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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女性的骑士君还要如何沾花惹草呢?(七)报那自己作为“受”的仇吧,骑士君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8520 ℃

这是不与“结局其一”的发展相同的一段主线剧情,后续的剧情以此为基础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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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萝与凯露看着佑树走上楼梯的踉跄的背影,无力、随风摇摆、如同耗尽了生命的枯枝败叶。

佑树带上了卧室的门,下面的两人远远望过去,是如同死一般的寂静。

“这家伙怎么回事了?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凯露皱起了眉头,向呆住的可可萝问道。

可可萝从思绪之中唤醒,险些将手中的盘子摔在地上,“是不是……”可可萝哑了许久,本想要给佑树找个借口,还是承认了,“好像是有些不和往常相同……是不是晚上回来遇见了魔物被吓到了?”

“喂,我说!”凯露坐不住了,她将手中的魔法书“嘭”地合上,骂道,“你是不是在骗自己?”

可可萝对凯露突如其来的训斥手足无措。

凯露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情绪的确有些太过激动了,她深呼吸,坐了下来,“他身上的魔法回路有些紊乱……我怀疑他今天因为一些事情而不得不使用了魔法,但是她目前的魔法回路还没有完全修复,可能出了些差错,或许是这样,他受到打击了。”

“盘子我来洗吧,你多去陪陪他。”凯露收起了魔法书,走向了饭桌。

一套下来,可可萝还没有反应过来,凯露夺走了她的手套和围裙,端着盘子去厨房了。

这晚饭时刻,她难得地闲了下来,看着凯露帮忙的认真的样子,她也不好插手,她在楼下踌躇了好久,有事无事地擦了擦茶台,最终还是放下了抹布,上楼了。

我,到底是在害怕什么呢?

可可萝慢慢地走在楼梯上,她帮着扶手,惴惴不安。

我是主人的“引导者”,我也是陪伴主人时间最长的人。

第一次碰见了主人在咲恋救护院和咲恋交欢的场景,我的心情是怎样的呢?

可可萝扪着胸脯。

我很惊讶,主人竟然在孩子们面前和咲恋交合,偏偏是咲恋……

我很不安,我担心先前和主人积累了那么久的感情是不是都是泡影……

我很害怕,我害怕主人会默默地离我而去,让这一段记忆好像是一个泡影……

我是不是在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对方是咲恋真是太好了。”?

她默默思索着,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门前。里面的主人,有睡着么?

结合凯露的突然大发雷霆,主人身上的气味——任何气味都逃不过可可萝的嗅觉,可可萝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看着半掩着的木门,她可以默默关上,让这一切就此掩埋;或者是打开,让那苦难暴露在这喧闹的空气中,即使这要万劫不复。

她将手按在把手上,低头沉思。

我一直在害怕,害怕主人离我而去,害怕我不再主人心中有一席之地,所以对于主人一直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行为,我已经默认了。

但是,这次不同了。

我一直想要,想要一个在主人内心里独特的位置,一个不可动摇,无可替代的位置。

这么想着,她推开了房门。

窗户依旧开着,轻柔的窗帘在晚风里飘荡,夹杂着月光,吹向了床头。

看着缩在了床里的一团,可可萝的心都碎了。

主人是蜷缩着么?

佑树早已经哭干了泪水。

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无意识之间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对方缓缓靠过来,从背后贴近。

“主人,你背上都是伤啊。”

“很疼么?”

可可萝小声念咒,施加治疗魔法。

“既然受伤了,为什么不和可可萝说呢?”

佑树没有转头,只是不语。

“可可萝一直在想,如果主人能够幸福,那么也是可可萝的幸福,所以可可萝看到主人受伤,也好像自己也受伤了,可可萝或许不能每次都挡在主人的前面,但是可可萝为主人疗伤还是可以的。”

“小女不才。”可可萝从背后抱得更紧了,“可可萝想要为主人治疗,可能可可萝的手法不灵巧,但是可可萝希望可以在后续的日子里继续改进……”

“主人,让我一直为你治疗,你愿意么?”

