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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Family Affair‘ 家事 (R-18,自愿,恋童),3

[db:作者] 2025-08-01 21:24 5hhhhh 3330 ℃

我是人,受制于自己的人性,对于免费提供的东西来者不拒,我说服自己,虽然亚当如此年轻,但这是他所渴望的,以此撕碎自己的罪恶感。他十岁,我四十岁。与我比起来,亚当仅仅是个小孩子。他纤瘦柔弱的身躯与他之后将会拥有的成人的身体有着鲜明对比。我的手开始有节奏地运动,两根手指和拇指每次移动不超过一英寸,来回滑过他肉棍上凸起的一根根血管,每次向外划的时候都轻轻拉扯着他肥大的龟头。

“嗯…哼…嗯嗯….”亚当呼噜呼噜地叫着。他的阴茎收缩着,饥渴地痉挛着,期盼更多的刺激,鼓励着我用更快的速度,以及更大的力道去按压我指间那柔嫩的小棍。

“没错,就是要哼哼叫。”我逗着他。“你一定很喜欢你的鸡鸡被撸吧?”

亚当微微点头,他的双眼纵情地转动着,大腿向前顶着,笨拙地想要操进我的手里。“嗯哼~”他得意一笑。“这比我自己打飞机爽多了。”他补充道。

“噢!所以你平时都会打飞机?”

亚当傻笑着,“哪个男生不打飞机?打飞机那么舒服,除非是个超级怪人才会不想打飞机呢。”

他的身体似乎兴奋地抖动着。我能透过他的阴茎感觉到他的心跳,给我们两个都带来跳动的兴奋。他腹部向内吸着,把他的坚硬顶着我的手。这是他明确的对我行为的支持,一个他期待我继续给予他快感的信号。

“你不能射出来是不是挺可惜的?”我说。

这话真是愚蠢,我意识到的时候话已出口。他的完美是完整的。他的胯下完全光滑无毛,他的睾丸在此是无足轻重的。那里没有稀疏绒毛的痕迹,也没有预示青春期的睾丸的发育。除此之外,他孩童的身体完全能够给予他丰富的快感,不需要再加上射精这种功能。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还不能射!”他深呼吸,缓慢地向前操动,转动着他的骨盆,来汲取更大的快感。“做爱又不需要能射精。”

他的回答揭示着什么。这再次表明他的经验远远超于他的年龄。像蠢蛋一样,我上了他的钩。

“你知道什么是做爱?”我半开玩笑地质问。“我以为你平时还在和你的小伙伴一起打《特种部队》[13]呢。”

“别逗了!我好几年没玩过《特种部队》了。”亚当任性地反驳。

我对着这违抗的孩子咧嘴一笑。“那做爱呢?”我挑逗着,“当然假设你对做爱已经足够了解了,已经开始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亚当异议着。在他反击的口气里明显带着紧张,他的声音踉跄,犹豫着是否要阐明他所知道的知识。显然,他不喜欢被激。

“你有根可爱的硬鸡鸡,亚当。”我逗着他,含情地挤着他坚挺的男孩肉棍,“但我不觉得有很多女孩子会愿意让你把这玩意放到她们身体里面。”

“我没说过女孩吧?一个男的可以和别的男的做的。”亚当回答。我疑惑地扬起眉毛,无声地奚落着他,让他继续阐明。“那叫操屁股,如果你不知道的话。”

我猛吸一口气,透露着我的惊讶。他高兴地嘻嘻笑着。我恢复我自己给自己委任的正直的大人这一角色。“你有个很可爱的屁股,亚当,而且你非常性感,但我就是觉得你还没到让它‘挨操’的年龄,以你的说来说。”

亚当耸耸肩,假装漠不关心。他的世故既让人兴奋,又令人担忧。“这是我的身体,”他回答,“我想拿它做什么就拿它做什么,不关别人的事。”

“千真万确!”我耐心地承认到。“听起来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亚当盯着我看,并不是对我的愤世嫉俗毫无察觉。“所以如果我是知道呢?你也喜欢男的,对吧?我是说,你是gay吧?”他问。

我似有阴谋地眨了下眼。“我正在玩弄你的鸡鸡对吧?你觉得呢?”

