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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月少女的礼仪-月近日堕·伪娘女仆沦为骚货母狗(中),1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8210 ℃

作者:Lotus@ルナ癌患者

 

 字数:18792

 

  翌日清晨。

  「哼哼哼~ 」

  许老板起了个大早。比起被蹂躏到昏迷的朝日,他可谓是志得意满神清气爽,赤裸着身子哼唱不成调的小曲儿,自在惬意地、如一位大厨老饕在为这个美好清晨做着早餐,而他如此精心料理的对象,自然就是可爱伪娘那娇媚甜美的身躯。

  「啵」地一声,许老板小心翼翼地从朝日亲密缠绵的菊穴里抽出肉棒。一整晚都吞没着如此魁梧狰狞的肉棒、可爱的小菊穴一时间甚至难以恢复最初的紧致,菊腔内粉嫩的花瓣甚至被肏地翻开来艳丽地绽放着,潺潺腥臭的精流自被扩张为O 型的菊蕊里缓缓流出,似乎还有些不舍的样子,菊瓣像上岸鱼儿开合嘴巴般急促地「呼吸」几下。

  「真是一只小骚货!」看着因他的动作而纤眉紧皱、低声嘤咛,随时都有可能醒来的朝日,他强忍着把伪娘白皙的肌肤当作抹布擦拭肉棒的冲动,颇感可惜地咋了咋舌,加快手上的动作——

  涂有特意调制的乳液的粗糙大手悉心地抹过美少年白皙柔顺的肌肤,刻意在她平坦中却带着几分雌性味道的胸脯与胯部到翘臀这一片隐私敏感的地带来回了好几趟,油润细腻的奶波化作一层光泽的薄膜、浸润着朝日的肌肤——这可是许老板花大价钱入手的药剂,不仅能保护肌肤、更能让涂抹之处更靓丽柔滑,更敏感娇艳。如此不吝代价地为朝日涂上厚厚一层,足见他对朝日是何等的志在必得。

  似是因为常年在胸前安放着填充物的原因吧,朝日贫瘠的胸脯居然柔软中掺着弹性,挂在其上的小巧可爱的樱桃更是在粼粼乳液的反衬中可口地点缀着诱人的光波;清晨似乎也为朝日的娇小的肉茎注入了活力,在男人大手不经意磨蹭过后登时坚硬地挺起,厚厚一层乳液混杂着朝日自己的稀薄精液,仿佛在为面包上涂抹奶油与果酱一般、细细地铺在朝日挺起的肉棒上。

  「……总感觉这里少了些什么东西。」

  来回拨弄着朝日这根披上厚重乳液外套的小巧玉茎,许老板却总觉得作为调教前的准备这根如暖玉般莹白脂软的小棒还不够完美。忽地,他脑中灵光一闪——既然此处是这只小伪娘的阴蒂,那么怎么能少了装饰品呢?男人立即找出两枚无线跳蛋,上下对称地粘在朝日的茎颈上,精心打扮着这根玉茎。

  「然后是最后一步……」

  晶莹剔透的液滴自灌肠用注射器的针筒渗出,顺着握在男人手中的橡胶导管进入朝日翻开的艳丽菊穴当中。刺激性的液体汩汩进入身体、冰冷之中又暗含几分躁动肉体的疼痛与焦灼,让朝日的额头多出几叠皱纹,纤美的娇躯不住地蜷动、翻滚,裹着破损黑丝的修长美腿卷起被褥与床单错杂地交叠,可始终逃脱不了那根深入肠腔的胶管。随着男人的手指推动,针筒内的液面逐渐降低,被推入的不知名的药液在敏感的菊腔里翻腾着,没过肠道的每一寸褶皱,把残留的精液也溶解在这液体当中。

