。

云琪豁出去了,嚷嚷道:“大师兄……你,你要娶我为妻!”

“这……”史昭然被云琪的连环抢攻吓懵了,不禁捏紧了拳头,“我若现在娶了你,回头便葬送了性命,不是害你吗?”

云琪急的跺脚:“大师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云琪非你不嫁!你要是死了,我能独活吗?我死了,你又能独活吗?”

“这又……”史昭然哑然。他不禁心想,今生若无云琪陪伴,无论自己到哪里都将暗无天日。于是他长舒一口气,松了拳头,放声大笑。

“大师兄,你在笑什么?”

“哈哈哈哈,我真是木鱼脑袋!”史昭然兀地举手过头,发誓道,“那行,我答应你。我史昭然娶云琪为妻!”

“大师兄……”

“傻丫头,还把剑架在自己脖颈上作甚?”

“呀!”云琪马上丢下剑,抹了抹脖子上浅浅的血印子,扑进史昭然的怀里。

“可惜,今日不能将你明媒正娶。我答应你,若我们能活着回华山,一定八抬大轿迎你过门!”

“太好了,大师兄~”

“还叫我大师兄呢?”

“呜~相,相公……”云琪的脸通红一片,羞得快喘不上气了。

“娘子~”史昭然抚摸着云琪的下巴,将她一点点的放倒在床上,“今宵虽没有美酒佳肴,我们无法交杯,但洞房还是可以的~”

“大……相公真色!一上来就想洞房~”云琪脱去棉外衣,摊开四肢,仰卧在史昭然身下,嬉笑道,“可别把我弄疼咯!~”

“不疼的~”

史昭然解开云琪衣领的扣子,露出云琪光滑白嫩的屁股。见到这番光景,史昭然不禁吞了口唾沫,热血冲上头顶。他顺着云琪平滑的锁骨,一点点褪开她的衣襟,从她的肩膀脱去她的衣衫。云琪只剩一件肚兜,脸蛋愈发红了。

“小丫头,怪不得看你挥剑动作如此流畅,平时训练很刻苦嘛~”史昭然捏了捏云琪的肩膀,“肩膀和手臂肌肉硬硬的,有肌肉哦!~”

“别说女孩子有肌肉呀!~”云琪吸了吸鼻子。

史昭然更觉得云琪可爱了,便搂着云琪的腰肢,亲吻她的小嘴儿。云琪翘起的嘴唇被史昭然轻柔的含着,忽然一条柔软的舌头剔开了自己的牙齿,探进了嘴里。

“呜~”云琪没试过亲嘴,兀地有一种自己不再是黄花闺女的怅然。可一想到和自己缠绵的是大师兄,云琪便放下戒备,投入了进去。“啊~”云琪不自觉的发出呻吟,腰肢婀娜的扭动着。

“好冷~”半裸的云琪口中吐着热气。

“一会儿就不冷了~”

史昭然微微掀起云琪的肚兜,将她的肚皮露了出来。云琪因为太过羞怯,腹肌绷得紧紧的,六块形状一清二楚。

“哈哈,连腹肌都练出来了~”

“别笑话我了~”

“才没有,我最喜欢娘子你的腹肌了~”史昭然轻轻的抚摸着云琪的肚皮,然后将嘴附了上去,“第一次看到娘子你的肚脐,圆圆的,真可爱~”

史昭然冲云琪的肚脐一口亲了上去,云琪不由得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好痒呀!~”

“娘子真怕痒呢~肚皮上汗都出来了~”

史昭然亲了两口,便用手指玩弄起云琪的肚脐眼来。云琪肚脐敏感极了,被史昭然的手指插入的刹那间,她的身子便猛地弓起,浑身肌肉乱颤。

“啊!~啊!~”

云琪呻吟不止,史昭然便继续用手指抚慰云琪的肚脐。随着史昭然的手指越揉越深,云琪的身子越发红润而燥热。屋外滴水已结成冰锥,而裸露着胸口、肚皮和肩膀的云琪却大汗淋漓。顿时,史昭然用力一戳,云琪马上浑身绷紧,腰肢弓得仅用脚尖支撑住了身子。

“呀啊啊啊!~”

云琪无法自拔的娇呼,这是云琪一生第一次感受到性爱至极时的欢乐。她立马深陷在这般快感中无法自拔了,但随后她马上意识到自己两股间喷出了水。

“呀啊!~”

云琪又叫唤了起来,忙双手捂住自己的裤裆。

“怎么了?”