亚当看着我的手,哈哈大笑。“我想至少我们俩其中一个是gay。”

“你要知道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但我从哪里读到过,十个男的里就有一个是gay。”我停顿下来,让他消化这统计事实。他的解脱清晰可见。

“十个当中有一个?”他重复了一遍。“你是说,.…我班级里每十个男孩里面,….就有一个是gay?”他放肆地笑着。“我觉得有两个是。不,不对…..我知道有两个是gay。”

“你和谁?”我捉弄道。

“他是我朋友。”亚当答道,脸上挂着害羞的微笑。

“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亚当继续微笑,没有否认我的话。“算是吧,我想你可以说他是我最最好的朋友。”

他没有点破那显而易见的事实。很显然,他和那个不知名的男孩做过色色的游戏。如果他的语句还不够说服力的话,他的语调已经够了。我并不反对亚当从他的同龄人那里学到性知识。他对性的初次尝试是与他的同龄人这一点相当恰当,即使其中的理由仅仅是因为两个年龄相近的男孩子在体格上和情感上都很相近。然而,我对于纯洁的孩子们做无邪的色色的游戏的假设无法解释为什么亚当如此轻易地就接受了我的爱抚。这同样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他对与肛交不陌生。我让自己不去想那迫近的问题,继续撸着我相识快一小时的小客人。

“你真是知道怎么让一个男的舒服。”亚当说。他的髋部前后摆动着,透露着他渴望更进一步的刺激。“你肯定和很多男孩做过这等事。”他吐露真言。

我轻声一笑,“我现在只是心血来潮。我真的没有和你这么小的男孩子色色的经验。”

我的手指磨过他浮肿的龟头。它既热又湿,但那小小的深红色的裂缝却很干。我的爱抚令他不住狂喜地颤抖,一百万个超级紧张的神经末梢不断地响应着我的触碰。他的阴茎期待地抽搐着。我的手紧紧抓住他的小肉棍,然后向后一拉。他那依然幼嫩紧绷的包皮拖过他那深色的龟头。我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他充血的肿胀,开始剧烈地地按摩。

“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亚当呻吟着,极度兴奋。

“很舒服吧?”

“哦哦哦哦!这感觉最棒了…..”

“比你自己撸还舒服?”

亚当直白地笑着。“那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这真是太爽了。”

“太爽了是吗?”我打趣道。

“这样最舒服了,几乎比被口还舒服。”

我咽下了自己的震惊。“嗯…那被口最舒服?”

“当然还有操屁股呢。”亚当不假思索地说。

“你有做过吗?”我直言道,“你的屁股被操过吗?”

他突然向后退了一步,把他正兴奋着的,抽搐的阴茎从我手中抽出。“也许吧!”他犹豫着,满脸的困惑,思考着我此刻的态度。“也许我和我朋友做过。”他说。

“我觉得如果你朋友对你做过的话,那他非常幸运。”我回答,暗示着我的假定,他不会是两者间主动的一方。

亚当苗条,无暇的肩膀耸了耸,好似作为主动一方的想法从未被他考虑过。“你在我这么大的时候做过吗?”

“做什么?”

“就是….操屁股?”亚当追问。我点头。“你那时喜欢吗?”我再次点头。“嗯…”他若有所思,“你经常做吗?”

“什么是经常?”

“你多久做一次?”

“经常。”我立马回答。

亚当腼腆一笑。“我做过几次。”

“没什么大不了的。亚当,你要知道,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的话,做爱是最美好的部分。我想你可以称之为‘太爽了’。你喜欢的是一个女孩,或者男孩,真的都不重要,都一样是很享受的。”

“男人和男孩做爱不合法。”亚当一脸认真地说,“他们就因为我们做这事就能把我们关进监狱了。”

我微笑着。“他们不会把你关进去的!他们要关的是我,他们最好把牢房钥匙都扔了。”

“救命啊!警察叔叔!救我!”亚当假装尖叫着,呼叫着他无法透过我工作室墙壁得到的救助。

我大笑。“我二十年放出来后会找到你的,然后我会把你两个蛋蛋(nuts)都割掉。”

