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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安眠于盛夏,6

[db:作者] 2025-08-04 11:03 5hhhhh 4990 ℃

  “咱们宝贵的阳精,就这么给这婊子吃了?”武浩用坚硬如铁的肉棒来回重重拍打安风屏的脸,拍的她不断偏头,好像那个高高在上的教师安风屏,已经变成了被肉棒征服的骚逼母狗。

  他的头上,大汗淋漓。他的出精量在四人中,首屈一指。

  “还能咋的?射一碗放在床边,上面用贴纸写上「早上好安老师,这是你儿子同学的精液」?”

  何可言开了句玩笑话。他躺到床上,不过瘾似地抓住奶球揉捏起来,另一只手还抬起安风屏的手臂,试着去拔她腋下热汗中的刚毛。

  然后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腋臭味。

  “让这狗婊子含着睡不就行了。”

  而后,在伙伴们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武浩又是一发浓精射到了安风屏的嘴里,只是这一次,他迅速合上了女人的下巴,让她下意识地含着白浊。

  然后收拾房间,清理痕迹,道别,睡觉。

  “晚安……”安博文躺在床上,扶着自己的肉棒,睡着了。

  ……

  ……

  不久之后,谢之林收到了安老师的感谢,这也许是她四十五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感谢别人。

  安风屏很开心,很轻松。很快,她又回到了那个高冷强势的教导主任,而这一切,都要拜谢之林送来的药所赐。

  “晚安。”又一个夜晚,安风屏服下药,对自己道安。

  她相信,今晚依旧会安眠。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失眠过。

  【IV.镜子】

  深夜十一点,家里没有开灯,光很昏沉。

  霓虹灯用五颜六色的光污染把整座城市勾勒在窗面上,细雨轻飘飘地下。在夏天,这样毛毛的雨,很少见。

  树梢枝头,蝉鸣很快低了下去,万籁俱寂,唯有雨声。

  安博文悄悄贴在落地窗上,屏息凝神地等待着。等看到安风屏打着一把雨伞,出现在楼下的街道上向公园慢慢走去,且没有回头也没有发现自己时,他才飞快地换好鞋,出门往楼下跑去。

  连雨衣都来不及披。

  他的速度很快,很快就跟上了母亲,在离安风屏大约一百米远的距离上,蹑手蹑脚地跟着她,心狂跳不止。

  调成静音的手机在裤兜里不断震动着,不用看安风屏也知道那是死党们因为着急而发来的信息,可是他正在跟踪安风屏,他必须保持距离好不被发现,同时又得紧盯着她,实在没有功夫回。

  空气闷热。最后,他烦到不行,直接关机。

  能让四个人同时这么紧张的原因只有一个——安风屏今晚没有服药,还独自出了门,一个月来第一次。

  安博文一瞬间在心里闪过了无数种可能,最后还是决定亲自跟着看看。

  安风屏打着伞大概走了五分钟,一路走到了市区公园里。她四下看了看,见周围没有人后,收起雨伞,径自走进了旁边的公共厕所。

  公厕?

  安博文反而有些搞不懂了,老妈这大半夜来公厕干什么?上厕所?可是家里厕所也没坏啊?

  等了好半天,安风屏还没有出来,总不可能是在坑位上便秘了吧?最后,安博文还是决定亲自进去看看,一探究竟。

  女厕他当然不可能大摇大摆的进去,只能找别的办法了。围着公厕转了两圈后,安博文发现了一个漏洞——从公厕背后的假山上,可以透过窗子,直接俯瞰到里面的场景。

  也许是设计失误了,公园的设计师在当初设计这个公厕的时候,没有充分考虑到保护女性隐私的问题……当然更大的可能是考虑到了,但是谁也不会想到,未来会有人专门趴在假山上往透气窗里偷拍女性是如何上厕所的……

  安博文就是那个人。雨声遮掩响动,借着被雨云遮盖的夜色,男孩小心翼翼地爬上假山,最后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借力点趴下,向公共厕所里看去。

  这一看,他当场就呆住了。

  只见空无一人的公共厕所里,自己的母亲安风屏正坐在洗手台上……自慰?!!!

