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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点行囊的旅人gl(下),2

[db:作者] 2025-08-02 22:38 5hhhhh 5460 ℃

其实唤醒你全部灵魂的并不止那抚,你渐感觉到了下身花径的抽噎,连带的整个腰腹随着下体的呼吸而耸动,寂寞被偷换成疲惫——罗莎莉亚的指尖吞吃你知性的同时还抢夺你的体力。

终于你发现花口还抵在罗莎莉亚的大腿,贴身的网袜被换下,睡袍不再遮掩那冷冽并柔软的腿,平淡的旁观着花口的呼吸。抚摸渐渐让你平静,但片刻前也让你痴醉。察觉你渐趋平静后,终于泛着暖意的手心贴在小腹上不再有律动,不需言语,你和她陷入预先设好的静默。

但安静被打破只需要一个心照不宣的吻,仿佛自己的血流进另一个心脏,两颗心的步伐却由整齐变得凌乱。你一开始就没能回到对等的境遇,却并非妥协,你只是稍稍扭头赐予一个吻,便吻乱了一颗心。

那颗心总强押着表情、眼睛和脸皮,撑着平静的门户,不露出半点血液中的惊涛骇浪。

可你其实没记起自己的处境——你虚弱地趴在床沿,双手撑出一个仅供容纳一个扭头的吻的高度,腰背和双腿却扶持了无意识的放浪。

你趴在床沿,周身却笼罩在名为罗莎莉亚的湖水中,等待着她随便哪一种采撷。

只有这时候才能完整地窥见罗莎莉亚部分瞒蔽的匪性,不留情面也不留后路,于你于她都是。你几乎要以为她独不会对你这样直来直往,但那柔软的冰峰毫不犹豫地抵在壶口,你们并非第一次直面彼此的欲火,你片刻前打磨出的盈润嘴唇似是不曾动摇,寸步不离地贴在你耳后。

这并不有助于某一颗游移的心神闪躲遮掩。

你终于发觉了吻之后的克制...

但你打算撩拨出的是被克制着的欢愉。

你还能感受到花口周身冰凉的迟疑,并且感知到苦等...以及急切......对你俩同等适用。

所以花口被越过那一刻,久久攒着的火焰得到了纾解——对你俩都如是——即使你们都清楚不会完结在这一刹,但冰凉的抚慰仍给你带来极大的满足,以至于此后凉且软的充实都失去了原本的浪漫。你感知到了她,在不会感知别人的处女地...半个夜晚前的处女地......这使你获得了独一份的快活。

罗莎莉亚诗句般的火失去了一切能失去的法度,就像你所能想象的冰原上的寒风,失去了一切可以称得上仁慈的东西。或者本就没有什么称得上仁慈、柔软、温和的东西。你知晓、或者不该知晓,不影响她的存在。指尖熟稔地在令人癫狂的位置上研过磨开,但似乎不再关切你的反应似的很快换了指向,更深处花蜜的焦虑需要一个拥吻的对象,纠缠片刻,便又深刻地沉陷。直至将那潺潺的凉意错落过潺潺的花蜜,而抵往花心,罗莎莉亚感知到你分明的一颤,才回神般收敛了冷意。

那个惹火的人时不时就倾泻出好几世积攒的冷,趁着她自己不注意或者你不注意就化在空气中,丝丝缕缕不着痕迹。冻伤人的冷冽作为缠绵中途的佐料,你很清楚自己并无让自己受伤的爱好,可总也捱不住冷后面的缠绵,于是几乎是心照不宣的,你在她最出神的某一刻做出最甜蜜的迎合。

比你预估的还要紧密——你的肉体非常欣喜地迎进了此间的来客。也许某个哲学家探究过肉与灵相互间的从属问题而你并不清楚结论,但你的身躯在另一具躯体前完全不属于你自己的灵魂——你暂时还没来得及为此难堪。

