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我说了什么？我说你们……你们这一类……你们是人渣。人渣，你们明白，是意见的问题。但把你自己和我联系起来，你就是在和敌人联系。从广义上讲，你对这个世界和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一种危险。”

“你为什么要说我们这么可怕的话？”阿米莉亚问道。

“因为你不好。因为你不好。”

“李牧，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阿米莉亚问道。

“你觉得我们要在这里做什么！我想要加入的是一个更先进的文明！我希望靠你们这群外星生物能解救被资本奴役的全人类！结果呢！我看到什么！排外与野蛮的宗教！”李牧指着阿米莉亚和埃莉说。“你什么都不让我做！你欺负我加入你的队伍是因为你想继续控制我！”

阿米莉亚和埃莉似乎在思考。

“这与控制无关，”阿米莉亚说。“我们不是想控制你。我们是想帮助你。”

“我们只是要表现得无情，就像很多人言语上都表现友善，实际上很多人内心是无法判断的。我的爱。”埃莉说。

“那是什么？”阿米莉亚说。

“我说过我爱他。这是一种人性化的表达；我不难理解。”

埃莉笑了。

“我不爱你。我爱与你在一起的行为。我活着和存在的感觉。仅此而已。”李牧说。

“李牧，你真是个傻瓜。我们是你的家人。你知道你可以一直依靠我们。想想你离开后要放弃什么。至少想想。”阿米莉亚说。

“我会失去什么？你们说要无条件给予，如果其他人要上我女朋友埃莉吗？”李牧带着一丝苦涩问道。

“不，”阿米莉亚摇着头说。“我们说的是无条件救助与给予，生物与生物的社会关系并不是这样的，即使是经济基础也一样。我们不是共产主义，是民主平等神权社会。我们相信美好、公正和自由。我们相信，所有的生命都有内在的价值，正确地使用，意味着在共生关系中相互关联。"

“哈！共产主义神权政体！你是该死的政府！你的方式是一种失败，一种可怕的失败。我的家庭拥有数家企业与数亿资产，你们是不是要先剥夺掉这些！”

穿红袍的女孩盯着李牧说：“刚刚说过经济基础并不是这样的，而且我们的文明拒绝一切金融市场与公司、国家、货币存在，因为我们的生产力不需要这些落后的产物。而且，我注意到你将埃莉与财产相对比，但她对你来说是财产还是独立自主的生命？”

“什么？”李牧问道，没有防备。

“你在她身上看到了控制的手段吗？这就是驱使你想要她的原因。她是一个奴隶，会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一样被使用和抛弃吗？”

“事情不是这样的。”

“但你就是这样想的，我们是单偶制度，但实际上你想要一夫多妻制。为什么？因为你将埃莉与娜塔莉都视为私人财产，所以你当然想要更多的财产。”红袍女孩冷漠地说。

“不是这样的……”

“你能平等地对待埃莉并且不怀疑她与其他女孩通奸吗？当然，我们也要求埃莉这样做。”

“她很好，她……我是说，我们必须像对待人一样对待她。”

“你说是奴隶？根据你自己的定义，她不可能是奴隶。她不是任何人的财产。”穿红袍的女孩说：“她是独一无二的，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她。你真的把她作为平等的妻子来看待吗？”

“那又怎样？我们还没结婚。”李牧低声地说，阿米莉亚过来踩着他的手。

“不，亲爱的，但你愿意。这才是最重要的。当你在我们的领土上时，你就在我们的保护之下。”阿米莉亚说。“你最好尊重埃莉，我们都这样认为。”

“我会的，”李牧盯着阿米莉亚说。

“你不会和她上床吧？”

“如果她愿意，我才会。”

“很高兴知道。我要小睡一会儿，你要让那些吓人的政府大人物远离我，”埃莉一边说一边走开。

“是的，夫人。”

阿米莉亚收回脚，李牧擦拭伤口说：“然后，让埃莉骑着我头上？这就是你们追求的平等？”

阿米莉亚说：“如果平等意味着你的身体在我的领土上，被迫做我说的事而没有追索权，那么是的。”

