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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月少女的礼仪-月近日堕·伪娘女仆沦为骚货母狗(中),2

[db:作者] 2025-07-29 09:44 5hhhhh 1670 ℃

  唯一值得可惜的是,原本活跃着服侍肉棒的小脚丫却因这刺激忽地绷紧,活像两只上岸的鱼儿扑腾扑腾地胡乱拍打着身子,再也没有刚才的那种灵气,渐渐地、变成两条死鱼,毫无活力地耷拉在男人的阴茎上。

  嘛……有得必有失,大不了在收服这只小骚货后让她天天变着花样给我足交!男人宽慰着自己,顺带着抄起这对玉足、用两腿夹牢上下磨蹭着耸起的阳杵,牵连着朝日伏在桌子上的身躯不住地轻颤,可以说它们前一刻有多么骄气与戏谑,此时就是多么可怜与柔婉。

  趁着伪娘最为空虚恍惚的时机,适才隐而不发的男性的雄猛威严一鼓作气地将浓烈浑厚的白浆染遍她脚丫上的每一寸黑丝,腥臭的白液有的渗到玉足上,有的滴落到地面上,但更多的沿着玲珑的曲线粘腻地滑滚着,在长筒袜上蔓延着只属于雄性的浊白色泽。

  「看来朝日小姐的身体的确是有点不舒服……」在石楠花的气味在会议室弥散开来前,男人收起目光中的淫色,伪装成毫不知情的样子看向趴在桌子上、不时因丝袜上散开的黏稠与灼热抖动几下脊背的朝日,关心地说道。「既然如此,会议就暂时搁下、大家先去休息一会儿,等下午再继续谈判吧。朝日小姐,你意下如何?」

  「好、噫?……好的~ !」

  若不是埋在臂弯中,声音中的婉媚恐怕早就被与会的众人听出来了吧?被快感折磨的朝日哪里说得出半句否定的话,连连答应了男人的提案。

  许老板这边的人早就得到上司的指示,立即邀请着对面樱小路家的成员、三三两两结伴迅速离开会议室。男人蹬开座椅,毫不掩饰自己胯下那根硕长的巨根,径直来到朝日的身旁。有力的大手搭在朝日纤细精致的香肩上,仅仅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在朝日的身体里再度引发了一连串小小的快感的炸裂——她急剧地痉挛着身子,办公桌下的小玉茎促射出了稀薄的精水,为这弥漫着浓郁男子精臭的办公室里又增添了些许奇异的气味。

  缓缓地、男人的手掌撩开朝日的裙摆,肆意感受着伪娘大腿肌肤的光滑柔腻,凑到此刻与其说是因快乐倒不如说是因害羞而不愿抬起的脑袋边,戏谑地嘶咬着朝日的小耳朵:「那些碍事的家伙都已经被我赶走了。朝日小姐应该期待了很久吧……」

  「……」

  低低埋下脑袋的伪娘女仆没有说话。但被药水的摇曳刺激得震颤起来的臀肉却诚实地向被对肉欲的渴望折磨的她发出了诉求。哪怕含着肛塞、可爱娇嫩的菊穴唇瓣被撑出艳丽的O 字,后庭的花瓣依旧努力蠕动、甚至把短裙都向内吸抿着,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被这样的菊穴吞吐着会是何等美妙的享受。

  朝日的银牙又往唇瓣里深深印下几分,陷进纤臂的青葱玉指用力地失去了血色。俏脸时青时白,闪烁的星眸里流转着复杂的心情,内心的纠结与反复,用肉眼都可以明确地辨识出来。但理性的拒绝终究不敌肉体的本能,在菊腔的玉臼里激荡的水晶杵、捣碎药液的同时,也将朝日的反抗心也一并碾碎,搅拌混杂在一起,酿就出无尽的欲望。

