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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Family Affair‘ 家事 (R-18,自愿,恋童),1

[db:作者] 2025-08-01 21:24 5hhhhh 1160 ℃

第一章

我从我的车底盘下面快速地滑了出来,我那身子底下的平板车的轮子刮着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声音。我用我沾满机油的手拨开挡着我眼睛的发丝, 完全未察觉到我眉毛上多出的一道黑色污渍。我暗自咒骂,这天气,这生活,这一切。 我寻找着那个不知所踪的的3/8英寸螺帽,发现它就躺在离我几英寸[2]远的地方。 我真是健忘,把它丢那儿的不正是我吗。 我慵懒地躺回到平板车上,慢慢地滑回我的车下面。维修变速箱真是远不如维修发动机来得有乐趣,因为这差事所需要的别扭的身体位置。

突然,他的声音不知从何而来。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声音。上一次,也是第一次,是在万圣节的时候。那天晚上, 他来到我的门前向我要糖。他从头到脚都贞女洁白:一件到他膝盖的特特大号 T恤,套着他的是白色的套头衫和长裤,脚着白色运动鞋,手戴白色手套。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恍惚的幻影,又像是一个阿拉伯恐怖分子,又可能哪一个超级英雄,但无论是什么他看起来都如天使般美丽。他上身的着装不足以长得称之为长袍,但宽松得足以看清他的轮廓。不,他不是幽灵,因为他没有飘动的罩衣,所以他不是恍惚的幻影。无论怎样,一身白色很适合他。我决定他扮的是一个天使,因为天使再适合他不过。

在那夜黑暗中,他神秘地接近着我,终于他来到了我灯笼的光晕中。一下子,他凌乱的,金黄色的头发充满了生机。他松垮,雪白的着装散发着一层天真和纯洁的光环,与一个充满妖魔鬼怪的夜晚格格不入。曾有一会儿我还想着他是不是把他柔道或是空手道的衣服穿了出来,但是他的裤子是紧身的那种,并且他腰间没有腰带。他衣服明亮的白色照亮了我的门廊,他漂亮的脸庞同时也点燃了我的欲望。虽然他的着装吐露的是处女未沾污的纯洁,我的内心与想象却充斥着强烈的肉欲。如炼金术一般,我本能地被他吸引着,犹如基本金属在他的存在下变成最纯的黄金。

与他同行的还有两个小伙伴,但只要粗略对比,他们完全不会被赏识。简单地说,这两个男孩我没有兴趣,至少不像这位一头金黄卷发,一身洁白的男孩。他很美丽,很有礼貌。他的身子很优雅,虽然他的小屁股多半被他的特大T恤遮住,但那仍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男孩子的臀部。

虽然他的小伙伴们并不难看,但对比之下,他们就显得朴素很多。其中一个男孩也是一头金黄直发,脸部比例协调,但他就是少了一种那个身着白色的男孩大量拥有的特质。我的目光无法从他令人惊奇的湛蓝的眼睛上移开。他的双眸就像液体磁铁一般,吸引并紧抓着我的凝视,直到我的脖子和双颊都泛起了红晕。仅仅是注视着这站在我门阶上的阿多尼斯[3],就给了我如此的兴奋与震撼。

“这次该你来说了,亚当。”其中一个男孩怂恿道。

“嗯,…不给糖就捣蛋!”他的语气中透露着犹豫的热切。

“哼哼,…我不想猜你扮的是什么”我假装思考着,“不给糖就捣蛋是吧?你们几个机灵鬼看起来挺能捣蛋的。我想我还是给你们些糖吧。好不好?”

那个叫亚当的男孩怯怯地咧嘴一笑,回头瞥着他的两个伙伴,寻求糖果盗窃中的道德支持。他在我这算是中了大奖,他的两个小伙伴也算是因此受益,当然这仅仅是因为他们与这位童声如音乐般悦耳的金发男孩的相识。我把我剩下的各种各样多达一斤的糖果和巧克力平分给了他们三个。然后我把原本留给自己的那部分也全都给了他们。他们蹦蹦跳跳地走回了黑暗中,欢呼着自己的幸运,欢声笑语中充满了男孩子的那种兴奋

