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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 中,1

[db:作者] 2025-08-01 21:25 5hhhhh 5860 ℃

诗怀雅根本没机会告诉陈她遇到了什么:她在那条小巷子里遇到了一个灰白头发的小男孩,穿着白色的小号大衣,但这孩子很怪异,看起来就不怀好意。

出于莫名其妙的责任感,她主动走上前警告:“小弟弟,这里很危险,快离开吧。”作为一个警官,她终究是任务为先,虽然她战斗能力不及陈和星熊,但眼前这个小孩子,就算有敌对行为,她也自信能够处理好。

“大姐姐是因为我看起来没有威胁才这么轻松吗?还是说,你真的就是个吉祥物,诗怀雅?”

少女意识到眼前的小孩不仅仅是个孩子,他是敌人。猫耳少女随手抄起链锯向敌人抡去。可是并没有实体的手感,链锯只是落在地面上,烟雾散去,那个小孩依然站在眼前,站在链锯的位置,和它重合在一起。

“啧,虚像而已吗?”诗怀雅快速思考着。

“你的本体在哪?你要做什么?”

可是还不待她准备下一步,一个萨卡兹女人却闪到眼前,双手捂着诗怀雅的脸,接起吻来。“你干什……”不等少女说完,她从嘴中吐了一口粉紫色的烟雾,扑在少女脸上,然后接着接吻,把剩下的紫色气体吐进她的口腔,让她结结实实地吸进肺里,在体内迅速生效。诗怀雅顿觉不妙,后跳拉开距离,却一个趔趄,站不稳了,跪在地上,止不住地咳嗽。抓着链锯的手也松开,武器落在地上。

显然,诗怀雅最初的判断彻底错了,这个孩子不是个能轻松打倒的敌人,而这个地方,明摆着就是一个陷阱。她思考的能力也随着毒物在体内的反应逐步衰退,诗怀雅不久就喘着粗气,四肢也变得无力。她准备最后一搏,可是眼前除了这个男孩和女人,又闪出了不计其数的潜伏者和技术侦察兵。

“诶呀,你竟然也能支撑这么久,看来你是个适格者,那我就给你加点料。”

女人走到少女面前朝着她的鼻尖又轻呼了一口毒气,这次的很淡,有一股木樨香,可是杀伤力丝毫不减。诗怀雅瘫倒在地上,身体因为麻痹开始冻结,她睁着双眼,大张着嘴口吐白沫,唾液淌到地上,喘息着,像是窒息了一样,她想要吐出毒气,可是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毒素早已从肺部扩散到全身,下面的裙子也慢慢湿润。现在的她别说战斗了,就算是提醒楼里的陈也做不到了,只能任由敌人宰割。

“这是源石粉末,当然,我和我的手下调试过了,对于你这种女人来说,这算不上什么剧毒,顶天让你麻痹半个小时,不过估计你现在已经听不见了吧……”

女人转头命令起了手下,大概她是个整合运动的干部。

“差不多完事了,你,把她带走,先让我测试一下,顺便联系穿刺手让他去工厂待命。另一个有动作了,赶快!”

四周的潜伏者瞬间散去,女人也跟着烟尘消失不见,就好像谁也没来过这里。

……

陈不知昏迷了多久,恢复意识时,只觉得自己的嘴里有种异物感,还有好多吞不进去的“口水”,味道腥臭。肚子也很不适,胃和下体都像是装着什么东西似的,撑得好重。眼前蒙着一层薄薄的的粘液,费了好大劲才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男人的腰,男人的阴毛正撩着自己的鼻子,一下远离,又一下靠近,她才发现原来男人的肉棒正在抽插自己的嘴,而自己的舌面一直在和肉棒交缠。她本能地抗拒,扭动腰肢,可那是不现实的:因为她的膝盖被箍在一根短短的金属棒两边,合也不是,开也不是,只好就这样金属棒和两条美腿夹成一个“A”字;自己的脖子和双手也被锁在一个木枷上,像之前见到的卡墙女人那样被固定起来,如同一件下流的艺术家具。她的双乳也下垂得厉害,不是因为她的乳房已经成熟,而是因为两边乳头各自夹着一个正泛着紫光的结晶状的重锤,光强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映得她面向地面的皮肤也泛着淡紫色,陈的皮肤看起来就像一只许多人都曾意淫过的魅魔。