  就着这并不算陌生的盈满鼓胀的官能,朝日的呼吸越发急促,柔腻雪肌因复杂的痛楚荡开甜美诱人的红晕,苹果熟透般的颜色诱惑得人想要大口咬下,香艳的汗滴淋漓地浸洒在这甘美的色泽上,把从窗户斜照进的晨光都反射成淡金色,让这一刻的风情更加妩媚。

  柔软的导管移开后便是坚硬生冷的柱型塞,如男性龟头般设计的顶端强硬地挤开朝日被男人的肉棒软化的嫩肉,通过一夜的时间里适应了男人肉棒的臀穴容纳这根肛塞自是绰绰有余,直至封入臀瓣、溅出几滴溢满的药液,朝日的小屁股里被塞得不容一丝空隙,这只伪娘都没有苏醒,顶多只是扑簌着睫毛发出几声难受的呓语。

  「……姆。」

  「小骚货睡得真香呀。分明被干着屁股都能睡得这么安稳,看来天生就有作为母狗的资质。」

  男人浑然忘记了自己给可怜的伪娘既灌酒又下药还狠狠地折腾了半个晚上。但他多少也知道离这只可口伪娘的苏醒不差多少时间了,干脆地把壮硕强健的身躯压在朝日的娇躯上,在朝日「呜姆」地迷糊几声中轻佻地抬起下颌,贪婪地扫视着那张不仅因后庭的调教而飞起赤霞、更残留着淫靡的口水泪水痕迹的妩媚脸颊。而后,重重压上大口。

  「嗯,果然美味。莫说伪娘了,就连我尝过的其她美女都没有这么可口的味道。」

  额间的汗水,眼下的泪行,唇角的涎液……或是新泌出的体液,或是已干涸的痕迹,全都被男人用舌头舔舐而过、辅以口水化开,似品尝着陈年老酿细细地在舌尖回味,啧啧地发出响亮的水声。甜蜜的味道越是在唇舌间荡漾开,男人的举动就越是痴狂,完全不顾及是否会影响到身下玉人的安眠,只想从她比奶油还要甘美的皮肤上攫取怡人的滋味。

  男人如一条野狗般舔舐着朝日脸蛋上的每一寸肌肤,用自己体液的味道覆盖住这只可口女仆原本的芬芳,宣示起自己的主权。

  「呜……好、好痒……」

  ——湿腻的、柔软的、温热的长条拂过脸庞,残留下湿漉漉黏糊糊的痕迹。这就是朝日的意识恢复后第一时间体会到的感觉。

  「好胀……」

  被不舒服的感觉强行唤醒的大脑远没有正常运转,从敏锐的臀穴里散发出的溢满与充盈,让她无意识地闷哼了一声。

  「总算醒了。保留在最后才品尝的地方,现在我就不客气地享用了!」

  趁着朝日初醒的浑沌迷蒙,男人毫不客气地吮吸住他之前一直没有舔舐过的地方,朝日那对饱满水润的红唇。之所以留着这个位置,就是亲一个昏迷的人比亲娃娃还要没趣;而这将醒未醒惺忪迷离的女孩,则会本能地回应他的亲吻做出最可爱的反应。

  果然,朝日的檀口一点也没有昨夜吻住时的反抗与挣扎,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嘴甚至误以为这是最亲密爱人的早安吻,乖巧地在男人舌头的舔舐下探出香舌,献出津液,与对方亲热缠绵地交织在一起。

  「嗯哼!?」

  但朝日的潜意识还是从触觉与味觉上的差别察觉到异样。不同于露娜甜蜜玲珑的香舌,这次卷上的舌头是那么厚重,交换涎液之际甚至能隐隐品味出一股令她厌恶且不安的腥味。只可惜急切地纠缠上去的红濡艳舌错失了逃离的最佳时机,再怎么想蜷起却也无法从男人的舌间逃离,与这根粗厚的舌头难分彼此。