佑树再也无法忍受了,他转过身去,埋在了可可萝的怀里,一阵干嚎。

“那太伤心了……可可萝,我作为男性的‘攻’的权利被夺走了……”他在可可萝的贫瘠的怀抱里摇头哭泣,“我竟然有一日会受到如此的屈辱……”

“大声地哭出来吧,主人,把可可萝的衣服哭湿也没有关系哦。”她轻轻地拍着佑树的脑袋,安抚着他,“主人是被强势的女孩子反攻了么?”

佑树不语,只顾发泄着哭泣。

“不要……这样在下面的经历再也不要了……”

“主人果然无论过了多久,是什么样子,都是一个小孩子呢。”

不知过了多久,可可萝又轻轻拍抚了多久,佑树的哭声终于停了下来。

佑树依偎着的,是他关于这件事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

“主人,去浴室看看还有没有伤口留下来吧?”

次日清晨,佑树醒来,倾诉完这一切的他一身轻松,似乎昨天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他想要起身,恍惚之间,自己的小臂上似乎又有一道伤疤,那段可怕的记忆涌了上来,一阵心惊之下,他再次缩在了被窝里。

“主人——主人——”楼下传来可可萝的声音,把佑树从噩梦之中唤醒,他探出头,房门也打开了。

“主人已经醒了么?”她穿着往常的衣服,脸上有笑容,将手放在背后。

佑树看着可可萝,又看着这卧室,温暖的阳光之下,他感到了一阵安心——他回家了。

“嗯……”佑树低语道,“我醒了。”

可可萝挑出佑树的衣服,走到床边,“把手举起来~”。佑树没有抗拒,如同小孩子一般照做,可可萝为他套上了衣服,就这样穿好了全身。

可可萝牵起佑树的手,“主人,快和我一起下楼吧,有人等你多时了。”

佑树带着疑惑,跟着可可萝下了楼,远远地,客厅中间坐了一成熟女性,她带着帽子,一头紫色长发而用眼罩遮住了一只眼睛。

“深月小姐,佑树到了。”可可萝对着那人道。

深月盯着佑树,小声道,“伤得不轻。”

“您刚刚有说什么吗?深月大人?”可可萝问道。

“没什么。”深月挥手示意佑树坐下,她牵来佑树的左手。

“这是要给我开药?”佑树问。

“不是给你开药,”深月握了一把佑树的手臂,“这是给惠理子的药。”

这个名字在佑树心里一惊,“惠理子?那为什么要我过来?”

深月不语,她从脚边的药箱里拿出一瓶红色药剂,滴了些在另一瓶清水中。

“这是能够短时间内降低人体各项机能的药剂——也就是你们俗称的迷药,要根据你和惠理子的各项指标来调控浓度,毕竟有可能出意外呢。”

“主人。”可可萝牵起了佑树的手,佑树也站了起来。“我知道主人对于自己在下面很不满,这是能够让主人逆转局势的药剂,必定能让主人报那作为‘受’的仇。”

佑树想要说话,却又被可可萝打断了。

“我知道主人现在很不解,乃至对惠理子有些害怕,但是——这是必要的,主人若是要克服恐惧,就必须要再次直面恐惧,然后报仇,不然那事情会变成主人一生的阴影的。”

“主人,我知道这会很困难,但是对主人很重要,所以——主人若是这样的事情都不能克服的话,我是不会让主人回家的!”

“惠理子也算是我店里的常客了,我早已经有了她的数据,再加上小哥你的数据就可以了。”深月起身,收起了药箱,“可别和外人说我卖这种东西。”

一位少女穿着一身蓝青的服饰,提着一篮子东西站在一处民宅前,那篮子被布盖着,一头七彩发色的少女深呼吸,踮起脚尖敲了敲门。

“咚咚咚”的三声换来了门内主人的靠近,断了一只角的魔族少女打开门,发现了面前的少女。

惠理子先是愣住了,但是看着面前孤身一人的少女,似乎也不是来寻仇的。

“你为什么是这么过来的?”惠理子问。“你不怕么?”