仿佛所有愉快和喜悦都随身边人的行为涨落,罗莎莉亚轻而易举的把持着你正在失去的法度。远超之前某一时的欢愉被寄托给她的指掌,感性充盈在每一寸呼吸的涨落,教堂后的墓园所种的树勉力将枝丫枯瘦的影投向远离房间的方向,似是真的没听到任何声响。

就如雕塑的手不该拥有远超整体和核心的美感,知性和感性不该同时被赋予恋人...的手。带来的结果是你抵抗不住恋人任一处不再克制的侵袭,从唇齿间的吟唤便可窥见一斑。

呼吸从前一个片刻开始便依循着入侵者的律动而起伏,湿热的气息随着下身花口的开合充盈了所有感官的领域。从气息到声音,荼蘼的痕迹凿刻入了所有能填充的场合......这些你并没能察觉。你沉溺在冰与弦编织出的糜烂味道中,至少在未来的数个片刻中失去了感知外界的心情。

你仍然留出了容纳一个吻的空隙,罗莎莉亚心照不宣的填充进去,就像她此前以及当下做的那样。仍裹着冰凉的指尖在你甬道内休憩完毕,微微地开始走动,指尖伪造的湖冰被潮热揭掉了最后一层面具,满足了你的充实感后她才想到还要满足你对刺激的需求,于是就着浸出的褶在肉豆上拂扫,时而恰到好处填补你的另一层空虚(如果她一直这么善解人意的话)时而重一点儿。花径潮泞难走,可她偏就爱在此处徘徊。

半夜前她也是这样搜刮着花径内壁的蜜汁,唯一的不同在于:此一刻她也在搜刮着你的涎津,以及讨她喜欢的呻吟。你绝不会认为罗莎莉亚在满足你浑身上下的欲望上会分身乏术,但你胸前的两粒红果硬挺的表达着被冷落的不满——她那只像另一个情人的手还留在你的花口,肉蔻半点离不开与她的痴缠;唇舌又彼此勾结,另一只手撑着两个人的重量——你已将自己悬在她身上许多个片刻。

罗莎莉亚无疑明白你此时的无助,但能吐出商籁一般言语的唇偶尔也会吐出蛇信般的引诱。

“自己揉~”语调并不嘲弄,甚至尾音带着明显愉悦的招摇,以至于你已从她合着的双眼中听出了隐隐的——兴奋。

肉体需要抚慰而灵魂需要回应,每一项都是迫在眉睫的需求。罗莎莉亚的戏弄并不能消除你的火、你的欲望。唯有这时候你才变得从容一些,一直闲着的手终于率直地覆在自己所需求的位置,你所自持的温柔并不能管束你对自我的宣泄,乳尖的红果本就在一次次亲密中硬挺的与空气湿吻,你那甚至都称不上揉捏的手段似乎只能在口头上满足你对来自情人的抚慰的紧切而并不能缓解肉体实际的需求。

罗莎莉亚最终没能拗过你的赌气行为。有什么办法呢?情人欲求的眼神远胜过任何言语上的表达,因为眼神直指灵魂的震颤。罗莎莉亚只有掌中心没有薄茧的痕迹——于是只有掌心不常与乳尖的红果紧贴,有意的撩拨牵来的层层欲浪打得你几度失神,过去某一刻似乎有的从容消失的无影无踪。

凉,还是凉,既符合你的预期也满足你的渴求。

你不知哪一次心跳前被镌刻了这寒凉躁动的秉性,不只是战栗,连兴奋都刻满这冷意的痕迹。罗莎莉亚冰凉的手并不只抚慰你这一处的躁动——即使你为这抚慰故作躁动。花口再一次潺湲,蜜液将指尖拂过的、以及将要拂过的地方变得潮泞难走——并且愈见潮泞难走。

这不是什么能阻拦的障碍,罗莎莉亚的手指保持着凉冰冰的可贵特质,既不轻易变化又能予求予给,你本能中与天性相左的欲求得到了过量的充实,罗莎莉亚竖着两指探索你敞开的秘径,她会去所指之处获得你所赏赐的愉悦——或者赏赐你所求的愉悦——或者兼而有之。

