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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Family Affair‘ 家事 (R-18,自愿,恋童),4

[db:作者] 2025-08-01 21:24 5hhhhh 6690 ℃

我点点头。“我除了美国和加拿大之外,没考虑过别的国家,但我相信大部分欧洲国家比我们这里思想更开放。例如,如果从法律对色情作品的定义,或者是法定性自主年龄来看的话,嗯…您是?”

“我是伊丽莎白·安徒生,来自Feldsteinand Hatfield律师所。”她回答道,脸上带着刻意的微笑。

“对于你的问题法律上的答案,你肯定比我更清楚…”我开始回答。

我抓了抓下巴,短暂地避开她具有穿透力的眼神。我感觉我似乎应该认得她。也许只是她的语调暗示着我过去的哪一个旧相识。我无法认出她,但我确信我以前见到过她,很久很久以前。我紧张地吸了口气,继续说着。

“然而,我知道大多数欧洲国家对于性是多么开放——当然几乎对所有东西都很开放——所以我不会惊讶于他们对于艺术所有的非常不同的道德标准。他们的道德标准更容易促成性的隐意。”

“由此说来,以他们的道德标准,这些照片不会被施加以这个房间里某些人会有的政治诠释。”她补充道,面带微笑,“您所说的真的是美国道德体系的问题。”

卡利立马打断,“这真是荒谬,布朗宁。我们完全没有理由继续讨论下去了。我有权拥有和你不一样的意见。”

安徒生瞥向他站着的那一侧,超过一半的出席者看到了她那毁灭性的眼神,她打断了他,大声地打断了他,“卡利先生,撇开你大众审美的裁决人和道德的检察官这一角色不说,现在是我在发言。”礼堂里响亮的笑声接踵而来。“我才去过意大利出差,现在想想,我在那里看到的一切似乎都支持布朗宁教授所说的。真是有趣的主张。”

我同意地点头。“我得相信,在‘尼尔裸体照’这作品中,男孩和他的父母都是欣然同意做这件事的,并且孩子没有受任何创伤。”

卡利哼着鼻子说,“那么在我看起来你就是在支持虐待儿童以制作色情作品。你所指的这张照片就是初步证据。”

“尽管尼尔的这张照片在性方面有些露骨——是说你可你看到他的阴茎——但是用一个十岁到十二岁男孩的照片来支持某些极保守派的政治诡计也真是荒唐。”女人打断道。

“此外,对一个艺术家来说,模特的年龄没有实质的重要性。更何况,”我补充,“我不会说‘尼尔裸体照’是性方面露骨的。照片里的男孩并不性奋,也没有任何性的迹象。是的,他是赤裸着,而且你可以看到他的生殖器,但那就是上帝创造他的自然的方式。”

她微笑着,在我更积极强硬地辩护自己的立场后,看起来很满意。我继续着我的攻击。

“我想是有很多照片,里面的孩子遭受了暴露自己身体的羞辱。我听说网络上有很多这种照片。但是,这些照片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有色情意图。我料想,在这个作品里,尼尔的父亲是把照片看作为一个能保存他儿子的美的机会。”

“但不保存他的纯洁。”卡利讽刺道。

“我没兴趣和你争论道德问题。”我不耐烦地答道,“不管怎么样,我的经验是大多数男孩都很愿意做裸模,而且通常他们的父母都很乐意让他们。就是你这种人声称人的裸体是淫秽的。”

“我同意。”安徒生说道,“我确信我自己的儿子,对于给他拍摄像‘尼尔裸体照’这样的照片,也不会有什么犹豫,当然,只要他学校的朋友们不会看到照片。并且,作为他的母亲,我也不会过度反对这个主意。”

她微笑着,我终于认出了她。她已经不再是十二岁了,不再是那个漂亮的小女孩,梳着几乎触及她臀部的麻花辫。她是我二十五年多前的邻居。

卡利哼哼着。“哼,我认识的父母没一个会让他们的儿子和女儿参与这种事。这实在是太龌蹉了。”

我已经没什么可以说的能改变他的心意了。他既无知,又对他身边的美视而不见,太过沉浸于他保守的“社会改良家”的联盟里,以至于看不见艺术和色情作品仅仅是看待人体的不同方式。去他妈的!我耸耸肩,从讲台退后。我想从这灯光昏暗的房间里逃离,进入那锦缎窗帘背后的明亮阳光里。

她在门厅里用大声的招呼将我拦下。“克里斯·布朗宁!”

