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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浮生若梦,又是为欢几何,2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3040 ℃

“这个问题有何意义?”

真的,完全不想再纠缠下去了,他这样愚蠢的问题有何意义,自己这毫无理由的质问又有何意义?可她意识到当眼前的男人死后,等到何时才会有其他人敢问自己这样犯规的问题的霎间,本能反应的破口大骂缄默了。她不禁回忆起来,回忆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才堕入了世道的常规中呢?

但还没有等她开始挖掘以往已经变成空白一片的记忆深谭,熟悉的轻浮声线便自顾自地打断了早已不复存在的过往:“这个回答可能有点冒犯,但我果然还是想说……女王大人,您不是那所谓的笼中鸟,您也有追求自由,抢夺幸福的权利。”

“人类,你在可怜我?”说着,她慢慢走进他。只感觉一股温度豁然在脸上灼烧,局促不安的呼吸带着嘈杂的情绪压在心头,明明在内心一直告诉自己不要为了过往的云烟而有失风度,但被遗憾淹没头脑的她已经不是平时那般理性。像是怒不可遏,更是惊慌失措,颤抖的声音将从未诉出口的欺瞒如实告知“一个岁数连我零头都没有的家伙到底在自大些什么?”

不属于他的感情让他想要抽烟了,曾经莫名患上的胃病也感觉要复发了,心空空的,喉咙干干的,脑袋嗡嗡的。或许是对人生,对年老和死亡的思考,使得他现在还没有倒在地上失声痛哭,他知道她说的都是对她来讲称不上久远的事情,他本应无法想象那究竟是种怎样的感受:亲情,友情,爱情,她都不曾拥有过。在没遇见她之前她是力量至上的律者,是被孤独填充一生的可怜的人;而现在他遇见她了,他也应当去成全她的渴望。

措不及防的,那重量比自己之前想象的要轻,压在身上就仿佛被一层布给裹住了:没有预想中的道歉,没有死不悔改的做作,也没有好像痛不欲生的哭泣,更不像是昨夜要亲吻时那样的绅士。就紧紧抱住她,呼吸很平静,心跳很平静:“西琳小姐。”

“……想要道歉了?”还是那样,虽然嘴上说着类似威胁的话,但明显用力搂住他的后背:挺奇妙的,为什么只是被他给抱住,心情就不自觉的安稳下来了呢?

“嗯。”

“那么,是打算用冰淇淋贿赂我还是要替我处理一星期的文件?”不知不觉的,眼睛就闭上了,他的味道不论何时都能让她安心下来,含着温柔,显得愚蠢。

“您觉得我的命能换到您多少次生气呢?”

“呵,一次都不够。”

“合着我的命还不值一个冰淇淋是吧?”说着,他挑起她的悠悠烟紫的一处,捻了捻,笑了笑,又说“西琳小姐,让我进去你的时间里吧,我想和你落入泥泞的岁月,化作无垢的泡沫消散在人生烟海中。”

那笑停住了,滞在脸上的是错愕,心底的无名悸动结束孤独远走的标志,和着无法泯灭的冲动的水滴短暂残留在湿润的眼眶,轻轻抖动,缓缓滑落,仿若溢出水面的兮河,长久的墨染笔锋书写独属于她的,他们的世界,弯弯勾勒出现实的喜剧一角,就这么随时间,化作陪伴的泪滴,在死亡来临之前,绝不干涸。

“我的时间,可是很长的。”

“但你的时间,你的人生,很空虚,不是吗?”

“真是让人不爽啊……”嗓音已不是平时的淡漠,抱住后背的那双手从两人拥挤的胸怀中插进,猛然的用力让始料未及的舰长差点摔倒在地,她徒然拉住他的领子,亦如昨夜拉住他的领带,丰润的金眸流出交织的爱意,嘴角染上一抹笑,羞涩的笑“那么人类,就好好充当我这漫长生命的娱乐消遣吧。”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您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您本就是自由的。”

他再次这么说的时候,眼前出现的不再是冰冷的铁栏,麻木的护室,虚伪的伤害者和欺骗的谎言,以前的遗憾和纠结成为了过去式:只因他的几句带有自我主观意味的话,一个温暖的拥抱,一些不起眼的小动作。西琳不禁在内心苦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搞定了的同时,无视掉身旁连江媚月,澄明星辉,斑驳的羽片纷漓而下,子时的午夜填补迷失的过往,耳旁的松脆声响涤荡印象的萧条冷夜,一声轻笑,洗涤过去:“如果我是一只笼中鸟的话……”

