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梦安眠于盛夏,7

[db:作者] 2025-08-04 11:03 5hhhhh 2010 ℃

  这个发现让几人颇为性奋,A片中无数次简单的名器,竟然就在同学老妈身上……也不知当她高潮时,会潮喷到何种程度?

  用这些淫荡词汇羞辱安风屏的人格尊严时,同样具有气味和恋足两大性癖好地武浩,还不忘扭头去舔安风屏的肥脚,这一次,他们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这对猪蹄,几个回合下来,安风屏脚后跟上的陈年老茧,就已经被武浩用牙齿和舌头舔下来一层。

  “真臭呢……”武浩邪笑着,将安风屏灰白色地老茧和脚皮吃进口中,而后,舌尖对准她的趾头和趾甲,开始新一轮的侵犯。

  这种说干就干,强暴并征服女人的过程,真爽。

  无论这骚货怎么反抗,终究是徒劳一场,用肉棒插到她从激烈反抗到渐渐任人摆布,感受着胯下原本剧烈挣扎的娇柔身子渐渐平稳,真是神仙也比不得的享受。

  他们这些青少年躁动的性欲,一旦点燃,就像往干草原上扔了一把火,再也停不下来了。

  安风屏的身体,就是那把火,欲火。

  “真骚,这味道,安老师一直都这么爱出汗啊,你的内裤袜子和奶罩,博文可没少和我们分享呢~”谢之林暴力地揪住安风屏的耳朵,强迫她转过头来与自己接吻,而他则舔过她的脖子,她的脸,她布满汗液的额头,最后一口啃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有些冰凉,吻起来很舒服,令谢之林莫名想到了自己第一次与女生鱼水交欢的感觉,他不清楚为什么这种感觉会出现在一个美熟妇身上。

  残存的理智让安风屏在口腔面对侵犯时下意识地紧闭齿关,妄图这样就能挡住少年的侵犯,可谢之林又怎么会放过她呢?

  他轻轻撕咬着安风屏的唇瓣,逐渐加重力道,等安风屏因吃痛而松开一条缝隙时,谢之林便将舌头直接从嘴缝里伸了进去,伸进去舔她的口腔,舔她的牙床,也舔她雪白的牙齿!

  与此同时,谢之林还会不时吮吸一下,将安风屏口中的香津都吸过来咽下去,好像那是什么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一样。

  心理加生理上的双重疲惫,令安风屏很快在三人的同时进攻中败下阵来,谢之林找准这个机会叩开她的牙关,最终将整根舌头都伸了进去,与安风屏的香舌在一嘴的口水中纠缠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

  快意,持续冲击着大脑,与之相伴地,还有被侵犯地屈辱……一切感觉都那么矛盾,这五分钟,安风屏过的比一辈子还漫长,仿佛怎么也走不到尽头。三个少年压在身上,三洞齐进,让她动弹不得。

  当梦寐以求的终于以意料不到的方式得到时,安风屏才发现,自己不过是那只好着神龙的叶公而已。

  迷离之中,安风屏看见了自己的儿子,看见他呆呆坐在面前,离自己不过咫尺之距却无动于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终于,安风屏用她成熟的身体,同时让少年们在快感下射精了。三股热流同时灌入体内,在她的小穴、屁眼和嘴角,都绽开了一朵白色的浊花。

  安风屏的小腹,亦是被精液灌到微微隆起,武浩毫不怜香惜玉,用龟头撞击她的子宫,让她被反复迭起的快意和痛楚弄到欲仙欲死。

  射完后,三人却没有将肉棒拔出去,而是就那么插在她体内。何可言附身吮吸着她的奶子,武浩继续舔足,谢之林则把进攻的对象从嘴换成了安风屏的腋下,那里的腋毛卷曲而坚硬,舔起来有种别样的味道——腋臭味和热汗混合的味道,谢之林不禁加快了呼吸的节奏,好闻到更多。

  三男一女,俱是大汗淋漓。

  “滚啊…不要……”安风屏悲伤地呻吟着从嘴角挤出这句话,身为数学老师,她苦苦用理智战胜了肉欲,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她已经失去了平日里作为教师那种对学生天生的高高在上,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个可以被少年们随意支配的性玩具。

  “不要?”

