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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浮生若梦,又是为欢几何,3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5030 ℃

好似她和他第一次亲吻的夜晚,可现在自己并非是在二楼的高堂外遥望那些所谓的萧条孤寂的景象,而是坐在喷泉旁百无聊赖地听身边的人对自己和她之间所干的事的怨言:以为没人听到的悄悄话,以为没人发现的小动作,毫不在意他人眼光的亲吻,在午间慵懒的时间里的吵闹行为;在心情低落时相互会心的安慰的笑,每到一些节日准备特殊服装然后消失不见,日常夜晚过大的声响吵醒了上下左右的邻房,加固墙壁的隔音效果成为了某人最为此感到头疼的事情。

“所以,你大半夜把我叫出来只是为了抱怨吗?”将他说的那些话当做和她回忆的过程,身后的清凉溅在了撑住身子的手背上,抬头去看,如今的夜却不再是那时那般璀璨。舰长哀怨地笑了一下,对旁边的人如此问道。

不料刚才和他抱怨了半天的人此时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舰长看着男人含笑的侧颜,猜出了他的心中所想:两个已经得到了无限时间的生命,正在在试图消除误会与冲突。

“并非如此,只是有点事情想和你说一下。”似乎是很讨厌别人的肆意揣测,感受到舰长视线的男人扭过头来,碧翠的绿眸凝视燎原的鲜红,亦如无限生机的自然等待猖獗一时的独裁统治的转瞬间的坍塌,深刻不测的笑中埋藏的是对于一场本就不会美好的故事的希冀。他就是用这样的笑,用自己的优势去津津乐道的观看别人的人生。

“说来听听,如果是出差的话那我就没听到。”对于这样的眼神,对于这样的笑,他早就习惯了,就像在和她相处的过程中慢慢丢掉以前的坏习惯。只是攒了攒手,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把视线撇到一边,故意不看他这么说。

“如果说是出差的话倒也没错…不过我想你应该会欣然接受的。”后半句话让打算离开的他的身体顿住,转过头奇怪的眼神去看他,诧异道“你又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因为你不会拒绝和空之律者一同终身带薪休假,同时任何的费用由我承包的这项合同,就像我没有让你对那时的鲁莽行为承担责任一样,都是双赢啊。”

“……你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这样的质问是预料之内,他当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无论如何都会提防自己,因为他知道自己一直在用谎言欺骗他。同时也让奥托感到发笑的是,每当哪件事情触及到他的身边的那些人,他总会心甘情愿的接受这样的欺骗,跟已经被淡忘的记忆深谭之处,哪颗小石子漾起了微微波澜,然后又在眨眼间安静下去:当做无事发生,一如既往的过着日子,一如既往的接受欺骗的谎言。这样循环着……直到某天,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这样的循环。

“都说了是双赢啊,你就用剩余的寿命,好好享受和共度她的时间好了,接着等到哪天你连走路力气都没有了,答案自然就出来了。”

“走不动路啊,我连能不能活到能称为‘老人’的年龄都不知道,一直都是这副摸样的你得亏敢这么说。”

奥托并没有说话,用一个笑便混淆过去。他能记起知识无限的他看过很多过去的爱情书籍,甚至参与到了现实的书籍中:在闲暇时间还算多的时候,在她还没死去的时候,他见证了一对又一对夫妻的爱情誓约,也在清冷的墓园看到了一口又一口紧挨在一起的棺材,棺材的上面刻有两人相同姓名的男女。所以他也渴望在哪时能和她一起踏进棺材里,紧紧挨在一起,在另一个世界中继续享受跟她在一起的生活;可实际上,结果是怎样他当然心知肚明。都感慨过生命短暂的两人现在已经有用不完的时间了,自己犯下的过错也能在潜移默化中偿还,所以他并不着急。

现在他只是好奇,当爱情眷顾在一对恩爱的夫妻上,但其中一人的生命却并不短暂,那么到了那人的寿命老去后,她是否还会接着爱他呢,忍受着没人陪伴的空虚,和久违的孤独,继续爱着一个已经不复存在的人呢?

这一点无从得知,因为不论是让他难以揣测的男人,还是对他抱有敌意的律者,他都只能以旁观者的角度去审视。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一则故事:“你听说过《快乐王子》的童话吗?”

