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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5830 ℃

*花承

*R18G,含有杀人/奸尸/血腥场面描写

*也有普通温和sex,应该不用预警吧(思考

Wanna play?

天气将在七分钟后切换。强对流在低空酿出雷暴与冰雹的恶胎,整个世界以梦境的姿态生长,随机分布的建筑、随机刷新的人物,游戏规则脱离了现实,却对玩家呈现出诡异的自洽性。花京院典明与空条承太郎的坐标定位在废弃高楼的顶端:一个钢筋水泥制作的平台,灰泥的缝隙里疯长着齐膝高的野草,四周圈着生锈的围栏,唯一的掩蔽是间存放抽水设备的小屋。

“杀了我。”红发男人把手中的枪递交,“不要再逃了。”

“我不会杀人的。”

“你答应过我的。”

“我不记得了。”

花京院拉住了他。承太郎本可以逃走,他有机会在雨落下来之前逃进自己的房间——重生点就在十米开外的水塔间。紊流是在这时发生的:空条承太郎的视野剧烈晃动,花京院扭曲成波浪状的手臂卡住了他的脖子。有两双紫色的眼睛重叠:那时他从一辆报废卡车上救出一个红发男人、他哀求他——

天旋地转。承太郎被强烈的紊流干扰,几乎断了信号。他有些懊恼地想,难道是登录游戏时没插紧电源?

花京院耐心等待着。他的游戏目标只有一个,而且他有大获全胜的信心。现在他俯下身,凑近跪倒在地的男人——没必要掐着他了——花京院松开手,转而用一种更放松的姿势搂紧承太郎,嘴唇贴在男人毛绒绒的耳鬓。汗水混合尘土的气味被体温蒸发,两人之间生出块状的积雨云。雨就要落下来了。

空条承太郎迟疑了。花京院像要吻他、于是他停止挣扎,羔羊垂下头颅,等待牧羊人的爱抚。紊流从神经连接里逐渐消失,空气安静下来,对方呼出的热气蒸得他面颊发痒。花京院会吻他的眼睛,还是嘴唇?

他猜错了。承太郎等来一个冰冷的枪口,轻轻抵上他的太阳穴。

一个更冰冷的声音说:“你太容易被骗了,空条承太郎。”

嘭。

花京院扣动了扳机。

空条承太郎顿时软在他怀里。三分之一的颅骨碎裂、迸射到了围栏外。粉白色的脑浆溅了一地,被子弹加热的脂质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糖分、脂肪,原始的欲望淋了花京院满手。没有动物不喜欢柔软富腴的大脑,但花京院要做的事并非由食欲驱使,而是发源于另一种本能:他要和空条承太郎做爱。

男人余下的脑浆和血液还在汩汩流淌。外围的血氧化、暗沉,中心的血流动、扩散,死亡让生命呈现出迷人的动态。花京院典明安静地注视了一会儿,他喜欢生命在他身下逐渐流逝的感觉。不过承太郎皮肤正因失温失血而泛青,他必须抓紧时间了。

花京院亲吻那双无神的眼睛。蓝绿色的虹膜依然绮丽,只是颅压下降太快,眼球凹陷了,失掉了一些光芒。顺着破损的颅骨摸进去,能探到一手湿热的糊:有一小部分脑组织似乎还在处理信号,手指插进去搅动两下,软烂的脑浆就从他指间流下,于手腕的凸起处滴落。承太郎缩在他怀里颤抖、抽搐,损坏的棉花娃娃流着草莓牛奶似的血浆;花京院典明做了一个深呼吸,确认空气里的甜味不属于人造香精。

雨终于落下。铺天盖地的雨、未融化的冰,噼里啪啦跳在蓬乱的红发上。很快,他和死去的空条承太郎一起湿透。地面上的粉尘和雨混成泥水,承太郎的血扩散成一大片浅红。花京院典明在这露天的平屋顶上进入承太郎余温尚存的身体:现在他的爱人还很柔软,关节能被轻松折叠、肌肉也完全松弛着。试探、抽插、射精,承太郎半垂着眼,安静地接受来自花京院的一切。