  啧,这就醒了吗。察觉到那条丁香小舌的拒意与身下娇躯的扭动,许老板暗啐一口。

  既然如此,也就不隐瞒什么了。他以手肘用力夹住朝日的胳膊,伪娘刚开始挣扎挣扎的绵软身子顷刻间就动弹不得;空余的手掌摁住朝日平坦的胸部,相较他的指肚显得无比娇小可爱的樱桃被恣意地拨弄,如同榨乳般使劲地揉搓挤压,在拇指与食指之间变幻成各种形状。

  「呜呜呜呜呜?????」

  仿佛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那里一般——乳头被激烈苛责的、掺杂着微微疼痛的快感直冲朝日刚刚恢复清醒的大脑,才理清没多久的思绪立即被这份快乐冲垮。柔顺光滑的脊背被刺激得高高弓起,绷紧的身子半天都没法松弛下来,甚至……就连这根小小的玉茎,都因误解了这份快感的真相而耸立着,配合她挺腰的动作、仿佛在使用着空气的杯子一样。

  ——朝日就在这样扭曲地淫欲中,迎来了她新的一天。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一日之计在于晨。或许,这样的开幕正暗示着她会经历多么淫靡乐欲的一日。

                 *

  「作为暖床女仆的早安侍奉还不错。我给朝日小姐打8 分。」

  男人砸吧着舌头,像是伪娘甜蜜的味道还盈绕在嘴边一样,用看向自己所有物的眼神毫不掩饰地舔舐着朝日脸上还未褪去的媚色。

  被那炽热的目光凝视着的朝日瑟瑟地往床头缩了一下身子。纵使已获解放,但被凌辱了一夜的酸痛仍让她兴不起力气,身体各处的玩具传来的异物感更是那么地不适。

  更重要的是……男人身上涌出的雄性气息是那么的霸道凶猛,不可战胜的雄姿在昨夜已经深深印入她的心底。

  她曾偷偷摸摸地试图把那些可恶的玩具拿下来,可一碰到那被自己的体温暖得不再冰凉的塑胶——分明只是轻柔触碰引动得微颤,盈满液体的敏感菊穴却清楚地感受到被搅动的触感,被侵犯、被占有、被充满的感觉从胀起的后庭直接流窜至指尖,立刻就让她的手指酥软无力,眼前闪过那个男人的雄伟身影。

  「我可不是你的女仆……」绯红的暖霞漂染着朝日的脸庞,可这发热的红晕里却是六分的畏惧伴随着三分的羞涩,以及最后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雌性本能,视线游离,既是不愿,亦是害怕与男人对视。但是,当男人拿出一个东西在她眼前掠过后,她不得不咬紧嘴唇,努力隐藏起心中的不安,用完全不坚定的瑟然视线回瞪向这个男人:「咿……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手持的是她的手机,被打开的通讯录正显示着她最爱的那个人的名字。

  许老板冷笑一声:「没什么,顺带请你看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他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液晶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昨夜两人缠绵的影像。

  朝日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无比惨白。

  (那个是……我?)

  ——从这个角度,朝日看到了,和自己想象当中完全不一样的,另一个自己。

  那是一个自己平时看到了恐怕都会痛骂无耻的婊子一样的人。已经彻底女性化的脸蛋上几乎看不出半点拒绝之意,偶尔浮露出的痛苦也会立即被欲望与快乐的喜悦染上淫悦与欢愉,于恍惚中沉溺于快感、露出崩坏的表情。模糊不清的昨夜回忆被这录像勾起,被男人以勇猛的冲击根植于肉体的记忆走马灯般在她的眼前闪过——

  「哼哼哼,把你这副模样录下来给你老婆看一看怎么样?」

  「唔咿!?不、不行~ ?不能让……露娜大人看到……我这副羞人的模样……?」

  「但是提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小婊子不是挺兴奋的吗~ 看,这里居然又硬起来了!」