  妩媚的羞红熏开朝日的脸颊。她无言地匍匐在桌子上,在男人满意的目光中晃颤着荡下有点黏意的纱裙,乖乖抬起小屁股。

  短裙之下自是毫无遮掩,一枚精美的水晶制肛塞既牢牢堵塞着朝日的菊蕾,又把这朵娇艳后庭花的美景淋漓地展现流露。被调教得越发淫荡的臀肉在她的主人倾情地蠕动下,一点、一点,恍如恋恋不舍般地,将被她自己的体温熏染得有些暖意的肛塞缓缓挤出酥濡的肠腔;被吸收了大部分药力的调教用药剂,总算能从不再干旱的后道里解放出来,随着朝日用力紧缩着肛门肌肉,细细簌簌地、在空中画出一道银色的水弧——拘禁数小时后的畅然释放感,爽得朝日的小肉茎颤挛着,仿佛随时能射出高潮的白浊爱液。

  欣赏完这下流表演的男人伸出手指,探进那扇被水渍的反光映衬得亮堂湿润的半掩「蓬门」里后轻轻一抠。朝日的胳膊顿时支撑不住自己的娇躯、花枝乱颤地差点瘫软在会议桌上,可她愣是一句呜咽声都没泄露出来,只是用急促的呼吸声宣泄着刚刚那轻轻一抠是多么的刺激。

  跟随着微颤的肌肤来回摇晃的小屁股仿佛在无声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可当男人那炽热刚健的肉杵抵住月臀的那一刻,所有的不满全都化为依恋、让柔软甜蜜的臀肉亲密地纠缠上那能赐下无穷无尽的快乐的肉棒。

  之后在会议室里绽放的春色、以及下午与会者们闻到的过于浓烈的消毒水的气味暂且放到一边。

  再譬如说,在不能推辞的应酬晚会上……

  璀璨堂皇的水晶灯具,纤薄轻柔的白色纱幔,古典雅致的家具装修,栩栩如生的雕像壁画……在管弦乐器的美妙音调的流淌环绕中,更烘托得这宽敞大厅的装饰是何等的奢侈而华丽。精致的糕点与香椿的红酒放在外面那都是惹人垂涎的美味,在这个舞会里反倒成为无人问津的配角,只因参与者们的视线饕餮地追寻着精心打扮的异性,秀色可餐;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酒杯中摇晃着的绯红酿液未曾入口便足以醉人。

  「……哼。」这看似上流人士的高雅舞会,落在朝日眼中却只值得一声冷哼。出生于曼彻斯特成长于伦敦的她,耳熏目染地可都是正牌大英贵族们的腔调,许老板所召开的这个晚会在她看来简直就是东施效颦那样不伦不类滑稽可笑。

  原本以她的性格可不会这么容易地把负面情绪表露出来。而她这么具有进攻性的原因,自然是……

  「看惯了朝日小姐的女仆打扮,如今换上礼裙着实别有一番风味啊。」那个男人就在她身边。虽然碍于场合没有像私下那样用母狗雌畜之类的称呼,但那淫靡下流的视线早已不加掩饰地在身着蓝色礼裙的朝日身上徘徊。

  从设计师与版型师的角度来看,这身连衣礼裙从理念款式到用料编织都可谓是精品,足见当初露娜大人选择许老板的公司为合作对象开拓业务是多么有眼光的选择。只可惜一时的失察与疏忽,让朝日不得不委身成为这个男人的女仆。

  他那几近实质化的目光贪婪地舐过这具处在被他细细品味过的美艳娇躯,每落在一个地方,都不禁回忆起在床榻间把玩时的酥爽滋味。

  先是游走在被他用手指用力旋拧搓动、又以舌头细腻挑拨舔弄得快要红肿隆起的酥胸之间,媚软的伪娘娇胸上此刻隆起了一对翘挺的椒乳,却是朝日为了不暴露身份特意穿上的胸垫;一边回味着搂住这位小美人时的成就感与得意感,一边飞速地自紧实地收束敛起、勾勒着玲珑曲线的盈盈一握的纤腰飞掠过目光,而后又被纤薄布料绷起突出的柔腻臀瓣所吸引;大概是因为日夜被男人浇灌的原因吧,原本紧实的小屁股越来越有女人的味道,手掌拍打下去首先感觉到的居然是软腻的尻肉盛满手指间隙的惬意,然后才是充满弹性地反馈出甜蜜的肉浪,更别提钻进那紧致菊穴中后被柔软与紧实两种截然相斥的感觉完美共融交错袭来的快感了。