“你觉得呢。”舰长白了他一眼,毕竟每当眼前的男人提起不论是幸福美满的童话还是令人遗憾伊索寓言时,绝对不会有好事发生。

“在我看来,这个故事挺适合用来形容你和空之律者。你是燕子,她是王子,但你从她身上啄下来的红蓝宝石,嵌金羽片,都只是用来造福了你自己,你也不确定王子是否知道这样的欺骗,只是一味地把这个谎言延续下去,直到你生命的尽头。而反观残缺不齐的快乐王子,衣衫褴褛,双目失明,一个活在过去荣耀中的乞丐,最后,她的雕像倒塌了,但心没有裂成两半,而是被燕子啄走了……这个故事,你觉得怎样?”低下头突然抬起,明润的双眸直视他口中的自私的燕子,戏谑的笑展露嘴角,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又不是我编的我怎么知道。”话虽如此,但透过被冷汗沾湿的衬衫,拼尽全力要去掩饰的惊恐神色,他就知道,对于接下来的想法他已经有了如意:男人一定会再次心甘情愿的被自己欺骗,而这一次长达几十年的谎言,会造就那不老不死的灰暗王子,在燕子的墓碑前回味她帮助他的时光。

“那么,玩笑话到此为止。舰长,给我你的答案。”语闭,奥托向他伸出一只手,微笑着缄默不语;他只是在手掌上盯了一会,呼出一声明显的鼻息,握住“我得问问西琳的意见。”

“她当然会同意,因为她可是王子啊。”

诚如奥托所说,在舰长回到房间后向西琳提出他给的建议时,被问到的那方仅在几个眨眼间便接受了。于是在几天的准备和对朋友们的告知后,他和她在一个无人的朦胧黄昏下,对着提前预知到在学院门口等待两人的奥托进行了简单的告别,就朝着不知所措的迷失走去;看着那对夫妻的渐渐远去的背影,一席筱风突然吹起,待平静下来他看到这空荡荡的一片只余黯淡昏黄的斑驳陆离,和缓缓升起的月色。

一路上,他和她想了很多,说了许多,月亮尾随他们的脚步升到正空,明晃晃的一片湿润了万籁俱寂,映射出他和她的心头之事,让他们的眼光从已经可以倒背如流彼此的过去看向了不知何所为所归的未来。于是只在头一天的夜晚中,和共赴战场结束后的头一遭那样,面对面交谈着,在墙上的时针转到了顶头,舰长和西琳不由得想到了辽阔无垠的的原野,群居巍峨的山峦,波光粼粼的海面,徐徐微风的草原,很多很多。

心领会神,都不清楚目的地究在何处的他们只知道要走下去,陪对方走下去。于是在这几年中,他和她还是如在学院那般,鸳鸯表现的不像鸳鸯,有形似无形的,肩并肩,都不去看对方地踏遍了大半个世界地图:在夜以继日的三千天里,舰长和西琳一共干了多少次不知廉耻的情事,又在游览世界的途中产生过多少次意见不和的情况,两人都不想再去记起;落坐不熟悉的店面里对上一次那个停脚的地方侃侃而谈,在夜晚停歇的房间里讨论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日常。

在这段时间里,不想特地费脑子去记些无聊的事情的女王也像男人在每次做爱中记住她的弱点那般记住了他的习惯:春天他喜欢咖啡,最好是加糖的,然后在午间的闲余小睡一会儿;夏天的他改喝柠檬水,每次都会叮嘱她要加冰,在充斥冷意的半夜大裤衩配短袖去高处抬头仰望漫天星璃;秋天逐渐降温了,所以他又喝起了咖啡,但喝的是凉的。破败不堪的氛围让他每天都会在的萧瑟傍晚早早地钻进被窝,然后在她洗漱过后催促她也钻进来,裹着略厚被子的两人总会不知不觉脱个精光,在空调发出的‘呼呼’声中大汗淋漓,沉沉睡过去;冬,这个季节她不会去记,因为这是他的任务:走在积雪的路上,融雪的滴水渗透了鞋头,冻的脚尖冰凉。然后他就会在她露出不满的神色时慌慌张张地把她背到背上,被她的手臂环住颈脖,缓缓朝着要到的地方走去。或是把围巾解下来护给她,又在她的手上呼出一口哈气,缥缈的薄雾眨眼间带着似有若无的温度消失不见,同时带走的,还有少女的唇分,在结束后他会装模作样的为自己开脱道“就当做你戴我围巾的费用吧。”同时值得一提的是,每年的圣诞节,他总会办成她早已不相信的圣诞老人,光明正大地在自己还没睡着的时候就破门而入,接着在他的一己之见下把礼物塞到她的袜子里,然后挨了她一顿打:“谁让你把食物塞进袜子里的,还让不让人吃了?!”然后迎来的,就是那些常常被一些听众喜闻乐道的情事。