亚大不会知道他相当程度地影响了我。我有一种直觉,我以前在某时某地见过他。在我眼里,他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完美的男孩子。没人会知道我的心跳得有多快,或是我那无尽的欲望,瞬间膨胀,被我的牛仔裤紧紧包裹。他们走了之后,我闭上眼,回忆着他的样子,站在我的门阶上。我将他的所有细节都牢记于心,以日后回味。我已经等不及要释放我燃烧的欲望。

等他们走了几分钟,并确定他们不会回头后,我关上了门,关了屋子外的灯,径直上楼进了卧室。我疯狂地撸着,幻想着当夜为我门阶增色的完美的男孩。我意淫着,我把我蛋蛋里存着的精华悉数释放到亚当的嘴里,然后是他紧致的屁股沟里。最后我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取出了从泰国走私过来的影碟。荧幕上那些棕色皮肤的男孩们淫秽地交媾着,但这只能暂时性地缓解我的饥渴。此刻,我的阴茎已经快磨破了,我真是后悔如此着魔的疯狂抽动。

从那次相识以后,我选择相信命运,或者是某种神秘力量,把我们带到了一起。这偶然的邂逅让我内心失去了激情,我体能的能量由于无法回报的欲望而枯竭。那天晚上我一次又一次地自慰着,最后缓缓睡着。我的幻想完全集中在亚当上。他非凡的身体上的哪些细节是我没有想象到的?他身上没有一处没被我堕落的思想给触碰。

他的声音把我带回了现实,还是说这声音仅仅是我的梦的延续,这场从一星期前的那个夜晚就开始纠缠着我的梦。我往前滑动,从车子底下探出头来。我从地上仰视着,看到了一对穿着褪色旧牛仔裤的细腿。一个小小的,精致的脸庞向下看着我,一个隐隐的微笑潜伏于他的小酒窝中。那一双动人的蓝眼睛似乎要以一种令人忧心的开放探入我的内心。我感到他向我展现了他的灵魂,我则被他所保佑。他金黄的,卷卷的头发,在午后照进车库的日光里显得更加金光闪闪。我有种感觉,我已经认识他好多年了,而不是仅仅几秒钟。

“嗨!”我兴奋地脱口而出。

“嗨你个鬼! 这车真酷。”他的声音使我颤抖。他的音高得就像是个女孩。他如果唱歌的话一定是童声高音。

“谢谢!”

“我没打扰打你吧?”再一次,我的眼睛和耳朵都属于他的了。我沐浴在他可爱的语调中。

“当然没有。怎么会呢。没事的。”我思索着他能不能听到我心跳加速的声音。在我听来,我的声音即恍惚又紧张。

“我自行车的链条掉下来了”他解释道,“我本来要去朋友家的,他住那边。”他用手粗略地指向了我房子后面的树林。

“你想让我看看吗?我很擅长机械方面的活的。你的链条大概需要调一下,尤其是你的车能是变速的车的话。”

“我的车是21速的”他自豪地答道,“我几星期前刚拿到的。”

“我过几分钟帮你看看。我先把我的车弄好。”

“你介不介意我看着你弄呢?”他问道,“我妈说我有的时候会打扰别人。”

“才不会呢!”我摇摇头,陶醉于他细腻的,连续的上扬的语调。这使他的陈述统统变成了疑问。

“我一直很想多了解汽车。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我在换离合器。”

“真酷!这很贵吧?看起来就很贵。”

我咽了下口水。他的声音穿透了我的身体,直达我大脑的中心。正如他那清澈的大眼睛,吸收着,紧握着我的凝视,直到我的灵魂都被他吸了进去。我无比着迷地这样想着。我把目光移到了他的运动鞋上,他的脚踝真是纤细,看起来那么的软弱,似乎无法支撑他的身躯。他的牛仔裤紧紧包裹着他如细管的双腿,镌刻出他膝盖的轮廓。我向上看,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裆部,强烈意识到那小小凸起后面所隐藏的东西。那儿几乎没有对未来成熟的暗示,只有在旧仔裤上的褶皱,极其细微的不对称的饱满,一个小小的鸡鸡和小孩子的蛋蛋。从隆起的尺寸来看,我不觉得他有任何的发育,但除了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之外我无从知晓。真是又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们的目光再次相聚。他的脸上闪烁着灿烂的笑容,始于他那饱满殷红的小嘴唇,终于他的酒窝儿。他的笑容非常美丽动人,启发着我,照亮了我的生活。他的眉毛微微扬起,似乎又要问些什么,流露出对于我凝视的小小不满。

“什么?你是说离合器吗?一套大概一千美元吧。那边盒子里的就是一整套离合器。”

“不,我是在问你的车子。这是辆莲花跑车,对吧?”