  安博文却是接下了母亲的话。他呆着脸,走向母亲,捏住她的下巴,轻声问:

  “不要?你说不要?”

  何可言三人立刻识相地抽出肉棒,拉开了距离,站在一旁看戏,把舞台留给突然里变了性子的安博文。

  “安博文……”安风屏咬牙切齿地看着儿子,一口唾沫吐到了他脸上。

  安博文一把抹掉打在脸上的唾沫,放到嘴里吃了个干净。

  “你的口水真好吃,妈妈。”他将指头都吮吸了个干干净净,旋即,他捏开安风屏的嘴,“所以,为什么不要呢?”

  啪!

  凌厉的一掌!安博文用这一巴掌,把安风屏打出了鼻血,就像片刻前她对待自己那样!

  “妈妈,为什么不要呢?”安博文笑着问。当他发现母亲不再强大,不再主宰自己人生后,当他发现母亲不过如此,自己完全可以支配她后,对她的态度,自然而然也就变了。

  从仰视,到平时,如今终于俯视。只要安博文想,母亲这幅性感的身子,随时都能拿来用。

  那是一直被她压制的某些东西。

  “为什么不要呢?”安博文重复这句话,连语气都一模一样,这个问题他憋在心里很久了,现在终于可以问出来?

  啪!

  第二掌!安风屏的牙齿都被打掉了一颗!她这个年纪,牙齿已然不可再生,除非装上假牙套。那是安博文留给她永远的阴影,就像过去十六年她留给这个家挥之不去的阴影一样。

  如果不是母亲,自己和父亲又怎会过的如此憋屈?

  自己可以是她的儿子,可以是她的朋友,但绝对不应该是她的提线木偶。很可惜,她一直都意识不到这一点,她也永远意识不到,家里不是学校。

  “为什么,不要呢?”最后一次,安博文说的咬牙切齿,每句话的音都是那么重,仿佛字里坠着沉重的铅块。

  啪!

  第三掌!也是他用尽全力的一掌!突如其来的冲击力让安风屏闷哼一声,旋即昏了过去,安博文这才松开手,松开她被一直提在手里的长发。

  “大家帮我把我妈抬到床上去吧,地板太硬太凉,咱们玩着不舒服,硌人。”安博文对着伙伴们笑了笑,后者被他刚才的样子震住了,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好,床上软,一起玩,体位和花样也多。”何可言点头,四人一起,像抬肥猪那样把安风屏扔到了床上,鼻血滴滴答答流了一路,看起来很是瘆人。

  “可以,博文,你终于长大了,就是扇的不行,把你妈半边脸都扇肿了,这样子很难让人对着颜射啊,毁容就不好玩了。”

  武浩拍了拍安博文的肩膀,开了句善意的玩笑,后者点头笑了笑,不置可否。

  “你来操吧,随便怎么玩,不用顾虑,我把全程都录下来,到时候用这个威胁你妈,保准儿让她乖乖变成咱们的肉便器。”

  谢之林毫不掩饰对安风屏的长期规划,他们需要一条母狗,如果能把安风屏调教成没有精液就活不下去的精桶,喂肉棒是从,就再好不过了。

  “孝子挺身回故乡,功成名就。”何可言一边打趣活跃气氛,一边找来一些纸,蘸水后简单擦去安风屏身上的血迹,帮她止住鼻血,不让它们煞了风景。至于肛血,则是不用擦的,从后面操起来更有兴。

  “先从哪里玩好呢,妈妈?”

  安博文抬起安风屏的腿搭在自己两肩上,把她下体那张血盆大口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她的刚毛在淫水湿润下有些绵软,宽松的阴道里,不断往外流淌着武浩刚才射进去的浊液。浊液流到她的屁眼上,于是稠白中又多了几丝殷红,把安风屏的半个肥臀都染湿了。

  这块逼他曾经在意淫中幻想过无数次,曾在那个刺激的凌晨有幸偷看过一面,也曾在一个月中舔舐挑逗过很多次,现在,终于能释放欲望,直接插进去。

  这么宽松的骚屄,配得上自己的婊子老妈。

  “滚……别……”