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在他还活着的时候被某人外加一堆人诚恳乞求的她只是寥寥几次的粗枝大叶地描述,而旁边那些听的津津有味的群众总会在她面颊通红要发飙的时候慌落而逃,边跑边笑言道“只是一些男女间干的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罢了,没什么好害羞的啊!”接着她便会转过头去看在旁边嘻嘻哈哈笑的某人,把头埋进让她羞赧的胸怀中,细语:“还不是你干的那些好事实在让我记忆犹新,给我负起一辈子的责任来啊。”

到这时,他总会哀叹一声,说:“我的时间,可是全都给你了哦。”说罢,他把她搂进怀里,然后在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待夕阳晚归,他们就也回了家;然而让她说不出口的是,并非每次都圣诞节都是他扮演圣诞老人,仅八年中的一次,是以两人相互取暖结束的。

至于那是第几年来着她已经记不清了,只是隐约想起原因是在圣诞节的前夜,那时的她跨坐在他的身上,手捧住他的两面,直视他说一些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丢脸的话:“既然如此,那我就稍微陪你玩一下,意思就是比谁忍不住想接吻对吧。”

温暖的手掌包裹住点点冰凉,他伸出舌头在她的脉搏上轻舔了一下,双眼微眯,笑说道“虽然这场游戏是西琳小姐必输就是了。”话音刚落,他的手臂就绕过侧面环住她的背,抬起头,拉近了她与他的距离,温吞的水雾触到了她的脸颊:“没错吧?”

确实没错。在那个时候的西琳才刚把大话给放出,然后在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后,就差点吻了上去,虽然中途反应过来并立刻拉开了距离,但紧接着就又忍不住凑了过去。而在缴械投降前的协商,或许就是她最后的倔强了:只见双唇的距离愈来愈近,甚至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听到对方的心跳。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在好不容易把让他动摇的条件诉出口后,换来的却是男人依旧饶有兴趣的微笑。

“听着人类,如果你愿意亲我一下的话。”语顿,这里原本西琳小姐想说的是用物质上的东西来换得这场比赛的胜利,可转念一想发现自己貌似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能吸引住他,一番纠结过后,桀骜不驯的女王大人似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面色通红,心跳快的简直不正常:“下次,随你怎么做都行。”

“这可是您亲口说的哦。”说罢,心中难忍的燥热便被唇上的味道消散,同时附带的,还有两人一直做到黎明的,肉体的欢愉。直到他死后的不知多少年的某个夜晚,也还是把这件事拿来当下酒菜,和着同样涤荡燥热但不能满足欲望的夜风,对着垂青的墓碑侃侃而谈:“那个晚上,只能说人类你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隔夜,没有星星,但低垂的明月被滋润的甘露映的发亮,雪融的露滴结在枝头,凉意的冷风频频拜访这带的哪位人家,陌生的环境里不知何处传来悠扬的大提琴声,在楼顶形单影只的男人不禁哆嗦起来,搓了搓手掌埋怨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大提琴一响浑身就冷起来了,还有为什么俄罗斯的大道街道上连个烟囱都没有,不应该啊。”

抬头仰望,鹅毛大雪纷飞,飘飘洒洒的散落为这里铺上一片雪白,千帆白点,开出一道碧透澄江。待呼出的热雾散尽,一阵夜风刮来,吹掉了头顶的红帽,男人掂了掂手口袋里的东西,苦笑着自嘲:“这绝对是全世界最自私的圣诞老人了吧,只为一个孩子准备了礼物。”

