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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指名Mr.Hc,1

[db:作者] 2025-08-01 21:24 5hhhhh 6040 ℃

“滴——”

山田一郎将饭团和零食的条形码扫过红外仪,麻利地装进印着吉田便利店logo的塑料袋里,递给柜台前的客人,露出一个无害帅气的微笑。

“一共1230円。”

“谢谢一郎君~”女高中生们对这位帅气的店员小哥并不陌生,道着谢接过了塑料袋。

山田一郎,今年17岁,池袋知名不良,每周一至周四晚放学后都会在便利店兼职。此时刚结成The Dirty Dawg 不久,无论是租借录音棚还是演唱场地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虽然是未成年,左马刻先生也帮忙找了价格便宜的房子,但还是要尽力不拖组合的后腿才行,不能总是让寂雷先生他们开支,一郎是这样想的。

女孩们拿了东西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了店里角落的椅子上开始叽叽喳喳聊起了八卦。

一郎无意偷听女高中生们的私语,照常擦起了加热熟食的微波炉,脑子里却在思考下一次battle用到歌词里的韵脚,以及周末要和左马刻先生去吃什么。

直到一个熟悉的,被男孩在心里轻念过千遍的名字出现。

“诶——Mr.Hardcore吗,好酷的名字呀”

Mr.Hardcore?

左马刻先生?

一郎警觉地停下了擦拭微波炉的手。

“对呀Llive Pools新来的牛郎,只在周二晚上营业,据说超受欢迎~” 一郎听见女孩子们的打趣声。

左马刻先生,在做......牛郎?

男孩的尾指不可察觉地抖动了下。不是吧,可能是巧合什么的。

“噢噢,说起来,我姐姐之前点过一次Mr.Hc大人,是白色头发红色眼睛噢,超级特别的,而且明明看起来很凶,却意外会很温柔地解答问题呢”

白发红瞳,那就肯定是左马刻先生吧。

一郎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锋利背影,和纤长的睫毛下鸽血般的漂亮眼睛。

左马刻先生虽然有时候把他当作小孩子来看,却一直很照顾他,而且...长得也很好看。

男孩对于左马刻先生有着百分百的尊敬和信任,以及一些难以言说的渴望。

左马刻先生把他从傀儡般的生活中拯救出来,教给他新的生活方式,让他得以自由地在街头穿梭,是他17年人生中遇到的对他最温柔,最可靠的大人。

这样一个帅气又张扬的男人会在那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做轻浮的牛郎,甚至可能会和很多不认识的女人聊天......吗?

说起来,每周二晚上他都在便利店打工,确实没有见到左马刻先生的机会,无法得知左马刻先生的另一个身份也是有可能的。

一郎不敢去细想这样的可能性,他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直到女孩们打断他。

“一郎君,麻烦加热打包下这个饭团~”

“哦......好的” 一郎回过神来,操作起那个已经被他擦得锃亮的微波炉。心里如同有二十只翻飞的麻雀一般混乱。

山田一郎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的左马刻先生是不是有着不为自己知道的另外一面。

他向店长请了下周二的假,决定去传说中的Live Pools一探究竟。

*

*

此时已入夜,新宿街头一片安静,偶尔会有摇摇晃晃的醉鬼大叫着路过,只有门口的霓虹灯牌和店里粉红色灯光浅浅透出来。

一郎对于这样的场所不熟悉,在门口保安例行询问是否成年时紧张得差点露馅,但最终凭借矫健高大的外形蒙混过关,进入了Live Pools这座声色之城。

熏人的男士香水和酒精气味扑面而来,少年皱了皱眉头,街头气息让他感觉和这里格格不入。

一郎随便找了个吧台边上的位置坐下,把黑色学兰里红色卫衣的兜帽拉上,半撑在光滑的大理石桌面上四处观察,只露出线条挺拔的下半张脸。

他一眼就看到了角落沙发里的碧棺左马刻。

那边的桌面上堆着极为夸张的香槟塔,左马刻正在倒酒,戴着银戒的手握着一瓶Taittinger,将淡金色的酒液从顶端缓慢倒下。

黑道少见地穿着一身裁剪完美的深蓝色西装,翘着腿坐在纹路繁复的皮革沙发上。倒香槟的指间夹了根Lucky Strike,烟雾暧昧地浮在周围,给锋利又秀美的侧脸打上一层柔光,只有血般红的双眼和耳垂上的蓝宝石耳钉在闪闪发亮。