到第二轮的时候,承太郎的身体开始僵硬了。现在只能用暴力把他的肠道撑开弄坏,才能舒舒服服地使用他。花京院也尝试了撬开承太郎的嘴,没有成功。那些牙齿咬得太紧,把缠绵的吻从内部锁住了。……他的发梢又不断滴着水,有些蹭进了眼睛里,酸酸涩涩得让人烦躁;衣服也被泥水弄脏了。花京院只好把承太郎的内衬撕掉一块,给自己擦了擦脸。

花京院典明很冷静地意识到,自己大概是疯了才会在这里做这种事——尽管这是游戏、尽管承太郎醒来后不会记得任何事。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猎获承太郎,也不是他第一次做奸尸这种劣行。植入游戏的非法代码会在每次断线时清空承太郎的存档,而他……他记得一切。

他在承太郎体内射精三次,期间除了雷雨的嘶鸣,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和擂鼓一样的心跳。那双蓝眼睛彻底涣散了,浑浊了。现在他拉起承太郎的手臂,打算把他拖进水塔房里。血流得没那么吓人了,只是路上有些尖锐的水泥碎块,割开了尸体后背和大腿的皮肤。踩上台阶的时候花京院踉跄跌倒,擦伤了膝盖。身高将近两米的成年男性对他来说还是太重了。承太郎的头则砸在水洼里,血晕成一条弯曲的雾状带。

房间没有门也没有锁,外侧通向巨大的贮水塔。不知道承太郎怎么会把重生点设定在这种地方……太麻烦了,花京院暗自腹诽。他把爱人的尸体放在地上,去冰箱里拿了一罐可乐。哧。开口冒汽,冷霜融化,铝皮拉环被他丢出去,悬浮在灯的旁边,迟迟没有落地。花京院见怪不怪,游戏里多少会出现一些程序错误。暴雨还没停,铁壳灯被一根电线吊着,风一摇晃,黄色的阴影就在承太郎脸上爬动;墙上有蚊子被拍死的褐色污迹。……等承太郎的血彻底氧化了,也会呈现出这种颜色。

一罐可乐喝完,空条承太郎还没有醒来。

下线了吗?花京院瞥了一眼墙上的钟,现在是第二十六个小时,游戏钟面显示26:11。游戏里的时间制度与现实不同,他粗略算了一下,还能赶得上去公司的第二班车。

Have fun!

空条承太郎断开了神经连接。

头有点疼。他记得游戏里发生了让他很难过的事,具体是什么……他记不清了。总之,空条博士决定暂时不玩了。大脑直连式游戏的优点之一就是节约时间,他低头看了看表,现实世界才过了十来分钟。

今天是工作日。他和以往一样搭乘地下管道去工作,同办公室的花京院典明又帮他冲了咖啡……明明他说过没必要这么操劳的。

“昨晚睡得怎么样?”那双紫色眼睛盛满笑意,“今天的工作结束后,一起去甜品店吗?我听说周四有特供的樱桃馅饼。”

“好。”

女同事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连新人都就发现了这两位帅气男同事的关系非同一般。工作资历老些的立刻压低声音告诫他们,花京院先生还在努力追求空条博士,不要随意讨论,至少、等下班了再一起讨论……

步行街道的行人稀稀落落,大多还穿着工作制服。周围的住宅、学校、医院,全都属于同一个公司的园区。许多人从生到死都没离开过以工厂为核心的人造社区,高度发达的神经网络杀死了旅游业,也抹消了人类与生俱来的一些欲望。花京院典明今年二十八岁,是这个巨大巢穴的纯血工蚁,父母都在工厂出生、为工厂工作,从工厂手中领取薪资,又将薪资花费在工厂制造的食物和家具上。但无论如何,樱桃馅饼总是好的。花京院牵着承太郎的手,在甜品店的橱窗前停下来。暖黄色的灯光和烤面包的香气一起从玻璃门后偷溜,直钻进他的鼻腔里。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和承太郎并肩走进店里,要了两个樱桃馅饼。

“今天有樱桃馅饼冰淇淋卷哦?两位要不要试试?”