于是,乘着漂泊的白雪,水润的月色,他踏进楼梯道一点点向下走去,然后拐过一弯又一弯,来到房门前并打开时,朦胧新月恰好照进了屋里,让温暖熏黄的淌火的温度降下了几分:走进屋内,房间里空无一人,环顾四周得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他的兴致不免空了大半,同时不禁思考是不是昨晚自己太过分了才使得西琳这么怕自己;可他走近床边,看到了一个硕大的红色礼盒时,一点小期待油然而生,坐到床沿盯着眼前的盒子看了会儿,一阵踌躇过后才伸出手缓缓解开系在上面的丝带。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致的礼物:红色的丝绸缎带缠绕了她的全身,好像被打包好的可爱玩偶。淡漠的烟紫中一只色彩艳丽的蝴蝶停留于此,似是新雨后的余韵。虽然知道她的手腕脚腕上的绳结都是活的,但从嘴中口球里涔漏的滴滴稠液,潮红的羞涩和女性一览无遗的酮体毫无疑问让他兴奋了起来,不论是什么地方都是以最原始的姿态展露在他的眼中,毫无保留;甚至隐约能看到缠绕的松散的私处泛起几股澄澈的爱液,两颗饱满果实周边同样的粉嫩和被乳鸽顶起的小凸起。

见状,男人扬起一抹坏笑,望着眼前被塞进盒子里的,眼眶含着屈辱的泪水的女王大人,恶作剧的心态不言而喻,那略显病态的眼神让彼时才准备好的那方有点后悔自己的选择了:我这么做是不是太便宜他了。而事实确实如西琳所想:

“呼唔...难不成明天鄙人就要死了吗,今夜这样的情趣正是用来欢送我的?”戏谑的笑完全收不住,虽然疑惑的中仍旧在内心扎根但眼下自己果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秉承着‘送到嘴边肉不吃白不吃’的信条,男人缓缓拉开遮挡住少女幽谷的丝带,沾在大腿根上的爱液在月光的明映下看起来甚至有点闪闪发亮,想要实施一些坏想法但碍于这个盒子的容量实在有限索性便把这娇小的玩偶抱到了床上,随即脱下厚实的红色绒服居高临下地审视眼前耐人寻味的爱人,笑言道:“那么,我要开动了?”

俯下身轻咬耳垂,那口球中就喷薄热雾,齿缝遗漏的无非是舒服的呻吟,于是感到气血上涌,松开嘴后那舌头向下滑去,细腻地抚过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从颈脖到锁骨,抿过乳肉轻舔小腹,用双手细腻地触摸腰肢,时不时掐一下她的软肋,这都能很好的为她敏感的身子惊起缥缈的快感:下体的澄澈已经泛滥了,可他唯独没有抚摸最难受的地方,依旧是这样在躯体上刺激她的燥热,却不给她解渴。

反观被被动那方,虽然心中想的是赶紧扯断丝带然后把眼前不断僭越自己身体的男人压至身下好好地教育一顿,可身体好似回到与他第一次亲吻的那个夜晚不听使唤,无力感涌遍全身,难以言喻的隐约的快感让下面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反应,成了完全无法遏止的情况,无可挽回的打湿了乳白的床单,染上了深色。而这样的感觉还在继续,因为只要男人不停手,这样的状态怕不是得持续到天明了。结果显而易见,自作孽不可活的决定完全丧失了主导全局的哪怕一丝的可能性,被口球绑住的嘴中挤出的完全是意义不明的闷哼,这样的举动又恰好让身上的人误会成了委婉的乞求。于是那温柔的笑变得饶有兴趣,他的行为变得更加放肆了。

待到精神被这种奇怪的感觉弄得恍惚,才感觉口中的束缚被解开,还未来得及扔掉那过量分泌在口球里的大滩唾液就滴在了床单上,打湿了少女柔顺的发丝。舰长看着身下的爱人那难得一见的模样,虽然内心有点不忍但身体还是止不住地俯下去,吻住了她:大量的透明被他温腔的舌头带走,又去尝试性缠绕爱人的香甜小舌,细细地刮过她温腔里的每一处,并为此留下湿濡的印记,被吻住的那方的缠绕似乎是自发性的,在和他无数次夜晚的欢愉中,她开始不自觉地想要取悦他,让他的视线定格在自己身上,只定格在自己身上;就像被放在砧板上弹跳的鱼,无法发出一丝悲鸣,淫靡的唾液交换的声音在火光漫点的房间中飘散,暧昧的粉色情欲在空气中逸散。许久,交合的舌唇分开,一道细长的银丝从两人的分隔垂甸下来,掉在了她的身上,更衬出了柔情。