是从来没见过的,很漂亮的左马刻先生。一郎的心震颤起来。

他抓紧了兜帽的边缘,目光紧紧黏着男人。只是远远看着,左马刻先生身上那种特别的烟草和香水味道仿佛已经萦绕在身边。

可是。

左马刻在跟旁边的一位女性聊天,那是一位上了点年纪的小姐,手边放着极昂贵的漆面皮包,看上去是他的客人。

他们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左马刻不怎么说话,象征性地倒了香槟后也没有喝,只是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露出好看的侧脸,吐着烟不时应答那名女性轻快的笑声。

这没什么的,左马刻先生只是在应付这位客人,山田一郎这样安慰着自己。

直到他看到左马刻很浅地微笑了下。那笑容很难以察觉,在线条完美的唇角转瞬即逝,但是一郎看见了。

那样的笑容他也见过。

作为TDD组合赢得rap battle左马刻先生搂着他庆祝时,去左马刻先生家里吃饭时合欢第一次做了鲭鱼味噌煮时,给后辈打上耳洞后捧着一郎的脸端详时。左马刻先生对他露出过无数次像现在这样让人心动的笑容,可是这样的笑容却出现在这里,对着一个刚见面的女人。

左马刻先生在对不认识的女人笑——这个想法在未成年尚且稚嫩的心脏里扩散,像毒蛇一般勒得他无法呼吸。

不知不觉中一郎狠狠地攥住了自己的帽子,目光盯着远处了一抹深蓝和银白发抖,失落和委屈几乎要把这个未成年淹没。

未成年在前17年的人生里被命运按压折磨在地,直到17岁那年遇到自己仰慕的帅气前辈,有了很值得信赖的队友,生活也在变得越来越好——

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却还是没出息地想要独自占有左马刻先生的笑容,想要更进一步......

一个可怕的念头爬上未成年的心。

既然付出一笔金钱就可以让左马刻先生陪伴在身旁,那......为什么自己不行?

只要有钱就好了吧,只要有钱,就可以让左马刻先生也对着自己露出那样美丽的微笑,甚至更过分一点——

只要有钱,做更超过的事情也可以吧......

远处的碧棺左马刻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轻轻朝着一郎的方向偏了下头,白色头发垂落在眉骨上。

未成年被吓了一跳,随即为这个想法羞愧地低下了头,他尝试冷静下来,却阻止不了这样的想法在心中扎根生长。

山田一郎逃一般地离开了俱乐部,像被放开牵引绳的小狗一样消失在新宿街头。

......

左马刻伸伸懒腰,结束了每周一次的营业time。他换下借来的西装,随手把佣金塞在皮夹克的内兜里。

今天这位客人有够奇怪的,居然跑到牛郎店里来请教怎么与叛逆的高中生女儿相处。真是的,居然少见地聊起了合欢,有些过头了。

左马刻推开俱乐部沉重的玻璃门走到街上,又点起了一根香烟。

黑道吐着烟雾,又想起那名女士所说的“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有些叛逆,其实是很爱家人的。”

他感到一些愉悦,加快了走路回家的速度。

这个周末带着合欢和一郎那小子出去吃顿饭吧,就吃叉烧拉面——下班的左马刻牛郎先生这样构思着。

*

*

“没空?”

左马刻皱起好看的眉头,“我记得你周末没有兼职,一郎。”

“呃...对不起,左马刻先生...是临时的照顾宠物的兼职” 少年有些支吾地回答,双手紧张地按在事务所的皮质沙发上。

“为什么?你缺钱花吗,一郎?”

