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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4230 ℃

*三花四承,大量提及Dio承Dio花敌对关系,看起来可能像三角恋

*ABO,有G向描写,包含流血/分娩/食人

*儿童邪典,不能接受的话请不要勉强,及时退出就好

0.

“你听说没?镇上的神父怀孕了。”

“真的吗?这可真是……天哪,神父先生是这种人吗?”

“谁知道呢,看起来贞洁的人说不定也会行淫荡的事……”

空条承太郎又一次想要呕吐。昨日他灌下太多鹿血,又腥又咸的液体塞满了他的肠胃;而罪恶感比这些浓稠的血浆更沉,如一块死铅坠在他腹下。他的手指翻动薄脆的书页,下一页,下一页,下一页,他看见书页的缝隙里渗出血来,那头母鹿阖不上的棕色圆眼为他流下一滴泪水。血腥味混着祷告词往外喷涌,他听到腹中传来另一个人低低的狞笑。迪奥刚刚经历了一场饱食,这颗头颅在神父纯洁的子宫中旋转,像一只胎中的幼鲨肆意撕咬啃食。对承太郎来说这一切都归于疼痛,归于由内而外发生的腐烂。

“日用的饮食,天天赐给我们。赦免我们的罪,因为我们也……”

“承太郎。”台阶下的红发男人以极细微的声音呼唤他,提醒他快些结束祷告。他已经注意到承太郎脸上的惨白,又看见他脚下黏稠的暗红。

“救我们脱离凶恶,不叫我们遇见试探……”

阿门与第十三滴血一同落下。教堂里的人们散开,摘下金冠的王子悄悄扶住身形不稳的神父。高大的男人在他臂弯里伛偻,一路退去皆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1.

空条神父三月前调任此处,主持橡木堂礼拜日的晚祷。南方的居民大多认为Omega更温柔也更通神明,因此对这位高大的Omega神父爱戴有加。妇人们欣赏他平稳明澈的声音,少女们往往用脸上的红绯称赞他的英俊,她们说那双青蓝色的眼睛是上帝钟爱的宝石,是一小片凝固的海。无人知道他曾经是个驱魔师——空条承太郎是讨伐迪奥的队伍里最强大的一个,杀死恶魔便是他厄运的开端。他从未想到仇敌在自己的子宫中孕育,迪奥的细胞在他体内复制,日日夜夜吞噬着他的养分重生。

处女怀孕的玛利亚腹中是一个恶胎,这朵寄生花从身体和精神两个层面折磨他,日复一日,日复一日。承太郎未曾与任何Alpha结合,最为亲近的一个不像是恋人,更像是朋友:他从迪奥手里救下一个被蛊惑的王子,又将他送回国中。从那以后花京院不时来访,摘了金冠、脱了华服,与信众们一同坐在小教堂里,听空条神父为苦难的人们祷告。两人都清楚迪奥的危险:要把他从承太郎的血脉中除去十分困难,似乎只要宿主还有一口气,迪奥也会继续活着。然而年轻人忘了留心另一种更危险的东西:镇上有人看见神父白衣下挣动的肉块,一口咬定神父已将灵魂出卖,把肉身售作恶魔的居所。很快又有人说必须烧死神父,才能使镇上永远安全。

一开始承太郎并不在意,不过是几个顽童朝他家中投小小的石子;后来便有人在他布道时喧嚷,顶着众人的目光窜上台去质问。

空条承太郎无法反驳。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对的,他的确被恶魔附了身。居民们不知道他过往的故事,不知道他曾亲手杀死这恶魔一次。承太郎便判他们无罪,他说人们只是无知。人们永远无知……他用叹息的声调低语。

“承太郎,或许我们可以离开这里,搬到更远的南边……”

王子试图用俗世的权力保护他,他有能力带他从这个小镇搬到下一个小镇——但流言和恐惧飞得比信鸽更快,饶是他也不能把承太郎置于安全的羽翼下。

“已经无处可逃了,花京院。”

“可我们还是要逃,承太郎。至少、至少你不该死在他们手里。”

2.