舰长抿走了嘴边的液滴,看着此时已经浑浊不已的金眸,揣了揣嘴里的味道,有点不开心的问:“女王大人又喝酒了吗,而且就味道来看,还是很浓烈的酒啊。伏特加?还是威士忌?”嘴里的味道是被燃烧后的玫瑰,烈焰般炽热,和着少女温腔独有的味道让他感到有些回味,所谓的琼浆玉液似乎就是如此吧。恍惚的大脑想要思考是极为困难的事情,已经被男人折磨的不能思考的西琳只得无奈承认:“喝,就喝了一点。”

当少女屈辱和羞涩并存的表情浮在了脸上,一种庞大的欲望在心塘掀起万丈波涛:当忠烈贞洁的高贵之人掉进凡俗,当冰晶玉洁的美人跌落红尘,那种潜藏在人内心最深处的黑暗用来形容这样的欲望一点也不为过。想让她沉迷于肉体的欢愉中,染指自己肮脏的味道,想让她变得渴求自己,最后完全离不开自己。错乱的思绪完全被眼前异性那难得一见的模样吸引,又是舌唇交汇,激烈的缠绕,始料未及的西琳还来不及呼吸她的唇就被堵住了,堵得死死的。缺氧的眩晕感在大脑盘旋,滴滴飘漏的悲鸣被淫靡的水声盖过,还算有点活动空档的下半身也只能尽力摩擦微微发痒的私处,却无法让泛滥的爱液停止。

等待嘴上的压力消散,彻底无法思考的西琳只能被男人肆意妄为,意识上不想承认可身体却非常正直,不受控制的理性被内心急切的欲望覆盖,伴随粗重的喘息,轻薄的呢喃携有的是极具分量的受命:“人类...混蛋啊。”

“啊,是啊,我就是一个被您支配了思想的混蛋,一个彻头彻尾的浪荡子。”说罢,舰长把西琳翻了个身,抬起她柔弱无骨的身躯,将早已昂首挺立的肉棒对准湿润得过于泛滥的小穴,敏感的龟头轻轻探进穴口,在她满足的呻吟声中腰身一挺,那粗长的肉棒就滑进了穴腔,直通花心:“呜呃!”顿感血液翻涌,浪潮般的快感袭来,淹没了她的理智,眼眶泛起的泪滴从面颊滑落,那是快乐,是幸福的象征:好在这个男人并不是那个鬼畜,也保有正常人类该有的底线。

浓重的雄性味道遍布整个穴道,不平的冠状沟摩擦肉腔的褶皱,带来一次又一次的感觉,淫乱的喘息停不下来。男人抬着少女娇弱的身躯不停地抽插着,绵密的紧致感让男人的动作幅度开始放大,不断在潮热的穴腔里抽送,心中生起的浴火燃烧同样燃烧理智,粗暴的动作将他变得不再是往常那般,过强的力道让被他肆意摆布却无法还手的西琳口中发出好似啜泣求饶的呻吟“啊...啊...再快一点人类,再快些,尽情把你压抑的欲望射在我的体内吧,毫无顾虑地发泄在我的身上吧。”

淫荡的话语自薄唇诉出,淡淡的幽香混杂吞咽唾液的声音,被压在床上无法动弹的西琳圆润的臀部被舰长用力揉搓着,火烧一般的滚烫让自己的腰肢也无意识地摆动起来,湿软滑腻的腔肉包裹着舰长的肉棒,不规则的蠕动刺激想要射精的感觉,让他本就被快感淹没的理智又一次被撕扯开。奔腾的欲望施加在少女白嫩的体肤,一个又一个手掌的红印在拍击声中浮现,紫红的面色让近乎不能自己的西琳险些失神,口中发出的呻吟化为了悲鸣,绝美的反差又一次刺激了男人的欲望,喷薄的感觉无处遁形。肉体的撞击声毫不遮掩地放大,淫乱的浪叫也在整个房间中回荡,强力抽插的感觉让舰长迎来了射精的顶点:其中一只手猛地抓住少女的肩头,挺进了腰身让粗长的肉棒暴力地贯穿了少女的花蕊,白浊精液的庞大热量射进了她的子宫里,灼烧她的声带“唔噫噫!射了,射在里面了!”