“毕竟我们是母系社会发展来的，抱歉。我们会尝试让埃莉认清平等的本质。”穿红袍的女孩心虚地：“对了，我们社会结婚后，不能离婚，夫妻一方任何死亡另一方也要殉葬。”

“有意思。那么，你结婚了，你不能离婚，你不能杀死你的配偶？”阿米莉亚问道。

“嗯，还有第三条路，”女孩说。

“那是什么？”

“只有当你的伴侣试图先杀你时，你才能杀了他。”

“嗯……听起来像个陷阱。你知道如何避免吗？”

“当然，继续仪式吧。你会明白的。”红袍女孩与阿米莉亚扶起李牧的双肩去仪式现场。

在路上，阿米莉亚说，“别做傻事。”

李牧耸耸肩。“我总是听命于人。”

“你必须明白，这种仪式不是没有风险的，如果纽带以任何方式断裂，你就会死亡。”阿米莉亚说。“我们不是要求你签署弃权书。”

“我不是在空白支票上签字。如果它不起作用，我就不会失去生命。”

“很公平。”

到了仪式现场，是一小间圆形房间。很狭小的空间中间放了一片巨叶包裹的尸体，周围有23座古怪的灯座装饰。包裹着尸体的叶子周围环绕着一圈蜡烛、一朵奇怪的花和一个机械残骸。

“只是我，还是那些机械部件和花有点……死了？”李牧问道。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阿米莉亚说：“我不认为这是巧合。”

“我不明白怎么回事，这只是一个花哨的装饰，”李牧说。

“小心点，不要碰任何东西，”阿米莉亚说。

“我们进去吧，艾莉以前也来过，跟我们一起做仪式。没必要害怕。”红袍女孩说。

“是的，我们走吧，”阿米莉亚说着，穿过门口。

李牧跟着阿米莉亚进了房间。

“我不怕，”李牧说。

“你应该是，”阿米莉亚指着那具机械残骸说。“那是千年前智能机械大规模叛乱时的战利品。”

“大规模叛乱？什么，你是那种相信奇点的人吗？”

“奇点是不存在的，但技术瓶颈是存在的。好了，你准备了吗？李牧？”红袍女孩退到贴近墙壁的地方。这具机械残骸的头部是由不同部分组成的奇怪的混合体。眼睛、耳朵、嘴巴和大脑都是一种奇怪的铜色金属。尸体本身被包裹在某种网络核心中。网络核心是一种奇怪的黑色金属，有一颗奇怪的、发出哔哔声的心。

“你还在等什么，我们来吧，”阿米莉亚说。

“我……我不知道。”

“别在乎那个老古董了，过来站进叶子里。”

“但是……”

“做蠢货不需要理由，来吧。”

当阿米莉亚踏进树叶时，李牧走近尸体，低头看着它。李牧踩了几片叶子，阿米莉亚说：“别担心，这是我们生物以前担任神职人员的遗体。在那时，政府议员还没有兼任死亡祭司。”

“那么，祭司成了统治者，统治者现在为祭司服务？”李牧问道。

“神职人员为人民服务。现在人民为神职人员服务。”阿米莉亚说。

“这个问答听来很熟悉。”李牧观察到了树叶覆盖的尸体内部的情况。这23个灯座充满了奇怪的蓝色火焰。阿米莉亚站在小房间的中间。蜡烛圈很奇怪，它们的火焰是绿色的，机械的。李牧说：“我们应该开始吗？”

“没有女巫的封印就不行。”

红袍女孩从长袍中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立方体，按下旁边的按钮。立方体开始在她手中旋转，齿轮和齿轮呼呼作响。她向李牧和阿米莉亚微笑。“我有女巫的印章，我要给你看。这是主活页夹的标记。”

立方体停了下来，露出一个刻在上面的符号。这个符号错综复杂，精致多彩，每个部分都有不同的颜色。这个符号看起来像是一棵家谱，只是所有的世代都是机械的。

“在智能机械叛乱前的拟鸟生物家族徽章。”阿米莉亚解释说。“这是一条红龙，是卡纳斯家族的标志。这个标志是死亡神职人员的标志。”