  「那是因为……噫呀呀呀呀呀!?不要捏我的肉棒了?已经、已经射不出来了?」

  「肉棒?什么肉棒!给我记住,这是你这个臭女人的阴蒂!」

  「是?是?这是我的阴蒂?是我淫乱下贱的雌性阴蒂?求求您……咿啊啊啊啊~ ?我的阴蒂高潮了……要去了~ ?去了~ !脑浆都要变成高潮的爱液射出去了???」

  「……」

  不知不觉间,朝日将想象中的自己、与录像中的那个身影,重叠在一起。

  盯着电视机看了许久、又转向男人手中的手机,辗转数次。脸上的烫意愈发明显,扭捏的身子被双臂紧紧抱住,想要按捺下从后面蒸腾而起的激颤,可她勃起的小肉茎却诚实地展露出肉体的渴望。她嘴唇蠕动几下,自无边的媚意中闷声吐出两个字:「卑鄙。」

  「哼哼,这是不是意味着,朝日小姐愿意当我的女仆了呢?」

  「……」

  朝日不言。她的脑海里闪烁的,是自己最为敬爱的那个人儿看到这个视频后,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愤怒?悔恨?失望?

  朝日相信露娜大人,正如同露娜大人相信她一样。她那位温柔又善良的恋人绝对会猜到朝日是因中了什么奸计才会被这个恶心而下流的男人这般凌辱蹂躏,绝对会比过去更加体贴更加爱怜地对待朝日。是的,露娜大人只会内疚地把所有的过错归结在自己身上,「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要是自己没有派朝日一个人去参加会议就好了」——之类的。

  但是……

  正如露娜大人怜惜着她,朝日相信,她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怜惜着露娜大人,她绝不愿意那张如月之女神般高贵而皎洁的脸蛋上沾染上丝毫的痛苦与阴霾。

  因此……

  回瞪男人,朝日却沉重地点一下脑袋。为了保护最爱的人,自己的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却是浑然忽视了她即便这样仍在勃起的肉茎。

  「多么感人的自我牺牲精神啊!很好,那么如你所愿,交易成功!」男人默不作声地瞥了眼她的下面,露出奸计得逞的哂笑。

  稍微玩了下文字游戏、把威逼说成朝日的提议一般,他大咧咧地坐在床头,肉棒气势凌人地高高挺立,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向伪娘女仆下达了自己作为主人的第一个命令:「那么,就先用你的小嘴为自己的主人服务一下吧~ !」

  「……」

  朝日闭住眼睛,长舒出一口气。待她重新张眸,身体的颤抖已经停止,脸上的红晕也渐渐褪去,但唯独硬起的玉茎始终难以平复下来。朝日并不擅长对自己撒谎,但她还是刻意无视这点。因为,这或许是她不愿意去思考的一个问题的解答,那就是——这身体的颤抖……究竟是出于羞怒,还是出于兴奋呢?

  缓缓蹲坐于地,不想将那根可怕的巨根映入视野的朝日,一对星眸眯得只剩条狭窄的细缝。透过迷离的惺忪泪霭,朝日摸索着小手、捧起男人那根雄伟的阳根。纵使心中再怎么反感,纵使透过小手感受到的肉棒的炽热是那么秽浊而刺人,被胁迫的她只能呜呜地几声,将苦涩的眼泪吞入心中,将腥臭的龟头含进口中。

  「哈……啊……」

  很难形容这是什么感受。

  眼前是男人漆黑而凌乱的毛发,如同威严雄狮的鬃毛那般杂乱却又彰显着莫名的威严;恶心的臭味弥漫在鼻尖,在这么近的距离,朝日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根阴毛所沾染的昨夜残留未干的白浊。凌辱着她的味蕾的这冲击性的视觉暴力,迫使肌体回忆起那难耐的腥味,朝日强忍着从喉咙深处升起的泛呕感,怯怯地伸出红润的丁香小舌试探般在菇头的沟壑上舔过。嫩艳的湿红润泽着黑紫色龟头内的浊垢,不知积攒了多久的腥秽精污化在涎液里、徜徉在舌蕾间,霸道的侵犯着朝日的味觉。她的小舌头简直像是被什么灼热的东西烫着了一般,哈着粗重的喘息,滴答下稠密的津液,吐出来半天不肯收回。