对于这荒谬的威胁,亚当和我一起哈哈大笑。“熬哦!”他捧腹着。“你不会对我的蛋蛋(nuts)下手吧?”他问。“那样的话我没法我的螺栓(bolt)了。”

“那你最好别告诉别人。”我边笑边说。

他立马摇头,否认他会破坏我们之间已经形成的亲密。我对于我们间逐渐建立的关系是有意识的——半嬉戏打闹,半严肃认真的情爱。我每一分钟都在对他的爱意中越陷越深。他妙趣横生,含情脉脉,却忧虑重重,又苛求索要。我真妒忌他父母,每天都能见到他。

“你和男孩做过爱吗?”亚当脱口而出。

以问题回敬问题。“你和男人做过爱吗?”

“你赖皮,克里斯。我先问的。你做过吗?”亚当坚持着。

“没有!至少没和你这年纪的男孩做过。我做过的最小的也要十八岁了。他是个大学生。当然,十八岁已经很难被称之为‘男孩’了,但他是个亚裔,看起来不显老。他最多看起来十四五岁。”

亚当剖析着我的坦白,我能感受到他的焦虑。他没做好回答我问题的准备。十八岁是合法年龄,他知道这一点。“你和他做了什么?”他终于开口。

“我们做爱了。”我答道。我停顿了下,等着亚当的下一个问题,但他不好意思问。我笑道,“没错,我们做了….我们经常操屁股,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去年秋天他在这和我一起住了几个月,所以他开始几天后屁股一直疼着。”

亚当嘻嘻作笑。“他有对你做吗?”

“没有!他是个…嗯….他没有这个想法。他没兴趣。他天生是个受。受是指那个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所以你就在上面咯?”他接着笑着,胆子越来越大。

“他为什么天生是个受?”

“呃,有的男的就是喜欢那样。那样可能最好。可以说他下面不是很大。”

“他的鸡鸡肯定很小吧?”亚当忍不住笑着。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我微笑着回答。

“他那里比我大吗?”亚当问。

“没大多少,当然要知道他当时可比你现在大八岁。你那里现在是偏小的,但一两年之内肯定会开始长的。而且,你鸡鸡的大小真的不重要,亚当。重要的是你拿它做什么,还有你想拿它做什么。”

亚当回敬我的笑,他天使般的双颊传达着他的快乐。“你想和我做爱,对吧?”他直率地问。

听到他的提议我的心停跳了一拍。‘我想要吗?’肯定!绝对!非常!我想要叫出这些词,但我却咽了下去,隐藏我的热忱。我看着他的双眼,如此鲜活闪亮。

“我朋友,他只有十一岁…..他和他哥哥经常做爱。”亚当喃喃道。“几乎每天晚上。”

“那你呢?你有和男人做过爱吗,亚当?”我有些生气地问。我能听到我声音中渐强的恐慌。

“别开玩笑了!我还是个小孩子!”他答道,明显焦虑着。

“那你想吗?”我脱口而出。

“如果你真想知道,打我记事以来,我就一直想和大人做。”亚大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腿和赤脚,盯着自己的脚趾,好似第一次看到它们。“你想做吗?你想的话我可以和你做的。我不介意的。”他咕哝道。

“亚当,”我耐心地开口。“亚当,我没有什么比和你做爱更想做的事了。你是一个美丽动人的男孩。你有一个极好的小身体。你无与伦比的性感。但是….”

“但是你不会和我做,”亚当替我说完。“因为你怕我告诉别人?我不会的。我保证我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没人会知道。”

“不是因为这个。如果我爱你爱到想和你做爱,那我肯定完全信任你。这件事是不对的,仅此而已。”

“这件事是不对的,仅此而已。”亚当讽刺地模仿我说话。虽然他没有破音的童声没有我声音的低沉,但他的讽刺是显然的。“你真正的意思是我还太小了!”