李牧说不出话来。“我不……我是说，这太棒了！”他说。

“真的，”女孩说。“你的第一个问题是？”

“嗯，你是谁？仪式接下来做什么？”李牧问道。

“我叫爱丽丝，这个仪式是两个灵魂的结合。这是一种永不破裂的纽带，你想这样做吗？”

“我和谁？”

“你和坐在树叶里的那个。”

李牧低头看着树叶里的阿米莉亚。阿米莉亚手放在树叶上，站在树叶外指了指里面。

“去吧，你能行的，”阿米莉亚说。

李牧回头看了看女孩。“你说仪式是一种纽带，它……”

“永不破碎，”女孩说。“你可以进去，但不能不解除契约就离开。你想这样做吗？”

“嗯……”李牧说。

“你必须迅速做出决定。这条纽带是永远不会被打破的，一旦建立起来，这条纽带就不能被解除。”

李牧想了一会儿。“嗯，当然。”

“快！在你决定打破束缚之前，要知道，这一束缚中的每个灵魂都和另一个一样强大。埃莉选择了一位生前天生擅长耕种和编织的女祭司，你的这位女祭司生前是古老的战争祭司，我们相信你能说服他。你和她的联系将比你的更紧密，你将有她的力量在你需要的时候帮助你。”

李牧沉默了一会儿。“嗯，好的，是的。”

“好，现在来看看树叶。当你进入树叶时，就会形成一种联系。不要犹豫。”

李牧走进树叶里。他感到一阵恐惧，但他点了点头。他不会放手的。他走进树叶，树叶开始合拢。

“叶子是密封的，”阿米莉亚说。“不要试图破坏这种纽带。这是一种永远不会被打破的纽带。”

一阵巨大的呼呼声，李牧感到身体有一种奇怪的刺痛感。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双手都融合在一起。

他正视那位生前是战争祭司的拟鸟尸体。

“你妈的……”李牧说。

“这一定是当神的感觉。”阿米莉亚在树叶外说。

树叶内，李牧盯着眼前一片漆黑，他感觉某个生物在站立起来。

“我看到你决定加入我们，人类。”一位女士说。

“操，”李牧说。

李牧吓得一动不动或者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建议你更礼貌一些，人类，”那女人说。“我们都需要保持冷静，否则事情可能会变得糟糕。”

“你是什么？”牧问道。

“我是麦。我是战神费纳的女祭司。”

李牧沉默了一会说：“这是阿米莉亚弄的恶作剧？我真心参加这个宗教仪式被划伤与侮辱，然后就是这个结果？”

“你可能不喜欢我，人类，但你已经被选为我的第一个门徒。你可以叫我麦。”

李牧困惑地伸手过去。“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是人类？你说，你看不见我们这一类人。”

“你能看见我吗？”李牧问道。

“当然。通过成千上万的崇拜者的眼睛。”

“哦。”

“如果你什么都没学到，人类，你肯定很聪明。现在，让我们重新开始……我确定你想问我一些问题。问吧，人类。”

李牧点点头。“好的。你多大了？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得到这个强大的……嗯……东西的？你怎么知道我是人类？”

“你是一个相当聪明的人，不是吗？我不能告诉你我有多大年纪，因为像我这样的不朽人物不需要背负这样的信息。你不妨问我的生日。至于这种“力量”，我不会侮辱你，称之为“力量”。随便你怎么说。我是诚实的。这是一份礼物。至于我怎么知道你是人类，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答案。你是人类成就的巅峰。地球上还有什么生物能创造出像你这样的飞船？我知道你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怀疑你是假的，我能点燃打火机吗？看看你？你显然是个骗子。”

“你真的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你真的认为像我这样的人无法愚弄弱小的种族吗？点燃你的火焰，看看我的躯体吧。我向你保证，我就是我所声称的那样。”