  啊,也不能忘记道具开发的功劳。想来,此刻自己的礼物还在一丝不苟地在她的身体里执行使命吧~

  「嗯……呜~ ?」

  男人的视线所及之处,躁动的热流自然而然地氤氲汇聚,熏蒸着嫣红的肌肤表面浮起浅浅的汗渍。朝日虽然可以辩称这兴奋的汗水不过是害羞与紧张,但却无法欺骗她的身体——愈加堕落奢靡的娇躯因潜意识的期待诚实地兴起反应,甚至在察觉到目光扫来的那一刻、将被宠爱的回忆复现在肉体上,恍惚间、令朝日产生了那目光如有实质爱抚自己的错觉。

  就算朝日勉强缩起身体也不过是无用功。在那双对她的肉体无比熟稔的下流的眼睛面前,这礼裙根本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她只能恍若赤身裸体将娇躯献上,又如精美瓷器一般任由男人赏玩。甚至别说守护纯洁了,这华贵礼服的包裹根本就是男人无尽欲望的化身,火热、而又阴鸷,拘束、而又淫靡。这具胴体仿佛已经完全沦为男人的所有物,完全遵循男人喜好妆点打扮——轻盈地披在身上的锦绣却比铠甲还要沉重,无时无刻不在向她宣告着被支配的这一事实。

  这身礼裙看似设计保守,严实地守护着她的肌肤,但精于服装的朝日如何看不出它的开衩之处不过是被层叠的裙褶花边虚掩着,犹如早已有了心上人的闺阁少女、迫切地想要露出蓝色衣衫之下的春光。

  更糟糕的是,被这个男人的恶趣味逼迫得她身下几乎不着一物,仅留下已经逐渐适应的跳蛋与肛塞——这两样羞人的东西不知何时已经成为她的贴身衣物,仅有在每日洗漱时才会卸下——只要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会将她的「秘密」暴露在与会的宾客面前。光是有人靠近都会吓得她瑟然缩起身子,生怕自己的「秘密」被外人发现;然而,身为这场舞会的主角之一,她又不得不架起职业式的微笑,小心翼翼地应付纷涌而至想要结识她这位美人的客人们,时间一长,笑容都僵在脸上松缓不下来了。

  好在男人拍拍手,得到指令的手下立即降下舞池,乐师们也陡然变调,迎客用的清新明快的小调倏地轻柔舒缓起来,亮堂的灯光也随着悠然流转的音乐有层次地熄灭,让与会者们的焦点全都集中在舞池的中央。不打算在第一轮起舞的客人退场,而早已瞄准好「猎物」的客人们第一时间将手伸向心仪的舞伴,在得到对方的许可后虚握手掌、揽起腰肢,在舞池里翩然转起圈。

  朝日刚缓了一口气,尚未松弛下来的纤细瘦削的香肩便落入一个她熟悉得、以致于有些痛恨的怀抱当中。她惊慌地扫了一眼周围,看到大家都沉溺于舞会的氛围中没有往这里投注过多的视线,这才安下心来。

  过于显眼的动作毫无疑问会集中周围的目光,迫于被发现的危险她只敢幅度不大地挣扎几下,这么一来自然拧不过男人的力道,心中因自幼接受的感激教育而对他升起的些许谢意、转瞬间就被羞愤与反感取代。可朝日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却因这数日来越发熟稔的宽厚结实的胸膛条件反射般地放松,下意识地绵软瘫在男人的臂弯里。