  男人趁机用龟头顶着朝日柔软的嫩舌,以舌为画布、以肉茎为笔墨,在小巧的舌头上随心所欲地挥洒着笔画。虽然不知他东移西挪究竟能画些什么,但却是把自己的味道铺满朝日的舌间。

  「这是在欢迎我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当这般带着戏谑的言辞从那个男人的口中说出之后,他更是厚腰一挺,将肉棒送进朝日合不起来的小嘴里。

  「呜……!!太……用力了……咕……」

  鼓起腮帮子也完全无法容纳得下的这根巨物深深地戳进朝日的喉咙里面,异物感压迫敏感的咽道软肉。朝日反呕着、咳嗽几声,却怎么都逃脱不得这根具有压倒性存在的肉棒,纤细脆弱的喉咙被这根炽热刚硬之物压迫地如哭泣般抽动着,在口腔里咕噜地搅动、最终自唇角溢下的涎液,仿佛就是她的泪水。

  但是……

  (咕呜……姆……)

  朝日的身体内格外的柔软,很快地适应了这巨物。而在此之上的,是她被男人的肉棒挖掘出来的、深沉而强烈的雌性本能,从这苛酷刑罚般的猛烈撞击中、从这窒息一般的疼痛中,品味出了只有淫媚痴女才能感知到的性奋的快感。刺鼻的腥臭味道钻进鼻孔,已经用小脚与菊穴品味过无数次的气息熏得她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世界似是扭曲又像是不断旋转,这晕眩中的神经恰到好处地将肉壁抠挖肉壁的痛觉与灼烧喉咙的滚烫、钝化为朝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而她那被欲火炙烤得浑身燥热难耐又口干舌燥的小嘴,早已迫不及待地吮吸着这堪比烈性媚毒的肉杆,性奋的涎液不受控制地自唾液腺里分泌着,朝日耸动喉头,努力地想要将过多的液体吞咽下去,可这一动作反馈给男人肉棒的、却是如女性生殖器一样的体验。

  噗滋。噗滋。

  在淫靡下流的水渍声中,男人的肉棒开始疯狂地抽送搅动,朝日口腔里积蕴着的津液根本无处藏身,被巨杵轻易地捣碎为细屑的碎沫。杵底在一遍又一遍撞击中越发地深入——这是朝日原本的主人露娜都无法触及到的娇敏领域,如今却被男人肆意地粗暴地扩张、侵染,每次地抽插都可以用猛烈的雄性气息开拓一片新的肉域,逼得朝日柔软的喉穴逃难般地蜷起,自我改造为让肉杵得以顺利撞击喉咙的软骨的形状。

  肉欲引发更多的肉欲,快感招致更强的快感。

  轻微的震颤在肌骨中蔓延、迅速转化为令胴体不住摇晃的妖媚舞蹈。失去力气的双脚渐渐支撑不住她足以称得上安胎型的柔软桃臀,不由自主地分开,下蹲的姿势渐渐变成了鸭子坐的雌性气质更加浓郁的可爱姿势,一屁股压在地上。

  霏靡的调教液一边滋润着朝日被男人干得有些受伤的后庭,一边为这本就被狠狠调教过的嫩肉染上更加浓郁的下流味道。菊穴中的异物感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敏感,臀肉本能地收缩着,想要将肛塞排出,却只是让层层叠叠的嫩肉主动蹭着凹凸不平的肛塞表面,让快感犹如电流般从尾椎骨刺上大脑,愈发酥软无力的身体一点点往下坐,也让肛塞逐步没入臀沟之中。