陈现在弯着腰,两腿向前屈着站在地上,臀部高高撅起,浑身上下包括散着的头发都沾满了粘稠的白浊液,这幅淫猥的画面要是被她的同事看见,大概她这辈子也不会回龙门工作了。她昏迷了快一整天,经过一天的侵犯,她丧失了全部的体力,别说站着了,就连握拳都感觉难以实现。但她还能像现在这样撅着屁股用菊穴和小穴迎接男人,不过是因为她的小腹下面还有个支撑物,整合运动的士兵给她找了一张带底座的自行车座支撑着她的身体,当然他们不是出于怜悯或者什么好心,不过是为了方便性交罢了,那张“自行车凳”也只是这间人类牧场里的又一件折磨女体的道具。她的身体和地面平行,光线顺着双腿的边缘延伸到臀部,一直到脖子,停在脖子上那个固定着她的木枷。

“呦,醒了?那动动舌头舔呀!”嘴里的男根停下了抽插,意图考察陈的舌技。

陈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的舌头却先动起来了,主动伸出触碰尿道口,还试探着向龟头里探一探,然后用粘着口水和白浊液的舌头,一轮一轮地刮着龟头下面的肉沟,舔下许多精垢。肉棒前伸,少女默契地吮吸起来,试图抽出尿道里残存的尿液和精液。眼前这个家伙当然不是第一个让她口交的男人,她的口腔的纯洁在这几天的无意识中就已经被人夺去了,大概除了一部分内脏,自己浑身上下都被腥臭难闻的精液给浸透了,只是眼前的人是她记忆里第一个给她的口腔破处的男人。她确实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舔过肉棒,更没有学过怎么口交,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下意识就会动起舌头来。

“哦,哦!真舒服!你这是跟那个鬼学的技术吗,太棒了,我看你是舔过她的屄吧!不夸不行,你浑身上下的洞眼都是极品货!”面对男人不知是真诚的赞美还是阴阳怪气的嘲讽,少女几乎气得发抖,就连在后面抽插她的男人都能用肉棒感觉到她身体的颤动。“呜呜!呜呜呜!呜!”她恨不得咬断嘴里的那话儿,可是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嘴也上了一个圆圆的口枷,为了让自己的嘴张到能装下一根阴茎,却又不能咬合。她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像星熊那样报复这帮人渣,虽然看上去不怎么体面。

对了,星熊呢?

她不知道,她透过男人身躯遮挡以外的视野寻觅线索,试图对现状有所了解。

挂墙女人她们还在墙上,只是这次在下面的是一具喷着精液的下半身,上面的女人则戴着乳胶头套,包着头发和脸,唯独漏出嘴巴和鼻子。

看来自己昏迷时被移动到了对面的房间,陈像是自我保护机制一般强行格式化了自己之前的经历,又回到了原来那个警探的思维模式,只是她的脑子里除了恼怒的心情,处理信息的手段少了很多,剩下的全是被隐藏起来的欲望,多到能和肚里兜着的精液一起从她的子宫里溢出来。陈在脑内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接下来该想想怎么逃出去了,星熊应该会没事的,要赶快把她送到罗德岛上去接受治……”可是思考突然被射精打断,精液像是要冲到鼻腔似的,陈觉得像是子弹猛地打在上颌一样,冲击带来的不适甚至让她踮了一下脚尖,试图消解这种怪异的感觉。

“呼,歇会儿好啦!”男人拔出吊,用纸擦了擦,转身找了张椅子坐下。陈眼前的障碍离开了,让她得以看到这边的房间里还有什么风景。

什么也没有,不同于隔壁,这间屋子虽然也很热闹,但这里的女人除了她以外就剩下一个,而且这里有好几个重装乌萨斯士兵,穿着衣服的,荷枪实弹守着门口。和隔壁相比,这里甚至称得上空旷。

门边挂着一个被单腿吊起的裸女,她双手拷着尾巴被挂在头顶,戴着乳胶头套,只露出鼻子和嘴,乳头和阴蒂夹着重锤,造型上看起来和自己的一样,只是她的三个重锤都黯淡无光,她的身体一直在扭动,连带着挂在身上的重锤也一起乱摇。她下体的菊穴和阴穴还各自插着一根振动棒,而支撑体重的那条腿不知是因为失禁还是不堪重负,无助地颤抖,清澈的尿液从下体流出,淌在地上。

女孩支持不住,哭着,用含混不清的声音求饶:

“呜噗……啊~啊~,摇(饶)了若(我)吧,若月(我要)疯掉了呕啊,我轮(浑)身好痒啊……”

陈内心又是一惊:“这确实是诗怀雅的声音,怎么连她也……这样下去就没有人知道我们的线索了啊!”