我是时候对他说实话了。他需要理解爱上一个人的含义。“我在比你没大多少的时候,亚当,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他那时候和我现在年龄差不多。我们相识后,很快就开始做爱了。我们作为爱人持续了三年多。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这就是我的理由。我深爱着他……非常非常……他同样也深爱着我。我们因为彼此爱着对方所以才做爱。”

亚当略带兴趣地打量着我,“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没什么。嗯…所以说你还是个男孩的时候和一个男人做过爱?你和他做了那个嘛?我是说你们每个项目都做了吗?”

“每个项目?”

“你知道的呀!他有没有把他的那个东西放到你的屁股里?”

“如果你是问我们有没有肛交的话,答案是肯定的。这是两个热恋的男的会做的事情。”

亚当微微一笑。出乎意料,他在用一个个问题窥探我隐私后,也没有多少不好意思。他既好奇,又向我毫不含糊地表明他的兴趣所在。“你当时经常做吗?他多久对你做一次?”

我轻声笑着,回忆起一个个我和他度过的下午,在他的车库里,在乡村俱乐部后面的树林里,在他奔驰的前座上,我的长裤盘在我的脚踝处。多久一次?每次一次,有时每次好几次;每个周六,周日和周四下午;他妻子出差的时候就更频繁了。这三年下来“这”得有超过一千次。我活在做爱里,因为我爱着他,并且我享受让他快乐。那是我生命中最好的三年。我茁壮成长,走过青春期和青少年时期,没有大部分同性恋男孩所拥有的烦恼和困难。我倒是有几个自己特殊的问题。我和他的亲近远远超过了我的父亲。的确,我父亲欢迎他,高兴我做他的高尔夫球童,庆幸能摆脱我,这样他就能专注于自己的高尔夫球技,以及和他的酒友在酒吧寻欢作乐。

“经常。”我回答。

“我做过几次。”亚当低声地说,“有一点疼的。我第一次的时候特别担心,因为那次做完后我后面出了一点血。”

我宽慰地微笑。这种疼痛是一个男孩必须容忍的,即使是血止住之后。我忍受住了那疼痛,因为我想让他爱我,之后我学会了承受那些滥用我年轻的身体所带来的问题。亚当受苦的想法让我难过。

“做那个,就是用后面做爱,是非常特别的事情,亚当。我希望你的那个朋友很爱你。”我温柔地说。

亚当咽了咽。“是的吧,我觉得他应该爱我的吧。”

我察觉到了真相。我尽可能减少他的内心痛苦,“我那时也会流血的,亚当。”我承认道,“我想大部分的男孩都会流血的,即使是和同龄人做。几次之后,…..嗯…通常来说就不会再有了,疼痛感也是几分钟就消散了。”

我记得我的第一次,以及那之后紧接的几天,那几次不断重复的实验。他的阴茎并不过份的大,但是比起我的要大很多。它就是太粗了,无法在不让我受伤的情况下进入我的肛门。我承受着让自己后门破裂的危险让他的阴茎进到我里面。接下来的一周我都会流一点血,但不是很多,而且通常他做完之后就止住了。我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

“现在已经不那么疼了。”亚当温顺地说,“出血让我有点怕。我以为我里面哪里受伤了。”

我同意地点点头,“不大可能。通常这是因为你的屁股需要撑大,而它还没适应。他的鸡鸡真的很大吗?”

亚当耸了耸肩,“是的吧。他的比我的大多了,不是很长,但很粗。”

“听起来他比平均大很多。”

“也许吧。我没什么参考来做比较。”

我笑了。“我听说,一个男孩的阴茎,在开时青春期前的平均长度是三英寸。当他开始发育后,他的阴茎会快速地长大,到大概六英寸左右为止。差不多这么长。”我补充,同时伸出双手,将双手食指摆出差不多六英寸的间隔。亚当沉默地在心里做着比较。

“他的比这个小多了。你的有这么大?”

“我的比平均要大很多。但大不代表会更爽。”

亚当得意地笑着,“我的是不是很小啊?”

我向他眨了眨眼,“这要看情况。”我挑逗他。

他接受了挑战。“看什么情况?”