  分明是不受控制的肉体本能行为,却像是在用淫虐的道具自我安慰攫取快感般。

  「唔嗯嗯嗯嗯嗯!???」

  在男人惊涛骇浪地拍打中几近迷离涣散的意识忽然凝聚,但这并不是男人放过了她——朝日的胴体不过是这浪涛中的一只小舟,只能迎合着浪潮的冲击不断地晃颤——而是那个支配着她的雄性,悄悄按动机关。

  系在敏感肉棒上的跳蛋陡然以她完全无法忍耐的节奏震动起来,连绵的快感、刺激得她完全沦为只能接受性快感的「阴蒂」剧烈地抖动。娇软的小屁股不自觉地收缩夹住肛塞,任由被男人的腥气感染调教的敏感肠道努力地自肛塞挂蹭、牵动得嫩肉都缠绵地纠在这坚硬的柱体上,却仍不满足,甚至宛如妖冶妩媚的人鱼般来回舞动腰肢。看她被腰摆的晃荡牵连起来兴奋跃动的白嫩短竿,哪里有半点想要摆脱掉跳蛋的意思?完全就是想把自己更加敏感更加快乐的位置送到那两粉红色小球身上!

  ——主动什么的……才没有这种事~ ?

  脑海里模糊地勾勒出一个身影,虽然看不清脸庞,但唯有眼睛是那么的清晰鲜明。被那鄙夷的视线注视着的朝日慌张地发出否认的心声,可纤腰却在自娇小玉茎与臀瓣深处两个方向纷至沓来的刺激中、畅快地用舞蹈似的摇摆晃动抒发着自己的喜悦。

  ——请、请不要用那种视线看着我~ ?

  可越是慌乱,朝日哆嗦得就越是激烈、喘息得就越是甘蜜。甜美的背德感自尾椎泛起涌上,把脊背都软化了,曾经矜持而凛然的玉骨、如今连挺直都变得无比困难,一次又一次向那个让她的肉体领悟到身为雌性的快乐的那个男人躬身伏下。

  大脑的热量越来越烫。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

  完全暴露在由她妄想出来的视线下,哪怕只是微卷有点涩麻的嘴唇略微蹭过雄硕的阴茎竿,丝丝的悸动都被那背德的兴奋放大为汹涌的刺激。那道审视的目光,让她更加认清这份怦动的感情究竟为何物——虽然她的理智坚决不肯承认——那就是放纵欲望、栖身男人的欲求。

  表情变得恍惚的朝日拼命地动着舌头,绕着这根足以令任何女性陶醉的肉棒尽情肆意地翻腾打转。她缩紧嘴唇,向外抽出阴茎直到极限,然后又一口气连根深深含入,甚至顶到了喉咙的深处,接着就像这样激烈地前后摆动着头。男人的味道塞满了整个口腔,直到喉咙深处。浓烈的、淫靡的气味,好像就要把大脑都融化了。放松的神经也越难忍耐身下的官能感,本就在前一晚饱受苛责根本没能恢复元气的可爱玉茎,再度抽搐起来。

  「真是个不得了的婊子!分明看起来这么清纯,口交的技术足以媲美身经百战的妓女了!」许老板赞叹道。分明是为了让她焦虑才开动的开关,却不曾想,打开的、却是朝日内心之中那只雌兽的牢笼。但想到调教着、驾驭着这只雌兽的人正是他自己,又不禁自得地淫笑起来。「那么就如你所愿吧!」

  他瞅准时机——在朝日的小肉棒、或者说小阴蒂再也禁不住刺激、biu~得用稀薄的白浆在空中画出抛物线之际,也放松了自己的精关。

  对朝日来说,便是迎来解放快感的下一秒,幸福的喷射便降临了。

  阴茎每搏动一下,精液就像水龙头一样溢出来。面对那散逸着无比浓烈的腥臭味道的洪流,朝日却生不出丝毫逃避的感情,拼命地按压下身体因雌性阴蒂的高潮喷射而带来的空虚乏力,仿佛沙漠中的旅人汲取着瓶底最后一滴水珠那样,将肉棒牢牢地裹住。即使到洪流平息、嘴唇松开之时,小嘴仍然如被精液烫伤那样张开着,淹没于大量浊白色液体中的那抹粉红小舌,显得是那么妖艳诱惑。一道浑浊而淫靡的白浊之桥,在朝日嘴唇与男人肉棒之间搭起,仿佛是七夕的牛郎织女彼此眷恋着、用此相约维系那般。