我转身迎着她,她则快速向我走来。我一部分内心想继续向前走,把我的过去置之脑后。她知道我是什么,更确切地说,我曾经是什么。回忆填满了我的大脑。二十五年来我没忘记多少。

“Hi,莉丝[5]。”我深情地回复,“好久不见。我以为你还住在加拿大。”

“我七月份搬回来的。我必须搬走。大概是我厌倦了那边寒冷的气候。”

“巴尔的摩每年这时候也挺冷的。”我回答。

“是的,我还记得。但是我想回这里住。我男朋友不辞而别之后我没理由继续留在加拿大了。整件事情对我儿子打击不小,可能比对我的打击还大,因为他爸不再回来探望。”

“你有个儿子?”我问。

“他叫亚当。他快十一岁了。他也不是和他父亲有多近,但是…唉,说来话长。他爸和一个姑娘跑了,而那姑娘是他的临时保姆。她照顾亚当的三年来,一直和他爸上床。而且亚当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他太害怕了所以没告诉我。”

“可怜的孩子!你也真是可怜!”我同情地说。

“生活就是这样!所以我收拾家当回到了这里。关于我事谈论的够多了。你怎么样?”

我耸耸肩,微微一笑。“挺好!我的工作一直让我忙碌着。”

莉丝点点头。“我见过一些你的雕塑。在多伦多有一个展览,叫…嗯让我想想…叫‘雕刻而成’,是吧?”

我们目光相聚。她仍然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时间对她很宽容。她脸上唯一的妆就是唇膏和一丝眼影。“你觉得怎么样?”

“这些作品…..嗯我想最好的形容词是‘深思的’…其中有一件很引人注目。就是那件有涂料的。我觉得和别的几个都不一样。”

我笑道,“是‘结肠-2’!要制作一个直肠内侧的雕塑还挺难的。”

我们俩短暂地沉默。“评论家热烈赞扬了你的作品。”莉丝说,“他将其称之为‘肉体象征主义’,而且他对于你对人体与众不同的诠释谈论了很多。”

我微微后退,以艺术家的眼光审视着她的形体。一个想法从我脑中冒出,我感到我心跳加速。我惊讶自己居然没有更早地意识到。她和那个来过我工作室的美丽的男孩有强烈的相似。有可能吗?有多少十岁,将近十一岁的名叫亚当的男孩住在巴尔的摩,还带有加拿大口音。我的亚当有着同样的嘴唇——饱满热情;同样的眼睛——淡蓝淡蓝;同样的金黄色的卷发——莉丝小时候就已拥有;同样的肌肤底色——典型的斯堪的纳维亚。我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让我坐立不安。

“那么,说说你一直在做什么。你住哪里?”我开始转弯抹角。

莉丝开口回答。和我一样,她也在深思熟虑。“啊?哦,我几年前重新回学校进修了。我现在已经是个律师了,你想知道的话。我现在为Feldsteinand Hatfield律师事务所工作。”

“我知道这家!这家事务所很不错。F&H帮我掌管我的信托。可以说是本市最好的一家了!接着说。”

“我在Hillsdale区买了一套公寓房,这样亚当就能上那里的教会学校了。”

我露齿一笑。“可怜的孩子!但愿他能适应下来。你知道的,他们会把他变成一个兜售圣经的基督徒的。”

“他不会有事的。亚当是一个聪明的小孩。”

“他当然是啦。”我说。“在Greally的另一边有一些相当好而且不是很贵的公寓房的。”我提到。

莉丝点点头。“我想离旧城区住得近一点。离婚以后我买不起整栋的房子。”