花液是对闯入者的抗拒还是鼓舞?答案已经昭然在罗莎莉亚目之所及的每一寸。肉蔻仍无处藏身,任潮水泛滥过所在,湿热的气息与侵入体内的冰凉指尖共同折磨出难耐难舍的快感。快感的潮流冲击下,你唯一能辨明的是罗莎莉亚自作主张地伸入的第二根手指。指尖摸索着她不问而访的那一处、另一处、以及新的某处让你近乎疯狂的点位,研磨、挑撩、碾抹...你不大分得清记得住是哪些手法,只记得自己屡屡被抛上云端。你在频繁的失神中又被反复拉回尘世中某间不见月不见人的卧室。穴心涌出更多花蜜黏在罗莎莉亚作乱的手指,她知道自己将送你高上云端,这使她也满足。你的喉咙里再一次浮现细碎勾人的呻唤,分不清是在唤她的名字或是无意义的低鸣。身下的神经网几乎是在她两指间磨碎了般的颤,所带来的巨大快感将潮水劈面浇到淤塞花口的指根,细流从指与穴的隙间诉说不可道的羞涩与极乐。

罗莎莉亚容许了你半刻的喘息,没有伴着吻和缠绵的时间留给了下身花径内停留的旅客缓缓褪出,双指留下的空缺流泄出失去温度的潮水,你摸不清自己失神了多久。

为数不多的三两次经验通通结束在某个失神的这一刻,你悠悠然想起似乎自己每次回神都要靠着床伴的吻。这不是个好兆头,些须几次纠缠打破了你长久以来所养成用以应对问题的习惯,你终于发现短短一夜,自己身上被刻上了太多属于湖冰的印记。你回过脸努力让双眼视线聚焦在床伴脸上,罗莎莉亚已经好整以暇地收拾齐了了睡衣,敛了许多笑意,扯来一边叠好的床被就示意你休息。

她似乎不打算帮你清扫残局。眼睑将阖未阖,眼尾飞翩的紫和眼底沉郁的青终于还是勾勒出倦怠的神色。她还在耐着性子等着你的下文,面色不再是方才动摇的情欲,月色照不到的角落,你和好一块冰冷无情的石碑对视。

你知道她并不是不需要休息,白日里有教会的工作,夜里要当个不为人知的刽子手,深夜还有独属于她的你。她很疲惫,至少现下如此。可你并没有要让她休息的意思,这并非什么耍性子的诘难,你俩足够成熟并不需要另一个人刻意的乖顺确立自己的地位。你本也愿意就此沉入梦与枕之中,周身是令你安宁的情人的气息,此间不需要担心任何旅途中需要担心的情况,你完全可以大梦等醒,然后从容地离去。但情人的气息不止让你安宁,有一些没有平息的躁动维持着跳跃,渴眠的灵魂在跳跃中不得安生。你知道其实只需要安静的等待片刻,躁动会被灵魂按下,直到下一场交欢才会苏醒。

许是湖冰有了裂隙,弦声里有了相同质地的泠泠。你将罗莎莉亚的头拥入怀中,罗莎莉亚眼睑跳了一下却没有睁开,顺从地靠在你怀里。又凉又暖的气息更靠近了些许,鼻端嗅到的味道还混着极淡的酒和烟草味,安宁,却又随着呼吸敲击出响应躁动的调子。

嘴唇今夜不断地撕咬与被撕咬,血管里载着情欲的嫣红直到此刻也没有消解。唇吻在罗莎莉亚额头,肤质冰凉细腻,湖冰的冷与双唇的烫结合出教灵魂更加不宁的躁动...又慢慢移向眉心...然后是鼻梁——你忍不住伸出一点舌尖轻触...再之后是嘴唇,素淡天然的漂亮暗色不止一次令你心动,你再要细想湖冰和细雪的区别时,罗莎莉亚迎住了你的吻。你与嘴唇亲吻,像个按捺不住的浪子,你在几个片刻中一遍遍刻入骨髓的撩人凉意从记忆里唤醒某个为之疯狂的情境...罗莎莉亚睁开眼,正对着你发烫的双颊。