李牧点燃了他的打火机。火焰照亮了麦的身体，李牧喘着粗气。麦和她说的一模一样。

“我就是我声称的那样，”她说。

她的躯体轻盈而健康，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是一双引人注目的蓝色眼睛。她的脸光滑圆润，鼻子和嘴唇形状完美。那是一艘破损的残骸。一支长矛刺穿了她的心脏，尖端嵌入了她的胸骨。她的躯干在十几个不同的地方被压碎和折断。她唯一奇怪的是她是蓝色的。她那奇异的颜色使她更加美丽，但她的眼睛仍然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氛。

李牧敬畏地看着她的身体说：“你为什么……你怎么……”

“我告诉过你我是战神费纳的女祭司。”

“我明白了，我没有问题了。”李牧敬畏地点点头，“你有问题问我吗？”

“我知道。你为什么选择我的道路？”

“我就是那个想知道的人。”李牧皱了皱眉头。“我不知道我应该对你诚实。你杀人。你一定有一些黑暗的心愿。”

“我向你保证，我的意图是纯洁的。”麦说，“靠近我，我的门徒，让我观察你。”

李牧服从了。

麦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说：“这不是很吸引人，是吗？”

“请再说一遍？”李牧问道。

“你很帅，但你不够帅，不能成为我看重的类型。”麦说：“仔细观察我发现你非常圆滑。也许你能给我展示一下你的建议能力。”

李牧犹豫了一下。“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你应该让我了解你。”麦说：“否则，我们必须继续做这个仪式，而我宁愿不做。你越早进入我，这个仪式就越早结束。你准备好了吗？”

“不，”李紧张地说。

“那我就得用艰难的方式来做了。”

麦向李跳过去，抓住他的头，把他按在地上。

树叶继续封闭，阿米莉亚和爱丽丝盯着这一切。阿米莉亚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是在和他交流。”爱丽丝说：“就像，真的亲热。”

“亲热！”阿米莉亚翻着白眼说。

“好吧，她在跟他握爪。”爱丽丝说：“太恶心了。我希望你把床单洗干净了。”

“这不好笑。”阿米莉亚抱怨道。

“好吧，你说得对，不是。”爱丽丝说：“你觉得我们应该让他们一个人呆着吗？”

“我想是的，”阿米莉亚叹了口气说。

“你确定吗？我是说，他是个怪人。”

“我确定他是怪人，所以他才能与我们交流。我们继续记录仪式吧。”

在树叶里，有一种蓝色的光芒，一种柔和的活力。一阵低沉的隆隆声，然后树叶间传来一阵颤动。

李牧从麦的爪下挣脱出来，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但他没有死。麦盯着他说：“现在能开始仪式学习了吗？”

“当然。”李牧回答。

麦冲上前，用她的长矛刺穿了李牧的胸膛。

麦把长矛刺进李牧的胸膛，她说：“我以费纳的名义命令你。”

李牧向后倒，鲜血从胸口流出。麦从胸前拔出长矛，说道：“我已经割断了肉身的束缚。起来，女战士。”

血从李牧的胸口流到地上，他说：“我以费纳的名义站起来。”

血就是血。它尝起来不像血。

他的意识对梅麦和她的周围环境产生了共鸣。血很浓，闻起来像…茶叶

他皱起眉头。是茶，不是吗？

他站起来，环顾四周。

“你不能进去吗？”

“恐怕不行，”麦说。

“但仪式快结束了，对吧？我们不应该阻止它。”

“不，但这样会多等几分钟。进来吧。你不想在这里烟雾弥漫吧？”

“没有。”

“来吧。”

树叶重新张开，他跟她从树叶里走出来，麦盯着穿灰袍的阿米莉亚与穿红袍的爱丽丝说：“你们是新一代的祭司？”

“你可以这么说。”阿米莉亚说：“那又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古玩。”

“是的，我们是新一代的女祭司。”爱丽丝说，“仪式接下来怎么做？”

“你们两个都要进入这棵树。”麦说，“这将是一个重要的时刻，一代又一代人的纽带将永远形成。”

女孩们盯着树看。阿米莉亚说：“那么，谁是第一个？”

“我先去。”爱丽丝说：“我一直想试试这个仪式。”