  一瞬间,天地都静了下去。安博文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是不是还在某个梦里!

  蝇蚊在老旧的灯泡下胡乱飞舞,安风屏就半靠半躺在洗漱台的镜子前,她披头散发,别过头去咬着唇,在浪荡呻吟高呼的同时,神色魅惑而迷离,双腿更是大大张开,让男孩一眼就能看到她此刻全部的动作!

  只见:

  安风屏的左手正抓着收起来的雨伞,用伞尖顶部的柱状物使劲捅捣自己那黑里偷着暗红色的骚臭大逼!伞尖进进出出,畅通无阻,仅仅是这一幕,就可以窥见安风屏的下体已经扩张到了各种程度!

  雨伞每一次插入时,都会引得安风屏的小腹一阵收缩,而当它每一次抽出时,出了小腹骤然放松外,又会连带着喷出大片大片淫水!

  安风屏的右手,则将洗漱台上的弯形水龙头对准穴口,一边校准位置,一边不断调整水流的大小,似乎是想借着水龙头的强劲冲击力来冲刷自己的阴唇,达到类似于喷洒自慰的效果!

  调整了几下后,水流渐渐趋于稳定,以既能带来快感又不会伤害到脆弱穴肉的力道冲刷着她那两瓣外翻的黑木耳,让男孩一时分不清里面留下来的,到底是淫水还是生水。

  因为是侧坐在洗漱台上、面积有限的缘故,所以安风屏的半个肥臀都滑进了池子里,另外半个肥大的臀瓣则像垫子一样撑起了她,肉浪在蜜臀私密随她身体颤抖的幅度而明显晃荡着!

  于是解放出来的右手,下一刻便迅速捏住了她自己的木瓜奶,安风屏对待自己的奶子可是毫不留情,掐,捏,抓,挤……

  她甚至会捏住乳头,一边旋转着一边向外拉去,等拉到最极限,乳头和乳房间呈细长的三角形时,她又突地松手,享受乳头在疼痛中拍到乳房上的感觉!

  公共厕所满是尿黄和尿骚味的、肮脏的地板上,零落着安风屏的裤子,胸罩,还有内裤,看起来完全是随意丢在手边的,欲火之下,安风屏都来不及放好它们就匆匆自慰起来?

  只是……这,这真的是自己认识的母亲么?

  不知不觉中,安风屏原本高冷强势的形象,在男孩心里已荡然无存,之前是她闻脚,现在是她自慰,而且看母亲这骚逼样……玩的还是极为大胆的户外露出啊!

  如果此刻有人来上厕所,她就会被看的一干二净。可她不在乎,即便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也要发泄内心压抑已久的欲望。

  安博文震惊之余,立刻掏出手机录像。他努力调整姿势,终于以一个难受的姿势靠近了窗户,这时,更让他震惊的话语,从安风屏口中毫不掩饰地脱口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风屏……风屏是骚婊子,是野狗生出来的母杂种……啊啊啊啊啊啊……风屏是下流淫荡的老、母猪,生下来就欠操……好哥哥……插我……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插我……下面好痒……呜呜……好痒,流水了,太痒了,要肉棒,要吃大肉棒,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要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起吃肉棒……操死风屏这条贱狗……我是母畜……我是贱狗……”

  安博文一时被母亲高亢的浪叫轰的回不过神儿来,本来母亲自慰他能理解,毕竟中年妇女性需求强烈,而老爸又一直不轨归家,属于人之常情。

  可是这些话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向来高冷自傲的母亲,在意淫中会求着让别人操自己,甘愿做别人的母狗?

  简直与镜子里她的背影,判若两人。

  难道之前的一切姿态,都是母亲故意的伪装?现实里,她早就堕落成了中年母狗,说不定还有某个专门下命令的主人?