“那我就是放走您的帮凶,主谋暂且定义为您对自由的渴望。”

“油嘴滑舌。”说罢,便是一吻,吻的深情,吻的炽热,就如他时常挂在嘴边的信条,散漫着甜蜜,充斥着温润,是她的至宝;许久,舌唇分离,细长的银丝垂甸开来,落在了地上,被月光映的发亮:“这,就是我的答案。”

他触着被亲吻了的位置,傻笑着,说“看样子确实挺软的。”

于是在这晚过后,一对奇怪的情侣出现在了圣芙蕾雅学院中,它主动地验证了学生们逐渐广为流传的言论:他和她确实是情侣关系,却不是这世界上最常见的甜腻的陪伴。舰长和西琳还是和往常那样过着自己的生活,将精力和休息都投入在工作和闲暇中,他们既没有时不时的在处理公务时情缘渐起的去触摸、亲吻对方,也没有不顾场合的依偎在一起,进行那伴侣间最常见不过的牵手和甜言蜜语。他们就只是再平常不过的生活着,普通的处理人事关系,漫不经心的与那一方的暧昧漾起微微的波澜,单纯的一如既往。

许是从前他们早已感染了彼此,或是何时不小心的窥探内心。他和她都清楚无足轻重的行为只会削减这样的暧昧,但好笑的是他们也都会在无法忍耐失去理性的时候一股脑的拥在一起,成全彼此的爱欲。可能有时包含但不仅限于亲吻,不过过激的逾越雷池他们都有没没有迈出那一步。同时这样的暧昧也只能被称为‘暧昧’,没有情意里常见的汹涌波涛,也没有静如一潭死水的过于矜持。过了很多年以后结婚的他们都难免感慨这时在一起过于平静的生活持续的时间太过于漫长,却又因不久后的一次不谋而合让他在已经有了些许免疫力的绵绵清情意中,捅破了她的窗户纸。

那仍旧是在秋天,只是难得放假的两人都有了一天的空闲,可以好好的思考接下来该如何以最舒服的姿势睡死过去,醒来后继续繁杂的公务。可精力无限的西琳貌似并不这么想,突然踏进办公室的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一张色彩斑斓的海报塞给舰长,微微泛红的脸颊透露着害羞“人类,你去不去?”

这样的表情使他豁然想起来在和她一起生活的这两年里好像都没见过她露出过如此羞涩的踌躇,内心不自觉的一阵窃笑,不住上扬的嘴脸暴露了内心的想法,直到看见眼前的人露出鄙夷的神情时才装模作样的干咳两声,然后半眯眼睛,说:“是什么好玩的聚会场合?”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掩饰害羞的动作巧弄成拙,舰长望着眼前难得有少女气息的西琳,一声叹息后低下头去大致扫了一下海报上的内容:看样子是某位正在行医的美丽樱发巫女的作为,今夜的灯火长廊要点亮绚烂的烟火升起秋季独有的富裕,漫天的樱花将会在空明的夜晚下纷纷扰扰,遮盖黑夜的四溢粉嫩飘落在每个人的身上,留下它在此驻足过的气味。

男人在休息和继续折腾之间揣摩了一会儿后,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勾起一抹坏笑,问“请问西琳小姐,您是只邀请了我一个人吗?”

毫不意外,绯红开始在脸上延烧,不协调的嗓音挤出缓缓一道长长的闷哼,短短几秒钟的思考仿若细瘦的白蛰穿透阴云,待到微微抖动的身躯冷静下来,他的表情也从一开始饶有兴趣的观察变成了芒刺在背的不安。终于,放弃了架子,她顺着他的话回答说“对,只有我们两个,所以人类你去吗?”