有些时候,某人光是待在你身边就已经是极催人的撩拨。你曾经不着一尘的灵魂十分轻松的将原因怪在了情人头上。有人耐不住你挑衅的样子,就像你受不了她的撩拨时的样子。

肉体传达给你关于满足与疲惫的话题,只是你并不理睬。你一身早已被催得烂熟,在得到你渴求已久的回应后,你还撑着软掉的筋骨。舌与舌的某一次触碰,你们从中找到了短期建立的默契,你不再动作,除了回应这一次、那一次、某一次吻。罗莎莉亚折腾着翻身,将你松松垮垮的锢在身下,很快你就有了思考的力气,来自她的捉弄,再也不留手的全使在你身上。指腹还在胸口摩挲,唇齿顶替了言语的位置,你们都清楚此时的清醒意味着什么。吻从眉头延下心头,她的吻也趋于活络,你知道你等来了那一簇火...净化的火。

欲望完完整整地在唇齿之间传递,你所期待的火焰毫无保留的蔓延到全身,而后又迅速收束到罗莎莉亚唇之所及,你对冰凉的唇所点燃的热火有所畏惧也有所向往。火势一路向下,所到之处几乎是在念头刚起的某个瞬间就让你感受到了热意...以及热意带来的、你方才所表达的欲望。

你对着情人婉转求欢,情人吻你、与你所需求的每一处。

直到你肉蔻再一次贴在罗莎莉亚的唇上,冰凉、辨不明是抚慰或挞笞的痛苦为你带来近乎背叛的疯狂快感。你从痛苦中汲取欲望的养料,甚至为欢愉、故作悲切。你不比她更像月亮的孩子,不是她所以为的琴弦一般的女子。当这一事实由你有意的暴露在她眼前,你从中汲取了远比狎昵、亲吻、交缠更愉悦的快感。

你并不如她所料,这叫你心底背叛的刺激与耻辱伴陪着欲火烧得你遍体鳞伤,甚至你还期待将她烧的遍体鳞伤。

这实在快慰,远甚于思考、叩问、循规蹈矩...

罗莎莉亚唇上的惩罚独为满足你某种其实好懂的欲求,而你更深的念头却需要一些更加刺激的撩拨。在热意蔓延到某处之前,仅是念头带来的幻想就已经莹润了入口。罗莎莉亚的舌仍和唇相抵,各自携着另一种难捱的质感,你的肉蔻夹在二者之间,你只知道,这奈不住的折磨不会因为肉蔻的充血而变得温柔一些。

你能感受到自己在发热,夜里的凉气并不能让你的行为变得更加妥当——你在祭祀风神的场所与祭祀风神的修女缠绵——认识到这一点只会让你血管里的欲望更加沸腾——或者不止让你的欲望更加沸腾,于罗莎莉亚亦如是。

背德感带来的浪潮与某些旁的羞耻感相叠,你在浪潮的一波波攻势中不断失去着对自我的把控,或者其实你并无什么把控,你只是将自己的灵魂交给肉体,而将肉体交给情人。

情人的动作其实并无什么花巧,只是双唇微微地含住,舌尖抵着肉蔻的根,你所充分了解过的舌与唇的质地充当不可说的手段,只是微一磨碾,你便战栗着挤出花蜜来,想要润掉你所耐受不住的折磨...只是些微一点折磨,你却因而狂浪。