颤抖的全身无不有哪处没在细细享受这样的灼烈:是酒,肮脏的酒,让人沉沦的酒。

猛烈的攻势逐渐平静下来,拔出肉棒的那一刻腥臭的粘稠携着一股淫水的让人不忍直视的液体也流了出来,染湿了大片床单。看着趴在床上微微痉挛的少女,从大脑的麻痹中缓过神来的舰长视线不自觉地定格在了床头柜上的一瓶的伏特加上,于是扶额概叹道:“都说了别让你喝酒,要不然我的理智很容易暴走的。”

随即露出一抹笑,无奈的笑:“不过也罢,希望西琳小姐以后能长长记性喽。”说着,舰长探过身子拿到那瓶被喝得只剩小半点的剩酒,饮进口中,然后送给了西琳:烈酒入喉沁心肺,过往跌进失乐园。

“人类...大混蛋。”似乎是无意识的厌骂,但真的是厌骂吗?舰长无从得知,只得苦笑着回应道:“只是一个索取报酬的帮凶罢了......或是欺骗您的春燕。”说着,留意的余光落在了手中的小盒子上,有看了看身后已经睡熟的人,不知心中所想不知心中所感。

仿佛哀悼声鸣起,俱寂万籁吞没了昔日的回忆,一声咂舌后男人再无百感,顺手把准备好的圣诞礼物,扔进了垃圾桶里。隔日,打扫客房的工作人员除了把一张极其难洗的床单丢掉外,还捡到了一个礼物小盒子,里面一对精致的耳环旁留了张字条:‘切勿出声,它是属于您的。’

在那夜过后,他们仍是一如既往,踏过土地的足迹遍布大半个世界地图,直到用来回忆的相册已经装不下近乎溢满的胶卷时,处在海岸的两人才在落寞的笑容下背对着落日余晖的夕阳,拍下了人生中最后一张照片,又乘着晚归的夕阳回到常规的生活中:他们并没有什么在昂贵富人区买别墅,在无人森林建木屋,在鸥啼鸣声海风吹拂的沙滩旁盖洋房的想法,只是挑了一处好的地带买下了一间房子,过着也算拮据的生活。

之后的平凡一如既往,舰长没有去思考奥托那时留下的问题,西琳不去想除他以外的任何多余的事情,或许是托了关系,在家刚整顿好没多久后舰长就找到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待遇好的让整天把自己呼来唤去的那方一时间以为是诈骗活动,正欲报警的时候忽然看见丈夫那久违的嬉笑,也莫名地笑了出来。于是每天的该做的无非就是在阳光宾飒的早晨对他说一声:“出门小心。”然后就是打发孤独的乏味时间,或是补个一下睡到清冷的余温被皎洁的月色盖住,夜晚明灯渐起,丈夫踏进房间的回笼觉。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日子,直到某天舰长晚归回家时看到了爱人正对着一张素描纸上写点什么,凑过去瞅瞅顿时就笑了出来:是张画,画的很烂,成品审视起来起来跟幼儿园的乱涂乱画无异同,她虽特别叮嘱了他不要笑,他还是笑的合不拢嘴。吃过晚饭后闲散的在街上散步的两人,阑珊的火滴倒映在两人的脸上,说出来的是安逸,她和他十指相扣,不自觉间吻在了一起。细长的银丝拉出,溢彩金河便也随她的金眸共鸣鼓动,温韵的微笑牵动着男人的心脏,此时同样有了银丝的他将爱人拥入怀中,她也很平静地回以拥抱,心脏跳的很快,很清脆,滚烫的温度溢满在两人的心田,化作麦色的稻穗将他们包围在荀暖的和煦中,她笑出声,笑的很自在。于是那夜过后,舰长有了一份新工作:西琳的模特。

他们的生活宛如熏灯点亮昏黑的漫天星河,清爽的夜风拂过流光星璃,澄澈河水静静淌过落幕村庄,闪亮星甸开出透彻澄明,无非就是此般,时而阴郁时而闪耀,时而放荡时而儒雅。像极了含羞的花苞,被天气影响,被甘露滋润,被荒野放逐,仍开的灿烂。