“去,当然去,怎么敢不去啊。”声线很难得的因恐惧而颤抖,男人注视着她身后蓄势待发的亚空之矛,不敢有哪怕一丝的犹豫;所以在这样的回答下,刚才还施展暴力的少女此刻杏眼微眯,脸上温婉的笑在凄凉的萧瑟秋风中煜煜生辉,睢冉牵住了他的心“那么人类,愿你我共度一个美好的假期。”

——好在值得庆幸的是,自己可以在傍晚的点灯时间来临之前好好的睡上一觉,这样也不至于在和她玩转过后的休息时一不小心倒在她的肩上昏过去,然后第二天面对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疼痛。

在沉默的夕阳驮着黄昏倒在水润的纯净里时,空璃的斑驳凝结成浑天的琼夜,温润的潮风中硫黄色的串彩灯交错在居小的店铺和混凝土石柱上,熏黄的联结照亮了古朴小社的每一处不易被勾到的阴沉,轻快的音乐错落在拥挤的人潮中,在人们或开心或无奈的心情中衍出一丝安然的感觉:自己似乎只需要思考该如何享受这样的活动就好了;在被熏黄剥落了通透的一角,不定的鼻息扰乱了难得的宁静:笔直的烟花和服,垂及柳腰的长发扎成一个团子,容抹淡妆的少女脚踩木履,用面泛潮红的羞涩注视着心安理得地握住那只白皙纤手的偌大手掌,内心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在跟在他的背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踏进了这块灯火通明的珊阑夜市。

好像是特地为了迎合她的步子,两人走的很慢:处在略远的地方,嘈杂的鼎沸人声从前方飘荡过来,钻进耳内的多半是喜庆的愉悦和节约的纠结。他就这么轻轻的握住她的手,引领着对于欢庆的游乐场合没有多少抵抗力的孩子,在敏锐的感官还没有嗅到木履那过于清晰的声响和少女独有的香汗气味的彼时,哼起不知名的小曲,掩盖自己因她难得的打扮和过于陌生的态度而产生的慌张和不安。不禁抬头望着覆如潮水的夜色,同在昏暗潮汐中格外显眼的金色星河,问“那么女王大人,在樱花烟火为闪亮的星空徒增耐人的格调前,我们要如何度过这段慵懒的时间呢?”

突如其来的询问使得正在观察他穿着的那方险些没缓过神,下意识地习惯把主动权交给身前的男人,她便又微微低下头,并发出了意义不明的闷哼。躲闪的眼神好似怕生的少女,与平时的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大径相庭,这让在和她汇合后,一直避免思考今天的西琳为何如此有女人味的舰长心生疑惑:诧异的神色真实表现出来,他松开手转过身俯下去,有点急切但还是用微笑掩饰着,问“怎么了,难不成想回去了?”

又是让她措不及防的举动,被几缕发丝遮挡一点的金眸藏在踌躇后面,终于在知道自己的行为只会加深误会后,她伸出一只手盖住那双让她浑身不自在的红眸,愠怒的声音不住地转为了轻薄的呢喃“闭嘴啊混蛋。你的模样,让我有点…心跳加速。”当然,后句的真情实意她并不清楚有没有让他听见,可能会听到,也可能不会。而她不确定的原因,则是因为光是遏制住自己想要覆盖他的唇的冲动,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见状的他并没有说什么,再次牵起她的手,温柔的笑里藏着宠溺“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地担当这次的导游吧。”说罢,便是一个温婉的眼神,探进了她的心底。

于是脚步声再度响起,奇妙的气氛被远在天边滑落的第一颗彗星化作心领会神的缄默,夜空燃起的火焰细数着他们不论从前现在并不相通的心情,形单影只的新月漠然的看着这对奇怪的情侣,不自觉的明了些许。

“要吃些什么?”

“随便。”

“那觉得有什么好玩的?”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攒了攒被他握住的手,装起深不可测的笑,让他摸不着头脑,然后就这么简单地略过一家又一家提供娱乐的小摊小铺,但并非是这样一直延伸到尽头。渐渐的,她总感觉周围的嘈杂声好像安静了下去,徒然间这一片漂泊着欢乐色彩的地方只剩下愈发急促的噗通心跳声,和他肤体传来的炽热温度:那一颗颗灿烂的光点好像被水花模糊了,四周环境的树影婆娑和熙攘人群化作通底的蹉跎,简单的颜色映衬着身材不一的人影,她久违的感觉到耳边传来的金子的清脆声响,一朵期待的花苞在心中绽放。踏脚踩在石板路上的声音被围绕了丝丝水声,变得狡黠的夜色流淌着清冷的时间,碎碎轮月快要攀到了他们的头顶,如茶如火的叫卖生意也变得平静,看样子这场让他感到莫名其妙的时间也快要过去了。