黑道漂亮的红色眼睛不开心地盯着一郎看:“可以找我。”

可是你甚至需要去俱乐部做牛郎! 一郎把这句腹诽憋在心里,嘴上回答。

“没有,是朋友的兼职,有事没办法过去,我顺便去帮个忙而已,谢谢左马刻先生关心。”

男孩有些讨好地凑到左马刻身边,呼吸着特别的烟草和香水气息。

被朋友骗着做了一个月牛郎的左马刻对于自己的小狗正在撒谎浑然不知,他有些烦躁地用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一郎的头。

“那你去吧。”

*

*

时隔两周的星期二,山田一郎准时站在live pools明亮热闹的门口。

这半个月他几乎一直在做各种兼职和跑腿,包括但不限于代肝音游活动,救下树上的小猫这些杂活——为了攒够指名左马刻先生的费用。

自从他带着弟弟们离开父母,就一直省吃俭用万事从简,没想到长这么大除了还债以外花下的第二笔巨额,居然是为了和喜欢的前辈肌肤相亲,一郎自嘲地笑了笑。

他深呼吸一口气,推开那扇熟悉的玻璃门。

扑面而来的仍然是一股轻浮的气味和混乱暧昧的灯光,不过这次一郎更加从容。

他努力地尝试忽视角落里引人瞩目的左马刻先生,不良少年叛逆又冷硬的面容让尝试搭讪的客人们望而退却,径直走向客座坐下。

前来接待他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谄媚地笑着,勾起眼角细纹,尝试搭过一郎的手。

“欢迎光临Live Pools——这位小客人需要什么服务呢?”

一郎被刺激似的甩开了经理的手,硬邦邦地说。

“我要指名碧棺左马刻先......呃不......指名Mr.Hardcore。”

“哦哦,那小客人需要什么级别的服务呢~”经理意味深长地问。

“最私密的——我是说,最贵的。”一郎想也没想。

“好的~”经理微笑答应着。

*

*

一郎被领着到了俱乐部的二楼,穿过幽深安静的走廊,来到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这里是私人面谈室,小客人您在这面先稍作休息,等着Mr.Hc先生就好了,等他的钟点结束我会叫他过来的。”

经理拉上门,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一下安静了下来,一郎坐在沙发上,打量起周围的装潢来。

这是个十平米左右的房间,陈设简单,有一张床和一个角柜,床前是一张玻璃桌子,大概是用来给客人们聊天时放饮品。

但是这个暧昧的灯光和宽大柔软的大床......一郎有些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坐着。

难道左马刻先生也会和别人在这种地方共处一室吗?未成年的心又开始隐隐酸涩起来。

但是至少一会之后......就可以见到左马刻先生了......想到这点,一郎又有些揣揣不安的兴奋。

一郎注意到角落的角柜上摆着两瓶饮料,拿下来看,应该是度数不太高的草莓果酒。正好有些渴了,这样想着,男孩一边打着新出的少女手游,一边打开了其中一瓶啜饮。

随着时间的流逝,山田一郎逐渐感到有些不对劲。

有点头晕燥热,一郎的动作变得迟缓,手里的音游开始断连,游戏里的少女发出不满的声音。

不是吧,本来以为是果酒就没问题的......果然还是不能喝酒啊......

“呃......” 山田一郎迟缓地坐在沙发床边,尚未分解的酒精让他有些视线模糊,视线中氤氲着光晕和重影。

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黑道穿着和那天一样的蓝色西装,漂亮的眉头紧皱着,从上方盯着他。

*

*

牛郎先生这周结束工作很早,他正准备摘下耳钉离开时,被经理叫住并告知今天有个特殊指名。

“我说过不接这种吧。”

左马刻不满地把额前的银发捋上去。

你最好还是去吧,这个孩子好像认识你。经理暧昧地笑,这笑容让左马刻很不舒服。

孩子?

黑道不解地皱了皱眉,但还是决定上楼去看看。

他今天本该早早回到家给合欢做饭,或者去和一郎那小子讨论新歌的hook唱法,或许本就不该听信簓那家伙,接下这份奇怪的工作。

直到他看见山田一郎出现在面谈室里。

……

男孩看着他,热气把脸颊蒸的通红,一直延伸到那对氤氲的眼睛和泪痣,随后异色瞳里涌起他看不懂的期待。

“左马刻先生?” 一郎有些犹豫,确认后露出些害羞的笑容:“你来了......”

“山田一郎,给老子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

碧棺左马刻提起一郎的领子,红瞳上方纤长的睫毛几乎要把一郎刺穿。 未成年不该来这种场所吧。酒气让他皱了皱眉,这小子还喝了酒。

“......我指名了您。”一郎有些不清醒地说。

他和左马刻靠得极近,当男孩像往常一样想要呼吸黑道身上柑橘调香水和烟草气味时,却闻到了陌生的女士香薰。

男孩有些不满地盯着眼前黑道胸口光滑的面料,这般行为与他叛逆冷硬的不良形象相悖,让男孩像一只袒露粉色肚皮的黑色狼犬。

“左马刻先生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呼...我不喜欢。”

“哈?胡说什么呢,你小子攒钱就是为了点男人吗?” 左马刻有些生气地试图叫醒这个没有戒备心的未成年。

“赶紧给我回去,一郎。”

“不要。”山田一郎直起身子,脑袋靠近左马刻:“左马刻先生、我花了钱......是来让你服务的......”