少女拎起了手中的篮子,示意惠理子,没有说话。

惠理子皱眉疑惑,她探出头,环顾四周确定了没人。

“进来坐坐?”惠理子提问,对方没有回答,就着惠理子侧身的空隙,走了进去。

少女把篮子缓缓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坐在了昨天还是这少女的处刑台的沙发上。

惠理子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该场面,她在客厅踱步。

“听着,昨天的事情很对不起,是我太粗暴了,你可以报警把我逮捕,我已经承认了,是我被情欲冲昏了脑袋,你要怎么样的补偿都可以……”

“不用道歉哦。”佑树打断了她。

“什么?”惠理子更加疑惑,她跑到佑树身边,两只手托住他的脸蛋“你知道你的性权益被我侵害了么?你能理解我说的话么?这是犯罪!”

“不是哦,惠理子,不如说我要感谢你。”佑树站了起来,和她平视。

“你可能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你对伤害你的人产生了依赖了,这是错误的。”

佑树没有回话,仅仅在惠理子不经意间抱住了她。

惠理子本要抗拒,她也要说什么,但是她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她深吸一口气,妥协了。

“你有些变态了。”惠理子将佑树怀抱着的手松开,按着他的肩膀,“你是抖M?受虐狂?”

“是……也不是。”佑树起身,“我仅仅是想和你做爱罢了。”

看着佑树的这番神情,惠理子不禁笑了起来,“行吧。”她坐在了沙发上,掀开了那篮子的布料,里面的东西让她很是惊奇。

“你带了一袋子催情的东西做什么?”惠理子问。

“为了让身体软一些,我不喜欢痛。”佑树到。惠理子默默点头。

“你准备在哪里做?”惠理子问。

“别这么着急,”佑树回头,抓起了一件围裙,“我觉得来一些情调也不迟——我会做菜,向吃一顿晚饭也不迟,今天就做一晚上如何?”

“是么?”惠理子低语道。

佑树系好了围裙,准备掌勺,不料惠理子不知何时从他背后接近了。

“你想好吃什么了?”佑树问,声音有些颤抖。

“嗯……”惠理子凑到了佑树耳边,她突然从后面一把扯断了佑树的围裙,将她从后面拥到怀里。这突然的举动让佑树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她瞪大了眼睛,将手往后面寻找支力点。

“你知道么?我觉得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你身上有他的味道,那味道让我发狂,失心……”她对着少女的头发猛地吸了一口,咯咯地笑了起来。这笑声已经让佑树心慌。

本来想着在她的饭菜里下药的,看上去要改变计划了。

我不能输。

不等佑树准备,惠理子将佑树从背后抱起,拖着到了客厅,将他一下甩到沙发上。

佑树躺倒在沙发上,惠理子紧接着撑伏了上去。

“把衣服脱掉如何?”佑树提议,他想要继续周旋的空间,“坦诚相见?”

惠理子不语,她的眼瞳似乎闪耀着红光,她一把将自己的上衣连同内衣一同撕碎,她那夸张的胸部蹦跳而出,又紧接着落下一只手,划开了佑树的衣裳,他于是就如同两边打开的箱子一样躺在沙发上。

他忽然意识到在惠理子长期掌握着主动权的情况下,现在是他唯一可以翻盘的机会了。

“等等……”佑树祈求到,惠理子也停止了动作,“我有更加快捷的药……试一试?”