他们用三十个昼夜逃到王国边境,摸索着进入密不透风的森林。一路上承太郎的子宫都在流血,他衷心希望这个恶胎能干干脆脆地流产,可迪奥当然不会轻易离开:他把自己的食欲加于空条承太郎,驱使他寻找新鲜甘美的血肉。神父不愿再猎鹿,他只好握起曾经驱魔时杀敌的剑,砍下野狼的头颅。食肉野兽的血液腥味更重,承太郎却忍不住啜了一口又一口。他太饿了,他的内脏仿佛与迪奥相融,一同陷入了吸血鬼永恒的饥饿里。

居住在林中的第五十三天,他终于恳求花京院典明杀了自己。

“不,别这样,承太郎!”花京院用力抱紧他,“相信我,你不会变成迪奥那种——”

承太郎默然。他的手指搭上花京院的华美的佩剑,苍白的、消瘦的骨与皮。坚硬的、凝固的花与叶。花京院望入他的眼睛,那一片蓝和过去一样平静。

王子最终决定以自己的剑为他剖腹,或许在迪奥杀死承太郎前取出那块恶胎,承太郎就能活下去——于是人们赶到林中时看见了微缩的地狱:他们高贵的王子举着白银打造、绿宝石镶嵌的剑刺向神父鼓胀的腹部,从子宫深红色的肉壁内剖出一个血淋淋的金发头颅。那头颅长着一张不似男性、更胜女性的俊美面孔,却以一种帝王的气度开口向他们说话:“你们拿取的,我一定加倍夺回。”

承太郎却在此时感到干渴和饥饿。他已经一连几天没有进食,外界的声响和光影模模糊糊,像沉在海浪之下;他只闻到血的甜香——他自己的血鲜红如罂粟,荡妇的引诱直白且粗鲁,一直往他的鼻腔里猛灌……他想要很多很多温暖的血肉,他的肚子实在空得难受,每一个脏器都像是瘪下去的水球,亟需他人的生命来填满。

“我好饿……”他握住花京院沾血的手腕喃喃,透蓝的眼睛低垂在阴影之下,“好饿……”

“你会没事的。等我一下——”

花京院站起来,把迪奥的头颅和他的王冠一同丢向人群。

“这个才是该烧掉的恶魔!是空条神父保护了你们。带着我的金冠回去复命吧!凭它起誓,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他又用刃尖划开自己的手,用他的年轻的血润湿了承太郎的嘴唇。

“你喝吧。我马上就带你回去。”

……然而迪奥在退却的人群中冲他们大笑,“他迟早有一天会把你吃掉!”

王子没有理会。他架起承太郎,一步步走回了林中。

3.

空条承太郎能活下来是意料之外的幸运。迪奥的寄生使他拥有了超乎常人的恢复能力,看上去只在腹部多了道狭长的浅疤。

“像是生产过一样。”他淡淡地自嘲,又给贴过来的恋人一个轻吻。花京院顺势躺在男人的大腿上,Alpha的信息素慢慢在小屋里弥散。两人的信息素气味都不算浓烈,交缠时才泛出淡淡的甜与咸。

“为什么不愿结合呢,承太郎。”丢掉王子身份的红发男孩朝着空气发问,目光与承太郎相接又错开,“那我就能感知到你的状态,我能更……”

“同时也会承担更多风险。这不理智,花京院典明。”

“你救过我的命。”

“你也救了我。”他俯视着那双紫色的眼睛,试图把他从厄运的手掌下推开,“你不该被牵扯进这些事。”

“可是我——”花京院翻身起来,试图去吻承太郎柔软的唇。他分明要说爱,却和矜持的神父先生一样,把那个字吞回了喉咙里。

他们在简陋的木板床上缠绵。床架被压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和穿过林间的风声搅在一起。潮湿的吻落在承太郎的眼尾,沿着耳侧慢慢挪动到后颈。花京院的心跳比承太郎更快,他压住微微急促的呼吸,试图用温柔捕获固执的恋人。

“嗯,花京院,你……”

“嘘,嘘。”他搂住男人紧实的腰,“不要害怕。”

“……我没有害怕。”

“你害怕自己会拖累我。难道你觉得我不能应对危险吗?”

“不……”他在花京院的爱抚之下喘息,“我只是有些不安。”

“那些噩梦已经过去了,承太郎。”花京院用自身的体重压制他的抗拒,一手捏过男人胸膛上挺翘的乳头。空条承太郎在异常的分娩之后隐隐有了泌乳的迹象,稍一施力就让他绷紧了身体。一两滴淡色的液体从水红色的乳尖坠落,慢慢陷入发情的Omega在花京院怀里融化。或许一切没那么糟糕……或许他可以试着依赖一下他人。他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Alpha轻柔的吻,在腿根被细细啃咬的时候忍不住射了一次。

“你越来越敏感了,承太郎。”花京院从他的腿间抬起头,脸颊边上沾了一点白色的浊液,“这样也太可爱了……”