二人对视一眼,“好。”

透红的樱桃果酱被抹开,玉米饼皮在煎锅上滋滋作响,渐渐转为金黄。糖粉、奶油,最后还有一个香草冰淇淋球——它像一顶白云做的帽子,软软地盖在馅饼卷上。空条承太郎真心实意地饿了,饼皮看起来很脆,冰淇淋正在融化,一口咬下去——樱桃馅大概还是烫的。花京院把装在两个纸袋里的卷饼接过来,塞给他一个。

“我就说吧,这一家的樱桃馅饼很不错。”

“嗯。”承太郎低头,舔了一点冰淇淋。雪在他的舌尖变成雨,他回想起来,这里好像很久没下雨了。

回公寓的路上承太郎看见一辆卡车,车厢外用粉色喷漆画了一只火烈鸟。博士下意识多看了一眼,他印象里的卡车很少使用这样的装饰物。火烈鸟画得潦草,脚杆飞出去一大片漆,像小孩随手涂开的失败产物。

“今晚又要住在你那儿了呢。”花京院自然而然地跟着他走过来,“这次我会记得设闹钟的。”

“……没事。我能醒过来。”男人刷开房门,灯一盏一盏亮起来。花京院典明还没有和他同居,只是偶尔住在这里。离入睡的时间还早,两人换了鞋,挤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屏幕里正在播放当日新闻,生物产业论坛的会议、福利制度的改进、警方侦破的盗窃案,红光蓝光在两个人的脸上闪烁。承太郎有些困了,他往后倒去,更深地陷进海绵和皮革的怀抱。一动,堆在边上的几个星星抱枕就滚下来,软软地把他的脸埋住。

从星星里探出来的时候,花京院吻了他的额头。这个吻又轻又小,一下子就从他的皮肤上飘走了。承太郎觉得不够,又不习惯开口,只好试探着去摸花京院的大腿。不安分的手指很快就被捉住,扣牢,一根一根陷入对方的指间。安抚意味的轻吻变成湿漉漉的唇舌相接,花京院一边吮咬他的舌尖,一边滑下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子。情热使两个人都皮肤泛红,喘息勾连在一起。承太郎勃起了,挺立的阴茎被花京院捏在手里揉搓,他的脚抵在沙发的另一头,脚趾蜷缩又舒展。

“慢一点……”

沙发还是太窄了。可是已经来不及转移阵地了,他们就在这沙发上做爱,在拥抱和啃咬里一层一层褪去衣衫。他喜欢和花京院典明赤裸相对的感觉,博士甚至愿意低下头去,贴近蜷曲的深红色阴毛,慢慢含住那根修长漂亮的性器。一点点腥味和咸味堵在他的喉咙里,咽反射催促他把这个过大的异物吐出来,但承太郎在忍耐,他缓慢地吞咽,给花京院做了一个深喉。

男人眨了眨眼,把生理性泪水从眼眶里挤出来。真奇怪,他想,我本来想与非虚拟人类保持距离的。

真人总是很吵闹、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和麻烦。时至今日,大部分人都会选择虚拟世界中的伴侣。以假乱真的模拟体感让性爱变成安全高效的数据游戏,随时随地都可以设定并体验全新play。但他和花京院还是选择这么麻烦地和对方做爱——润滑剂、安全套、情趣用品,两个人总把衣物和头发弄得乱七八糟,体面全失。现在他得把花京院紧紧抱在怀里,防止他从沙发上掉下去。

空条承太郎成为失重世界里唯一的立足点。这个姿势方便花京院更深地进入他,阴茎狠狠碾过敏感点,直顶入肠道深处。“很热。”花京院喘着气干他,精瘦的腰臀比承太郎窄上一号,“你像只北极熊,被抱着、很热。唔……里面也很热。”

“还不是因为你、嗯啊,等下——”承太郎的呻吟越发破碎,两人的下半身紧贴在一起,嫣红的肉洞流着水,被硬挺的阴茎抽插着溢出更多的润滑剂。肛交的感觉很舒服也很奇怪,他扭动着腰部,迎接花京院逐渐暴躁的冲刺。身体似乎已经习惯爱人的进入和毁坏,快乐使他瓦解,空条博士在激烈的性交里射得一塌糊涂。他快到三十岁了,射出来的精液还是把两个人的小腹糊了一大片湿迹。花京院射在他里面,又伸手把承太郎的性器重新撸硬。

“再来一次。”他咬着承太郎的耳垂喘气,红发贴在汗湿的皮肤上,“我还要你。”