“药?”惠理子疑惑,她起身,让佑树能够活动,“也是催情的?你想得真周到……”

佑树起身,从自己的裤带里掏出一小瓶药剂递给了惠理子,惠理子看着那一小瓶泛红的药剂。

“怎么了?这药有什么问题么?”佑树问。

惠理子看了看药剂,又看了看佑树,只是一笑,“没有什么不对。”她打开了木质塞子,将那药剂一饮而尽,佑树注视着这一切发生,笑容不知不觉间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我喝掉了。”惠理子晃了晃那空瓶子,一口下去,她已经感觉到了一些恍惚,佑树看着开始神志不清的惠理子,暗自得意。

他想要站起身,却被惠理子一把按在了原地,“给我……等等……”她有些醉醺醺地施令。

是吗?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她一只手持续按在佑树肩膀上,一边侧下身去,从沙发底下叮叮当当地摸出一个东西,而那东西的出现让佑树面孔上的笑容就此消失。

那是深红色的翻滚的剂量夸张的一瓶药水,惠理子将瓶子在沙发边上擦了擦,碰在了佑树脸上。

佑树看着那贴在眼前的药剂,浑身颤抖。

“你……那瓶是深月诊所的吧?深月是从我这里进货的……毕竟手术需要麻醉——我卖给她的都是我炼制出来的稀释后的样品,这是我精心炼制的原浆。”

“哦?你在害怕么?不用担心,这药不会给你留下后遗症的……它只会让你的身体显然完全丧失知觉的状态,同时你的身体也会非常兴奋,不知道你能不能控制的住……但是对你来说,躺着就好了,我会让你……高潮到休克的。”

一系列痛苦的记忆再次涌了上来,就在惠理子打开瓶盖要往佑树嘴巴里灌的千钧一发之际,佑树暴起,将那药水洒了一片,但是佑树早已经不可避免地沾到了一些在嘴里,他一把夺过摇晃的药水,要往惠理子嘴巴里灌,惠理子反击,手肘打上了佑树的手背,药瓶从佑树手里脱落,惠理子快手一夺,不料竟然用力过度,一瓶原浆在空中碎裂,玻璃渣伴随着药水洒满了两人的身体,两人的身体也因为那玻璃渣而出现了伤口,飞溅的深红液体泼在两人身上,一时分不清是伤口的血还是药剂。

药水附在两人暴露的皮肤表面,顷刻间消失,竟然已经被皮肤吸收了。

“这是我……最后的反抗……”佑树笑道,“看上去我们两人都已经吸收了那药水了,现在该较量的,就是我们的意志了……”

“哼——”惠理子微微一笑,“常年的炼药已经让我的身体有了抗性,能够胜出的必定是我。”

“是吗?我看不一定。”佑树笑道。

惠理子有些疑惑,她想要拥上去,却在移动的时候,有一股力在限制着她。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药不应该有这样的效果才是!”惠理子艰难地将手收到身前。

“我怎么会没有准备就过来?”佑树用尽了力气反扑了过去,趁着惠理子无力期间脱下了她的臂铠,扔到一边,将她压在身下,惠理子的身体一阵僵硬,她全身开始紧绷,伴随着一阵自皮肤而发的白色光芒,她的身体缩小了一圈,胸部也瘪了下去,仅仅是佑树的一掌能控制。

“这要多亏了精灵一族的秘方……你失算了!”在佑树身上的药效发作之际,他挤出了这一番话。

“怎么可能……”小惠理子怀疑道,她的声音也变尖了些,小惠理子想要反抗却浑身失力,一时无法挣脱佑树的束缚。

“还有最后一步……”佑树贪婪地看着身下的惠理子,好似一只得胜的雄狮,压着身下的败者,他挺起身子,将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道紫色的光芒汇聚在了他的手上,他的小穴开始一直颤抖,伴随着被推挤着流出的透明液体,一根硕大有如佑树小臂的男根从他的小穴里探出。

“不……”惠理子抗拒道,但是那声音却随着药剂的发作而逐渐消失了。

佑树将双手按在惠理子的肩膀上,自己此刻已经失去了知觉,自己也无法用手再调控起肉棒的位置,只能恍惚地移动着腰部,知道将自己的肉棒对着惠理子的小穴,而惠理子的小穴却随着自己身体的缩小而变得更小了,那光滑的未经开发的一片只能透过佑树肉棒上仅剩的一丝触觉传来,占据他脑海的却是复仇带来的兴奋,他迫切地想要进入惠理子,却怎么调整姿势也不对,他只能看着惠理子的肉体干着急。

惠理子已经发不出声音,自己却还能动嘴唇,佑树看着惠理子。

(你输了,等药效过去你还是不能插进来,我又要把你蹂躏一遍!你自食其果!)