“我好像……尿水……漏出来了……”

“傻娘子,那是淫水。你那般快乐,到最后忍不住,便会流出淫水,这是很正常的。”

“是吗?”云琪松开双手,只见她裤裆间湿了一小滩,“咦~脏死了~”

“那就把你的裤子和肚兜都脱了吧~我们也该进入正题了~”

云琪还没想好该不该答应,史昭然已经迫不及待的解开了云琪背后的带子。云琪像哑巴似的张张嘴,又想想反正迟早要给的,不如一鼓作气,便让史昭然脱掉了自己的肚兜。这下云琪上身彻底没了遮掩,光溜溜的露着全身。

“娘子,你营养真好。这对胸我一双手都抓不下的,我若把脸埋进你任一坨乳肉里,恐怕都能将我憋死!~若是让你的几位师姐看到,她们可得自惭形秽了~”

“相公别说了~”云琪立马捂住了自己的胸部,“早知道相公你这么好色,我就不答应和你洞房了~”

“别这样,放开点嘛~”史昭然轻轻抓住云琪的手腕,将她一双玉臂高高抬起,令一对豪乳重现天日。

“娘子,你腋下的毛好长呢~如此凌乱,平时不收拾吗?”

“这几日都在奔波,哪儿有功夫洗漱?”云琪抱怨道,“别看我腋窝了~相公,你怎么老是喜欢些奇怪的地方~”

“这些隐蔽之处才最诱人嘛~”史昭然头一低,栽进了云琪的腋下。

“别!~老公,我三日没洗漱,都是汗味,很臭的!~”

“我就是喜欢这股小骚味儿~”史昭然舔舐着云琪的腋下,咸鲜的汗味刺激着他暗藏心底的性欲。

史昭然向来疼爱云琪,自然好奇云琪的白衫下是何等的美好肉体。久而久之,与云琪云雨成了他积压心底许久的欲望。好在史昭然本就与云琪两情相悦,如今终得水到渠成。两人共享鱼水之欢是史昭然盼望许久的,史昭然尽情享受着云琪超乎自己预期的曼妙身材,而云琪其实也十分享受史昭然亲吻自己的身体。史昭然舔舐过云琪的腋窝,便顺着那条蜿蜒的曲线,享用起云琪的豪乳。

“啊~”云琪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大口吞咽下唾沫,任史昭然用舌尖挑弄着自己的乳头。

“娘子,没想到你稚嫩的脸蛋下藏着如此一副成熟的肉体~”

“是一直以来对相公的爱让我变得成熟呢~”

云琪缓缓脱掉自己的内衬裤,将自己的小腹裸露出来。史昭然将手探入云琪夹紧的双腿之间,只一模便摸到一片湿润。

“湿透了呢,娘子~”

“来吧~”

面对云琪的邀请,史昭然脱掉裤子抱起云琪,将阳具徐徐插入她的蜜穴。

“呃~”云琪紧皱黛眉,不由得张开了小嘴儿,吐出一口兰气。

史昭然忙担心:“怎么了?”

“好疼~不过还忍得住~再里头一点吧~”

“那我动起来了~”史昭然尽可能的小心,将来回动作放慢了几倍。云琪紧紧的抱着史昭然,两腿打着颤。鲜血顺着两人的大腿滴滴答答流淌。

“怎么样?”