  接下来,安风屏的话,更是让安博文血脉偾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骚穴,骚穴,同学们,上课了……啊啊啊啊啊啊……来看安老师流着淫水的骚穴……同学们,快掏出肉棒操老师,插我的骚穴,插屁眼,插嘴……唔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强奸我……强奸我……插进来……痒,好痒好痒……射进来……同学们快强奸老师……安老师很骚的,是条贱狗,随便强奸……”

  如果说之前那句话安博文还能思考些什么的话,这句话,他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评价了。

  背地里,母亲居然还有如此反差下贱的一面。

  每天在课堂上,她看着一教室的年轻男学生时,讲课志余就一直在想这些么?幻想自己是母畜,幻想学生们会冲上去扒光自己然后强奸自己,并对此乐此不疲?

  安博文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这个世界了,原来几十年来,安风屏面前都横着一面镜子,镜子之外,她光鲜亮丽,镜子之内,她浸淫肉欲。

  而面向安博文的那一面,永远是光鲜亮丽的。

  “骚货……”安博文小声咒骂着放大摄像头,将安风屏此刻发骚发情的模样全部拍了进去,尽收眼底。

  “啊嗯嗯嗯……好痒……逼逼好痒……”

  似乎是觉得水龙头冲逼不过瘾,很快,在经过一次手指插出来的高潮后,安风屏晃着腰间的肥肉走向便池,扒住门框后,抬起一条腿,在门把手上来回摩擦着自己的骚屄。

  就连安风屏肚皮上的妊娠纹,也随着肥肉晃动的幅度而跟着摇摆,令安博文莫名想到中东那些脱衣舞娘晃荡着金链的肚皮舞。

  安博文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了眼前难得一遇的精彩。

  “嗯哼~~~唔嗯~~~哈啊啊呃呃呃……”

  第三次高潮,安风屏喷在了厕所肮脏的垃圾桶里,在此之前,欲火焚身下她已经疯狂到用垃圾桶边缘去摩擦自己的穴肉,将里面其他女人用过的、沾血的姨妈巾掏出拧成一团唾上唾沫往自己的屁眼里硬塞!

  完全不顾卫生巾上的血迹和沾染的屎尿会对自己脆弱的下体造成细菌感染!

  看的安博文头皮发麻,这已经不是淫荡可以形容了,简直是变态!她的性欲,究竟寂寞饥渴到了何种难耐的程度?

  他可从未想过自己的老妈有朝一日会变成变态……或者说,从未想过老妈会有这样的一面。

  疯狂。

  明明雨越下越大,安博文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真想现在就冲进去,把自己的老妈就地正法,在她性欲最强时如她所愿直接强奸了她!狠狠地插入,狠狠地中出,最后全射到她那张怎么也喂不饱的骚屄里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可是这个念头只在他脑海里浮动了一瞬,就被理智打散了,因为安风屏这一次高潮后,没有再接着自慰,而是掏出纸巾擦拭阴唇,旋即,摇摇晃晃地走到洗漱台边,开始穿内衣。

  安博文心里暗道一声不好,看母亲安风屏这忽然提裤子的样子,是自慰完,打算回家了。

  一个大好的机会,就这样白白错过,怎能不令少年惋惜?

  闪电破空,暴雨倾盆。安博文三两下跳下假山,迅速离开,还好刚才那一幕都在手机里,它们将永远被数据储存,不会随着自己记忆的遗忘而丢失。

  他苦恼的,当然不是母亲要回家,事实上,他巴不得安风屏回家后赶紧吃药睡觉好让自己玩弄……他真正苦恼的,是此刻自己趴了半天一身湿漉,还得抢在安风屏之前疯狂跑回家!

  操操操操操!