我移开视线,环顾四周,无法再看着她。我知道我未问的问题的答案。莉丝是亚当的母亲!我碰过她儿子的鸡鸡!我几乎和他有进一步的亲密。我咽了咽口水,感到内心升起的罪恶感,我当时真是差一点点就和他做更多的事了。即使她比大多数人更开放,但我做了的事已经太过了。她毫无疑问会认为这是对她儿子的性虐待。她知道我做了什么的话会杀了我的。我考虑是不是该先走一步。但我仍逗留,想要重新建立和我旧相识的关系,徒然希望这能够让我和亚当共渡更多时光,徒然希望这能够填补我生活中缺失的东西。午饭提供了有趣的可能性,至少能让我更多地了解那个让我感兴趣的可爱男孩。我还可能有机会再见一次他,如果顺利的话我还能和他建立永久的关系。

“我们一起吃个午饭吧。”我提议,“我们可以聊一聊以前的事。”

莉丝耸耸肩,看了眼她的手表。“我后面是还有一个员工会要开,但我只迟到几分钟的话还不要紧。”她微笑着。“克里斯,你要知道你是我搬离这里时最不想见到的人,但当我看到你的名字作为今天的演讲者出现,怎么说呢,我一定得来看看你,看看这么多年你怎么样。”

我同样向她微笑。“你有那么恨我吗?”

“我从来没有恨过你。”莉丝漠然地说,“我母亲如果知道你的事的话肯定会恨你的。”

我暗自畏缩。“你没告诉过她我真是很出乎意料。”

“我想我是看到了我父亲那时有多快乐。”莉丝回答,“你的存在对他是很好的,克里斯。”

“他的存在对我也很好。”我承认道,“上帝才知道我在生活中多需要一个像他一样的角色。他现在怎么样?”

“我爸?老实讲,我也不知道。我几年没和他联系过了。自从…唉都不重要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1] 巴尔的摩:巴尔的摩是是美国马里兰州最大的城市,也是美国最大独立城市和主要海港之一,离美国首都华盛顿仅有60多公里,港区就在帕塔帕斯科河的出海口附近。其人口约有六十多万。

[2] 爱德华·韦斯顿:爱德华·韦斯顿(EdwardWeston,1886.3.24-1958.1.1)是20世纪美国著名摄影家。他曾被称为“最具创新力和影响力的美国摄影家之一”,经典代表作《鹦鹉螺》、《青椒》、《白菜》、《裸体》、《树干》、《岩石》等系列作品。

[3] 罗伯特·梅普尔索普:罗伯特·梅普尔索普(RobertMapplethorpe,1946.11.4.-1989.3.9),美国著名摄影师,擅长黑白摄影,他的作品主要包括名人摄影,男人裸体,花卉静态物等等。而他最受争议的是他在60年代末及70年代在纽约以SM为题材的捆绑与施受虐的作品。这些同性爱的作品是被讨论为受争议的艺术作品。

[4] 大卫·汉密尔顿:大卫·汉密尔顿(DavidHamilton,1933.4.15—2016.11.25),英国摄影家,以人体摄影而知名,大量的作品都以年轻少女和未成年女孩的裸体为对象。

[5] 译者注:莉丝(Liz)在英文中为伊丽莎白(Elizabeth)的简称。

第三章

12月8日,晚上7:30

亚当和我在地毯上打滚嬉闹,而他的母亲则在厨房里做晚饭。他马上就要十一岁了,还两周就是他的生日了。他喜欢摔跤,虽然他老是输。我压住他,半躺在他身上,我的手伸向他挣扎着的双臂,掏进他的胳肢窝挠他痒痒。他大声笑着,尖锐的声音几乎像是女孩子般的尖叫。他尽全力想要扭动身姿摆脱我,用着不符合他纤细身子的惊人力气扭曲转动着。我的重量对他来说还是太重了,我紧紧把他压着,用左手同时抓住他的双手,猛地拽过他的头顶,把他的身体暴露出来。他最靠近我的腋下只有一层薄薄的T-恤保护。他的衣服也就只能有这点保护,和他赤膊无异。我低着头朝他坏笑着。亚当露出一副自信高大的样子,以一脸得意的笑回敬我,然后他无礼地吐着舌头,向我挑战。毫无预警地,他用尽全身力气勇敢地扭动身子,想要把我甩下他。他扭完身体之后,刻意摆出抬起膝盖就可以瞄准并攻击我胯下的姿势。然而,我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我用我的腿同时压住了他的双腿。

“噢!所以你是要玩脏的是嘛?”

