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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春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7750 ℃

*路人×五/少量夏五暗示

*R18/dirty talk/角色物化/羞辱描写等

*可能引起不适,请谨慎阅读

“你很疼吗?”

小小的、雪白的孩子问我,海蓝宝石般的眼睛抬起来一瞬,又安静地垂下去。他把我炽热的阴茎拢在柔软的手掌里,施加了一点点力度重新握住。我的东西似乎要把他烫伤、从他薄而软的手心里穿过去,留下一个苍白的孔。他被饲喂得没有骨骼也没有血肉,是一件不能用活人的标准描绘的精巧器物。

“还好。”我咬着牙回答,腰已经难以自制地挺动起来。他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我操的仿佛不是他的手,而是一片结冰的湖面。我太激动了,居然在这样平静温和的手淫里很快地射出来;射精后我立刻开始后悔,此刻的我看起来完全是个恋童癖,肮脏的、扭曲的大人。

而白色的孩子松开手,伸出粉色的舌尖勾了一点掌心里男人的精液。

“好吃吗?”我稀里糊涂地发问,声音有一点发抖。我大概是把脑浆射出去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抬头看我,空洞的视线穿透我,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人偶模样。很快就有侍从进来,我吓了一跳、毕竟我还露着下体,甚至有再硬一次的趋势。进来的女侍特意避开了我,只是拿热毛巾给男孩擦手。想来是约定的时间到了——这种无声又强硬的送客,确实是御三家的作风。五条家明明已经落魄到要拿小少爷做筹码了,却也不愿低声下气、当真做人脚下的狗。

出门前我对他说了再见。他眨眨那双奇特的蓝眼睛,很快就淹没在门的后面。

厚重的木门在我身后一道道关上,把仅剩的珍宝重新椟藏。五条家不知什么年代建造的院子简直是座迷宫——直到走回接待我的外厅,我才勉强认出来一点路。

“先生。”似乎照顾到我常年旅居国外,除了那个白发男孩、其他仆从都被特别吩咐过,只对我说英语,“车已经在外面了。”

“谢谢。”我披上大衣,托她给家主带话:合作的事,不必担心。

五条……五条悟,是叫这个名字吗?继承了五条家无下限咒、拥有六眼的天才,是个了不得的美人啊。车窗外又开始下雪了。再给五条家加一笔投资吧——相信有悟在,五条家什么都会得到的。早点稳固我们的利益关系,或许还能优先得到那孩子成年礼当夜的开苞权。

五条悟的抢手超出了我的预料。的确,冰雕玉琢、非人一般的奇特美貌,再加上咒术界不世出的天才名号、没落家族大少爷的身份,谁都会渴望把他压在身下,趁着巨象尚小,用铁链栓紧他的脚踝。隐秘的拍卖中,钱已经成为了无意义的数字,最终成交的筹码,皆是有市无价的秘宝。我没能拍得首位,因此第二次见他,总觉得不是时候。

我没耐心再喝一盏茶了。进门的时候,五条家的少爷刚被使用过,新雪蓬松而柔软,上一位留下的足迹肮脏泥泞,尚未被清理干净。他赤身裸体趴在黑色的被褥之间,一双脚随意踹在黑绢裹面的枕头上——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纯正的黑色,整套寝具不折一丝光线,仿佛用至暗之帐制成。唯有瓷一样的躯体横陈其中,映着微微的冷光。我在奇景面前一时恍了神,几乎忘记此行目的;很快我又微笑起来:五条家确实准备得不错。

“抱歉……”侍女还在慌慌张张地擦拭少年双腿间的液体,“悟少爷他还没——”

“没事。你先出去吧。”

“是。”

“……三年、还是四年前?我们应该见过一次。”

“是吗。”他的声音懒懒的,闷在被子下面,“我不记得了。”

我在床边坐下,手掌抚上他的脊背。细腻的皮肤下是一层薄薄的肌肉,竹子一样拔节生长的年龄,没法把自己撑得魁梧,但也有了相当的体格。他的腰立刻绷紧了,腿根也轻轻颤抖起来。我注意到他耳尖的红色,扣住他的肩膀把他翻了过来。

果然。他面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热,先前清明的六眼里蒙了一层水雾。五条家的人给他喂了药。为了让大少爷好好服侍贵客,大抵是一剂催情酥骨的猛药。我捉住五条悟的手腕,他略微挣扎,便萎顿在我怀里,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被钢夹断了利爪的野兽任人摆布,乖巧的模样格外勾人欲火。这难免不教人想把他的漂亮皮毛剥下,探一探鲜红血肉的深处,最软糯甘甜的脏器。

“要做快做。”他闭上眼,“老子忙得很。”

“是吗?”我吻住他蝴蝶一般轻颤的眼睫,“悟少爷一会儿还要接多少客人?……这里,还吃得下吗?”