被活力折腾的筋疲力尽的男人抬起头,映入眼帘的那个羞涩少女脸上洋溢着开心,她的手上拿着通红的苹果糖,手腕上挂着某家店老板送她的一袋锦鱼,白嫩的侧颈上贴着一张小小的精致彩画,头部上还扣着不知何时弄到手的妖狐面具。仰头看看月亮,再环顾一下周围,随不忍但还是无可奈何的打断了她短暂的美梦:“西琳小姐,要放烟花了,再不去和桥边就要错过了美丽重头戏哦。”

而闻言的她环顾四周,已经稀疏的人群使得这里变得安静,那笑容眨眼间消失在了过去,但脸上仍旧残留着回味的笑意。静静合上眼,等到再次睁开的时候舰长顿感她的欲求好像被放大了,不过纵使感到奇怪他也能隐约理解,同时在内心默默想道‘以后确实得多带她来这样的地方转转了’

“人类,你要看烟花吗?”

突然的提问弄得他有点摸不着头脑,看着眼前少女的微笑,模糊的直觉好像颤动了欲望,正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这样的气氛,但又是突然的,璀璨的爆炸声从夜空迸开,洒成樱花图案的粉色烟火为她的笑增添一种别样的清新,然后又在转瞬即逝的凋零之时加深了周围的孤寂,并让她看上去瞬间衰老了许多。男人扭过头注视着在视野中一次又一次炸裂开来的烟火,笑着摇了摇头,回答说“倒也不是,我只是为了迎合你罢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陪我到其他地方接着转转吧。”她这么说完,又小啃了一口苹果糖后,问他“要吃吗?条件是你得背着我。”

一声轻笑,细细咀嚼这句话的男人慢慢走到她的面前,然后蹲下身,示意道“背你可以,条件是你得喂我吃。”于是嘴上迎来的,便是腻味的甜蜜,苹果的酸甜,和果敢的羞怯。然后她轻轻一跳,他也顺势撑住她的腿,掂了掂手臂上的重量,迈起步子继续向前走去:两根手指上吊的是硌脚的木履,头顶上硬硬的是她的下巴,时不时勒紧脖子的是稚嫩的手臂;后背抵着的柔软是少女成熟的果实,萦绕鼻腔的香味是女孩的魅力;满足的小哼调曲是重获新生的象征,透过时间的沉淀得到的是往昔不再的独特。或许没有发现,但现在的她,确确实实是这世界上最常见不过的,在她这样青春年华享受欢快的普通少女了。

他和她一边走一边交谈着:一开始只是自身的问题和工作的事物,然后在拐过一条昏暗的巷道后又突然提起了两人从何时开始相互喜欢的问题,接着在熙攘人潮退去后他应她的指示踏进了一片树林里,在这昏暗的树林中他们说的是可能幸福的未来,和那时关系究竟怎样的彼此。待穿过这片让他产生幻痛的树林后,流水游龙的光斑纷至沓来,如潮水般涌进他的视线内,感叹很难想象这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地方竟然会将这座万人空巷的城市尽收眼底。

“怎么样,很不错吧?”说着,她从他的背上挣脱开来,光着脚落在冰凉的石板上,环顾了一下周围,恰巧有座长椅可以用来歇息,便示意他坐到她的旁边。被动的那方自然而然的坐了过去,然后轻柔的重量在意料之中压了过来,如果用男方那略微夸大过的话来形容,似乎也只有‘依靠’这样隐含着救赎意味的话了。

“所以,这烟花都过去了我们来这里干嘛,赏月吗?”

“如果我说是的话,人类你会失望吗?”

总感觉身旁的人哪里有点不对劲,男人不禁想去偷瞄一下那肤体温度逐渐升高的她,结果才微微瞥过视线,那含笑的金眸就撞了上来:“人类,你就不感觉…很热吗?说着,葱白的手指缓缓扯开和服交叠处的一角,雪白的锁骨就这么唐突的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

“你穿的可是和服啊,肯定热。”急促的心跳夺去了大脑应有的思考,放大的呼吸昭示着欲望的空洞,变得滚烫的温度仿佛要把大脑烧透般徒留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处理。仅仅在西琳的几次举手投足间,舰长的注意力就全然放在了她的身上,察觉的那方嫣然一笑,探过身慢慢凑近他:下意识地想去避开,但落在肩头上的手掌徒然用力,空白的大脑也染上了只属于她的颜色;想要避免这样能让理智暴走的事情,但当温热的氤氲雾气将他的理智牢牢握住时,他也发觉了,自己不是一直都被她缚在身边吗,现在想要离开,会不会太过于荒唐了?