“嘿!这小屁孩还懂点车!”我调侃道,“这辆是EspritTurbo。”

他坏笑道:“我就知道。这个小屁孩知道的可多了!”

“我也觉得。这个小屁孩还能帮忙呢,如果他肯的话。你能帮我把那个螺丝刀给我拿过来吗,亚当?”我直呼其名,一种莫名的兴奋感穿过我的身体,我似乎觉得我从孩童时期就开始认识他了。

他顺着我的手势,侧着俯身捡起了螺丝刀。正当他要给我之时,他突然犹豫地停了下来 。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亚当?是亚当,不是吗? 你万圣节的时候来要过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时你的两个朋友就是这么叫你的。”

“没错!你记性真好。我名字就是亚当。我住那边。”他大概地指向了我车库的后面,“大部分时候大家都叫我加拿大。我想大概是因为我以前,在我妈离婚之前住那。”

“你好,加拿大。”我半开玩笑。

他微微一笑。“你还是叫我亚当吧。我好久没去过加拿大了,从我妈离婚后就没去过。“

“好吧,亚当。我是克里斯。很高兴认识你。我原意是要握手的,但我手上都是机油。”

“没事儿!不着急!所以你的车值多少钱,克里斯?我猜肯定值很多钱!”

我对着他的直率笑着耸了耸肩。他流露出些许早熟。“一分钱一分货”我从容地说道。

“你说话真像我妈!你真的不介意我看着你工作吗?我有时会给人添麻烦。我打扰别人的时候,她就是这么说的”

我又笑了笑,一边摇头一边答道,“你已经说过了。你一点都没有打扰到我。”

我一阵惊讶。我已经如此贯注于这个可爱的男孩,以至于我就这样脱口而出。他悦耳的声音,带着清澈的高音,刺透了我内心的沉闷,让我的感官旋转着,就像一个苦行僧放纵于自己的狂喜。在我的连裤工作服底下,在我的内裤底下,我感到我磐石般坚硬的炙热着胀大的阴茎,无情地抽搐着,与我疯狂的心跳呼应着。幸好,他要么看不到,要么还没看到,假定他知道这是什么,或者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年轻人,仅仅是个男孩,离成为青少年还有几年时间,他却以我从未梦想可能的方式刺激着我。

我已经忍不住他离我这么近,又或是这么远,无法碰触到他,忍不住被他强烈唤起的兴奋感,我把我自己推回车底。他慢慢地离开了我的视野,我尽全力不去想那些吞没我理性的想法。然而,这一切是如此的徒劳,我的内心一片混乱。这个社会禁止我所想做的事,但我就是无法不去想那些,也许我只能让他离开。这和我第一次见到他没什么却别,同样无法控制和那个万圣节夜晚相同的欲望。

我想要,也需要把我的凶器掏出来,撸到我释放自己的饥渴。在车底下,在车底下的黑暗空间里,我还有那么一点隐私。我隔着我灰色的工作服,用油腻的手摸索着我的阴茎。它已经坚硬得发疼,急迫地抽动着。

这种单相思的爱意折磨着我,而爱的对象却是一个不过十岁或十一岁的男孩。我挤着我充血的器官,想象着他稚嫩纤美的身躯,在激情中颤抖着。我想象着他张开的双唇,一道白嫩的布满神经末梢的肉线,接受着进入他体内的肉棍。无论他是用嘴还是用菊花,我都无所谓。哪一边都足以陈放我对他的爱,以及我渴望与他分享的种子。我忘了那3/8英寸螺帽。

“嘿亚当?”

“怎么了,克里斯,”我只闻其声。

“在我脚边的地上有一个螺帽。能把它推过来吗?”

“螺帽?长什么样?是不是一个有个洞的电镀的小管子?”

“就是它!能不能帮我把它推过来?”