  啪嗒。

  「啧……口交技术是不错,不过居然没有清理肉棒,看来仍然需要磨练一下。」男人抖了抖还有些许粘稠残留的肉棒,黏在二者间的精桥摇曳着断开,而朝日的胴体却也随之颤抖一下,缓缓地、向一侧倒下。

  ——原来,她早已这快感的苛责中再度昏厥了过去。

  只见朝日脸颊泛红,眼角含泪,额宇间绽放的纯情仿佛恋爱中的少女享受着「约会」的余韵。她本能地咀嚼着嘴里的浓浆,平日里正常无比的吞咽之音,此刻也会凭白增添下流与色气。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朝日才看清了那道身影的样貌——并非是她心爱的露娜大人,而是……露出一幅牝兽模样的,她自己。

                 *

  这既是朝日荒唐而淫靡的女仆生活的开始,亦是对朝日来说宛如噩梦一般地狱的数日的缩影。

  仿佛欲望的化身、完全不需要休息的男人,以他旺盛的精力与浓厚的精液,渗入了朝日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譬如说,在签署合作的合同文件时……

  在相较于宽阔的房间显得颇为狭窄的狭长会谈桌的两侧,分别是许老板与樱小路家的企业相关人士。虽然合同的大体框架已经在之前数次的交流中商定,但一些细节仍然需要商榷,而且有这方面更加权威更加专业的人士在,许老板与朝日的作用还是象征意义更大一些。

  所以,就算许老板笑眯眯地盯着朝日,用下流的视线来回舔弄着朝日的俏脸,她也只能咬住牙关、压下亟欲从两靥浮升的艳霞,可怎得也敌不过那灼灼的目光,无声地呜咽着,也不顾这样做有些失礼了、低低垂下头。

  「怎么了,朝日小姐。是有什么不舒服吗?」许老板看似关怀地体贴了一句,绅士的笑容落在知情者眼中,只能看出盛满恶意的讽刺——毕竟,任是谁在屁股里灌满着不知名的药液、还被硕大的塞子牢牢堵住出入口;脚丫又被那个坏东西强行「扣押」在肉棒上,不得不提心吊胆生怕被人发现地在桌下用黑丝美足侍奉男人,精神都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用肉菇蹭了一下足杯脚心,许老板故作大度地说道:「如果身体不适的话,我们可以推迟到明日再谈。」

  ——推迟几天让你再多玩我一会儿,是吧?

  朝日气得牙痒痒,巴不得立即用眼光把这个男人斩为数段。只可惜她并未练成这种以眼杀人的神技,更是碍于场合连表情的变化都不敢做得很夸张,用牙齿都快被咬出血的势头生硬地说一句「谢谢关心我并无大碍」这已经是极限了。

  既然明面上无法将怒火发泄出来,那就只好在暗地里泻火了……长桌之下,朝日被柔顺黑丝裹起的小脚丫、新月般的优美弧度拢为诱人的足杯,用力地锉了一下许老板的肉棒。长袜之下,十只脚趾紧紧并起,向内蜷起的饱满圆润的可爱趾肚勾搭上魁梧茎柱的侧面,仿佛做着用趾跖间的狭细沟壑夹住男人这粗硕巨物的白日梦。原本贴合的光洁丝袜在这里蹭出些许的褶皱,粗糙与柔滑的感觉以奇妙的感觉错杂糅合,就连朝日加大力气搓过龟头滋生出的细微疼痛也成为了绝妙的调味料。

  ——这小婊子,不是挺会的吗?