“好疼,但也好舒服~”

“那我就快些咯~”

“嗯~”

史昭然刚一用力插到了底,云琪马上“嗷!”的尖叫一声,指甲将史昭然的后背都抠破了。史昭然马上停了下来,云琪却吸了吸鼻子,抹掉疼出的眼泪,轻唤:“再来~”

听云琪这么说,史昭然便再发起了一次冲击。云琪又是一声尖叫,连呼吸都在颤抖。

“没关系,我还要~”

云琪一次次的忍受着史昭然的冲击,逐渐变得习惯起来,也就越发享受了。她感觉史昭然的阳根捅到了自己肚脐的位置,深得让自己无法自持,可又舒服的让自己难以拒绝。

“相公~要来了~”

“娘子!~”

两人紧紧相拥,一同攀上了欢乐的顶峰。

“呼……”云琪倚靠在史昭然怀里,道,“好舒服呀~相公~还能再来吗?~”

“来!~”

“相公,我要给你生一百个孩子!”

“那就给我生一百个孩子!……”

次日一早,史昭然从香梦中苏醒,见怀里赤身裸体的云琪,便知昨夜的一夜云雨终于并不似以往的春梦了无痕。他很欣慰,没想到自己真的和云琪结为了夫妻。趁云琪未醒,史昭然逗弄着云琪的翘唇,更觉得这丫头可爱了。他又抚摸着云琪的腰身和美乳,赞叹这丫头身材这般曼妙。他想,纵然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与醉红尘那般非凡的绝世美女有缘,但云琪亦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此生有云琪便已满足。

也许是察觉自己被逗弄了,云琪伸了个大懒腰,茫然的睁开了眼睛。见自己在史昭然怀里,云琪喃喃:“太好了……”

史昭然捏了一把云琪的脸蛋,说:“这不是做梦呢……”

“是呢,不是做梦……”云琪捂着自己的脸,抱怨,“可疼了……对了,大师兄,今天我们去哪儿啊?”

“你叫我大师兄?”

“哦!嘻嘻,相公~”云琪吐了吐舌头,勾住了史昭然的脖子,亲昵道,“我最最最喜欢的好相公,我们今天去哪儿啊?”

“依计行事,去一品堂。”

京城南城门外大道上人车马似江流般涌动,史昭然和云琪骑马混迹在人群中,无人察觉他们所带行囊里藏的是一颗人头。史昭然本想了几种应付城门守卫以出城的办法,没想到华山派拼死活捉净身剑醉红尘一事轰动京城,他们两个一亮出华山派令牌,守卫就给他放行了。

云琪在史昭然耳边悄悄说:“相公,我没想到原来你表面一本正经,内里如此下流呢~”

史昭然摇摇头,说:“我只与你如此而已,你别胡说。”

“那下次可要让我再开开眼界喏~”

“行了,专注些,四下若是有探子,我们就麻烦了。”

史昭然故作镇定,实则紧张无比。他随身携带的是醉红尘的人头,光天化日之下,稍有不慎就容易露出马脚。幸好史昭然是个谨慎之人,一路赶到印山脚下都未被人察觉。一品堂临印山山脚而建,是个气派的大庄园,园外借河造良田,种植酿酒用的谷粮。

云琪望着一望无际的河田,惊讶道:“怪不得说一品堂的酒醇香,他们居然自己种地。”

史昭然带云琪登门拜访一品堂,来招待的仆人一见两人白褂长衫、气质非凡,腰间又佩带长剑,便知两人是武林中人。

“少侠,女侠,不知二位有何事登门?”

“是这样……”史昭然先掏出华山派令牌,表明身份后,道,“我是华山派弟子,我们师祖百年大寿,准备宴请群雄,特派我来一品堂定一批好酒。”

“好说。我先向管事通报一声,请二位在院外闻香亭静待。”仆人将院门一关,留下史昭然和云琪面面相觑。

云琪悄悄问:“师兄,我们师祖百年大寿不是还有两年吗?”