  刚才那三巴掌扇的安风屏脑子还在嗡嗡响,世界天旋地转,几乎是凭着仅有的一丝理智在说话。她的性癖好是渴望被轮奸被征服不假,可是那并不代表她想和自己的儿子乱伦。

  “那就先从您生下我的地方玩起吧,呵呵呵……”

  安博文机械地笑着,挺起龟头摩擦安风屏外翻的黑木耳阴唇,不时用冠沟去压磨她那奶头一样大小的阴蒂,即将和母亲乱伦的快感让他兴奋到忘乎所以,笑容纯真,明亮到像个看见了心爱糖果的孩子。

  “不要……安博文……不可以……不能对妈妈这么做……”安风屏的语气,几近哀求?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我妈妈啊……妈,你不说我都以为你忘了呢,”安博文拿起床上散落的原味内裤,往内裤上吐了几口痰后,卷成一团塞进安风屏的嘴里,强行堵住她的嘴,“现在我不想听你废话了。”

  泪花闪烁,安风屏用一种复杂的眼神仰面看着安博文。

  “如果您胆敢把这些事说出去,那我们就会把你在公厕里自慰的录像,包括今晚您被轮奸强奸的视频都群发出去,发到哪儿都行,网络,熟人,群聊……我们会让您身败名裂,懂了吗?”

  “哦,还有这几个月来的一些小录像,您是怎么上厕所的,您怎样洗澡,这里都有呢,来,妈妈,看一下吧?”

  安博文从谢之林手里接过手机,打开相册,把那些数十个G的高清视频都一一播放给安风屏看,她的神色,也从誓死不屈,渐渐变成了麻木,最后,彻底面如死灰。

  男孩的话很疏远,用词也是是敬语,用词是「您」——那是很多年前安风屏教给尚且年幼的他的第一个启蒙词汇,从那时起,安风屏就在男孩面前确立了自己在这个家庭中绝对的支配与权威地位。

  而今听来,何其讽刺。

  原来他们,早就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看光了自己这么多次……

  安风屏痛苦地摇着头。

  啪!

  第四掌,安博文扇在了安风屏的肥臀上,肉浪荡漾间,在白皙的臀瓣上扇出了一道深深的红印。男孩强迫她直视自己。

  “现在,妈妈,您懂了吗?”安博文凑近女人的脸,微笑着,轻声问。

  “啊呜呜……呜呜!”安风屏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口中还堵着自己腥臭的内衣,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当下又被安博文扇了一巴掌,第五掌。

  “我只需要您点头或者摇头,就像您从前对我做的那样,所以,嘘………”安博文在女人唇边竖起食指,轻拂她苍白的唇白,明明是夏天,她的却手凉,唇也凉,像霜一样。

  安风屏只得闭上眼,僵硬地点了下头,接受了这个事实。

  “您看,妈妈,早这样不就好了么。”安博文笑了笑,把手机扔给伙伴,而后在三人破天的欢呼声中,挺着肉棒一插到底,龟头直抵子宫。

  当时安风屏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就在这一刻彻底被改变了,变成了她曾无比想成为而如今又无比抵触的……母狗、婊子、肉便器、玩具、精桶、荡妇以及性奴隶。

  【VI.卑与贱】

  “婊子!老子要吃辣子肉!给老子马上做出来!啊嘶……你这骚逼真他妈热啊……”

  武浩一边咒骂着催动下体疯狂抽插阴穴,一边抱住安风屏的肥腰,在给她带去性欲的时候不断挠痒,让她欲笑不得只能强忍——口中塞着的大号口球让她连说话都很吃力,口水止不住地流,还怎么笑?根本无法笑。

  只要安风屏的嘴巴稍微动弹一下,牙齿立刻就会感到一股“快要被顶断”的痛楚。

  “安老师,别忘了,学生还要吃白糖黄瓜片儿哦,您之前做的白糖黄瓜片儿,我到现在都念念不忘呢,很好吃。”

  何可言倚在厨房门边,手持手机,饶有兴趣地记录下面前这一幕——这慕“安风屏身穿一身情趣内衣,在厨房里忙的手忙脚乱,兼顾两道菜的同时还要努力撅起屁股,好让半趴在自己身上的武浩能够安心插屄”的窘态,与她平日里的高傲相比,反差至极。