  男人的呼吸粗重几分。他抬起眼睑,想要瞅瞅这只伪娘是不是有了身为雌畜的自觉——却看见朝日红扑扑的小脸下,妩媚润红的嘴唇兴奋地弯曲着,得意之中还透露出几分挑衅。他哪里知道,朝日趁着开会前一段时间从他魔爪下得到自由的功夫,偷偷下载了些「参考资料」摸索自学了几番,决定要让这个想在开会时玩弄自己的男人自讨苦吃。

  虽然最直截了当的方法是「踩坏」这根胆敢侵犯自己的坏东西……但本就畏惧着肉棒的小脚丫天然气势不足,弱了几分力道;在真个下脚施力后心儿又蓦地一软,原本十二成的力气最终落下只剩下了不到七成,原本真的能达成目的的强力也只能变成恰到好处的按摩。

  朝日自欺欺人地自我辩解:绝对不是心怀不忍,更不是着迷了什么的!只是单纯觉得,自己没必要为了这种人落得个故意伤害的罪名罢了!况且要是这个人真的没死还把自己的把柄放了出来,那岂不是更加完蛋了!

  ——呜……既然如此就只能使用备用计划了!

  在会前像是被魔鬼诱惑了一般翻阅资料查找视频、通红着小脸甚至用手掌遮住视线,却还是从缝隙里偷瞄着记下的那些动作,还是派上了用场。这么近的距离下,无论是男人呼吸的变化还是肉棒的反应,全都瞒不过她的观察。朝日「信心大增」,努力地岔开拇趾与其余四趾间的细缝,被拉伸张开的丝袜纤维如翼膜一般,两脚合力、亲密地笼住男人的龟头,拇指则在这男性最为敏感的伞菇上不断蹭来蹭去,犹如在黑丝玉足软骨媚肉构筑起的大飞机杯里,又围着男人的龟头绕起一个小巧缠绵的小飞机杯,更有玲珑脚趾化作颤珠来回拨弄着马眼,这滋味怎一个爽字了得?

  ——这小骚货,学这种东西还真是快呀。

  只可惜,朝日面对的这个男人,可不是等闲之辈。在他胯下露出哎嘿颜的母猪可能比朝日见过的女性的数量都多。咬住嘴唇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的冲动。

  朝日还在暗自得意,这根肉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第一次碰的时候光是温度都像是能把自己烫伤、跟一只怪物一样,现在不也只能瑟瑟发抖?浑然不知这正是因为她的肉体朝着淫乱雌性的方向更为堕落,雄性淫浊的气息与热量不仅没有让她心生反感,反而愈加亢奋激昂;更浑然不觉男人已经在暗中做好反击的准备,要让她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咿唔————!!!!」

  崩坏的声音还没露头,便被朝日用手掌牢牢封住。与其说是前兆感知之类的「第六感」,更像是她那饱经调教的娇躯早早领受了神谕,陡然从前后两处不约而同地涌起的强烈刺激刚有冒头的迹象,肉体便本能地驱动手掌捂住樱唇,不发出一丝呜咽,让男人期待的暴露的一幕落空了。

  不过,坐在这个能看清朝日的每个脸色变换的位置,把她陡然牝堕的表情一览无余也算是别有一番乐趣。尤其是朝日骤地上翻起美丽的紫眸,一度努力压抑下来的艳霞终于挤占了她娇美的脸蛋,把那张端庄淑贞的正统美少女脸蛋浪媚地扭曲成淫娃荡妇的样貌,却又在社会性死亡的危机面前不得不拼死地把小手握成拳头塞住嘴巴,哈喇着口水凌乱地在会议桌上洒上津液。纵使她急忙地低下小脑袋,但那抹妩媚香艳的风情与淫贱邋遢的表情对男人来说真是意外之喜——真没有愧对他突然开启跳蛋开关时的那份期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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