于是承太郎被压着后入,臀部一晃一晃吞下怒涨的阴茎。他用迷蒙的眼睛望向电视,新闻还在继续播放,说有一辆卡车起火,车里载的是从保加利亚空运来的鲜花,正要转运去花店。摄像师给了一个特写,一车燃烧的玫瑰、车厢壁画着一只熏黑的、飞不走的火烈鸟。

交换的分子、交缠的命运裹紧二人,让他们一同在高潮中下坠。性事结束后,花京院先去洗澡,承太郎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又赤着脚踩下去,走到厨房喝水。他不慎被一个东西划伤了脚心:那是一个易拉罐的拉环片,一侧很尖锐。好在伤口不深,他也不想花京院胡乱担心,只把那个沾血的小铝片捡起来包好,丢进了垃圾桶。

Doomsday comes

空条承太郎和花京院典明的生活照常:睡觉,吃饭,工作。这天去另一个楼层取文件时,承太郎在电梯间遇到了花京院。空条博士特意停下来,和他打了招呼——红发男人却没理他。

等他回到办公室,花京院又端着咖啡向他问好了。

“你怎么走到我前面了?”承太郎皱着眉,“你不是——”

“你在说什么啊承太郎?来,我今天冲了摩卡咖啡哦……”

刚才是他没听见吧。承太郎接过咖啡啜了一口,没有多问。他们的感情进展不错,或者说,相当不错——前几天花京院向他求婚了,等过几天工作安排空闲些,两个人就要去注册婚姻关系了。这段时间空条博士甚至没有登录过游戏,工作忙碌,感情也有了寄托,他觉得自己或许可以把那台连接设备卖掉了。花京院给他戴上了一枚绿宝石戒指,等正式婚礼的时候,他也应该给花京院戴上一枚戒指。

回到公寓后,空条承太郎最后一次打开了游戏。上一次的登录信息已经过期了,系统似乎也自动更新了。一个提示框弹在他面前:已修复重大漏洞。

承太郎关闭弹窗,接入了神经。

他被一瞬间涌上大脑皮层的电信号击溃。那是许多知觉被一同释放的恐怖浪潮、有人枪击他、进入他、侵犯他的感觉一拥而上。空条承太郎惊喘着睁眼,头顶是水塔房的线吊灯,地上的血还没干涸;但他的脑袋是完整的、没有被0.357口径的子弹轰飞一块儿。他想起来了。花京院典明。他现实生活中的温柔同事。他的男友。他的未婚夫。他的爱。

那些被非法代码屏蔽的存档数据,都回到他脑中了。

空条承太郎从被设为重生点的水塔房出来,外面的随机天气是晴天,一个炙人的烈日悬挂在他们的头顶上。花京院正倚在外面的栏杆上抽烟,烟灰从楼顶飘落,不知散往何方。他的爱人像过去发生的某一次一样,以为他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慢慢得朝着他走来,把枪塞到他手中、叫他杀了自己。

空条承太郎颤颤举起枪、扣动扳机。

花京院面对着太阳倒下。血从红发男人的脑后散开、流淌,卷起地面上的浮尘,变成不均匀的色块。

承太郎的手指仍在发抖。他觉得自己的手上沾了洗不掉的血污、他第一次杀人,竟然是杀了花京院典明。他必须把花京院的尸体藏起来——他想起与水塔房相连的巨大水塔。空条博士拖起那具尸体,一步一步登上了狭窄的螺旋钢筋梯。通往水塔顶端的道路很黑,一路上只有闷闷的脚步和遥远的回音。承太郎攀登了数分钟,终于抵达了最上方的开口处。

他把花京院的尸体丢了下去。

尸体撞击水面,发出一声巨响。不太灵敏的声控灯此刻点亮了,一排一排往下延伸、直到巨大水塔最下方的蓄水池边。承太郎逃不掉。他的眼睛已经看清了下方的水面:那是炼狱般的景象、一片红色的、腥臭的海,无数个花京院典明的尸体漂浮在水面上。一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花京院为什么要自己杀他?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现实世界里、他和花京院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想不到答案。一切都发生得自然又诡异、另一种可能性、一种他不愿面对的可能性在他脑中浮现。

空条承太郎作出选择。他将冰冷的枪口抵上自己的太阳穴、就像花京院做过的那样。

嘭。

他醒来了。花京院给他戴上的婚戒就在他的无名指上,绿宝石闪着幽幽的光。承太郎又抬头看了看时间。

现在是26:11。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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