“你在说什——唔嗯!”突然的刺激从最敏感的地方直通大脑,承太郎恍惚了一瞬,惊觉花京院在轻吻他的穴口。Omega的穴早就被蜜液泡软,男人炽热的喘息扑在他的腿根上,承太郎一缩腰,反而把更多腥甜的水液挤出了穴口。湿热的舌缓慢探入,一点点撑开温暖的穴肉。这里……通往他的子宫……他孕育罪恶的子宫。花京院为什么吻他……承太郎一时茫然,思维在快感里摇摇晃晃,大腿夹紧了那一头毛茸茸的红发。被舔开的穴露出一点成熟Omega深红色的肉壁,一抽一抽像张搁浅的嘴。承太郎又觉得饿了,他想要花京院、想要花京院的精液,想要花京院的血肉——

“不要担心,承太郎。”花京院的低语模模糊糊,“我能承担这些,我不会离开……”

4.

当皇家军队搜查到这里时,他们的Alpha王子已经与一位Omega结合了。随军官员劝说花京院回去,说国王与王后都十分担心他,国内的局势也因王子的失踪而动荡。

“我当然可以回去。”他紧皱着眉,“但空条承太郎必须和我一起回去,受到与我同等的保护。”

“国王陛下与王后陛下一定也会爱您所爱的人。只是经过大路时能否请他蒙面——等人们忘了这一切,或许……”

他们一同回到了国中。花京院不得不出席几场盛大的接风宴,而空条承太郎只能暂居于王子寝宫,避开一切好奇的目光。他们的生活过得还算平静,承太郎的身体在逐渐恢复,只是常常觉得疲倦:他和花京院做爱往往只做一次,睡下后又被噩梦惊醒。母鹿的幽魂在一个即将毁坏的春天来访,这时承太郎才发现她早已妊娠,鹿胎中裹着一只已经成型的小鹿。他醒来时出了一身冷汗,像刚从死海中打捞上岸。好在身边的花京院睡得安详,打着卷的红色刘海垂在一边,呼吸平稳而悠长。承太郎也慢慢定下心来,凑过去吻一下他来之不易的爱人,又昏昏沉沉地睡了。

迪奥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一度以为自己又陷在了噩梦里——可这不是梦、迪奥颈下环形的伤痕尚且新鲜,一身灰色的衣服显然属于地牢的看守。

“我们都没有死,承太郎。”金发的恶魔向他微笑,“不过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今天这里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你是怎么到这里的?”承太郎盯紧不速之客,压低身体稳步退后。他悄悄摸到床边,握住自己的剑,“你应该被烧死了。”

“我在火刑前离开了——就这么简单,承太郎。”他向曾经的寄主、永远的仇敌张开臂膀,隔空做出一个热情而致命的拥抱,“等我砍下你的头颅,你的身体会和我一起永生——!”

“做梦去吧。”

迪奥的最后一句话被剑穿透,破碎的肺泡和黏稠的血一同涌出胸腔。红色倾泻在金色的殿堂、承太郎抓起剑再次朝着恶魔走去,而花京院的剑陷在人类身体肋骨之间,暂时陷入了僵局。

“我就知道你会来,花京院。”迪奥干脆在剑刃上转身,半侧身体被割出一道血肉模糊的切口又迅速愈合,“你和他结合了吧?”

“不,花京院,别听他说话,要把他的头——”

“已经太迟了,承太郎。”吸血鬼的手指已经掐住了花京院的喉管,人类的生命、饶是王子的生命也如此脆弱不堪,曾经最强大的驱魔者从背后扑来时他已经跪倒在地,手中的银剑砊啷落向了地面——不。承太郎还没有砍下迪奥的头颅、他的身体里还燃烧着那么一点将熄的火,他还有最后一点力气——花京院在一臂的距离里刺中了迪奥,银色的剑刃贴着下颌直通大脑——王子的脸上浮起一个苍白的微笑。迪奥必须死在这里……他的眼睑沉沉下坠,承太郎一定会……

剑柄上的绿宝石在摔落中破碎。承太郎抓住了他,花京院微弱的呼吸就贴在他耳边,一点一点消弭在空气里。野兽的直觉预知到了死亡,或许、或许——空条承太郎绝望地想,或许把花京院保存在自己体内,他将有复生的可能——

迪奥的预言实现了。承太郎朝着一地的血污惨笑,跪倒在金色的殿堂里。他怀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希望,一口一口啃咬花京院典明逐渐冰冷的身体。他不能——他必须——他必须吃掉自己的爱人——他看到花京院朝他微笑,一颗有着透紫色虹膜的眼球正噎在他的喉管里,而另一颗在朝他微笑。空条承太郎从未如此餮足。他感到自己永恒的饥饿第一次被满足了,他将带着自己的爱人,前往无人知晓的地方等待他的重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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