没去意识,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两年。男人常常脱落的头发成了她打扫房间时苦恼的事情,爱人的愈发激烈的任性也有如潮水般向他扑来,让他不得不开始恐惧起每晚的床事:就是这样,正是这样,她并没有在和他相处,在时间的流动中淡忘对方本来的模样。相反,和他的初识在脑海中的印象更加深刻,更加细腻起来,不言而喻的眼神交汇点缀了生活的枯燥,也成了西琳永远抹不掉的记忆疤痕:那是个下午,在日落,秋风萧瑟的公园一角,‘我爱你’这样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合上了眼,再也没有醒来。那天的日暮低垂,经过的公园的路人无不把目光驻足在他们的身上一片刻,然后匆匆离开,她记得很清楚,明明呜咽的低泣只有自己能感觉到,却让本就枯萎衰老的夕阳,看起来更加低沉沧桑了。这就是他的葬礼,他的生命如飘落的秋叶被踩得生碎,被踏的响亮。

“生命河流如蜿蜒盘亘,它穿过深林翻过山岭,奔过原野爬过雪山,最终,豁然发现自己回到了原点,一个不像原点的原点。这句话很适合用来形容某人对吧?”晴朗的初晨阳光洒在舰长灿笑的面庞上,镜面映出的是位久违装点自己的文官,虽然称不上精致,但也不至于被人说邋遢。

彼时抓住他好说歹说一顿打才说服他要规整地打扮体面一点的少女脸上挂的是笑容,但微妙的表情好似是审视,又好似赞许,最后发觉他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时,一声咂嘴后抓住他的领带,强调道“你如果敢弄乱一点,人类你就死定了。”

“女王大人还是那么不讲理啊,如果您在床上也能这样就好了。”话音刚落,因不满而气鼓鼓的面颊就迎了上来吓了他一下,心有不甘的爱人虽然很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但在一阵咽喉发出的低吼后也无奈地承认道:“嘛,就当是给你的奖励了,让你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还不行嘛。”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咱能少点这样的奖励,但凡您能多体谅我一点鄙人也不至于这把年纪就憔悴成这样。”说着,男人不自觉地摸了摸腰间的位置,夜夜没完没了的摆动把这个地方累的苦不堪言,自己还无法说些什么只得继续下去,毕竟被西琳压在身下那来临的无非是地狱一般的折磨,记忆犹新的第一夜被工作弄得疲惫不堪回到家里还要被妻子压榨,无力干那档子事于是拜托渴求的那方,结果一下子做到天亮导致自己不得不旷工一天,落下的除了点点腰痛,还有对西琳占据上风时那病态的恐惧;何曾几时,食物链还有倒转的一天啊。

“谁让人类你整天欺负我啊,所以全赖到我身上可是不对的哦。”话虽如此,飘忽不定的眼神并没有给人多少信服力,但似乎是个可以好好欣赏俏佳人的时机。舰长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对眼前如此盛装打扮的西琳含有几分新奇感,微微感到熟悉:仍是那身奢华的礼服,她的身体也还是那么契合,像个优雅的贵妇,是娇润金贵的大户闺女......是这样没错吧,那夜你也是如此,慢悠悠走到我的身边,不明不白地吻了我,和着酒的味道流进了我的腔喉。今夜,一个不同往日的夜晚,您又是否会亲近我,让我再次品尝到那甘甜的美酒呢,亲爱的西琳小姐。

感觉差不多了,舰长和西琳便乘上了的车子驶向久违的学院中,那是他们爱情长河的伊始:应昨夜送来的邀请函去参加某位大发明家的婚礼,不清楚午间的中央教堂现在究竟是怎样的华丽装潢,但能够想到的,堂顶的十字架捧住的无非是光辉;靠着车窗观赏沿途风景的舰长思绪被身后袭来的重量夺去,疑惑地扭过头就迎来软濡的唇:仅仅只是轻轻一点,熟悉的温度转瞬即逝,却比以往都要饱含深情。他感到有些难以置信,想要问些什么但看到爱人不知为何看起来很是青涩的样子不禁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探过身对她相以报复,只是这次,良久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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