“这取决于你拿它做什么。大多数女人会喜欢大阴茎的男人。如果你是gay的话,有一个大鸡鸡可能没那么重要。”

“为什么?”

“因为你是gay的话,亚当,你要么是攻,要么是受,…..或者轮流。”

我停下来,不知道亚当能不能真的理解攻和受的概念。他咽了咽口水,看得出来很焦虑,但他点了点头。我继续说下去,意识到他在听过我坦白谈论我们相见之后的主要话题后,所经历的苦恼。

“那么,就像我之前说的,有的gay就是喜欢作为被压在底下的那个,屁股里塞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我答道。“如果你那里比较小,而且你喜欢做受的话,那样其实更好。”

“噢!”亚当紧张地回答,“那就是意味着我是gay吗?”

“什么意味着你是gay?”

他把下嘴唇含进嘴里,若有所思。“你所说的…..如果我喜欢那样….就是…..在我屁股里….那意味着我是gay,不是吗?”

“如果你想说的是,因为你喜欢和同性做爱,所以你就是gay,那答案大概是肯定的,只是这里有个但是(but)。”

“一个但是(but)?”亚当欢欣地问。“是表示转折的那个但是(but)还是屁股眼的那个屁股(butt)?”[14]

我笑了出来。“大部分男孩长大的过程中都会经历一个被同性吸引的阶段。他们长大后并不是gay。也许这只是大自然的旨意,让男孩发泄性饥渴的同时不会有让女孩怀孕的风险。”

亚当沉默许久,终于轻声说,“我知道我是gay。我长大以后也不会变的。我是那百分之十!”

[1] 译者注:原文标题为《A Family Affair》。“affair”在英文中有事情、事件的意思,也有恋爱的意思。这里为双关语。

[2] 英寸:英寸(inch)为美国常用长度单位,1英寸为2.54厘米。

[3] 阿多尼斯:阿多尼斯(Adonis)是希腊神话中掌管每年植物死而复生的一位非常俊美的神,现代这个词常被用来描写一个异常美丽、有吸引力的年轻男子。

[4] 译者注:万圣节为每年10月31日,因此两个月后为12月底,即西方圣诞与新年的假期。本章的时间为万圣节一周后,可以推断是11月的第一个礼拜。

[5] 译者注:“nut”在英文中有很多意思,机械学中意为螺母。在一般口语中,有睾丸之意。

[6] 狄俄倪索斯:狄俄倪索斯(Dionysus)是古希腊神话中的酒神,是古希腊人欲望的具象化。酒神教人们种葡萄树、酿葡萄酒,然而却没有告诫人们狂饮的后果,并沉浸在酒后的狂欢与宣泄之中。这是人类对本性的追求,可以说酒神正是人类自身对天然本能向往的产物。

[7] 赫耳墨斯:赫耳墨斯(Hermes)是宙斯与迈亚的儿子,是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

[8] 萨蒂尔: 萨蒂尔(Satyr)一般被视为是希腊神话里的潘与狄俄倪索斯的复合体的精灵。萨堤尔拥有人类的身体,同时亦有部分山羊的特征,例如山羊的尾巴、耳朵和阴茎。

[9] 加仑:加仑(gallon)为美国常用容积单位。1加仑为3.78升。

[10] 亚辛托斯:亚辛托斯(Hyacinth)为希腊神话中缪斯克利俄和马其顿国王皮埃罗斯的儿子。雅辛托斯是一个美丽的少年,为阿波罗所钟爱。后来遭西风神仄费洛斯嫉妒,雅辛托斯被阿波罗掷铁饼时误伤致死。在雅辛托斯的血泊中,长出一种美丽的花,阿波罗便以少年的名字命名,称为风信子(Hyacinthus)。雅辛托斯之死》亦为古典美术常见的作画题材。

[11] 普里阿普斯:普里阿普斯(Priapus)是希腊神话中的生殖之神,他是酒神狄俄尼索斯和阿佛洛狄忒之子,是家畜、园艺、果树、蜜蜂的保护神。他以拥有一个巨大、永久勃起的阴茎而闻名。在西方,他的名字是“阴茎异常勃起(Priapism)”一词的词源。