  为了舞会好歹面子上要过得去的许老板精心挑选的香水却恰合朝日的口味,充盈在鼻腔的不再是雄性的腥臭,细细嗅闻几下,反倒品出阳刚浑厚的男子气概,不知怎得朝日的心儿七上八下地跳动起来。

  男人一手搭着朝日的纤腰,另一手则牵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纵使已经与男人有过无数次更加亲密的交合,但在公共场合公开相触这可是头一遭,如此大胆的行径,令朝日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没、没关系……这是在舞会上,旁人看到了也只会认为我在和许老板跳舞罢了,不用担心……」她一边这样安慰着自己,一边任由男人的左手在他探索过无数遍的敏感腰肌徘徊撩拨、右手覆住她的手背手指交错缱绻依偎,感受着男人的湿热的呼吸喷吐在耳廓里,温温痒痒地、染红了朝日的肌肤。

  ——那一瞬间,朝日甚至以为男人要亲在她的耳朵上。心念所至,血液眨眼间盈满了小巧精致的耳垂,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情不自禁地紧闭双眼、无声地嘶喊着,等待那份刺激的来临。

  然而,男人并没有向她那比熟透的石榴籽还要娇艳欲滴的耳垂「动口」,而是刻意用低沉磁性的语调向她诉说着什么。分明是逃过一劫,可朝日却若有所失地小声呜咽了几声,过了好几秒才重新翘起耳朵聆听着男人的话语,完全是一幅等待男人宠幸的小女人姿态。

  「……不知道朝日小姐愿不愿意与在下共舞一曲呢?」

  落入耳中的,仅剩男人对她的邀请。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故作绅士起来还真是有那么个派头,难怪能把无数少女骗上床。迷迷糊糊的朝日顺势点了点头,待她回过神来,男人早已环住她的腰摆、带她在舞池的中央悠然转起舞步。

  「哼……你究竟想做什么?」

  发现自己完全落入这个讨厌家伙的节奏中的朝日不甘心地责问道。

  前摆蓬松,仿佛一阵轻风都能把这看似保守华丽的礼裙吹散,吓得朝日不仅在挪移舞步时扭扭捏捏得几乎要跟不上许老板的脚步,就连旁边有其他舞者旋转着掠过时,她都只能嘟咬嘴唇,佝偻着对于女性而言值得艳羡的高挑修长的身子,甚至不得不贴近男人的胸膛,美丽的脸蛋抵蹭着他的下颌与前胸,稍一抬头,额头就会划过男人密布着扎人碎须的下巴、把香唇向他的大嘴献上。

  「只是想好好招待一下朝日小姐罢了~ 」

  男人邪恶地微笑着,在两人的手掌贴合之处塞进了一颗小东西。

  这是……?

  朝日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这塑料制的坚硬道具,不慎之下却似乎「咔哒」一下、摁下了像是按钮一样的东西。下一刻,缓缓动弹起来并在后庭里蔓延开来的熟悉感觉,回答了她的问题。

  对习惯了男人更加粗硕强硬的肉棒的征伐的朝日来说,这震动棒的频率一点也不激烈,分明敏感肠腔里的每一道肉褶都在它插入之时被摁压舒展着,每一块嫩肉都在这根逸物的压迫下柔腻地伏在它的表面,一旦勇猛地震动起来就会掀起连绵的快乐浪潮,让朝日的臀肉只能向它俯首称臣;可它却温柔地在朝日紧致的后庭里往复摇荡,如同按摩一样只是轻微地给予肉腔压力,将潜藏在这美艳臀肉里骚媚之气稍微挤出一点、化为潺潺涓涓的快感小溪。

  只是轻颤了一下柔软的腰肢,朝日就适应了这充盈舒适的甜美触感,甘畅地咕哝一声妩媚的呻吟,两靥升起犹如醉醺般的浅粉色,无疑成为不喜粉黛天然俏丽的她的脸蛋上最合适的装饰品。

  呜……才没有觉得舒服呢!

