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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恵甚】Gifted(天与恩恵),3

[db:作者] 2025-07-29 22:11 5hhhhh 3230 ℃

无论有没有血缘关系,这具身体都太有官能冲击力,伏黑一时有些目不暇接,又听见甚尔的声音。

“惠,头抬起来。”

“嗯?”

“爸爸教你怎么接吻。”

然后温凉的舌尖就钻进来,勾着他的舌尖,轻轻掠过上颚,又在齿后交缠。伏黑不甘示弱地吻回去,在甚尔嘴里尝到烟草和不知道有没有燃烧干净的焦油,既苦且涩。

“学得挺快,但要记得换气。”

甚尔的熟稔和从容倏地闯进伏黑的世界,将他意识里最后的一点章法和自制一脚踹飞,流畅自如得好比甚尔本人踹飞咒灵。伏黑惠活了十五年,头一次知道什么叫理智断弦。

他调整急促的呼吸,看甚尔冲着他大张双腿,倒了润滑剂在手上,自己给自己做扩张。这是在教他下一步要怎么做。

伏黑也就照做,手指探进对方的肠道。他料到肛周会收紧,但实际并没他预料中那么难以推进。甚尔很擅长操控自己的身体,连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也不例外。

“你,是不是在想等我插进去了,就用这里夹我。”

没用疑问句。

“哈……你那不服气的语气是怎么回事,”甚尔右手配合他撑开自己的肛门,左手的机械还不很灵便,只能将将揪起伏黑的制服衣领,把自己送过去吐了口气,“被这里夹不舒服吗?”

于是伏黑的手指就被肠壁的肉裹上,括约肌一收一放,让他有手指被甚尔主动吞入的错觉。

他偏头避开甚尔还带着点烟味的吐息,不想现在再和他接吻,继续在肠道里翻搅。在手指能够到的距离里,应该有关键的敏感点。他注意到这里确潮湿而高热,但不仅如此。

还有脆弱的粘膜。

如果他没有好好修剪指甲,父亲的身体内部就会被他剐蹭出血,甚至带出薄薄一层粘膜组织。

父亲。

原本以为此生都和自己无缘的词在神经里激起一串游走的火花。不用低头看,伏黑也知道一连串的刺激下自己彻底勃起了,甚至胀得有几分陌生的疼痛。

父亲也会流血吗。伏黑甚尔失去左手臂的时候流了多少血呢。

甚尔贴在他嘴边低低笑起来,见他硬了,体贴地帮他套好套子,搓了搓前端,叫他插进来。

“惠不用在意我,照自己喜欢的来。”

“……会疼吗。”与其说用不用,不如说他也顾不上那么多。

“不,完全不会。”

他扶着甚尔的腰,将阴茎送进肠道。并不是他预想中或者梦里那样畅通无阻,而是一节一节地,随着甚尔的收放,他的阴茎被纳入甚尔的体内,直到高温完整地将他包裹起来。他愣住了。

伏黑几乎要融化在这有弹性的高温里。

他维持了好一会儿没动,贪图阴茎上传来的近乎禁锢的紧缚感,这让他感到满足,却也发掘出他更深的渴求。如果他不曾体会过,他不会知道自己有多渴望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嵌进甚尔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就像他在此之前怎么都想不到,来自父亲的拥抱可以如此温暖。

“惠?”甚尔意识到什么,于是撑起身体,将两人的上下位置换过来,骑在惠身上,缓慢地,深深地坐下去,“你哭了?”

“我……没哭。”

甚尔没有办法,只好像之前揩掉他嘴角的饭粒那样,揩掉他眼角的眼泪。他已经记不清十几年前自己做没做过类似的事,把这孩子抱在怀里,轻轻拍他,哼着不成调的声音哄他别哭。

他的儿子竭力控制着情绪,紧绷得身体都颤抖起来,钉进他身体里的阴茎却分外炙热。尽管是温度已经很高的直肠,甚尔也差点以为自己被烫到了。脉搏从相连的部分传来,在甚尔的体内急促地跃动着。

“别哭啦,惠。我在这儿。”

“我没哭。我只是觉得……很暖和。”

很暖和,很温柔,这和他想象中的粗暴性爱截然相反。甚尔给予了他太多包容,和之前十几年人生中的亏欠放在一起,伏黑分不出哪边才是父亲,哪边才是伏黑甚尔。或许他的人生里从没拥有过父亲,也没谁能做他的父亲,他有的从来都只是名叫甚尔的这个人。

“甚尔,你的名字……和冬至同音。”伏黑闭上眼,再用手臂挡住,下身随着本能配合甚尔的起伏,在他身体里抽送。

“这个我知道。怎么了?”