子夜,徘徊在天穹星轨和驼色黎明之间的水月倒挂在潺潺溪流里,揭开了风的味道;被湿润的席席微冷高低起伏,但不论怎样都无法降下正在缠绵的两人的体温:柔嫩的指间流露出绵逸和熏香,控制着他的呼吸,淫靡的水声从交合的缝隙中飘漏,粘稠的唾液混杂于两人的温腔,粗糙的舌头与香甜小舌在滑腻中交织缠绕,渐渐的,情意化为了淫欲。

更胜一筹的重量将柔弱的那方扑到在身下,浑浊的眸子注视着眼中变得格外有魅力的那方,急促的喘息着,下落的手极其小心地拨开撑住少女傲人胸部的衣物,在那洁白如玉的身体映进眼帘时,不自觉地吞咽了唾液,而她也只是一味的接受着,等待着,甚至是期待着。发热的大脑已经被本能的欲望彻底支配,似乎是在极其短暂的纠结过后,他缓缓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贪婪的舔抿她的颈脖,她的锁骨,在雪白中刻上一个又一个清晰的红靛。然后一点一点向下,好像是在恳求她身体的同意一般,温柔的细腻抚摸她,动作愈发沉重,愈发迟缓而贴切:从被遮住的小腹到半露的腰肢,再触及到散发着奶香味的耐人寻味的乳房。落在那果实上的手掌渐渐用力,像是为了迎合他的喜好一样被肆意揉搓。这让她不禁从咽喉挤出一丝舒服的呻吟,然后又好像是为了掩饰自己因奇妙的感觉而失态的模样,她放弃了最有效的暴力手段,只是单纯地捂住自己的脸,不希望看到他不知何种表情的脸。但又徒然的,那纤细的手臂环住颈脖,面色潮红的她倾吐爱意,已经浑浊的金色眸子已经容不下除他以外的任何事物了:“人类,抱住我。”

彼时,这呢喃惊醒一丝理智,但转瞬间就被欲望淹没了。他笑了笑,温柔的笑“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说罢,他们又吻在了一起:已经是淫荡的水声毫不遮掩的放大,滚烫的肤体温度烧却彼此的理智,落到酥胸上的手向下摆环扣住少女的双腿并向上抬。她的身子也止不住地向后仰,后背的全部就这么躺在了僵硬的木椅上,而抬起的双腿之间,没有遮掩的丘耻就这么在松散的和服的遮挡下若隐若现,那里好像已经被湿润了,晃悠在明亮的银月下被映的极其显眼;刚从发热的唇中分离出来,然后向下逐步探去,最后那粗糙的舌尖停留在了粉嫩的红点上,平铺的钝齿轻轻咬住它,再用粘稠的湿濡附上一层润滑液,最后放开手脚的肆意吮吸那诱人的乳椒,力度就好像势必要从那里吸出些本不可能出现的乳汁似的。

只可惜她的身体发育彻底停止在了这个阶段,一个青涩的诱人果实你怎能企求它变得白里透红,变得酸甜可口。

当舰长松开嘴时,此时的西琳已经被名为‘快感’的奇妙感觉折磨的不能思考了,只觉得身下的私处莫名的难受,还泛着澄澈的爱液,透明的液体从嘴角下淌,流在了冰凉的实木上,现在的女王,只是受人待宰的鲜嫩羔羊罢了。于是在这样的气氛中,已经丢掉了思考的舰长伸出手往被和服挡住的私处探去,摸到的是意料之中的水渍,带着微微粘稠,泛着甜美的气味;他轻轻一笑,遵从接受她的时候还不忘揶揄调侃:“没想到冷若冰霜的女王大人,现在竟然会因做爱而乱了阵脚啊。”