他的头发软软蹭在左马刻耳钉附近,滚烫的呼吸打在耳边。

左马刻皱起眉头,从后颈抓住未成年的衣领,试图把他拎开,男孩的身体柔软且烫。

他冷哼一声,“陪你开解聊天吗,一郎。平时我们聊的够多了,还是你也像那些女人一样有情感烦恼?”

一郎低下了头,很久没有说话,久到左马刻想拍醒他时,男孩抬头,那双异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左马刻先生,里面藏着黑道也看不懂的炙热感情。

“是啊,左马刻先生。我遇到了一些情感上的问题。”

什么?一郎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左马刻突然有些烦躁,秀美的面孔爬上一丝不耐,他拍拍男孩的脸颊:“一郎,未成年可不该想这些。”

“左马刻先生,未成年连指名牛郎都可以…”一郎舒服地用脑袋轻轻蹭着黑道带着银戒的手,左马刻的手指带着些凉意。

“当然也可以喜欢别人。”

“哼,你这小鬼...再说了本大爷也不是——”

左马刻感受着手心毛茸茸的触感,冷哼着想要否认,却被男孩下一步的动作惊得停止了语言。

一郎从床边滑落,半坐在地上。酒精让他变得格外大胆,他用手臂环住左马刻偏细的腰,脸颊紧紧贴着黑道的小腹,用那双濡湿的,写满热诚、渴望的异色眼睛看着他抬头看他,露出小狗一样的表情。

“我有一个很喜欢的前辈......我不知道他在背着我做牛郎,还和别的女人聊天,我该怎么办呢,左马刻先生?”

一郎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到敏感的部位,呼吸打在小腹有些发痒。

左马刻的脸色逐渐变得奇怪,他伸出手扯了扯一郎的耳垂——上面那对红宝石耳钉还是他按着未成年亲手扎上去的 。

“喂,你小子怎么回事啊——”

一郎抓住左马刻伸来的手,贴在自己脸颊旁边,男孩渴求地看着白发黑道,泪痣周围的皮肤被熏得发红。

“左马刻先生……我想要你......”

这样色情的表情和大胆的告白让左马刻几乎立马硬了,但成年人的理智驱使着他推开这个未成年,却被山田一郎用蛮力按住。

小狗的力气大得惊人,他牢牢压住黑道的精瘦的腰,一边喘气一边开始解他的西装裤子,以一种极为情色的方式——咬着金属拉链滑开,隔着内裤开始舔起了左马刻的性器,濡湿了周边的布料。

左马刻心中大喊不妙,他的欲望和理智也在互相拉扯。但是重要的那玩意在别人口中,他并不敢轻易动弹,只能皱着眉头看未成年动作。

“左马刻先生......我付了钱的......”山田一郎手抖着脱下内裤,男人半硬的肉棒弹出来,打在他泛红的脸上。

男孩像得到什么宝物一样贴在脸测,刚刚留下的口水将他的脸蹭得湿漉漉的,一郎没有在意,他过分快乐地感受着脸边的性器变得越来越硬大,感受着浓烈的男人性器的腥膻味道。

“所以我做什么都可以吧......” 男孩随后把性器含入湿热的口腔里,不时用粗糙的舌面刮过伞头上的小孔。

漂亮黑道眉毛微蹙,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曾经的叛逆不良现在满面潮红地吃着自己的阴茎,还说出这样淫荡的话来。

粗长的阴茎很难吞到底,未成年便无师自通地用手指抚慰根部,冰凉坚硬的戒指蹭过囊袋,口腔却高热而湿润,柔软的喉部内壁由于被撞击而不停收缩,吮吸挤压着男人的冠状头部。

黑道若头被快感刺激,偶尔泻出几声性感的低喘,扬起线条完美的下巴。

是平日里很难见到的左马刻先生,一郎兴奋地想,于是更卖力地吞吐起来,专注地把头埋在黑道下半身,挺拔的鼻子贴着黑道白色的阴毛,发出色情的咕啾水声和被顶到喉咙发出的闷闷的鼻音。