  瞥见男人坏笑的朝日敛腹收胸,绷起紧俏的小屁股,努力端正脸色,意欲反唇相讥,不料忽地小腹一凉——也不知许老板做了什么,搂住纤腰的那只大手轻轻拂过,如花苞一般层叠交错守护着肌肤的礼裙腰摆便片片剥落下天蓝色的花瓣、又如同蓝色雨蝶翩然地张开华美的翅膀,自精致娇小的肚脐至被自慰器裹起的小玉茎、裸露出大片哪怕未熟少女都会无比艳羡的美妙胴体。

  「……!!」

  ——你疯了吗!?这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呀!

  朝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什么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在场的无一不是人精,怎么可能注意不到滑落在地的礼裙?这么有特征的衣服,恐怕立即就会发现它的所有者,到那个时候,全场的目光都会集中到她身上来的吧!所有人都会看到她挺着小阴蒂的这种不男不女的丢人模样的吧!光是想象着被无数洋溢着欲望的炽灼视线,或者鄙夷、或是淫靡、或是叹息,仿佛打量商品估量价格般来来回回看个遍,那极致的耻辱与羞愧便化为淫毒恶虫、撕咬起她的早已被肉欲蛀蚀得千疮百孔的心灵,幻想中的无形淫虫每每咬开心防注入毒液,名为「臆想」的邪淫之毒便会在朝日日趋淫乱的娇躯里扩散,心不甘情不愿却仍然勃起的可怜的小肉茎就会在套子里使劲地抽动一下。

  但是……

  「咦?」

  预想中的悲戚一幕并未出现。散开的礼裙前裳并未飘落散开,而是如盛开的花朵般缀在衣摆的边沿。舞步翩然,裙摆绽放,蓝色的花褶在舞池热切而悠扬的空气中飞扬。

  这是……被骗了吗?陡然冷却的热情,滋生出些许的失落与空虚。分明这么一来就不用遭受屈辱、不用为樱小路家和露娜大人蒙羞了才是,分明这应该恰如她所愿才是,可是为什么……

  朝日内心复杂纠结之际,男人的大脸已贴在她还残留着因淫荡妄想的余韵、飘然恍惚地荡漾诱人嫣红的脸蛋上。黑硬胡渣粗糙地刮过酥嫩的肌肤,轻微的刺痒反倒滋起一种别样的畅快,这种伪娘绝对不会拥有的雄性的感触,令朝日下意识地不住来回摩挲小脸蛋蹭过男人的脸颊,恍惚间,低沉的嗓音传入脑海:

  「看来,哪怕是朝日小姐这样精通服装设计的大师,也看不破我的小小机关呀。」

  与男人的哂笑一同到来的,还有自腹部传来的感触。

  等待着那片平滑弹实的腹地完全失去遮掩的时机,男人用力挺腰,早已从裤缝中探出脑袋的滚烫柱体挺直抵在柔软的肌肤上。

  熟悉的形状。熟悉的热量。朝日在接触的瞬间就明白了这杆巨物的真实。腹部肌肉畏怯地向内凹缩一下,可立即被肉棒追赶上,随着男人左摇右晃的步伐,粗硕的肉茎歪歪扭扭地晃动着腥臭的笔墨、在朝日比新纸还要光洁平整的曼妙小腹上摹画着小孩子的涂鸦。

  半挠半抚、如瘙似撩,肉棒轻柔地划蹭过肌肤,撩拨得绷实收缩的腹部按捺不住,恢复了弹性。在回弹的嫩肉的轻轻振荡中,它又化作脱水的鱼儿欢跃弹跳,拍打着雪白甜美的软肉,一点、一点的,在如水池般平滑的小肚子上振荡出无形而燥热荡漾的涟漪。朝日只感觉被碰到的地方被烫得软绵绵轻飘飘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一个摇晃、身体陡然倾倒在男人的身上。