[12] 译者注:这里英文原文是wetblanket,在英语中的含义是扫兴的人或事物。

[13] 译者注:这里英文原文是G.I.Joe,官方译名为《特种部队》。

[14] 译者注:这里为同音异形词的使用。“but”在英语里是表示转折的连词,而相同发音的“butt”是屁股的意思。

第二章

11月21日,下午1:30

我从身前的讲台向后退了一步,环视了一下底下的观众,静候着必将来临的问题。肯定会有人提问的。这是一群特殊的观众,主要是年轻的律师,有个别年长的律师,他们都是来参加巴尔的摩[1]律师协会的年度大会的。他们中大部分人比起教化,更多的是想来建立人脉。这是我少数几次之一给非学术观众做讲座,而讲座的主题也几乎完全不是我的专长,但我对这个主题很感兴趣。一般来说,对于艺术作品与色情作品的分界线的讨论还是清爽有益的,况且我以前还向比起他们在此问题上态度更不友好的观众们展示过艺术作品的事例。

我焦虑地咽着口水,从额头上擦去几颗紧张的汗珠。肯定会有批判性的问题。我最后十几张幻灯片尤其具有争议性。我让观众比较与对比了爱德华·韦斯顿[2],罗伯特·梅普尔索普[3],和大卫·汉密尔顿[4]的摄影作品,以及历史上著名的人像画家们的裸体画像。从我的经验看来,律师这类人很少会对新的或是与他们自己的理解不同的想法感兴趣,他们甚至会对与被社会接受的合法立场相矛盾的立场持敌对态度。我尤其花大力气不让自己的讲座显得争论性很强,但我意识到,想不引发对于我论文主题的反感是不可能的。

“感谢布朗宁教授。”专题研讨会的协调人走向了讲台。他微笑着,嘴角带着皱纹,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强烈抨击。“和以往一样,最好的讲座总是最后一个压轴出场。观众们对你的演讲:‘色情作品的政治:从一个艺术家的眼光来看’,肯定有一些问题。这个标题,是不是可以说,非常的撩人,而你的论文,至少可以说,是极具争议性。就像你最后展示的那几张照片里的那些年幼的男孩和女孩。我想这些照片给人的情绪是…嗯…有问题的,无论是对于在座的许多协会成员,还是整个社会。”

我回敬了他的微笑。我等待着。才过了十秒,就有人从后排举起了第一只手。我刚开始还没认出那只手的主人,不过他那嗡嗡传来的带有讥笑的声音立马让我辨明。某些有政治抱负的律师有一种对一自己一无所知的事情却仍直言不讳的习惯。

“布朗宁教授,先不说这些摄影作品对于当时的法律和道德标准所有的含义,你对于你刚才给我们看的色情幻灯片里展示的这些不幸的受害者们有什么想说的?”他的声音停顿了下,带着窃笑,“有没有真正的证据显示这些透过镜头被展现给全世界的孩子们没有被这种经历所创伤?如果可以的话,我的第二个问题,如果他们是因为——如你所说——默认信任摄像师而没有心灵创伤,那如果这些孩子日后发现他或她的照片被拿来作为成人性刺激的材料呢?”

“首先,卡利先生,我没有用“色情”二字形容我最后的几张照片,是你这么形容的。在我眼里它们显然构成了艺术,当然那仅仅是我的观点!”人群中传出一阵低笑。“我相信我的整个讨论都完全局限于以艺术为目的所创作的摄影作品。我们可以争论这些摄影作品有没有艺术价值,但是——色情作品也一样——在评判艺术时必须把创作这件作品的艺术家的意图记在心里,如果你或我认为某张照片是色情的,那这完全取决于那个人自己,而且他或她完全可以不去看。”

我犹豫着,扫视了一下观众。我感到其中有些人,那些年轻的律师,其中很多是女性,很可能站在我这一边。我注视着他们,考量着我究竟有多少支持。从我的经验来看,我知道女性看待事情趋于不是以简单的对和错。对于男人来说色情的东西,对与女人来说可以有艺术价值。