诗怀雅再次叫饶起来:“我家轮(很)有钱的,放若(我)就给你们一笔卢金(赎金)……呜要!呜要!又要丢了!丢了啊~~~~~~啊嗯———!”

“噗呲———!”少女的爱液从花心喷出。下流的声音越来越小,少女的娇喘也停了,然后就是混着一些杂音的寂静,只剩下了振动棒的嗡嗡声,大概刚才的高潮太过强烈,让诗怀雅陷入昏迷了,就像一天前的陈。

在房间里闷热又刺鼻的汗臭、精液味还有尿骚味中,陈又闻到了那一丝木樨香味,她大概猜到诗怀雅和她来到那条小巷子就是飞蛾扑火,那么据点失联也解释得通了,那安全屋早已暴露,自己后面还深入敌后就是自投罗网。

“呜噢噢!”“啪!噗滋!啪!啪!”陈没有懊恼的时间,阴穴的肉棒射精,精液汇入子宫中的浊液,男人的肉棒接着插入了她已经松弛的菊穴,她的后臀随着一次又一次和男人身体的撞击泛起波纹,这股冲击传递到她的两只乳头,重锤随着惯性前后摇晃,拉扯着她原本形状优美的乳房,几乎要打到她的下巴,乳头因为血流不畅从原本可爱的粉红色变成了暗红。她的思考也不能再继续了,可能是因为她刚刚恢复意识,大脑还没有完全苏醒过来;也可能是因为她后面正被人抓着两边的屁股,下体正被肉棒抽插。沉睡的欲望覆盖了感官,麻痹了神经,好像自己全身的肌肤都成了阴道和肠道的肉壁,四肢被拘束着,全身没有一处自由,仿佛自己的肉体收缩挤压,变成了一个飞机杯一样。肉棒的活塞运动榨出她的花蕊里残存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按照这个趋势,陈怀孕也只是时间问题。

“嘎吱———”门开了,刚刚还在享用她的下体的士兵突然拔出肉棒,转过身去,立正,敬礼,挺着还硬着的阴茎等待进来的上级发表意见。陈对这件事非常好奇,以至不顾下腹的胀痛,努力探着头看看来者是谁。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该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来就是为了把这两个适格者料理好的,等你们完事了我再经手处理她们。赶快搞定!解散!”

“看来这些人不是之前整合运动的混混,他们更像是和整合运动合流的前乌萨斯士兵,但这个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可是思考再次被打断,在后面抽插阴穴和屁眼的那个士兵现在改成用她口交了,显然精液混着自己的淫水和肠液的气味并不是很好,腥臭味让她呼吸道和下体的黏膜都像是应激反应一样蠕动收缩,花心因此又挤出了一大坨粘稠的精液。肉棒颤动着射了精,精液冲到咽喉。肉棒拔出,陈嘴里满是精液,还混着几根弯弯的阴毛。刚刚射出的精液又浓又烫,像果冻一样黏在她的喉头,令她咳嗽个不停,乳白色的精液混着口水直飞出去。因为嘴被框住,她无法吞咽嘴里的已经有些发黄的白浊液,只好让精液流出嘴唇,顺着下巴向下淌着,像是流口水一样,混浊的液体像蜜穴里的浊液一样流到地面上,拉出细细的丝。陈翻着白眼,浑身打起冷战,伸出舌头喘息,试图充分利用这段自己身上几个洞口空闲的时间。

这时,那个穿着小号风衣的男孩站在陈的眼前,陈看清了他的脸,没有疤痕,和梅菲斯特颇为相似,但是他没有影子,她能透过他的身体看见光源,男孩终于开口。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陈晖洁。但我不是梅菲斯特,他的尸骸帮了我一把,而且似乎是因为源石和塔露拉,我有了窥视他人灵魂的能力,只要离得够近,我就能看清别人灵魂的模样,甚至还有所思所想。”他自说自话了起来:

“因为你和塔露拉体质相似,你应该是我的最佳人选。你刚刚不是还疑惑为什么你明明没尝过男人却知道怎么舔男人的东西吗?那我就告诉你答案吧。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十几年前,我带走你亲姐姐的那一天,当天晚上我就开了她的苞。在那之后的每一天晚上她都会到我的床上服侍我。只是没想到你们母子三个都栽在我的手里。”

“!”陈先是一惊,然后意识到了眼前这个幻象的真实身份是科西切,他改换了面孔和身躯,从塔露拉的身体里逃脱了出来!而他对陈的血亲的暴行,连身为受害者本人的塔露拉也没向她说过。

“逃脱?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毕竟是科西切,不死的黑蛇!难道会指望女人来苟延残喘吗?我不如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好了,整合运动的不少干部都被我暗中下过源石技艺,只要我想,他们会心甘情愿地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我,也许投到罗德岛帐下的W和泥岩也是其中之一呢。”他的本体还禁锢在塔露拉的体内,这是事实。而巫师计划的最后一环已经浮出水面了:放弃塔露拉,用陈的肉体复活不死的黑蛇,贯彻所谓的“大地的意志”。

没必要摘下陈的口枷了,她脑子里的想法早就被科西切洞察透了,不如就这样继续他们两个人的对话。

“……多亏了我留了这一手呀,梅菲斯特,我的手下找回了你的尸体,你还进过那个石棺,你太特殊了。为了再造身躯,我的手下学来了列维那个蠢蛋的技术,从另一个世界里拼出临时的灵魂容器,虽说第三个才有那么一点相性,但至少融合成功了!”

科西切几乎要和在场的喽啰弹冠相庆,全然没有贵族的样子了,像是发泄一样在陈面前炫耀自己的计谋。

“不过小姑娘,你放心好了,知道这些事情的人,除了我和我的心腹,剩下的都是死人,包括整合运动在内。说到底,你、塔露拉、感染者、魏彦吾还有罗德岛上的那群王八蛋不过是我的棋子!”

“说回塔露拉,她早就没用了,你知道吗,我想你也听说过霜星是怎么死的,我利用梅菲斯特把她逼到绝路上,我在她的脑子里也下过了技艺,她到死还以为是她的源石技艺杀了她。不如说,每个人都躲在面具底下,塔露拉的那个小老师,阿丽娜,我早早地就住在她的身体里了。我每天在她身体里陪着塔露拉,听着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咒骂我,殊不知我一直就在她眼前。是我操办了那小丫头的死,因为我不需要摆脱我控制的女人,那是对我不忠,不忠就要死。不过她即使脱离了我的控制,最后也只是对着塔露拉说防备我的废话,真不知几斤几两,她明知道我已经成功在塔露拉的身体里扎根了。她临死还在说谎,用谎言安慰我的塔露拉,而且她的谎一如既往的烂。真是出令人感动的好戏呀……不过你没见过她呢,真是遗憾。”

陈虽然被他的计划震撼到,但他的话越多,反而越来越看不起眼前的这个家伙了。说了半天,他也不过是个玩弄权术和人心的家伙罢了,如此狭隘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片大陆的代表。

“……呵,塔露拉,她每天除了夜里用身体来向我献媚,在我的那具肉体死后,我的思想也在潜意识里缠着她,让她变成一个每天不自慰就无法思考的荡妇。我猜这件事她不会告诉你吧?她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心,我随便一个命令,她就会变成一个废人。现在你的罗德岛居然还以为自己能帮助她,真是天真得可鄙。”

“晖洁”,科西切还留着附身塔露拉时的习惯,“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在你面前展现真相吗?我甚至没有用谎言来掩饰任何东西。我现在待你就像对待塔露拉那样真诚。你还年轻,我的孩子,你还有许多东西要学,魏彦吾和龙门教不会你你要学的东西。在和你与魔王一战后,我就明白我犯了一个错误。只怪我没有看出你的潜质。当年,我该带走的是你。现在,我将弥补这个错误。”

陈握紧了拳头,怒气在她的心中迸发,表情也变得可怕起来,身下的结晶慢慢变亮。“啊嗯!!啊噢!”想必要是除去了她嘴里的限制,她只会骂得更难听吧。科西切也不理会,径直走到诗怀雅的身旁,一边抚摸起她阴阜的皮肤,一边说道:

“你的资格,昏迷的时候我早就用你试过了,那三颗源石结晶就证明了你的源石相性在你们三个人中间是最高的,你甚至比塔露拉还要优秀。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和那只鬼作为素体虽然很有潜力,但作为我的身躯而言还是不够规格,不过我要想掌握你的身体,她们还必不可少呢。”

“我是个念旧的人,不如带你见识一下传统的乌萨斯拷问艺术。”

科西切拔出烧得火红的烙铁,贴在诗怀雅干净的阴阜上。“妈妈呀啊!”诗怀雅被巨大的痛楚惊醒,惨叫起来。她皮下的脂肪融化,滋滋作响,渗出皮肤,贴到烙铁上,又因为高温裂解气化。阴阜下端黄色的阴毛被烫到燃烧,发出那股蛋白质烧焦的怪味。油烟贴着肌体,绕过汗珠,一缕一缕地飘过她的身体,在天花板上弥漫开来。

身旁的士兵向诗怀雅的下体泼了一桶凉水,冷却烙铁好让它能和诗怀雅的肌体分离开,那烙铁很薄,是用其他的金属制成的,快热快冷。科西切不顾陈愤怒的挣扎,随手用抹布擦了擦冷却的烙铁,放回熊熊燃烧着的火炉里。

诗怀雅又一次昏死过去,下体的三角区上留下了一个被烫成焦炭的龙门图案,黑色的焦炭长在雪白的肌肤上颇为扎眼,四周被烫红的肌肤渗出血和体液,混合下体上刚刚被浇的冷水,血水向下滴着。当焦炭结痂脱落后,烧伤的疤痕会永久留在她的皮肤上,成为她一生的耻辱与梦魇。

“对了,你不是好奇你的那位盾兵朋友怎么样了吗?”科西切戏谑地问,然后高声命令道:“开工了,把那只鬼带过来。”

女巫师的喽啰扛着一个沙袋一样大的麻袋从门外进来,摔在地上。她似乎相当服从科西切的命令,实际上,科西切在同陈和阿米娅交战时的态度也一样是演戏,他装出自己对萨卡兹的厌恶,可是自己其实早就召集并训练了一批萨卡兹,潜伏在泰拉全境。其中有些还是他的心腹,比如这个心理扭曲的女巫师。

这女人收起之前折磨陈和星熊时的那副痞气,装模作样地解开麻袋,拎出两条白皙的,毫无血色的大腿,还有一整条手臂和一只手,码在地上供陈检视。巫师接着抓着一团绿色的毛发,从袋子里里面拎出一个扭动着的诡异肉块。

那肉块原本是一个女人,只不过,四肢只剩下一条胳膊,双腿也不见了,肚子和两个乳房涨成了三个肉球,肛门和阴道脱落出来,像是蜗牛的触角。巫师把肉球放在地上,似乎是应激,肉块像蛆虫一样在地面上蠕动,摇着骨折且断开的手肘在地板上用又黄又红的体液拖出一条血迹。女人的乳房和肚皮青一块紫一块,全身血肉模糊,唯一能看清的头长着一个流着紫红色液体的断角,五官已经无法辨认了,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连呜咽也做不到。

但陈知道它原本是什么样子,也知道那团肉块原来的名字。

显然,巫师根本没有遵守和她的约定,不仅没有归还星熊的自由,还在她活着的情况下肢解了她。憎恨和愤怒的心情油然而生,可是她现在也只是一个被枷在刑具上正被侵犯的女人,自己身为女人的尊严早已被践踏。

悔恨和歉意在胸腔中弥漫开来,陈流下眼泪,后悔自己又一次没有保护好身边的人,就像童年和她分别的塔露拉,现在因为她的血,又连累了本与此无关的星熊、诗怀雅和无数感染者以及因此无端被掳到泰拉这片大陆的异世界人。

科西切则用本属于曾经那个叫伊诺的孩子的稚气声音嘲笑着她,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所以说你们家族的人都蠢得可笑,你难道不知道,无论是强是弱,永远不要和能杀死你的敌人谈条件吗?哈哈哈哈哈哈,你和你的姐姐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像你的母亲,你的舅舅一样!恐怕魏彦吾也不知道吧,他那个好妹妹全家都是我的垫脚石,哈哈哈哈哈……”