“闭嘴吧...混蛋。”面对这样的坏笑,嘴上虽然说着厌恶的话但早已不受控制的身体毫无架子这一说:这真的是自己一生都可能不会见到的景象,眼前的她脸上是欲求不满的神色,主动褪去了遮挡身子的衣物,那没有一丝杂茂的厚实阴阜现在正泛着爱液,沾湿了她的大腿根,一路流到了关节的位置。然后因无法忍受的热使得她慢慢地撑开那诱人的穴口,看不透的黑暗里面好似缠人的蠕洞。似乎已经能看到与浩瀚星空同样耀眼的舒润,嘴中、嘴角残留的是欲求不满的唾液,就如这滚烫的身子一般,她也已经放弃了伪装,投进了炽热绵软的爱意中:“你倒是...进来啊。”

仅仅这样大胆的话,想必任从谁的嘴里说不来都只会让他用意义不明的笑混淆过去,但唯独她,唯独眼前已经脱离了牢笼的雏鸟,奇怪的欲望让他根本无法忍耐:缓缓短裤的解开系带,早已昂首挺立的粗怖肉棒毫不犹豫地对准了那骄人狭窄的穴口,轻轻探进,便被强行撑开。一丝闷哼从腔喉挤出,感受到的虽是疼痛但一想到跟自己交合的那个人同样渴求自己而无法思考的样子,就觉得这样的苦涩徒然变得微不足道。

粗壮的肉杆慢慢地向着闷热狭窄的隐地探索,柔软的濡湿褶皱摩擦着这条巨龙,终于在长达半分钟的举步为难的探索后,迎来了一层阻挡的薄膜。意料之外的阻抗让他从肉欲中清醒过来,明晰的红眸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只感到懊恼和晦涩:对啊,不管经历的再怎么多,她在思想上,在身体上现在仍然是个孩子,仍保留着天真无邪的生涩。而就这样让人无法无视的孩子,自己竟然直接舍弃了她还是个处女的情况。

“......我尽量温柔点。”微不足道的提醒,是挣脱桎梏的象征。

只见身下的少女渐渐安静下来,她的瞳眸不在炽热,但积杂在眸里的浑浊诸如沉淀的污秽,纷纷涌现在冰璃的表面,静静的等待;平稳的呼吸薄如蝉翼,忽起忽落的小腹光洁且没有一丝赘肉。体态虽然称不上丰满但就是能在不知不觉间抓住男人的注意,让他渴望起她的视线能在他的身上驻足:她接受了他,并骄纵着他,自始至终都是如此。

于是身下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很快便转换成一种舒服的感觉,它有点痒痒的,很热,有时会突然疼起来一小会儿,但不置予否认的是,它确实能让自己彻底沉迷于此,彻底沉迷在和他代表着‘爱’的交合中,沉沦在他难得一见的温柔乡中。

不再言语,一种默契在两人的交合中升起,使得她就算能感觉到身下摆动的速度逐渐加快也依然是用柔和的目光注视着他。那疼痛一点一点地放大,然后被快感一点一点地覆盖;一种感觉在汗液涔出的时间内在肉棒中加重,一种想要解脱的渴望迫在眉睫,不自觉的,那摆动的力度变大,摆动的幅度变大,但换来的仍是丝丝点点的闷哼,或是明显掺杂快感的放大的呼吸。

肉体碰撞的声音逐渐响亮,从双方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从承受的闷哼变为了渴望的低吼,再到解脱的放叫。一种种沉迷的声音,一次次欢快的交合,一滴滴淌下的汗液,一缕缕浓郁的香味,一点点想要高潮,想要射精的快感,造就了这弥漫粉红色情欲的,爱的欢愉。

那股东西在抽插的压力下已经到头了,突然激起的愉悦感让嘴中埋着的污言秽语止不住地喊了出来“我,要...射,射了!”