手指能轻松地滑进他的双腿间。这一处显然已经开拓完备,我面对的不再是结冰的湖面,而是一汪荡漾的春水。一点轻柔的抽插和搅动,就能让水面泛起层层涟漪。……他把头扭过去、躲过我的嘴唇、又试图咬住自己的呻吟;犬齿陷在柔软的下唇,糖糕里插进一尖月牙。我难忍笑意:他再怎么模仿大人的无谓,本质也还是个小孩。这个叛逆的壳子里,装的仍然是几年前那个空洞的东西。

“听说悟少爷马上就要去东京读书了。大概会交女朋友吧?习惯了被男人操干的身体,还能抱女人吗?”

他抖得更厉害了,后穴立刻绞紧了我。我不得不又添一根手指慢慢地把他撑开,露出里面艳粉的肉。不知是药的效果还是他天赋异禀,他的穴湿热更胜女人,饥渴地吞咽所有插入其中的异物。

没人操他的时候,他会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指喂进去吗?

我又想要微笑了。五条家确实拿出了一件了不得的东西。这身体已经背离了他的理智,两根、三根,全部好好地吃下去了。中间他的腰弹了一下,似乎是想逃走;我一看他的胯间才发现,原来是偷偷泄了一次。

“请看吧,五条少爷。只要用手指插两下你后面的洞,你就能射出来了。前面这个——已经是无用的摆设了。”

“你说够了吗?”他睁开眼,泄露一丝凌冽,“够了就给我闭嘴。”

那杀意是真实的,但很快就被他自己压了下去。聪明的男孩。“人”的可怕之处,想来五条悟已经尝过了。最顶尖的力量,也会被人与人之间的利益关系桎梏。不过美人是有资格闹一闹小脾气的,我暂时闭了嘴,低头咬他的乳尖。长时间的亵玩让这对嫩果生得饱满可爱,稍一舔弄就挺立起来,最适合被人叼着细细品尝。

要是用力些咬下去地话——他就会像这样——啊。被挠了一下。没有疼痛。我捏起他的手看了看,发现十个指甲全被仔细打磨过。不知道这孩子被自己家的人反复清洗、修饰,预备着绑上红绸缎送到别人身下时,心里在想什么呢。

“呃……”五条悟的呻吟断断续续,羽毛一样搔人心尖。他仍试图推开我。要压服这点挣扎太容易了,何况他屁股里还插着三根手指。胡乱扭动里他自己蹭到了某处,登时蜷着脚趾尖叫出声。……五条家的大少爷被调教得太敏感了,逃不开的性事以外又习惯靠无下限隔离一切触碰。我看着稀薄的精液淌在漆黑的被褥上,留下格外醒目的白斑。

白色的污点,实在和他很配。

到后来真把阴茎插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或许此时药的作用才真正发挥出来,逼退了最后一丝理智。他松松地抱着枕头,从喉咙里梗出母猫一样短促而甜腻的淫叫。那一只白皙的手不知在抓空气里的什么东西,我把自己的手搭上,他就乖乖地扣住了我的手指。他身下的名器更是卖力,紧裹着我的那根东西,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借着后入的姿势能操得极深,一直插到软烂甬道的尽头。他好像哭了,脸上一片湿痕,后背也渗着涔涔的汗,寡淡的咸里竟还蒸熏出一丝甜味。

“别、别插了——”他哽咽着,“我叫你停下……”

“悟少爷真想我停下?”我把他抱起来,摆成跪坐的姿势。要是有面镜子就好了——我有些惋惜,该让他亲眼看看自己被操得失神的模样。他腰肢酸软,甚至没法支撑自己。我只好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用拇指卡住齿关,塞进去两根手指。他上面这张嘴还是被堵住时更可爱,喉咙一紧一紧,随着他模糊的呻吟震动。我把阴茎重新插进温暖的肉洞里,又挤出一股水液。这不是比女人更能流水嘛……他像只幼猫一样在我怀里缩成一团,肚子里还含着我的东西。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坏掉的玩具抽搐、颤抖,连声音都死死卡住了。

我咬住他的耳朵,“承认吧,五条悟。你就是个离不开男人的婊子。”

我又在他颜色浅淡的嘴唇上射了一次。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微微上翻着,被生理性呛咳弄得发红。他挣扎着爬去床头呕吐,但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只有一点唾液和眼泪、或许是汗水,滴落在干燥的地面上。

下一位客人进来时我已经穿好了衣服,侍女正在给五条擦身。不料这位比我年轻的男士叫住了我:“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再战一场的兴致?”

他脱下外套,“是五条悟的话,两个人也不在话下吧?”

……

……

……

……不知五条家今年做了什么呢?我坐在飞驰的车上,满心愉悦地期待今晚与五条悟见面。他虽然离开了五条家一年,恐怕也没过上正常的生活。前座的司机打开了车载电台,记者报道说初春的融雪引发了洪水。好吵。得叫他关掉这东西——洪水。特大洪水。灾害。民众伤亡。我不耐烦地看向车中的后视镜,视线被折向驾驶座。

司机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一个黑色长发的男人眯起眼睛,对我微微一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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