“今天是冬至,”伏黑压着声音,让它不要和身体一起颤抖起来,“也是我的生日。”

“那生日快乐,伏黑惠。”前列腺被长而有力地摩擦过,甚尔发出满足的叹息,“爸爸以你为傲。”

伏黑惠迎来十五岁的那个冬末,他们频繁地做爱。只要他提出要求,甚尔就会一一满足他。反之亦然,甚尔的邀请他也都奉陪到底。他们做得昏天黑地,像把全世界都抛在脑后,像这一次睡着就不再会有明天。

09.

随后伏黑升上初三。春季学期开始没过多久,津美纪受到诅咒长眠不醒。

他以家属的身份办理住院手续,跟咒术师们交接报备,期间在医院等候区的长椅上熬过两晚。一个星期后他回到住处,发现没人在家。

这本是过去两年里常有的事。甚尔毕竟当过那么多年的术师杀手,要咒术界放心他不会做回老本行没那么容易,时不时被指派出去完成任务也算一种变相的将功赎罪。甚尔也从不跟伏黑打招呼,只会在某一天的清晨突然消失,又在某一天的深夜突然出现在客厅,见伏黑还没睡下,就问他讨要一碗稀粥或是速食面条,垫上胃口之后趿拉着拖鞋爬到床上补觉。甚尔躺得四仰八叉,脸上带着参差不齐的胡茬,伏黑看在眼里,既不会帮他脱掉脏衣服,也不会替他处理伤口。他只是看着那具完美的、遍布细密伤口的,正因为有了瑕疵才是完美的躯体。

看着他生父的肌肉关节、皮肤毛发,硬得发疼。

算下来,这也是甚尔在伏黑这儿滞留得最久的一段时间。他们一同度过了圣诞和紧随其后的新年,直到第二年初也没分开,冬季学期更是仿佛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但这次不一样。厨柜里依然整齐码着两套餐具,手机聊天对话框上的头像却不会再次亮起。润滑剂和安全套都还安安稳稳躺在原处,但伏黑惠知道,已经没人再会用它们了。

伏黑甚尔的确离开了这个家,并且不是过两天就会突然出现的那一种。

也再没有人会听他说,他打算改什么名了。

所以伏黑继续上他的学,做他的饭,在学校听老师讲他未来根本用不上的报考志愿。他只是不再打架,毕竟早已建立起无需动手的威信。他注意到自己已经把这套五条老师掏钱租来的、一个人住的公寓叫成了家,却否认自己曾和什么人一起住过。或者换个更确切的说法,同居过。由于津美纪遭到诅咒,五条路过埼玉市立浦见东中学办事的次数多了些,偶尔借住在伏黑的客房,并不询问伏黑为什么空着主卧。

他否认自己跟谁同居过。因为多一个人或者少一个人对伏黑来说都没有差别。离开一天两天,一年两年,又或者十年,对伏黑来说也没有差别。反正他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将来仍会如此。

伏黑惠没有问为什么。

那个人不是已经不在了,而是又一次不在了。他第一次离开时,伏黑还太小,不足以问出为什么,就永远错过了问为什么的时机。

他再也问不出口。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在原本“懂事”的伏黑的脑海里,泾渭分明的概念渐渐混在一起。伏黑不谈感情,或许是因为早早做了咒术师,情绪也不过是他提炼咒力的工具。明明被才能眷顾着出生,伏黑惠能依靠的却只有规则和道理。

如果好人该长命百岁,坏人该受到制裁,那津美纪这样的好人怎么可能被诅咒呢。如果真如那个人所言,咒术是他被给予的恩惠,而他是父亲被给予的恩惠。

那伏黑甚尔和伏黑惠这样连好坏评判都不配得到的人又该何去何从呢。

可笑的是在此之前他竟从没想过,是非对错并不永远遵循规则道理。

更别说又是他亲手打破规则,践踏道理,越过自己设下的警戒线,投入满是泥泞的黑暗之中,连上天付与的恩惠也不屑于回头再看一眼。

那就干脆把一切都涂上黑色吧。大方承认这是浸满污秽的爱也无妨。

反正再没有人会在乎。

-END-

注:

・人称问题:伏黑指代大小哪个伏黑看上下文。父子+五条的场合默认伏黑指伏黑惠,甚尔指伏黑甚尔,五条称呼两人分别是“惠”和“伏黑”。这部分我坚持不统一。

・外貌:虽然芥见老师的彩图不能信,但姑且根据封面保持父子绿瞳设定。

・国中惠:个人认为中三津美纪被诅咒是伏黑行为转折的重要节点,据此推测在此之前他的行动逻辑更接近于中二揍人揍出一群小弟的那种。

・最后一段有受到芥见老师选的印象曲启发。

其实应该是赋予,但不抠一次“与”这个字就很难受。

・私心推荐的BGM:ナユタ(押尾コータロ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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