史昭然说:“管他呢,反正华山远在天边,一品堂又不知道。我们先去歇一会儿,静观其变。”

两人在闻香亭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云琪有些按捺不住了,不停给史昭然使眼色。史昭然想想干等着不是事儿,便问云琪:“娘子,师傅教的那套重阳剑法,你学的怎样了?”

“嗯,我一直有在练习重阳剑法,但这套剑法着实高深,我一直没找到门路。”

“当年师祖靠一套重阳剑法大败河朔群雄,重阳剑法可是我们华山的看家剑法。以后若要行走江湖,一套上乘的剑法傍身必不可少。来,我指导你一二。”

史昭然一手握住云琪的右手臂,一手搂着云琪的腰,将云琪搂在怀里。云琪羞的不敢喘气,慌乱的东张西望。

“专心点。”史昭然用指尖抵住云琪的肚脐眼,说,“将真气凝聚在丹田,不要乱。”

“知道了。”

“重阳者,九九也。以阳刚真气佐以合阳数的剑招,行至阳之剑法。”

“女孩子用什么阳刚的剑法,不好看嘛~”

“非也,若剑招暗合阳数,无论行剑大开大合还是行云流水若翩翩起舞,都能发挥最大威力。”史昭然用手指点上云琪的肚脐眼,“神阙乃丹田出口,真气从这里出来的,阳气上行,你要收紧腹肌才行。”

“啊,我的肚脐眼~”云琪的大腿不由得打起了颤,连着喘了好几口大气才缓过劲。

“娘子,你的肚脐真敏感呢~”史昭然逗弄了云琪一番之后,带着云琪的手臂挥舞起剑来,“你跟着我舞剑,感受一下我丹田中真气的流动。”

“是……”

史昭然带云琪舞起长剑。两人紧紧相依,四目凝望彼此,爱意潺潺流动。

“好剑法。”有人闻声走近,为史昭然与云琪鼓掌。

史昭然马上松开云琪,道:“实在不好意思,献丑了。”

来的是一位老者,肤色黝黑,白须掩面。他见史昭然与云琪双双舞剑,虽不懂其中门道,然敬意油然而生,便客气的自荐道:“老夫是一品堂的掌柜,鄙姓王。方才二位说要替贵派师祖要摆百岁寿宴,特来小庄定酒,真是不胜荣幸。不知二位有何要求?花雕、状元红,还是杜康?”

看王掌柜的态度,史昭然心想这套剑没白舞,果真将对方镇住了。

“听闻天下一品堂号称汇遍天下名酒,你说的这些虽然都是各地名酒,但不够稀奇。师祖说他年轻时喝过一壶叫醉生梦死的酒,不知贵庄是否存有一二。”

“醉生梦死?”王掌柜一脸疑惑,“少侠恐怕是再与我开玩笑,老夫从业三十余年,品酒无数,从未听过什么叫醉生梦死的酒。老夫最推荐的乃是小庄的杜康,前魏曹操有言,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是最能说明杜康之醇美的诗了。”

“杜康又如何。”旁边一种田农夫忽然叫嚷了起来,“不过是馊了的高粱。连醉生梦死都不知道,竟称自己从业三十年,可笑。”

王掌柜对那农夫大骂:“何以在客人面前羞辱老夫,滚!”

史昭然却抱有期望的问:“听这位前辈所言,难道是知道醉生梦死这酒?师祖上了年纪,虽有很多事都记不清了,但一直反复提起醉生梦死酒。我两小辈为圆师祖心愿,不远万里到江南,希望前辈能告知我一二。”

“别听他胡说。”王掌柜说,“这是个无赖。老夫捡到他的时候,正在京城里捡垃圾吃。老夫觉得他可怜,才给他一份种田的工作。”

没想到农夫不屑道:“哼,我年轻时执剑游遍中原,你一小小酒庄掌柜,竟敢与我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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