动作戛然而止,随之西琳感受到的,是可以冲昏大脑的庞大的热量,下体的白浊填满了狭小的宮室,随着肉棒拔出,精液在时间的推移下从顺着穴道流出,污浊的白色混杂着处女血的鲜红沾满了她的股间,待奇妙的快感消散,迎接男人的是冷静下来的傲慢且不讲理的人,还有突然底噪的天空声响。

丝丝细雨不知疲倦地下淌在人间,溅进水洼里的雨滴好似在这茫然的淅淅沥沥中裹上了一层素纱,性感且极具神秘色彩地勾住了秋季夜晚破败了一角,能够激起冷意的簌簌凉风逐渐躁动不安,和着一道道沉闷的轰隆声响,畅饮着不时晃荡的水线,和蛰伏在阴云后白蛰。

“好险好险,如果不是这里正好有个观亭的话那可就惨了啊。”注视着眼前的滂沱大雨,男人伸出手捧住了落在手掌的雨珠,可还没等他借用手里的冰凉去实践一些不好的事情,来自于上帝手中的那短暂的恩赐就即刻从他手掌的指缝中流走了。早有预料却还是不禁苦笑一声,然后扭过头去看身旁沉默不语的爱人,想说些什么又不想说,打心底的轻笑后自觉地闭上了嘴,合上眼去用和她同样轻柔的呼吸感受这样难得的弯月凉秋。

突然的,舰长感受到了手背上似有若无的重量,紧接而来是一阵薄热的温度和握住手的力度。于是他睁开眼,扭头迎来的便是少女文儒的面庞。这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因为他本以为彼时前才在不明不白的氛围中做过那档子事的她会把脸埋进冰濡的空气中,企图用它的冷来镇定延烧至耳根的滚烫。但此时此刻,她却是将一只手落到自己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手放到柔软的隆起上,笑问道:“感觉怎么样?”

霎时,顿感心跳急促起来,和她脸上同样如火漫原野的通红仅在几次呼吸间一路烧到了耳根上。错认是这激雨让她变得不是自己,可当男人与她依旧清澈的眸子视线交织时,她比自己先一步吐出口浊气,将脸压了过来。徒然空白一片的大脑让他不知所措,想要去下意识闭上眼睛或是说以前常有的黄段子,额头上的点点温凉又提前使他把话吞进了肚里。就这么睁大眼睛看着她。同样还是那句话:“感觉怎么样?”

这次,他颤颤巍巍地回答道:“很...软。”

听闻,她才松开他的手,松散下来的身体倒在了他的胸前,她透过一层薄薄的衣料感受他的温度,仔细享受他因自己大胆的举动而错乱的喘息。不论耳旁混杂的是动荡凄厉的大雨的敲打声,还是悸动不已绥绥冷风的嘈杂,她就是觉得他此时的心跳是这么清晰,也期待他的以后的心跳还是这么清晰:现在风华正茂的他是二十四岁,所以她希望他不管是三十四岁,五十四岁,还是七十四岁,都仍是现在这般清晰;她已经彻底把身心献给他了,她并不希望他像自己这样义无反顾的扑进这已经提前预定好的结局中,她只希望在她哪时突然想看他的笑容了,他还能够像以前,像现在,像不久后这般,露出戏谑的笑,露出得意的笑,露出温柔的笑,露出为她倾倒的笑。

“人类,这就是我赠与你的情书,既然收下了,就算死也得给我带进坟墓里啊。”倒在男人胸膛上的她小声说着,闭上了眼。敏感的五感此时仿佛能将他的体温融进体内一般,让她喘不过气: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脏跳的很快,自己的心脏跳的很快。噗通噗通的,就像他们两人一路走来的短暂岁月,哪一天不是在随性中过下去的呢?

突然感觉到一股重量落到了背上,然后如安抚躁动的猫儿似的,轻柔地抚摸着,同时一片朦胧的呢喃和热雾来到心头,轻声细语:“西琳小姐,我爱你。”话音刚落,她就抬起头,笑了出来:“就等你这句话呢。”于是那分离开来的身体的心率变得平稳了,注视对方的彼此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然后舌唇交汇,吻到一起。

在原始之夜下,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会悄悄埋进他和她的心底,直到两万天后,已经被时间剥落了鬓角和宗罪的她才会在每天劳累过后的夜晚,提着一袋他或她喜欢吃的小点心,遥望着在她眼中从未有过改变的纯净银月,嗅着湿润泥土散发出的涩味,一边吃着带来的点心一边用着大把大把的时间,去给他一遍又一遍地讲述和他共度的日子。那些对她来讲,过于幸福又过于残忍的短暂时光。

——这是在两人将彼此的秘密埋在心里的第五百九十五天,在这一年多半载中,舰长和西琳的关系在所有人的眼中根深蒂固,又或者说本应如此,因为在他人的眼中,自己和西琳已经是登对的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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