惠理子暗自得意,佑树却又无可奈何,他的眼眶似乎也因为这情况而发烫,感受着惠理子小穴里的洪流,他知道惠理子已经彻底发情,却插不进去。

“主人~”空中传来一位熟悉的少女的声音,她踏着微步从大门处缓缓走来,看着在沙发上难解难分的两人。

直到那少女出现在了惠理子的视野里,惠理子才发现了这少女,惠理子无声地呵斥着那少女。

“主人想必是遇到难题了——那么让可可萝来帮忙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哦~”可可萝凑了上来,走到了佑树拱起的身体边,她伸出纤细的手,把住那粗壮的肉棒。

惠理子剧烈地用唇语抗拒着这不公平的战斗,却无济于事。

“主人,准备好要插进去了哦~”可可萝握住那肉棒,撸了几下让自己的手也顺滑起来,她将肉棒稍微提上了一些,对准了惠理子的小穴,第一次的进攻仅仅是被堵在了小穴前,佑树用力,却也不能进去,佑树第二次活塞运动,这次佑树的脑袋顶了进去一些,佑树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可可萝的帮助下,终于捅了进去,小惠理子的身体虚弱,极端的兴奋也换回了她的一些知觉,从小穴传来的一阵撕裂感正在告诉她已经被开苞了。

惠理子呻吟着,她已经落败了。

又紧接着是佑树的第三、第四次进攻,多次的轨道已经让他适应,佑树的先走液伴随着惠理子的处血混在了一起,佑树无法知道自己插进去了多少,他不再留下怜悯地控制力道,只能尽全力让自己硕大的肉棒每次都完全插到底部,小惠理子的小腹也因为这动作而隆起,她扭动着身体尝试逃离,却只是让佑树的冲程更大,接二连三的撞击让她脱力,换来的是绝望的任人摆布。

“主人的这个场面……还真是恬不知耻呢。”可可萝到,她的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祭礼服的下面,她另一面也凑在了佑树的性器处,舔舐着他的小穴。

佑树只是感觉到了一阵快感,这样没有知觉的状态下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射精,在可可萝的帮助之下,自己在惠理子里面射了溢满的一发。

惠理子已经开始恢复知觉,同时而来的还有绝顶的疲惫,她已经开始喘着粗气,却还没有从小惠理子的状态恢复,过多的精液从她的小穴里流出。

佑树的肉棒却还无可救药地挺立着,还没有满足,他终于可以松开了手掌,翻了个身,自己的肉棒依旧朝着天花板伫立着。

“看上去主人还没有‘痊愈’,那里还肿得那么严重……那么还请可可萝为您治疗吧。”可可萝不知何时已经脱下了衣服,从佑树的腿上靠近。她将自己的阴唇凑了上来,伏了下去,和佑树相吻,佑树这也才知道可可萝已经来到了这里。

可可萝妖娆地拱起了身子,她的小穴已经熟悉了这肉棒的形状而一下就滑了进去,可可萝眼睛翻白,

“主人,今天的肉棒是不是因为用了药的原因,比平时要大呢?可可萝有些难以支撑啊……”

这刺激感持续了好些时间可可萝才缓过来,一开始可可萝的每一次动作都让她刺激得难以动弹,随着自己开始适应,酥麻感逐渐战胜了让她无法动弹的刺激。

可可萝沉浸地动着腰,这也才注意到了一边躺倒的惠理子。

“啊……这次我们……被看着呢……主人……我们也很下流呢~”

在可可萝的第二次榨精之下,佑树再次爆发出一股男汁。可可萝起身,却没有下床,她一把将一边的惠理子拉过来,将自己注满了精液的小穴埋在惠理子嘴巴里。

“舔吧,都吸出来,这是主人的馈赠,是我和主人的‘爱’,你可不能浪费了哦。”

惠理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东西吓到,她想要发声,却只能让那两人的爱液注入自己的嘴里。

可可萝起身,惠理子颓废地看着着恐怖的两人。

可可萝又将惠理子拉起,拖到了佑树身上,两人形成了69的姿势,惠理子这也才发现,佑树依旧在兴奋着。

这怎么可能?这家伙的储备太不可思议了!