  男孩用尽此生最快的速度,踏着一路水花,破开厚厚的雨幕奔向雨中被夜色染成黑影的高楼,无数雨线在他身边落下,碎成千万朵透明的花。

  天地磅礴,大雨沙沙地下。

  【V.枷锁为奴】

  安风屏觉得有些不对劲。

  尽管一个月来,自己已经摆脱了失眠,过着无梦而安稳的夜晚,但是依然觉得不对。

  向来勤于口腔卫生清洁的她,不知道为什么,早上醒来后嘴里竟是有了口臭,而且还是不同于寻常口气异味的腥臭,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她嘴里腐烂了一样。

  对这种臭味,安风屏刚开始并没有在意,认为多刷刷牙就好了,可是它却并没有如预料那样消散,而是变本加厉,最后,已经到了她自己闻到都想吐的程度。

  明明牙医检查后,给出的结论,是一切正常。

  这是自己过去四十五年中,从未遇到的情况。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吃了什么易变质的东西。可是最近一个月,饮食口味上她都做的很清淡,荤素均衡,果蔬也都有吃,实在不应该。

  而且,嘴里和脸上,乃至于手心和大腿,总感觉黏糊糊的,好像沾了什么糖浆一类的东西。有一次清晨醒来对着化妆台梳妆的时候,安风屏还看见自己牙齿间拉出了几道丝线——那绝对不是唾液。

  第二个异常,就是自己的白带太多了,多到了紊乱的程度。早上醒来后,内裤里面都是大片大片的白斑,安风屏脱下来凑到鼻尖皱着眉吸闻的时候,闻见了一股腥味,白带完全乱了规律。

  这同样不应该,她没有妇科病,阴部那里,也一直用心清理护洁,阴部除了不可避免的尿骚味和汗味外,一直没有其它异味。

  第三个异常倒不是关于自己,而是出现在儿子安博文身上。

  最近,安博文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眼袋上还浮起了熬夜造成的黑眼圈。安风屏知道后大发雷霆,可她训斥过后,安博文脸上的黑眼圈只是略微减轻了几日,又加重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着这孩子,让他冒着忤逆自己的风险也要整夜不眠。

  身为数学教师,安风屏善于思考和推导,她在脑海里仔细回想了近些天来的异常,发现这种种的不对劲和异样,都是从服下学生谢之林给自己的那盒药开始的。

  药里有什么问题吗?

  安风屏仔细看了看说明书,没有问题,她拿给楼下药店的医生看了后,对方也说这不过是一种尚处在实验阶段的新型安眠药,只是效果更好而已,可以放心服用。

  怎么看,都怪不到药上去。

  但这是概率最大的方向,冰冷的数学永远不会骗人,1就是1,1永远不会是2,有可能就是有可能。

  除非……有人在她睡着后,做了什么。

  最终,安风屏决定做个小实验——在不吃药的情况下睡一晚。

  又是一个夜晚。十点刚到,安风屏督促安博文睡着后,便回到卧室,熄灯,上床睡觉。这一次,她没有服下那药。

  卧室里很静,唯有闹钟转动的声音嘀嗒作响。窗边,城市的霓虹灯彩依旧闪亮。安风屏如同往常那样平躺,盖着薄被,闭目,做出已经昏昏睡沉的样子。

  她在心里一秒种、一秒钟地默数着时间,数到第20分钟,即1200秒的时候,她听见家里的门,哐当一声开了,旋即,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混合着同样杂乱交谈的男声。

  卧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安风屏只能听出来那似乎是青少年的声音,她专教学生,对这种兼于青雉又趋于成熟的声音很耳熟。

  是街边混混,都市色狼,还是团伙盗贼?安风屏不知道。

  她不为所动,继续等。

  被窝里,女人的手时刻搭在手机屏幕上,这样一来如果发生了什么不可控制的事,那她就可以随时报警。

  至于儿子安博文的卧室门,安风屏在督促他入睡后,就已经从外面悄悄锁好了。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只要他不是傻到从里面开门,那就一定会相安无事。

  可是……这一切和学生送给自己的安眠药有什么关系?

  安风屏忽然察觉到了纰漏,一个之前她从未想到的纰漏。可她还来不及细细推敲,那些脚步声就冲着自己的卧室来了,伴随着青少年们的笑声和骂街声。

  咔擦一声,门开了。

  片刻后,灯也开了,白光洒落。

  在安风屏数到整整第1800秒,即第30分钟的时候。

  安风屏努力控制着呼吸和眼皮,尽量不让自己在突如其来的强灯光刺激下表现出异常,被窝里的手,已经无限贴近屏幕。

  可下一刻,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操,安老师睡的真准时,每次卡着点来,总是刚刚好,分秒不差。”

  ——这不是何可言的声音么?!