  至于何可言说的菜,是高一教师节时,他们几个来安风屏家庆祝时她为了招待而做的,味道确实很好。

  这是安风屏被四人栓成母狗的第三天,过去三天里,四个少年与一个肉便器少妇之间的生活,可谓淫靡至极。从武浩在安风屏做饭时还不让她的骚屄有片刻喘息的机会,就可见一斑了。

  “你们还想吃啥?快点给这婊子说,不然我怕她一头累瘫在锅里。”

  武浩笑着大吼,安风屏刚开始热油炒菜,他就猛地向前推了一下,导致安风屏手臂上被烫了好几个水泡,疼的要命。

  不过相比起她黝黑乳头上穿着的、鲜血已经凝结的牙签和一屁股的“正”字来说(每一笔都代表一次性交),这点小泡又算不得什么了,因此安风屏只是忍着,只是皱眉,并没有表现出太大反应。

  “只要不是米饭就行,这猪食我吃了十六年,再也不想看见它从这畜牲的狗爪子里做出来。”

  客厅里,正在拆快递的安博文回头应了一声。这几天他们买了很多快递,无一不是各种情趣用品,有调情的,也有重口性虐的,配上网上的性爱教学片和心理PUA教程食用,效果极佳。

  安风屏正在一点点沦陷。

  “随便,我都行。”谢之林一边观摩心理PUA教程,一边记笔记学习,打算今晚在安风屏身上试一下新学到的技巧,顺带改进一下之前实施过程中的不足。

  这话也不是他敷衍,生在富贵家,山珍海味和街头小吃全都吃过了,已经失去对美食的兴趣了,只要能吃就行,不挑。

  再者,家里不还有安风屏这个骚婊子等着被吃掉么?这个过程得到的心理收货,可比吃东西什么的,超出太多太多。

  “听见没,婊子!”武浩抄着擀面杖,一棍子打在了安风屏晃荡的木瓜奶上,这种疼痛根本忍不了,安风屏当即痛到下意识地蹲下身来,屁股撅的更翘了。

  武浩便借着这个机会将肉棒从穴缝里抽出,转而插进了肛门里!安风屏的屁股很舒服,每每插进去,两团肥美的臀瓣就会完全包裹住少年的性器,抽搐之下她的体重更是让肉棒在直肠里畅通无阻,不断有温热的肠液和精液从股沟里溅出来。

  “啊哈!漂亮!二位保持这个姿势!”何可言半蹲在地上,对准肉棒和肛门相交之处,来了一张清晰的特写。

  一时间,厨房里满是杂乱的声音,既有安风屏被口球堵住嘴的“呜呜啊啊”声,也有武浩因为操屄太爽而发出的粗重叫骂声,更有锅碗瓢盆叮叮当当打在一起的声音。

  快感和屈辱交织着,让安风屏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时而不小心撒多了盐,时而在武浩催动下切黄瓜时伤到了手指,甚至在附身取碗的时候忍不住潮喷了,瓷碗哗啦啦碎了一地……

  这还是过去三天里,她所受非人虐待的冰山一角。

  被践踏,被凌辱,被玩虐。

  四人有尿意的时候,已经懒得去厕所,他们把安风屏从头发上拽住,像提狗一样提过来,肉棒插入深喉后直接尿在她嘴里,令安风屏事后抱着马桶恶心到几乎把胃都吐了出来。

  武浩开玩笑说后面大便时也想这么玩,听的安风屏不寒而栗。

  四人睡着的时候,为了防止安风屏逃脱掌控,少年们买来一种粗麻绳,用一种SM的捆绑方法把她栓在厕所里,让她动弹不得。这种捆绑法是简单粗暴的死结,因此没有解法,只能靠外物剪断。麻绳则粗到能拴住一头发疯的公牛,安风屏根本挣脱不了。

  绑法很有观赏性,紧绷的绳索基本上照顾到了安风屏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当她使徒运动手臂时,麻绳就会勒紧并摩擦她的双乳和穴缝,一晚上下来,安风屏的小穴都被磨到红肿了。