我艰难地转动着肩膀,看向车子的旁边。我看着他的小脚向前走着,然后他蹲了下来,他纤细的脚踝映入眼帘。他的双膝张开,他裆部的小凸起突然变得显眼。凸起变大了?是我的想象吗?也许仅仅是因为他的姿势?

他的手指铲起了螺帽,然后他膝盖跪地俯下身来。他的小脸对我笑着,满脸的对于能帮大人做事的热情。我的机械玩具又一次证明了自己。这辆3万5千美元的二手家伙,加上天位数字的维修费用,虽然昂贵,却是任何一个热血男孩抵挡不住的诱惑。他轻轻地扭了一下细细的髋骨,钻到了车底下,趴在了我身边。他兴奋地咧着嘴,伸出手,向我呈上小掌心里的螺帽,就好像让我检查他的宝贝。

“谢谢!”

“我早就告诉你了!小孩子也是能大有作为的。”他打趣道。

“也许我该教会你怎么修车。以后所有的维修就都交给你了。”我笑道,“车底下的空间对我来说太小了,对你正合适!”

亚当轻声咯咯笑着,蠕动着把头凑到了我的脸旁。“这大概是我这年龄还这么小身材唯一的优势了。”

“你几岁了?”

“我再过两个月就十一岁了。”

“哈?哦是吗,也就是说你在圣诞假期出生的咯[4]。我想你肯定是你妈收到的最好的圣诞礼物。”我笑着将手伸往上伸向了底盘。

“那个是什么?那个银色的东西”亚当询问。

他的手伸向了变速箱,有一瞬间他的手指划过了我的手臂。我抖了一下。这触感即让人兴奋,却又无比骇人。我被这无比帅气的男孩子碰了。我呆住了,快速地思考着刚才我肌肤被他柔软小巧的手指挑逗的感觉。他的手指比一般的不当心触碰逗留得更久。是故意的嘛?我的内心挣扎着,惊得好几秒没有说话。我的思维翻转着,我的想法混乱着,我不经思索地说道,

“噢那个啊,我想应该是起动电机。”我的理性慢慢地回归。“实际上,我想应该不是。我知道因为我上个月刚装了个新的,是那个。

“除非它掉下来了,”亚当嘻嘻哈哈地笑道,“但那样的话这车不就不能发动了不是吗?我能帮忙吗?”他提到。

“帮忙?行的吧。你可能帮不上什么忙,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如果你真的想帮忙,帮我把那个说明书递过来吧。就在你身旁”

“没问题!这车是哪里的车?”亚当质问。

“英格兰!这车上几乎所有的部件都是英格兰来的。看这里,”我边说边用我布满机油的手指指向翻开的那一页的中间。“能帮我念出来吗?从这儿开始念。我知道你识字的”

亚当孩子气地笑着,他一下子感受到了能帮助大人的一股激动劲儿,然后开始朗读了起来。“每一个固定外箱的螺栓(bolt)都要有两个螺帽(nuts)。把锁定螺帽完全取下来。拧下螺栓的时候必须连续地转一周半,汽车框架会卡住外箱后侧的凸缘。等所有螺栓都被拧松后,先取下上侧的两个螺栓,下侧的的两个螺栓不动。” 亚当又笑了笑,“为什么每个螺栓要有两个螺帽?”

我放肆地咧嘴笑着,说出了我一般不会说的话。这的确有风险,但我已经头脑发热,也顾不上这些了。“我想和你有两个是一样的道理。”[5]

“什么?”

“一个螺帽(nut)岂不是太孤单了?而且如果你只有一个的话,你也许就丢这了一个,那样的话你就成了什么了?有两个的话多一点安全系数”

亚当的脸一下红了起来,他鲜红的脸蛋在相对较暗的车底下也是如此显眼。“你是指…嗯…也对….”他的回答中带着幼稚的难为情。“但那不是真正的的原因吧。”

“我不会骗你的,亚当。”我用嘲笑的口吻,略带口音地捉弄着他,“一个螺母保证另一个不会松动。它把另一个牢牢锁住,因此得名,叫锁定螺母。正如我说的,这是提高安全系数。你想一想的话就能明白这是个很好的设计”

“每一个螺栓都有两个螺母吗?”