罗莎莉亚唇舌的动作带出些许细微的水声,你的双腿间已是浸湿了一大片,连带身下粗麻布的床单上也浸刻着你与她的痕迹。无论是重一分还是轻一分似乎都能满足你的需求——罗莎莉亚在和你的“亲吻”中认识到了你给的答案。你需要她,且不仅需要她。最终这答案没能左右她的手法——或者叫吻法,她只是扶住了你的腿让你的答案更加便于过目以确保你能确确实实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的每一句解读。

舌尖舐遍了你肉豆的所有毫末,频繁涌出的花液尝试填入你的下身与她的面容之间的丘壑以及你的躯体与身下床榻的空隙——只打湿了床单,和她的脸。再也囚不住地快感单激得你不断颤抖,满身的神经僵死在快感从肉体传达到大脑的那一刹那,你再一次失去了对自己的把控。象征着爱意的花液劈面涌出,淋、或是泼洒在情人尚未离开的脸孔,罗莎莉亚不为此而动摇。她目下满脸俱是你自己的浮蘼味道,就像此夜间的前某个片刻。床榻上遗留着你俩方才的痕迹,你在这里渐趋疯狂——这是你和罗莎莉亚都不会再提及的历史,但痕迹无所谓诚实或是荒唐与否,你们的爱和欲望在此处交缠到再分不明,就像恋人的唇舌和你花口的交缠,在某个极力向往的点,纠结得难以分明。到最终你只记得惟一的事实:你受到了抚慰——以某种与背叛、挞笞相关的柔和手段。

你还欲索要一个吻,就像此夜间的某个片刻。

你蜷着身子,罗莎莉亚像偎在你怀里,你轻捧着她的脸颊亲吻而不在乎你给的画上的水渍,就像你此前也没有拘泥于她的狼狈——她脸上残留着你的痕迹,你说不清是愉快还是羞涩,在你意料不到的地方,似有似无的笑意蕴在眼神里,你们四目相对时,终于将一丝得意流露于眼底。但得意并未能在彼此间停留很久,大概你自己也并不很确信自己所得意的是什么。是充实?或是心意得遂?

罗莎莉亚的手还贴在你臀下,托着你雨打芭蕉的下身,冰凉的熨烫舒展了你的方才僵在情人唇舌之中的神经,但你也知道,接下来,被你唤醒的欲火。

方才有意收敛的吟唤溢出了紧闭不开的唇齿,罗莎莉亚能听见你声音里的起伏,即使你本能的仍不愿让她听见。你似乎呼唤着某个名字,那是你的名字?或是你情人的名字?你的情人并不纠结这些。她终于闲下来的手充当了一切欲念的践行者,你知接下来是揉是抚。

指尖终于明着按压在花口时,你终于能给自己提上来一缕气。熟悉的冰凉在花口打转,渐又轻轻地拂过花口处一夜之内红肿的唇。细微的痒也让动情的你难捱,罗莎莉亚阖上了眸子似乎与你吻得浑无外事,可花穴处的抚摸安静的记述着你们俩的行为。罗莎莉亚的指尖并未能卷走残留的花液,而更多的花液也从穴口流溢了出来,并不迅切,但也不会轻易了结。你学着罗莎莉亚轻阖双眸的姿态,想要感她所感,神思却总控制不住飘向下身指尖轻扫的花口。花口汁蜜潺湲,穴口随着颤微微开合,久等不到情人的深入,动人又荒诞。这不怪你,你从一个吻到另一个吻的空暇间抽身呼出的浊气也染着情欲的味道,相较之下偶尔流溢出的呻吟也似乎不那么让人脸红。这不怪你,你克制不住。

轻唤出声,却只有不知是你的名字还是你的情人的名字的音节,断续参差,终于在罗莎莉亚的手指探入花穴之内时化作一声相对尖锐高亢的吟哦。“唔...我......但是...你...”你破碎的声音被含入口中咀嚼,仿佛这样,罗莎莉亚超越你承受极限的求索便能被你平缓的接纳。你终于意识到穴内两种不同的方向,似乎带着某些扩张之类的目的。她犯规了——你不多的余智提醒了你对这一行为的不满——或者也并不只有不满。