  并且为了防止她求救,少年们还把她的臭内衣、脏丝袜卷成一团,老老实实塞到了她嘴里,塞到了她的阴道而直肠里,丝毫不顾安风屏可能染病的危险。

  诸如此类,诸如此类。

  鸡飞狗跳折腾了半个小时后,安风屏才颤巍巍地端着饭菜,放到了四个少年面前。

  至于她自己,是没有资格上桌吃的,母狗,只能和狗一样趴在地上舔盘子——这还是看在主人们施舍的份儿上。

  “可言……玩够了……能不能放了老……放了我,我保证不说出去,以后每周给你们口一次……”

  安风屏试探着问何可言,语气哀求而无助,如果在座有谁能帮她的话,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自己曾百般偏袒的何可言了。

  “安老师真是心思缜密,条件都想好了,可是现在我们能随便玩你,为什么还要等着七天才能一次的口爆呢?”何可言分发筷子,第一句话,就彻底葬送了安风屏逃出生天的可能。

  “哈哈哈哈……”三人一阵哄笑,安博文在母亲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拍到了满手白浊与肠液。

  “既然老师这么喜欢谈条件,那我也来谈个条件好了。”何可言微笑着,拿出一瓶装满精液的罐子,往地上的狗盆倒了三分之一,让那半盆撒着零碎菜叶的米饭看起来像是流动的米粥。

  那是过去三天,四人轮流射进去的精液瓶,现在,他们要让安风屏吃的每一顿饭里,都加上自己的精液?就是喝水,也得倒一些精液进去。

  “把这些吃下去,今晚你可以坐在马桶上睡。”何可言一脚将狗盆踢向安风屏。

  “博文…好儿子…以前是妈妈不好,但现在,妈妈知道自己错了,真的意识到了,能不能原谅妈妈……”见最得意的学生无望,安风屏又跪在地上哀求安博文,还卑贱地给他舔脚,试图博取好感。

  “错了就吃。”安博文一脚踢开了安风屏,后者缓了半天才喘上气,爬起来,跪在脏兮兮的狗盆前,低头,像狗一样埋头吃着,一边吃,一边在少年嘲讽的咒骂和笑声中默默流泪。

  精液并不好吃,尤其是这瓶在夏天炎热天气存放了好几天的精液,吃起来有一种黏稠的胶状质感,咀嚼时那种努力咽但就是咽不下去的感觉异常难受,令安风屏感觉自己好像在吃一盆胶水,一盆蜡水,喉咙里都被堵住了。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精液易变质,带着一股子冲鼻的腥臭味,这种味道对于四个有气味癖好的少年来说是福音,可对她来说,就成了味蕾和嗅觉上的双重折磨。

  可是即便如此,即便难以下咽,安风屏还是要忍着吃下去,没办法,太饿了,因为性交,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实在是忍不住。

  到了晚上,安风屏被命令脱掉衣服,在家里接受四人轮流的奸淫,69,口爆,三人行,被迫毒龙,舔睾……少年们无所不用其极,充分开发着安风屏身为女人,身上能开发的一切性能力。

  她脱下来的内衣内裤和各种袜子都被谢之林泡到了精盆里,经过一夜的充分浸泡后,第二天穿在身上时,感觉整个人都是黏糊糊,行走起来异常地难受。

  精液风干后更是摩擦着她的乳头、屁眼、小穴和腿缝,令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难以言喻的奇怪味道,那味道决不能用正面词汇来形容。

  说话时,安风屏的嘴里,更是散发着异臭,导致几人已经开始不屑于跟她接吻了,直接抓住操屄中出内射就行。

  更要命的,是补习。安风屏答应过她唯一的朋友,暑假时每周要去她家里,给那年龄还不到12岁的小正太补习数学。

  这个事情很有风险,且不说安风屏会不会呼救逃跑,光是她身上被殴打虐待出来的各种伤痕,走在街上就足够四人喝一壶了。但是爽约不去的话,同样有被那位友人怀疑的风险,商量之下,四个少年决定陪着安风屏一起去。

  出发之前,四人在安风屏的恨天高里灌满了阳精,内衣内裤刚从精盆里捞出来,至于那些惹眼的伤痕,则统一用买来的纹身贴纸遮盖。

  并且在四个主人的命令下,安风屏不能穿的保守,只能尽量穿的暴露——于是那个12岁的单纯正太前来开门时,就看见了无比震惊的一幕:

  只见传闻中高冷孤傲的安老师穿着V字形开口深领衬衫,黑色及臀超短裙,及至两胛和腰臀的露背装!她的腿上是穿着黑丝渔网长袜,走动时鞋缝里还有不可描述的白色液体溅出来!