“我最后一个去，因为麦是这么说的。”阿米莉亚说：“我有所有的经验，我不想搞砸。”

女孩们向前走到树叶上。

“你过去牵着她们的手。”麦用长矛指了指李牧，长矛很奇怪没有沾上血。

“我以为你刚才说我们不必在这里。”阿米莉亚说。

“我们没有，但这对他来说只是一点好运。”麦说，“你们不想与他共情意识？”

“这种感觉不是相互的。”阿米莉亚说：“我们能结束这一切吗？我想离开这里。”

“好吧。”麦说，“完成仪式就可以了。”

李牧走到了树叶上，爱丽丝自然地握住了他的左手，李牧向阿米莉亚伸出右手，阿米莉亚扇开他的右手。

“不是你想的那样！根本不是那样的！”阿米莉亚说，她的声音在树上回响。

“是的！”李牧说：“就是这样。”

“事情不是这样的！”阿米莉亚说，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是的！”李牧说，为了避免目光接触，他盯着地面，“为了更大的利益，我之前隐忍了现在你要连握爪都不可以吗？”

“更大的好处！我不明白你怎么能证明这一点！”阿米莉亚说，她的指关节因握紧拳头而变白。

“因为这是正确的做法！”

“我怎么相信你不会复仇？因为我之前对你的伤害与之后对你同类的屠杀？”

“我不会。这不是我的天性。对血液的渴望不是我构造的一部分，我不允许它成为我构造的一部分。”

“自然。对血的渴望就是自然。”

李牧说：“我们都对敌人的血渴望，如果能一起牟利的话，为什么不共鸣？”李牧的手伸到她面前。阿米莉亚不敢碰他。“我们不一样。我不会杀死无助的受害者，你会的。”

“无助的受害者？”阿米莉亚说，她的声音变成了嘶嘶声。

“死亡是解救，我相信你能解救堕落的人类。”李牧说：“来吧，我们已经落后于计划了。让我们完成这件事。”

“是的。”阿米莉亚伸出手说。

李牧伸出手来，阿米莉亚紧握着，两人走进了树上。

树叶遮住了他们的头。阿米莉亚说：“下一步是什么？”

“意识共鸣，让李牧也能感觉到我们的知觉。”爱丽丝回答说。

阿米莉亚嘴角闪过一丝轻笑。“我已经看出你们两个在密谋反对我。”

“我们不是！”爱丽丝说：“我是说，反正还没有。”

“好了，别内斗了。你们不是说你们的集体意识是最团结的道德水平吗？”李牧厌倦地说，他紧握着她们的手。

“好吧。我试着去感受受害者的意识。你试着去感受说谎者的意识。”

“我试试看。”

“好。现在，我们开始吧。”

她闭上眼睛，眼睛颤抖着。几秒钟后，她睁开眼睛，目光集中。她盯着阿米莉亚和李牧。“受害者，你说得对。”

李牧感觉很奇怪，他在自身的身体之外感觉到她们的身体知觉，她们的身体，以及她们意识的位置。她们的身体感觉非常分散。

“这是什么？”阿米莉亚问道，她的眼睛在李牧和树之间闪烁。

“我不确定。身体感觉不一样。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但似乎……”

他感觉到了她们的想法。他感觉到了阿米莉亚的心，她也感觉到了李牧的心。她们的感觉和他一样。分散。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就像……有多个身体，但他们没有太多的控制权。”

“是的，按距离越远共情意识越低。嗯，我感觉到了你的身体结构很奇怪。”

李牧睁大了眼睛。“什么？”

“它就像……一个笼子。它让你的身体保持在一起。”

“它不是笼子。它是茧。”

“不，我感觉到了。”

“那么，我们的痛觉也是共享的？”李牧想了想问，这种感觉让他在感觉爱丽丝与阿米莉亚的身体结构。

“是的。”

“那么，我们可以交流疼痛感？”阿米莉亚问道。

“显然。”

“妈的。”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了。”

“你知道，你还是会伤害我的。”

“我知道。”

“我还是会伤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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