  身为自己最喜欢的学生,也是课堂上最常被自己提问的学生,何可言的声线安风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听错,她可以断定,来者里有何可言!

  可……为什么会是他?他又为什么会骂脏话?

  安风屏心神大乱,接下来,她又听到了几个熟悉的声音:

  “安肥猪是这样的,和圈里养的母猪一样每天准时吃,吃了准时睡,被咱们几个轮着玩,嘴里不知道含着多少儿孙呐!”

  这,是学生武浩的声音,他的声音有着同龄人中难得的粗犷,低沉而富有磁性,安风屏听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哈哈哈哈,说不定这头婊子早就发现我们了,现在正装睡等着我们玩她呢!人前装高冷女神,背地里还不是个贱猪,女人都这样,胸罩一套接一套,活该欠男人来操!”

  这,是谢之林的声音。在安风屏两年来的印象中,谢之林一直是个普普通通并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样子,如果不是这次送药,她可能都不会过多注意到他。

  这种性子内敛的人,怎么会说出如此下流的淫荡言语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是老谢看的通透,课堂上天天讲什么男女保持距离要知廉耻,可背地里呢?还不是母畜一个!厕所里发情时水喷成那个样子,臭骚逼都黑了!”

  “哎,倒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安老师离异了嘛,大家理解一下,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们想啊,每夜醒来寂寞难耐正是需要用男人的时候,床边却空空如也,连个狗屌都没有,只能扣着逼对着A片空流泪……这是何等悲伤,何等凄凉?简直凄凄惨惨戚戚啊!咱们身为好学生,自然要掏出鸡巴,发挥积极向上得带头作用,为安老师排忧解难了!”

  “哈哈哈哈哈哈是得理解,是得理解哈哈哈哈哈……”

  “老何你他妈不去我爹手下打太极真是可惜了哈哈哈哈哈真他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你别说还真有那味儿呢!老何所言极是,咱都是好学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不断,震得安风屏耳膜生疼。

  他们每每笑着说出一句话,安风屏就感觉有凌厉地刀子在自己心里剐。原来整整一个月来,自己最器重地学生竟然如此目无尊长,侵犯自己,还跟踪自己到公共厕所里去……

  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自己?

  为什么?!!!

  痛彻心扉。

  “话说博文,你那天发来的那个视频,是在哪个公厕拍的?明儿我们去圣地巡礼一下。”

  “就是小区最近的那个幸福公园,你走上四五分钟就能看见,公园门口有俩情趣用品店。”

  是安博文的声音,贱兮兮地。

  这些人里,包括安风屏本该已经睡着的儿子,安博文!

  “你妈该不会是那里的常客吧?天天大老远跑公厕发骚,也真是为难她了,这种事跟咱们说一声不就好了,四个鸡巴直接喂满她,多简单。”

  “谁说不是呢?可我妈骚的要命,还非常爱面子,她这种贱货,就应该被男人征服,像条狗一样拴住才好嘞!”

  安博文的声音里,没有了胆怯和内向,取而代之的,是恶毒。

  听到安博文说出这种话后,安风屏再也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掀开被子,翻身而起,以震到自己喉咙都发疼地声音大吼:

  “安博文!!!!!!”

  那么歇斯底里。

  这一声,让整座卧室瞬间安静了下来,一时间,落针可听。

  少年们的笑声,也因此戛然而止。

  他们因笑容而扭曲的脸上,那种令人恶心而憎恶地猖狂,迅速被惊愕取代!转瞬间,惊愕又变成了深深的惊恐与疑惑,好像安风屏突然醒来在他们看来是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好像安风屏只有乖乖躺在床上接受他们毫无羞耻的凌辱才正常。

  “什么鬼?!”