你没有余力再呵斥出声了,初经人事的花穴内容纳了情人不由分说的求索,即使有汁水的润泽也让两根手指难以再达成更多的目的,你耐受不住这过量的求索,即使情人之间的相互满足就出自这相互的求索之间。滞涩逐渐在你的沉沦中消解,罗莎莉亚面上仍然是无波无澜的淡漠神色,连唯一能窥见情绪的双眼也匿在青黛的眼睑之下,但指尖的活动却逐渐放肆。她总是如此不动声色,却不断满足你的需求。双指在花蜜之中汲汲营营,填补着你每一处欲望的废墟。你逐渐接受了她的探求,只因这探求的行径对你灵魂的填补。你们逐渐激烈起来的吻开始压不住你心底对某些感情的宣泄,你不需要她将你的呻吟含在嘴里。于是渐渐地,你质地独特的弦歌般的嗓音隐隐夹杂着某些难以言说的欲求,流泻出些许不带念头的韵脚。

渐渐地,罗莎莉亚手上的动作趋于温柔,却只收拢在某个最让你难以消受的点上,你的声线保持在某个称得上收敛的刻度,却弦弦掩抑声声婉转。你们不再吻的情难自抑,情感却总要寻找倾泻的地方。

“叫我...”

“罗莎...罗莎莉亚......我...”

彼此的呼唤打破了最后抑止本性的囚牢,你的声音里刻满了情欲的味道,“唔嗯...哼嗯罗莎......不...哈啊...罗莎莉亚...”你一遍遍断续地呼唤情人的名字。可事隔一线,你激烈中带着迷茫,仿佛雾里观花难辨妍媸。欲望绷紧在最后某一丝界限,你越不过去。

眼前忽然失去了一直盯着你的那双眼,罗莎莉亚俯下身来,舌尖轻轻地舐过肉核的顶端,束着你欲望的弦激烈的颤抖起来。花蜜沁润了肉豆周遭的皮肤,罗莎莉亚的舌灵巧的在周围打转,时时又扫过肉豆上下。欲壑难填,即使你本来并非如此。罗莎莉亚毫无保留的给予一次次冲刷你的神经,登上绝处时你无意识地夹住了她的头,明明渴求已久你却在弦绷断的前一刻退缩,罗莎莉亚没有就这样放过你,有所预料般的随着你的退让更进一寸。双指还顶在那个逼你疯狂的位置上,你全身失去了理智般的颤抖,可罗莎莉亚苦心要让你绝顶,便不会只是停在这一步,她忽然加剧了手上的动作,直抵神髓的颤动带给你难以言说的极大欢愉,可罗莎莉亚仍不罢休,牙齿又轻轻地磨过肉蔻。再难思索的绝妙快感冲荡你周身上下每一寸,仿佛灵魂被从血管里抽出来,你的肉体剧烈地颤抖着,周身的触感却仿佛坠入云端,不知身在何处,穴口喷洒出你的欢愉,劈面盖脸又淋了罗莎莉亚满脸。你的反应她都看在眼里,她知你心知肚明。

有什么东西蒙住了你的双眼,你看不清罗莎莉亚此时的表情,但想来她的瞳子里映照的也不过是自己不知餍足的表情。

你捧起罗莎莉亚的脸,四目相对,她的瞳子映着你无神的眼。黏腻的汁液还沾在她脸上,你终于回过神来,不顾情境的索吻。你本在刚刚得到了满足,吻得却极其放浪,罗莎一时揣不透你的想法,舒缓地回应着。

吻绽在罗莎莉亚嘴角不动声色勾起的弧度上,将不多见的笑意掩住,罗莎莉亚安静的等着你的下一个动作,出乎她意料的是,你跨过了一条腿,坐在她面前,另一条腿抵在她腿间。你俩裸裎对坐,直到你伸手一推,罗莎莉亚顺势倚在床头,但你在她眼中看到的不是心照不宣的允准。罗莎莉亚眼中不曾出现过的羞赧于此时比允准更勾魂夺魄,你终于超出她预料的叛逆击碎了她一直以来素淡的表情。