亚当又一脸坏笑,再次试着挪动他的双腿。但是,他什么都动不了,他的身子被我固定住了。他是我身下的俘虏。我的手指轻抚着他T-恤的下摆,然后从腰部略微抬起,这样我就能看见他棉质长裤顶上那露出来的一窄条男孩子的嫩肉。他的小腰细细的,除了他腹部肌肉的坚实,几乎就像女人的一样。但他很显然是个男孩,就算他裆部的鼓起是那么的小。他小小的肚脐眼从他的长裤下面探出来,着重突出他动人的肚皮。我的指尖漫不经心地触碰着他丝滑柔软的肌肤。我不敢相信他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温热。这就像是碰触一个新生婴儿。

亚当咯咯笑着,放松了下来,给我一个清晰、不含糊的信号。我爱抚着他的小肚子,从一侧到另一侧。他收缩着他的腹肌,在我滑动的手指下面紧绷着。他竭力拱起背,用他的身子顶着我。我们四目相聚,沉默无言。他凝视着我,略微一笑,同时散发着纯洁与情欲。我已经没必要向他索要许可。他无声地投降,脸上挂着蒙娜丽莎般的微笑,向我表明他知道并且想要我所能给予的东西。我们想要的是同样的东西,但在他的母亲离我们只有十五英尺[1]远的情况下,我不敢承认。

我的手滑进他的T恤,慢慢跟随着他娇小身体的轻柔轮廓,停在了他的肋骨。我的手指一个一个地掠过他的骨丘,直至我够到他右胸娇小结实的肉。他的乳头小小的,我花了几秒钟寻找着。最后,我只能靠一个渐渐硬起来的小点辨认它。我用拇指在那上面画着圈,挑逗挤压着这敏感的小突起,亚当在这越来越强烈快感下的皱眉蹙额。我缩回手指,暂时撤退,寻找着其他地方来折磨。我在他宽松的T恤下面轻抚着他光滑无毛的两个腋窝,尽情享受那里潮湿的热度,就似他小巧的胯部。

他扬起一边眉毛,似乎在挑衅我敢不敢不去搔他痒,不去打断他放纵的享乐。我眨了下眼,不给他相信我的理由,仍然让他对我在他最怕痒地方的奇袭有所准备。亚当在我身下颤抖,然后冲我挑逗地笑着,我看着他的胸脯随着他每一次深深的呼吸起伏着。他的一双眼皮颤动着,他蓝色的双眼毫不掩饰地注视着我,眼里尽是信任的目光。他是一个十分美丽的男孩。他张着他热切的小嘴,舔了舔上嘴唇,然后不发声音,动着嘴巴向我说着无音的语句。

我低着头朝他微笑,然后同样只动嘴不出声地第一百万次说着,“我爱你。”

他心满意足,双眼半闭,我的双手开始向下旅程的同时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当我触及他裤腰时,他那里的鼓包明显变大了。那鼓包不像他大多数的同龄人那么大,但在他两腿间的沟里还是很显眼的。我双手停下来后,他睁开双眼,眼里闪烁着好奇,此刻我的指尖刚伸到他的裤腰底下。默默地,他激我继续手上的动作,全然抛弃一切谨慎,他的欲望已被点燃。我伸出一根手指,探向他的私处,就好似一支侵略部队的侦察兵,一支由另外三根急切的手指和一根拇指组成的部队。

“现在是谁在玩脏的?”他用伴着呼吸的低语质问着。

我咧着嘴朝他笑着,“脏的?我吗?我晚饭前洗过手了。”我说道,假装纯洁。

我用手指轻拂他阴茎兴奋的顶端。没穿内裤的他,遭受着我直接的碰触。他年少的鸡鸡已经完全勃起,但还不到他肚脐的一半长度。这是那么的小,那么的热,那么绝对的完美,那么美妙的“男孩”。我温柔地拉着他起皱的喷嘴,然后轻轻沿着他完全包裹在包皮里的圆鼓鼓肿胀的龟头游走,期间他一直微微发抖。不用多久,他的阴茎就会变长,直到他的龟头半露在外面。但现在他阴茎的皮肤紧绷着,那窄窄的开口勇敢地反抗着,不让他圆圆的头盔形状的头部通过。他是如此坚硬,却又如此柔软,从他鲜活悸动的肉棒散发着一种湿湿的温暖。我用几根手指沿着他的性器抚摸着,接着遇到了他无毛的腹股沟和小小的睾丸,这再怎么说也还是男孩子的性器。“卵蛋”不能用来描述他娇嫩阴囊里豆子般大小的珍贵东西。它们就像是两颗宝石,承载着他的精髓,是他那连一滴乳白都还没实现的雄性未来。