  “安老师……”

  “我操我操!”

  片刻后,他们像是见了鬼一样,艰难地从嘴里吐出这些词。他们本来正在从书包里取情趣道具的动作,也在此刻,凝滞掉了,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的定格默剧。

  滑稽又可笑。

  “妈…妈妈妈妈……我……这这……”

  安博文更是语无伦次,吓得脸色都白了,他踉踉跄跄地后腿,步伐却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看啊,这就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学生们,这就是平日里志得意满的天之骄子们!他们脸上的神情,是多么可悲!

  “你们……你们这群畜牲!!”安风屏气到身体颤抖,看着他们看了好半天,最后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她,第一次在人前爆了粗口。

  她姣好的面容因为激动而通红一片,急促的呼吸像是要把肺都喘出来,两对木瓜奶更是因胸膛剧烈起伏而上下弹动。

  她的面容,从未如此狰狞。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怒气之下,安风屏连报警都忘了,随手将手中的手机猛地扔了过去,手机啪地一声打在了安博文的脑门儿上,咣当掉落在地。后者不敢出声,也不敢考她,只是默默捂着头,两股鲜血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安老师……其实,这个是误会……”何可言硬着头皮想打圆场。

  “住嘴!亏我还对你那么看重!你个欺师灭祖地畜牲没有资格说话!”安风屏歇斯底里,唾沫星子全都喷到了几个少年的脸上。

  何可言不敢再说什么,惺惺地缩了缩身,这一次,恐怕是真的要栽在这里了。

  “你……你……你们几个……你们……啊呀!!!”

  安风屏泪流满面,气到说不出话来,她三两步扑到安博文身上,疯狂地殴打他,抓、掐、拧、扣、撕、咬……无所不用其极,伴随着悲痛欲绝的咆哮,久久不断。

  逆子。

  安博文不敢还手,不敢出声,默默支持承受,鼻血很快染红了他整个上半身,两片眼镜都被打碎了,只剩镜框斜斜架在鼻梁上。

  “安老师别打了……”

  “老师我们错了,这不完全是博文的错……”

  “是啊要怪您就怪我们一起,别这样,好好说……”

  三人在一旁干着急,怎么劝也劝不动安风屏,照她这种程度一直打下去,恐怕安博文今天真的就要被打死在这里了!

  最后,三人彼此对视了一眼,见实在说不通,干脆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前钳制住了安风屏!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被武浩出其不意地从后面勒住脖子,安风屏气愤之下又惊又恼,死命挣扎起来,可不善运动又是娇弱女人身的她,怎么可能是身强体壮的武浩的对手呢?当下便被死死制服。

  “呃呃呃……呃……嗬呃呃呃呃呃……”

  武浩坏笑着收紧手臂,享受安风屏在自己手臂下被勒到喘不上气地下贱模样。他的力度控制的非常好,往往会在安风屏即将彻底断气的刹那放松,让她体验无限接近死亡但就是死不了的感觉!

  世界一片黑沉,窒息之中,安风屏忽然想起不知是谁说过,说人在死前会看到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而她,看到了那个弃她而去地男人,也看到了儿子安博文从出生到此刻一生的全部历程。

  十六年前她生养了他,而今终于也要死在他手里了么?就这样被勒死?

  但武浩终究没有下死手,如此往复五遍后,等安风屏虚弱到再也没有力气起身且喊叫的时候,武浩松来了手。

  安风屏如同死狗一样顺着他的膝盖瘫软在地上。

  “博文,”何可言拉着安博文起身,擦去他脸上的血,“你不是一直说你想操这婊子么,现在机会来了。”

  “我…我……”安博文目光呆滞,不知所措,完全没有对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的心理准备。

  “想想这婊子平时怎么对你的,想想她刚才怎么打你的,你还要忍着么?等她报警后把我们全部送进监狱,毁掉我们的一生?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博文你还犹豫什么?”

  谢之林更直接,他狠狠一脚踢在安风屏的奶子上,把她整个人都踢的平躺过来,然后抓住她的睡衣,猛地拽了下来!