“那么,我接下来回答你的问题。让我用最后那张照片举例吧。‘尼尔裸体照’是他的父亲,爱德华·韦斯顿于1930年代拍摄的。他的儿子很难算是不情愿的模特。说起来,我倒是很感激我没办法证明尼尔因为在他父亲的镜头前暴露了自己的身体而受到了不可逆的伤害,但我强烈怀疑他会因此受到有害的影响。此外,你说这照片是色情的。它并不是——至少在‘色情’这个词正确的含义下不是——因为韦斯顿艺术的意图有清楚的文字记载。这照片是对于年轻男性的体型的研究。如果一个成人纯粹是为了性满足而去看这张照片,那这是韦斯顿控制不了的。”

卡利欢喜地微笑,身体有些晃动。“那你就是否认照片的焦点是男孩的性征咯。”

我的微笑僵硬,带着假装着耐心。底下的观众夹杂着小声的窃笑,我们的激论已经进入了极少被讨论的领域,虽然这领域对于社会有极大的重要性。

“韦斯顿展现了孩子从膝盖到乳头的这部分身躯,那也就很自然的把男孩的阴茎置于照片中央。我同意这是这是对于男孩性征的表现——的确他聚焦在了男孩的阴茎上,然而这张照片同样也记录了一个年轻男孩身体的极度完美,而阴茎是这身体一个根本性的重要元素。我可以想像,就算是我们中间最谈性色变的人也不得不赞同我的这个评论。”

“那你不否认,一张青春期前的男孩性器官的照片可能会引起某些人的性欲望,从而成为可以被人用来产生性快感的材料?”卡利突然问道。

我笑笑,极力避免变得与他敌对,回答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想有些照片是有给予某些人性愉悦的作用。这自然就包括男孩子的照片,当然对于那些对年轻男孩有性欲望的人来说。我想说的是,韦斯顿拍摄这张照片的初衷,比起仅仅给某些人提供身体上的满足,有更重要的东西。‘尼尔裸体照’从来不是想要推广某些性幻想。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创造艺术!甚至还可以认为这是为了宣扬一个父亲对于儿子所感到的骄傲,没错,就算是他儿子的性器官。”

“布朗宁教授,那么你就先说一套,然后又否认你已经承认存在的照片对性的焦点。”卡利得意洋洋地笑着。

“那么你就是否认人体本质的美丽,并且把这种性变态的含义归属于那个你自己憎恶的人体部分。”我反击道。我已经无法保持镇定,我感到自己的怒火在加剧。“尼尔是一个美丽的男孩子,而且正是因为这张照片,他的美得以被捕捉,让他人欣赏。我们对于韦斯顿的意图不应有怀疑。尼尔是韦斯顿的儿子,单单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表明这张照片的拍摄是完全合适的。”

“这种给孩子拍照的方式还真是肮脏。”卡利抱怨着,“你有这玩意艺术价值的证明吗?”

我沾沾自喜地向他微笑。“证明绰绰有余,卡利先生。有相当多的艺术历史学家把这张照片形容为‘质量和构图上非常有显著意义的一张照片’。你还可以阅览我已经发表的论文。我保证里头的参考文献会很有趣。”

主持人走向了麦克风。“有请下一个问题。”

“布朗宁教授,我对你刚才关于艺术里的性,以及美国文化对此的理解的讨论很感兴趣。我想知道类似的情况是不是也存在于别的国家,就是关于在艺术问题上的道德和法律标准这方面。这只是美国所有的问题,还是在其他社会也有同样的问题?”

从她的口音可以听出她有丹麦或瑞典血统。她的外表不完全是典型的斯堪的纳维亚容貌,而是与外来文化的融合。就算我没戴着眼镜,我依然能看到她有着浅棕色的,闪着亮光的头发,她的的肌肤发出自然的光泽。她殷红丰满的嘴唇很是动人。对于喜好女性的人来说,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带着男孩子般的魅力。她说话时吐字清晰,语气很有教养,口音里带有加拿大和巴尔的摩的痕迹。我猜想她很可能在私立学校受过教育。我对这口音不可思议地熟悉。她的岁数大概是三十五到四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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