“不一定。实际上,在一辆车里这是很少见的,但这是很好的主意。你也有两个螺帽(nuts)不是吗?”我大胆地调侃道。

我不知道除了被这个美丽的男孩激起性欲以外是什么让我如此大胆。并不是说我没有东西可以失去。我天性并不鲁莽,而根据我到现在的观察,以及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不会被轻易地冒犯。

亚当会意地,诡秘地笑着。显然他也享受着这双关的暗语,虽然这暗语有点孩子气。“那这和螺栓的大小有关吗?”他可爱地问道,巧妙地避开了我的问题。

我忍住不笑。我太喜欢他了。他的冒险精神让他不惧我们的文字游戏。“一个大的螺栓恐怕比一个小的螺栓更需要两个螺帽。但这里的几个螺栓的确偏小。”

“我猜这肯定和螺栓的用途有关,”他忍不住嘻嘻作笑。他的克制已不见踪影,他的欢笑像戳破的泡泡变成了咯咯大笑,他的笑声如此具有感染力,如此稚嫩。毕竟,他还完完全全是个男孩子。

“这些螺栓要承受很大的压力。”我在黑暗中咧嘴笑着,转过头朝向他。“压力越大,你越需要两个螺帽。即使是小的螺栓,有时也会承载很大的压力。在关键时刻你可不想螺栓松动,是吧?”

“如果你经常用它的话,那你也需要两个蛋蛋。啊呀,我是说,两个螺帽。”他越是想纠正自己的口误,就越是笑得厉害。“每个螺栓都需要两个螺帽,尤其是你经常用它的话。”

我咽了口口水,极力不笑出来。他真的太讨人喜欢了。他不仅智商高,而且情商又高,满嘴的早熟的风趣,他同时也相当性感。

“我预想也是这样。”我严肃地说。我停顿了下,无惧地说道,“你觉得这是不是为什么你有两个蛋蛋,啊不,我是说你的螺栓上有两个螺帽(nuts)?”

他扬起了眉毛,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一个大人会如此厚颜地说如此粗俗的话。“是因为它经常受压,还是因为经常用它?”他调皮地问道。

我点着头。“有的时候,两者都有。有的螺栓被经常使用的同时又经常受压。”他会意地笑笑,暗示着他对于自我“虐待”不陌生。“我料想这在你这个年纪也挺正常的。”我逗着他,眼睛向他下面瞥着。

我的意思非常直白,有那么一会儿,他的目光也跟着我的向他自己的裆部看去。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我脸上的时候,他毋庸置疑地微笑着。

“是啊!我想有的螺栓如果被经常使用的话就会承受很多压力。只是,我不知道怎样才算‘经常’。”

“噢,我也不清楚。我觉得一天两三次还算正常,……对于十一二岁的年纪来说。”

他露齿一笑,满满的淫荡的好奇。他不再假装,耿直地说出了下一个语调上扬的陈述。在我们几轮俏皮话之后,我已经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淫荡的地方。“你是说,我这年龄,每天鸡鸡变成小肉棍好几次都算正常?”

“是的,小肉棍勃起很正常。”我笑道。“你以为呢?每个男孩都这样的。所有大人也是这样。再自然不过了。”

亚当笑着说,“我经常变勃起的。你现在勃起了?”他脱口而出。

我含糊地微笑着,耸了耸肩。耸肩在车底下挺不方便的,但我要引起他的好奇。我想知道他愿意深入到什么程度。我真是难以置信我和他在聊这方面的东西。我的肉棍完全因为他而硬到了极点,但我却不敢向躺在我身边的这个美丽的孩子坦白。

“我敢打赌你肯定硬了。”亚当咯咯道。“你的举动给我感觉你欲火中烧啊。”

“不止我一个人欲火中烧吧?”我坏笑着看着他,对他淫荡地眨了眨眼。

“你想做某些事儿吗?”他温柔地问。

“某些事儿?”我不敢相信地问。

“某些事儿”在他的口中的意思和我想的意思肯定不同。我咽了咽口水,思绪飞转。我竭尽全力,忍着不去抓着他的裆部,不去查明他的小虫是不是和我的一样硬。他紧张地打量着我。 我能感觉到他知道自己说过头了。暗语已经说尽,我没都还没准备好接受紧邻朦胧文字面纱下的潜伏的含义。但我又不可能无视他的提议。

“某些事儿是什么事儿?”我重复着他的问题,突然强烈着语调。

他的脸上挂着害羞的微笑,眨着眼,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舔着下嘴唇。“你懂的,克里斯…..就是那些事儿嘛!