  「真是下流……」

  朝日咬住嘴唇,可哪怕嘴唇微蠕间,从缝隙里沁入的也是男人的味道。

  作为对朝日呓语的回应,男人嘲讽地歪了下嘴唇,忽地大步迈出脚步,仰仗着自己优秀的身体素质,搂起朝日的娇躯大幅度旋转起来。

  「噫……!怎么……」

  娇躯完全落入男人的掌控中的伪娘急促地悲鸣一声,无力地跟随着男人的舞步。青丝飘扬,长裙摇曳,在这优雅美丽的舞蹈勾画出的、飘荡着清幽香气的圆弧之下,却是朝日为了减轻身体的负担不得不后弓纤腰、紧密地贴合男人强劲有力的腹肌。

  虽然这样能顺带掩盖着不雅之处避免暴露,可却也让男人的肉棒能深深地亲吻起朝日的腹沟。与男人刚健的腹肌相比朝日的小肚子自要柔嫩的多,更甭提这根肉棒洋溢着欲望的热量,雄性的刚强,宛如一根烙铁深印镌刻在朝日的肌肤上。甜美柔媚的腹肉在离心力的敦促中亲密地笼着肉棒,严丝合缝地将男人的分身罩在其中,肌体旋转之间,仿佛是在以这根雄壮之物为支点往复磨蹭,自发地为男人献上堪比自慰套的快感。

  而就算不似男人的那般雄伟,却也理应同为男性象征的朝日的小肉棒呢?

  「……」

  ——却只能在用飞机杯与跳蛋组合构筑的牢笼里无力地支棱着。

  这是封印着他的性欲,封印着他男性身份的牢笼。

  不得到男人的允许与恩赐就别想从这里获得快感,不被男人的大手强有力地抚弄就别想射出,不承认自己的雌性身份就别想抵达极乐。纵使在男人的玩弄下兴起了肉欲,也只能在重重压迫的囚笼里可悲地蜷缩。

  至于今日的这一幕——平日里作为男方带领着舞伴,此刻却只能作为被带动的那一边,被支配,被主导,被这个远胜过自己的雄性牵引着,完全落入他的频率之中——不过是长久调教的缩影罢了。男人于无形中散发的霸道与强势,简直就像是太阳:将朝日的阴影(雄性)完全驱逐,仅留下染上他的色彩的一面(雌性)。

  这是单方面的淫乐。

  在人来人往的舞厅里,男人当众用朝日的身躯取悦着他的肉欲。

  自己的肉体,不过是许老板的玩具——当肉棒上传来熟悉的波动时,朝日终于认识到了这一点。打扮得再怎么光鲜亮丽,也不过是为男人的视听带来更多的享乐罢了。

  真是可恨。朝日这么想着。或者说她理应仇恨这个男人,她希望自己去仇恨这个男人。

  可事实是,被如此贬低如此凌辱如此怠慢亵玩,她的心却为这份卑贱与低下而融化,为这份屈辱与蔑视而激畅,平静如湖面的心海忽地风卷云涌,可惊起的并非愤怒的浪涌,而是……

  兴奋与愉悦的大潮。

  依旧是一张闹别扭似得板起的脸蛋,但朝日的动作却是更加配合,仿佛就像是……被这舞会的气氛感染了一样。

  男人的重心稍有后退,她就预判出接下来的动作,轻踮脚尖、跟着男人一起旋转。光滑的腹沟先是在提升身体的过程里纵向厮磨着男人的肉棒,又在接下来的旋转中不断变换着方向,纵使是把握着主动权的男人亦无法完全辨明下一秒会从哪里迎来舒爽的摩擦。本以为预判对了方位、却不想朝日从更加刁钻的位置陡然划过肉菇,带来比预计里更加酥爽的刺激,惊得男人嘶叹了一声。