  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安风屏的木瓜奶,体毛,阴道,清晰可见。

  “博文,还愣着干啥呢不如将错就错!”

  谢之林又在安风屏的小腹上结结实实踢了一脚,他的力气很大,准确踢中了神经结,让安风屏痛到身子都蜷缩起来,“哇”地一口吐出了胃水,泪水止不住地流。

  “博文别怕,你缓缓,我先来,看我怎么征服这骚婊子!”武浩充分发挥能动手就不逼逼的长处,当下脱掉裤子,掏出已经膨胀到极限尺寸的大鸡巴,强迫安风屏分开腿后,对准她黑里透红的大骚逼,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安风屏的身子猛地一挺,这声浪叫,不知道是悲痛还是舒畅,它彻底激起了所有人的淫欲。

  “让你平时罚站我!让你平时骂我!让你布置那么多作业!”

  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有什么调情,武浩快速催动下体直入正题,肉棒摩擦着安风屏滚烫湿润的穴道飞快抽插起来,肉体啪啪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她的骚逼很老,也很松,一捅就能捅进去。不愧是公厕里玩刺激露出的骚婊子。

  至于那些话,只不过是武浩随便找个说服自己进行强暴的理由罢了,安风屏对他们再好,性欲影响下他们也不会让这只到手的鸭子飞了。

  “让你课上装正经!让你装清高!让你拖堂!让你油盐不进!”

  何可言也加入进来,他脱下裤子,一屁股坐在安风屏脸上,强行掰开后者的嘴后,直接把肉棒插了进去!一时间,腥味混着臭味,熏的安风屏几乎无法呼吸,肉棒更是捣地她口腔生疼,感觉舌头都快要断掉了。

  与此同时,何可言还揪住安风屏的奶子来回扇打,他的力气很重,很快,安风屏的乳头就膨胀了一倍有余,渗出了血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而安风屏能做的,只有嚎叫,疼痛也好,快感也罢,只能用嚎叫声无力地发泄出来。

  她的学生正在发了疯似的殴打她,强暴她,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想不通,为什么他们对自己,会有那么大的恨意?

  “臭骚逼!欠操的狗!”

  谢之林紧随其后,他躺到地上,抱住安风屏,扶着自己挺翘无比的大肉棒肏起她的屁眼!在没有任何润滑措施的情况下,肉棒在干燥屁眼处的每一寸前进都让二人感到剧烈的痛楚,火烧火燎,可这不仅没有让谢之林知难而退,反而激发起了他的探索欲。

  他从两腋处抱住安风屏,使出全身力气催动下身,让肉棒在被鲜血染红地菊口出肆意进出,女人直肠里宽敞而温暖的肠壁充分吞吐着棒身,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

  安风屏的肥臀很软,很软,像是两团棉花轻轻压在了谢之林身上。

  “啊啊啊痛痛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风屏毫无意义地嚎叫着,被殴打的部位疼痛无比,屁眼更是被硬插到肛裂的程度。

  可渐渐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小了下去,一股被男人阳根狠狠侵犯的快感,从小穴触电似地流向大脑。这种她一直在内心深处幻想的最肮脏的性场面,竟然真的发生了,自己,真的被强暴被侵犯了!

  在理智、痛楚与肉欲的三方大战中,安风屏的神色逐渐迷离起来,她想挣脱少年们,又想再感受一下这种被当成母狗玩弄的感觉,内心天人交战,举棋不定。

  “骚货!母狗!”何可言用龟头去捣安风屏的牙齿,甚至在性交时,直接尿进了她嘴里,充满腥骚味地尿水一度呛到安风屏无法呼吸。

  “这么快就出水可啊安肥猪!下面可是很湿呢!别再装了!承认自己是个天生的肉便器,承认自己是个母狗,学生们还能对你温柔一些!”

  武浩和安风屏的阴毛,已经彻底被两人淫水混着白浊的混合物给打湿了,这才仅仅三分钟,安风屏地骚屄里就已经开始喷水了,她竟然还是个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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