“解开她的口环和枷具,这样的天籁可不能只有我听见啊。”憎恶失去了拘束爆发了出来,只是刚刚解开束缚,士兵们就听见陈的破口大骂,挂在她乳头上的源石结晶变成了深红色,她的嗓子因为愤怒变得嘶哑,音色几乎听不出来是个少女。她气得甚至连脏话都没有说,是发自内心的诅咒:“科西切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们剁成肉酱!你这只蛆虫,你这头只会杀人的猪,我诅咒你,我以我母亲的血脉世世代代诅咒你们!科西切,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我死前会在地狱里亲手剖开你的肚子,生吞你的心,抓……”

说实话,这样的咒骂从一个裸女嘴里说出来应该是有那么一点威慑力的,可怕吗?真的很可怕。只是,这屋子里面的变态早就不信什么诅咒什么报应了。他们都是不死黑蛇的信徒,他真正的乌萨斯部下,和整合运动毫无干系,他们出现在每一场灾难中,伪装成互相对立的组织,挑起新的矛盾浑水摸鱼。他们狂热而忠实,只要一声令下,就会践踏一切公理和正义,做出最骇人的恶行。

他们和塔露拉理想中的整合运动毫无共同点,他们把整合运动渗透得无孔不入。

更何况,塔露拉的那个小组织,在科西切的恶意下早已分崩离析,像是拆散的玩具。

但他不知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不知道真正的那个整合运动的火种已经在感染者们的心中种下。他们跌倒,拍拍伤口,然后站起,昂首挺胸,大步向前。他知道,他早已走向衰落,他再怎么精于算计,他也早已不属于这个时代了。

不如说,现在他几乎是泄愤的行为才是他的卑劣本质,他只是在报复,报复这个女人,报复塔露拉,还有归属罗德岛的那个魔王。

他甚至对于附在陈的身上这件事也没那么在乎。诚然,漫长的岁月里,科西切不知拥有过多少具肉体。但是科西切需要新鲜的生命,新鲜的身体,新鲜的肉。那些年轻的牲畜接受不了他灵魂的重量,只好把她们当成消耗品,变成驱动他的燃料。每次身体装载上他意识的瞬间,那些肉体就会迅速腐败、发霉,驱动的时间只有一小会,不久就腐朽了,走向死亡,像是培养皿里培养菌落的培养基。他所谓的不死,不过是建立在巨量的掠夺之上的。

只有塔露拉表现出了惊人的相性,不需要再吃人,不需要喝血,不需要燃烧女人的灵魂,也不需要替换了。在他操控塔露拉的时候,明明已经身体满足了愿望,可他依然在根据他的本能吃人,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是谁,杀死他们,用最喜欢的方式杀死他们,从塔露拉身边最亲近的人开始。而眼前的女人,她就是和塔露拉一模一样的容器,甚至性能比她更为优秀,占有了她,想必那种青春生命的活力也能让自己的灵魂得到愉快。

腐朽的从来不是什么肉体,只是灵魂的堕落反映在了肉体之上罢了,塔露拉身体的活力来源于塔露拉自己的灵魂,黑蛇与其说是控制,不如说是寄生在那具他认为的完美容器上。

也就是说,即使他完全占有了陈也无济于事,当陈的自我彻底死去时,她的肉体也将泯然众人,用和以前的牺牲者无异、甚至更快的速度走向破灭。

但是,比起新肉体带来的轻松感,还是复仇的快乐更让他愉悦,他的天性就是如此。

……

“对,对,就是这样,乖孩子。你越是愤怒,越是仇恨,即使是对我的仇恨,你的身体就越接纳源石,越接纳我。你变得越来越像我了,最后你就会像以前你的姐姐塔露拉那样爱我,成为我,做我听话的人偶。这次,我要彻底消灭你的精神,把你变成空壳,不会让你姐姐的悲剧重演了。”科西切内心想着,他和星熊都能看出陈的弱点,就像星熊给博士的信中所写的那样:越是坚定信念的人,有的时候越容易堕落。

尤其是在信念破碎的那一刻。

“你们听见没有?那就把她的肚子剖开嘛,记得看看她怀孕了没有。我可见不惯女人受罪,先走啦!”巫师用抹布擦拭陈的后背,还揩了揩屁股和下体,然后向科西切鞠躬:“吾师,容器看来准备好了,虽然仪式不是那么雅观,还请您忍耐一下。”科西切点点头,示意手下继续,巫师离开了房间,去完成更重要的工作。