左马刻并不讨厌这个喜欢像小狗一样看着自己的后辈。

只是他暂时不清楚一郎这小子何时萌生出对自己异样的感情,还是说在把他的职业当作消遣来满足淫荡的身体。

不管怎样,老子都不是任人摆布的性格啊——

“山田一郎。”

白发黑道表情不明,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一郎脑后摩挲:“你付钱就是为了舔男人的鸡巴吗,老子真是小看你了。”

说罢用力挺身。

“唔……嗯!”

口中的阴茎突然被捅得很深,男孩被突如其来的责难逼出了眼泪,喉咙也因为刺激不停收缩着,把左马刻的性器绞得更紧,仿佛在套男人的精液。

左马刻的味道冲昏了他的头脑,一郎忍着喉头的不适,扶着左马刻先生的阴茎,又做了几个深喉。

TDD的主攻手之一,池袋最受欢迎的不良少年,前途无限的小狮子,现在正一脸淫荡地埋在他只拉开拉链的西装裤里,卖力吃着他的东西,脸颊被挤压得变形,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偶尔抬头看他一眼,红绿异色的眼睛含生理性泪水。

这个认知让左马刻又硬了几分,快感让他白皙的面容上浮现一抹薄红,颈侧暴起几根青筋。

“给老子好好舔啊,一郎。”

左马刻抓着一郎的脑袋用力抽插数下。

“咕、唔......咕......嗯......!”

黑道若头没来得及拔出,低低喘着射在了一郎的嘴里和脸上,浓白的精液从眼皮流到嘴角,未成年有些合不上的嘴边还粘连着一条精丝。

左马刻几下勾掉,全粗暴地蹭在男孩的左脸,再和泪痣上的白色液体一起用带了银戒的拇指揩掉。

“呜...左马刻先生......”男孩的眼眶还红红的,咕咚咽下嘴里的液体,把脸上的液体擦干净后又匆忙含住男人的阴茎,仔仔细细地帮左马克清枪,把残留的精液吃得干干净净。

会谈室持续不断的咕啾水声和喘息终于停止,耳边传来火机盖的咔嚓声,左马刻不动声响点起一支烟。

此时一郎终于有时间去仔细看看他的左马刻先生。

事后的黑道白皙的脸上尚余快感带来的潮红,那双蛊人的红瞳此时正危险又慵懒地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是属于他的左马刻先生的表情——男孩后知后觉。

这个认知让他心脏狂跳。明明刚才还在做那么过分的事,现在心脏却仿佛被什么燃烧滚烫的东西填满。

山田一郎的生活流年不利,对于在与保暖果腹的斗争和沉重的长兄责任感中挣扎长大的男孩来说,恋爱是不可触及的奢侈。他从未遇见过这样一个让他敬爱无比又心跳如擂的人。

不知道该怎样疏解这样的心情,男孩便硬着胆子,闭着眼睛凑上去够白发红眼前辈的嘴唇。

但是未命中,只是轻轻地蹭在左马刻温暖的唇角。

左马刻顿住,一时没有动作,只有猩红的烟头在凝固的空气燃烧。

他鸽子血一般的双眼透过如雪长睫,从未成年紧张攥紧衣角的手移到改短至露出精韧腰部的学兰,最后停留在随着眼睛一齐颤抖的黑色泪痣。

“睁眼。”

男人扯着一郎兜帽下的后颈,像拎扒住自己不放的小狗一样把男孩拎开,和自己隔开一段距离。

男孩有些迟疑地睁开眼。

一轮口交之后,一郎体内酒精已经反应得差不多,被那双血般眼睛一瞪,才后知后觉地清醒起来,意识到刚刚到底对前辈做出了怎样过分大胆的事情。

“想被老子疼爱吧,一郎?”