亚当微微蠕动了一下,在我身下变了下位置,使自己的双腿可以分开。他把他的雄性毫无遮拦地托付给我,自己则静静地躺着,眯着双眼,沉浸在满足的极乐之中。他的蛋蛋滑出我的指间,藏在他丝质小袋子松垮的褶皱间。我按压着,钟爱地挤弄着他,他则开心地笑着。我的掌心包裹着他的全部,他最重要的部分。我用坚决但温柔的压力摩擦着他,揉捏着他早已兴奋的性器,他的髋部则期待地拱起。

“感觉很爽吧?”我挑逗地问。“你真是个好色的小基佬,是不是呀?”

亚当耸耸肩,傲慢地向上看着我。他轻声对我说着,语气既迫切又会意。“不只是我吧?在玩我鸡鸡的是你啊!”

“如果你不要的话随时可以让我停下。”我温柔地回答。

“我知道!”亚当很有把握地答道。

我慢慢地将手指滑进他肉缝开端,微微将他抬起,好让我将指尖直接搭在他的肛门上。那里火热火热,就好似有一团火焰在他体内燃烧。“你想我停下吗?”我说。

亚当微微摇头。他感受着我的手指在他底下蠕动着,按入他开口的湿润。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我的手指没法轻易进入,即使亚当以放松他的括约肌为辅助,或者更佳,往下顶向我的手指的情况下。我感到他原本紧绷的幼小身体放松着,他的臀部准备好慢慢往下。他的后门有意识地挤了挤,那里的抵抗慢慢消退。虽然他什么都没说,我确切知道他要我做什么。我的手指慢慢深入他火热的小孔,亚当愉悦地叹息一声,然后试着进一步放松。他小小的后门是如此的紧致,我很难相信他已经不是处的。幸好,他唯一的经验是和他的一个同龄男孩。

“我知道你要什么。”我在他的耳边低语道。

亚当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我猜和你想要的是同一个东西。可惜的是我妈在。”

他的屁股略微一挤,他扭动一下,然后向后顶着,让我的手指进一步陷入他的直肠。他不费力气,迫使我的手指穿过他的括约肌,停在第二指节。他安静了一会儿,让自己习惯身体里有一根手指。他变慢的呼吸在我的脸颊上感觉又湿又热。我温柔地弯起手指,探寻着他体内高度敏感的小硬块。我滑过他发育未全的前列腺,他的淫汁腺还只是豌豆大小,隔着他滑溜溜的直肠壁几乎感觉不到。我用一点点力穿入他的肠道,直到我的指根抵着他的肉缝,无法再往前进。

“她突然进来怎么办?”亚当忧虑地问。

“嘘——!”我回答。

我拔出来一点,留下半根手指在他体内。我开始按摩、来回摩擦着他的敏感点。他的呼吸立马变得急促起来。他括约肌的收缩变得更强有力,紧紧地挤压着我的手指,用肛门束缚我的手指,让我暂时停下手指上的动作。

“晚饭好了。”莉丝在厨房门口喊道。

我吓了一跳,抬头望去,暗自希望她看不见我对她儿子在做什么。一瞬间,我的手指抽出了他火热紧致的肠道。我开玩笑地捏了一下他的性器,下一秒我的手已经再次安全地回到了他的裤子外面。她没看到我在干什么。

“谢天谢地!我已经饿死了!”我喊着,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们俩又在摔跤了吗?你们两个成天就干这事!”