我意识到,他的小肉棍一定肿胀得不行,被他的内裤死死裹着。他把手伸向了裆部,无忌地揉着牛仔裤前端,调整着位置。

“看起来这个问题也不是我一个人有嘛。”我故意坏笑着。

“我们都勃起了,是不是啊?”亚当问。“你说过这很正常的。”他满脸笑容地补充道。

我无法移开我的视线。他的双眸将我吸入,紧抓着我的注意力,无言地向我诉说,他只想要我想要的。他紧张地舔着下唇。我回想着,回忆起我和男人的第一次,一个我比父亲还敬重的男人。

如果我努力回想,我依然能依稀记得在那个乡村俱乐部泳池里飘出来的挥之不去的氯水味。当时的情景不比现在的好到哪里去。那是一个公共空间,但如果我们够小心的话,私密性还是可以保证的。我们因地制宜,在泳池里追逐着。我尽全力游着,好不容易保持领先的距离。即使是他让着我赢的,他也把我逼到了我耐力的极限。为他而胜出,已成为我的习惯。之后,我跟着他出了泳池。我们来到更衣室,面对面,我浑身还湿着。仅从他饥饿的眼神中,我就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想要我,就如同我想要他!我傻傻地笑着,褪下了我的三角泳裤,把那件红色的尼龙推到了我半膝的位置。他一直紧紧盯着我。我感受着他强壮的手碗着我的阴茎和睾丸。虽然我的身体已因为前面的追逐疲惫不已,我依然精神抖擞,充满着兴奋劲儿。他把我的全部握在手心,手指温柔地抚弄着我的性器,让我性奋着。没过几秒我的鸡鸡就坚硬不已。我感受着他的拇指抚摩着我短小的未发育的器官,爱抚着我无毛的小肉棒。在我十一年的生命中,我第一次感到完整和真正的快乐。没过几分钟,有人进来了更衣室小解,我们只得被迫停下。

“那么,你有没有?”亚当坚持着。

“我有没有什么?”我问着,思绪回到了现在,那些关于我年少时的回忆在他的质问下散去。

“没什么!”他生气地答道。

我驳回了他的问题。他有让我困惑。他时而信心满满,时而内心纠结。我内心的逻辑告诉我要谨慎处理,但理性实在是离我太远了,尤其是在我有着我所记得有过的近几年最硬勃起的情况下。我与大多数人一样知道社会的是非,但却明白一切道德标准都是相对的。有的社会会否认一个孩子的性渴望,但有的社会则加以庆祝,举办成人礼与入门仪式。有的社会甚至认可男人与男孩的爱情。这个美丽的男孩呈现的是一种进退两难,是我强烈的性欲望与我根生蒂固的道德标准的对峙。

“没必要生气啊,”我反击道。

“谁生气了?没事的!我以为你也喜欢这种事,仅此而已!”

“再说一遍,你几岁了?”我说。

“我不是告诉你了嘛。我快十一岁了。怎么了?我几岁很重要吗?我已经够年龄自己做决定了。”

我对他笑着。他是如此的美丽,我都不能想象他为什么会被我吸引。我纳闷,为什么他会将他如此完美的小身体供奉给一个他才认识几分钟的男人。无疑,这当事儿肯定有更合适的人,比如他的同龄人。仅仅是认识这个男孩我已经三生有幸了。他的存在让我沉浸,难以自拔。他能离我这么近,我已经很高兴了,而想着他想和我做色色的事情,让我振奋。这是一种从我童年以来从未体会过的振奋。这是一种似曾经历的感觉,我沉思着,想到亚当就像20年前的我。我想告诉他,我觉得他是多么的美丽,我多么地喜爱他完美的身躯,我会怎样崇拜他。文字无法表达我的情感。我已深深坠入爱河。

“怎么说?”他突然问。

我感到他语气中不安。他在充满自信与毫无把握间摇摆。不久,他就会成长为一位充满自信的少年,乐观、无惧地表达自己青春期的性向。眼下,他忧虑而担心,还未能理解是什么把他驱向成年男性,只是隐隐知道我有某些能让他完整的东西。我开始不停地笑着。

“有什么好笑的?”他又质问道。那个自大的他又回来了。

“你想我把机油涂满你的螺帽(nuts)和螺栓吗?”我边说边把右手举起来给他看。

他看着我手掌上的油渍和尘土,笑着摇头。“真恶心!你说的没错!你敢碰我!你手真脏!”