站在陈附近的信徒一手提起了星熊的身体,像拎兔子一样把她抵在陈的面前。“你们要干什么?不要杀她!唯独她不要!别啊!”陈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她想到了她最好的朋友的终末。陈不顾一切了,又一次求饶,像之前向巫师请求放了星熊那样求着科西切不要下此毒手,尽管星熊现在早已生不如死了。科西切蔑视着笑了起来,少女似乎忘了,“不要和敌人妥协”这句忠告,刚刚还是他说出来的。

陈挣开士兵,用尽全力扑向那个虚影和巫师,尽管事实上这毫无意义。士兵有些慌张,但是科西切好像胸有成竹,举手示意手下不用理她。他只是瞪一下眼皮,陈就像是被冻结了一样栽在地上。她的身体已经在科西切强行掌控下出现了反应,那个发情的虚假人格、还有封存起来的被凌辱的记忆,在此刻被唤醒,肆虐她的大脑。她侧身倒在地板上,下体泻出夸张的爱液,像是被催眠了一样自言自语:“我……我是母猪,请,尽情享受,我的小穴,还有我身,身体的一切……我把我的身心都……”

“都献给您……”

科西切这时也不忘讥讽她:“说出这种下流的语言的女人……也配谈报复吗?”

这个女人现在并不是她,她已经成了一个人偶,灵魂禁锢在身体之中。

陈的内心正哭泣着,就像那个刚刚经历挚友死亡,大雪纷飞中站在燃烧废墟前的塔露拉。

尽管陈的语言无法再代表她,但她挂着的源石结晶却实实在在地反映了她内心的愤怒。那三颗源石结晶越来越亮,亮得有些刺眼,照得陈的胴体像血一样红,好似被剥了皮的肌肉模型。

巫师安排道:“收拾完了就都扔到虫巢里去,那个女的也没用了,你们乐意就送隔壁去让他们去享受一下。”士兵抽出匕首,把利刃插进了星熊的胸膛,然后娴熟地向下一拉,星熊的肠子和血流了一地。鲜红色的液体喷了陈一脸,流进她的眼睛里,把眼白染成和瞳孔一样的暗红色。陈的身体随着愤怒上下挣扎,撞得地板嘎吱作响,乳头和阴蒂处摇晃的源石结晶剧烈闪烁,突然发出了强有力的红色闪光,照得整间屋子亮如白昼。

然后,陈又一次失去了意识,在绝望中昏了过去,无力地耷拉下脑袋。源石也随之碎裂,碎片在空气中溶解,沸腾,化作肉眼不可见的尘埃。那是女巫师留下的源石技艺。灵魂的怒火已经燃尽,徒留一堆灰烬。而科西切的幻象也在刚才的闪光中消失,不见踪影。士兵拖走正在死去的星熊,把她和她的部件拖进深坑地道,那里通向虫巢。

巫师带着那个瘦弱的男孩走了进来,他虽然是科西切暂时寄宿的肉体,但待遇却不像科西切那样体面,显然,这个梅菲斯特的复制体并不像罗德岛上的博士那样稳定,他的寿命甚至不到一周,科西切需要在这一周内找到合适的肉体。男孩蒙着眼睛,全身赤裸,原本就夸张的阴茎充血后变得像野兽的性器,那绝不是人类的尺寸了。男孩颤颤巍巍地跟着巫师走到陈的屁股后面,所谓的“仪式”就是由这具科西切的身体向那个名为陈晖洁的素体的子宫射精,这样科西切的意识就能通过她受精后着床的胎儿堂而皇之地占据少女的肉体。而源石结晶、对她的性虐待、在她眼前折磨星熊和诗怀雅,这些让人眼花缭乱的手段不过是为了勾引出她的愤怒,让她跌进欲望的深渊。

陈晖洁已在崩坏边缘徘徊。

巫师扶了扶男孩的肉棒,让龟头正对着陈的阴唇。眼罩摘下,男孩立刻从眼前这具女体的蓝色尾巴辨认出了她是谁:“蓝色头发的大姐姐?”话音未落,巫师猛地向下推了男孩的屁股一把,让那根巨大的肉棒整根没入陈的体腔。男孩哭了出来,他拥有梅菲斯特以前的意识,尽管他没有任何和梅菲斯特本人的记忆:“对不起,姐姐,都怪我不好……”然后双手扶着陈的双臀,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进行活塞运动,一边哭着,一边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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