我咧嘴一笑。“快叫叔叔,亚当。”我奚落着,“否则再让你尝尝提内裤的滋味。”

亚当猛地摇头,在我身下扭动身子,英勇地想要挣脱。我向一侧俯身,抓住他的细脚腕,然后猛地把他的右腿拉起来,将他的膝盖抵着他的胸口。除了他那层薄薄的棉长裤之外,他的屁股毫无保护。他深呼一口气,无力地握着双拳,仍凭我制服他,脸上则朝着我坏笑,无声地激着我。

“叫叔叔。”我再次命令道。

“没门!”亚当笑了出来。

我将手伸进他屁股紧致两瓣间的缝,手指先行,就像一个坚硬的楔子嵌入橡皮。我比预想的更加深入,穿过了他两腿之间,手指撞到了他那小小的球形阴囊。他尖叫,扭动,试图用他乱舞的手臂给我造成伤害,同时不住地哈哈大笑。我很满意,松手起身,不再压着他。亚当爬到一边,满脸愤慨,假装生气。

“他抓我蛋蛋了,妈妈!”他咯咯道,“他是个下流的老男人。”

“噢,我一直怀疑他是个变态,亚当。你在他身边最好小心一点,否则他抓的就不止是你的蛋蛋了。”莉丝笑道。“来,赶紧过来吃晚饭了,否则菜要凉了。”

“谁?我吗?你觉得我是变态?”我一脸无辜,跟在她身后。

莉丝微微一笑,耸了耸肩。“如果鞋子合脚的话,我想你就应该穿上它。”

我们跟着她进了餐厅。她已经端出了一道盛宴,有烤鸡,烤玉米,一大碗凯撒色拉,还有一道番茄和茄子的料理。莉丝是在我们吃饭后甜点的时候把新闻告诉了亚当。

“克里斯在我们吃完饭后能留下和我一起看一部电影吗?电影频道会放《夺宝奇兵》的,妈妈。”亚当满怀期盼地看着他的母亲。“求你了妈妈,他能留下吗?”

“亚当,他今天整个晚上会一直留着的。”莉丝慢慢道来。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警示让我沉默,让亚当自己理解。

“整个晚上?嗯?我不明白。他睡哪里呢?”

我极力抑制着笑容。如果我在这件事情上有任何选择的话我肯定会睡在亚当的床上。我立马感觉到自己开始勃起,仅仅因为我想象自己缠绕着他赤裸的身体,吸收他的体温,在黑暗中聆听他低声的私语,在几个小时的激情做爱后,精疲力竭地睡去。

“他当然是睡在我房间里,亲爱的。”莉丝在许久的沉默后开口,“他总不能睡沙发吧?”

我从亚当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很吃惊,真的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睡在他母亲的房间里,虽然他熟知生物繁衍的过程。当他意识到为什么的时候,紧紧抿着嘴唇。他的反应极端,但是可以理解。

“我恨你。”他尖叫着,突然生气。

他寻找着词句,心中的憎恶不断加强。他想要站起来,而地毯缠住了他椅子的凳脚。亚当站起身,他身下的椅子摇摇欲坠,然后倒在地上,发出巨响。我知道他完全是冲我生气。他厌恶情有可原。

“你怎么能这样?你应该…你应该爱的是我啊!”他冲口说出,勃然大怒。

“亚当!”莉丝大声说,“看在上帝的份上别再闹了!”

“我恨你!”他叫着跑开,在门口停下,转过身愤怒地面向我。他已经在啜泣。“操你的!你去操我妈吧!看我会不会在乎!我恨你!”

我羞愧地闭上眼。我再睁开眼的时候,莉丝已经绝望地慢慢摇头。他母亲不知道的是,亚当的反应是完全意料之中的。她不知道我们之间恩爱的程度,我也不指望她能接受我们已坠入爱河。

“天呐。”她痛苦地说,“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如此反应!他从来没这样过!我没想到他会那么生气。还有那脏话,他以前从来没说过。我都不知道他会脏话。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克里斯。”

我点头,表示理解,但我太过受惊,不知怎么回应。亚当的憎恨完全是冲着我来的。我已经深深地伤害了他。我不应该期盼他能理解成人关系的复杂世界。

“我觉得我最好找他谈谈。”她咕哝着,“我不知道我能说什么。我猜也许是他身边没有父亲太久了。他不过是嫉妒你,你知道的吧?他已经习惯了是我生活中唯一的‘男人’。”