“是不是我的手太脏了,没法上紧你的螺帽(nuts)?”我坏笑着,“但另一方面,我觉得它们已经很紧了”

亚大咯咯地笑着。他笑得像个女孩。他正处在完美的年龄阶段,他的睾丸酮含量还刚处在初级阶段。据我的观察,男性成年的关键特征还没开始显现。凑近了看,他的肌肤如同婴儿般光滑柔嫩。他男子气概的特征几乎被他童年持续存在的女性阴柔的特质给平衡。他并不娘娘腔,但他身上有足够的迹象表明他不全是男孩的男孩,并离成为男人还有很远的距离。体型上说,他身材极棒。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相对于团体运动,更擅长个人竞技。

我无法不把我们做对比。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我是个大胆,爱冒险的小少年,渴望体验生活。我在体育方面的兴趣并不被父亲支持,在学校更是没有要上进刻苦的动力。使情况更糟糕的是,我父母是家产的第五代继承人,他们无心用严厉的说教来让我专心读书。我的各科成绩勉勉强强。只有艺术课征服了我的兴趣,但我最终选择雕塑这条生涯还是让我父母以及他们圈内的朋友们惊讶。迫于稳定收入与职业保障的需要,我不得不借助于我从我祖父继承的信托基金,即使如此我依然需要接受各种委托来维持自尊。我理想的职业状态是我偶然间发现的。那次有一个我的同性恋朋友请求我帮他代授硕士课程,他得处理他病危的爱人。我不仅享受着授课,以极小的精力拿稳定的工资,还享受着这不必找到顾客就能创作艺术的机会。

“也许我应该先去洗手,”我轻声建议。“我不想把你弄脏。”

“没关系的。”他的语气中透露着内心的不确定。

亚当的大眼睛与我的相遇。整个气氛让人无法抗拒,他漂亮的脸蛋让人无法抗拒。他没有成熟男性的气息。他的特征即娇贵又柔软,有让我想起了女孩的感觉,是那种抚媚动人的女孩。我的内心冲上云霄,我们目光啮合,我打量着这文字无法描述的美丽的脸庞。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男孩子。这纯粹是审美学的喜好。亚当,如同其他青春期前的男孩一样,没有女性那种妖娆饱满的线条,也没有男性那种矫健的棱角分明。但他却拥有完美的体型。我内心微笑着,想着为什么古希腊人欣赏男孩子。毫无疑问,那些影响了希腊文化,让希腊诗歌与艺术将他们千古留名的男孩子们与亚当并无二致。我想到将他的无暇完美用黄铜雕塑永远保存。我构思着他赤裸的身子摆出各种造型,想象着那磨成哑光的,透着绿色,金色及棕色光泽的金属,用极度的精确重塑着他的人体的每一处细节,成为仅次于他的完美复制品。一个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承载着神授的灵感的男孩;一个是用我的双手,以我的所有艺术技能所创造的金属男孩。

我的思绪极速流转,想象着亚当摆出各种艺术界的经典造型,比如《将贝壳捧在耳边的男孩》,比如《伽倪墨得斯骑跨巨鹰》,比如《男孩与海豚》,比如狄俄尼索斯[6],比如赫耳墨斯[7],比如年幼的萨蒂尔[8],展示着他那细小却坚挺的丁丁。亚当作为模特已经空前,比任何一个文艺复兴与新古典主义时期伟大的雕塑家的男孩模特们都要上等。我以新的方式构想着他的造型。那将是一种原创的强有力的表达形式与制造材料,那将会超越我所知的一切。这将会是一件全新的作品,以令人感慨的方式脱离我现有的风格。纯洁与天真会从堕落与本欲中浮现,那些下流与丑陋的东西会被转变成亚当的体格完美。即使作为一个模糊的概念,这个主意仍唤起感情,超越一切我所着手过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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