“罗莎莉亚...”你虚软地呼唤她的名字

“...”她强作镇定,却避开了你的眼神,也没敢回应你的呻吟

“罗莎...罗莎莉亚......”你口中不停,剥离了她的淡漠后展现出的羞涩教你也绽出久久以来最舒展的笑意。欺身而近,你咬住了罗莎莉亚的耳垂,以便让某些只为了让她一个人听见的吟唤无可闪躲。可你又想不出更合适的言辞,便接着一遍遍唤她的名字。

“罗莎莉亚......我的罗莎莉亚...”你很自然的凑得近了,将你的花口和她小腹贴着,自然的像你在她的名字前加上了属于你的前缀。罗莎莉亚没有抗拒你的动作,但也没有出声回应你的呼唤,停留在表面的顺从和内里克制的抗拒实际上都能是引诱你的蜜饵。你愈发的渴望看到她片刻后的表情,此时却有意放缓了动作。

嘴里继续轻唤着她的名字,翘起的尾音却让整个调子甜腻得不似你自己,藏不住的笑意和欲望如实的飞入罗莎莉亚的耳中,你看见她低垂的睫毛终于抗拒似的轻轻一颤,眼中流光倾泻却不敢看你,撩拨得你笑意更加甜得过分。

呼吸的热气喷吐在她侧脸,耳垂鲜红欲滴,终于暴露出她从未让你见过的羞涩。你一手扶着她的肩,另一手揉捏着另一边的耳垂,动作不停,两人的距离也愈发靠近,她最终也只是变了个方便你的姿势——腰胯前倾,上身却向后仰,连脸都扭过,不愿暴露你早已吃透的羞赧。花口相抵时她听见你轻快却黏腻的唔咽,她也终于发出第一声迎合的喘息。

下身由开始的轻微触碰渐渐变成相互之间抚慰,并越有衍生为相互撕咬的势头。你渐渐开始扶不住她圆润的肩头,她真的如湖冰一般,在你潮热的气息里化成水。你的境遇并不比她更好,罗莎莉亚贯彻身体和灵魂的寒凉让你难以消受却又给你难以割舍的快慰。你和湖冰交缠,想不清自己是寒是暖。

花口相互亲吻,而花汁浸湿了罗莎莉亚本就狼藉的床单最后一处称得上齐整的角落,双腿之间更是湿淋一大片,整个大腿到小腹都沾满了湿热的水痕。床笫之间久居弱势的你忽然做了主动地那一方,生涩带给你奇妙的探索感,你听见罗莎莉亚的喘息逐渐驳杂参差,像你方才般埋满了藏不住的欲望,你听见压抑着的呻吟抽噎也交缠得难分彼此——就像自己的血流进另一颗心脏,原本齐整的求索与回应在下身一次次的交缠中同样变得凌乱。原本似乎渺渺不可及的绝顶却轻而易举的在凌乱的纠缠下靠近。你们都在等那个可以作为结局的答案。

你原本扶着罗莎莉亚肩膀的手因着思绪的紊乱开始胡乱的抓握揉捏甚至掐挠,最后留下了许多比吻痕更持久实则也同样短暂的痕迹。罗莎莉亚并不气恼,甚至牵起你的手引着你到她胸前的软肉。掌心把玩着罗莎莉亚作为湖冰最为冲突的部分,你觊觎许久,得她首肯便毫不犹豫俯下头含住。峰顶的红豆本就硬挺,浸没在你唇下也并不会变得柔软,但这让人愈加动情——于你于她都是。舔舐保持了你最后的温和,但牙齿的轻咬却不能,每一次触碰引发的情人或轻或重的颤抖,都能充当结局的调味剂。想来你们的唇舌的质感应当大同小异,此间你为之心折的抚弄落在罗莎莉亚身上也激起克制不住的颤栗,你们是一样的——在情人身前。