左马刻突然把手从脊背滑下,伸进了一郎宽松的裤子,用力揉捏着丰满的臀肉。

男孩第一次被这般抚弄,说不出话,涨红了脸,却又不舍得推开,只是把手轻轻搭在左马刻手腕上冰凉护身符。

微凉的手掌暧昧贴着一郎温热的皮肉,有些过分地爱抚,抚摸,揉捏。

“不是吗?”男人讥诮,挑挑锋利的眉毛。

“你不参加队伍会议,也不出去吃饭,只是为了买老子一晚,就这么想和我上床吗,嗯?”低沉又慵懒的烟嗓轻轻从耳垂飘进耳道。

左马刻说罢,倏然狠甩了一郎的右臀一巴掌。上面浮现红痕,一郎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你喜欢和老子待在一起,还是只是想被操?”

黑道的语气突然狠戾起来,喉咙里像含着一柄尖锐的冰刀。他的手摩挲着一郎的会阴,从后穴到前端,以一种残忍的力道揉搓着男孩的阴茎。

一郎想回答都喜欢,却被耻感和下体的疼痛刺激得差点站不稳,环着左马刻的肩膀说不出话,把重量压在左马刻身上喘气。

男人有些恶意地勾起嘴角,放在未成年细韧腰间的一只手没停往下滑动到大腿外侧,捏了一把丰满的腿肉:“好重啊,一郎。”

“......对不起”

一郎耳根发红,有些羞愧地从左马刻身上撑起,却又被捏着腰肉扯回来,被修长双指探入后穴。左马刻的手指硬而骨节分明,用弯曲指节蹭着那一点凸起抠挖。

男孩的腰立马软了,被异物进入的诡异快感让他瘫软在左马刻身上。

无力之余想起男人说他沉,想起又没有力气起身,不上不下地把重量都施加在那一点,感官被无限放大,视野里只有晃动的银白头发和红色眼睛。

“说话,一郎。为什么想睡老子?”

左马刻从二指加到三指,长而结实的手指用力抠挖着内里,拇指留在外面,用冰硬的银戒刮蹭男孩正在流水的阴茎。

“因为...嗯啊......!”一郎呜咽着,低垂着脑袋,耳根发红

“因为左马刻先生太好看了...”

即使已经被快感击打得溃不成军,一郎还是羞于说出真实想法,只挑了个浅显的理由想要糊弄过去,殊不知真心早已在那个歪在唇角的轻吻里暴露。

左马刻没有说破,不顾男孩的呻吟,他粗暴地用手指抽插几下“嗯,毕竟老子是这里的头牌。”

坚硬的阴茎抵在一郎穴口,缓慢而用力地顶入。

“啊!!左马刻先生......!”

阴茎进得很深,几乎要顶到结肠口,感觉自己被一柄滚烫的利剑刺穿,一郎哭叫出声,敏感的后穴收缩着,仿佛要把男人吞吃入腹。

“操,一郎” 左马刻也被快感侵袭,浮红爬上秀美脸庞。男孩的后穴太紧,像湿热的嘴一般紧紧绞着他的鸡巴。

“放松一点,别夹那么紧” 黑道甩了男孩臀肉一巴掌,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刺耳又色情。

男孩羞耻痛呼。

左马刻把肉感的臀瓣一边揉搓一边往两边掰开,随后按着一郎的腰,让性器顶入更深的地方抽插。

“呜、啊......轻点......嗯......好、好奇怪......”男孩手指用力搭着左马刻的肩膀,大张着双腿,交缠在男人背后的脚趾蜷缩起来。

进得太深,一郎想要起身,却被左马刻死死按在胯上,动作中头部微微翘起的坚硬肉茎擦过内壁那一点凸起。

不知名的快感狠狠席卷一郎,男孩被逼出呻吟和尖叫“嗯、哈......太过了...!”

黑道愈发过分的顶着男孩紧致肉穴,捏着男孩的腰,性器发了狠地抽插,重重冲着那一点凸起顶弄撞碾。

“呜......左马刻先生!!”

一郎流着眼泪,过度的快感快把他逼疯了,他在狂风骤雨般的撞击中哭喊着紧紧抱紧左马刻,喘着气,流着眼泪,像迷茫的小狗一样去找主人的嘴唇,却被男人偏头避开。

得不到喜欢的人的亲吻,后面却被残忍地撞进最深的地方狠狠碾弄,男孩在快感中颤抖,忍不住掉了眼泪。

在猛烈的肉体拍打声中,白发红瞳的男人喘息着,伸出舌头,缓慢地,把眼泪从男孩的嘴角,脸颊一滴滴卷走,留下温热湿痕。

左马刻向来不惧袒露自己的魅力,他伸出艳红舌尖,用那双鸽子血一样漂亮的眼睛盯着一郎,仿佛在宣誓夺走让男孩哭泣的权利。

暧昧和色欲在空气中浮动,一郎在性爱的震颤中感受到一种奇妙的色情,被眼前美色蛊惑,忍不住再次凑上前去亲吻左马刻的舌尖。

“嗯、哈......一郎......”