正当惠理子惊讶之际,一股力使得惠理子的嘴巴被那肉棒塞满,一下就捅到了喉咙,那满胀的恶心感让她喘不过气来,那力又紧接着强迫她来了第二次、三次……直到佑树又在惠理子的嘴巴里射精。

“看上去……主人的肿胀还没有好呢……惠理子会为这东西负责的吧?”可可萝狡黠地看着狼狈的惠理子,过多的精液从她的鼻孔里流出,她咳嗽着,想要让自己吞下的精液不要卡在喉咙里,却只是感到了一阵铁锈味道。

然而即使是这样,远远不够佑树的复仇,看着此时孱弱的惠理子,佑树的四肢竟然回到了他的掌控之中,他翻身爬了起来,扑在了小惠理子的怀里,小惠理子未曾料及,被撞下了沙发,与佑树一同摔在了木质地板上,惠理子一阵疼痛,她睁开眼,她眼前的似乎已经不再是她曾经赤手空拳可以带回来的小女孩了,身上少女的眼神里充斥着愤怒与威吓,那咬牙切齿的样子让她心悸,他似乎在低吼,呼噜呼噜的叫声充斥着她的耳朵,她不敢动弹,更不敢和他对视,生怕那生物把她咬碎。她害怕地看着身下,自己早已经变得贫瘠的胸部的不远处,就是那狰狞的肉棒,正垂涎着,滴下粘稠的液体,那肉棒因为胜利而欢呼颤抖,带起一丝腾升的雾气,她知道下一次惩罚已经快到了。

出乎意料的,佑树没有直接插入,他一把挥起惠理子,将她翻了个面,她朝着地面,双手却又被佑树拉住锁在身后,她鲤鱼打挺着想要起身,却只是被佑树一压,再无翻身余地,她回过头看过去,佑树的脸却已经凑了上来,佑树一口咬住了惠理子的耳朵,伴随着佑树鼻腔的呼气,一阵刺激竟然让她能再次发声。

“啊——请不要这样——”可怜的祈求换不来佑树的一点心慈手软,佑树再次拱起身子撸了撸肉棒,将那润滑的液体顶到前面去,他不想顾虑惠理子的感受,只将自己的体重压了下去,从未开发过的后庭是如此紧致。

“啊——不要……太大了……啊……”惠理子一阵惨痛的尖叫,她抓挠着地板,却无法起身,硕大的肉棒在前方开路,捅开了惠理子的后庭。

“请不要——这样……我的屁股……啊……”

不断的拍击声传入惠理子的耳朵里,她已经放弃了逃离,现在她只想要跟随着那撞击呼吸起来。

她有一次高潮了,持久的前列腺高潮让她潮吹不断,又为那背后的威胁而失禁,液体流满了一地板,惠理子继续躺在那肮脏的地板上,继续被酷刑。

惠理子最终先于佑树倒下,他的肉棒却已经在已经昏迷着的惠理子上操作着,直到惠理子的头发也变得粘稠,能够用了所有的穴,伴随着惠理子的幼女化的结束,佑树也才停了下来,他最后用自己的肉棒扇了惠理子的胸部两巴掌才起身停手。

惠理子忘记了自己在地面上是如何被详细地蹂躏的,两人的体液都喷洒到了哪里,自己又脱力了几次,那头发色彩奇异的少女又射精了多么不可思议的量,她却知道自己已经在这无可救药的高潮之中有些沉浸了。

“好~好~主人,你终于报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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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5日 晚8点 修改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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