  她的衣服,暴露到一眼就能看见内衣的款式和颜色,以及内裤被安风屏饱满肉感的小穴勾勒出的迷人形状!

  就连她的头发,也从妈妈口中的马尾变成了长至下巴的短发,这幅发型配上圆框眼镜、眼镜后的迷离神色、浓妆艳抹化出来的烈焰红唇,简直像是日本动漫里的熟女人妻走出来了!

  安老师的脖子、小臂以及丰腴大腿上,还纹着各种令小男孩眼花缭乱的纹身,有搔首弄姿的夜店女郎,有怪谈神话中的妖媚狐娘,在胸口和小腹处,还纹着一种繁杂的图案,小男孩后来才知道那玩意儿叫淫纹,是主人给性奴隶打上的烙印,每一种都有不同的含义……

  ——可是妈妈的朋友不是老师么?为什么身上会有这种浪荡娼妓才有的东西?!

  12岁的孩子尚在找资源试着撸管,哪里见过这等香艳的场面?于是乎,小正太当场就硬了,下面支起了小帐篷,整个人都面红耳赤,扭扭捏捏,视线一直钉在安风屏的内裤上完全移不开。

  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妈妈的朋友,太厉害了!

  于是乎,在四人临时起意的命令下,这场原本应该是严肃且严谨的家教数学补习课,硬生生被玩成了「成熟妇人平推青雉正太」的性爱启蒙课。

  当安风屏以极其销魂的呻吟声缓缓脱掉内裤,掰开自己的小穴给小男孩看时,后者就像石化了一样,大气都不敢出。而当安风屏推倒小正太,眼神妩媚地骑上去还没晃动几下时,小正太直接就在她的热穴里射了出来,那是种把骨髓都要射出去的快感。

  两个小时的补习课下来,小正太数学上没有丝毫进步,但在性爱上,已经比他的妈妈还要精通,安风屏的奶子他舔过,下体双洞他插过,她的嘴也体验了……两个小时后,下体满是女人淫水的小正太,当场便疲惫地睡着了,睡的很沉,很沉。

  武浩说这份录像要是发到色情网站,一定会万人哄抢。

  安博文说大可不必,咱们要分享,回头免费发就行了。

  在返回的路上,安风屏更是引来了数不胜数的视线,有明面上的回头,也有暗中的偷窥。这种全身好像都被看光的感觉,令安风屏在羞耻中,还感到了一点点地……兴奋?

  大庭广众之下,在那些路人眼里,自己一定是个出来拉客卖屄赚钱的妖艳贱货吧?有多少男人看自己看的勃起了?又有多少男人想肏自己?想到这里,安风屏下体又不可避免地喷出了淫水,走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路的水渍。

  为了让效果更好,四人拉开了与安风屏的距离,在几个方向上一路偷拍她。

  沉湎于男人们色眯眯的目光时,猛然间,安风屏发现自己完全可以现在就逃,可以大声呼救,让警察和路人救下自己,反手把那四个畜牲送进监狱——但是,她就是难以启齿,就是做不到,她太怕了,怕所有人看到自己的阴暗面,怕身败名裂——这对她而言,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

  习惯了高高在上,又怎么能受得了指指点点?

  习惯了恭维和奉承,又怎么能受得了鄙夷和唾弃?