这次左马刻没避开,他几乎是发狠般地攫住了一郎的舌,啃吻着他的嘴唇,在口腔中扫荡,同时握紧一郎的细韧的腰,挺身发力,在男孩紧致的后穴里进出顶弄。

淫荡的男孩可怜地呜咽着,后穴又紧又烫,被顶到前列腺时会紧紧收缩,流出粘稠液体。

左马刻被熨得浑身舒畅,硬大滚烫的肉刃控制不住地一次又一次往结肠口深顶。

肉体碰撞、拍打,咕啾进出的水声填满房间,一郎痉挛着接受着过度的性爱,快感不断堆积,从绷紧的脚趾爬到溢出泪水的异色眼睛,像海浪淹没溺水之人。

“呼、啊......哈啊!......我快要......左马刻先生......!”

一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快要高潮了。

左马刻充耳不闻男孩的求饶,持续碾弄着男孩的敏感点,肉体撞击声越来越放肆。

一郎哭叫着,在一下又一下的顶弄中到达了顶峰,小腹绷紧,全身颤抖着泻出白精,落在两人紧贴的滚烫小腹。

“左马刻先生......请不要、已经....呃啊啊啊!!” 男孩瘫软在男人身上。

高潮后的不应期里,他所崇敬的左马刻先生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按着他的腰朝着敏感点狠操。

左马刻伸出细白手指,揩掉自己小腹上那块精液,随意塞进一郎嘴里。 “舔。”

到达顶峰后仍被继续施加快感,一郎被过度的刺激折磨得呜咽出声,听见男人的指令,还是乖乖地一边颤抖一边一点点舔掉左马刻手指上的白浊,小腹快要被顶出鸡巴的形状。

唾液,汗水,泪水,精液把一郎弄得乱七八糟,男孩的学兰裤子只脱了一半,露出一半布满指印的浑圆臀肉,像母狗一样顺从地被按在喜欢的前辈身上侵入抽插。

“一郎......再忍耐一下......”

左马刻也快到了,青筋爬上白皙侧颈,面颊淡粉,那双长睫下的眼睛也因为快感眯起,下身动作反而更加暴虐凶狠。

他狠狠咬着一郎麦色脖颈,白色头发垂在男孩脸旁,像雪打落在麦田。

在密集凶狠的顶撞里,一郎痉挛着到达了第二次高潮。

“哈、呃......怎么回事...”

他潮吹了。

前端不受控制地流出的透明液体,被左马刻全部抹在侧脸和胸口。

“呼......哈......” 左马刻也低低喘着,死死扣住一郎的腰,最后狠狠抽插数十下,抱着一郎倒在那张不算大的床上,射在了他体内。

一郎被射满肚子,感受到一股微凉的粘稠精液在体内和臀缝的湿意,液体缓慢从穴口色情地溢出来。

这种感觉太奇怪,男孩鼻子翕动,异色眼睛泛起水汽,忍不住颤颤流下眼泪。

左马刻随手在男孩脸上擦掉眼泪,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睨一郎一眼 “怎么了,一郎?”

“做爱不是你要求的吗,你哭什么?”

“没有、只是......太舒服了......”

未成年吸吸鼻子,连忙把手牢牢环在男人脖颈,去亲左马刻,从眉骨亲到唇瓣,末尾又讨好地加上一句“左马刻先生”。

房间又归于静默。浅浅的呼吸声里,成年人在思考,未成年在回味。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一郎觉得皮肤泛起一些凉意。

“一郎。”

黑道微微俯身,把脑袋用力抵在他肩窝。

射过后变得清醒些,左马刻开口,试图说什么,双唇在男孩脖颈擦过,像蝴蝶振翅。

“你会怪我......吗?” 左马刻想说什么,但卡住了。

怪我把你引上歧途,怪我如此轻易地接受你的喜欢,怪我......让你喜欢上不应该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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