我又点点头。如果她知道真相的话她一定会幻想破灭。“我想他不喜欢这种竞争吧”我补充,表面上同意她的观点,“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话能帮助他理解。”

她深深叹息,“某种角度来说我觉得亚当需要你甚至胜过需要我。”

我急促地呼吸一下。此话不假。她的话让我不安,有那么几秒我怀疑她已经弄懂了亚当激烈反应背后的原因。

“啊?”我假装不知情。

“一个男孩需要一个父亲。亚当从五岁以来就没有过一个真正的男性榜样。我已经尽我所能了。我想我应该祈祷他会不像某些长大时没有父亲陪伴的男孩那样女人气。”

我微笑。“也许应该我去和他谈谈,莉丝。”我自告奋勇,“如果他已经够成熟,能够意识到我们睡一起就意味着我们会发生性关系的话,那么比起你,他和我谈话的话可能会更容易些。大多数男孩在亚当这个年纪对于性还是很拘谨的。”

莉丝挠着太阳穴,推开一缕不平整的金发。“你愿意?老天,这对我来说太困难了。我从来没有认真和他谈过性方面的东西。我那次想要和他说小婴儿是怎么弄出来的时候,他看起来没什么兴趣。”

我内心微笑着,心知肚明为什么亚当对此不感兴趣。我站起身,沿着亚当的路线走向楼梯,然后上楼到他的卧室前。卧室的门关着,我轻轻敲门,然后试着转了转门把手。把手转动了,此时传来了亚当被门削弱的声音。

“走开,妈妈!”

“亚当,是我!”我说,“我想谈谈!”

“走开!我恨你!”

我回头看了眼,希望自己已经超出了他母亲的听力范围。“我爱你。”我用敢用的最大音量说道。

一阵沉默。“哈,是啊!你怎么不去操我妈?”亚当怒气冲冲地说。

我打开门,看到亚当躺在床上。他的背朝上,对着我,把头按进枕头里,想要躲藏。

“我爱你,亚当。”我温柔地说。

“不,你不爱我。”亚当反驳道,“别假装了!”

我走进敞开的门口,一边关门,一边在脑子里快速地思考着,然后缩小我们的间距。我们间的物理距离是一回事,而情感上的鸿沟又是另一回事。我寻找着我需要对他说的词藻。他弓起的身子看起来很小很小。他受了伤,而我直觉地想要安抚他,消除他的痛苦。我停在了他的床边。他沉默不语,拒绝着我,拒绝着从我们见面那一天起就一直共同感受的亲近。我一直以来都知道他是个非常敏感的男孩。

我低头看着他,内心感到无法抗拒的罪恶感,我居然为了他母亲抛弃了这个可爱纤美的男孩。我不指望他能理解,这是我唯一可以继续和他亲近并不引起她怀疑的方式。此外,亚当不理解我内心那部分对于他这样的男孩子的吸引,因为女人无法完全满足其全部。从他的角度来看,我欺骗了他,并且利用了他的天真和心甘情愿的友情。他会觉得我们的关系是假的这一点很正当。

“亚当,我明白你现在的感受。”我焦虑地开始我的陈述。我不顾一切地想要他理解我的处境。就如亚当一样,我无法改变我是什么。

“不,你不明白。”亚当咕哝道。他听起来很伤心。他就是很伤心。我让他深深受伤。

“我真的很爱你。”我再一次试图坦言。“我觉得你也爱我。”我大胆地说。

“我恨你!”又一句孤独的低语。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明白。”我接着尝试,“我知道我们讨论过很多关于你是gay的事。你也知道有的男人喜欢男孩子,我是其中一个…但你要知道他们不一定一直都是gay。事实上他们中的很多很可能不是gay。比方说,有的男人,就比如我,会同时热爱男孩和女人。这不代表我爱你会少哪怕一点。”

“也许这代表你一点都不爱我。”亚当生气地指出,“也许这代表你骗了我。我不在乎你和不和我妈做。你想怎么操她都可以。看我会不会在乎!我恨你!”

“亚当别这样好不好?”我乞求道。“求求你试着理解一下吧。”我恳求,“我和你妈不想伤害你。老天,我最不想的就是伤害你。要是我知道我在伤害你的话,我宁可默默离去,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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