结局来的比预料的早了些。浪潮被再不能压制的快感强退着涌出穴口,余下的感知能力只能在属于自己的高潮中沉浮或在属于情人的颤抖中来回打转。绝妙的快感从下身绽开并刹那蔓延过周身上下,两人的躯体在某一瞬间心照不宣地僵住,大脑在定格的那一刹那被那美妙的高潮冲刷。你上身克制不住的往后仰倒,情难自制,原也怨不得你,极令人快慰的火焰不分彼此的灼烧着你们两人,你想浑作不知,都沉溺在高潮后情人独特的余韵中。

你的双眼直到两人下体黏在一处时才得以视物,入眼最吸引人的仍是罗莎莉亚素淡的脸。她已阖了眼帘,只右手还环着你的腰身,左手仍牵着你盖在自己玉峰上。你的动作浅浅的将她唤醒,你已想不起今夜是第几次打断她的睡意,你心有不忍,却见她施然睁眼。你没在她眼中看见过这么丰富又昭然的情愫,更少见的是面上浅浅泛起的笑意。细瘦的眉随着表情的凝聚变得无比灵动,堪堪一眼对视,她又牵你入怀中,全然不顾彼此与周遭狼藉一片,淡然邀你入梦。一整夜过于放纵的欲望抽干了你所有的力气,你在她身侧沉沉入睡,不知天拂晓之既白。

以下内容全是私货,涉及部分激进观点,或致看官心情不畅,谨慎阅读

转醒时已是午前,阳光像前一夜的月色,不照拂角落里的你和罗莎莉亚。罗莎莉亚似乎醒了许久,倚着床枕和一贯的清修节奏,神色慵懒,面色素淡却眼波流离。迷蒙中你和她对视,两人保持着极为默契的沉默,良久之后,心照不宣的笑容才掀起些微波澜。其实你准备了好长一段告别的话,但可惜就像你迢迢而来为了见她做的其他准备一样,罗莎莉亚并不在乎,你也没有等到合适的机会。长久的对视被终于飘到你们脸上的阳光阻断,你愣了愣神,翻翻找找,终于从衣兜里掏出了一颗变了形的黑巧克力,本来是该在见面时送出去的。

你还在想着怎么解释时,罗莎莉亚毫无芥蒂地将它叼走。你安安静静地看她脸上表情的几度变化,却得按住笑表示歉意。

“我以为你不喜欢甜食...”

“我也不喜欢苦的...”罗莎莉亚竭力避免嘴里甜点的苦味泛到表情里来,却还是面色不善的剜了你一眼。“分手礼物?”

“是见面礼...本来昨晚在教堂顶就该给你的...”你摆了副更富有诚意的表情讨饶。

“我又要出发了

“朋友帮我约了去稻妻的偷渡船,最迟不过今天下午我就得登船...”

“那祝你旅途愉快。”罗莎莉亚的声音并不像你怅然若失“下次回来就别带稻妻的甜食了,我听说那里的清酒不错。”她揉了揉你的头发,又强调一遍“祝你旅途愉快。”

极轻懈的风越过教堂后的苜蓿园和苜蓿园后的碑石,裹着你所熟悉的凉意游荡过你身侧。罗莎莉亚没有看你。你们各自起身,梳洗完毕。

罗莎莉亚换了身制式些的修士服,利索又干练。她动作很快,早早收拾妥当后,倚着门框等你。

这会儿教堂也不剩什么人,最后一群祷告的信徒也正陆续起身出门,午餐烟火的气息顶替了整座城市零散的酒气,此时正适合你混在祷告完毕的信徒里默默离开。

“不要走正门,葛瑞丝认得你。”罗莎莉亚恢复了长久以来淡漠的神情,甚至连眼睛都没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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