  受不了。

  她悲哀地发现,在心中,自己精神上,已经永远被锁上了一层无法打开的枷锁。到后来,安风屏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欸你们说,安老师为什么不逃呢?”何可言事后剪辑今天录到的片子时,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要不怎么说她是婊子呢。”谢之林做完今天的性奴PUA笔记,看了下胯下正忘情吞吐自己肉棒的眼镜熟女,神秘一笑。

  ……

  ……

  安博文上一次来到这里时,也是在一个雨夜。

  只不过这次,他已经从小心翼翼偷窥的老鼠,变成了安风屏离不开的人。

  “哇操,真他妈脏,你妈之前是怎么忍得了来这种地方自慰的?”习惯了简洁如厕环境的谢之林,对这种肮脏的公共厕所很是厌恶,地上是大片干涸的黄色尿滩,用过的脏纸团和凝固着暗红色血块的卫生巾随地乱扔,角落里还散着某位夜店女扔的酒瓶和烟头。

  乌烟瘴气。

  “鬼知道,也许是吃准这里半夜没人吧,想要露出想要被轮奸,到头来却永远只能想想,大概就是我妈的想法了。”

  进门后,安博文扯下一直塞在安风屏嘴里的原味内裤,而后,狠狠一皮带抽在安风屏的肥臀上,让后者颤抖之中加快脚步,走到了她上次自慰的地方,走到了那个洗漱台前。

  “啊嗯哼……”

  安风屏看着镜子中满脸求操的、浪荡的面孔,一时间完全认不出那是自己。以前的自己何其精致,何其注重形象,哪里像现在这样一看就像个娼妓啊?

  她的眼神里,满是复杂。

  “啊哈,这下圣地巡礼了!”武浩还特地翻出之前的视频对比了一下,完全一致。

  “管理处那里搞定了,保安是个酒鬼,给了几瓶好酒的钱就同意封园,说反正大雨天的也没人来,但是明天早上6点必须离开。”

  何可言最后一个走进来,他放下伞,从里面反手锁住了这间公厕的门,把这里变成了他们五个人的隐秘空间,上了层双重保险,至少今夜是如此。

  “你用的啥理由?”谢之林从包里拿出精神病科专门用来控制某些危险病人的拘束带,有些好奇地问。

  “就说和女友玩刺激的呗,我看人很准,放心吧,明天醉酒醒来,那酒鬼绝对忘的一干二净。”何可言对于自己的受欢迎程度颇为得意,这可是他以前接近安老师的拿手好戏呢。

  “嗯,母狗,把手举起来。”谢之林应了一声,撑了下拘束带后,走向安风屏,下达命令。

  没有反抗,安风屏条件反射般地举起了手臂,乖乖接受捆绑,谢之林绑的很用力,她手腕处都红了。

  “婊子,自己上去,摆出上次你摆的那个骚逼姿势。”安博文接着一皮带抽过去,安风屏连忙惊恐地转身,晃着奶子坐上了洗漱台,一切宛如昨日再现。

  这皮带真不错,打一次,安风屏暴露的身子上就会留下一道印记,可惜不能用铁扣那一端打,不然安博文真想看看母亲被自己抽到浑身伤痕累累的下贱模样。

  说起来,这根牛皮皮带,还是父亲走之前留下的,自己也算是帮他出了口恶气吧?

  啪!

  安博文心情很好,又是一皮带,抽在了安风屏的奶头上,让她五官扭曲而痛苦,后脑勺撞到了镜子上,顿时,蛛网般的裂纹以安风屏为中心四散蔓延,将镜子里众人的倒影碎裂成无数片。

  “唔……”安风屏别过头,不敢出声,出了声,还会挨皮带。

  四人上前,将她牢牢绑在了洗漱台上,手臂和水龙头绑在一起,向两侧分开的腿部则拴在了水管上。这样一来,只需要走过去,就能直接插入安风屏的小穴和屁眼里。

  “玩个SM?”安博文提议,今晚他带了蜡烛,武浩那里有火机,配上周围的环境,很适合用来SM。

  “随便。”三人表示无所谓,够刺激就行。

  安博文点头,点燃蜡烛后,滴了一滴蜡到安风屏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热蜡灼烧,安风屏当即忍不住嚎叫出声,声音跟杀猪一样难听。

  安博文没有停下,在母亲的悲嚎里,他继续滴蜡,越来越多的蜡烛被滴到安风屏的阴蒂上,阴唇上,穴道里,乃至小小的尿道都无法幸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风屏被下体前所未有的疼痛弄到浑身乱颤,抽搐不止,后脑勺一次又一次撞到镜子上,让那些裂纹又加深了一些,年久失修的水龙头在挣扎中有松动的迹象,腰间那生着妊娠纹的一圈肥肉亦是肉浪颤抖。

小说相关章节:原创文集原创文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