  偶尔一个下腰,朝日曼妙婀娜的水蛇细腰也会顺从地倾斜倒下,将仿佛感觉不到重量的娇躯尽数托付给男人的手臂;裙摆曳地,纤长玉腿优雅地抬起,与身体近乎保持一条完美的水平线。此时,被柔软肌肤裹起来的肉茎则可以直勾勾地顶入朝日的胸口,纵使只是被硅胶制品模拟出的虚假双峰,近似乳交的侍奉搭配着这般倾情的演出,男人的肉棒不争气地抖动起来。

  ——要再次强调一句,生长于大英的朝日才是场上对这种舞会最有发言权的人呀。

  小骚货……这就发情了吗?

  男人并非惊讶于朝日的变化,而是惊讶于朝日娴熟中又蕴含着淫靡下流的舞姿,仿佛交际场中的女王一般。

  虽然朝日自己并未察觉,但就像男人已经知晓朝日的敏感点一样,在数日的亲密交合里,朝日的肉体也潜意识地牢记着刺激哪一处最能给男人带来反应,而在朝日浑然忘我的无意识侍奉中,却恰能催发肉体的本能、将男人的欲望撩至极致。

  哼了一声,略有些吃力地应对朝日进攻的男人,挑衅似得握起她的小手,高高抬起,仿佛是在考验着她的舞技。

  但朝日轻松地接下他的挑战。

  因为他们这越发激烈曼妙的舞步而聚集起来的视线完全被朝日抛在了脑后,在她胸中雀跃的躁动与热量远胜过周围那点评的目光——倒不如说,内外的热量共鸣着旺盛燃起,欲念的邪火将她的理智之弦完全熔断。

  下一秒,或许就会有人看到自己的不雅私处;下一秒,或许就会被发现自己沦为男人的玩物——越是紧张,越是背德,心中的兴奋与快意就越是高扬,朝日放纵肢体,讴歌被男人开发出的痴女本性,悠然地在男人的掌心下转起圈圈。

  总算从肉套中得到解放的男根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尊严、没有被伪娘轻易挑拨着射了出来,但在旋转中总算「飘」起来的朝日的玉茎,却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圆圈轻轻拍打着男人的雄壮,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撩拨,欲就还推欲拒还迎,仿佛一只小妖精连续地勾引着男人,丝丝搔痒的感觉堆积着,像是蚂蚁顺着脊髓爬来爬去般、伴随着旋转的继续从根部逐渐升起,本以为得到喘息的肉棒却只能被男人强硬地憋住,避免射出来的尴尬。

  草,真是只小妖精……男人憋着呼吸,拘谨神经,强忍着从摩擦之处升起的火热,不甘心地舒展手臂,像是要将朝日抛出一般——在继续挑战着朝日之余,却也怀抱着从尴尬窘境逃出去的主意。

  全身心投入这淫舞艳蹈的伪娘女仆完全不顾男人的那点小九九,忘我地挪移脚步,沿着男人的手臂向外转动。要是男人这时候没有抓牢朝日小手的话,恐怕就会就此飞出去、把什么都暴露在众宾客面前吧。只是这么一来,不止许老板会背上个「不会跳舞」的名声,他那久憋的欲望更是会积攒下来、直到宾客散去也没法发泄吧~

  不知是潜意识里对男人仍未发泄的欲望的确信还是完全忽略了这最危险的可能性,朝日放心大胆地转至手臂的尽头——而后果然,终究想要享受朝日的美艳娇躯的男人,还是使劲一兜。乘着这股力道,朝日的娇躯卷回男人的怀抱里,而这份旋回时的冲击,从四面八方笼罩着男人濒临到极限的肉棒。憋起的呼吸终于化为粗重的喘息,男人再也禁不住这份兴奋与快感,精关松动、在朝日的小肚子上涌出浊流。

  之后两人是如何在胸口沾着白浊的情况下溜出舞池的记忆就很模糊了——因为接下来,男人把她拽到小房间里干了个爽,好好教育了她胆敢挑衅主人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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